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梗概:
[展开]
四年前,陈家的灭门惨案让失踪的韩载海成了通缉嫌犯。四年后,弟弟韩载溪成为了重案组组长。韩载溪夜市偶遇神秘女子冉染,好心相助却换来一顿暴打。而冉染竟是即将到任的法医科科长。一个是嫌犯的弟弟,一个是灭门惨案的幸存者。两人一路侦破着各种大案怪案。与此同时,有人也正在分身伪装。
详细梗概:
[展开]
(15474字)
第一个故事*农夫与蛇
四年前的某个深夜,受伤的女孩身穿萝莉裙,踉跄着从漆黑隧道的铁轨上逃出。也正是这一夜,老法医陈朱元全家被灭门,而失踪的小混混韩载海成了通缉嫌犯。此时正就读于警校的韩载溪被记者们围追堵截,苍白的闪光灯和恶毒的追问,让他几乎崩溃。
四年后,韩载溪已是南秧市谷立区重案组组长。繁华的城市,华灯初上,因为一碗酸辣粉,韩载溪偶遇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即将上任的法医科科长,冉染。这个女人不但对着流氓飞腿,居然还怀疑好心相助的自己是变态,不等解释,就是一顿暴打。半夜下起大雨,冉染大喊大叫地走在雨中,羞愧难当,却差点被一辆小轿车撞到,恰巧经过的旅游大巴上的乘客一个个看得口瞪目呆。看到旅游大巴,小轿车只能逃之夭夭。
大雨过后,天桥下,垃圾桶。捡破烂的大爷被一个物体绊摔,一看,竟是具无头女尸。
重案组到达现场,拉起了警戒线,经过初步了解和分析。可由于连日大雨,路面痕迹已经被冲刷干净,垃圾桶所处位置偏僻,光线阴暗,无监控,无目击证人。
回到警局,韩载溪拜访了刚刚到任的法医科新科长,冉染。根据尸检,女性死者,身高在165至167。从脂肪层厚度来看,身材适中。根据身高体重比例算了下,50到55公斤。根据乳房中的脂肪比例上升,因此日益下垂和松弛,而且有非常大几率会生出乳房囊肿,判断出死者四十岁左右。死亡原因应是窒息身亡,可脖子上,却没有一点勒痕,只找到了一点纸屑。冉染摘下口罩,韩载溪认出了正是自己昨夜遇见的那位大麻烦。此时夏苏明急急跑来,报告了法医科新科长的失踪。韩载溪询问夏苏明室内有几个人时,却得到了包括尸体算三人的回答,于是甩手就要离开。那姑娘却直接开打了,两人扭打了起来,比小孩子打架强不到哪里去,但瘦弱的韩载溪根本不是散打高手冉染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被冉染死死压在地上。这时传来发现了新无头尸体的消息,韩载溪让冉染一同前往。
这一回是在小巷子的垃圾桶旁发现了无头女尸,环卫工人清理垃圾桶到被发现只有一个多小时。这个公园虽然老旧,但地理位置极好,旁边不是小区就是租户密集地,人流量可不少,特别是晚上八九点。跳广场舞的堆一堆,还有不少人散步。在这跟闹市差不多的地方接缝插针地杀人,需要冒很大的险。冉染也提出之前的天桥底下虽然昏暗,再加上那夜下着大雨,路上行人是不多,但那附近大大小小的店铺鳞次栉比,风险也很高。凶手冒险杀人,与死者究竟有什么新仇旧恨?与此同时,他们也发现了疑似凶手的脚印,可十分疑惑的是:码数37码,鞋底还有某女鞋牌子的印记。
重案组的副组长罗良正领着一群新来的实习生了解警局,不出所料来到解剖室时,这群孩子们全部吐得昏天黑地。这时,韩载溪途径此地,引得大批迷妹们的围追堵截,实在看不下去的罗良一把拉走了韩载溪,在一旁看热闹的冉染调侃道自己的手指怎么就弯了?可不巧的是副组长罗良正是整个警局对这名年纪轻轻、经验丰富的小白脸组长最厌恶的人,甚至提出已经是第二个死者,若再抓不到凶手,他将向上级打报告由他来带领大家破案。冉染不满地对罗良离开的背影使出了《哈利波特》中的“昏昏倒地”魔咒,罗良意料之外摔了个狗吃屎。
韩易鸣住在警察局旁的烂尾楼,房内陈设简单,一张折叠床便是他夜晚的归宿。此时,虽然累了一天,但他还忙碌。忽然,空寂的楼里传来了敲门声。一开门,无脸男就站在外头。冉染拿下面具,提出有人要杀自己,乞求韩载溪的收留。对于搬出有事找人民警察的冉染,韩载溪无奈之下收留了她。可这个女人居然在他床上任意翻滚,还嫌弃起了自己的查案方式。王朝、马汉千辛万苦地找到了第一起案发现场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监控,韩载溪熬夜查看监控,冉染却提出凶手也许根本没有出现在监控里,是无用功。韩载溪没有否定,因为查案就是会做很多无用功。可警察就是在这许多无用功中磨尖了爪牙,才能将凶手死死按住。但冉染居然还不怕死地甚至还问起了四年前韩载海的案子,无法忍受的韩载溪赶走了冉染,却又于心不忍地找回了在垃圾桶上嚎啕大哭的她。正被冉染埋怨着要来就早点来,雷声越来越大,一颗雨滴落在韩载溪脸上,好似一滴鲜红的血珠,这让韩载溪接近崩溃的边缘。跟随韩载溪多年的组员们让他先回警局休息,却被罗良嫌弃,实在看不过去的冉染欲收拾罗良一顿,却不小心摔了,立马柔柔弱弱地装可怜,泪眼汪汪地伸出手,罗良连忙扶她起来,她趁机一把圈住罗良的脑袋,揪着他的头发。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韩载溪沉浸在噩梦中。冉染带来一罐冰可乐,将他从噩梦中拉出。为表示感谢,韩载溪请冉染吃早餐,地点在抛尸地附近。原来根据凶手是步行而来,拿着二三十斤的尸片,韩载溪判断出凶手一定居住在这几个抛尸地附近。可那一带是城中村,红灯区面积大,大多是租客,鱼龙混杂,不易排查。
两人正走着,警车和救护车呼啸而过。这条街道发生了一起命案。命案是老人嫖娼,却意外身亡。妓女正害怕地哭泣,他们发现女子手腕上痕迹跟第一个女尸相像,询问之下知道是一些变态的嫖客所留下,于是两人确认了第一个死者身份:王仙仙。
两人前往王仙仙家查看。王家很干净整齐,没有打斗痕迹,非案发现场。冉染特意检查了沐浴露,跟死者身上的不一致,还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受潮的阿西匹林。经过对一起工作过的妓女们的询问,得知王仙仙半年前的一天好像遇到了真爱,说不干了,但前几天又回来了,做了两天又不见踪影,确定王仙仙失踪那日正是碎尸被发现的日子。正巧的是王仙仙失踪那天男朋友曾来找过他,被其他妓女拍到一张背影。韩载溪根据这个背影进行了完整准确的描述,命令大家找到这个男人。不管是不是凶手,找到他,他们手中的地图就会完整。
冉染表示第二具脖颈上的刀工平整,比第一具好,凶手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技术室在阿西匹林上发现了王仙仙的唾液。
这一边,王仙仙的男朋友高烨霖现身,但一见警察就跑,眼看组员们虚脱了,追不上了,韩载溪找小路伏击,可高烨霖却被于梦泰山压顶,抓了个正着。经高烨霖交代,因为吵架时王仙仙曾说要找人打他,而他们没穿警服,所以自己才会落荒而逃,同时也交代了因为他们吵架,王仙仙说要堕胎,却一去不复返。罗良反复强调认定高烨霖就是凶手,却被韩载溪几个追问问得哑口无言。
妓女们堕胎追求的是价钱,可能去的是小诊所,两人走访了那一带的小诊所却所无获,意外捡到了医院的打折传单。那附近有家医院正在年庆打折,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却真的找到了王仙仙的堕胎记录,同时也找到了符合第二具尸体特征的女子,大龄孕妇谢笛。谢笛跟家人吵架说要为了自己要打胎后离家出走,家人们都以为她回了婆家。根据女厕门口录像,两人都从厕所里扶着一个孕妇离开,但孕妇戴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样貌。冉染陷入迷惑,因为一般而言憎恨女性的女性性变态者都是女性功能不足的女性,但是都能怀孕了还有什么不足?韩载溪则通过录像发现这个人从肚子看怀孕已有六七个月,但是其他体征均不符合怀孕六七个月的样子,故推理出来是男扮女装。他们也从厕所一个单间里找到与监控录像中孕妇发色相同的发丝,检验出那是假发。
这时有个女孩(尹秀落)报警,说在厕所里曾有个孕妇在她面前摔倒,被她扶起,那个孕妇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她是哑巴,有点头晕,能不能送她回家。但她那时刚打胎完,十分疲惫,便假装接电话离开了。但通过监控,他们却找不到在进入厕所时那个人是谁。医院方面也表示清洁工全部是女子。
另一方面,他们查到谢笛家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曾经出过高空坠物砸死人的事,但由于无人承认,又没有监控,最后结果是住户们共同赔受害者赵宝的妻子一笔钱了事。他们去找了赵宝妻子杨燕茹,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也调查过,赵宝是个孤儿,母亲未婚先孕生下了他,后来出车祸死了,她就被送到了孤儿院。
韩载溪、冉染再次回到医院厕所里进行查看,厕所里没有监控最适合换装。两人还注意到厕所里的厕纸跟之前在死者脖子上找到的厕纸十分相似,韩载溪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了解到整个医院一共是十个清洁工,都是女子,每两个负责一个楼层。调了记录,每次出事的时候都是一个叫田豆的在做清洁。可警察们一看,这个田豆还真是个女人。重案组将目光投向有过前科的医院后勤处主任沈千及其助理死马建,经过查证,两人均不是本案凶手。而他们也得知了一个重大秘密,田豆被调换过。前田豆是个男人。
得到田豆画像的韩载溪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前科犯人李合伟,半年前刚出狱。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赵宝死了多年,凶手现在才开始复仇。根据两人的相似程度,李合伟又与赵宝的母亲曾是高中同学,于是做了DNA检测,证实两人是父子。
这时通过监控他们发现看到李合伟再次乔装成孕妇,带走了女护士夏安若,韩载溪一边通知警队,一边赶去。去的时候,李合伟正用塑料袋打算杀死夏安若,韩载溪与李合伟对打,却被打趴下,李合伟一刀捅下去,冉染忽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刀,制服了李合伟。
第二个故事*白夜
灯光昏暗的厕所里,百合被残忍地强奸了,一个渗人的尖叫将画面戛然而止。
大雨之中,小女孩金佳打着红伞,唱着自己最喜欢的歌谣——《蜗牛和黄鹂鸟》,牵着男人的手消失在雨幕里。
