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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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桃:本剧故事、情感的中心,善良,聪慧,坚强。原野牺牲后,她的个性突显,不仅做人做事面面俱到,善于谋断,意志坚定;同时,还有着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具备女性应有的弱点,是个不会用枪的地下党:全剧只拉响过一颗手榴弹,在爱恨纠结中炸死了狙杀朝鲁的老鸠。
原野:睿智,勇武,忠诚,且平易近人。
朝鲁:后化名哈斯,有些疯狂,但是个好人。
三老虎:有一股豪放之气,同时又是个标准的帮派头目,什么事都做得出。
铁链子:生性乖戾、自私,为人邪恶、歹毒,是个又臭又硬的野心家。
白神仙:外表随和,能笼络人心,内心阴险毒辣,是个老奸巨猾、道行很深的老江湖。
高有福:奸诈、恶毒又张狂,貌似大咧咧,其实斤斤计较、贪得无厌。
老鸠:给人的印象是谦和文弱,重情谊;其儒雅的风度下,隐藏的却是一颗凶残的心。
原野:睿智,勇武,忠诚,且平易近人。
朝鲁:后化名哈斯,有些疯狂,但是个好人。
三老虎:有一股豪放之气,同时又是个标准的帮派头目,什么事都做得出。
铁链子:生性乖戾、自私,为人邪恶、歹毒,是个又臭又硬的野心家。
白神仙:外表随和,能笼络人心,内心阴险毒辣,是个老奸巨猾、道行很深的老江湖。
高有福:奸诈、恶毒又张狂,貌似大咧咧,其实斤斤计较、贪得无厌。
老鸠:给人的印象是谦和文弱,重情谊;其儒雅的风度下,隐藏的却是一颗凶残的心。
简要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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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乱世,一个小姐,二个教堂收养的弃婴,三个帮派势力豢养的狼种,六个童年伙伴长成后能演绎出何等壮烈的红尘悲喜?一场由国民党地方政府、军阀、走私集团、帮派势力、洋人、土匪共同参与的毒品利益混战拉开帷幕。我党地下组织与各方势力周旋、斗争,最终摧毁了这个鸦片黑市,把起义部队和进步人员送往陕北。
详细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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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字)
这是一幅黄河两岸贫苦民众的写真图,也是中华民族不畏强暴、不甘欺凌而奋起反抗的史诗!
据《内蒙古文史资料》记载,上世纪30年代,绥远与宁夏交界处,有一个叫做陶乐的荒滩,因贫瘠成了没人管的地方。在国民党鼓励人民种鸦片、又禁种禁贩之际,这里成了全国最大的鸦片黑市。宁夏军阀马鸿逵派出缉私队,不时闯入该地与武装走私集团进行激烈战斗,每年可缴获鸦片近百万两。绥远省政府眼红马鸿逵入境发横财,向国民党中央政府申请,将此地设为沃野设治局(剧本中为陶乐县),临时任命局长、组建执法队,去争夺利益。一场由国民党地方政府、军阀、走私集团、帮派势力、洋人、土匪共同参与的毒品利益混战拉开帷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陷阱圈套,环环相扣。谁是盟友?谁是敌人?悬疑在猜忌中难以破解,猎杀与暗战轮番上演。
本剧以5个穷苦孩子的多舛命运及成长历程、情感纠葛,引导故事进程与走向,成为剧情支柱——
鲜桃、原野:在洋教堂长大的弃婴,青梅竹马,为逃婚而私奔。1935年春末,二人已成夫妻,为中共地下党,肩负特殊使命重回此地,在风暴中心——陶乐村开设客栈。
朝鲁、三老虎、铁链子同为帮派势力白福堂培养的“狼种”。朝鲁和三老虎是烟鬼父亲顶债到烟馆的,铁链子是帮派头子白神仙从狼嘴里救下的野孩子。3人童年即随杨师傅在烟馆后院习武。
大烟馆与教堂相邻,5人及白神仙的女儿白露为少年玩伴。
朝鲁帮助鲜桃、原野私奔后,也逃离帮派势力控制,渐渐成为威震四方的义匪戈壁狼。在一次偶遇中,与回归的原野成了生死之交,相认后结拜兄弟,后来加入绥远执法队,林队长被宁夏缉私队与走私集团合谋炸死后,升任队长。
悍狼三老虎与恶狼铁链子长大后,帮助白神仙篡权夺位,成了帮派势力的顶梁柱,一个是白神仙的左膀右臂、继承人,另一个负责大烟馆、做赃营生,都是股东身份。由于铁链子自小贪婪自私,长大后歹毒邪恶,同身边的人格格不如,就连白神仙都对他小心设防。
此外,还有3个支柱人物分别代表3方势力:一个是前面提到的帮派头子白神仙,一个是宁夏缉私队大队长高有福,还有一个来自湖北的武装走私集团头子老鸠。这3方势力加上以朝鲁为代表的土匪或绥远执法队,构成围绕烟土的4个敌对阵营。后来在一次缉私行动中,缉私队与走私集团一夜间成了唇齿相依的盟友。各个阵营间关系微妙又充满敌意,在一次次较量与争斗中,终于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以鲜桃为代表的地下党,则是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貌似柔弱的一股隐形力量,在悄无声息中穿针引线,编织一张恢恢天网。
(情感纠葛)原野在护送南方红军代表去陕北的途中牺牲(第20集)。朝鲁从小对鲜桃充满好感,加之与原野结拜兄弟的亲情,原野牺牲后,朝鲁对鲜桃更加关照和依恋,渐渐转化成爱慕之情。然而,鲜桃冒险救过老鸠的命,老鸠一直对她又爱又敬。为了摆脱高有福觊觎,鲜桃请老鸠扮演情人角色,愈发引起朝鲁的妒意,爱恨情仇与肩负的使命在难以分割的纠缠中发酵……
三老虎与白露同样青梅竹马,白神仙却早就看好了这个“狼种”,视他为义子,有意培养他做接班人,却不愿唯一的女儿嫁给这个和自己一样,每日搏杀在生死线上人,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于是狠心拆散他们,将白露嫁到银川。二人的私情裹夹在家族利益和帮派恩仇中,贯穿全剧。
(穿插大事件)学生运动、红军长征、鼠疫等事件,对故事情节发展及人物形象丰满有助力作用。
(故事结局)凭借原野打下的基础,在当地党组织的帮助下,鲜桃利用苦心经营的多重角色和人脉关系,精心策划了一次次事件,并推波助澜,使各方势力间的矛盾不断激化,达到不可遏制的状态时,又不惜以自身为导火索,点燃了荒野,引爆了罪恶,最终铲除各方邪恶势力,摧毁了这个地下毒品黑市,配合党组织把起义部队和进步人员送往陕北。
