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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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七:赌棍,为了赌资,先是把女儿吴菊花抵押给棋牌室老板,后又设计谋把女儿嫁给腿部有残疾的朱大根做老婆。
吴菊花:吴老七女儿,她被吴老七卖给腿部有残疾的朱大根做老婆,婚后生了两个儿子大军小军,一日带着两个儿子去镇上牙科诊所看牙齿,牙科医生是人贩子,他杀害了吴菊花,并把大军小军抓去卖了。
大军:吴菊花儿子,他和弟弟小军随母亲去镇上牙科诊所看牙齿,牙科医生是人贩子,他杀害了母亲,又把他们兄弟俩抓去卖了;在养父母家受到了虐待,他被养母锁进狗笼关了三天三夜,差点就死在狗笼里;为了能够记住自己被卖多少年,大军就在自己的上臂处割“刀疤”做记号;他不堪忍受养父母虐待逃跑到了城里成了流浪儿童,他先后被骗进“小偷团伙”和“碰瓷团伙”当小偷和当“碰瓷”;后被公安人员抓获进了少管所劳教,后经少管所和政府各方努力,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家。
朱老根: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朱大根因腿部有残疾三十多岁了也没娶到老婆,二儿子朱小根一表人才早已娶妻生子,后来听说吴老七为了一万块彩礼钱要嫁女儿,便和吴老七设下计谋把吴菊花娶来当儿媳妇,儿媳妇两个孙子失踪后他思虑成疾患了癌症不幸去逝。
朱大根:大军小军的父亲,他腿部有残疾,三十多岁了没找到老婆,后来他和父亲以及吴老七设计谋把吴菊花娶了当老婆,婚后吴菊花虽然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但他生怕吴菊花会和别的男人私奔,吴菊花被杀害两个儿子失踪后他丝毫没想到妻子儿子会遭到不幸,他总是怀疑妻子是带着儿子和别的男人私奔了,他到城里找妻子儿子没找到,回家后失去生活信心整日酗酒,政府部门曾经多次叫他去DNA检测他不去做,后来酗酒打伤人被拘留做了DNA检测,后来和大军的DNA检测比对上了,一家人团圆。
朱小根:朱大根弟弟,他长得一表人才早已娶妻生子,在朱老根授意下,他代朱大根相亲,吴菊花误以为朱小根是她的相亲对象,便同意了婚事。
蒋勤勤:大军养母,早年她没有生育,迫于婆婆的压力才勉强卖下大军,但她并不喜欢大军,她千方百计虐待大军,后来自己生了儿子更是不把大军当人看。
国平:大军养父,他长期大量喝酒导致不生育,但他不懂这些常识,他总认为自己性欲很强生育没有问题,自己和妻子结婚多年没生孩子是老婆的问题,因此他拒绝戒酒,也不去医院检查,后来蒋勤勤和他大吵并发出警告,如果他不去医院检查就和他离婚,迫于无奈他只好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就是他长期大量喝酒导致精子活动能力低下所致,回家后他开始戒烟戒酒,三个月之后,他老婆果然怀孕了。
香兰:蒋勤勤婆婆,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婚后没生育,小儿子婚后只生了一个丫头就也没有再生了,她急得不行,当人贩子来卖大军小军时她就怂恿儿子买下大军小军,她倒是真心对大军小军好,袒护大军小军多次。
红毛绿毛:小偷团伙人员,长期收留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当他们的赚钱工具,后来被公安人员抓获判了刑。
旺叔刘婶:饭店主,他们的独生女儿娟娟把无家可归的大军小军带回家中,刚开始刘婶不同意收留大军小军兄弟俩,但拗不过娟娟只好收留了大军小军,在以后和大军小军朝夕相处中也有了感情,也把他们当成自己孩子看待,后来他们被人告了,他们夫妻不敢收留大军小军了。
