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王芳雪：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吃吧吃吧，菜都凉了。
114、夜，王芳雪家厨房内
王芳雪在洗碗。
115、夜，王芳雪家厅内
周薇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面前茶几上放着王芳雪的手机。
周薇放下自己的手机，把王芳雪的手机拿了起来。
特写手机屏幕：点开短信列表，李韦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赵双双、周薇和其他人。退出短信界面。点开相册，一张张滑过，停在李韦杰和王芳雪的合影上，顿了顿，往后翻了几张，又出现了李韦杰的单人照片。
116、夜，王芳雪家浴室内
王芳雪正在刷牙。
周薇出现在门边。
镜子里有周薇的身影。
周薇：妈，你是不是交朋友了？
王芳雪刷牙的手停了下来。
117、夜，王芳雪卧室内
王芳雪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睁着。
画外音：（周薇的声音）你就会说我爸，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人家年轻人凭什么看得上你？妈，你可不可以踏实点，你要想给我找后爸，你就找个年纪差不多的，比你小这么多岁的算什么啊。你们这种感情是不健康的你懂不懂？
（不断闪回水下的梦境）
118、夜，王芳雪的老家
不远处在放烟花。
村里很热闹。
119、夜，邻居家内
茶几前一些人围坐在一起聊天。
妇女：薇薇呢？
王芳雪：去她爸那边。
妇女：诶，芳雪，你有没有想再找一个？（坐近）明叔他侄子也离婚了，在环保局工作的，儿子随他妈去了，你要不要见见？
王芳雪：呃，算了吧，我现在还这打算呢。
妇女：不是我说你，这男人就算四五十了照样有上赶着贴的女人，可女人就不同了，你今年也有四十五了吧（王芳雪尴尬地笑）？四十五的女人还真不好找对象，遇到年纪差不多的，还不抓点紧？再过两年就更没戏了。
王芳雪：我现在挺好的，真没急着找。
妇女：你自己看吧。
妇女摇摇头，扭头嗑瓜子，听旁边的人聊天。
王芳雪坐在边上，往一旁的屋子里看去，一个小孩子正坐在里头写字。
王芳雪朝他走去。
120、夜，屋内
王芳雪走进屋里。
小孩子低头写着作业。
王芳雪：孩子都跑没影了，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小孩：我在做作业呢，我爸说初八之前得做完，不然元宵就不让我出去玩。
作业本摊开着，小孩在做左边那页。
王芳雪凑过去，看右边那页。
特写：其中一题要判断词语的包容性，要在空白的地方填上大于或者小于号，其中一组词是“女人 妻子 母亲”。
王芳雪若有所思地看着题目。
她拿起一旁的铅笔，在空白处填上了两个小于号。
王芳雪苦笑了一下，放下笔，准备走。
孩子拉住了她的衣服，说：阿姨，你做错了，你连小学生的题都不会。
王芳雪转回来。
孩子拿橡皮擦擦掉了那两个小于号。
孩子：阿姨，我教你啊，（画上第一个大于号）最大的应该是“女人”，先是女人，然后才是妻子，（画上第二个大于号）最后才是母亲。
王芳雪指着第二个大于号，说：为什么说“妻子”比“母亲”大呢？
孩子：因为要先结婚才能当妈妈啊。
王芳雪笑了，说：可是你看你奶奶，你爷爷去世了，她不是妻子了，但还是母亲啊。你说“母亲”大还是“妻子”大？还有，你觉得你妈妈比较爱你还是比较爱你爸爸？
孩子：这题不是这个意思，不能这样。
王芳雪：为什么不能这样？题目有说要怎么考虑吗？
孩子挠挠头，说不出来。
王芳雪：所以啊，“妻子”不一定比“母亲”大的，是不是？
孩子犹豫着，把第二个大于号擦掉了。
孩子指着第一个大于号，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女人”一定是大的。
王芳雪：为什么呢？
孩子：因为，因为妻子是女人，母亲也是女人，阿姨你就是女人，你得把你自己做好，才能做好妻子，做好母亲啊。（笑着点头）是不是，我说得对不对。
王芳雪笑了。
特写那个题。画外音：（周薇的声音）“你是想让我叫他爸还是叫他哥？”