(人物归宿)白神仙像他当初篡权时一样,死于颠覆他的铁链子之手;前来替金枝、玉叶报仇却迟迟下不了手的二老虎,也惨死在铁链子枪下;还有关键时刻搭救三老虎的牧仁——朝鲁的父亲——被铁链子活活勒死,致使走投无路的三老虎与朝鲁联盟。铁链子勾结缉私队、国民党特别行动组,即将成为白福堂之主时,受到朝鲁和三老虎截杀,虽然拼死逃脱,却在大堂上,被身份神秘的亲信东升从脑后开枪射杀。朝鲁率领执法队在与缉私队、特别行动组的决战中,被俘虏老鸠暗杀;鲜桃因为释放老鸠而自责,在纠结中将其炸死。最后,5个少年伙伴只剩下鲜桃和三老虎——三老虎随起义人员投奔陕北,鲜桃留守客栈。次年,国民党当局将陶乐划归宁夏,重伤失踪的高有福突然出现,摇身一变成了县长。鲜桃只好退身教堂,一面重建育婴堂、奉老堂,一面继续坚持地下工作,迎接马鸿逵穷凶极恶的清除行动——
据《内蒙古文史资料》记载,上世纪30年代,绥远与宁夏交界处,有一个叫做陶乐的荒滩,因贫瘠成了没人管的地方。在国民党鼓励人民种鸦片、又禁种禁贩之际,这里成了全国最大的鸦片黑市。宁夏军阀马鸿逵派出缉私队,不时闯入该地与武装走私集团进行激烈战斗,每年可缴获鸦片近百万两。绥远省政府眼红马鸿逵入境发横财,向国民党中央政府申请,将此地设为沃野设治局(剧本中为陶乐县),临时任命局长、组建执法队,去争夺利益。一场由国民党地方政府、军阀、走私集团、帮派势力、洋人、土匪共同参与的毒品利益混战拉开帷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陷阱圈套,环环相扣。谁是盟友?谁是敌人?悬疑在猜忌中难以破解,猎杀与暗战轮番上演。
本剧以5个穷苦孩子的多舛命运及成长历程、情感纠葛,引导故事进程与走向,成为剧情支柱——
鲜桃、原野:在洋教堂长大的弃婴,青梅竹马,为逃婚而私奔。1935年春末,二人已成夫妻,为中共地下党,肩负特殊使命重回此地,在风暴中心——陶乐村开设客栈。
朝鲁、三老虎、铁链子同为帮派势力白福堂培养的“狼种”。朝鲁和三老虎是烟鬼父亲顶债到烟馆的,铁链子是帮派头子白神仙从狼嘴里救下的野孩子。3人童年即随杨师傅在烟馆后院习武。
大烟馆与教堂相邻,5人及白神仙的女儿白露为少年玩伴。
朝鲁帮助鲜桃、原野私奔后,也逃离帮派势力控制,渐渐成为威震四方的义匪戈壁狼。在一次偶遇中,与回归的原野成了生死之交,相认后结拜兄弟,后来加入绥远执法队,林队长被宁夏缉私队与走私集团合谋炸死后,升任队长。
悍狼三老虎与恶狼铁链子长大后,帮助白神仙篡权夺位,成了帮派势力的顶梁柱,一个是白神仙的左膀右臂、继承人,另一个负责大烟馆、做赃营生,都是股东身份。由于铁链子自小贪婪自私,长大后歹毒邪恶,同身边的人格格不如,就连白神仙都对他小心设防。
此外,还有3个支柱人物分别代表3方势力:一个是前面提到的帮派头子白神仙,一个是宁夏缉私队大队长高有福,还有一个来自湖北的武装走私集团头子老鸠。这3方势力加上以朝鲁为代表的土匪或绥远执法队,构成围绕烟土的4个敌对阵营。后来在一次缉私行动中,缉私队与走私集团一夜间成了唇齿相依的盟友。各个阵营间关系微妙又充满敌意,在一次次较量与争斗中,终于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以鲜桃为代表的地下党,则是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貌似柔弱的一股隐形力量,在悄无声息中穿针引线,编织一张恢恢天网。
(情感纠葛)原野在护送南方红军代表去陕北的途中牺牲(第20集)。朝鲁从小对鲜桃充满好感,加之与原野结拜兄弟的亲情,原野牺牲后,朝鲁对鲜桃更加关照和依恋,渐渐转化成爱慕之情。然而,鲜桃冒险救过老鸠的命,老鸠一直对她又爱又敬。为了摆脱高有福觊觎,鲜桃请老鸠扮演情人角色,愈发引起朝鲁的妒意,爱恨情仇与肩负的使命在难以分割的纠缠中发酵……
三老虎与白露同样青梅竹马,白神仙却早就看好了这个“狼种”,视他为义子,有意培养他做接班人,却不愿唯一的女儿嫁给这个和自己一样,每日搏杀在生死线上人,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于是狠心拆散他们,将白露嫁到银川。二人的私情裹夹在家族利益和帮派恩仇中,贯穿全剧。
(穿插大事件)学生运动、红军长征、鼠疫等事件,对故事情节发展及人物形象丰满有助力作用。
(故事结局)凭借原野打下的基础,在当地党组织的帮助下,鲜桃利用苦心经营的多重角色和人脉关系,精心策划了一次次事件,并推波助澜,使各方势力间的矛盾不断激化,达到不可遏制的状态时,又不惜以自身为导火索,点燃了荒野,引爆了罪恶,最终铲除各方邪恶势力,摧毁了这个地下毒品黑市,配合党组织把起义部队和进步人员送往陕北。
(人物归宿)白神仙像他当初篡权时一样,死于颠覆他的铁链子之手;前来替金枝、玉叶报仇却迟迟下不了手的二老虎,也惨死在铁链子枪下;还有关键时刻搭救三老虎的牧仁——朝鲁的父亲——被铁链子活活勒死,致使走投无路的三老虎与朝鲁联盟。铁链子勾结缉私队、国民党特别行动组,即将成为白福堂之主时,受到朝鲁和三老虎截杀,虽然拼死逃脱,却在大堂上,被身份神秘的亲信东升从脑后开枪射杀。朝鲁率领执法队在与缉私队、特别行动组的决战中,被俘虏老鸠暗杀;鲜桃因为释放老鸠而自责,在纠结中将其炸死。最后,5个少年伙伴只剩下鲜桃和三老虎——三老虎随起义人员投奔陕北,鲜桃留守客栈。次年,国民党当局将陶乐划归宁夏,重伤失踪的高有福突然出现,摇身一变成了县长。鲜桃只好退身教堂,一面重建育婴堂、奉老堂,一面继续坚持地下工作,迎接马鸿逵穷凶极恶的清除行动——
分集提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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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9字)
第1集
1910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黄河两岸人民,大多以租地种鸦片维持生存。大梅子、鲜桃两姐妹的父母,为了生养儿子延续香火,不得不将1岁多的鲜桃抛弃。
贫瘠的土地往往盛产罪恶——吸毒与贩毒堂而皇之;也盛产野蛮——打劫与凶杀随处可见。传教的洋神父卢卡布就路遇了毒贩遭遇土匪的情形,亲眼目睹了一群人被另一群人残杀的场面——行凶者是白老大和他的5个结拜兄弟组成的白龙帮。好在卢卡布还路遇了被抛弃的鲜桃,并将其带回教堂,行善的同时,还为教堂储备下又一个吸纳教民的资源。
可悲的是,鲜桃父亲没能眼见儿子出生,在收割洋烟的季节被抢,为了守护这赖以生存的毒物,惨死在两个乡村无赖的镰刀下,给体弱怀孕的妻子和女儿大梅子留下的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家……
第2集
鲜桃在教堂的诵经声中和嬷嬷的关爱下步入童年,身边不缺乏相同命运的玩伴。然而教堂并非圣地,在出租土地与收租中,不时有鸦片进入教堂,又被卖出。更有甚者,教堂的侧邻就是大烟馆,经常能够看到烟鬼的形象,以及吸毒诱发的各种罪恶。
