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1 出租房。夜。内景。
一间阴暗的房间，有几道光射入。
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人走进来，把门关上。
“啪”一声，电灯被打开。
男子把公文包和一串钥匙扔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往后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团烟雾。
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三十分。
男子仰靠在沙发，看起来很年轻，年龄二十八上下，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发呆。
2 公司办公室。日。内景。（闪回）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很光滑，腆着一个啤酒肚。
他用手指指着着前一场景的男子。
肥佬骂道：冯杰，你这废物！好好的一单业务被你他妈的给搅黄了，白白浪费了我两个月的茶水钱。你这废物、饭桶，酒囊饭袋……
理财部十几个同事的眼睛齐刷刷看着他们两人。
冯杰涨红着脸，忍气吞声，一言不发。
这时，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过来解围。
她娇声道：主管，消消气！消消气！你这样的大人物，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就知道死读书，一点用也没有……
一边说，一边给冯杰递眼色。
冯杰被她火辣的身材吸引住了，怔怔地站住，眼睛只盯着她的肉体看，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眼神。
肥主管被冯杰的样子弄得更加火冒三丈。
他吼道：冯杰，滚回你的座位去！
然后对着女人一脸淫笑。
他说：周秘书，咱们走！什么狗屁大学生？不配替我搀鞋。现在满大街研究生送美团外卖，谁还稀罕一个二流大学出来的二流大学生？老子出一单业务的提成，他们三年也赚不到。大学生……呸！（轻蔑的嘲笑声！）
冯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咬着牙，一脸妒忌和愤怒。
远远地还听到肥主管的大嗓子和女人的格格娇笑，夹杂着肥主管的话。
肥佬：周秘书，你今天穿得真漂亮，什么时候替我向老板说说，让他把那份两百万的单给我做……
（闪回完！）
3 出租房。夜。内景。
一只大脚花蚊嗡嗡乱叫乱咬，打断了冯杰的思绪。
冯杰望着天花板。
他骂道：Fuck！Fuck！Fuck！“
大脚花蚊一路嗡嗡直响，叮到他的左脸上，冯杰一拍掌住脸上狠拍，“啪“！
他摊开手掌，花蚊成了肉泥，手掌上一摊浓血。
4 卧室。夜。内景。
冯杰拿着红色吹风机，弯着腰，对着桌子上一块小镜子吹头发。
他吹得很慢很仔细，似乎对自己的一头发型颇为自豪。
吹完头发，他放下吹风机，看一眼旁边的黑色小圆球闹钟，已经近凌晨1点了。
冯杰到门边把电灯关上，点了一盘蚊香放在床边，然后躺到了床上。
此时月亮已经西沉，月光刚好从他卧室的窗子外洒入，落在冯杰的床上、裤子上、手臂上。
冯杰挺起头看了看，样子有点迷糊，渐渐地合上了眼。
5 卧室。日。内景。
太阳高照，窗外一片大亮。
不时传来各种嘈杂的人声和车辆鸣笛声。
最奇怪的是，还有公鸡的啼叫。
冯杰睁开眼，但他并不急于起身，因为闹钟没响，他知道时间尚早。
正当他赖在床上时，他脸色变了，开始躁动起来。
他看着被子，洁白的被子竟然湿了一片，仿佛在血水里泡过一样。
而在他的脚边，被子像小山一样高高隆起。
被子里有东西！冯杰一个激灵，立马跳下床，眼睛盯着隆起的被子，一脸恐惧。
床上狼藉一片，洁白的裤子已经染红了一大片。高高隆起，不知道盖着什么东西。
冯杰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猛地一掀被子。
一只巨大的水牛牛头，被人用刀齐脖子割下，血淋淋的，牛眼圆睁，直勾勾盯着冯杰。
冯杰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了桌子上，把放在上面的镜子、吹风机全撞翻到地上。
他瘫坐在地上，死死盯着牛头，嘴唇发白，一脸恐惧与困惑。
