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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心理  惊悚悬疑

　　第十四章 看似草率的决定
　　第十五章 纪甪出现了？
　　第十六章 纪甪果真出现
　　第十七章 渗透－－－进入ATocke
　　第十八章‘一切皆有可能’的空间
　　第十九章 纪甪的混乱世界(一)
　　第二十零章 纪甪的混乱世界（二）
　　第二十一章 但愿没事
　　第二十二章 惊天血案---‘公主’被杀
　　第二十三章 ‘化成灰都认得’是句空话
　　第二十四章 找到新线索
　　第二十五章 无力的证据
　　第二十六章 新凶手画相（一）
　　第二十七章 新凶手画相（二）
　　第二十八章 新凶手画相（三）

　　一部类似于青春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类的心理悬疑小说，如果拍成这一类的电视剧，画面感强烈，既有看点又有卖点，小说构思独特，绝无雷同、翻版，而且也有别于其他俗套的小三、居家、血腥暴力。是一部既具有感染力又对拍摄技巧又高挑战性的片子。

　　短信打断了她的专注。罗丽嘉合上书一边站起来舒展腰肢边把短信打开。短信是好朋友叶梓瑄--阿瑄发的。
　　“嗨，忙着备考呢吧？有没时间聊会儿？”
　　“考试吗？那只是把花束变成花篮的小动作，没有关系的！”罗丽嘉引用当时在她们之间流行的一句趣语来回应。
　　“OK！急需核实一下刚刚收到的惊人消息，纪甪在EKNEBIL方面的学术成果得奖了？”阿瑄问。
　　“只知道他有成果出来，也听说可能引起一些轰动，但得没得奖不太清楚，也许只是传言！”罗丽嘉发过去，附带一个充满疑惑的大头贴。
　　叶梓瑄着急了，直接把电话拨了过来。
　　“短信太麻烦，通话吧！”她笑嘻嘻很兴奋的样子。
　　“赶紧打电话问问，不是要给你惊喜吧？全世界都关注的诺尔奖呢！”
　　“诺尔奖？那个比金盘子更值钱的奖项？这种事你也乐意听穴来风吗？”
　　“不会错的，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正是刚刚由我们系主任发布的，说昨天瑞典皇家科学院诺尔奖委员会宣布将本年度诺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奖给一名工作在新西兰奥塔哥大学的Focke实验中心的中国留学生了，然后他还补充说据他所知在Focke实验中心室只有一人具有中国国籍的身份。”
　　“诺尔奖又不是挂号信，怎么可能说拿就拿到的？”
　　罗丽嘉的眼中闪过如同湖面倒映的星星般虚浮的光晕。
　　“让我想想有没迹象！”她怔忡地回想着。
　　“就在昨天我们还通了电话，然后说了关于我给他的植物一直没长和他或许下周过来看我之类的闲话。”
　　“不过，他可的确是个大忙人，好像他越来越把事业当命拼了，而且那种拼，在我看来简直是糟糕的自虐，尤其最近，看到他的体重都在暴跌，所以，有时我怀疑他在南岛打黑工！”
　　“24岁拿到博士学位的纪甪可不是一般人，他有超人的智商，然后如果工作又肯卖力，别人就更加不可能比他更加接近这样的机会了！”叶梓瑄大肆宣扬着她的理论。
　　“只不过！”阿瑄自顾地说：“如果真是那样，我是说，如果真的是他，我会后悔当初说了许多他的坏话！”
　　“没有关系，反正我也没对他多说，关键的一两句他也未必放在心上！”
　　“这么说你当真把我出卖了？”
　　“为什么不呢！他都说要等到回国，一准找你算帐了。”
　　……两个女孩在电话两端笑得肆无忌惮。
　　晚饭之后，这回轮到满腹狐疑的罗丽嘉给叶梓瑄打电话了。
　　“怎么样？”电话刚接通，阿瑄便直截了当追问。
　　“核实过了，的确收到获奖通知了。”罗丽嘉回答。
　　“MY GOD，看来消息的确可靠！难怪他们把纪甪与1998年诺尔物理奖得主华裔美籍科学家安琦之间是母系同乡的关系都搬了出来。”叶梓瑄几乎欢呼起来。
　　“可是！”罗丽嘉打断她。
　　“通话之后，我倒更加找不到真实感觉了！”
　　“为什么？他说了什么？”
　　“也不是说了什么特别的，老感觉他的口气不那么欣喜若狂，而是一种蛮不在乎，‘噢！不错，很好啊，我需要那种肯定！’”罗丽嘉对纪甪那种无惊无喜平静甚至冷淡的状态充满担忧。
　　“没准！” 罗丽嘉揣测着种种可能。
　　“我是说，也许这个课题纪甪一个人弄不成，而且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更加不可能。所以，实验室内其他的研究人员也参与其中，纪甪形式上一人得奖，而成果是大家分享的！”罗丽嘉若有所思地细致分析。
