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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疑  科幻

　　晓蕙（点头）：有！就在角落，声音很大，我当时还觉得吵！还有那个道士，他手腕上有蛇形纹身！
　　张金龙（眼睛一亮）：蛇形纹身？和我们查的死者林美琪手腕上的一样！你还记得其他细节吗？比如活动的地点，有没有其他参与者？
　　晓蕙（想了想）：活动地点是文化中心的地下室，参与者有十几个人，大多是年轻人。还有，我在活动结束后，发现口袋里多了一个蛇形吊坠，不知道是谁放的……
　　张金龙（严肃）：晓小姐，你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从现在起，你和你的闺蜜要注意安全，我们会派专人保护你们！这个案子我们会尽快查清楚的！
　　晓蕙（终于松了口气，眼泪掉下来）：谢谢……谢谢张队！我真的很害怕……
　　张金龙（递给他一张纸巾）：别怕，有我们在！
　　
　　11 晓蕙公寓楼下 夜 外
　　【远景】夜色深沉，晓蕙在王警官的护送下回到公寓楼下。王警官的手电筒光在楼梯间晃来晃去，声控灯跟着“啪嗒啪嗒”地亮了又灭。晓蕙裹紧外套，脚刚迈出电梯就打了个寒颤——楼道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好几度，墙根还渗着点水，湿乎乎的。
　　王警官（把手电筒往门上一昭）：晓小姐，你家锁芯咋沾着灰啊？平时你不都擦得锃亮吗？
　　晓蕙（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摸门锁）：是啊……哎，这是啥玩意？
　　她指间摸到一道新划痕，像是被铁丝撬过的痕迹，冰凉的金属硌得手心发麻。
　　晓蕙：王警官，这锁是不是被人撬过？
　　王警官（凑近了看，眉头紧锁）：嗯，锁芯有明显撬动过得痕迹，应该是刚弄的，你先进去看看丢贵重东西了没有，我在门口守着！
　　【近景】晓蕙掏钥匙时手抖得厉害，钥匙插了三次才进去。推开门，客厅的灯居然亮着（她出门时明明关了！），沙发上赫然放着个黑色信封，磨砂纸材质，上面用红色墨水画着蛇形标记，还带着点余温，像是刚放上去不久。
　　小惠（尖叫一声，后退半步）：妈呀！这啥玩意儿？
　　王警官（冲进来，手按在腰间的枪上）：咋了咋了？
　　晓蕙（指着信封，声音发颤）：你看那信封……还有蛇形标记！
　　她颤抖着拿起信封，拆开一看——里面没有信，只有一撮齐肩长的棕色头发，发梢还带着芳芳常用的薰衣草洗发水味！
　　晓蕙：呕……这是芳芳的头发！她昨天还跟我说要染成金色呢！
　　手机突然响了，是芳芳打来的。
　　芳芳（哭腔里带着绝望）：蕙蕙……呜呜……我手机收到短信了，红色的字，像血一样，说‘下次观落音活动，别忘了带芳芳一起来’……连我的名字都写进去了！
　　晓蕙（强压恶心，对着电话喊）：“芳芳你别急！把门窗都锁死，用柜子顶住门，王警官马上过去！”
　　王警官（抓起对讲机）：小李！立刻调人去芳芳家！坐标是……
　　晓蕙：对了！信封上的蛇形标记，跟观落音道士手腕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12 警局技术科实验室 日 内
　　【远景】实验室里仪器“滴滴”响个不停，老赵戴着老花镜趴在电脑前，屏幕上跳动着电磁干扰器的波形图，旁边的咖啡杯里还剩半杯冷咖啡，杯壁上结着水珠。
　　张金龙（叼着烟，手指敲桌子）：老赵，那零件分析得咋样了？你这都分析好几天了，别磨磨蹭蹭的！
　　老赵（推了推眼镜）：张队你看！这玩意儿不是民用的啊！是军用级别的脑电波干扰器核心组件，民用市场根本买不到！供应商是锐科电子，但半年前就注销了——法人代表是个空壳，叫李二狗，身份证都是假的！
　　小李（递过文件）：张队！注册地址在郊区废弃工厂区，就是上次发现林美琪尸体的附近！
　　张金龙猛吸一口烟，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