正当不知所措，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冯杰爬过去，打通了电话。
他战战兢兢地说：喂！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谩骂声：冯杰，现在几点了？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错药了？小李说你把公司那份一百万的理财合同拿走了，我现在限你十分钟之内把合同送到，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杰刚想说话，电话已经断了。
他看了一眼闹钟。
闹钟显示4点15分，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9点45分。
冯杰狠狠骂道：SHIT！
6 公司办公室。日。内景。
冯杰拎着公文包冲进了门店，其他同事都吓了一跳。
肥主管正腆着大肚子，正在骂一个女同事，女同事低着头，惨惨戚戚。
看到冯杰进来，肥主管立马冲了过来。
冯杰把文件递给了小李，一句话截住肥主管。
冯杰：主管，我要请假！
肥主管没料到他来这一招，一下子噎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肥佬：什……什么？
冯杰：我要请假！（语气坚定）
肥主管：请假？请假？废物，你知道你今天迟到了多少个小时吗？
冯杰：主管，我住在城外，平时上班也要两个小时。今天车特别堵，所以迟到了。
肥主管：你还敢请假？你干脆别来上班了。不想干就滚。
冯杰：你他妈的天天让我们他妈的996，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但是我之前出的两单业绩，到今天提成费一分钱没给，你给了，我立马走人。
肥主管仿佛被说中心病，一甩手。
肥佬：请请请，爱请多久就请多久。哎，现在的大学生真娇贵，又不能吃苦又不能虚心接受批评，真是世风日下啰！
7 卧室。日。内景。
牛头仍旧放在床上，一双牛眼大得恐怖。
冯杰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根烟，狠命地吞吐着，眼睛死死盯着牛头发呆。
屋子没有开头，有点阴暗。
外面的阳光从窗户射入，把窗户铁栏杆上的阴影投在了他的脸上。
他扔了烟头，站起身，在卧室里来踱步。双手不安地躁动地互相锤击着，搓捏着。
最后，他终于止步，右拳重重击在左手掌上。
8 客厅。日。内景。
冯杰从卧室走出，到客厅拿了两个黑色大垃圾袋。然后返回卧室。（一镜到底。）
9 卧室。日。内景。
冯杰用床单把牛头卷起，然后甩开黑色大垃圾袋，把床单连同牛头塞进袋里。
又把脏裤子脏衣服等一股脑塞进另一个袋子。
然后，他重新给自己的床铺上新的床单和被子。
冯杰走出桌子旁边，拉出抽屉，取出一副墨镜戴上。然后拎起两个垃圾袋，走出画面。
10 路上。日。外景。
冯杰迎着阳光，开着他的面包车，在大路上疾驰。
时间已接近黄昏，天上出现了漂亮的彩霞，点染了西边的天空。
路旁两边有不少农民在打理着菜园、稻田。
有人在烧稻杆，烟柱直上云霄。在开阔的田野，到处升起一条条烟炷，极为壮观，与城里的拥挤狭窄完全两样。
冯杰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听着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偶尔随着曲子哼，时而伸出手作指挥状。
忽然，他看到前面路旁聚着一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冯杰很好奇，驱车前往。
把面包车停好后，他就跳下车，去凑热闹。
还没有走近，就听见有人骂道：他妈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毛贼，把我家的母水牛的头给割了。
冯杰一听，连忙跑了过去。
很多人正在指手画脚，围着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
男人正在用力割下一条牛腿，一边割一边不停地骂。
他骂道：这挨千刀的毛贼，缺德！我这头母水牛对我有养育之恩，给我耕田犁地，任劳任怨，我把她当老母一样供养，没想到今日白头人送黑头人！死毛贼，我和你不共戴天！我的亲娘啊！
这番话把旁边看热闹人给逗乐了，都哈哈大知笑起来。
黑汉又说：笑什么？笑什么？上等水牛肉，40元一斤，童叟无欺，绝对好吃，快来买！快来买！
旁边有人插话：马大炮，这头牛对你有养育之恩，是你老母，你怎么连老母的肉也卖啊？