三老虎和朝鲁就是因为父亲吸毒欠下烟馆的钱,被送来顶债的。朝鲁屡次逃跑挨打,其父牧仁才告诉他,其母已经在其来烟馆当天跳了黄河,令其踏踏实实在烟馆后院跟三老虎一起随杨师傅习武,牧仁也能借此在烟馆打杂混口大烟抽。
此时的白龙帮由于白老大中风,已由老二黄占元接管,改名黄龙帮,发展成银北地区最大的帮派势力,除了干着私贩烟土、劫掠烟贩的老本行,还经营着大烟馆和妓院。大烟馆由老六白神仙管理。
这天早上,街痞死娃来到大烟馆,想赊欠遭拒,看到驴嘴直奔烟榻而不满,被告知驴嘴的房契在烟馆押着,遂被赶出烟馆。恰逢礼拜天,死娃在教堂门口纠缠两位带孩子的妇女,讹诈后重回烟馆。当局烟管所人员随后而入,怀疑烟馆出售的烟土为私贩,正欲搜查,杠子等人拔刀抵抗,烟管所人员亦持枪相向。白神仙及时赶到,贿赂息事。
之后,白神仙带队外出打劫烟土贩子,归途中遇见铁链子在坟地与多名大孩子抢食祭品,面对恶狼也毫无惧色,将其救下后领回,交给杨师傅训练,充实他的“狼种”规划。
第3集
铁链子一出现就显示出他的自私刁蛮,令他的伙伴及前院的白露、相邻的鲜桃和原野厌恶。白老大的儿子白增平中学毕业,即将步入警界,从银川回来替父亲预支当年股利遭黄占元拒绝,对白神仙发牢骚表示不满并与之达成默契。
8年后,教堂的鲜桃、原野与烟馆的朝鲁、三老虎、铁链子、白露,在两种生存环境和生活模式中,渐渐成长为拥有不同人格、秉性的两种人。他们之间的情感,也在不同的经历和不同的接触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鲜桃到了待嫁年龄,教堂以入教为条件将她无偿(不要彩礼)许配某人。成婚前夜,她与青梅竹马的原野在朝鲁的帮助下私奔。
朝鲁随后也离开烟馆,浪迹陶乐滩。其父牧仁的日子由此越发难过,白天包揽所有脏活,有人上马车,还得爬在地上给人当上车的踏凳;夜里在烟馆侍候烟鬼们,常常因为偷抽别人一口烟而遭打受辱。
白增平新任平罗县警察局长,与白神仙密谋设套。白神仙不惜以二老婆和幼子为代价,令心狠手辣的杠子带领三老虎、铁链子,除掉黄占元之后,又到妓院找到与黄占元同一阵营的老五,杠子为救三老虎受重伤,仍死缠着老五,激励两个少年把匕首刺进这位五爷的心脏。
第4集
烟馆在小政变中被烧毁,迁址到北街,由伤残的杠子和歪脖儿老吕共同打理;妓院由白神仙的相好花蝴蝶掌握。三老虎的二哥——在饭馆学厨的二老虎意外参与了这次行动,从此与三老虎为伍,成了白神仙的又一名干将。黄龙帮改名为白福堂,由白神仙一手掌控,白增平为白福堂的幕后东家。白神仙还在钟鼓楼旁的新宅前开了个药铺,把白福堂的牌匾堂而皇之地挂在大门上。三老虎等人搬入白福堂前院,白神仙家人住在后院。杠子、三老虎、铁链子、二老虎4人被白神仙与白增平共同授予刻有“狼种”的银铸小狼,并被告知:拥有银狼就意味着时刻准备为白福堂献身;10年后若还活着,自然成为白福堂股东。
三老虎和白露情窦初开,好感渐渐转化成爱情时,白神仙对三老虎也日益器重。可是有一天,白神仙突然对三老虎说:“我不是看不上你。咱做的是刀尖上叼肉的营生,我不能把闺女也往刀尖上推,更不能让我外孙早早没了姥爷、没了爹——你让她们咋活呀?我知道你跟白露打小就好,也想成全你们,可是白福堂还等着你当家作主呢……”于是将白露嫁到银川一商户家。
杠子由于烟瘾日重,从管理烟馆起,就坐吃烟馆,害得老吕也没法交账,后来杠子索性架空老吕,在烟馆经营起自己的买卖,被人告发后,白神仙收回银狼,将他逐出白福堂,老吕知情不报,也被下放为打杂的。铁链子正式接手烟馆生意。
三老虎感念杠子搭救自己而伤残,用所有积蓄给杠子买了个小院落,还买了个穷人家的小姑娘青青照顾他生活。
第5集
1935年春末,中共地下党鲜桃与原野夫妻,肩负特殊使命重回此地,在陶乐村开设客栈。二人到平罗采购并与地下党接头,进城门时,看到缉捕悍匪戈壁狼的告示,接着就目睹了抓假戈壁狼的闹剧。
在小饭馆,一个神秘人物引起原野注意。原野和鲜桃的出现同时引起白神仙的警惕,派暗探黑皮跟踪至教堂。教堂对面卖烧饼的大耳朵也是白福堂的暗探。原野出门时察觉被跟踪,又返回教堂,巧妙甩掉黑皮,到北街烟馆对面的炭场,与当地党组织成功接头。鲜桃从卢卡布神父口中得知,绥远省政府也要往陶乐派驻武装力量。
原野、鲜桃及雇工老根儿出城时,看到冒充戈壁狼的大胡子和冒领赏银的喇嘛羊倌遍体鳞伤,被绑在城门口示众。一阵大风卷着沙尘催促他们赶往黄河渡口。
夜幕下的渡船上,他们不但遭遇了风浪,还遭遇了4个土匪。由于船上人货过多,吃水深,有被淹没了危险,土匪要将老弱者丢进河里。原野和鲜桃挺身阻拦,土匪掏出刀枪要行凶。关键时刻,原野在小饭馆见过的那个神秘人物——戈壁狼朝鲁出手相助。
第6集
土匪的枪声引发了船上激烈的打斗,朝鲁和两名土匪纠缠在一起,翻落河中,立刻被汹涌的河水吞没。捞尸水鬼听到枪声从土屋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水鬼和他的黑狗箭一般顺流而追,及时入水,将朝鲁救起。闲聊间,二人得知对方身份,早已是互相倾慕。水鬼是陶乐村人,带着朝鲁一起回村。2个小土匪沿河向下游寻找同伙……
朝鲁出现在客栈,令原野、鲜桃等人震惊之后,三人相认,过去的情分加之刚刚经历的出生入死,朝鲁和原野结为兄弟,对鲜桃改称嫂子。在原野的建议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朝鲁从此化名哈斯。
劫后余生的两个小土匪小四和旺子没有找到同伙,回到小四家,惊魂未定加之烟瘾发作,难以入眠,后来旺子睡着了,小四仍然为落水的哥哥忧伤,更不知如何向老娘交待,第二天一大早就在老娘的骂声中离开家,到黄河边查找哥哥和另一同伙。
县城东门外,宁夏缉私队30多人纵马而来,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示众的两个人,下马询问后得知喇嘛羊倌是陶乐村的,大队长高有福觉得有利用价值,让人为他松绑,带进城去。
第7集
水鬼已经打捞起两个土匪的尸首,却因为小四和旺子要强行认领而发生争执,僵持不下时,哈斯(朝鲁)出现,替二人出了2块捞尸费。谁知二人拿了银元,竟然直奔平罗县城的大烟馆而去。
缉私队耀武扬威地从街上经过,给闻讯而出的白神仙敲了敲警钟,继续向前接受妓院、酒楼献殷勤的时候,副大队长程忠到保安团去做铺垫工作。高有福将喇嘛羊倌发展为密探,还督促手下人多搞情报。他自己却领着几个亲信住进了飘香院(妓院),享受他的奢靡生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绥远省政府主席李培基,已经报请中央批准将陶乐设置为县,正在紧锣密鼓地物色县长人选,终于发现毕业于北大、在归绥中学任训育主任的刘继尧是一位倔强正直、忠于党国的人。
鲜桃的姐姐大梅子拥有一对子女,上面有一个瘫痪的公公,丈夫巴根又是个瘸子,下面还有弟弟果果以及小叔子巴图,都没有成家。她不仅是这个大家庭的支柱,还是村里人的依靠,人们实在揭不开锅了,便不约而同地把各家仅存的一点烟土拿来,请她代卖。
第8集