　　张金龙：妈的，这不是巧合！锐科电子跟观落音肯定是一伙的！老赵，这干扰器能干嘛？
　　老赵（指着屏幕上的波形）：这玩意儿能让人产生逼真的幻觉，长期暴露还会导致心脏骤停——跟林美琪的死因完全对上了！你看这频率，刚好是人类大脑的敏感波段，一干扰就晕！
　　张金龙（拍桌子站起来）：小李！立刻带人马去废弃工厂区搜查！老赵，继续深挖锐科电子的后台，我就不信找不到蛛丝马迹！
　　老赵（突然叫住他）：哎张队！这零件上还有个小标记——‘蛇巢’，跟晓蕙说的观落音标记一样！
　　张金龙：噢，别说，这标记看上去还挺别致，但就是透着股阴邪的味道。林美琪的死因就是心脏骤停，这下完全对上了！妈的，这个组织打着吸引人的民俗活动招牌招揽会员，实际上挂羊头卖狗肉，干的都是魔鬼和畜牲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13 观落音秘密据点（地下车库）夜 内
　　【远景】地下车库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角落，引擎还在微微发烫。玄真坐在副驾驶，手指把玩着蛇形吊坠，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朱砂。
　　玄真：娘个希匹！警察盯得太紧了，晓蕙那丫头身边天天跟着便衣，根本下不了手！ 刀疤男坐在驾驶座，摸了摸脸上的刀疤，抽动了一下。
　　刀疤男：师傅，要不咱先做了芳芳？她一个人住，好搞定！
　　玄真（瞪他一眼，吐了口唾沫）：你急个蛋！老板还没发话！晓蕙的心脏是关键，芳芳只是诱饵！
　　玄真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老板”两个字。
　　玄真（瞬间坐直，声音变得谄媚）：喂？老板！是我……嗯，晓蕙和芳芳被警察保护了……明白明白，您放心！后天晚上港口仓库3号，我一定带齐‘货’！
　　玄真挂了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玄真：妈的！老板催得紧，说要是这次搞砸了，就让我去喂蛇！
　　刀疤男递过一个黑色背包，拉链拉开露出两把枪和一沓现金。
　　刀疤男：师傅，家伙事儿都准备好了，这枪是黑市买的，消音器都装好了！
　　玄真摸了摸枪身，冰凉的金属让他稍感安心。
　　玄真：走！今晚先去探探警察的巡逻路线，顺便给晓蕙那丫头送个‘惊喜’！
　　面包车引擎“轰”地一声启动，卷起地上的尘土，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黑暗里。
　　
　　14 警方安全屋 夜 内
　　【内景】偏僻民宿的客厅拉着三层厚窗帘，仅一盏昏黄台灯映得沙发上两人影子发颤。芳芳抱着抱枕缩成一团，手指抠得抱枕边缘起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晓蕙坐在她身边，掌心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指尖微微用力。
　　芳芳：蕙蕙……那个U盘……我藏在行李箱夹层里了，里面有他们的客户名单，还有……还有器官交易记录……真的要给警察吗？他们会不会也被买通？
　　晓蕙（握紧她的手）：肯定要给！张队他们是重案组的，不会和那些人同流合污。你看这安全屋，都是他们找的偏僻地方，就是怕被盯上。
　　突然，门外传来“咚”的闷响——像重物砸在地上。芳芳“啊”地尖叫一声，往晓蕙怀里钻。晓蕙猛地站起，抓起桌上水果刀，手指攥得刀把发烫。
　　晓蕙（压低声音）：谁？！
　　门被“砰”地踹开，刀疤男带着两个手下冲进来，电击棍滋滋作响。刀疤男咧嘴笑：“两位美女，跟我们走一趟吧，玄真师傅等着你们呢！”
　　芳芳（哭腔）：不要！你们别过来！
　　晓蕙（挡在芳芳身前，水果刀指着刀疤男）：你们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警察马上就到！