大伙一阵哄笑。
马大炮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他骂道：赵老二，你懂个屁！卖的是娘的肉，痛的是儿子的心。滚滚滚，不买就别妨碍你大爷的生意。
大伙又是一阵哄笑。
有的说：来两斤。
有的说：把牛肚子给我。
……
冯杰看着无头水牛，一阵发怔。
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
马大炮：喂，你买不买？不买别挡爷的道。
冯杰清醒过来，只见马大炮正对他双眼圆睁，怒形于色。
冯杰不言语，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还可以听见马大炮的骂声。
马大炮骂道：小样，一副贼相，说不定我家的水牛就是这他割的。我的亲娘啊……
有人说：马大炮，给我两斤牛膀子上肉。
马大炮：好咧，马上切！快来快来，上等水牛肉，40元一斤，童叟无欺，绝对鲜甜！
冯杰坐在面包车上，掏出烟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突然，刺耳的喇叭声在后面响起。
冯杰一惊，猛踩油门，面包颠簸着向前，飞驰而去。
11 树林。近黄昏。外景。
树林的旁边是一个水库。此
时已近黄昏，夕阳洒在水面，半红半绿。
水波荡漾，此地僻静，可以听见水浪相互拍打的声音。
进入树林必须要过桥，桥很长，横跨水库两岸。
冯杰驱车在桥上飞驰而过。
进入树林后，他把两个黑垃圾袋从车上拎下，又拿了一把铁锹，然后进入树林深处。
在一处平坦的地方，冯杰开始用铁锹挖坑。
他挖了一个大约1米多深的大坑，然后把两袋东西扔进坑中，填上土，踏实踏平。
此时冯杰已经气喘吁吁，额上汗珠直冒。
他把铁锹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点烟，狠狠地抽着。
太阳将近下山，冯杰找上铁锹，上了面包车。发动以后，从树林里飞啸而出，在大桥上飞驰而过。
巨大的马达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特别响，，惊起一群栖息的林鸟。
12 卧室。夜。内景。
一间阴暗的房间，有几道光射入。
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人走进来，把门关上。
“啪”一声，电灯被打开。
男子把公文包和一串钥匙扔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往后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团烟雾。
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三十分。
男子仰靠在沙发，看起来很年轻，年龄二十八上下，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发呆。
2 公司办公室。日。内景。（闪回）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很光滑，腆着一个啤酒肚。
他用手指指着着前一场景的男子。
肥佬骂道：冯杰，你这废物！好好的一单业务被你他妈的给搅黄了，白白浪费了我两个月的茶水钱。你这废物、饭桶，酒囊饭袋……
理财部十几个同事的眼睛齐刷刷看着他们两人。
冯杰涨红着脸，忍气吞声，一言不发。
这时，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过来解围。
她娇声道：主管，消消气！消消气！你这样的大人物，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就知道死读书，一点用也没有……
一边说，一边给冯杰递眼色。
冯杰被她火辣的身材吸引住了，怔怔地站住，眼睛只盯着她的肉体看，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眼神。
肥主管被冯杰的样子弄得更加火冒三丈。
他吼道：冯杰，滚回你的座位去！
然后对着女人一脸淫笑。
他说：周秘书，咱们走！什么狗屁大学生？不配替我搀鞋。现在满大街研究生送美团外卖，谁还稀罕一个二流大学出来的二流大学生？老子出一单业务的提成，他们三年也赚不到。大学生……呸！（轻蔑的嘲笑声！）
冯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咬着牙，一脸妒忌和愤怒。