　　“不可能，如果真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他们会被评选委员会以并列提名的形式公开化，名誉面前没有愚人和傻瓜！”叶梓瑄极力否认。
　　“乖乖！全球最高学术奖项呀，说不定他自己也被这最权威最富足的重磅奖项砸蒙了，现在正和咱们一样，心理上没反应过来呢！要么就是纪甪他太了解自己实力了，他认为自己在科学界一定有无限的潜能和勇气去挑战一个又一个巅峰，人家日后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新闻多着呢，所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所以，得了吧，什么时候咱都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疑神疑鬼的了。”叶梓瑄快言快语补充道。
　　罗丽嘉对于这个结论并不认同，但到此为止她也找不出另外更加确切的观点，只好暂且默认。
　　十二月份很快来到了。纪甪换新了他的眼镜和发型，准备前往瑞典，参加在那里举行的奖颁奖仪式。
　　至此，罗丽嘉也真正相信，自己的男友一夜间成了大名鼎鼎的大人物。
　　罗丽嘉在纪甪出发之前抱定了一同前往的夙愿。她花了许多时间购买她的出行装备，因为她曾听说那种皇家盛典般的正规仪式，人人都需要包装得时尚又得体。于是由苏C陪同，叶梓瑄等国内‘智囊团’遥控意见，开始了大半个奥克兰的地毡式搜索。只是直到最后，纪甪依然坚持他只身前往的决定。
　　“他为什么不让你去？不会刚出名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吧？”叶梓瑄又急了。
　　“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领奖又不是旅行，很少有人带家眷去的，况且，我现在还算不上他的什么。”罗丽嘉又没了脾气。
　　“得了吧，人家法国科学吉布罗伊当年可是租了包机去的，带了全家老小亲戚朋友，那感觉多棒呀！而且也没人嘲笑说吉布罗伊虚张声势大张旗鼓的， 大家都为他有那么亲密和睦的大家族欢呼呢。”叶梓瑄振振有词。
　　“他们为他安排了满满的行程和活动，尤其那些会议和演讲，比写论文都伤脑筋，所以没有时间和精力同时来照顾我的。”罗丽嘉很体谅的样子。
　　“你又不是躺在手推车里的婴儿！”叶梓瑄有些不耐烦。
　　“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可能一辈子再也捞不到这样的好机会了，不过人家纪甪那么有出息，这种事也真是说不定。”她仍替罗丽嘉心有不甘。
　　“哎，如果他也觉得你这样的身份不适合，那，要不这样，你现在就叫上纪甪去买婚戒，顺便叫上些小报记者，制造个他临时向你未婚的假相，以未婚妻和准新娘的身份一起去，就比女朋友之类的名正言顺得多了。”叶梓瑄突然冒出了鬼主意。
　　“得了吧，何必那么费劲地瞎折腾，其实去不去无所谓的，反正他答应给我带礼物回来了。”罗丽嘉喃喃低语，让人一听就知道，即便不去，她仍有沉甸甸的满足。
　　“礼物？干嘛不早说，有我的份没？别忘了，我是第一线人，如果论功行赏，我拿第一份！”叶梓瑄电话那端扯高了嗓门。
　　“行，到时候礼物分你一半！”
　　“真的？你可别骗我，如果骗我，我让你喝水打呛！”……
　　
　　第四十章 纪甪交到顶级奖项的好运（二）
　　
　　---罗丽嘉并不理睬，因为她不想错过那个常常与土著居民探讨善于接近难民喜欢吃英国牡蛎的特别的王的每一个镜头---
　　
　　当富丽堂皇的斯德哥尔摩音乐大厅响起旷世音乐，世界的眼光便如同感染了喜剧的魔力，人人侧着喜悦的笑脸注视着银屏，心里想着自己仰慕的受奖者的名字或他们酷爱的颁奖嘉宾。而那些有幸亲临现场的人，他们的心如同燃烧的情焰一定都要激动得跳出来了。
　　跟随起伏跌宕的掌声，陆续入场的，是颁奖典礼的举办方政要、受邀国家的与会者以及本届‘诺尔奖’获得者，他们在香槟玫瑰天堂鸟康乃馨跳舞兰的巨大花篮花束的簇拥下纷纷落座。
　　罗丽嘉双手框成摄像机镜头状，在电视屏幕前来回晃荡，一边充满想象地对自己说：“你就坐在那儿，就在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及其王后西尔维娅的后排左侧，当真正的贵族绅士稍稍回头，你就可能抓拍到他那高尚尊贵的脸颊、超凡脱俗的鬓角以及淡而儒雅的微笑，然后当他不经意间看过来一眼，你也不能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而应该像位富有修养的公主那样表情自然地和他打个招呼，同时抱以优雅的微笑……
　　一直用电脑与罗丽嘉视频通话的叶梓瑄则在那边兴奋地唠叨不停：
