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介绍:
《祖国知道我》讲述清军、国军、解放军三朝边防军在中印边境昆仑山塞图拉哨卡,艰苦护边一系列传奇故事。左宗棠率军收复新疆,建立五千里边关哨卡。刘鹏程率敢死营奉令于1878年翻过雪山,来到雪域高原边关塞图拉,打败赶走了侵略军,与边民共同建立起高原第一哨,巡逻在800里边防线上。因为大清裁军哨卡无兵换防,敢死营坚守50年,不知天外有汉,直到1928年民国政府才派军换防,清军敢死营仅剩几个古来稀老兵。同样情况,国军在塞图拉坚守了20多年,当1950年解放军接管塞图拉边关哨卡时,一个坚守4年未轮换的国军连仅剩8人。无论历史怎么变迁,清军、国军、解放军与边关哨卡牧民,就一个信念,友好通商,拒敌国门外。
详细介绍:
三朝边关兵事电影《祖国知道我》讲述了清军、国军、解放军三朝边防军在中印边境昆仑山雪域高原塞图拉哨卡,艰苦保卫边关催人泪下的一系列传奇故事。
清光绪四年(公元1878)一月,左宗棠率领6万清军打败阿古伯侵略军,胜利收复新疆,在五千里边防线上建立边防哨卡。营官刘鹏程奉令率领敢死营前往海拔3800米雪域高原,800里塞图拉边关护边巡逻,在布鲁特阿寅勒巴什大人阿斯板尔向导下,翻过雪山,穿越戈壁,走过沙漠,横穿草原,艰难跋涉一个多月到达边关塞图拉。阿古伯侵占新疆时期,英殖民克什军乘机侵占了赛图拉边关,企图将中印边境推进到塞图拉。营官刘鹏程指挥敢死营,将英殖民克什侵略军打败赶出了塞图拉边关。又与塞图拉牧民共同筑垒起8万平方米边关哨卡大本营,设立了丝绸之路边卡关税大门。
塞图拉清军敢死营是左宗棠老湘军建制,10人为队(班),8队为哨(连),4哨32队为营。左宗棠大军收复新疆后,大清朝廷大量裁军,刘鹏程的敢死营裁减到只有2哨16队160兵力,坚守赛图拉边防线,满以为朝廷会派大军来换防,等了好几年不见换防动静。营官刘鹏程为了160名兵勇归宿,骑着大马从塞图拉长途跋涉两千多公里,来到乌鲁木齐(迪化)省府找巡抚刘锦棠大人派兵换防,哪知最为难的还不是塞图拉敢死营,而是巡抚刘锦棠的湘军已经被朝廷裁军到所剩无几了,五千里边哨只能撒胡椒面式驻军,无军换防。塞图拉敢死营大部分是刘锦棠在入疆前招募来的家族亲军,必须做长期护边的率先垂范,无奈之下,只有无限期等待换防军令。
营官刘鹏程为了做好长期护边准备,将800里巡逻一次需要三个月的艰难路程,设为塞图拉、克里阳、麻扎三级哨卡,采取“化三为一,化八为二”接力式办法,将800里分三段,一个月巡逻,两个月军训两不误优化巡逻。
英殖民克什军派出探子,混在丝绸之路商队里,窥探到清国新疆清军裁减得所剩无几,塞图拉敢死营实际只有半营兵力,且分散在塞图拉、克里阳、麻扎三个哨卡。决定动用300兵力,卷土重来,企图将边线再次推进到塞图拉。营官刘鹏程以善守者敌不知所攻战术,会同牧民三箭队,一哨兵力,巧妙部署,在塞图拉10里营设伏,20里营焚烧侵略军粮草,以少胜多,将侵略军打败赶出边界。
因为无兵换防,营官刘鹏程考虑他的百多号光棍兵勇,必须后继有人。与塞图拉布鲁特巴什(大清改为百户长)大人协商,选几个兵勇代表,与布鲁特族克孜(姑娘)通婚,既不违背布鲁特族与外族通婚习俗,也不人为改变塞图拉布鲁特族男女生态平衡现状。按照布鲁特族风俗,赛马叼羊前三名得胜者,才能喜点鸳鸯谱。古丽克孜是族长的孙女,在修建赛图拉哨卡大本营时,与什长(班长)彭宗义相识,可担心塞图拉布鲁特第一勇士巴克麦提抢夺第一名,背后动员巴克麦提礼让彭宗义,巴克麦提故意表态不让,急得古丽克孜直跺脚。但在真正赛马叼羊那天,一路领先的巴克麦提在最后一段路将白羊甩给了彭宗义,有意落在彭宗义后面。与此同时,营官刘鹏程位居第二,也将叼得的白羊甩给了什长陈志田,彭、陈两人如意喜点古丽克孜和阿依玛丽鸳鸯谱。
有趣的是布鲁特族和汉族婚礼有着截然不同习俗,迎亲聘礼布鲁特族讲究全白覆盖,新娘坐骑马头挂白棉花,象征着白羊成群,喜庆吉祥,婚礼要在女方家操办。而汉族婚礼讲究全红,象征红红火火,新娘要坐红花轿,婚礼要在男方家操办。经过协商,婚礼在塞图拉哨卡军营举办,大轿把新娘抬进军营,乐狂了新娘古丽克孜和阿依玛丽,坐着八抬大轿,唱着颠轿歌曲,远比骑马有趣,体验了汉族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坐大红花轿的乐趣。