远远地还听到肥主管的大嗓子和女人的格格娇笑，夹杂着肥主管的话。
肥佬：周秘书，你今天穿得真漂亮，什么时候替我向老板说说，让他把那份两百万的单给我做……
（闪回完！）
3 出租房。夜。内景。
一只大脚花蚊嗡嗡乱叫乱咬，打断了冯杰的思绪。
冯杰望着天花板。
他骂道：Fuck！Fuck！Fuck！“
大脚花蚊一路嗡嗡直响，叮到他的左脸上，冯杰一拍掌住脸上狠拍，“啪“！
他摊开手掌，花蚊成了肉泥，手掌上一摊浓血。
4 卧室。夜。内景。
冯杰拿着红色吹风机，弯着腰，对着桌子上一块小镜子吹头发。
他吹得很慢很仔细，似乎对自己的一头发型颇为自豪。
吹完头发，他放下吹风机，看一眼旁边的黑色小圆球闹钟，已经近凌晨1点了。
冯杰到门边把电灯关上，点了一盘蚊香放在床边，然后躺到了床上。
此时月亮已经西沉，月光刚好从他卧室的窗子外洒入，落在冯杰的床上、裤子上、手臂上。
冯杰挺起头看了看，样子有点迷糊，渐渐地合上了眼。
5 卧室。日。内景。
太阳高照，窗外一片大亮。
不时传来各种嘈杂的人声和车辆鸣笛声。
最奇怪的是，还有公鸡的啼叫。
冯杰睁开眼，但他并不急于起身，因为闹钟没响，他知道时间尚早。
正当他赖在床上时，他脸色变了，开始躁动起来。
他看着被子，洁白的被子竟然湿了一片，仿佛在血水里泡过一样。
而在他的脚边，被子像小山一样高高隆起。
被子里有东西！冯杰一个激灵，立马跳下床，眼睛盯着隆起的被子，一脸恐惧。
床上狼藉一片，洁白的裤子已经染红了一大片。高高隆起，不知道盖着什么东西。
冯杰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猛地一掀被子。
一只巨大的水牛牛头，被人用刀齐脖子割下，血淋淋的，牛眼圆睁，直勾勾盯着冯杰。
冯杰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了桌子上，把放在上面的镜子、吹风机全撞翻到地上。
他瘫坐在地上，死死盯着牛头，嘴唇发白，一脸恐惧与困惑。
正当不知所措，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冯杰爬过去，打通了电话。
他战战兢兢地说：喂！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谩骂声：冯杰，现在几点了？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错药了？小李说你把公司那份一百万的理财合同拿走了，我现在限你十分钟之内把合同送到，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杰刚想说话，电话已经断了。
他看了一眼闹钟。
闹钟显示4点15分，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9点45分。
冯杰狠狠骂道：SHIT！
6 公司办公室。日。内景。
冯杰拎着公文包冲进了门店，其他同事都吓了一跳。
肥主管正腆着大肚子，正在骂一个女同事，女同事低着头，惨惨戚戚。
看到冯杰进来，肥主管立马冲了过来。
冯杰把文件递给了小李，一句话截住肥主管。
冯杰：主管，我要请假！
肥主管没料到他来这一招，一下子噎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肥佬：什……什么？
冯杰：我要请假！（语气坚定）
肥主管：请假？请假？废物，你知道你今天迟到了多少个小时吗？
冯杰：主管，我住在城外，平时上班也要两个小时。今天车特别堵，所以迟到了。
肥主管：你还敢请假？你干脆别来上班了。不想干就滚。
冯杰：你他妈的天天让我们他妈的996，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但是我之前出的两单业绩，到今天提成费一分钱没给，你给了，我立马走人。
肥主管仿佛被说中心病，一甩手。
肥佬：请请请，爱请多久就请多久。哎，现在的大学生真娇贵，又不能吃苦又不能虚心接受批评，真是世风日下啰！
7 卧室。日。内景。
牛头仍旧放在床上，一双牛眼大得恐怖。
冯杰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根烟，狠命地吞吐着，眼睛死死盯着牛头发呆。
屋子没有开头，有点阴暗。
外面的阳光从窗户射入，把窗户铁栏杆上的阴影投在了他的脸上。
他扔了烟头，站起身，在卧室里来踱步。双手不安地躁动地互相锤击着，搓捏着。
最后，他终于止步，右拳重重击在左手掌上。