南秧市师范大学的综合宿舍楼内,一个男生被发臭的自来水恶心到,匆匆结束了漱口。随后,一具女性尸体在天台的水箱内被发现,女大学生顾七七身穿古代红喜服,整张脸被黑胶带死死缠绕,死因是被灌入大剂量的安眠药水,这跟2003年发生的月牙湾杀人案如出一辙。发现尸体的柳自珍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但是“英明”的副组长罗良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吓得脸都白了好几个色号的女孩具有十足的杀人动机——舍友,第二名,副主席,这是个永远都在跟死者竞争,却永远输给她的可怜孩子。而俗话说得好,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因为成绩垫底连杀3名舍友的中学生,94年震惊全国的名校投铊案的大学生,将剧毒化学品放入宿舍饮水机的研究生。虽然这个想法得到了全组成员的否定,但是柳自珍的忽然失踪让罗良很快找回自信,以至于对认真检查宿舍和个人物品的韩载溪絮絮叨叨了一个早上,可让罗良没想到是,自己居然在柳自珍床下发现了她,一见到罗良,柳自珍吓得发出了骇人的尖叫声。原来柳自珍因为顾七七之死,得了创伤应激障碍。
与此同时,韩载溪等人也发现顾七七的宿舍机关重重——从天而降的盐水,随身带着辣椒水,这个优等生似乎一直活在恐惧之中。可她究竟在怕着什么?很快,于梦那边便挖出了第二个可疑人物,从高中开始就在暗恋着顾七七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此时就在师范大学内靠送快递为生,还几番跟踪死者。但张然对顾七七的深情让他很快被排除了嫌疑。
另一边,时间回到2003年7月9日,慕言因为从小被母亲毒打,自始至终活在母亲阴影里。这时,他又杀死了第二个女人,一个买了一袋西红柿的家庭主妇白小花。
韩载溪提出凶手故意选择断电的夜晚抛尸,不仅戴着手套,还清扫了现场的脚印,没有留下毛发、织物等任何DNA证据,具备一定的反侦查手段,由此凶手并非第一次作案,不排除是16年前的凶手再度归来。
于是以16年前的死者白小花为范本,警察们开始在月牙湾一带搜寻符合条件的受害者——三口之家,孩子在寄宿学校,丈夫出差,年龄三十二岁左右,自昨晚开始就没再跟家人联系过,有红色手提包,家里目前在装修或装修完的家庭主妇。可一番查找之下,居然一点发现也没有。不仅如此,根据宿舍楼电梯的监控,他们还发现顾七七在失踪的前一晚,曾在电梯里怪异地冲空气大喊“不要过来!”。案件毫无线索,还越来越渗人。一时间,重案组的成员像打了霜的茄子,蔫掉了。
为了整理思路,韩载溪做起了手工活。经过分析,韩载溪认为相比16年前,凶手升级了。虽然都是水箱,但相比空无一人的废弃工业大楼,宿舍楼抛尸更为冒险,也更刺激。而在顾七七案件中的升级一定会延续到下一个案件,相比16年前的白小花,这次的死者一定会更特别。这时,他收到了墨笙羽、墨笙云姐妹送来的信封,里头居然是盐,从冉染口中得知在民间传说里盐是能够驱鬼的。韩载溪立马想起了顾七七包里还有一枚平安符,猜测顾七七也许不是在害怕某个人,而是怕鬼。原来在一个多星期前,曾有一名叫百合的女老师因为被强奸跳楼自杀,而强奸她的正是学院院长的独子李一一,所以跳楼事件被学校遮掩了下来。围观人群中有不少人对百合进行了嘲笑、怂恿,顾七七就是其中一员,而另一个正是本案的第二名死者,仇芊棋。最后,他们在仇芊棋家中多出的水泥柱中发现了她的尸体。
通过对百合的体内精液DNA的检验,确定了李一一强奸的事实,为死者伸张了正义。而韩载溪也在睡梦中听到了百合的感谢,可无法阻止百合跳楼自杀的愧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正在偷吃泡面的冉染提出了手臂疗法,让两人陷入了尴尬、暧昧的气氛。
如果你的狗却从一个池塘里叼回一颗骷髅头,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呢?重案组在这个池塘里居然发现了3具骸骨,通通都是月牙湾杀人案中不为人知的受害者,这阴影面积估计更大。从骨密度和骨头皂化程度来看,她们都死了至少十年以上。但虽然她们死亡时间不一,可从装尸体的所用的饲料袋来看,残留的环境碎片基本一致,而且三个袋子都碰到了同一朵花同一时期的花粉,所以可以大胆判断出三具尸体是同一时间被弃入池塘中。三名死者的身份出来后,罗良的秘密也保不住了。原来第三名死者正是月牙湾杀人案中曾经的幸存者苏红玉,而在这个女人第一次遭遇袭击时,罗良恰巧路过,却被凶手刺伤,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逃走,没想到凶手还是没有放过她。韩载溪和冉染走访了三名死者的家属,包括苏红玉的非主流主唱丈夫叶庭,却发现叶庭不过三十出头。他们有了一个重要发现,三名死者多少有点心情抑郁。于是重点排查了那一带心情抑郁、不愿与他人有过多来往的女子,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工人苏寞寞,她正是16年前死者许玉玉的表妹,但这个孩子下班后就没回家。
按照16年前的案子,今夜将是凶手再次毒蛇出洞的日子,从警察局到各派出所几乎全部出动,月牙湾登时变成了铁壁铜墙。可刚对一个随地大小便的大叔搞了个鬼脸的冉染,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背着戴着红发卡女子的黑影,那个黑影居然穿着高中生校服。来不及多想,她迅速出手,欲拿下凶手,韩载溪也加入擒凶,可短暂的忽然间断电,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凶手再次逃脱。闻着狗吠声追去的韩载溪,却来到了一个学生野营地,满是校服和陌生面孔,让韩载溪眼花缭乱,意识到冉染有危险时,冉染早已被凶手带回了家。冉染侥幸逃出,吓得趴在韩载溪怀里大哭。
由于追凶时奇怪的断电和来电,让韩载溪对发电厂产生了兴趣,于是韩载溪第一次见到了慕言,那一带唯一的电工,将一份月工资两千一,没有五险一金,没有休假,有事必须请假,一请假就要扣全勤的工作坚持了十几年,而且敬业到哪怕是在洗澡,也会立马赶赴工作岗位。与慕言的简单交谈,韩载溪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但眼前这个白皙瘦弱、斯文的男子的确是一个怪人。
经历过绑架的冉染通过切身感受,发现了旧案与新案的区别。根据以前法医对旧案前两名受害者的尸检,在受害者的胃里都发现了糖的成分,而池塘里发现的三具骸骨也都在嘴角发现了蚂蚁,可是现在的两名受害者生前根本没有食用过任何糖。而且对比了苏红玉的黑胶带,相比其他死者的黑胶带和她第一次遇袭时的黑胶带,在池塘里发现的黑胶带缠绕相当笨拙、凌乱,看得出凶手杀人时十分慌张、恐惧,可苏红玉是凶手16年前的收官之作,按道理应该是最完美的,不可能会这么笨拙。由此,冉染认为本案有着两个犯人。冉染查看了苏红玉当时的尸检报告和图片,发现苏红玉脸上的胶带折断了她的鼻子,还压掉了两颗牙,但其他死者并未受到如此虐待,苏红玉对于凶手来说是特别的。
两人来到苏家,居然发现了苏红玉竟然有一个失踪多年的女儿,金佳。而金佳恰好是韩载溪的小学同学。韩载溪还记得这是一个绑着两个可爱麻花辫的女孩,也记得在她失踪那晚曾经装病打电话来母亲来接,更记得他曾经看到她和一个男人离开的背影,记得那日她胸前飘舞着幼儿园刚发的大红花。
慕言带走金佳本是为了杀人,可金佳一句“自己超级讨厌妈妈”,让多年来活在母亲阴影下的慕言以为找到了知音,两人一阵日子相处下来,愉快幸福。
16年前的第四名受害者是一个小饭桌的老板,尹茉,一个穿着红高跟,以罚站小朋友为乐的可怕老师,而叶庭曾经的高中班主任墨笙云恰好有个外号,叫“灭绝师太”。不顾姐姐的警告,墨笙云执意要去赴神秘人的约会,还让姐姐准备好吃的小饼干带去。墨笙羽只得报警,可韩载溪和冉染在警车上等待良久,最后只看到了墨笙云的死亡直播,而死因竟然是突然脑梗塞。原来墨笙羽在车上安装了摄像头,想要直播凶手真面目,却没想到妹妹会忽然死亡。没办法救回妹妹的命,那就让她死得华丽。
韩载溪问冉染金佳是否还活着,冉染则表示如果金佳还活着,凶手也不会失控地跑去袭击苏红玉。
金佳从睡梦中惊醒时,慕言正拖着昏迷的尹茉回来。忽然的断电让家里陷入一片漆黑,金佳吓得大哭,也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奇怪的呜咽声,哄骗金佳是小狗后,慕言第二天故意起了大早想要去为金佳买回一个可爱的惊喜,可没想到金佳也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为此躲入了衣柜,被尹茉的尸体吓了一跳,不小心被柜子砸死。金佳临死前一直喊着妈妈,才让慕言不顾一切袭击了苏红玉……
苏寞寞和姑妈送来锦旗,冉染却忽然嘴角却溢出了血丝,虽然不过是牙龈出血,虚惊一场,却让冉染想起自己曾咬过那个歹人一口,知道凶手戴了橡胶手套,顿时心生疑惑,按照罗良的目击,16年前凶手在袭击苏红玉时并没有戴手套,是什么让他戴上了手套?带着疑惑,她从检查了苏红玉的牙齿,在上头居然找到了点点血迹,她小心提取下来,进行DNA检验,居然是慕言的血液。这时,慕言走进警局,在来访登记上写下了——我是凶手。
在对慕言家中进行搜查时,金佳的尸体从冰箱里倒出来,正好压在夏苏明身上,夏苏明全身痉挛,居然昏了过去。
得知金佳的尸体被发现,慕言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慌张,他不愿金佳入土为安,是因为那个孩子怕黑。而他也曾去寻找过苏红玉,但学校门口只剩下那张金佳的巨幅照片和满地飞舞的寻人启事,他想着“也许妈妈早就忘记她了吧”。
案件告破,韩载溪和冉染惬意地散步,韩载溪回忆起金佳又一次曾当着全班的面朗读作文,名字叫做《我最讨厌的妈妈》,她最讨厌的是工作得非常辛苦的妈妈。他还记得苏红玉举着金佳的照片在学校门口站了好几个月,只为找到女儿。这时一张寻狗启示飞来,韩载溪看到一条狗居然给了20万的感谢金,感慨万千。冉染却来了兴趣,想要看一眼寻狗启示,韩载溪却故意举高高,冉染一下子跳到他身上争抢,一时间气氛暧昧。为了缓解尴尬,冉染随口一问启示上有地址吗?我好知道去哪领钱。两人意识到苏红玉的寻人启事怎么可能会没有地址?可既然有地址,慕言怎么可能找不到苏红玉?慕言在说谎。
慕言顺着寻人启事上的地址来到苏家,却正好目睹苏红玉在毒打叶庭。原来叶庭是而通过对邻居的询问,韩载溪和冉染也知道了苏红玉和叶庭的过去。