娟娟:当年是小学生,放学回家途中,她看到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大军小军被红毛绿毛欺负时便毫不犹豫地把大军小军带回家中,在她强烈要求之下,父母亲终于同意收留大军兄弟俩了,至此大军小军就成了她的弟弟,她还教大军小军兄弟俩读书认字,后来大军兄弟俩离开她的家不知所终,她到处去找也无果,长大后她虽然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也有了男朋友,但她的心总牵挂着大军小军不肯结婚,后来大军小军带着老婆孩子来看望她,她的心事总算是了了,于是同意和未婚夫结婚。
王一刀、王宗林、李琴:“碰瓷团伙”成员,他们到处去骗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去他们家,然后残忍地把他们的腿打断,逼迫这些儿童为他们“碰瓷”赚钱,后来东窗事发被抓被判刑。
田玉波、刘春梅:田玉波是少管所所长,刘春梅是指导员,当他们了解到大军兄弟俩遭遇的不幸经历后深感震惊,决心帮大军兄弟俩找到家,后经各方努力,他们终于帮大军兄弟俩找到了家。
简要梗概:
吴老七为了彩礼钱把吴菊花嫁给腿部有残疾的朱大根做老婆,婚后生了大军小军两个儿子;后来吴菊花上街被人贩子杀了,兄弟俩被人贩子卖了;在养父母家他们被虐待,为了记住被卖多少年,大军就在自己的上臂割“刀疤”做记号,后来逃到城里当流浪儿童,先后被骗进小偷团伙和“碰瓷团伙,最后被公安人员抓获进了少管所,少管所所长得知大军兄弟俩的遭遇时深感震惊,他决心帮大军兄弟俩找到家,后经各方努力,终于帮大军兄弟俩找到了家。
详细梗概:
(1070字) 赌徒吴老三在棋牌室赌博把女儿吴菊花抵押给棋牌室的老板高波利,吴菊花誓死不从。一年后,吴老七为了一万钱彩礼,他设下计谋把吴菊花嫁给腿部有残疾朱大根做老婆。洞房花烛夜事情败露,吴菊花不从,她闹绝食,后来觉得事与至此也无奈便默认下这门亲事。婚后吴菊花生了俩个儿子大军和小军。一天吴菊花带着俩个儿子去镇上赶集,吴菊花卖完农产品后去镇上的牙科诊所看牙齿,牙科医生是个人贩子,他伙同其他人杀害了吴菊花,又用麻药麻倒了大军和小军,并把大军小军抓去卖了。
在养父母家,大军和小军受到了虐待,村里的小孩说大军兄弟俩是没人要的野孩子经常欺负他们,那些孩子变本加厉拦着不让他们兄弟俩去学校读书,有一次硬要他们从这些孩子的胯下爬过去,大军愤怒极了,他假装顺从,结果用头猛烈撞击那个孩子的下体,致使那个孩子受伤,事发后大军的养母把大军狠揍了一阵,大军无法容忍,于是兄弟俩逃跑,结果被养父母抓回来后打个半死,大军被养母锁进狗笼关了三天三夜不给吃不给喝,他差点就死在狗笼里。为了能够记住自己被卖多少年,大军就在自己的上臂处割“刀疤”做记号,他每年割一个“刀疤”,每一个“刀疤”代表被卖一年。第一次割“刀疤”时,大军得了“破伤风”差点死掉。养父母后来自己生了儿子,养母计划再一次卖掉大军和小军,大军闻讯后,当夜就带着小军逃跑到了城里。
到了城里,大军兄弟俩成了流浪儿童,整日以乞讨为生。一日小偷团伙把大军兄弟俩骗走,这样他们就成了小偷团伙成员,后来他们被公安人员抓获,由于年纪尚小还不能进少管所,公安人员对大军兄弟俩教育了一下就放了出来,出来后小偷团伙还想威逼利诱他们当小偷,但大军不干,于是他们兄弟俩又成了流浪儿童沿街乞讨。
后来大军兄弟俩被饭店主旺叔一家收留,白天他们帮旺叔干一些活,晚上旺叔的女儿娟娟就教他们兄弟俩读书认字,他们在旺叔家幸福生活了三年。之后有人告状,说旺叔非法雇用童工,旺叔被罚款了,不敢收留大军兄弟。
大军兄弟俩从旺叔家出来后便千方百计去找工作,由于未成年没有身份证,他们找工作四处碰壁,这时候“碰瓷”团伙的人骗大军能找到工作,把他们兄弟俩骗到他们的住处,“碰瓷”团伙人员残忍地打断了大军兄弟的大腿,大军小军被逼迫成为“碰瓷”团伙成员。之后作案中大军小军被公安人员抓获,后来进了少管所劳教。