周薇摸了摸孩子的脑袋。
121、夜，王芳雪家浴室内
王芳雪站在花洒下，她闭着眼，水洒在脸上。
闪回：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李韦杰的短信：你能接受年纪比你小的对象吗？
闪回结束。
水洒在脸上，王芳雪伸手在脸上抹了两把，关了水。
122、傍晚，医院外
一辆汽车停在不远处。
王芳雪犹豫了一下，把肩上的包提了提。
王芳雪站在大楼前的台阶上，往下走。
王芳雪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关门。
123、傍晚，公路上
汽车行驶在路上。
开车的是李韦杰。
李韦杰：我妹今天去找你看过了吧？
王芳雪：嗯，胎儿比较大，不过也没事，让她多走动走动，别老在床上躺着，这阶段适当活动些，生的时候比较轻松。
李韦杰点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王芳雪：我说也奇怪，你妹都要生二胎了，你怎么还没结过婚。
李韦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王芳雪，说：这不是之前没遇到合适的嘛。
王芳雪抿着嘴，看向窗外。
李韦杰：你又在想什么？唉，你坐后面，说个话都不方便。
124、夜，王芳雪家楼下
王芳雪推开车门钻出来，回身关上门。
驾驶座的窗子摇了下来。
王芳雪：我上去了啊，再见。
王芳雪向前走，她身后的车里，李韦杰把手伸出窗外叩了叩车身。
王芳雪扭头看他。
李韦杰：王医生，我明晚再接你下班吧？
王芳雪走向车子。
王芳雪单手把着车窗框，说：李医生，我想冒昧问你个问题。
李韦杰：你说。
王芳雪：你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李韦杰愣了一下，笑了，说：你想多了吧。（回过头，把车窗摇上去一截，停下，又看向王芳雪）嗯，我也冒昧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大姐为什么是大姐吗？
王芳雪微微皱眉。
李韦杰：那是因为大姐本人也认为自己是大姐。
王芳雪：你。
王芳雪咬着下唇。
李韦杰回过头，看着车前方，笑着摇头。
车窗摇上去了。
王芳雪让了让，汽车转了个弯开走了。
王芳雪站在昏暗的楼前空地上，一只猫从旁边溜过。
在几栋楼房的衬托下，王芳雪显得很渺小。
125、夜，王芳雪家厅内
餐桌是圆形的。王芳雪和周薇坐在餐桌旁吃饭。
周薇：妈，我们就这样过，不好吗？
王芳雪的筷子靠在碗边。
周薇面无表情夹菜。
126、夜，王芳雪家厨房内
水流冲刷掉盘子上的泡沫。
王芳雪在厨房里洗碗。
127、日，机场
飞机飞上天。
128、空镜。城市里日夜交替。
129、夜，王芳雪家厅内
手机在桌上震动。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薇薇。
130、夜，王芳雪家阳台内
王芳雪在给塑料泡沫箱里的菜浇水。菜苗已经长出叶子来了，与从前那两种截然不同。
131、夜，大学宿舍内
周薇放下手机，看起来有些纠结。
周薇是侧着坐的，她的胳膊靠在椅背上。
书桌角落堆着几本会计类的书，期间夹着几张草稿纸和两本笔记本，书有点旧有点脏。
周薇的腿上放着两本崭新的编程类书籍。
132、夜，王芳雪家厅内
王芳雪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王芳雪：会计也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又想学编程了，有那么容易？你也知道，你读文的怎么学软件？考研转？唉，我说薇薇，你怎么上个大学就这么不听劝呢？你就不能好好读你的会计吗？你们宿舍的同学怎么就能好好学了。该考的证考，明年该找实习就找。你要我说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当什么程序员？唉，你……
电话被挂断了。
王芳雪看了一眼屏幕，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
