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华洛瑜不好意思地安慰：“以后就好了，只要双方不打仗，小日本不闹事，我们的日子就会慢慢好起来！”
王掌柜：“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不一会儿，面已做好，华洛瑜付了帐，端着面离去。
21.杨福定陆思明房内 夜 内
不一会儿，王掌柜的儿子王贵就送来晚饭。三个人彼此见过，王贵转身关门离去。
陆思明尝了一口菜：“味道还不错！”
杨福定也尝了几口：“是不错？我就纳闷，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饭菜，怎么就没有人上门呢？”
陆思明：“这些天兵荒马乱的，人心慌慌，谁出门呀，过几天就好了。”
杨福定：“不对，我们上午开始走访的那几家，好像客人也不少啊？”
陆思明：“你的疑心病又犯了！你怀疑这是黑店吗？这是城内呀，谁敢做那路生意！”
杨福定：“不是，我们出门在外就要时时留心，步步在意的！一不小心落入别人的陷阱，后悔莫及！”
杨福定正还要多说些什么，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陆思明吃惊地：“谁？”
门被推开了，卢怀义站在门口，拱手：“在下卢怀义，也是这里的住客，夜晚寂寞，听王掌柜说来了两位客人，特想拜识，不知二位是否赏脸？”
陆思明起身：“在下陆思明，这是我的大哥杨福定。来来来，四海之内皆兄弟，来来来，请上坐！”
杨福定虽然不太乐意，见陆思明已经做主，也不好多说什么，连忙站起来：“在下杨福定，久闻卢兄大名，幸会幸会！请!”
卢怀义：“既然二位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添些小酒小菜，改日另行接风！”
卢怀义招手，王贵立即送上几碟饭菜和一壶酒，看上去很是精致。
陆思明见了：“卢兄这是何必！太客气了!”
卢怀义：“我卢某平生就爱结识朋友。听口音二位相是安徽人，敢问仙乡何处？”
陆思明：“不敢当！家居安徽亳州。”
卢怀义一边斟酒，一边：“安徽好哇。歙县的名砚，泾县的宣纸，徽州的香墨，祁门的名瓷，宣城的宣笔，绩溪的蚕丝， 曹索功御墨，天柱山灵芝，金寨的天麻，歙县的贡菊，颍上的泥。还有亳州古井贡，淮北口子酒，来安的板鸭，屯溪臭鲑鱼 。”
陆思明：“好好好！卢兄见多识广，妙口成章，小弟佩服佩服！”
杨福定：“卢兄仙乡何处？”
卢怀义：“我是江西赣州人。”
杨福定：“听卢兄现在口音完全不似江西人。”
卢怀义：“我自幼母亲早丧，跟随父亲走南闯北，父亲殁后。我更是四处飘零，四海为家。南走广州柳州，东走滁州亳州汴州，然后北走安阳沈阳旅顺口葫芦口，西走包头榆林大西口，而后辗转此地。现在即使回到老家，恐怕早已是“儿童相见不相识”！我云游四海不为别的，就为遍识天下名山，广交九州朋友！”
陆思明：“佩服佩服！卢兄有胆有识，走遍天下，小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卢怀义：“来来来，结识新朋友，不忘旧朋友，干了这杯酒，一辈子做朋友！干！”
干！
22.顺昌杂货店 夜 内
华洛瑜他们早已吃完了面。偶尔也有人买点火柴香烟之类的小件，但人已不多。
华洛瑜：“六爷，我们打烊吧。您也趁早休息！毕竟年岁不饶人了！”
卫六爷：“也好！”
于是二人把门板安装好，卫六爷拿了那两只空碗，嘱咐华洛瑜关好房门，这才转身离开。
23.吉隆顺客店 夜 内外
大街上灯光昏暗，卫六爷慢慢地走着，来到吉隆顺客店。
王贵连忙打招呼：“卫六爷，您老来送碗了？”
卫六爷：“是呀，当天用当天还，再用不难!”