8 客厅。日。内景。
冯杰从卧室走出，到客厅拿了两个黑色大垃圾袋。然后返回卧室。（一镜到底。）
9 卧室。日。内景。
冯杰用床单把牛头卷起，然后甩开黑色大垃圾袋，把床单连同牛头塞进袋里。
又把脏裤子脏衣服等一股脑塞进另一个袋子。
然后，他重新给自己的床铺上新的床单和被子。
冯杰走出桌子旁边，拉出抽屉，取出一副墨镜戴上。然后拎起两个垃圾袋，走出画面。
10 路上。日。外景。
冯杰迎着阳光，开着他的面包车，在大路上疾驰。
时间已接近黄昏，天上出现了漂亮的彩霞，点染了西边的天空。
路旁两边有不少农民在打理着菜园、稻田。
有人在烧稻杆，烟柱直上云霄。在开阔的田野，到处升起一条条烟炷，极为壮观，与城里的拥挤狭窄完全两样。
冯杰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听着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偶尔随着曲子哼，时而伸出手作指挥状。
忽然，他看到前面路旁聚着一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冯杰很好奇，驱车前往。
把面包车停好后，他就跳下车，去凑热闹。
还没有走近，就听见有人骂道：他妈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毛贼，把我家的母水牛的头给割了。
冯杰一听，连忙跑了过去。
很多人正在指手画脚，围着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
男人正在用力割下一条牛腿，一边割一边不停地骂。
他骂道：这挨千刀的毛贼，缺德！我这头母水牛对我有养育之恩，给我耕田犁地，任劳任怨，我把她当老母一样供养，没想到今日白头人送黑头人！死毛贼，我和你不共戴天！我的亲娘啊！
这番话把旁边看热闹人给逗乐了，都哈哈大知笑起来。
黑汉又说：笑什么？笑什么？上等水牛肉，40元一斤，童叟无欺，绝对好吃，快来买！快来买！
旁边有人插话：马大炮，这头牛对你有养育之恩，是你老母，你怎么连老母的肉也卖啊？
大伙一阵哄笑。
马大炮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他骂道：赵老二，你懂个屁！卖的是娘的肉，痛的是儿子的心。滚滚滚，不买就别妨碍你大爷的生意。
大伙又是一阵哄笑。
有的说：来两斤。
有的说：把牛肚子给我。
……
冯杰看着无头水牛，一阵发怔。
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
马大炮：喂，你买不买？不买别挡爷的道。
冯杰清醒过来，只见马大炮正对他双眼圆睁，怒形于色。
冯杰不言语，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还可以听见马大炮的骂声。
马大炮骂道：小样，一副贼相，说不定我家的水牛就是这他割的。我的亲娘啊……
有人说：马大炮，给我两斤牛膀子上肉。
马大炮：好咧，马上切！快来快来，上等水牛肉，40元一斤，童叟无欺，绝对鲜甜！
冯杰坐在面包车上，掏出烟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突然，刺耳的喇叭声在后面响起。
冯杰一惊，猛踩油门，面包颠簸着向前，飞驰而去。
11 树林。近黄昏。外景。
树林的旁边是一个水库。此
时已近黄昏，夕阳洒在水面，半红半绿。
水波荡漾，此地僻静，可以听见水浪相互拍打的声音。
进入树林必须要过桥，桥很长，横跨水库两岸。
冯杰驱车在桥上飞驰而过。
进入树林后，他把两个黑垃圾袋从车上拎下，又拿了一把铁锹，然后进入树林深处。
在一处平坦的地方，冯杰开始用铁锹挖坑。
他挖了一个大约1米多深的大坑，然后把两袋东西扔进坑中，填上土，踏实踏平。
此时冯杰已经气喘吁吁，额上汗珠直冒。
他把铁锹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点烟，狠狠地抽着。
太阳将近下山，冯杰找上铁锹，上了面包车。发动以后，从树林里飞啸而出，在大桥上飞驰而过。
巨大的马达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特别响，，惊起一群栖息的林鸟。
12 卧室。夜。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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