少管所所长田玉波和指导员刘春梅意外获知大军上臂处的刀疤,这时候大军兄弟俩已经被人贩子抓去卖了10年,他的上臂处也留下了10道“刀疤”。这件事深深的震憾了所长和指导员,所长和指导员决心帮大军小军找到家,后经各方努力,大军小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家,公安人员也抓住了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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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赌徒吴老三嗜赌成性,他为了赌博筹资把女儿抵押给棋牌室的老板高波利。过年时女儿吴菊花回来过年,高波利过来逼婚,吴菊花誓死不从。
第二集
吴老七还是继续赌博,他为了一万钱彩礼设下计谋把吴菊花嫁给腿部有残疾朱大根做老婆。洞房花烛夜事情败露,吴菊花大吵大闹誓死不从。朱大根是老实人,他没强求吴菊花和他圆房,他每天仍旧好吃好喝的款待吴菊花,并同意让吴菊花走。吴菊花后来心软了就和朱大根圆房。
第三集
吴菊花和朱大根圆房后儿子大军和小军;那年大军6岁,小军5岁,“六.一”儿童节那一天,吴菊花就带着大军小军去乡里的牙科诊所看牙齿,牙科诊所的金牙医生蒋勇是个人贩子,他伙同其他人杀害了吴菊花,又用麻药把大军小军麻倒,并把他们兄弟俩抓去卖了。
第四集
人贩子把大军小军抓到某省宋家村去卖了。大军醒来后知道自己被人贩子卖了就一直不肯吃饭闹绝食,后见到小军,俩兄弟抱头痛哭,在小军的劝说下大军最后吃饭了,大军决定好好活着,将来跑出去找到家,找到人贩子为妈妈报仇。以此同时在崖前村,朱大根一家人去牙科诊所、派出所以及吴老七老家寻找菊花和孩子无果)
第五集
宋家村人排外思想严重,不管大人孩子几乎都叫大军小军野孩子,在学校里有一帮坏孩子经常欺负小军,小军挨打了,大军替小军出头,打了那个坏孩子富贵;次日,富贵叫来哥哥富强打了大军,富强得寸进尺,有一天上学硬是拦着大军兄弟俩不让他们去学校,还逼迫小军从他胯下爬过去,大军气不过他替小军爬,当他爬到富强裆下时他突然猛撞富强裆部致使富强受伤。富强的奶奶三姑婆跑到蒋勤勤那儿大吵大闹,结果被香兰骂走。与此同时在大军老家,大军的父亲爷爷还在寻找大军兄弟俩,由于找不到孙子,爷爷朱老根终日唉声叹气,他吃不下睡不好。
第六集
宋家村放露天电影,大军和小军借故要上厕所逃跑了,后被家人发现被抓了回来,大军受到蒋勤勤毒打,还把他关进狗笼里面三天三夜,他差点死在狗笼里面;与此同时,大军的爷爷朱老根思虑成疾,他食欲不振消化不良经常肚子痛,近期又拉黑大便,村医看了朱老根的病怀疑是患肿瘤,建议朱老根去县医院检查,但朱老根不听劝告)
第七集
宋家村人口味偏淡,大军一直吃不习惯,过年那一天,大军又说了一句菜太淡,结果蒋勤勤大发脾气,把大军骂走;大军为了记住仇恨,记住被卖多少年就在自己的上臂处做“刀疤”,他说以后每年“六.一”儿童节就做一个“刀疤”,每一个“刀疤”就代表被卖一年;与此同时,大军的爷爷朱老根因为思念成疾,他患病了,开头他不去医院检查,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他只好去医院检查了。经医院检查,朱老根是患了胃癌。
第八集
大军做“刀疤”得了“破伤风”,蒋勤勤怕花钱不肯送大军去县医院治疗,村医国云便试着给大军治病,大军死里逃生侥幸活了下来。与此同时,大军的爷爷朱老根胃癌动手术,术后渐渐好转,他叫朱小根在医院照顾他,而叫朱大根去外面寻找老婆孩子。朱大根便举着寻人启事的牌子去火车站汽车站菜市场多处寻找老婆孩子,结果无果。
第九集
又是因为没生孩子的问题蒋勤勤和国平吵架,两人吵得很凶,蒋勤勤叫国平去医院检查,如果不去医院检查就和他离婚,国平怕了,便和蒋勤勤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蒋勤勤一切正常,而是国平有毛病,医生说国平爱喝酒,所以他的精子活动能力低下,无法使蒋勤勤怀孕。回家后蒋勤勤就逼着国平戒烟戒酒了。半年后蒋勤勤终于怀孕了,一家人大喜。而在大军老家,大军的爷爷朱老根因胃癌动了手术,术后一个月朱老根要出院回家了,朱老根不让朱大根回家,他叫朱大根在城里继续寻找老婆孩子。