事情还给从金佳失踪那日说起。原来叶庭为了城市户口,与打自己十岁的苏红玉结婚,婚后抽烟喝酒玩游戏大老婆。那一天苏红玉本想去接金佳,却接到了叶庭的电话,要吃海鲜,没办法苏红玉只能去买海鲜,就是这个决定,让苏红玉至死都没能再见女儿一眼。女儿失踪的痛苦让苏红玉转换成了丈夫的恨意,而这个家伙居然还没心没肺地在家里不是打游戏,就是抽烟,无法忍受的苏红玉爆发了,无论是挨饿,还是挨打,叶庭都没少挨。可苏红玉在遭遇袭击后,居然用打手板的方式强迫他背诵自己的可怕回忆,以此来折磨他。而也正因为如此,根据苏红玉的记忆,叶庭找到了慕言的家,虽然没敢敲门,但对方都透过门孔看到了对方的瞳孔,看到了对方同样伤痕累累的内心。在金佳生日的这一天,看着一边唱着生日快乐歌,一边一刀刀砍烂蛋糕的母亲,叶庭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忍受这种可怖的日子,他拿出家里的黑胶带缠绕住苏红玉的脸,却被苏红玉划伤了手臂,正手足无措时,慕言来了,杀了苏红玉,可他的手背也被苏红玉咬得鲜血直流。
韩载溪、冉染来到叶庭的房间,整个房间贴满了符咒,通过对叶庭的电脑的检查,了解到叶庭一直搜索卟啉症,又称吸血鬼症。而在桌面上一个名为“白夜”的文件夹里发现了大量叶庭偷拍慕言的照片。冉染形容他们就像是《白夜行》里的西本雪穗和桐原亮司,哪怕是在人海中擦肩而过也不会打一个招呼,却一直注视这对方,一段无望、畸形的相守。虽然当初慕言当着叶庭的面杀死了苏红玉,但叶庭应该是在报纸上得知那些女子是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而亡所以不知道当年慕言母亲企图带着慕言一块自杀时,为了让慕言喝下安眠药水,在里头放了糖,所以慕言也放了糖。
押送慕言的警车在路上遭到了全身缠满绷带的叶庭劫车,韩载溪、冉染奋力追击。可没想到慕言两人却来到了墨笙羽家企图杀人,幸得韩载溪、冉染及时赶到。天台之上,慕言企图拉着韩载溪一同坠楼,冉染救下了韩载溪。看到慕言死去的叶庭,居然引着他们来到了当年的陈家。
陈家血迹斑斑,一推门便是一股子血腥味。叶庭当年在韩载海手下当过混混,也做过证,证明韩载海曾因跟陈朱元曾出庭作证扬言要杀他们全家,当日还有一个邻居和公交车司机这两个人证,当然也有不少人在警察到来之前来过现场看热闹,叶庭便是其中一员,他满脸嚣张地向他们回顾了当年的血腥场面。说完,便点燃满屋的煤气。韩载溪拉起冉染,从窗口跳下,爆炸震毁了整个陈家,叶庭也死在了里头。韩载溪和冉染掉到了楼下的花坛里,却从土里拉出了一只白骨手臂。警队对这一带进行大规模地搜查,居然从土里找出一枚戒指,那是韩载海买的郑浩南山鸡同款戒指。韩载溪整个人都直了,拼了命用手挖掘,直到挖出了穿着韩载海失踪那日衣服的骸骨,韩载溪失声痛哭。
第三个故事*回眸
天之骄子蒋师夏和网红林呸呸在情趣酒店内开房,先吸毒后做爱,林呸呸悄悄安装了摄像头,想要一炮而红,不想却在直播自己的死亡。万念俱灰的韩载溪在医院打针,因为无法无视墨笙羽在电视上对哥哥的污蔑,打烂了电视。
经过现场勘查,作为一家有较多社会名流出入的情趣酒店,该酒店最大的特色在于全酒店无一个摄像头,美名曰保护客人隐私。而林呸呸用来直播的针孔摄像头因为凶手有意关灯,除了让于梦长了针眼,无法提供一丝线索。韩载溪检查了门锁,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看来只有可能一是受害者没有关门,二是有人拿了副卡。可通过咨询酒店前台,得知当晚并没有人拿走副卡。冉染经过尸检,发现两具尸体脖颈被起子贯穿,整个大动脉都断了,出血量巨大,立刻毙命。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被剖腹取走了全部器官,因此此案的动机十分明显,凶手是名贩卖器官的开膛手。与此同时,他们也明确了凶手并非第一次犯案,他通过无数次的失误中找到了成功的秘诀。重案组查找了近几个月的谋杀案,发现了三起入室杀人案,这些杀人案都是在深夜,而且用起子作案,第一下和大部分伤口都在脖子或脖子附近,但是由于失误,所以有刺中心脏和腹部的伤口。韩载溪和冉染找到了三起案件的唯一幸存者刘芸诗,看到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这就是那夜凶手留给她的。当晚要不是自己表妹和男朋友的突然到访,自己早就死了。
在回去的路上,冉染认为这三起案件均是入室杀人,但门上都没有被损坏的痕迹,怀疑到路边的开锁匠身上,对他威逼利诱,罗良赶来制止了这场闹剧。罗良的到来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林呸呸和蒋师夏正是刘芸诗口中救了自己的表妹及其男朋友。意识到凶手会对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三人连忙赶回从凶手刀下救了刘芸诗,由冉染看护刘芸诗,韩载溪和罗良追击凶手。未曾想,两人前脚刚走,墨笙羽后脚就赶来,对倒在地上的受害者各种拍照。冉染实在看不下去,利用一张报纸就将墨笙羽吓得落荒而逃。可上一秒哈哈大笑的冉染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在报纸上,她终于有机会看到韩载溪当时捡到的那张寻狗启示上的内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只拉布拉多的狗牌号就是她出事时那辆碰巧经过的旅游大巴的车牌号,走失的日子就是遭遇车祸的日子,按着上头的电话拨过去,居然是南秧市疗养院。冉染连忙赶过去,却得知冉染不是患者,而是监护人,监护对象居然是墨笙云。冉染终于回想起墨笙云就在那辆旅游大巴上,而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最重要的宝贝,一个芭比娃娃。
另一边,韩载溪和罗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抓到了凶手,可一看居然是开锁匠嵇尤。在审讯的过程中嵇尤大吐苦水,哭爹喊娘地说自己不是凶手,更让韩载溪相信眼前这个不符合犯罪侧写的老人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于是回忆了昨日追击犯人的路线,在一户人家的院墙上发现了一个狗洞,从这个狗洞进去,再从院子出去来到了一条小巷子,在一户人家前捡到了一条奇怪的手帕,而这家居然门都没关,一进去,韩载溪就看到了地上几滴鲜红的血珠,还有几个面包的袋子。
根据监控看出,凶手的确跑入王希明家,还是用钥匙开的门。在九点十分左右,王希明用手帕迷晕了下班回家途径此地的魏薇,并于第二日早上用行李箱将其带走。手帕上头的药水是可以使人陷入昏迷状态的三唑仑。而据调查,这个王希明是阿明酒吧的老板,魏薇是他手底下的服务员。王希明对魏薇一见钟情,从一开始的情诗到后头的爱情威胁,足可以看出王希明这个人是个十足的变态,做出迷晕人藏匿的行为并不奇怪。韩载溪忽然想起这个王希明不就是调戏过冉染的那个流氓?而这时,冉染早已来到酒吧狠狠教训了那些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在女孩酒中下药的无耻混蛋。
从酒吧被韩载溪强行带走的冉染还没消气,韩载溪只得解释,从头到尾王希明只在监控上出现过一次,就是迷晕魏薇的人的确是王希明,但跑进王家和带走魏薇的人不是他。而凶手带走魏薇最大的可能是为了现宰现卖,提高价格。于是两人兵分两路,韩载溪和于梦通过监控追踪凶手离开的路线,冉染放出夏苏明作诱饵,以此连线上其他人贩子。而落单的罗良却发现了魏薇有可能带手机在身,通过定位发现此时他们正在一条高速公路上移动着。
凶手具有十足的反侦察能力,先后乘坐了出租车、卡车,又在偏僻的公路旁下车,暂时摆脱了警察的追踪。通过找到卡车司机,得知卡车是嵇尤所租,凶手戴着帽子和口罩和行李箱一同上了卡车车厢,司机根本没看清长相。但司机作为嵇尤多年好友,无意间透露出嵇尤的儿子嵇米最近炒股失败,几乎倾家荡产。罗良打来电话,告知了魏薇行动电话的位置,他们猛然发觉嵇米就是那家情趣酒店的前台。另一边,凶手磨好了刀,摘下了口罩,正是嵇米。冉染因为一个喷嚏跟丢了夏苏明,却灵活应用血迹的化学反应,成功赶到宰猪厂救下了夏苏明,还用水管打趴了贩人集团,成功得知除了固定的宰人厂,还有一个移动的工厂,是一辆卡车。根据车牌号,他们抓住了嵇米。可嵇米却在审讯中表示只是带走了魏薇,对瘾君子的王希明完全不感兴趣,被毒品折磨过的身体根本一分不值。那王希明去哪了?韩载溪刚在王希明家发现了毒品,就接到了发现了王希明尸体的电话。王希明的尸体在垃圾场被发现,整个身体肮脏不堪,身边是一些地瓜皮。经过一番讨论,大家初步提出了一个作案动机——食人。重案组凭借多年破案经验,也看出了绝非第一次作案,于是根据犯罪标识(毒品,杀人,吃食)查找了近年来的案件。
看出夏苏明连日工作的疲惫,韩载溪给了他一晚的假期,可这一夜过后,夏苏月代替了自己的哥哥,混入了重案组。
与此同时,韩载海的尸检报告出来了,韩载海身中多刀,失血过多而死。在他身上也找到了陈家所有人的血迹,他应是死在了陈家人后。通过还原韩载海的衣服,发现整条衬衫被一刀从中间划破,联系现在的案子,韩载海极有可能也被人开膛取走了器官。根据对陈家灭门案现场照片和尸检报告,他们在陈家宠物狗肚子上找到了半截划痕,猜测应是在凶手开膛破肚时,韩载海闯了进来。其他组员找了一夜案子,发现自警局成立以来,并没有发生过类似案子,同时调度了其他区警局的案子,发现全市都没有类似的案子。韩载溪提出陈家灭门案就是凶手的第一案,遭到罗良的反对,认为韩载溪为了替自己哥哥翻案简直没有下限,韩载溪直接无视了他。
韩载溪、冉染赶往陈家灭门案现场,回顾了整个案发经过。不料却因为漏水发生了停电了事故,韩载溪被困电梯,水珠滴落,使他陷入了可怕的梦魇,幸得冉染及时赶到。两人再次感受到了创伤应激障碍的可怕,却也意识到全市多年来未发生过一起在凶案现场吃食的案件,凶手只针对与毒品有关的人进行该类犯罪,证明凶手有极大可能患有创伤应激障碍。
韩载溪为凶手做了犯罪侧写,指出凶手应该曾在年幼时因为毒品差点被饿死,罗良想到自己在翻阅卷宗时看到的一起新闻,吸毒母亲外出寻找毒资,却意外死在废车里,过了一个多星期才被发现,年幼的孩子被发现时几乎饿得只剩皮包骨,奄奄一息。可新闻里并未道出母亲及孩子的名字,只有一张出租屋的照片。而这则新闻的记者竟然是墨笙羽。
当他们来到墨笙羽家时,夏苏月早已来过。看到墨笙羽拉着行李箱,一副要逃匿的样子,罗良不顾韩载溪的劝阻,开车狂追,却被早已埋伏好的记者团团包围,记者们拿出冉染对嵇尤威逼利诱的视频,一时间大家都手足无措。这时,韩载溪接到了来自凶手的“哭泣”电话,连忙赶往案发现场,及时阻止了凶手对一个瘾君子的开膛破肚。墨笙羽的律师带着墨笙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证明带走了她,虽然瘾君子成功获救,但罗良认为这个人的受伤都是因为自己的鲁莽,因此崩溃大哭。
墨笙羽没有浪费趁热打铁的机会,在医院开了记者会,传授自己记者从业的经验和不正的三观,却被冉染跳出来打脸,她也因此宣布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她便是陈家唯一的幸存者,长女陈欢欢。