高有福向王县长、保安团长、警察局长转达宁夏省主席马鸿逵的两项指令:一是严整平罗洋烟黑市,二是阻挠绥远派人进驻陶乐。就在双方意见冲突的时候,有人报告,缉私队已经在街上四处张贴整治洋烟买卖的公告。这种当家作主的行为引起王县长等人强烈不满。白神仙对高有福则是到了憎恶的程度,因为高有福在威胁他之后,又派密探李山在药铺对面摆起了地摊。
绥远省政府也在紧锣密鼓地任命刘继尧为陶乐县长,拨给500银元开创款、马匹枪枝若干,令其自行聘用下属,迅速组建执法队;同时责令秘书协调各相关部门全力支持。
大梅子带着巴图来到陶乐客栈,听到有人叫“鲜桃”,心里不免一动,再看鲜桃时,就觉得像自己的妹妹,但是20多年来,她已经见过多个名叫鲜桃的人,因此不敢高兴得过早。
喇嘛羊倌刚刚开始替缉私队做密探工作,被他盯上的不只是大梅子,还有客栈里的其他人——还在紧张施工扩建的客栈里,已经入住了几位客人。
大梅子和老鸠集团的老陈(乔装成收兽皮的)接上了头,约定了送货时间和方式。
缉私队的行为虽然已经引起当地政府、势力的不满,高有福仍然我行我素,把缉私队的人散布在渡口、城门等要紧处,派分队长罗凯带人到烟馆巡察,还派人马去河东“踏出些声响来”。
第9集
缉私队在渡口抓了个怀揣一小块烟土的烟农,高有福却让放了,替罗凯投下一块鱼饵——罗凯从烟馆出来,看到卖烟土的烟农后面尾随着缉私队的人,于是悄悄返回烟馆,将铁链子和烟农一并带回。
铁链子的亲信东升立刻到白福堂报告。可是,东升在白神仙堂屋里却受到很高的优待,连管家全有都对他陪着小心,其身份令人费解。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在平罗没人敢把他咋样”的铁链子,被带到缉私队驻地,居然被董彪、贵贵等人毒打、羞辱,而满身是血、像狗一样被拴在烈日下的铁链子,自始至终只有两句话“有本事你今天把爷弄死”、“你不要落在爷手里”。
高有福的肆无忌惮终于令白神仙动了杀心,然而身为警察局长的白增平却不得不瞻前顾后,最终还是同意给高有福弄点恶心事,并建议“料下重些”。
次日一早,三老虎打发3路人去河东,找在外“打猎”的二老虎、军胜两组人马,他自己去了石嘴山。
同一天,临时组建的绥远执法队从归化城出发,为他们送行的锣鼓唢呐声就像是在打发死人上路。
二老虎一组3人,在荒滩上巡游了两三天,终于在一大群乌鸦的引领下,发现了一个行为诡异的送葬队伍,于是冒充缉私队上前盘查,撬开棺盖发现端倪,正要剖开尸身,遭到对方拚死抵抗,所幸对方武器实在差劲,加之寻找二老虎的人及时赶到,终于以一人受伤的代价,将私贩烟土的5个人全部剿杀,从尸身里和棺底的夹层中找到大量烟土。
第10集
被全有接回的铁链子虽然惨不忍睹,好在筋骨没有大碍。
三老虎护着一辆马车也在返回的路上,车上拉的两个漂亮窑姐儿是一对孪生姐妹——金枝和玉叶。
河东,满载而归的二老虎等人却遇上了克星——戈壁狼(朝鲁),20响驳克枪敌不过戈壁狼那杆弹无虚发的步枪。好在戈壁狼并不想置他们于死地,只开了两枪,二老虎和毛头都是右侧肩胛骨被射穿,再也举不起枪,不得不将劫得的烟土丢给人家。
当天夜里,三老虎亲自驾车送玉叶到飘香院,陪高有福纵酒狂欢。按照白神仙的授意,趁二人在床上癫狂燥热之机,花蝴蝶先送去下了蒙汗药的冰糖茶水,待二人喝下熟睡了,再悄悄给玉叶注射鸦片针,使其在不知不觉中玉殒香消……
当天夜里,教堂被盗,下夜的老尚在阻止窃贼时受伤。
第11集
高有福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身边的玉叶早已成了冰凉的尸体。
白增平天刚亮就到了警察局,专等花蝴蝶打发人来报案,却先等到了教堂来报案的人,声称先天夜里教堂失窃了银烛台等祭器,但是窃贼似乎不是为偷这些东西而来。
郝科长奉命带领几名警察到飘香院办案,因无法确定玉叶死因,须将尸体带回解剖,还要将一干当事人带回去录口供,反被缉私队的人制服。后来,白增平令人做好了看似替高有福开脱的案情报告和尸检报告,让他签字,实为向银川举报。缉私队也为高有福在驻地收拾好了房间,高有福却不信邪,偏要住飘香院。这就注定了他将再次踏入白神仙给他精心挖设的配套陷阱。
玉叶的尸体被偷运回白福堂,经过梁先生一番处理,金枝看到的就是遍体鳞伤的惨状。她搂着尸体痛哭时,一心只想抱住高有福“咬下两口肉来”。
缉私队派去陶乐侦察的人回来报告,客栈里住了不少收羊皮、兽皮、药材、盐碱的商贩,高有福欢喜得摩拳擦掌。
第12集
老鸠亮相,带着一干人入驻鲜桃客栈。这些人看上去都很规矩,但是又透着阴冷,给客栈平添了许多紧张气氛。只有老鸠的弟弟二鸠,故意对那些势单力薄的烟土贩子旁敲侧击,制造紧张。哈斯(朝鲁)认得这些人,清楚他们的货物是什么,欣喜得像是看到了大块肥肉。原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表面答应,内心却不甘。
大梅子如约前来送货时,二三十个扛着铁锨、镢头的庄户人提前出现在客栈周围,使紧张气氛笼罩全村……
在平罗县城的飘香院中,窑姐儿丁香送走高有福,被花蝴蝶叫去——
午后大雨中,高有福大醉而归,被众人扶到丁香床上,花蝴蝶再施手段后,丁香变成玉叶的鬼魂(金枝假扮的),在一声声咬牙切齿的低声叱骂中,以女人独特的手段竭尽折磨之能。喝了“精力散”的高有福只能睁着眼,在极度恐惧中享受这难耐的摧残。
第13集
大雨中,三老虎从飘香院后门接走金枝。
丁香在董彪的拷打下一问三不知,就连高有福给她的玉镯也不知去向——那是玉叶的手镯,高有福被鬼魂折磨时,看到玉叶从床头柜上拿起,戴在手腕——还说是“我娘留给我的”。最终,缉私队员把飘香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玉镯,更没有看到玉叶的鬼影。
第二天,高有福亲自领人刨开玉叶的坟,看到玉叶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她的玉镯戴在她手腕上,不禁毛骨悚然。
金枝被三老虎接回去,仍然住在白福堂后院,由受伤的二老虎照顾并看管。按照常规,金枝应该被灭口,可是白神仙很为难,因为重情义的二老虎已经对金枝上了心,二老虎、三老虎又是亲兄弟。
烦闷中,白神仙领着拐棍到集市上散心,看到被杠子和青青拐走了孩子的家人痛不欲生,还看到喇嘛羊倌去了缉私队驻地——
喇嘛羊倌向高有福报告,老鸠入驻客栈,有给老鸠送货的人在村外遭劫。
第14集
老鸠让二鸠带人去村外接应,一阵激烈的枪声过后,二鸠领着送货的人回来,喇嘛羊倌看到有两个受伤的人,还看到“起码三五千两”烟土。高有福与喇嘛羊倌约定了见面地点,派人送他回河东,封锁黄河渡口,以免走漏消息,之后就率领大队人马出城。
从街上狂奔而过的人马惊动了全城人,却让白增平和白神仙松了口气。但是,高有福毕竟是马鸿逵的钦差大臣,金枝的存在让白增平不得安心,催促白神仙尽早动手除掉她。
哈斯(朝鲁)从贺兰山找来两个帮手——雪猴和云在天,准备对老鸠集团下手。原野竭力阻止,并说服哈斯先把两位朋友送走。
河西,两个给老鸠送货的烟土贩子在渡口受阻,自己找船偷渡时,听到戈壁狼的长啸声,吓得屁滚尿流,好不容易过了河,又撞在缉私队手上——他们在一片小树林等着喇嘛羊倌的消息,却意外等到这两个烟土贩子,于是缴了他们的烟土,将二人残忍杀害,抛尸黄河,任其随波逐流。骑马蒙面的戈壁狼在河对岸目睹了这一切。