　　“原以为诺尔奖是只撒野的兔子，就是你对它特感兴趣，它也从来只给看它毛茸茸的大尾巴，可是现在，竟然这么徒然地给我们的纪甪抱回了！”她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骄傲。
　　罗丽嘉并不理睬，因为她不想错过那个常常与土著居民探讨善于接近难民喜欢吃英国牡蛎的特别的王的每一个镜头。
　　就在这时，纪甪离开了他的座位走上了领奖台，于是罗丽嘉听到罗林斯卡医学院院长开始宣布，说自己要亲自把这枚代表着无上荣誉的生物与医学奖颁给站在他眼前的年轻人。
　　“让我们恭喜这位来不及热身就拿到大奖的小伙子！很有把握他在喜欢这个奖项的同时也会喜欢我，因为我坚信这是诺尔大师设立奖项以来，我第一次用不着听到得奖者在拿到奖金之后拿鼻子对我来上两句这个奖太迟了三十年前某个奖就应该是我的之类的冷哼哼了！”
　　“无疑，这孩子是幸运的。科学界一直认为，EKNEBIL是个‘引弹自尽’之类的复杂命题，因为它是一个与许多重大基因关联又相克的怪分子。假如它成功制服了癌症或艾滋病，却会带来比这两样东西更恶劣的疾病。所以，许多科研人员对它既爱又恨，一直无法驾驭它。现在好了，我们眼前这位名叫纪甪的年轻人帮我们轻易地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他通过研究和实验，实现了把人体的内细胞群，在发育成各种组织和器官之前，就让人造生命细胞把那些疾病基因加以筛选并同时让它产生对细菌和病毒的耐受性，从而达到延长人类寿命的目的……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人们把目光聚集在这位自诺尔设奖以来获得者年龄最小的黑色眼睛的黄色皮肤的年轻男人身上的身上，他们把所有镁灯灯光一起投向了他，于是这让刚刚还因为没有任何人的陪伴而孤单得像个独行侠的纪甪此时竟然格外英气逼人。
　　“完了，丽嘉！”叶梓瑄突然诈尸一样惊叫道:
　　“你会不会感觉到你爱情战场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罗丽嘉大惑不解。
　　“如果情敌如潮，迟早都会战事汹涌……”叶梓瑄挑着眉毛大肆取笑。
　　“噢，当然！如果某种商品销路不畅，你又正好想要打个拍卖的广告也说不定！”罗丽嘉有意开着玩笑给叶梓瑄回以颜色。
　　接下来，纪甪做了简短的获奖感言，他以一种平和的姿态，说着自己对事业的看法：
　　“在科学事业的进程中，从业者如同玩魔方，如果在大脑中构成了正确的步骤和转位，动手只需要两秒钟，所以我认为，先思考，后动手，比一直在动手中思考要管用。”
　　于是主持人建议把更多的掌声送给这位有超大容量大脑的智者和本世纪最出色的学术界明星，正当现场掌声雷动的时候，叶梓瑄突然又变了脸色惊异万分地对罗丽嘉质问道：
　　“什么？他们在说什么？噢，我的天！那是你们即将移民的先兆吗？”
　　“移民？先兆？”显然，罗丽嘉因为刚刚只沉浸于现场的气氛而忽略了某种东西。
　　“是不是我的听觉出了问题？有没有搞错，他们竟然说他是华裔新西兰人！”
　　“不会吧，记得他的留学签证也只有三年期。”罗丽嘉也在纳闷儿。
　　“可是，那些人不可能只为搞笑而有意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我也搞不明白了。”罗丽嘉蹙着眉头，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他毫无反应！看来至少他知道怎么回事！”叶梓瑄紧紧盯住纪甪与罗林斯卡医学院院长热烈拥抱的视频感慨道。
　　“罗丽嘉我可警告你，纪甪那小子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管，反正你最好按原来说好的，不然大家会恨死你！”
　　“噢，当然，这事，我需要确认一下。”罗丽嘉仍在发懵。
　　一周之后的惠灵顿机场，凭白多了许多迎接从瑞典至新西兰796次航班的人。自发组织的许多年轻人打着热烈欢迎‘生命科学天才’‘最年轻的科学大师’凯旋之类的牌子拥挤在机场外接机口护栏周围，期待着拿到医学及生物学最高奖的纪甪出现。
　　罗丽嘉站在所有人的最后面，她的视线来回在Arrival Hall的地面上打转，心里做着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是祝贺还是挖苦之类的斗争。
　　就在这时，纪甪出现了，尽管其他人都嗡嗡地飞了过去，纪甪还是张大眼睛寻到了罗丽嘉的身影。
　　“亲爱的，你来了！”他从人群中挣扎出来，快步走到罗丽嘉的面前心情愉悦对她说。
　　“我以为骄傲的公主依然呆在家中，等待胜利的王子前去拜访呢！”他带着些许的得意开了句玩笑。