韩载溪安慰完一怼完人就怂了的冉染,带上罗良和于梦,一起来到乔院路出租屋一带寻找可能认识吸毒母子的人。夏苏月回到家却发现因为一只乌鸦的到访,房内一片狼藉。韩载溪和冉染找到了当年的邻居,邻居却告知那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很阳光活泼,总说长大后要当一个警察,名字她不记得了,但记得孩子的妈妈叫他小明子。而这边于梦和罗良却收到了乌鸦的礼物,一只从天而降的手臂。
这时,接到一个报警电话,夏苏月在一个早餐店劫持了老板娘,威胁客人打了这通报警电话。经过一番努力,成功抓获了夏苏月,夏苏月却抢夺方向盘导致警车掉入海中,韩载溪救出了他们。
但这个平日里一身正气的小警察一夜醒来后,竟忘了自己昨日的所作所为,还一直坚称自己是无罪的。也就是说,母亲去世和饥饿的痛苦让他人格分裂出一个可怕的人格,韩载溪等人相信正是这个人格完成了复仇,但是夏苏月一句话说漏嘴,让韩载溪意识到眼前的人格才是真正的他,以前的正直善良是装出来的。
通过对夏苏明资料的调查,得知夏苏明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夏苏月。而手臂的DNA也出来了,正是夏苏明的。眼前的凶手则是夏苏明的同胞弟弟,夏苏月。
第四个故事*多米诺
一切结束后,韩载溪打算带着哥哥的骨灰回到家乡安葬,可旅游大巴居然被劫持了,一辆车加上21人两百万。韩载溪和娜比配合重案组的支援,联手制服了劫匪,可大巴车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具死尸。这具男尸身穿萝莉裙,手上居然戴着冉染的手链。原来四年前曾发生了三名女生离家出走却失踪的案件,冉染是第四名,也是唯一的幸存者。经过确认,死者为尹少宁。通过查看山坡上的脚印,韩载溪发现尹少宁是被四名男子追击至此,可他是自己跳下了山坡。通过尸检也证实了尹少宁死于高处坠落。从尹少宁父亲口中,得知知道尹少宁是个安静乖巧的优等生,跟同学关系很好,几乎每个星期五放学后都会去同学家玩一宿,第二天才回来吃晚饭。同时尹正言也承认了曾看见尹少宁穿着母亲的裙子为他做饭。可通过对同学的问询,却发现尹少宁虽然因为好看聪明,成为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但他由于个性冷淡,并没有朋友。这时一个叫文绮丽的女孩说出尹少宁曾在学校门口乘坐202线路公交车,可该班公交车并不到尹家。韩载溪等人因此发现了尹少宁每个星期五放学后的真正去处——一家小型私人孤儿院,他是来这做义工的。
通过跟孩子们的聊天,他们发现了一间地下室,还有一堆不堪入目的CD,而拍摄者正是孤儿院的司机冯康。而这个冯康居然是院长袁嘉蔚的男朋友。警察赶到时,袁嘉蔚正因为在男友的包里找到了尹少宁的手机而差点被杀,冯康在逃跑的途中居然被一个忽然冒出来的神秘女子一刀捅死。与此同时,于梦在冯康家中找到了四年前三个失踪女孩的遗物,第一个失踪女孩安素馨的平安锁,第二个失踪女孩钟秀兰的袜子,第三个失踪女孩钱子淇的小动物发箍,所以的证据似乎都指向冯康正是四年前杀害这些女孩的凶手。可通过对地下室的挖掘,却没有发现女孩们的遗骸。韩载溪在尹少宁手机内的一段视频里发现了问题,迅速抓获了袁嘉蔚,此时袁嘉蔚的真实身份也浮出了水面。真正的袁嘉蔚早已在一场山洪中死去,她的身份被当时幸存的驴友马莉莉冒用。而这个马莉莉原本有一个六岁的女儿顾妙悠,却因为离家出走被露阴癖吓得失足落水而死。可由于三件遗物都被清洗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认马莉莉,为今之计只得找到三名女孩的遗体。罗良率人对整个孤儿院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根据顾妙悠是溺水身亡,冉染打开了地下水盖,却没有任何发现。正失望之际,她发现了另一个水盖,并在里头找到了三名女孩已经尸蜡化的遗体,一直以来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父母们再也无法忍住四年的泪水,对此,重案组的各位只能给予沉默的鞠躬。万幸的是,其中一具尸体手上所抓的一缕发丝正是属于马莉莉的。四年前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而从马莉莉口中,重案组得知尹少宁有一富二代女友,此人正是之前提供线索的文绮丽,华氏集团的独女。根据文绮丽交代,两人于两个月前开始交往,交往的条件是如若尹少宁发生意外,文绮丽每个月要给尹正言两千块生活费,还要保证尹秀落继续上大学。
于梦在去接费娜霏放学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娜比被那个神秘女子接走。正当大家焦头烂额之际,女子打来电话,要求以马莉莉交换娜比。王朝等人押送马莉莉按照要求来到了热闹的购物广场,却忽然响起了火警警报,一时间人群涌动,神秘女子欲趁乱杀死马莉莉,却遭冉染阻拦。劫匪利用蒙面女孩假装娜比,吸引所有人目光,却带走了韩载溪假扮的马莉莉。韩载溪本可以抓住劫匪,却忽遭背后一击,晕了过去。这时,文绮丽走进警局,带来了几张照片,上头的正是那名神秘女子,原来是尹少宁的班导陈绍辉男扮女装。陈绍辉是一名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时认了一个干妹妹,正是那三名女孩中的第二个遇害者钟秀兰。秀兰失踪后,陈绍辉伤心欲绝,分裂出了第二人格——“秀兰”人格。“秀兰”一直想为自己报仇,杀死冯康,用娜比交换马莉莉,甚至是文绮丽来警局揭自己的老底,都是她的计划。她利用了文绮丽对陈绍辉的喜欢,在文绮丽的帮助下希望入狱杀死马莉莉。他们最后在孤儿院发现了“秀兰”和娜比,阻止了“秀兰”进一步疯狂的举动。在将陈绍辉押上警车时,尹正言忽然出现,大声逼问是不是陈绍辉害死了自己儿子。陈绍辉嘲讽道不是亲生的不必装得这么关心。原来尹少宁是母亲陆媛曼和前夫的孩子。
通过对陆媛曼的调查,得知她和前夫还有个女儿,叫杨芙瞳。杨芙瞳是个努力上进的好女孩,如今却已变成了一具焦尸,而死因竟是沦落为妓女,偷了嫖客的钱包,被嫖客活活烧死。最令人吃惊的是,冉染在杨芙瞳胃中发现了一个纸团,上头写着——少宁 SD卡。这个纸团是杨芙瞳自己吞下的,她想要告诉警察她将一张很重要的SD卡交给了尹少宁。
可尹正言从未见过或听尹少宁说过SD卡,也从未见过杨芙瞳。通过探监嫖客张衍,在威逼利诱之下,嫖客只得说出那晚的情况。那是一家打着大保健招牌的妓院,他本想对杨芙瞳霸王硬上弓却遭强烈反抗,刚去厕所撒了泡尿泄愤,却被服务员基仔告知杨芙瞳偷了他的钱,还威胁他烧死了杨芙瞳。通过手机定位,韩载溪和冉染来到了基仔所在的小旅馆楼下,可基仔却从天而降,落在了他们的车顶上,死因是注射了过量毒品。他们在基仔身上发现了一张购买打火机的小票。马汉从便利店的监控里找到了基仔购买打火机的图片给了韩载溪,可对火灾现场查找,没发现打火机。
墨笙羽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地看起自己的采访作品,却发现在《农夫与蛇》最后采访时,尹少宁从人群中面带微笑地离开。于是韩载溪等人重新推敲了一遍——由于泽西区对杨芙瞳案子的草草了事让尹少宁一度对司法系统死了心,但通过韩载溪的采访让他重燃希望,把方向转向了谷立区警察局。他思考良久,终于做了决定,要将SD卡的秘密告知他们,于是穿上了自己一直很想穿的萝莉裙,但是在离开孤儿院时遇到了袭击。他跑上山坡,四面楚歌,无路可退,他知道那里属于谷立区,他如果死了,案子一定会被谷立区受理。从他的案子一步步就可以发现到姐姐的死存在异样,于是毅然赴死。他戴上冉染的手链是为了告诉他们,他去过孤儿院,而SD卡一定就藏在孤儿院中。于梦提出可是之前为了找到三个女孩子的尸体,对孤儿院进行了地毯式搜索,没有发现什么SD卡。韩载溪认为一定忽略什么。
一个女司机深夜开车经过一个坟地却忽然撞上一个人,那个人满身是血,还没等她上前,就仓皇而逃。重案组赶赴现场,在坟地发现了三个没有墓碑的土包,里头是三具昨晚刚死的男尸。通过与山坡上的脚印对比,他们就是追击尹少宁的四人组中的其中三人。到一旁树林里寻找线索的罗良就受伤的第四人用刀架着脖子走了出来。通过对第四人的审问,韩载溪对华氏集团的董事长华晴下了逮捕令,而助手林瑞楷因为买咖啡躲过一劫。根据第四人的回忆,他们等在孤儿院门口,尹少宁见到他们吓得摔了一跤,韩载溪猜测尹少宁将SD卡藏在了孤儿院门口的盆栽中。
韩载溪本欲与冉染一同前往孤儿院,可华氏集团的打手们为了救出华晴,开始夜袭警察局,韩载溪必须留下来镇守。冉染独自前往,虽然成功拿到SD卡,却遭到了林瑞楷带人阻拦。冉染以一敌百,筋疲力尽,选择将SD卡吞入腹中,跳楼落在楼下的雨棚上。冉染被紧急送往医院,在手术前,她紧紧握住韩载溪的手,告诉他SD卡就在自己腹中,并与他告别,然后陷入深深的昏迷。原来杨芙瞳用手机拍摄了华晴、林瑞楷进行贩毒买卖的画面,华晴等人因此治罪。
在江边因为思念冉染而痛哭流涕的韩载溪偶遇了一只野猫,而冉染也出现在他面前。两人一同去找了尹正言,向他说明了前因后果。他的儿子尹少宁是个勇敢正义的人。却不小心发现尹秀落的手链和林瑞楷的项链是情侣款,他们想起之前尹秀落曾去医院堕胎,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这时尹正言拿着一个打火机过来,说是洗脸盆堵了几天,他打开管子一看,里头居然是个打火机,打火机跟监控照片上一模一样,韩载溪他们知道是尹秀落杀了杨芙瞳的。尹秀落交代了自己和林瑞楷是情侣关系,那天自己喝醉了和林瑞楷正在隔壁房间吵架,听到外头的声音,出来看到张衍伸向门的手缩了回来,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却趁着酒意上前,说一个大男人干事怎么畏畏缩缩的,一把抢过打火机点燃了油布,看着熊熊大火哈哈大笑。她当时并不知道里头有人,也不知道是谁。
在故事的最后,韩载溪跟冉染结婚,还收养了那只小野猫,取名“打倒恶势力”,一家三口过起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四年前的某个深夜,受伤的女孩身穿萝莉裙,踉跄着从漆黑隧道的铁轨上逃出。也正是这一夜,老法医陈朱元全家被灭门,而失踪的小混混韩载海成了通缉嫌犯。此时正就读于警校的韩载溪被记者们围追堵截,苍白的闪光灯和恶毒的追问,让他几乎崩溃。