133、夜，大学宿舍内
114、夜，王芳雪家厨房内
王芳雪在洗碗。
115、夜，王芳雪家厅内
周薇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面前茶几上放着王芳雪的手机。
周薇放下自己的手机，把王芳雪的手机拿了起来。
特写手机屏幕：点开短信列表，李韦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赵双双、周薇和其他人。退出短信界面。点开相册，一张张滑过，停在李韦杰和王芳雪的合影上，顿了顿，往后翻了几张，又出现了李韦杰的单人照片。
116、夜，王芳雪家浴室内
王芳雪正在刷牙。
周薇出现在门边。
镜子里有周薇的身影。
周薇：妈，你是不是交朋友了？
王芳雪刷牙的手停了下来。
117、夜，王芳雪卧室内
王芳雪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睁着。
画外音：（周薇的声音）你就会说我爸，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人家年轻人凭什么看得上你？妈，你可不可以踏实点，你要想给我找后爸，你就找个年纪差不多的，比你小这么多岁的算什么啊。你们这种感情是不健康的你懂不懂？
（不断闪回水下的梦境）
118、夜，王芳雪的老家
不远处在放烟花。
村里很热闹。
119、夜，邻居家内
茶几前一些人围坐在一起聊天。
妇女：薇薇呢？
王芳雪：去她爸那边。
妇女：诶，芳雪，你有没有想再找一个？（坐近）明叔他侄子也离婚了，在环保局工作的，儿子随他妈去了，你要不要见见？
王芳雪：呃，算了吧，我现在还这打算呢。
妇女：不是我说你，这男人就算四五十了照样有上赶着贴的女人，可女人就不同了，你今年也有四十五了吧（王芳雪尴尬地笑）？四十五的女人还真不好找对象，遇到年纪差不多的，还不抓点紧？再过两年就更没戏了。
王芳雪：我现在挺好的，真没急着找。
妇女：你自己看吧。
妇女摇摇头，扭头嗑瓜子，听旁边的人聊天。
王芳雪坐在边上，往一旁的屋子里看去，一个小孩子正坐在里头写字。
王芳雪朝他走去。
120、夜，屋内
王芳雪走进屋里。
小孩子低头写着作业。
王芳雪：孩子都跑没影了，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小孩：我在做作业呢，我爸说初八之前得做完，不然元宵就不让我出去玩。
作业本摊开着，小孩在做左边那页。
王芳雪凑过去，看右边那页。
特写：其中一题要判断词语的包容性，要在空白的地方填上大于或者小于号，其中一组词是“女人 妻子 母亲”。
王芳雪若有所思地看着题目。
她拿起一旁的铅笔，在空白处填上了两个小于号。
王芳雪苦笑了一下，放下笔，准备走。
孩子拉住了她的衣服，说：阿姨，你做错了，你连小学生的题都不会。
王芳雪转回来。
孩子拿橡皮擦擦掉了那两个小于号。
孩子：阿姨，我教你啊，（画上第一个大于号）最大的应该是“女人”，先是女人，然后才是妻子，（画上第二个大于号）最后才是母亲。
王芳雪指着第二个大于号，说：为什么说“妻子”比“母亲”大呢？
孩子：因为要先结婚才能当妈妈啊。
王芳雪笑了，说：可是你看你奶奶，你爷爷去世了，她不是妻子了，但还是母亲啊。你说“母亲”大还是“妻子”大？还有，你觉得你妈妈比较爱你还是比较爱你爸爸？
孩子：这题不是这个意思，不能这样。
王芳雪：为什么不能这样？题目有说要怎么考虑吗？
孩子挠挠头，说不出来。
王芳雪：所以啊，“妻子”不一定比“母亲”大的，是不是？
孩子犹豫着，把第二个大于号擦掉了。
孩子指着第一个大于号，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女人”一定是大的。
王芳雪：为什么呢？
孩子：因为，因为妻子是女人，母亲也是女人，阿姨你就是女人，你得把你自己做好，才能做好妻子，做好母亲啊。（笑着点头）是不是，我说得对不对。
王芳雪笑了。
特写那个题。画外音：（周薇的声音）“你是想让我叫他爸还是叫他哥？”
周薇摸了摸孩子的脑袋。
121、夜，王芳雪家浴室内
王芳雪站在花洒下，她闭着眼，水洒在脸上。
闪回：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李韦杰的短信：你能接受年纪比你小的对象吗？