　　刀疤男（坏笑）：警察？等他们来，你们早到地府了！
　　他一把推开晓蕙，伸手去抢沙发旁的行李箱。晓蕙死死抱住箱子，指甲掐进箱面。混乱中，行李箱夹层被拉开，U盘“啪”地掉在地上。晓蕙趁刀疤男分神，迅速捡起U盘塞进裤兜。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警笛声——红蓝灯透过窗帘缝隙闪得刺眼。刀疤男骂道：“妈的！撤！”带着手下跳窗逃跑。张金龙冲进来，扶起摔倒的晓蕙。
　　张金龙：你们没事吧？
　　晓蕙（掏出U盘，手还在抖）：张队……这个……里面有他们的证据！
　　
　　15 郊区废弃工厂区 日 内
　　【内景】废弃工厂的仓库门被踹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混合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皱眉。阳光透过破窗照进，灰尘在光束里飞舞。轩子蹲在地上，手指捏起一块纤维，凑到鼻尖闻了闻。
　　轩子（抬头喊）：张队！你看这个纤维，和林美琪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连这刺鼻的味儿都差不多！
　　小李走到角落，掀开一块破布，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冷藏柜。他拉开柜门，一股腥臭味涌出，赶紧捂住鼻子。
　　小李（骂道）：我靠！这地方以前肯定存过器官，味儿太冲了！柜壁上还有残留的血迹和保存液痕迹！
　　张金龙走到一张破桌前，翻开一本泛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日期、价格：“林美琪 心脏 50万”“陈老板 肾脏 30万”……最后一页写着：“下一次交易：后天晚上，港口仓库3号。”
　　张金龙（咬牙）：终于找到线索了！后天晚上，我们就在港口守株待兔！
　　轩子突然指着天花板：“张队！你看那个摄像头！红灯还亮着，他们肯定在监控我们！”
　　张金龙抬头，眉头紧锁：“所有人注意！加强警戒，搜索周围区域！务必找到玄真和他的手下！”
　　仓库外，警笛声此起彼伏，阳光透过破窗，却驱不散空气中的阴冷。
　　
　　16 台北市警局重案组会议室 日 内
　　【内景】会议室白板上贴满港口地图、玄真照片和器官交易账本复印件，烟雾缭绕。轩子拿着报告冲进来，“啪”地拍在桌上。
　　轩子：张队！新发现！电磁设备零件上提取到的指纹，和玄真的DNA完全匹配！这货就是直接操作设备的人！还有，锐科电子注销前的法人代表，是市议员陈天浩的侄子！
　　小李（瞪大眼）：陈天浩？就是那个天天在电视上喊“打造平安台北”的议员？他侄子怎么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老赵（倒吸凉气）：这陈议员背景硬得很，我们查他侄子会不会惹麻烦？
　　张金龙（手指捏紧地图边缘）：难怪玄真这么嚣张，原来是有靠山！老赵，查陈天浩最近的行程，尤其是和锐科电子有关的接触记录！小李，通知港口分局，明天晚上加派便衣，重点盯防5号仓库，咱们故意改个数字，让他们放松警惕。
　　王警官（犹豫）：张队，陈议员那边……要不要上报市局？
　　张金龙（摇头）：先不忙！等抓到玄真，拿到他和陈天浩勾结的证据，再一起捅出去！现在所有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案子牵一发而动全身！
　　轩子递过一杯热咖啡，指尖轻触张金龙手背。
　　轩子：张队，你昨晚没睡好吧，眼睛里都是血丝，喝杯咖啡提提神。
　　张金龙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目光死死盯着白板上的“陈天浩”三个字。
　　
　　17 警方安全屋 夜 内