四年后,韩载溪已是南秧市谷立区重案组组长。繁华的城市,华灯初上,因为一碗酸辣粉,韩载溪偶遇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即将上任的法医科科长,冉染。这个女人不但对着流氓飞腿,居然还怀疑好心相助的自己是变态,不等解释,就是一顿暴打。半夜下起大雨,冉染大喊大叫地走在雨中,羞愧难当,却差点被一辆小轿车撞到,恰巧经过的旅游大巴上的乘客一个个看得口瞪目呆。看到旅游大巴,小轿车只能逃之夭夭。
大雨过后,天桥下,垃圾桶。捡破烂的大爷被一个物体绊摔,一看,竟是具无头女尸。
重案组到达现场,拉起了警戒线,经过初步了解和分析。可由于连日大雨,路面痕迹已经被冲刷干净,垃圾桶所处位置偏僻,光线阴暗,无监控,无目击证人。
回到警局,韩载溪拜访了刚刚到任的法医科新科长,冉染。根据尸检,女性死者,身高在165至167。从脂肪层厚度来看,身材适中。根据身高体重比例算了下,50到55公斤。根据乳房中的脂肪比例上升,因此日益下垂和松弛,而且有非常大几率会生出乳房囊肿,判断出死者四十岁左右。死亡原因应是窒息身亡,可脖子上,却没有一点勒痕,只找到了一点纸屑。冉染摘下口罩,韩载溪认出了正是自己昨夜遇见的那位大麻烦。此时夏苏明急急跑来,报告了法医科新科长的失踪。韩载溪询问夏苏明室内有几个人时,却得到了包括尸体算三人的回答,于是甩手就要离开。那姑娘却直接开打了,两人扭打了起来,比小孩子打架强不到哪里去,但瘦弱的韩载溪根本不是散打高手冉染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被冉染死死压在地上。这时传来发现了新无头尸体的消息,韩载溪让冉染一同前往。
这一回是在小巷子的垃圾桶旁发现了无头女尸,环卫工人清理垃圾桶到被发现只有一个多小时。这个公园虽然老旧,但地理位置极好,旁边不是小区就是租户密集地,人流量可不少,特别是晚上八九点。跳广场舞的堆一堆,还有不少人散步。在这跟闹市差不多的地方接缝插针地杀人,需要冒很大的险。冉染也提出之前的天桥底下虽然昏暗,再加上那夜下着大雨,路上行人是不多,但那附近大大小小的店铺鳞次栉比,风险也很高。凶手冒险杀人,与死者究竟有什么新仇旧恨?与此同时,他们也发现了疑似凶手的脚印,可十分疑惑的是:码数37码,鞋底还有某女鞋牌子的印记。
重案组的副组长罗良正领着一群新来的实习生了解警局,不出所料来到解剖室时,这群孩子们全部吐得昏天黑地。这时,韩载溪途径此地,引得大批迷妹们的围追堵截,实在看不下去的罗良一把拉走了韩载溪,在一旁看热闹的冉染调侃道自己的手指怎么就弯了?可不巧的是副组长罗良正是整个警局对这名年纪轻轻、经验丰富的小白脸组长最厌恶的人,甚至提出已经是第二个死者,若再抓不到凶手,他将向上级打报告由他来带领大家破案。冉染不满地对罗良离开的背影使出了《哈利波特》中的“昏昏倒地”魔咒,罗良意料之外摔了个狗吃屎。
韩易鸣住在警察局旁的烂尾楼,房内陈设简单,一张折叠床便是他夜晚的归宿。此时,虽然累了一天,但他还忙碌。忽然,空寂的楼里传来了敲门声。一开门,无脸男就站在外头。冉染拿下面具,提出有人要杀自己,乞求韩载溪的收留。对于搬出有事找人民警察的冉染,韩载溪无奈之下收留了她。可这个女人居然在他床上任意翻滚,还嫌弃起了自己的查案方式。王朝、马汉千辛万苦地找到了第一起案发现场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监控,韩载溪熬夜查看监控,冉染却提出凶手也许根本没有出现在监控里,是无用功。韩载溪没有否定,因为查案就是会做很多无用功。可警察就是在这许多无用功中磨尖了爪牙,才能将凶手死死按住。但冉染居然还不怕死地甚至还问起了四年前韩载海的案子,无法忍受的韩载溪赶走了冉染,却又于心不忍地找回了在垃圾桶上嚎啕大哭的她。正被冉染埋怨着要来就早点来,雷声越来越大,一颗雨滴落在韩载溪脸上,好似一滴鲜红的血珠,这让韩载溪接近崩溃的边缘。跟随韩载溪多年的组员们让他先回警局休息,却被罗良嫌弃,实在看不过去的冉染欲收拾罗良一顿,却不小心摔了,立马柔柔弱弱地装可怜,泪眼汪汪地伸出手,罗良连忙扶她起来,她趁机一把圈住罗良的脑袋,揪着他的头发。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韩载溪沉浸在噩梦中。冉染带来一罐冰可乐,将他从噩梦中拉出。为表示感谢,韩载溪请冉染吃早餐,地点在抛尸地附近。原来根据凶手是步行而来,拿着二三十斤的尸片,韩载溪判断出凶手一定居住在这几个抛尸地附近。可那一带是城中村,红灯区面积大,大多是租客,鱼龙混杂,不易排查。
两人正走着,警车和救护车呼啸而过。这条街道发生了一起命案。命案是老人嫖娼,却意外身亡。妓女正害怕地哭泣,他们发现女子手腕上痕迹跟第一个女尸相像,询问之下知道是一些变态的嫖客所留下,于是两人确认了第一个死者身份:王仙仙。
两人前往王仙仙家查看。王家很干净整齐,没有打斗痕迹,非案发现场。冉染特意检查了沐浴露,跟死者身上的不一致,还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受潮的阿西匹林。经过对一起工作过的妓女们的询问,得知王仙仙半年前的一天好像遇到了真爱,说不干了,但前几天又回来了,做了两天又不见踪影,确定王仙仙失踪那日正是碎尸被发现的日子。正巧的是王仙仙失踪那天男朋友曾来找过他,被其他妓女拍到一张背影。韩载溪根据这个背影进行了完整准确的描述,命令大家找到这个男人。不管是不是凶手,找到他,他们手中的地图就会完整。
冉染表示第二具脖颈上的刀工平整,比第一具好,凶手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技术室在阿西匹林上发现了王仙仙的唾液。
这一边,王仙仙的男朋友高烨霖现身,但一见警察就跑,眼看组员们虚脱了,追不上了,韩载溪找小路伏击,可高烨霖却被于梦泰山压顶,抓了个正着。经高烨霖交代,因为吵架时王仙仙曾说要找人打他,而他们没穿警服,所以自己才会落荒而逃,同时也交代了因为他们吵架,王仙仙说要堕胎,却一去不复返。罗良反复强调认定高烨霖就是凶手,却被韩载溪几个追问问得哑口无言。
妓女们堕胎追求的是价钱,可能去的是小诊所,两人走访了那一带的小诊所却所无获,意外捡到了医院的打折传单。那附近有家医院正在年庆打折,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却真的找到了王仙仙的堕胎记录,同时也找到了符合第二具尸体特征的女子,大龄孕妇谢笛。谢笛跟家人吵架说要为了自己要打胎后离家出走,家人们都以为她回了婆家。根据女厕门口录像,两人都从厕所里扶着一个孕妇离开,但孕妇戴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样貌。冉染陷入迷惑,因为一般而言憎恨女性的女性性变态者都是女性功能不足的女性,但是都能怀孕了还有什么不足?韩载溪则通过录像发现这个人从肚子看怀孕已有六七个月,但是其他体征均不符合怀孕六七个月的样子,故推理出来是男扮女装。他们也从厕所一个单间里找到与监控录像中孕妇发色相同的发丝,检验出那是假发。
这时有个女孩(尹秀落)报警,说在厕所里曾有个孕妇在她面前摔倒,被她扶起,那个孕妇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她是哑巴,有点头晕,能不能送她回家。但她那时刚打胎完,十分疲惫,便假装接电话离开了。但通过监控,他们却找不到在进入厕所时那个人是谁。医院方面也表示清洁工全部是女子。
另一方面,他们查到谢笛家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曾经出过高空坠物砸死人的事,但由于无人承认,又没有监控,最后结果是住户们共同赔受害者赵宝的妻子一笔钱了事。他们去找了赵宝妻子杨燕茹,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也调查过,赵宝是个孤儿,母亲未婚先孕生下了他,后来出车祸死了,她就被送到了孤儿院。
韩载溪、冉染再次回到医院厕所里进行查看,厕所里没有监控最适合换装。两人还注意到厕所里的厕纸跟之前在死者脖子上找到的厕纸十分相似,韩载溪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了解到整个医院一共是十个清洁工,都是女子,每两个负责一个楼层。调了记录,每次出事的时候都是一个叫田豆的在做清洁。可警察们一看,这个田豆还真是个女人。重案组将目光投向有过前科的医院后勤处主任沈千及其助理死马建,经过查证,两人均不是本案凶手。而他们也得知了一个重大秘密,田豆被调换过。前田豆是个男人。
得到田豆画像的韩载溪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前科犯人李合伟,半年前刚出狱。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赵宝死了多年,凶手现在才开始复仇。根据两人的相似程度,李合伟又与赵宝的母亲曾是高中同学,于是做了DNA检测,证实两人是父子。
这时通过监控他们发现看到李合伟再次乔装成孕妇,带走了女护士夏安若,韩载溪一边通知警队,一边赶去。去的时候,李合伟正用塑料袋打算杀死夏安若,韩载溪与李合伟对打,却被打趴下,李合伟一刀捅下去,冉染忽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刀,制服了李合伟。
第二个故事*白夜
灯光昏暗的厕所里,百合被残忍地强奸了,一个渗人的尖叫将画面戛然而止。
大雨之中,小女孩金佳打着红伞,唱着自己最喜欢的歌谣——《蜗牛和黄鹂鸟》,牵着男人的手消失在雨幕里。
南秧市师范大学的综合宿舍楼内,一个男生被发臭的自来水恶心到,匆匆结束了漱口。随后,一具女性尸体在天台的水箱内被发现,女大学生顾七七身穿古代红喜服,整张脸被黑胶带死死缠绕,死因是被灌入大剂量的安眠药水,这跟2003年发生的月牙湾杀人案如出一辙。发现尸体的柳自珍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但是“英明”的副组长罗良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吓得脸都白了好几个色号的女孩具有十足的杀人动机——舍友,第二名,副主席,这是个永远都在跟死者竞争,却永远输给她的可怜孩子。而俗话说得好,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因为成绩垫底连杀3名舍友的中学生,94年震惊全国的名校投铊案的大学生,将剧毒化学品放入宿舍饮水机的研究生。虽然这个想法得到了全组成员的否定,但是柳自珍的忽然失踪让罗良很快找回自信,以至于对认真检查宿舍和个人物品的韩载溪絮絮叨叨了一个早上,可让罗良没想到是,自己居然在柳自珍床下发现了她,一见到罗良,柳自珍吓得发出了骇人的尖叫声。原来柳自珍因为顾七七之死,得了创伤应激障碍。