原野放马回来,告诉鲜桃渡口被封。二人商议后决定通知老鸠。
第15集
鲜桃婉转地向老鸠等人透漏渡口封锁的消息,喇嘛羊倌听见有些不安,悄悄溜出,去向高有福报信。老鸠等人十分警觉,一面安排人出村巡察,一面做动身的准备,顾不上等送货的鸡皮脸了。
可是,高有福的动作更快一些。老鸠的人正在客栈里把烟土往马背上捆扎时,缉私队已经悄悄摸过来,跟外面放哨的交上了火。客栈被包围,经过紧张的战斗,缉私队冲进院中,鲜桃让老鸠踩着自己肩膀爬到顶棚上。老鸠手下的人一死一伤,其余都被活捉。缉私队没有搜到老鸠,高有福高声诱降无果,就下令杀掉二鸠等人。老鸠不得不从藏身处出来,缴枪。
令所有人大出意料的是,高有福居然真的对老鸠以礼相待,与其达成发财共识,结为利益共同体,成为唇齿相依的盟友。
次日,二鸠押解烟土回乡。老鸠陪高有福在客栈吃喝、听鲜桃唱戏,等鸡皮脸送货上门时,绥远执法队的人正在炎炎烈日下狼狈赶路,而鸡皮脸一行4人在送货的路上遭到戈壁狼打劫,反抗中,3人被击中右肩。戈壁狼身后冲出一个人,拉走了鸡皮脸驮货的牲口。外出侦察的鹏举回来报告,戈壁狼二人往东去了。有人说,戈壁狼的妹妹嫁到了东边的毕克图村。高有福立刻命令罗凯带人去追。
原野抄近路,先一步赶到哈斯的妹妹乌日娜家,陪母子到恩和(哈斯妹夫)的朋友查干家。
第16集
罗凯领着十几个人到乌日娜家扑了个空,让人把十几匹马牵到村外,其余人埋伏在院子内外,守株待兔。黎明前,酒醉而归的恩和被缉私队抓获,严刑拷打也拒不交待。罗凯让人点上火堆,把恩和架在火上“烤全羊”,恩和越发连声也不出了。然而,回来察看情况的乌日娜却无法忍受亲人遭受如此折磨的痛苦,即使原野及时赶到,也未能阻止乌日娜挺身而出,指引缉私队的人从院墙外挖出了烟土。罗凯没有审查出戈壁狼的下落,将乌日娜和烟土一起带回客栈。
喇嘛羊倌得了高有福的赏钱,带着和他相好的孙寡妇母女正要去平罗县城,出村时,被两个在赌场放高利贷的无赖截住,抢去喇嘛羊倌的银元顶了债。
乌日娜被关在客栈一间西房,院里院外布置了缉私队的人,专等哈斯来跳陷阱。缉私队每天安排两队人马外出“打猎”,并且放出风去,让戈壁狼快来自首,否则妹妹性命不保。鲜桃照顾乌日娜饮食,给她找了些事做,免得她心慌,并悄悄告诉她,孩子和恩和都已安顿好了,自己和原野会设法救她。
高有福和老鸠在这里过起了神仙般的乡野生活。
第17集
原野和鲜桃巧妙设计,将自己及客栈裹进这场争斗中,再利用老鸠稳住了高有福,说服其让哈斯以钱或烟土赎救乌日娜。高有福虽然答应,开价却很高。无奈之下,哈斯在荒野中找到缉私队一路人马,打伤了二冬,制服了其余3人,让他们把毫不示弱的话捎给高有福。
留守驻地的副大队长程忠突然来到客栈,向高有福传达省里的指示:一名重要的南方红军代表在银川的缉捕中负伤逃脱,可能到了平罗,令缉私队放下一切工作,在保安团的配合下,封锁黄河,搜捕要犯。
高有福立刻带领客栈里的缉私队员离开,留下罗凯等外出“打猎”的人马回来,带上乌日娜一起回平罗。
原野让鲜桃拿出所有银元,打算收买罗凯,同时拿出藏在墙洞里的枪,做好两手准备。
第18集
二冬4人狼狈地回到客栈,被罗凯臭骂了一顿。
在收买罗凯的过程中,缉私队员灰灰替鲜桃去挂马灯,刚挂到大门口就被一枪打爆。罗凯知道是哈斯发出的警告,让人放了乌日娜,把缴来的烟土藏在炕洞里,锁上门,带着手下人撤离。
地下党成员门帘儿和虎蛋赶着拉煤的马车,载着受伤的红军代表正要进城,发现把守城门的士兵加了岗,而且增加了缉私队的便衣,只好通知城里的同志。王县长(代号寒山)和徐秘书(代号表舅)亲自到城门口,掩护红军代表进城。
城里的搜捕行动越来越紧,渡口的检查也越来越仔细,青青抱着拐来小女孩——已经被残忍杀害——以探亲为由携尸运毒,被发现、扣押,杠子逃脱。
党组织不得不重新做出决定,把代表转移到鲜桃客栈,先派人到河东征求原野、鲜桃的意见,并且希望原野能够护送代表去陕北——之前原野在这一带打过游击。原野担心出城、渡河都有危险,而且代表有伤需要救治,提议把代表先藏到教堂——卢卡布神父是名优秀的外科大夫。
此时,一辆吉普车和两辆满载国民党警备师官兵的卡车从银川而来,在平罗城南分为两路,一路向东,一路直奔平罗。
第19集
卢卡布神父被原野说服,亲自冒着风险到炭场将党代表接回教堂,为其取出体内的弹头。
警备师的曹连长率领一个排的士兵来到平罗,协助缉捕党代表,并传达马鸿逵指令。形势更加严峻,估计教堂也非法外之地,地下党组织研究决定,必须赶在全城大搜捕之前将党代表送出城,直接走陆路去陕北。
因为之前有人报告,在白福堂门口看到过玉叶,高有福早已派人严密监视白福堂,要利用大搜捕之机,借助警备师的力量,对白福堂来一次彻底搜查。在转移金枝的过程中,三老虎不得不杀了乔装监视的缉私队员秃子,与随后赶到的缉私队员发生枪战,后逃逸。对白福堂的搜查自然是一无所获,高有福做梦都不会想到,二老虎和金枝会躲进警察局,混迹在牢房中。
原野和虎蛋经历了一番挫折,终于护送党代表出城。
老牧仁因为传递信息及时,得到白神仙奖赏,他却是老泪纵横……
第20集
原野和虎蛋赶着马车护送党代表,在沙壶嘴中了警备师的埋伏。原来,银川警备师出动了一个连的兵力,派出一个排到平罗协助缉私队封锁黄河、大搜捕,目的就是打草惊蛇。经过一番战斗,党代表牺牲;原野因为保护党代表也未能逃脱,最终用手榴弹把自己的脸炸了个稀巴烂,以免牵累鲜桃及地下党组织;只有虎蛋在原野的帮助下,带着党代表的重要信件逃回平罗。
原野和党代表的尸体被拉回平罗,在城门外展示,供人认领。党组织担心鲜桃悲痛过度会飞蛾扑火,立刻派人去堵截并安慰。与此同时,哈斯和水鬼正要进城去“做买卖”,看到城门外的尸体,哈斯一眼认出了原野,震惊之余,首先想到的也是鲜桃,立刻返回陶乐,留下水鬼监视。
暴尸大半日无人认领,警备师官兵急于回去邀功,便裹起两具尸体,拉往银川。
徐秘书亲自到陶乐客栈告诉鲜桃,组织决定让她撤回陕北。可是,这里到处是原野的身影,鲜桃舍不得离开,而且她和原野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没有合适的人来接手,于是坚持留下继续工作。哈斯要替她看家护院也被她拒绝了。
夜晚,鲜桃沉浸在宽大的木浴盆中——这是她小时候在教堂用过的样子,是原野为她定做的,他出发前刚刚拉回来——原野的声音在头顶激荡。
1910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黄河两岸人民,大多以租地种鸦片维持生存。大梅子、鲜桃两姐妹的父母,为了生养儿子延续香火,不得不将1岁多的鲜桃抛弃。
贫瘠的土地往往盛产罪恶——吸毒与贩毒堂而皇之;也盛产野蛮——打劫与凶杀随处可见。传教的洋神父卢卡布就路遇了毒贩遭遇土匪的情形,亲眼目睹了一群人被另一群人残杀的场面——行凶者是白老大和他的5个结拜兄弟组成的白龙帮。好在卢卡布还路遇了被抛弃的鲜桃,并将其带回教堂,行善的同时,还为教堂储备下又一个吸纳教民的资源。