王贵：“还不还并不打紧。我们店里生意清淡，一下子也用不着。”
卫六爷：“用得着用不着没关系，可以备而不用吧！您这里，人少也很热闹吗！”
卫六爷听到一个房间里觥筹交错的声音，故而说。
王贵：“多亏卢师爷照顾，要不，我们这个店说不定早就关门了。”
卫六爷：“也是。不过也说不定你们的生意还会像以前那样红火呢？这事谁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卫六爷说完，慢慢踱了出去！
王贵：“是呀。世事难料，祸福相依！六爷，您慢走啊，路黑！”
卫六爷的声音：“知道了！”
23.杨福定陆思明房内 夜 内
屋内，三人酒兴正浓，谈兴正浓。
杨福定：“卢兄准备在这里浮居还是打算安老此地？”
陆思明：“是呀？卢兄浪迹江湖这些时日，早应该成家立业了。”
卢怀义：“还没有打定主意。要不，我何必在此租住，买一套房子不就得了。也是思慕着想到大上海十里洋场混一混，只是没有那个本领！至于女人……”
陆思明笑：“恐怕卢兄早已把种子撒遍五湖四海了吧！”
卢怀义：“没有那么夸张，是有几个相知的女人，但恐怕她们现在早就嫁给“商人妇”了”
杨福定：“谁不知道大哥在江湖人称“神机算”，即使十里洋场，卢兄只要报上名号？到哪里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卢怀义摇摇手：“不行了，不行了，我们老板说了，要换换脑筋了。不能再用老思想老方法看问题了！那样太过时了！”
24.大街上 夜 外
聚仙阁外，钱欽其和他人握手告别，司机李伟民伺候他上车，然后开车离去。
“应酬，应酬，应不完的愁啊！”车内，钱欽其发着牢骚：“人哪人哪，一辈子图个啥？没有钱时想钱，有了钱又要想着钱的安全身家的安全去巴结官，有了官还要想要大官，有了大官还想长生不老！这也吃那也补最后还不是一命呜呼！”
李伟民：“还是您老想得开，钱散人聚，广结善缘！”
钱欽其：“好好好，总结的好，将来我那一天想开了，归隐终南山，你就接我的班！”
李伟民：“您老可别吓我。我怎敢想这事呢？您老要是归隐终南山了，我一定给你当家童去。我们来个“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
钱欽其：“好好好，到这份儿最好！”
车子快到路口，李伟民：“您老还是老习惯！”
钱欽其：“老习惯，雷打不动！以后不用再问，忙了一天，泡一泡热水澡，不说享受，就图一个舒坦洁净！”
车子到路口转了弯，一个人影在路中央不紧不慢地走着。
李伟民忙按了按喇叭，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李伟民想要从左超过去，他也躲在左边，李伟民想从右边挤过去，不想他又躲在右边，好在总是若即若离，没有发生危险。
李伟民生气地按了按喇叭，那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在汽车前面走着。
李伟民骂到：“这老不死的，半夜还在路上悠，也不怕车撞死！”
钱欽其也伸长了脖子往前看：“哪来的老头，病歪歪的!不是想寻死吧！您开慢一点，别让这些穷鬼訛上我们！”
“您老说得对！”李伟民放慢了速度，依旧不停地按着喇叭。
那人终于回了回头，李伟民看清是卫六爷。
卫六爷让开路，站在一边，让汽车过去。
李伟民：“是卫六爷！”
钱欽其：“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李伟民：“卫六爷，顺昌杂货铺的伙计！”
钱欽其：“一个伙计怎么敢称“六爷”，他没有名字吗？”
李伟民：“不知道，大家都喊他卫六爷，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据说当年华老爷当年不知怎的收留住了他，对他很恭敬，当着下人面也喊“卫六爷”，其他人当然也都顺着喊他“卫六爷”，其实也没有见他什么本事，也就是一个忠诚！这不华家败了，华老爷死了，其他人早作鸟兽散，也只有这个卫六爷一直跟随着华家少爷，就是当今那个顺昌杂货铺的小老板。”
钱欽其：“是了是了，我就说吗，有钱不如有官，有官就有钱财，自然女人家当然是样样皆有！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忠诚虽不是本事，倒是一种美德！”
李伟民：“对，您老说得对！”
25江南水乡门口 夜 内外
江南水乡门前，霓虹闪烁。这里是古城独有的“夜上海”的情调。