与此同时,韩载溪等人也发现顾七七的宿舍机关重重——从天而降的盐水,随身带着辣椒水,这个优等生似乎一直活在恐惧之中。可她究竟在怕着什么?很快,于梦那边便挖出了第二个可疑人物,从高中开始就在暗恋着顾七七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此时就在师范大学内靠送快递为生,还几番跟踪死者。但张然对顾七七的深情让他很快被排除了嫌疑。
另一边,时间回到2003年7月9日,慕言因为从小被母亲毒打,自始至终活在母亲阴影里。这时,他又杀死了第二个女人,一个买了一袋西红柿的家庭主妇白小花。
韩载溪提出凶手故意选择断电的夜晚抛尸,不仅戴着手套,还清扫了现场的脚印,没有留下毛发、织物等任何DNA证据,具备一定的反侦查手段,由此凶手并非第一次作案,不排除是16年前的凶手再度归来。
于是以16年前的死者白小花为范本,警察们开始在月牙湾一带搜寻符合条件的受害者——三口之家,孩子在寄宿学校,丈夫出差,年龄三十二岁左右,自昨晚开始就没再跟家人联系过,有红色手提包,家里目前在装修或装修完的家庭主妇。可一番查找之下,居然一点发现也没有。不仅如此,根据宿舍楼电梯的监控,他们还发现顾七七在失踪的前一晚,曾在电梯里怪异地冲空气大喊“不要过来!”。案件毫无线索,还越来越渗人。一时间,重案组的成员像打了霜的茄子,蔫掉了。
为了整理思路,韩载溪做起了手工活。经过分析,韩载溪认为相比16年前,凶手升级了。虽然都是水箱,但相比空无一人的废弃工业大楼,宿舍楼抛尸更为冒险,也更刺激。而在顾七七案件中的升级一定会延续到下一个案件,相比16年前的白小花,这次的死者一定会更特别。这时,他收到了墨笙羽、墨笙云姐妹送来的信封,里头居然是盐,从冉染口中得知在民间传说里盐是能够驱鬼的。韩载溪立马想起了顾七七包里还有一枚平安符,猜测顾七七也许不是在害怕某个人,而是怕鬼。原来在一个多星期前,曾有一名叫百合的女老师因为被强奸跳楼自杀,而强奸她的正是学院院长的独子李一一,所以跳楼事件被学校遮掩了下来。围观人群中有不少人对百合进行了嘲笑、怂恿,顾七七就是其中一员,而另一个正是本案的第二名死者,仇芊棋。最后,他们在仇芊棋家中多出的水泥柱中发现了她的尸体。
通过对百合的体内精液DNA的检验,确定了李一一强奸的事实,为死者伸张了正义。而韩载溪也在睡梦中听到了百合的感谢,可无法阻止百合跳楼自杀的愧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正在偷吃泡面的冉染提出了手臂疗法,让两人陷入了尴尬、暧昧的气氛。
如果你的狗却从一个池塘里叼回一颗骷髅头,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呢?重案组在这个池塘里居然发现了3具骸骨,通通都是月牙湾杀人案中不为人知的受害者,这阴影面积估计更大。从骨密度和骨头皂化程度来看,她们都死了至少十年以上。但虽然她们死亡时间不一,可从装尸体的所用的饲料袋来看,残留的环境碎片基本一致,而且三个袋子都碰到了同一朵花同一时期的花粉,所以可以大胆判断出三具尸体是同一时间被弃入池塘中。三名死者的身份出来后,罗良的秘密也保不住了。原来第三名死者正是月牙湾杀人案中曾经的幸存者苏红玉,而在这个女人第一次遭遇袭击时,罗良恰巧路过,却被凶手刺伤,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逃走,没想到凶手还是没有放过她。韩载溪和冉染走访了三名死者的家属,包括苏红玉的非主流主唱丈夫叶庭,却发现叶庭不过三十出头。他们有了一个重要发现,三名死者多少有点心情抑郁。于是重点排查了那一带心情抑郁、不愿与他人有过多来往的女子,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工人苏寞寞,她正是16年前死者许玉玉的表妹,但这个孩子下班后就没回家。
按照16年前的案子,今夜将是凶手再次毒蛇出洞的日子,从警察局到各派出所几乎全部出动,月牙湾登时变成了铁壁铜墙。可刚对一个随地大小便的大叔搞了个鬼脸的冉染,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背着戴着红发卡女子的黑影,那个黑影居然穿着高中生校服。来不及多想,她迅速出手,欲拿下凶手,韩载溪也加入擒凶,可短暂的忽然间断电,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凶手再次逃脱。闻着狗吠声追去的韩载溪,却来到了一个学生野营地,满是校服和陌生面孔,让韩载溪眼花缭乱,意识到冉染有危险时,冉染早已被凶手带回了家。冉染侥幸逃出,吓得趴在韩载溪怀里大哭。
由于追凶时奇怪的断电和来电,让韩载溪对发电厂产生了兴趣,于是韩载溪第一次见到了慕言,那一带唯一的电工,将一份月工资两千一,没有五险一金,没有休假,有事必须请假,一请假就要扣全勤的工作坚持了十几年,而且敬业到哪怕是在洗澡,也会立马赶赴工作岗位。与慕言的简单交谈,韩载溪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但眼前这个白皙瘦弱、斯文的男子的确是一个怪人。
经历过绑架的冉染通过切身感受,发现了旧案与新案的区别。根据以前法医对旧案前两名受害者的尸检,在受害者的胃里都发现了糖的成分,而池塘里发现的三具骸骨也都在嘴角发现了蚂蚁,可是现在的两名受害者生前根本没有食用过任何糖。而且对比了苏红玉的黑胶带,相比其他死者的黑胶带和她第一次遇袭时的黑胶带,在池塘里发现的黑胶带缠绕相当笨拙、凌乱,看得出凶手杀人时十分慌张、恐惧,可苏红玉是凶手16年前的收官之作,按道理应该是最完美的,不可能会这么笨拙。由此,冉染认为本案有着两个犯人。冉染查看了苏红玉当时的尸检报告和图片,发现苏红玉脸上的胶带折断了她的鼻子,还压掉了两颗牙,但其他死者并未受到如此虐待,苏红玉对于凶手来说是特别的。
两人来到苏家,居然发现了苏红玉竟然有一个失踪多年的女儿,金佳。而金佳恰好是韩载溪的小学同学。韩载溪还记得这是一个绑着两个可爱麻花辫的女孩,也记得在她失踪那晚曾经装病打电话来母亲来接,更记得他曾经看到她和一个男人离开的背影,记得那日她胸前飘舞着幼儿园刚发的大红花。
慕言带走金佳本是为了杀人,可金佳一句“自己超级讨厌妈妈”,让多年来活在母亲阴影下的慕言以为找到了知音,两人一阵日子相处下来,愉快幸福。
16年前的第四名受害者是一个小饭桌的老板,尹茉,一个穿着红高跟,以罚站小朋友为乐的可怕老师,而叶庭曾经的高中班主任墨笙云恰好有个外号,叫“灭绝师太”。不顾姐姐的警告,墨笙云执意要去赴神秘人的约会,还让姐姐准备好吃的小饼干带去。墨笙羽只得报警,可韩载溪和冉染在警车上等待良久,最后只看到了墨笙云的死亡直播,而死因竟然是突然脑梗塞。原来墨笙羽在车上安装了摄像头,想要直播凶手真面目,却没想到妹妹会忽然死亡。没办法救回妹妹的命,那就让她死得华丽。
韩载溪问冉染金佳是否还活着,冉染则表示如果金佳还活着,凶手也不会失控地跑去袭击苏红玉。
金佳从睡梦中惊醒时,慕言正拖着昏迷的尹茉回来。忽然的断电让家里陷入一片漆黑,金佳吓得大哭,也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奇怪的呜咽声,哄骗金佳是小狗后,慕言第二天故意起了大早想要去为金佳买回一个可爱的惊喜,可没想到金佳也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为此躲入了衣柜,被尹茉的尸体吓了一跳,不小心被柜子砸死。金佳临死前一直喊着妈妈,才让慕言不顾一切袭击了苏红玉……
苏寞寞和姑妈送来锦旗,冉染却忽然嘴角却溢出了血丝,虽然不过是牙龈出血,虚惊一场,却让冉染想起自己曾咬过那个歹人一口,知道凶手戴了橡胶手套,顿时心生疑惑,按照罗良的目击,16年前凶手在袭击苏红玉时并没有戴手套,是什么让他戴上了手套?带着疑惑,她从检查了苏红玉的牙齿,在上头居然找到了点点血迹,她小心提取下来,进行DNA检验,居然是慕言的血液。这时,慕言走进警局,在来访登记上写下了——我是凶手。
在对慕言家中进行搜查时,金佳的尸体从冰箱里倒出来,正好压在夏苏明身上,夏苏明全身痉挛,居然昏了过去。
得知金佳的尸体被发现,慕言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慌张,他不愿金佳入土为安,是因为那个孩子怕黑。而他也曾去寻找过苏红玉,但学校门口只剩下那张金佳的巨幅照片和满地飞舞的寻人启事,他想着“也许妈妈早就忘记她了吧”。
案件告破,韩载溪和冉染惬意地散步,韩载溪回忆起金佳又一次曾当着全班的面朗读作文,名字叫做《我最讨厌的妈妈》,她最讨厌的是工作得非常辛苦的妈妈。他还记得苏红玉举着金佳的照片在学校门口站了好几个月,只为找到女儿。这时一张寻狗启示飞来,韩载溪看到一条狗居然给了20万的感谢金,感慨万千。冉染却来了兴趣,想要看一眼寻狗启示,韩载溪却故意举高高,冉染一下子跳到他身上争抢,一时间气氛暧昧。为了缓解尴尬,冉染随口一问启示上有地址吗?我好知道去哪领钱。两人意识到苏红玉的寻人启事怎么可能会没有地址?可既然有地址,慕言怎么可能找不到苏红玉?慕言在说谎。
慕言顺着寻人启事上的地址来到苏家,却正好目睹苏红玉在毒打叶庭。原来叶庭是而通过对邻居的询问,韩载溪和冉染也知道了苏红玉和叶庭的过去。
事情还给从金佳失踪那日说起。原来叶庭为了城市户口,与打自己十岁的苏红玉结婚,婚后抽烟喝酒玩游戏大老婆。那一天苏红玉本想去接金佳,却接到了叶庭的电话,要吃海鲜,没办法苏红玉只能去买海鲜,就是这个决定,让苏红玉至死都没能再见女儿一眼。女儿失踪的痛苦让苏红玉转换成了丈夫的恨意,而这个家伙居然还没心没肺地在家里不是打游戏,就是抽烟,无法忍受的苏红玉爆发了,无论是挨饿,还是挨打,叶庭都没少挨。可苏红玉在遭遇袭击后,居然用打手板的方式强迫他背诵自己的可怕回忆,以此来折磨他。而也正因为如此,根据苏红玉的记忆,叶庭找到了慕言的家,虽然没敢敲门,但对方都透过门孔看到了对方的瞳孔,看到了对方同样伤痕累累的内心。在金佳生日的这一天,看着一边唱着生日快乐歌,一边一刀刀砍烂蛋糕的母亲,叶庭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忍受这种可怖的日子,他拿出家里的黑胶带缠绕住苏红玉的脸,却被苏红玉划伤了手臂,正手足无措时,慕言来了,杀了苏红玉,可他的手背也被苏红玉咬得鲜血直流。