可悲的是,鲜桃父亲没能眼见儿子出生,在收割洋烟的季节被抢,为了守护这赖以生存的毒物,惨死在两个乡村无赖的镰刀下,给体弱怀孕的妻子和女儿大梅子留下的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家……
第2集
鲜桃在教堂的诵经声中和嬷嬷的关爱下步入童年,身边不缺乏相同命运的玩伴。然而教堂并非圣地,在出租土地与收租中,不时有鸦片进入教堂,又被卖出。更有甚者,教堂的侧邻就是大烟馆,经常能够看到烟鬼的形象,以及吸毒诱发的各种罪恶。
三老虎和朝鲁就是因为父亲吸毒欠下烟馆的钱,被送来顶债的。朝鲁屡次逃跑挨打,其父牧仁才告诉他,其母已经在其来烟馆当天跳了黄河,令其踏踏实实在烟馆后院跟三老虎一起随杨师傅习武,牧仁也能借此在烟馆打杂混口大烟抽。
此时的白龙帮由于白老大中风,已由老二黄占元接管,改名黄龙帮,发展成银北地区最大的帮派势力,除了干着私贩烟土、劫掠烟贩的老本行,还经营着大烟馆和妓院。大烟馆由老六白神仙管理。
这天早上,街痞死娃来到大烟馆,想赊欠遭拒,看到驴嘴直奔烟榻而不满,被告知驴嘴的房契在烟馆押着,遂被赶出烟馆。恰逢礼拜天,死娃在教堂门口纠缠两位带孩子的妇女,讹诈后重回烟馆。当局烟管所人员随后而入,怀疑烟馆出售的烟土为私贩,正欲搜查,杠子等人拔刀抵抗,烟管所人员亦持枪相向。白神仙及时赶到,贿赂息事。
之后,白神仙带队外出打劫烟土贩子,归途中遇见铁链子在坟地与多名大孩子抢食祭品,面对恶狼也毫无惧色,将其救下后领回,交给杨师傅训练,充实他的“狼种”规划。
第3集
铁链子一出现就显示出他的自私刁蛮,令他的伙伴及前院的白露、相邻的鲜桃和原野厌恶。白老大的儿子白增平中学毕业,即将步入警界,从银川回来替父亲预支当年股利遭黄占元拒绝,对白神仙发牢骚表示不满并与之达成默契。
8年后,教堂的鲜桃、原野与烟馆的朝鲁、三老虎、铁链子、白露,在两种生存环境和生活模式中,渐渐成长为拥有不同人格、秉性的两种人。他们之间的情感,也在不同的经历和不同的接触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鲜桃到了待嫁年龄,教堂以入教为条件将她无偿(不要彩礼)许配某人。成婚前夜,她与青梅竹马的原野在朝鲁的帮助下私奔。
朝鲁随后也离开烟馆,浪迹陶乐滩。其父牧仁的日子由此越发难过,白天包揽所有脏活,有人上马车,还得爬在地上给人当上车的踏凳;夜里在烟馆侍候烟鬼们,常常因为偷抽别人一口烟而遭打受辱。
白增平新任平罗县警察局长,与白神仙密谋设套。白神仙不惜以二老婆和幼子为代价,令心狠手辣的杠子带领三老虎、铁链子,除掉黄占元之后,又到妓院找到与黄占元同一阵营的老五,杠子为救三老虎受重伤,仍死缠着老五,激励两个少年把匕首刺进这位五爷的心脏。
第4集
烟馆在小政变中被烧毁,迁址到北街,由伤残的杠子和歪脖儿老吕共同打理;妓院由白神仙的相好花蝴蝶掌握。三老虎的二哥——在饭馆学厨的二老虎意外参与了这次行动,从此与三老虎为伍,成了白神仙的又一名干将。黄龙帮改名为白福堂,由白神仙一手掌控,白增平为白福堂的幕后东家。白神仙还在钟鼓楼旁的新宅前开了个药铺,把白福堂的牌匾堂而皇之地挂在大门上。三老虎等人搬入白福堂前院,白神仙家人住在后院。杠子、三老虎、铁链子、二老虎4人被白神仙与白增平共同授予刻有“狼种”的银铸小狼,并被告知:拥有银狼就意味着时刻准备为白福堂献身;10年后若还活着,自然成为白福堂股东。
三老虎和白露情窦初开,好感渐渐转化成爱情时,白神仙对三老虎也日益器重。可是有一天,白神仙突然对三老虎说:“我不是看不上你。咱做的是刀尖上叼肉的营生,我不能把闺女也往刀尖上推,更不能让我外孙早早没了姥爷、没了爹——你让她们咋活呀?我知道你跟白露打小就好,也想成全你们,可是白福堂还等着你当家作主呢……”于是将白露嫁到银川一商户家。
杠子由于烟瘾日重,从管理烟馆起,就坐吃烟馆,害得老吕也没法交账,后来杠子索性架空老吕,在烟馆经营起自己的买卖,被人告发后,白神仙收回银狼,将他逐出白福堂,老吕知情不报,也被下放为打杂的。铁链子正式接手烟馆生意。
三老虎感念杠子搭救自己而伤残,用所有积蓄给杠子买了个小院落,还买了个穷人家的小姑娘青青照顾他生活。
第5集
1935年春末,中共地下党鲜桃与原野夫妻,肩负特殊使命重回此地,在陶乐村开设客栈。二人到平罗采购并与地下党接头,进城门时,看到缉捕悍匪戈壁狼的告示,接着就目睹了抓假戈壁狼的闹剧。
在小饭馆,一个神秘人物引起原野注意。原野和鲜桃的出现同时引起白神仙的警惕,派暗探黑皮跟踪至教堂。教堂对面卖烧饼的大耳朵也是白福堂的暗探。原野出门时察觉被跟踪,又返回教堂,巧妙甩掉黑皮,到北街烟馆对面的炭场,与当地党组织成功接头。鲜桃从卢卡布神父口中得知,绥远省政府也要往陶乐派驻武装力量。
原野、鲜桃及雇工老根儿出城时,看到冒充戈壁狼的大胡子和冒领赏银的喇嘛羊倌遍体鳞伤,被绑在城门口示众。一阵大风卷着沙尘催促他们赶往黄河渡口。
夜幕下的渡船上,他们不但遭遇了风浪,还遭遇了4个土匪。由于船上人货过多,吃水深,有被淹没了危险,土匪要将老弱者丢进河里。原野和鲜桃挺身阻拦,土匪掏出刀枪要行凶。关键时刻,原野在小饭馆见过的那个神秘人物——戈壁狼朝鲁出手相助。
第6集
土匪的枪声引发了船上激烈的打斗,朝鲁和两名土匪纠缠在一起,翻落河中,立刻被汹涌的河水吞没。捞尸水鬼听到枪声从土屋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水鬼和他的黑狗箭一般顺流而追,及时入水,将朝鲁救起。闲聊间,二人得知对方身份,早已是互相倾慕。水鬼是陶乐村人,带着朝鲁一起回村。2个小土匪沿河向下游寻找同伙……
朝鲁出现在客栈,令原野、鲜桃等人震惊之后,三人相认,过去的情分加之刚刚经历的出生入死,朝鲁和原野结为兄弟,对鲜桃改称嫂子。在原野的建议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朝鲁从此化名哈斯。
劫后余生的两个小土匪小四和旺子没有找到同伙,回到小四家,惊魂未定加之烟瘾发作,难以入眠,后来旺子睡着了,小四仍然为落水的哥哥忧伤,更不知如何向老娘交待,第二天一大早就在老娘的骂声中离开家,到黄河边查找哥哥和另一同伙。
县城东门外,宁夏缉私队30多人纵马而来,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示众的两个人,下马询问后得知喇嘛羊倌是陶乐村的,大队长高有福觉得有利用价值,让人为他松绑,带进城去。
第7集
水鬼已经打捞起两个土匪的尸首,却因为小四和旺子要强行认领而发生争执,僵持不下时,哈斯(朝鲁)出现,替二人出了2块捞尸费。谁知二人拿了银元,竟然直奔平罗县城的大烟馆而去。
缉私队耀武扬威地从街上经过,给闻讯而出的白神仙敲了敲警钟,继续向前接受妓院、酒楼献殷勤的时候,副大队长程忠到保安团去做铺垫工作。高有福将喇嘛羊倌发展为密探,还督促手下人多搞情报。他自己却领着几个亲信住进了飘香院(妓院),享受他的奢靡生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绥远省政府主席李培基,已经报请中央批准将陶乐设置为县,正在紧锣密鼓地物色县长人选,终于发现毕业于北大、在归绥中学任训育主任的刘继尧是一位倔强正直、忠于党国的人。