第十集
蒋勤勤生了儿子,“产假”结束后,因没人带孩子便叫大军不要读书专职在家带孩子。徐敏见蒋勤勤生了儿子,便于是大军失学了;一天,大军带着孩子在石灰坪上玩耍,忽然天空下起雨来,便抱着孩子回家,大军不小心摔倒了,怀里的孩子受伤了额头起了一个包,蒋勤勤便说大军是有意谋害孩子,她不由分说就拿起擀面杖劈头盖脑打向大军,直至大军额头也起了一个大包,她才平息怒火。蒋勤勤准备卖掉大军。。
第十一集
一天傍晚,大军偷听到蒋勤勤和徐敏商量着要把他们兄弟俩卖掉,于是他们兄弟俩便连夜逃跑跑到城里成了流浪儿童,他们饿了就啃几口建筑工地老板送他们的馒头包子,渴了就喝起自来水,夜里就在公园的凉亭里面过夜。与此同时,朱大根在自己老家的县城继续寻找老婆孩子。一天下午,朱大根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有他老婆孩子的消息,那人便带着朱大根走街串巷去寻找,可那个人是骗子,他骗了朱大根300元后借故说要上厕所,然后逃之夭夭。
第十二集
大军兄弟俩迫于无奈只好去做乞丐,先前到的孩子就说电影院是他们的地盘,那几个孩子毒打了大军,并且把他们讨来的钱都抢走了,并警告大军兄弟俩今后不准他们在电影院乞讨;大军兄弟俩后来去火车站汽车站乞讨,结果那些地方全部被人占领了;后来经过别人推荐,他们便去老火车站乞讨,老火车站虽然没有被别人占领,但那里人员稀少,讨的食物很有限。以此同时,大军的父亲朱大根继续在城里寻找老婆孩子,有一次以为能找到老婆孩子,结果发现是一场误会。
第十三集
大军兄弟俩继续在老火车站乞讨,那天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说有工作让大军兄弟俩干,兄弟俩欢天喜地跟他们走了,他们先带大军兄弟俩去饭店吃饭,然后理发购买新衣服,第二天就叫他们去行窃,这下大军才知道他们所谓的“工作”就是当小偷,大军提出不干,结果对方叫大军兄弟俩赔偿损失,大军没办法只能答应他们,但大军提出一个条件,如果他们兄弟俩还清了债务,他们就不当小偷了,小偷团伙的人假装同意大军的条件,于是大军兄弟俩就当起了小偷行窃。
第十四集
2月14日是“情人节”,强哥安排大军兄弟俩到中山公园假意卖花伺机行窃,大军看到假山凉亭上有一对青年男女在那里谈恋爱,便假装去推销花卉,大军就趁机行窃,没想到钱包拿到手时那男青年就象变戏法一样突然掏出手铐把大军铐上了,并掏出证件让大军看,原来这一对男女是便衣警察出来抓小偷的。因为大军兄弟俩还不到十四周岁,按法律规定还不能去少管所劳教,于是警察通知强哥作为家长来领人,强哥交了罚款把大军兄弟俩领出派出所,到了大街上强哥马上变了一幅嘴脸,他对大军拳打脚踢,大军不服和强哥对打,并发警再也不当小偷了,强哥怕大军喊叫引来警察,他只好灰溜溜走了。与此同时在大军老家,大军的爷爷朱老根癌症复发,医生检查后说是癌症晚期已经无法医治,朱老根要回老家了,朱大根和朱小根便要一起回村照顾朱老根,但朱老根不让朱大根回村,他叫朱大根继续在城里寻找大军兄弟俩,朱老根对朱大根说道,不找回大军兄弟俩他死不瞑目。
第十五集
当娟娟知道大军兄弟俩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后便把大军兄弟俩带回家,并说服自己的父母亲收留了大军兄弟俩。从此大军兄弟俩就在娟娟家里生活。娟娟的父母亲是开饭店的,于是大军兄弟俩就在旺叔饭店帮忙干活。以此同时,大军的爷爷朱老根癌症复发病危,朱大根回老家要照顾朱老根,但朱老根不让,他坚持叫朱大根去城里找大军兄弟俩,几天后朱老根抱撼死去,朱老根果真是死不瞑目,他是张大着眼睛死的。朱老根死后,朱大根感到灰心,他从城里回到村里。