韩载溪、冉染来到叶庭的房间,整个房间贴满了符咒,通过对叶庭的电脑的检查,了解到叶庭一直搜索卟啉症,又称吸血鬼症。而在桌面上一个名为“白夜”的文件夹里发现了大量叶庭偷拍慕言的照片。冉染形容他们就像是《白夜行》里的西本雪穗和桐原亮司,哪怕是在人海中擦肩而过也不会打一个招呼,却一直注视这对方,一段无望、畸形的相守。虽然当初慕言当着叶庭的面杀死了苏红玉,但叶庭应该是在报纸上得知那些女子是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而亡所以不知道当年慕言母亲企图带着慕言一块自杀时,为了让慕言喝下安眠药水,在里头放了糖,所以慕言也放了糖。
押送慕言的警车在路上遭到了全身缠满绷带的叶庭劫车,韩载溪、冉染奋力追击。可没想到慕言两人却来到了墨笙羽家企图杀人,幸得韩载溪、冉染及时赶到。天台之上,慕言企图拉着韩载溪一同坠楼,冉染救下了韩载溪。看到慕言死去的叶庭,居然引着他们来到了当年的陈家。
陈家血迹斑斑,一推门便是一股子血腥味。叶庭当年在韩载海手下当过混混,也做过证,证明韩载海曾因跟陈朱元曾出庭作证扬言要杀他们全家,当日还有一个邻居和公交车司机这两个人证,当然也有不少人在警察到来之前来过现场看热闹,叶庭便是其中一员,他满脸嚣张地向他们回顾了当年的血腥场面。说完,便点燃满屋的煤气。韩载溪拉起冉染,从窗口跳下,爆炸震毁了整个陈家,叶庭也死在了里头。韩载溪和冉染掉到了楼下的花坛里,却从土里拉出了一只白骨手臂。警队对这一带进行大规模地搜查,居然从土里找出一枚戒指,那是韩载海买的郑浩南山鸡同款戒指。韩载溪整个人都直了,拼了命用手挖掘,直到挖出了穿着韩载海失踪那日衣服的骸骨,韩载溪失声痛哭。
第三个故事*回眸
天之骄子蒋师夏和网红林呸呸在情趣酒店内开房,先吸毒后做爱,林呸呸悄悄安装了摄像头,想要一炮而红,不想却在直播自己的死亡。万念俱灰的韩载溪在医院打针,因为无法无视墨笙羽在电视上对哥哥的污蔑,打烂了电视。
经过现场勘查,作为一家有较多社会名流出入的情趣酒店,该酒店最大的特色在于全酒店无一个摄像头,美名曰保护客人隐私。而林呸呸用来直播的针孔摄像头因为凶手有意关灯,除了让于梦长了针眼,无法提供一丝线索。韩载溪检查了门锁,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看来只有可能一是受害者没有关门,二是有人拿了副卡。可通过咨询酒店前台,得知当晚并没有人拿走副卡。冉染经过尸检,发现两具尸体脖颈被起子贯穿,整个大动脉都断了,出血量巨大,立刻毙命。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被剖腹取走了全部器官,因此此案的动机十分明显,凶手是名贩卖器官的开膛手。与此同时,他们也明确了凶手并非第一次犯案,他通过无数次的失误中找到了成功的秘诀。重案组查找了近几个月的谋杀案,发现了三起入室杀人案,这些杀人案都是在深夜,而且用起子作案,第一下和大部分伤口都在脖子或脖子附近,但是由于失误,所以有刺中心脏和腹部的伤口。韩载溪和冉染找到了三起案件的唯一幸存者刘芸诗,看到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这就是那夜凶手留给她的。当晚要不是自己表妹和男朋友的突然到访,自己早就死了。
在回去的路上,冉染认为这三起案件均是入室杀人,但门上都没有被损坏的痕迹,怀疑到路边的开锁匠身上,对他威逼利诱,罗良赶来制止了这场闹剧。罗良的到来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林呸呸和蒋师夏正是刘芸诗口中救了自己的表妹及其男朋友。意识到凶手会对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三人连忙赶回从凶手刀下救了刘芸诗,由冉染看护刘芸诗,韩载溪和罗良追击凶手。未曾想,两人前脚刚走,墨笙羽后脚就赶来,对倒在地上的受害者各种拍照。冉染实在看不下去,利用一张报纸就将墨笙羽吓得落荒而逃。可上一秒哈哈大笑的冉染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在报纸上,她终于有机会看到韩载溪当时捡到的那张寻狗启示上的内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只拉布拉多的狗牌号就是她出事时那辆碰巧经过的旅游大巴的车牌号,走失的日子就是遭遇车祸的日子,按着上头的电话拨过去,居然是南秧市疗养院。冉染连忙赶过去,却得知冉染不是患者,而是监护人,监护对象居然是墨笙云。冉染终于回想起墨笙云就在那辆旅游大巴上,而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最重要的宝贝,一个芭比娃娃。
另一边,韩载溪和罗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抓到了凶手,可一看居然是开锁匠嵇尤。在审讯的过程中嵇尤大吐苦水,哭爹喊娘地说自己不是凶手,更让韩载溪相信眼前这个不符合犯罪侧写的老人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于是回忆了昨日追击犯人的路线,在一户人家的院墙上发现了一个狗洞,从这个狗洞进去,再从院子出去来到了一条小巷子,在一户人家前捡到了一条奇怪的手帕,而这家居然门都没关,一进去,韩载溪就看到了地上几滴鲜红的血珠,还有几个面包的袋子。
根据监控看出,凶手的确跑入王希明家,还是用钥匙开的门。在九点十分左右,王希明用手帕迷晕了下班回家途径此地的魏薇,并于第二日早上用行李箱将其带走。手帕上头的药水是可以使人陷入昏迷状态的三唑仑。而据调查,这个王希明是阿明酒吧的老板,魏薇是他手底下的服务员。王希明对魏薇一见钟情,从一开始的情诗到后头的爱情威胁,足可以看出王希明这个人是个十足的变态,做出迷晕人藏匿的行为并不奇怪。韩载溪忽然想起这个王希明不就是调戏过冉染的那个流氓?而这时,冉染早已来到酒吧狠狠教训了那些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在女孩酒中下药的无耻混蛋。
从酒吧被韩载溪强行带走的冉染还没消气,韩载溪只得解释,从头到尾王希明只在监控上出现过一次,就是迷晕魏薇的人的确是王希明,但跑进王家和带走魏薇的人不是他。而凶手带走魏薇最大的可能是为了现宰现卖,提高价格。于是两人兵分两路,韩载溪和于梦通过监控追踪凶手离开的路线,冉染放出夏苏明作诱饵,以此连线上其他人贩子。而落单的罗良却发现了魏薇有可能带手机在身,通过定位发现此时他们正在一条高速公路上移动着。
凶手具有十足的反侦察能力,先后乘坐了出租车、卡车,又在偏僻的公路旁下车,暂时摆脱了警察的追踪。通过找到卡车司机,得知卡车是嵇尤所租,凶手戴着帽子和口罩和行李箱一同上了卡车车厢,司机根本没看清长相。但司机作为嵇尤多年好友,无意间透露出嵇尤的儿子嵇米最近炒股失败,几乎倾家荡产。罗良打来电话,告知了魏薇行动电话的位置,他们猛然发觉嵇米就是那家情趣酒店的前台。另一边,凶手磨好了刀,摘下了口罩,正是嵇米。冉染因为一个喷嚏跟丢了夏苏明,却灵活应用血迹的化学反应,成功赶到宰猪厂救下了夏苏明,还用水管打趴了贩人集团,成功得知除了固定的宰人厂,还有一个移动的工厂,是一辆卡车。根据车牌号,他们抓住了嵇米。可嵇米却在审讯中表示只是带走了魏薇,对瘾君子的王希明完全不感兴趣,被毒品折磨过的身体根本一分不值。那王希明去哪了?韩载溪刚在王希明家发现了毒品,就接到了发现了王希明尸体的电话。王希明的尸体在垃圾场被发现,整个身体肮脏不堪,身边是一些地瓜皮。经过一番讨论,大家初步提出了一个作案动机——食人。重案组凭借多年破案经验,也看出了绝非第一次作案,于是根据犯罪标识(毒品,杀人,吃食)查找了近年来的案件。
看出夏苏明连日工作的疲惫,韩载溪给了他一晚的假期,可这一夜过后,夏苏月代替了自己的哥哥,混入了重案组。
与此同时,韩载海的尸检报告出来了,韩载海身中多刀,失血过多而死。在他身上也找到了陈家所有人的血迹,他应是死在了陈家人后。通过还原韩载海的衣服,发现整条衬衫被一刀从中间划破,联系现在的案子,韩载海极有可能也被人开膛取走了器官。根据对陈家灭门案现场照片和尸检报告,他们在陈家宠物狗肚子上找到了半截划痕,猜测应是在凶手开膛破肚时,韩载海闯了进来。其他组员找了一夜案子,发现自警局成立以来,并没有发生过类似案子,同时调度了其他区警局的案子,发现全市都没有类似的案子。韩载溪提出陈家灭门案就是凶手的第一案,遭到罗良的反对,认为韩载溪为了替自己哥哥翻案简直没有下限,韩载溪直接无视了他。
韩载溪、冉染赶往陈家灭门案现场,回顾了整个案发经过。不料却因为漏水发生了停电了事故,韩载溪被困电梯,水珠滴落,使他陷入了可怕的梦魇,幸得冉染及时赶到。两人再次感受到了创伤应激障碍的可怕,却也意识到全市多年来未发生过一起在凶案现场吃食的案件,凶手只针对与毒品有关的人进行该类犯罪,证明凶手有极大可能患有创伤应激障碍。
韩载溪为凶手做了犯罪侧写,指出凶手应该曾在年幼时因为毒品差点被饿死,罗良想到自己在翻阅卷宗时看到的一起新闻,吸毒母亲外出寻找毒资,却意外死在废车里,过了一个多星期才被发现,年幼的孩子被发现时几乎饿得只剩皮包骨,奄奄一息。可新闻里并未道出母亲及孩子的名字,只有一张出租屋的照片。而这则新闻的记者竟然是墨笙羽。
当他们来到墨笙羽家时,夏苏月早已来过。看到墨笙羽拉着行李箱,一副要逃匿的样子,罗良不顾韩载溪的劝阻,开车狂追,却被早已埋伏好的记者团团包围,记者们拿出冉染对嵇尤威逼利诱的视频,一时间大家都手足无措。这时,韩载溪接到了来自凶手的“哭泣”电话,连忙赶往案发现场,及时阻止了凶手对一个瘾君子的开膛破肚。墨笙羽的律师带着墨笙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证明带走了她,虽然瘾君子成功获救,但罗良认为这个人的受伤都是因为自己的鲁莽,因此崩溃大哭。
墨笙羽没有浪费趁热打铁的机会,在医院开了记者会,传授自己记者从业的经验和不正的三观,却被冉染跳出来打脸,她也因此宣布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她便是陈家唯一的幸存者,长女陈欢欢。
韩载溪安慰完一怼完人就怂了的冉染,带上罗良和于梦,一起来到乔院路出租屋一带寻找可能认识吸毒母子的人。夏苏月回到家却发现因为一只乌鸦的到访,房内一片狼藉。韩载溪和冉染找到了当年的邻居,邻居却告知那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很阳光活泼,总说长大后要当一个警察,名字她不记得了,但记得孩子的妈妈叫他小明子。而这边于梦和罗良却收到了乌鸦的礼物,一只从天而降的手臂。
这时,接到一个报警电话,夏苏月在一个早餐店劫持了老板娘,威胁客人打了这通报警电话。经过一番努力,成功抓获了夏苏月,夏苏月却抢夺方向盘导致警车掉入海中,韩载溪救出了他们。