鲜桃的姐姐大梅子拥有一对子女,上面有一个瘫痪的公公,丈夫巴根又是个瘸子,下面还有弟弟果果以及小叔子巴图,都没有成家。她不仅是这个大家庭的支柱,还是村里人的依靠,人们实在揭不开锅了,便不约而同地把各家仅存的一点烟土拿来,请她代卖。
第8集
高有福向王县长、保安团长、警察局长转达宁夏省主席马鸿逵的两项指令:一是严整平罗洋烟黑市,二是阻挠绥远派人进驻陶乐。就在双方意见冲突的时候,有人报告,缉私队已经在街上四处张贴整治洋烟买卖的公告。这种当家作主的行为引起王县长等人强烈不满。白神仙对高有福则是到了憎恶的程度,因为高有福在威胁他之后,又派密探李山在药铺对面摆起了地摊。
绥远省政府也在紧锣密鼓地任命刘继尧为陶乐县长,拨给500银元开创款、马匹枪枝若干,令其自行聘用下属,迅速组建执法队;同时责令秘书协调各相关部门全力支持。
大梅子带着巴图来到陶乐客栈,听到有人叫“鲜桃”,心里不免一动,再看鲜桃时,就觉得像自己的妹妹,但是20多年来,她已经见过多个名叫鲜桃的人,因此不敢高兴得过早。
喇嘛羊倌刚刚开始替缉私队做密探工作,被他盯上的不只是大梅子,还有客栈里的其他人——还在紧张施工扩建的客栈里,已经入住了几位客人。
大梅子和老鸠集团的老陈(乔装成收兽皮的)接上了头,约定了送货时间和方式。
缉私队的行为虽然已经引起当地政府、势力的不满,高有福仍然我行我素,把缉私队的人散布在渡口、城门等要紧处,派分队长罗凯带人到烟馆巡察,还派人马去河东“踏出些声响来”。
第9集
缉私队在渡口抓了个怀揣一小块烟土的烟农,高有福却让放了,替罗凯投下一块鱼饵——罗凯从烟馆出来,看到卖烟土的烟农后面尾随着缉私队的人,于是悄悄返回烟馆,将铁链子和烟农一并带回。
铁链子的亲信东升立刻到白福堂报告。可是,东升在白神仙堂屋里却受到很高的优待,连管家全有都对他陪着小心,其身份令人费解。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在平罗没人敢把他咋样”的铁链子,被带到缉私队驻地,居然被董彪、贵贵等人毒打、羞辱,而满身是血、像狗一样被拴在烈日下的铁链子,自始至终只有两句话“有本事你今天把爷弄死”、“你不要落在爷手里”。
高有福的肆无忌惮终于令白神仙动了杀心,然而身为警察局长的白增平却不得不瞻前顾后,最终还是同意给高有福弄点恶心事,并建议“料下重些”。
次日一早,三老虎打发3路人去河东,找在外“打猎”的二老虎、军胜两组人马,他自己去了石嘴山。
同一天,临时组建的绥远执法队从归化城出发,为他们送行的锣鼓唢呐声就像是在打发死人上路。
二老虎一组3人,在荒滩上巡游了两三天,终于在一大群乌鸦的引领下,发现了一个行为诡异的送葬队伍,于是冒充缉私队上前盘查,撬开棺盖发现端倪,正要剖开尸身,遭到对方拚死抵抗,所幸对方武器实在差劲,加之寻找二老虎的人及时赶到,终于以一人受伤的代价,将私贩烟土的5个人全部剿杀,从尸身里和棺底的夹层中找到大量烟土。
第10集
被全有接回的铁链子虽然惨不忍睹,好在筋骨没有大碍。
三老虎护着一辆马车也在返回的路上,车上拉的两个漂亮窑姐儿是一对孪生姐妹——金枝和玉叶。
河东,满载而归的二老虎等人却遇上了克星——戈壁狼(朝鲁),20响驳克枪敌不过戈壁狼那杆弹无虚发的步枪。好在戈壁狼并不想置他们于死地,只开了两枪,二老虎和毛头都是右侧肩胛骨被射穿,再也举不起枪,不得不将劫得的烟土丢给人家。
当天夜里,三老虎亲自驾车送玉叶到飘香院,陪高有福纵酒狂欢。按照白神仙的授意,趁二人在床上癫狂燥热之机,花蝴蝶先送去下了蒙汗药的冰糖茶水,待二人喝下熟睡了,再悄悄给玉叶注射鸦片针,使其在不知不觉中玉殒香消……
当天夜里,教堂被盗,下夜的老尚在阻止窃贼时受伤。
第11集
高有福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身边的玉叶早已成了冰凉的尸体。
白增平天刚亮就到了警察局,专等花蝴蝶打发人来报案,却先等到了教堂来报案的人,声称先天夜里教堂失窃了银烛台等祭器,但是窃贼似乎不是为偷这些东西而来。
郝科长奉命带领几名警察到飘香院办案,因无法确定玉叶死因,须将尸体带回解剖,还要将一干当事人带回去录口供,反被缉私队的人制服。后来,白增平令人做好了看似替高有福开脱的案情报告和尸检报告,让他签字,实为向银川举报。缉私队也为高有福在驻地收拾好了房间,高有福却不信邪,偏要住飘香院。这就注定了他将再次踏入白神仙给他精心挖设的配套陷阱。
玉叶的尸体被偷运回白福堂,经过梁先生一番处理,金枝看到的就是遍体鳞伤的惨状。她搂着尸体痛哭时,一心只想抱住高有福“咬下两口肉来”。
缉私队派去陶乐侦察的人回来报告,客栈里住了不少收羊皮、兽皮、药材、盐碱的商贩,高有福欢喜得摩拳擦掌。
第12集
老鸠亮相,带着一干人入驻鲜桃客栈。这些人看上去都很规矩,但是又透着阴冷,给客栈平添了许多紧张气氛。只有老鸠的弟弟二鸠,故意对那些势单力薄的烟土贩子旁敲侧击,制造紧张。哈斯(朝鲁)认得这些人,清楚他们的货物是什么,欣喜得像是看到了大块肥肉。原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表面答应,内心却不甘。
大梅子如约前来送货时,二三十个扛着铁锨、镢头的庄户人提前出现在客栈周围,使紧张气氛笼罩全村……
在平罗县城的飘香院中,窑姐儿丁香送走高有福,被花蝴蝶叫去——
午后大雨中,高有福大醉而归,被众人扶到丁香床上,花蝴蝶再施手段后,丁香变成玉叶的鬼魂(金枝假扮的),在一声声咬牙切齿的低声叱骂中,以女人独特的手段竭尽折磨之能。喝了“精力散”的高有福只能睁着眼,在极度恐惧中享受这难耐的摧残。
第13集
大雨中,三老虎从飘香院后门接走金枝。
丁香在董彪的拷打下一问三不知,就连高有福给她的玉镯也不知去向——那是玉叶的手镯,高有福被鬼魂折磨时,看到玉叶从床头柜上拿起,戴在手腕——还说是“我娘留给我的”。最终,缉私队员把飘香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玉镯,更没有看到玉叶的鬼影。
第二天,高有福亲自领人刨开玉叶的坟,看到玉叶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她的玉镯戴在她手腕上,不禁毛骨悚然。
金枝被三老虎接回去,仍然住在白福堂后院,由受伤的二老虎照顾并看管。按照常规,金枝应该被灭口,可是白神仙很为难,因为重情义的二老虎已经对金枝上了心,二老虎、三老虎又是亲兄弟。
烦闷中,白神仙领着拐棍到集市上散心,看到被杠子和青青拐走了孩子的家人痛不欲生,还看到喇嘛羊倌去了缉私队驻地——
喇嘛羊倌向高有福报告,老鸠入驻客栈,有给老鸠送货的人在村外遭劫。
第14集
老鸠让二鸠带人去村外接应,一阵激烈的枪声过后,二鸠领着送货的人回来,喇嘛羊倌看到有两个受伤的人,还看到“起码三五千两”烟土。高有福与喇嘛羊倌约定了见面地点,派人送他回河东,封锁黄河渡口,以免走漏消息,之后就率领大队人马出城。