　　【内景】安全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仅一盏小夜灯映得沙发上两人身影模糊。晓蕙反复摩挲口袋里的U盘，冰凉金属硌得掌心发麻。芳芳靠在她肩上，眉头皱成一团，嘴里喃喃着“不要抓我”。
　　晓蕙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蛇形吊坠——昨晚从枕头下发现的，不知道是谁放的。她拿起吊坠，指尖传来刺骨的凉，突然想起幻境里阿明的话：“那个穿黑衣服的人，是陈议员的秘书……”
　　她猛地坐直，摇醒芳芳：芳芳！醒醒！我找到新证据了！
　　芳芳（迷糊睁眼）：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晓蕙打开手机，调出U盘里的隐藏文件夹——一段视频跳出来：玄真和穿黑西装的男人在咖啡馆见面，男人胸针上刻着“陈”字。芳芳看完，脸色煞白，抓住晓蕙的手。
　　芳芳（带着哭腔）：这……这是陈议员的秘书？他们连议员都能买通，我们怎么办？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晓小姐，张队让我送点夜宵过来。晓蕙和芳芳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恐惧。
　　晓蕙（压低声音）：你是谁？张队让你送什么夜宵？
　　门外的声音：是热粥和包子，张队说你们肯定没吃晚饭。
　　晓蕙犹豫片刻，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是个陌生警员，手里提着保温桶。她咬咬牙，打开一条门缝：“谢谢……”
　　警员递过保温桶，转身离开。晓蕙关上门，靠在门上喘气。
　　芳芳（小声）：他……他会不会是坏人？
　　晓蕙（摇头，握紧U盘）：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小心。明天把这个视频给张队，他们肯定能查到更多线索。
　　
　　18 隐蔽咖啡馆包厢 夜 内
　　【远景】包厢里烟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混杂着廉价烟草和过期咖啡的酸味，呛得人喉咙发紧。陈秘书陷在皮质沙发里，手指把玩着一个磨得发亮的老款Zippo，打火机“咔嗒咔嗒”响个不停，火星子在烟雾里闪了又灭。
　　【中景】玄真站在对面，腰杆挺得笔直，却忍不住攥紧道袍下摆——指尖都快把布料捏出洞了，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滴，浸湿了一小块领口。陈秘书把打火机“啪”地拍在桌上。
　　陈秘书（冷笑）：玄真师傅，你这胆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把交易地点写在账本上？要不是我提前通风报信，你现在早蹲警局喝免费茶了！
　　玄真（微微低头）：是……是我疏忽了。不过警方现在肯定盯着3号仓库，我们改到5号仓库交易？
　　陈秘书（挑眉，把打火机揣回口袋）：改个屁！3号仓库就是个幌子，真正的交易点在码头的冷藏船“海鹰号”上。记住，今晚12点，带齐“货”——晚一分钟，你和你的观落音就等着从台北消失！
　　刀疤男凑过来，背包带子勒得手指发白。
　　刀疤男：师傅，警方那边……要不要先做掉晓蕙和芳芳？这俩丫头老碍事！
　　玄真（眼神阴狠）：急什么？等交易完，我让她们“自愿”来观落音——最后一次，保证她们哭着喊着求我收了她们！
　　陈秘书站起身整理西装，领带扯得笔直。
　　陈秘书：玄真，你最好别耍花样。这次要是搞砸了，你知道蛇巢的规矩——喂蛇！
　　【近景】包厢门“砰”地关上，玄真猛地松了口气，道袍后背全湿了。他盯着桌上的烟灰缸，嘴角扯出的笑比哭还难看，手指狠狠戳了戳烟灰缸里的烟蒂：“陈秘书，你等着……等我拿到钱，第一个就做了你！”
　　
　　19 港口3号仓库附近 夜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