李伟民把车停在门口，立即有侍童前来迎候着打开车门，钱欽其走下车，慢慢地踱了进去，两边的侍童躬身迎候。
屋内自然也是本地少有的豪华气象。
伙计连忙迎上来：“钱老板，雅间请！”
26.吉隆顺客房 夜 外内
吉隆顺院子外只有一盏暗淡的灯光。院子里，人声寂寂。
屋内，早已是杯盘狼藉，但三人依旧谈兴正浓。
杨福定：“卢兄浮居多日，见多识广，一定有许多动人故事，可拿出来消夜？”
陆思明：“是呀，是呀，我平生最爱听这个！”
卢怀义：“谈不上见多识广，当然道听途说的东西也是有的，不知二位不爱听。”
陆思明：“就是聊斋也不错！鬼故事谈的其实也都是人事。”
卢怀义：“有道理。好吧，我就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当然，这是人事不是鬼事。话说十年前，离城东南二十多里有一个三家村是三家，其实主要是两大家，一家姓华，一家姓陶。还有一家姓崔，当然崔姓主要是一些庄户人家。华家老太爷一生勤俭，不断地买地又买地，置业又置业，最后家大业大。华老太爷更是一连生了五个女儿，个个如花似玉，人称五朵金花，也是华老太爷一生积善，又晚来得子，更是喜上添喜。一女百家求，何况是五朵金花，一时间是贵客盈门，大女儿二女儿三女儿四女儿都嫁给四方财主家，只留一个宝贝女儿因为年龄还小尚未出嫁。陶家老太爷也是家大业大，也有六个子女，三子三女，但等到子女长大成人，陶老爷个个都出钱送他们出去，女孩子都送到省城读书，男孩子有上学的，有出去当兵吃军饷，有送到衙门当差的，为此花了不少钱，田地也卖出去不少，很多良田都卖给了华家，家道渐渐不如华家。有人都说陶老爷思想过头，化冤枉钱送女儿出去读书，是赔了女儿又折钱，但陶老爷不听。好在他们两家本身关系不错，彼此还都照应，但是有一件事让他们交了恶，从此成了冤家。”
陆思明：“怎么了？”
卢怀义：“后来，华家的小女儿……”
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是王贵声音：“三位客官，要不要续水？”
卢怀义看了看怀表，连忙站起来：“你看你看，情投意合就是不一样，不知不觉都快子时了，明天我还要上工，你们肯定也要办事。这样吧，来日方长，我们改天再叙！”
杨福定：“对对，时候的确不早。卢兄早点休息，我们明日再见！”
“那好，明晚我请二位小坐！有时间我请你们上聚仙阁喝酒。”卢怀义说着，转身打开房门，对王贵：“多谢提醒！”
等王贵收拾好房间离开。
二人办完杂事，上床躺下。
陆思明：“卢兄这人不错！”
杨福定：“看上去是不错！”
出字幕：第二天
27.鬼市 清晨 外
鬼市上，人影憧憧。卖主前面摆着一两件文物。
所谓鬼市，是地下文物交易的一种。多在清晨四五点进行，不到天明即散。
王掌柜：“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不一会儿，面已做好，华洛瑜付了帐，端着面离去。
21.杨福定陆思明房内 夜 内
不一会儿，王掌柜的儿子王贵就送来晚饭。三个人彼此见过，王贵转身关门离去。
陆思明尝了一口菜：“味道还不错！”
杨福定也尝了几口：“是不错？我就纳闷，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饭菜，怎么就没有人上门呢？”
陆思明：“这些天兵荒马乱的，人心慌慌，谁出门呀，过几天就好了。”
杨福定：“不对，我们上午开始走访的那几家，好像客人也不少啊？”
陆思明：“你的疑心病又犯了！你怀疑这是黑店吗？这是城内呀，谁敢做那路生意！”
杨福定：“不是，我们出门在外就要时时留心，步步在意的！一不小心落入别人的陷阱，后悔莫及！”
杨福定正还要多说些什么，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陆思明吃惊地：“谁？”
门被推开了，卢怀义站在门口，拱手：“在下卢怀义，也是这里的住客，夜晚寂寞，听王掌柜说来了两位客人，特想拜识，不知二位是否赏脸？”
陆思明起身：“在下陆思明，这是我的大哥杨福定。来来来，四海之内皆兄弟，来来来，请上坐！”
杨福定虽然不太乐意，见陆思明已经做主，也不好多说什么，连忙站起来：“在下杨福定，久闻卢兄大名，幸会幸会！请!”
卢怀义：“既然二位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添些小酒小菜，改日另行接风！”
卢怀义招手，王贵立即送上几碟饭菜和一壶酒，看上去很是精致。
陆思明见了：“卢兄这是何必！太客气了!”