闪回结束。
水洒在脸上，王芳雪伸手在脸上抹了两把，关了水。
122、傍晚，医院外
一辆汽车停在不远处。
王芳雪犹豫了一下，把肩上的包提了提。
王芳雪站在大楼前的台阶上，往下走。
王芳雪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关门。
123、傍晚，公路上
汽车行驶在路上。
开车的是李韦杰。
李韦杰：我妹今天去找你看过了吧？
王芳雪：嗯，胎儿比较大，不过也没事，让她多走动走动，别老在床上躺着，这阶段适当活动些，生的时候比较轻松。
李韦杰点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王芳雪：我说也奇怪，你妹都要生二胎了，你怎么还没结过婚。
李韦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王芳雪，说：这不是之前没遇到合适的嘛。
王芳雪抿着嘴，看向窗外。
李韦杰：你又在想什么？唉，你坐后面，说个话都不方便。
124、夜，王芳雪家楼下
王芳雪推开车门钻出来，回身关上门。
驾驶座的窗子摇了下来。
王芳雪：我上去了啊，再见。
王芳雪向前走，她身后的车里，李韦杰把手伸出窗外叩了叩车身。
王芳雪扭头看他。
李韦杰：王医生，我明晚再接你下班吧？
王芳雪走向车子。
王芳雪单手把着车窗框，说：李医生，我想冒昧问你个问题。
李韦杰：你说。
王芳雪：你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李韦杰愣了一下，笑了，说：你想多了吧。（回过头，把车窗摇上去一截，停下，又看向王芳雪）嗯，我也冒昧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大姐为什么是大姐吗？
王芳雪微微皱眉。
李韦杰：那是因为大姐本人也认为自己是大姐。
王芳雪：你。
王芳雪咬着下唇。
李韦杰回过头，看着车前方，笑着摇头。
车窗摇上去了。
王芳雪让了让，汽车转了个弯开走了。
王芳雪站在昏暗的楼前空地上，一只猫从旁边溜过。
在几栋楼房的衬托下，王芳雪显得很渺小。
125、夜，王芳雪家厅内
餐桌是圆形的。王芳雪和周薇坐在餐桌旁吃饭。
周薇：妈，我们就这样过，不好吗？
王芳雪的筷子靠在碗边。
周薇面无表情夹菜。
126、夜，王芳雪家厨房内
水流冲刷掉盘子上的泡沫。
王芳雪在厨房里洗碗。
127、日，机场
飞机飞上天。
128、空镜。城市里日夜交替。
129、夜，王芳雪家厅内
手机在桌上震动。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薇薇。
130、夜，王芳雪家阳台内
王芳雪在给塑料泡沫箱里的菜浇水。菜苗已经长出叶子来了，与从前那两种截然不同。
131、夜，大学宿舍内
周薇放下手机，看起来有些纠结。
周薇是侧着坐的，她的胳膊靠在椅背上。
书桌角落堆着几本会计类的书，期间夹着几张草稿纸和两本笔记本，书有点旧有点脏。
周薇的腿上放着两本崭新的编程类书籍。
132、夜，王芳雪家厅内
王芳雪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王芳雪：会计也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又想学编程了，有那么容易？你也知道，你读文的怎么学软件？考研转？唉，我说薇薇，你怎么上个大学就这么不听劝呢？你就不能好好读你的会计吗？你们宿舍的同学怎么就能好好学了。该考的证考，明年该找实习就找。你要我说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当什么程序员？唉，你……
电话被挂断了。
王芳雪看了一眼屏幕，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
133、夜，大学宿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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