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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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集
19-1、大甲村 外 日
大军第一次去作案,王一刀选择在大甲村陡坡转弯处;大甲村盛产煤炭和石灰石,负责运输这些资源的车辆一般都是已经超过报废年限的报废汽车。
到达目的地后,王一刀对大军说道:你和王忠林一起就蹲在转弯陡坡处,我和李琴隐蔽在对面的小树林里面,那里正好可以看见公路上有没有汽车,一旦发现有汽车驶来,我就咳嗽一声,然后你就冲出去。
说后王一刀和李琴就走到对面小树林隐蔽起来了;大军和王忠林也到转弯陡坡处等待。
一会儿就听到远处有汽车马达轰鸣声;王一刀咳嗽了几声;王忠林学青蛙鸣叫算是回应,意思是说听到王一刀的咳嗽声了。
王忠林:大军,你做好准备。
大军:我怕。
王忠林:你怕什么?
大军:我刚受过伤,又去撞车,肯定非常痛。
王忠林;不要怕,不会疼的。
大军:可事情一旦败露,我们会坐牢的。
王忠林:只要我们小心谨慎就不会败露;再说了,等下又不要叫你出面交涉,你怕什么?
大军:这样冲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啊?
王忠林:你看到了吗,这里上坡,汔车又载了重物,汽车行驶速度很慢的,你冲出去就和汽车刮蹭一下,然后就倒在地板上大声喊疼,这多简单,一点没有危险。
大军:你说的当然容易,可我还是怕。
汽车逐渐驶近了,这是一辆满载煤炭的“东风”牌大卡车,车辆锈迹斑斑已十分陈旧,车杠前面虽然挂着牌照,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套牌车。
王忠林:你别说了,注意公路上的汽车,等下我叫你冲出去你就要冲出去。
汽车驶得更近了,就近在眼前。
王忠林(在大军耳旁小声):大军,冲出去。
大军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听到王忠林指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
王忠林(生气了):大军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听指挥,冲出去,快冲出去!
王忠林不由分说便用力把大军推了出去,大军没想到王忠林会推他,他踉踉跄跄从路边到了公路中间,驾驶员没防备,他没踩刹车,汽车一下子就刮蹭到了大军,大军被汽车刮倒了,好在汽车上坡行驶速度并在快,但是大军还是倒在马路中央惨叫不止,他脑门上冒着冷汗,嘴里痛苦地“嘶嘶”叫着。其实此次事故受伤并不严重,只不过是膝盖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大军撕心裂骨的疼痛来源于大腿的老伤,10天前他的大腿被王一刀敲断了,此时骨头刚刚长了一点点,这下又被人为的外力重创,这种疼痛并不亚于第一次被人敲断骨头。
大军大叫:哎哟,疼死我了。
驾驶员慌忙下车查看,他扶起受伤的大军。
驾驶员:孩子,怎么啦?
大军嗷嗷叫着:我腿疼,我腿疼。
驾驶员:我看看。
驾驶员想看看大军大腿到底怎么啦,不过他轻轻一碰大军的大腿大军就惨叫不止:哎呀,我的大腿疼的要命,我的大腿肯定骨折了。
驾驶员(奇怪):我开车速度并不快呀,你怎么会严重受伤呢?
这时王忠林冲出来揪住驾驶员的衣领不放,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开了: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啊?明明自己开车撞了人还要埋怨行人,真是岂有此理!闲话少说,我们马上报警,叫警察过来处理。
王一刀和李琴也从对面小树林快速跑过来。
王一刀(骂驾驶员):你撞伤了人,怎么办?