但这个平日里一身正气的小警察一夜醒来后,竟忘了自己昨日的所作所为,还一直坚称自己是无罪的。也就是说,母亲去世和饥饿的痛苦让他人格分裂出一个可怕的人格,韩载溪等人相信正是这个人格完成了复仇,但是夏苏月一句话说漏嘴,让韩载溪意识到眼前的人格才是真正的他,以前的正直善良是装出来的。
通过对夏苏明资料的调查,得知夏苏明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夏苏月。而手臂的DNA也出来了,正是夏苏明的。眼前的凶手则是夏苏明的同胞弟弟,夏苏月。
第四个故事*多米诺
一切结束后,韩载溪打算带着哥哥的骨灰回到家乡安葬,可旅游大巴居然被劫持了,一辆车加上21人两百万。韩载溪和娜比配合重案组的支援,联手制服了劫匪,可大巴车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具死尸。这具男尸身穿萝莉裙,手上居然戴着冉染的手链。原来四年前曾发生了三名女生离家出走却失踪的案件,冉染是第四名,也是唯一的幸存者。经过确认,死者为尹少宁。通过查看山坡上的脚印,韩载溪发现尹少宁是被四名男子追击至此,可他是自己跳下了山坡。通过尸检也证实了尹少宁死于高处坠落。从尹少宁父亲口中,得知知道尹少宁是个安静乖巧的优等生,跟同学关系很好,几乎每个星期五放学后都会去同学家玩一宿,第二天才回来吃晚饭。同时尹正言也承认了曾看见尹少宁穿着母亲的裙子为他做饭。可通过对同学的问询,却发现尹少宁虽然因为好看聪明,成为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但他由于个性冷淡,并没有朋友。这时一个叫文绮丽的女孩说出尹少宁曾在学校门口乘坐202线路公交车,可该班公交车并不到尹家。韩载溪等人因此发现了尹少宁每个星期五放学后的真正去处——一家小型私人孤儿院,他是来这做义工的。
通过跟孩子们的聊天,他们发现了一间地下室,还有一堆不堪入目的CD,而拍摄者正是孤儿院的司机冯康。而这个冯康居然是院长袁嘉蔚的男朋友。警察赶到时,袁嘉蔚正因为在男友的包里找到了尹少宁的手机而差点被杀,冯康在逃跑的途中居然被一个忽然冒出来的神秘女子一刀捅死。与此同时,于梦在冯康家中找到了四年前三个失踪女孩的遗物,第一个失踪女孩安素馨的平安锁,第二个失踪女孩钟秀兰的袜子,第三个失踪女孩钱子淇的小动物发箍,所以的证据似乎都指向冯康正是四年前杀害这些女孩的凶手。可通过对地下室的挖掘,却没有发现女孩们的遗骸。韩载溪在尹少宁手机内的一段视频里发现了问题,迅速抓获了袁嘉蔚,此时袁嘉蔚的真实身份也浮出了水面。真正的袁嘉蔚早已在一场山洪中死去,她的身份被当时幸存的驴友马莉莉冒用。而这个马莉莉原本有一个六岁的女儿顾妙悠,却因为离家出走被露阴癖吓得失足落水而死。可由于三件遗物都被清洗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认马莉莉,为今之计只得找到三名女孩的遗体。罗良率人对整个孤儿院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根据顾妙悠是溺水身亡,冉染打开了地下水盖,却没有任何发现。正失望之际,她发现了另一个水盖,并在里头找到了三名女孩已经尸蜡化的遗体,一直以来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父母们再也无法忍住四年的泪水,对此,重案组的各位只能给予沉默的鞠躬。万幸的是,其中一具尸体手上所抓的一缕发丝正是属于马莉莉的。四年前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而从马莉莉口中,重案组得知尹少宁有一富二代女友,此人正是之前提供线索的文绮丽,华氏集团的独女。根据文绮丽交代,两人于两个月前开始交往,交往的条件是如若尹少宁发生意外,文绮丽每个月要给尹正言两千块生活费,还要保证尹秀落继续上大学。
于梦在去接费娜霏放学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娜比被那个神秘女子接走。正当大家焦头烂额之际,女子打来电话,要求以马莉莉交换娜比。王朝等人押送马莉莉按照要求来到了热闹的购物广场,却忽然响起了火警警报,一时间人群涌动,神秘女子欲趁乱杀死马莉莉,却遭冉染阻拦。劫匪利用蒙面女孩假装娜比,吸引所有人目光,却带走了韩载溪假扮的马莉莉。韩载溪本可以抓住劫匪,却忽遭背后一击,晕了过去。这时,文绮丽走进警局,带来了几张照片,上头的正是那名神秘女子,原来是尹少宁的班导陈绍辉男扮女装。陈绍辉是一名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时认了一个干妹妹,正是那三名女孩中的第二个遇害者钟秀兰。秀兰失踪后,陈绍辉伤心欲绝,分裂出了第二人格——“秀兰”人格。“秀兰”一直想为自己报仇,杀死冯康,用娜比交换马莉莉,甚至是文绮丽来警局揭自己的老底,都是她的计划。她利用了文绮丽对陈绍辉的喜欢,在文绮丽的帮助下希望入狱杀死马莉莉。他们最后在孤儿院发现了“秀兰”和娜比,阻止了“秀兰”进一步疯狂的举动。在将陈绍辉押上警车时,尹正言忽然出现,大声逼问是不是陈绍辉害死了自己儿子。陈绍辉嘲讽道不是亲生的不必装得这么关心。原来尹少宁是母亲陆媛曼和前夫的孩子。
通过对陆媛曼的调查,得知她和前夫还有个女儿,叫杨芙瞳。杨芙瞳是个努力上进的好女孩,如今却已变成了一具焦尸,而死因竟是沦落为妓女,偷了嫖客的钱包,被嫖客活活烧死。最令人吃惊的是,冉染在杨芙瞳胃中发现了一个纸团,上头写着——少宁 SD卡。这个纸团是杨芙瞳自己吞下的,她想要告诉警察她将一张很重要的SD卡交给了尹少宁。
可尹正言从未见过或听尹少宁说过SD卡,也从未见过杨芙瞳。通过探监嫖客张衍,在威逼利诱之下,嫖客只得说出那晚的情况。那是一家打着大保健招牌的妓院,他本想对杨芙瞳霸王硬上弓却遭强烈反抗,刚去厕所撒了泡尿泄愤,却被服务员基仔告知杨芙瞳偷了他的钱,还威胁他烧死了杨芙瞳。通过手机定位,韩载溪和冉染来到了基仔所在的小旅馆楼下,可基仔却从天而降,落在了他们的车顶上,死因是注射了过量毒品。他们在基仔身上发现了一张购买打火机的小票。马汉从便利店的监控里找到了基仔购买打火机的图片给了韩载溪,可对火灾现场查找,没发现打火机。
墨笙羽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地看起自己的采访作品,却发现在《农夫与蛇》最后采访时,尹少宁从人群中面带微笑地离开。于是韩载溪等人重新推敲了一遍——由于泽西区对杨芙瞳案子的草草了事让尹少宁一度对司法系统死了心,但通过韩载溪的采访让他重燃希望,把方向转向了谷立区警察局。他思考良久,终于做了决定,要将SD卡的秘密告知他们,于是穿上了自己一直很想穿的萝莉裙,但是在离开孤儿院时遇到了袭击。他跑上山坡,四面楚歌,无路可退,他知道那里属于谷立区,他如果死了,案子一定会被谷立区受理。从他的案子一步步就可以发现到姐姐的死存在异样,于是毅然赴死。他戴上冉染的手链是为了告诉他们,他去过孤儿院,而SD卡一定就藏在孤儿院中。于梦提出可是之前为了找到三个女孩子的尸体,对孤儿院进行了地毯式搜索,没有发现什么SD卡。韩载溪认为一定忽略什么。
一个女司机深夜开车经过一个坟地却忽然撞上一个人,那个人满身是血,还没等她上前,就仓皇而逃。重案组赶赴现场,在坟地发现了三个没有墓碑的土包,里头是三具昨晚刚死的男尸。通过与山坡上的脚印对比,他们就是追击尹少宁的四人组中的其中三人。到一旁树林里寻找线索的罗良就受伤的第四人用刀架着脖子走了出来。通过对第四人的审问,韩载溪对华氏集团的董事长华晴下了逮捕令,而助手林瑞楷因为买咖啡躲过一劫。根据第四人的回忆,他们等在孤儿院门口,尹少宁见到他们吓得摔了一跤,韩载溪猜测尹少宁将SD卡藏在了孤儿院门口的盆栽中。
韩载溪本欲与冉染一同前往孤儿院,可华氏集团的打手们为了救出华晴,开始夜袭警察局,韩载溪必须留下来镇守。冉染独自前往,虽然成功拿到SD卡,却遭到了林瑞楷带人阻拦。冉染以一敌百,筋疲力尽,选择将SD卡吞入腹中,跳楼落在楼下的雨棚上。冉染被紧急送往医院,在手术前,她紧紧握住韩载溪的手,告诉他SD卡就在自己腹中,并与他告别,然后陷入深深的昏迷。原来杨芙瞳用手机拍摄了华晴、林瑞楷进行贩毒买卖的画面,华晴等人因此治罪。
在江边因为思念冉染而痛哭流涕的韩载溪偶遇了一只野猫,而冉染也出现在他面前。两人一同去找了尹正言,向他说明了前因后果。他的儿子尹少宁是个勇敢正义的人。却不小心发现尹秀落的手链和林瑞楷的项链是情侣款,他们想起之前尹秀落曾去医院堕胎,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这时尹正言拿着一个打火机过来,说是洗脸盆堵了几天,他打开管子一看,里头居然是个打火机,打火机跟监控照片上一模一样,韩载溪他们知道是尹秀落杀了杨芙瞳的。尹秀落交代了自己和林瑞楷是情侣关系,那天自己喝醉了和林瑞楷正在隔壁房间吵架,听到外头的声音,出来看到张衍伸向门的手缩了回来,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却趁着酒意上前,说一个大男人干事怎么畏畏缩缩的,一把抢过打火机点燃了油布,看着熊熊大火哈哈大笑。她当时并不知道里头有人,也不知道是谁。
在故事的最后,韩载溪跟冉染结婚,还收养了那只小野猫,取名“打倒恶势力”,一家三口过起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作品卖点:
[展开]
(479字)
从前几年的《神探夏洛克》,到这一两年的《白夜追凶》、《无证之罪》、《原生之罪》、《法医秦明》系列,现代刑侦片已超过穿越类型网剧,成为最最最炙手可热的网剧类型。《黑白之间》中,一个是林黛玉体质的高智商重案组男组长,一个现实版武松的法医科女科长,撩男段数黑带,黄金搭配,破案逗趣,我看行。“农夫与蛇”、“白夜”、“回眸”、“多米诺”四大案件诚意满满。“农夫与蛇”映射前几年孕妇拐骗善良女孩和这几年高空坠物案件,讲述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白夜”则讲述了十六年前的连环杀人犯和十六年后的模仿者的故事,他们像极了《白夜行》中的西本雪穗和桐原亮司,两人都从悲惨的受害者转变为可憎的犯人。可如果我们能早点看见他们的无助,不再无视他们的无助,拯救一个人,从而就可以挽救更多无辜生命。而第三个故事“回眸”,不仅讲述了令人感到可怕的贩卖器官行业,还解开了缠绕男主角韩载溪和女主角冉染身上多年的阴霾。第四个故事“多米诺”,从爆炸的旅游大巴前发现的自杀者尹少宁的尸体开始,所有人都陷入了警方的怀疑圈中。而那些躲藏在沾满污垢角落的血腥和暴力,注定要曝光在阳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