　　“接机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罗丽嘉面带愠怒淡然地说。
　　“没准你心里也很清楚！”罗丽嘉说着，头也不回地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罗丽嘉沉默着。纪甪也因为疲惫于一周的演讲、探讨、参观及大小会议，从上车开始便舒服地睡着了。
　　“下来！少在我面前摆功臣相！”罗丽嘉刚刚把车停进纪甪在惠灵顿的暂住地点的楼下停车场，就一肚子怨气地尖酸叫嚷道。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显然纪甪看出罗丽嘉情绪不对了。
　　“不是担心我把奖金独吞没你的份儿吧，如果你现在想要，没有关系，全部拿走好了。”说着他把所有行李背包全留罗丽嘉车上， 自己拍拍双手从副驾座里跳了出来。
　　“无聊！”罗丽嘉不耐烦的挑着眉毛说道。
　　“说不定是出卖灵魂换来的！”站在停车场外巨大的桉树下面，罗丽嘉脸上布满‘战斗’的烟云。
　　“什么？”纪甪张大疑惑的眼睛盯着她。
　　“关于国籍的事，怎么解释？”罗丽嘉严肃而冰冷的问。
　　“噢！”纪甪恍悟似地，紧张的神经也随之释放。
　　“那只是收到得奖通知的那一个小时的交谈内容之一，他们的外务总参跟我探讨了一些关于之后发展的话题，他们明确表达了想要在项目合作上的诚意，而且主要是资金和其他我所提出的重要条件的支持，所以，我想他们并没恶意！况且，”纪甪双手按在车前板上，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
　　“其实说实话，在这之前，没人知道或在乎我是谁！”他此时的眼神，冷得令罗丽嘉感觉可怕。
　　“现在有人在乎你了，而且拿优厚的条件换你中国人的身份？”罗丽嘉被纪甪厚颜的‘坦荡’震惊着。
　　“可是，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国家都不放在眼里，还算什么男人！”罗丽嘉气急败坏地指责道。
　　“我的大小姐，不要动不动就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好不好，照你这么说，那些举家移民的，帮外国人赚中国人钱的、帮外国人搞武器设计的更是大大逆不道背离叛变了。国家是什么，国家本来就是对人类的一种制约和束缚，原始人类是没有边界和国家之分的，天下都是我的，你能发展到哪就到哪儿，甚至包括宇宙太空。真正的大爱是不应该分地域或国家的，而是对整个人类都视作兄弟姐妹的博之大爱。这么跟你说吧，假如有一枚爱国者勋章，然后，你愿意把它投给一个只会唱爱国高调却整天玩政治阴谋甚至侵权敛财贪赃枉法的假政客呢，还是更愿意把它投给像我一样虽然身在异国他乡却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生命科学，为全世界的人类做了毕生贡献的人呢。”
　　“我看，从性质上说，你和那些假政客差不多！”罗丽嘉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哎，男人活着可真累啊，本来天下大旱想要大降一场甘霖，却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蚁穴溃堤的忧患呶！”纪甪故意一副忧思状感叹道。
　　“再说，如果利用他们的资金和先进实验设备，尽早让成果转化为对全球人类有益的产品，咱们国家的人也就能更早一点享受到成果所带来的健康收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国之心忧患之情呢！然后，等到机会成熟，我们依然可以回去。”
　　罗丽嘉终于感受到一句让她感觉有些温暖的话了。她把下巴抵在方向盘上沉思了一会，然后回过头来想要辨认那句话的真伪似地追问道：
　　“你真的想过这些吗？”她的眼光紧紧相逼。
　　“当然！”他轻松地应道。
　　“到时候，带更多的成果回去也说不定！”他继续安慰道。
　　“可是……”罗丽嘉又想起叶梓瑄警告她的话，内心仍有不甘。
　　“现在去哪？”他温声问道。
　　“你决定吧！”罗丽嘉还未完全从刚才的情绪里出来，于是她淡淡地应道。
　　“如果是我决定，那当然是找一个可以喝酒庆祝的地方！”兴奋因子又开始抬头。
　　“好吧！”
　　……
　　如果纪甪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在正当的心思上，他一定是中国的诺贝尔、爱因斯坦或者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