卢怀义：“我卢某平生就爱结识朋友。听口音二位相是安徽人，敢问仙乡何处？”
陆思明：“不敢当！家居安徽亳州。”
卢怀义一边斟酒，一边：“安徽好哇。歙县的名砚，泾县的宣纸，徽州的香墨，祁门的名瓷，宣城的宣笔，绩溪的蚕丝， 曹索功御墨，天柱山灵芝，金寨的天麻，歙县的贡菊，颍上的泥。还有亳州古井贡，淮北口子酒，来安的板鸭，屯溪臭鲑鱼 。”
陆思明：“好好好！卢兄见多识广，妙口成章，小弟佩服佩服！”
杨福定：“卢兄仙乡何处？”
卢怀义：“我是江西赣州人。”
杨福定：“听卢兄现在口音完全不似江西人。”
卢怀义：“我自幼母亲早丧，跟随父亲走南闯北，父亲殁后。我更是四处飘零，四海为家。南走广州柳州，东走滁州亳州汴州，然后北走安阳沈阳旅顺口葫芦口，西走包头榆林大西口，而后辗转此地。现在即使回到老家，恐怕早已是“儿童相见不相识”！我云游四海不为别的，就为遍识天下名山，广交九州朋友！”
陆思明：“佩服佩服！卢兄有胆有识，走遍天下，小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卢怀义：“来来来，结识新朋友，不忘旧朋友，干了这杯酒，一辈子做朋友！干！”
干！
22.顺昌杂货店 夜 内
华洛瑜他们早已吃完了面。偶尔也有人买点火柴香烟之类的小件，但人已不多。
华洛瑜：“六爷，我们打烊吧。您也趁早休息！毕竟年岁不饶人了！”
卫六爷：“也好！”
于是二人把门板安装好，卫六爷拿了那两只空碗，嘱咐华洛瑜关好房门，这才转身离开。
23.吉隆顺客店 夜 内外
大街上灯光昏暗，卫六爷慢慢地走着，来到吉隆顺客店。
王贵连忙打招呼：“卫六爷，您老来送碗了？”
卫六爷：“是呀，当天用当天还，再用不难!”
王贵：“还不还并不打紧。我们店里生意清淡，一下子也用不着。”
卫六爷：“用得着用不着没关系，可以备而不用吧！您这里，人少也很热闹吗！”
卫六爷听到一个房间里觥筹交错的声音，故而说。
王贵：“多亏卢师爷照顾，要不，我们这个店说不定早就关门了。”
卫六爷：“也是。不过也说不定你们的生意还会像以前那样红火呢？这事谁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卫六爷说完，慢慢踱了出去！
王贵：“是呀。世事难料，祸福相依！六爷，您慢走啊，路黑！”
卫六爷的声音：“知道了！”
23.杨福定陆思明房内 夜 内
屋内，三人酒兴正浓，谈兴正浓。
杨福定：“卢兄准备在这里浮居还是打算安老此地？”
陆思明：“是呀？卢兄浪迹江湖这些时日，早应该成家立业了。”
卢怀义：“还没有打定主意。要不，我何必在此租住，买一套房子不就得了。也是思慕着想到大上海十里洋场混一混，只是没有那个本领！至于女人……”
陆思明笑：“恐怕卢兄早已把种子撒遍五湖四海了吧！”
卢怀义：“没有那么夸张，是有几个相知的女人，但恐怕她们现在早就嫁给“商人妇”了”
杨福定：“谁不知道大哥在江湖人称“神机算”，即使十里洋场，卢兄只要报上名号？到哪里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卢怀义摇摇手：“不行了，不行了，我们老板说了，要换换脑筋了。不能再用老思想老方法看问题了！那样太过时了！”
24.大街上 夜 外
聚仙阁外，钱欽其和他人握手告别，司机李伟民伺候他上车，然后开车离去。
“应酬，应酬，应不完的愁啊！”车内，钱欽其发着牢骚：“人哪人哪，一辈子图个啥？没有钱时想钱，有了钱又要想着钱的安全身家的安全去巴结官，有了官还要想要大官，有了大官还想长生不老！这也吃那也补最后还不是一命呜呼！”
李伟民：“还是您老想得开，钱散人聚，广结善缘！”
钱欽其：“好好好，总结的好，将来我那一天想开了，归隐终南山，你就接我的班！”
李伟民：“您老可别吓我。我怎敢想这事呢？您老要是归隐终南山了，我一定给你当家童去。我们来个“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
钱欽其：“好好好，到这份儿最好！”
车子快到路口，李伟民：“您老还是老习惯！”
钱欽其：“老习惯，雷打不动！以后不用再问，忙了一天，泡一泡热水澡，不说享受，就图一个舒坦洁净！”
车子到路口转了弯，一个人影在路中央不紧不慢地走着。
李伟民忙按了按喇叭，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李伟民想要从左超过去，他也躲在左边，李伟民想从右边挤过去，不想他又躲在右边，好在总是若即若离，没有发生危险。