王忠林就拿起手机作势要报警的模样
驾驶员慌了,他(求饶):大哥你别报警,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也不是故意要出交通事故的!这样好不好,先送孩子去医院检查,该治疗就治疗,该出多少医药费就出多少,医药费全部由我来负责。
王忠林停止打手机,他用眼神和王一刀李琴交流了一下。
李琴(叹一口气):也算我们倒霉,那好吧,先送孩子去医院。
他们叫来路过的出租车把大军送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先拍片检查,拍片后显示大军的左大腿骨折了。
医生看着手中的片子:孩子大腿骨折了,先办理住院手续吧。
王一刀(面露难色):医生,我们是四川的,这次趁孩子放暑假出来旅游,哪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眼看孩子假期将要结束,我们得赶回去,这可怎么办呢?
医生:孩子受伤严重,没办法,一定要住院治疗的。
李琴:医生,孩子不住院了,我们要回老家住院治疗。
医生(严肃地看着李琴):这怎么能行?孩子受伤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那孩子恐怕会落下残疾的。
王忠林:医生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诸多不便,我看我们还是回老家住院治疗比较妥当。
王一刀(也帮腔):主要是孩子要上学了,孩子的功课耽误不得呀。
医生(仍然满脸严肃):我可提醒过你们了,你们住不住院治疗那是你们的事,日后孩子落下什么毛病可别说我们没告诉你们。
王一刀王忠林李琴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说道:我们不会怪你们的,我们不会怪你们医院的。
驾驶员当然也清楚,伤者一旦进医院治疗就像进了无底洞,什么检查费治疗费护理费营养费等等一大堆,那简直是没完没了太可怕了,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要住院治疗一次性了结最省事,于是他也帮腔:是呀医生,他们是外地人,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诸多不便,再说孩子要上学了,总不能耽误了孩子的学业,我看他们说的在理,就让他们带着孩子回家住院治疗比较妥当。
医生:好吧,你们真想回老家治疗,那你们就回老家治疗吧,我不管了,反正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负责。
王一刀:我知道我知道。
肇事者和受害者都感觉到医院是是非之地,他们巴不得赶快离开医院;医生开了一些药,驾驶员去交费,李琴去取药,取药之后他们赶快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大门,王一刀他们就把驾驶员拽到没人的地方说话。
王一刀:师傅你看看,要怎么解决呀?是要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还是我们私下私了?
驾驶员(赶紧):你们不要报警,我们私了我们私了。
王忠林:那你看看要怎么私了?
驾驶员:你们有什么要求,你们说。
王一刀(慢悠悠地):孩子年轻不能落下残疾,回到家后我们肯定还要继续治疗,你也知道现在医院住院治疗可贵了,什么检查费治疗费医药费等等一大堆,孩子的大腿骨折了肯定没这么快就能好,俗话不是说吗,伤筋动骨上百天,没上百天是不会好的,而且孩子受伤后也要加强营养,这些七七八八的都要花钱啊。
驾驶员:那你就说说看要多少钱,我们一次性了结。
王一刀伸了伸五个指头:至少这个数。
驾驶员:5万块钱,太多了太多了。
王忠林:5万块钱有多吗?你不去想一想那是孩子的一条腿呀。
驾驶员:孩子的腿又不是不能治,说什么一条腿不一条腿的?
李琴:要治疗当然得花钱呀。
驾驶员:花钱当然要,那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
王一刀:你说什么屁话!你说我们狮子大开口,好哇,那我们不要你赔偿了,我就敲断你的腿这样我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了。
王一刀说着就拿起一把铁锤作势要砸驾驶员的大腿。
驾驶员慌忙躲避:这样好不好,你们再少一些,你们说的5万元太多了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我出不起呀。
李琴假心假意地拦住愤怒中的王一刀:老王老王你别冲动,让他说。
李琴(面对驾驶员):那你能出多少钱?