清军敢死营,长期护边,思念家乡父老,为了给家人一个信息,他们集体选举一名亲兵曾宪云,带着湘军的集体心愿,骑着青年牧民巴克麦提送给他的宝马,看斜阳,走过一村又一庄,风餐露宿,跋涉千山万水,历经春夏秋冬,终于回到湖南湘乡山枣村,带回了塞图拉湘军信息。可当他走进家门时,父亲看到他当兵十几年,却比要饭的还寒酸难看,气不打一处来,一顿臭骂。母亲则安慰回来就好,想想那些战死沙场,在边防哨所一辈子回不来的兄弟,就什么都想通了。
斗转星移,清军敢死营在塞图拉坚守了50个春秋,古来稀老兵所剩无几,已经是子承父业传到了第二代、第三代。1928年国民政府才顾及塞图拉边关,当国军东北义勇军边防连来到塞图拉哨卡时,幸存老营官刘鹏程,不知天外有汉,一听大清国亡了十多年了,顿时晕厥过去,当他苏醒确定国军来换防接管塞图拉哨卡时,如卸重负,拉着唯独还能走动路的老医官罗永康、大兵王大贵回家。刘鹏程骑着骆驼走出200里到达麻扎哨卡,没能坚持住,死在麻扎哨卡点,埋骨他乡。只有医官罗永康与大兵王大贵来到天山兵站,国军汽车护送,回到了湖南老家。40年前带着湘军集体心愿回到老家的亲兵曾宪云孙子,看着古来稀老头乡音无改鬓毛衰,笑问客从何处来?
国军边防连在清军边哨基础上,又根据实际,改建为塞图拉、康西瓦、哈拉赛哨卡,将三个排分别驻守在塞图拉、康西瓦、哈拉赛三个哨卡。和阗边防大队电令塞图拉边防连拦截12名英殖民克什军间谍潜入。连长张学胜派出老班长张老贵、战士房梁柱前往康西瓦哨卡传令,在回程途中遇到暴风雪,钻进一个山洞躲避,巧遇两头雪山棕熊也在山洞里躲避暴风雪,人与动物在自然灾害面前,和谐相处,互不攻击。奇怪的是老班长张老贵和房梁柱大兵,竟然在山洞里发现干柴,点燃生火照亮了山洞,惊奇的发现山洞口边躺着两个清军大兵冰冻木乃伊,老班长张老贵分析是清军兵勇为了躲避持续时间太长的暴风雪,带的干粮不够,断粮而亡。为了做到中国人的传统习俗,入土为安。张老贵和房梁柱把清军兵勇木乃伊抬出放在山窝里,用手榴弹炸塌坡上冰石泥土,掩埋了清军兵勇木乃伊,让他们入土安息。
塞图拉国军张网以待,12名英殖民印度克什军间谍,以商队生意人为掩护,驮着布匹。茶叶等物品,打着前往和阗换取玉器、食盐幌子,企图蒙混过关。狡猾的狐狸斗不过老猎手,细心的国军边防连官兵,从所谓的商人身上搜查出武器,原形毕露,押送到和阗边卡大队关押。
时过境迁,历史时针转到了1950年春,塞图拉国军边防连,在二十多年里轮换了多少次,最后4年还是轮到了1928年初次换防的东北义勇军连。因为国共两军解放战争打得激烈,无暇顾及塞图拉哨卡换防,也因为电台发报机损坏,得不到修理更换,也不知天外有汉了。当解放军15团特务连前来接管塞图拉边关哨卡时,他们还一个劲地埋怨,怎么才来换防。发现来换防的解放军特务连军服和他们不一样,追问怎么又换军装了?解放军特务连连长徐金银幽默的回答,是换军装了,从八路军、新四军,换成解放军军装了。国军这才知道是共军来了,正要掏枪,被解放军特务连长徐金银压着国军老班长张老贵掏枪的手,义正辞严的正告:我们是来换防的,不是来剿灭你们的。还带来了新疆国军司令陶峙岳与和阗边卡军赵锡光师长和平解放的通电,还是老政策,愿意留下参加解放军的热烈欢迎,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绰号黑子的房梁柱和报务员袁弘书两人愿意留下,其他6人愿意回家,塞图拉哨卡边防再一次圆满交接换防。
塞图拉国军边防连连长张学胜因为4年不见来兵换防,长久不适应高原环境,病死在塞图拉哨卡,临死前遗言幸存士兵,把他放在丝绸之路山坡上冰冻成木乃伊,他要看着队伍来换防。解放军换防来了,才将他入土为安。
解放军塞图拉特务连根据实际情况,适应丝绸之路调整线路走向,以及牧民点的集中等条件,将塞图拉哨卡搬迁至三十里营。塞图拉哨卡将作为遗址保留,名垂青史,让后人看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