从街上狂奔而过的人马惊动了全城人,却让白增平和白神仙松了口气。但是,高有福毕竟是马鸿逵的钦差大臣,金枝的存在让白增平不得安心,催促白神仙尽早动手除掉她。
哈斯(朝鲁)从贺兰山找来两个帮手——雪猴和云在天,准备对老鸠集团下手。原野竭力阻止,并说服哈斯先把两位朋友送走。
河西,两个给老鸠送货的烟土贩子在渡口受阻,自己找船偷渡时,听到戈壁狼的长啸声,吓得屁滚尿流,好不容易过了河,又撞在缉私队手上——他们在一片小树林等着喇嘛羊倌的消息,却意外等到这两个烟土贩子,于是缴了他们的烟土,将二人残忍杀害,抛尸黄河,任其随波逐流。骑马蒙面的戈壁狼在河对岸目睹了这一切。
原野放马回来,告诉鲜桃渡口被封。二人商议后决定通知老鸠。
第15集
鲜桃婉转地向老鸠等人透漏渡口封锁的消息,喇嘛羊倌听见有些不安,悄悄溜出,去向高有福报信。老鸠等人十分警觉,一面安排人出村巡察,一面做动身的准备,顾不上等送货的鸡皮脸了。
可是,高有福的动作更快一些。老鸠的人正在客栈里把烟土往马背上捆扎时,缉私队已经悄悄摸过来,跟外面放哨的交上了火。客栈被包围,经过紧张的战斗,缉私队冲进院中,鲜桃让老鸠踩着自己肩膀爬到顶棚上。老鸠手下的人一死一伤,其余都被活捉。缉私队没有搜到老鸠,高有福高声诱降无果,就下令杀掉二鸠等人。老鸠不得不从藏身处出来,缴枪。
令所有人大出意料的是,高有福居然真的对老鸠以礼相待,与其达成发财共识,结为利益共同体,成为唇齿相依的盟友。
次日,二鸠押解烟土回乡。老鸠陪高有福在客栈吃喝、听鲜桃唱戏,等鸡皮脸送货上门时,绥远执法队的人正在炎炎烈日下狼狈赶路,而鸡皮脸一行4人在送货的路上遭到戈壁狼打劫,反抗中,3人被击中右肩。戈壁狼身后冲出一个人,拉走了鸡皮脸驮货的牲口。外出侦察的鹏举回来报告,戈壁狼二人往东去了。有人说,戈壁狼的妹妹嫁到了东边的毕克图村。高有福立刻命令罗凯带人去追。
原野抄近路,先一步赶到哈斯的妹妹乌日娜家,陪母子到恩和(哈斯妹夫)的朋友查干家。
第16集
罗凯领着十几个人到乌日娜家扑了个空,让人把十几匹马牵到村外,其余人埋伏在院子内外,守株待兔。黎明前,酒醉而归的恩和被缉私队抓获,严刑拷打也拒不交待。罗凯让人点上火堆,把恩和架在火上“烤全羊”,恩和越发连声也不出了。然而,回来察看情况的乌日娜却无法忍受亲人遭受如此折磨的痛苦,即使原野及时赶到,也未能阻止乌日娜挺身而出,指引缉私队的人从院墙外挖出了烟土。罗凯没有审查出戈壁狼的下落,将乌日娜和烟土一起带回客栈。
喇嘛羊倌得了高有福的赏钱,带着和他相好的孙寡妇母女正要去平罗县城,出村时,被两个在赌场放高利贷的无赖截住,抢去喇嘛羊倌的银元顶了债。
乌日娜被关在客栈一间西房,院里院外布置了缉私队的人,专等哈斯来跳陷阱。缉私队每天安排两队人马外出“打猎”,并且放出风去,让戈壁狼快来自首,否则妹妹性命不保。鲜桃照顾乌日娜饮食,给她找了些事做,免得她心慌,并悄悄告诉她,孩子和恩和都已安顿好了,自己和原野会设法救她。
高有福和老鸠在这里过起了神仙般的乡野生活。
第17集
原野和鲜桃巧妙设计,将自己及客栈裹进这场争斗中,再利用老鸠稳住了高有福,说服其让哈斯以钱或烟土赎救乌日娜。高有福虽然答应,开价却很高。无奈之下,哈斯在荒野中找到缉私队一路人马,打伤了二冬,制服了其余3人,让他们把毫不示弱的话捎给高有福。
留守驻地的副大队长程忠突然来到客栈,向高有福传达省里的指示:一名重要的南方红军代表在银川的缉捕中负伤逃脱,可能到了平罗,令缉私队放下一切工作,在保安团的配合下,封锁黄河,搜捕要犯。
高有福立刻带领客栈里的缉私队员离开,留下罗凯等外出“打猎”的人马回来,带上乌日娜一起回平罗。
原野让鲜桃拿出所有银元,打算收买罗凯,同时拿出藏在墙洞里的枪,做好两手准备。
第18集
二冬4人狼狈地回到客栈,被罗凯臭骂了一顿。
在收买罗凯的过程中,缉私队员灰灰替鲜桃去挂马灯,刚挂到大门口就被一枪打爆。罗凯知道是哈斯发出的警告,让人放了乌日娜,把缴来的烟土藏在炕洞里,锁上门,带着手下人撤离。
地下党成员门帘儿和虎蛋赶着拉煤的马车,载着受伤的红军代表正要进城,发现把守城门的士兵加了岗,而且增加了缉私队的便衣,只好通知城里的同志。王县长(代号寒山)和徐秘书(代号表舅)亲自到城门口,掩护红军代表进城。
城里的搜捕行动越来越紧,渡口的检查也越来越仔细,青青抱着拐来小女孩——已经被残忍杀害——以探亲为由携尸运毒,被发现、扣押,杠子逃脱。
党组织不得不重新做出决定,把代表转移到鲜桃客栈,先派人到河东征求原野、鲜桃的意见,并且希望原野能够护送代表去陕北——之前原野在这一带打过游击。原野担心出城、渡河都有危险,而且代表有伤需要救治,提议把代表先藏到教堂——卢卡布神父是名优秀的外科大夫。
此时,一辆吉普车和两辆满载国民党警备师官兵的卡车从银川而来,在平罗城南分为两路,一路向东,一路直奔平罗。
第19集
卢卡布神父被原野说服,亲自冒着风险到炭场将党代表接回教堂,为其取出体内的弹头。
警备师的曹连长率领一个排的士兵来到平罗,协助缉捕党代表,并传达马鸿逵指令。形势更加严峻,估计教堂也非法外之地,地下党组织研究决定,必须赶在全城大搜捕之前将党代表送出城,直接走陆路去陕北。
因为之前有人报告,在白福堂门口看到过玉叶,高有福早已派人严密监视白福堂,要利用大搜捕之机,借助警备师的力量,对白福堂来一次彻底搜查。在转移金枝的过程中,三老虎不得不杀了乔装监视的缉私队员秃子,与随后赶到的缉私队员发生枪战,后逃逸。对白福堂的搜查自然是一无所获,高有福做梦都不会想到,二老虎和金枝会躲进警察局,混迹在牢房中。
原野和虎蛋经历了一番挫折,终于护送党代表出城。
老牧仁因为传递信息及时,得到白神仙奖赏,他却是老泪纵横……
第20集
原野和虎蛋赶着马车护送党代表,在沙壶嘴中了警备师的埋伏。原来,银川警备师出动了一个连的兵力,派出一个排到平罗协助缉私队封锁黄河、大搜捕,目的就是打草惊蛇。经过一番战斗,党代表牺牲;原野因为保护党代表也未能逃脱,最终用手榴弹把自己的脸炸了个稀巴烂,以免牵累鲜桃及地下党组织;只有虎蛋在原野的帮助下,带着党代表的重要信件逃回平罗。
原野和党代表的尸体被拉回平罗,在城门外展示,供人认领。党组织担心鲜桃悲痛过度会飞蛾扑火,立刻派人去堵截并安慰。与此同时,哈斯和水鬼正要进城去“做买卖”,看到城门外的尸体,哈斯一眼认出了原野,震惊之余,首先想到的也是鲜桃,立刻返回陶乐,留下水鬼监视。
暴尸大半日无人认领,警备师官兵急于回去邀功,便裹起两具尸体,拉往银川。
徐秘书亲自到陶乐客栈告诉鲜桃,组织决定让她撤回陕北。可是,这里到处是原野的身影,鲜桃舍不得离开,而且她和原野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没有合适的人来接手,于是坚持留下继续工作。哈斯要替她看家护院也被她拒绝了。
夜晚,鲜桃沉浸在宽大的木浴盆中——这是她小时候在教堂用过的样子,是原野为她定做的,他出发前刚刚拉回来——原野的声音在头顶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