驾驶员:我只能出3万块钱,多了没有。
王忠林:3万块钱太少了,不行。
王一刀:算了算了,我们也不和你争了,这样吧,我们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警察说要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不要多你一分钱。
一听说要报警,驾驶员又慌了:大哥大哥,我真的不是不给你们钱,而真的是没这么多钱,你们应该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容易,我们整天在汽车里颠簸,山区的马路坑坑洼洼,汽车耗油高易损坏,汽油费修理费要花不少呢,我整日忙也赚不了多少钱;这样好不好,我再加1万,就4万块钱就一次性了结。
李琴向王一刀王忠林使了一个眼神,他们俩不再叫嚷了。
李琴(无奈地叹一口气):算了算了,4万块钱就4万块钱,也算我们倒霉。
最后驾驶员付了4万块钱才算了事。
19-2、旺叔饭店 内 夜
一天的忙碌结束了,旺叔刘婶在那里收拾东西,娟娟在大厅里看电视。
娟娟:爸爸妈妈,大军兄弟俩都搬出去三个多月了,他们怎么都没有回来过啊?
刘婶:别人的孩子终究是别人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对他们兄弟俩多好啊,可他们肯定都忘记了,我看他们也是忘恩负义之人。
旺叔:大军兄弟俩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搬出去也许找到事情做了没空回来。
刘婶:住的这么近,就一、两个街区,他们要是想回来总能抽出一点时间回来的,我觉得他们如今长大了找到事情做了就忘了我们。
娟娟:妈妈,你干嘛总是把人想的那么坏呢,大军兄弟俩还那么小,找事情也不那么容易,我倒是怕他们碰到什么难事了又不好意思回来麻烦我们。
旺叔:娟娟说得有道理,大军兄弟俩可能真的遇到什么难事了。
娟娟:爸爸,那怎么办?
旺叔:明天不是星期天吗,你也不用上学,那你就去找找大军兄弟俩,看看他们兄弟俩有没有什么难事,要是有难事就叫他们回来找我们,我们能帮的就帮一帮。
娟娟:好,我明天就去。噢,爸爸,大军以前有没有说是租在哪个街区?什么巷子啊?
旺叔:和我们同一个街区,好像是古坊巷。
娟娟:住几号?
旺叔:住几号我倒忘了。
刘婶:大军走时根本就没说住几号房子。
娟娟:那怎么找啊?
旺叔:古坊巷我以前去过,那里都是平房也没几户人家,你问一问就能知道的。
娟娟:好吧,明天我就去找。
刘婶:找到了就叫他们经常回来看看。
娟娟:我知道我知道。
19-3、古坊巷 外 日
次日早饭后娟娟就独自一人去古坊巷寻找大军兄弟了;古坊巷很陈旧,巷子窄窄的弯弯曲曲的,像一条不规则的蚯蚓,巷子两边都是低矮的平房,自建的厕所就在路边,水沟里都是垃圾和淤泥,苍蝇蚊子臭虫到处飞到处爬,水沟里臭气冲天;一个老妇人提着一桶尿就直接往水沟里倒;另一位年轻妇女提着一整桶的垃圾就往水沟边上倒;巷子旁边是小山丘一样的垃圾就堆在那里焚烧,焦臭味充斥期间。
房子的门有的开着有的关闭,娟娟不知道该上哪一座房子问;正犹豫间,她看到有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正坐在自家的房门前织毛衣,她便走过去问话。
娟娟:这位姐姐你织毛衣呢,你知不知道这边有两个小孩租房子住?
姑娘:孩子,什么孩子?
娟娟: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是男孩子。
姑娘:租房都是大人,哪有小孩出来租房子的?
娟娟:那你就是说不知道,是吗?
姑娘:不知道,你去前面问一问,那里有出租房子。
娟娟按照那姑娘的指引走到前面那座房子,房子门口有一个60多岁的老大妈在那儿大扫地。
娟娟:大妈,你有没有见到两个小孩在这里租房子啊?
大妈:有啊,他们就是租我家的房子。
娟娟:他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大妈:一个叫大军,还有一个叫小军。
娟娟喜出望外:对对对,就是他们,我要找他们。
大妈:他们现在不在这里。
娟娟颇感意外:你不是说他们租你家的房子吗,他们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大妈:我也正纳闷呢,他们都10来天不在这里住了,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还要不要在这里租房子?
娟娟(吃惊):什么,他们10来天没回来住了,他们去哪里了?
大妈:我不知道啊。
娟娟:你记不记得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到他们的?
大妈:大约是10天前,那天早饭后他们兄弟俩要出去,我还问了问他们要去哪里,他们说要去零工市场找事情做,当天他们就没有回来,后来就一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