李伟民生气地按了按喇叭，那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在汽车前面走着。
李伟民骂到：“这老不死的，半夜还在路上悠，也不怕车撞死！”
钱欽其也伸长了脖子往前看：“哪来的老头，病歪歪的!不是想寻死吧！您开慢一点，别让这些穷鬼訛上我们！”
“您老说得对！”李伟民放慢了速度，依旧不停地按着喇叭。
那人终于回了回头，李伟民看清是卫六爷。
卫六爷让开路，站在一边，让汽车过去。
李伟民：“是卫六爷！”
钱欽其：“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李伟民：“卫六爷，顺昌杂货铺的伙计！”
钱欽其：“一个伙计怎么敢称“六爷”，他没有名字吗？”
李伟民：“不知道，大家都喊他卫六爷，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据说当年华老爷当年不知怎的收留住了他，对他很恭敬，当着下人面也喊“卫六爷”，其他人当然也都顺着喊他“卫六爷”，其实也没有见他什么本事，也就是一个忠诚！这不华家败了，华老爷死了，其他人早作鸟兽散，也只有这个卫六爷一直跟随着华家少爷，就是当今那个顺昌杂货铺的小老板。”
钱欽其：“是了是了，我就说吗，有钱不如有官，有官就有钱财，自然女人家当然是样样皆有！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忠诚虽不是本事，倒是一种美德！”
李伟民：“对，您老说得对！”
25江南水乡门口 夜 内外
江南水乡门前，霓虹闪烁。这里是古城独有的“夜上海”的情调。
李伟民把车停在门口，立即有侍童前来迎候着打开车门，钱欽其走下车，慢慢地踱了进去，两边的侍童躬身迎候。
屋内自然也是本地少有的豪华气象。
伙计连忙迎上来：“钱老板，雅间请！”
26.吉隆顺客房 夜 外内
吉隆顺院子外只有一盏暗淡的灯光。院子里，人声寂寂。
屋内，早已是杯盘狼藉，但三人依旧谈兴正浓。
杨福定：“卢兄浮居多日，见多识广，一定有许多动人故事，可拿出来消夜？”
陆思明：“是呀，是呀，我平生最爱听这个！”
卢怀义：“谈不上见多识广，当然道听途说的东西也是有的，不知二位不爱听。”
陆思明：“就是聊斋也不错！鬼故事谈的其实也都是人事。”
卢怀义：“有道理。好吧，我就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当然，这是人事不是鬼事。话说十年前，离城东南二十多里有一个三家村是三家，其实主要是两大家，一家姓华，一家姓陶。还有一家姓崔，当然崔姓主要是一些庄户人家。华家老太爷一生勤俭，不断地买地又买地，置业又置业，最后家大业大。华老太爷更是一连生了五个女儿，个个如花似玉，人称五朵金花，也是华老太爷一生积善，又晚来得子，更是喜上添喜。一女百家求，何况是五朵金花，一时间是贵客盈门，大女儿二女儿三女儿四女儿都嫁给四方财主家，只留一个宝贝女儿因为年龄还小尚未出嫁。陶家老太爷也是家大业大，也有六个子女，三子三女，但等到子女长大成人，陶老爷个个都出钱送他们出去，女孩子都送到省城读书，男孩子有上学的，有出去当兵吃军饷，有送到衙门当差的，为此花了不少钱，田地也卖出去不少，很多良田都卖给了华家，家道渐渐不如华家。有人都说陶老爷思想过头，化冤枉钱送女儿出去读书，是赔了女儿又折钱，但陶老爷不听。好在他们两家本身关系不错，彼此还都照应，但是有一件事让他们交了恶，从此成了冤家。”
陆思明：“怎么了？”
卢怀义：“后来，华家的小女儿……”
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是王贵声音：“三位客官，要不要续水？”
卢怀义看了看怀表，连忙站起来：“你看你看，情投意合就是不一样，不知不觉都快子时了，明天我还要上工，你们肯定也要办事。这样吧，来日方长，我们改天再叙！”
杨福定：“对对，时候的确不早。卢兄早点休息，我们明日再见！”
“那好，明晚我请二位小坐！有时间我请你们上聚仙阁喝酒。”卢怀义说着，转身打开房门，对王贵：“多谢提醒！”
等王贵收拾好房间离开。
二人办完杂事，上床躺下。
陆思明：“卢兄这人不错！”
杨福定：“看上去是不错！”
出字幕：第二天
27.鬼市 清晨 外
鬼市上，人影憧憧。卖主前面摆着一两件文物。
所谓鬼市，是地下文物交易的一种。多在清晨四五点进行，不到天明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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