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梗概】高考前,学校进行了一次摸底考试,一直学习成绩很好的刘鑫鑫因为和方晓丽的心有灵犀,造成成绩急剧下滑,刘鑫鑫成为学校取消高考资格的学生名单中的其中之一。毕业班主任李老师据理力争,仍然没有为他争取到保留高考资格的结果。刘鑫鑫又因为家庭的经济及父亲的疾病等方面的压力提前退学了。可是,他始终没有忘记对方晓丽的支持。故事塑造了以李老师为代表的教师为了学生们的前途废寝忘食,努力拼搏的精神……
【主要人物】
林校长:男,50岁,某市中学校长。
李老师:女,28岁,某市中学毕业班班主任。
刘鑫鑫:男,18岁,某市中学高三学生。
方晓丽:女,18岁,某市中学高三学生。
魏潇潇:女,18岁,某市中学高三班班长。
刘冰勤:女,15岁,刘鑫鑫的妹妹。
【第一幕】日内
林校长:李老师,为了提高今年升学率,经校党组研究决定,在高考前进行的这次摸底考试后,你一定要将最末的十个学生取消高考资格的决定贯彻执行。
李老师:不行,林校长,距离高考只有三个多月时间了,每一个学生在这个时间都是非常努力的,他们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他们甚至恨不得把每一个夜晚都变成白天,校领导这样做会更增加学生的压力,会适得其反的,搞不好就会让所有的学生精神崩溃,影响高考成绩。
林校长:每年升学率的考核让我们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现实,这样做没有错,因为,最末的十名学生,就是去参加高考也是白白的浪费时间,浪费资金,浪费精力。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让他们解脱出来的好。这是学校党组织的集体决定。
李老师:校长,十年寒窗苦啊,就是浪费时间也不能让考生们在这个关键时刻留下一辈子没有进过考场的遗憾啊。更何况,仅凭这次考试成绩就取消他们高考的资格,我觉得这样不公平。
林校长: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学校已经决定了这个方案,先这样传达执行吧,我想不会有害的。相信他们会理解的。
李老师:林校长,我拒绝传达这个决定,你们如果觉得我不称职,就先取消我的毕业班班主任资格吧。
林校长:你怎么这样固执呀,你带了几年的毕业班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样做是正确的,对学生是严肃负责的,对学校成绩总评也是有利的。高考本来就是残酷的,每年最少有三分之一的学生必须要接受落榜这个事实,难道你不清楚这个吗?
李老师:正因为我清楚他们的情况,所以,我才拒绝这个决定,象那个刘鑫鑫这样的学生吧,他在毕业班一直成绩都是名列前茅,他是因为最近和方晓丽之间的情感纠结造成了成绩下滑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在高考中就不能取得好成绩,并不代表他高考中就不能正常的发挥。
林校长:他的成绩你也看到了,他一次次在下降,这次成了全年级倒数第三了,这样的心态,这样的环境不但他自己考不好,而且会给其他学生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李老师:恋爱虽然会受影响,但是,也不能否认会产生动力,方晓丽就是一个先例,两个人同样处在这个危险的时期,她不是照样考的很好吗?
林校长:如果刘鑫鑫留下的话,说不定在三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一个都保不住,到时间你后悔都来不及,与其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丢车保帅吧,不要到时间一切责任都推到你身上了。
李老师:如果他们考试成绩真的不能如愿以偿的话,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林校长:不要这样说,这个后果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承担不起的,他不是你的工资和奖金,他关系到这些孩子的前途和命运,关系到我们学校的升学率是否能够保持和提高,所以,就这样执行吧。
李老师:这样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林校长:高考,优胜劣汰,本来就是一场残酷的游戏。你能改变这一现实吗?!
【第二幕】夜内
李老师在办公室里感到非常的闷热,她把空调温度再次调低了以后,仍然感到不安。于是,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忽然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
李老师大声地喊:谁?
刘鑫鑫:李老师,是我。
李老师:刘鑫鑫?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呢?
刘鑫鑫:不进去了李老师,我就在这里给你道别吧。
李老师:道什么别呀,谁让你离开了?
刘鑫鑫:我不难为你,取消末位生高考资格的决定早已经传开了,离开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
李老师: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的办公室,一个小伙子怎么象个大姑娘一样的腼腆,进来吧,我们慢慢地说。
刘鑫鑫慢慢腾腾地进了李老师办公室:对不起,李老师,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我,我……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李老师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没有尽到我这个班主任的责任,我没有尽心尽力的把你们引导好。
刘鑫鑫:都怪我,不争气,没有考出好成绩。
李老师:你们总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无论是上学还是高考期间不能谈恋爱,你们就是不听话,现在尝到苦果了吧。
刘鑫鑫:我不怪你,李老师,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恋爱呀,我们是正常的同学之间的关系。
李老师:没有恋爱?这些话只能骗你自己,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问你,为什么你的成绩一直下滑了呢?
刘鑫鑫:这个,这个……
李老师:不要这个那个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平常在学校里从打扫卫生,到各项活动你都是一马当先,在这个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刘鑫鑫这次考试出这样的结果,我做梦都没有想过。
刘鑫鑫:我,我准备明天就离开学校了……
李老师:不要着急,再过段时间吧,高考前我们还准备再次进行一次全面的摸底考试,以你的学习成绩和扎实的基础,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反败为胜,考出好成绩的,到时间我再向校领导建议。
刘鑫鑫:谢谢你,李老师,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解决。
李老师:还有什么事请比你高考更重要吗?
刘鑫鑫:你集中精力忙难道事情吧,李老师,不要在我跟前浪费时间了。
李老师:请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不是孬种,就是考试再次失败了,我也争取给你办好复读手续,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重新的爬起来吧。
刘鑫鑫:我理解你的心情,本来,我不应该提什么要求,可是,十年寒窗啊,无论什么原因不能参加高考,我都觉得于心不忍。
李老师: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满足你。
刘鑫鑫:我想让你把这次的考试题全部保存下来,等考试结束后,让你给我监考,我想知道,如果我这次真的参加考试能考出什么样的成绩。
李老师:好啊,这个很简单呀,也是一个好主意,我一定满足你,这样,如果成绩优秀的话,也让学校领导们知道他们这样的淘汰方法是一种错误的决定,不要让这种错误的悲剧重新再演下去了。
刘鑫鑫:那,谢谢你了,李老师,再见。
刘鑫鑫转身跑了出去。
李老师:刘鑫鑫,刘鑫鑫……
【第三幕】夜外
刘鑫鑫在前面跑,方晓丽在后面追,她边喊边追。
方晓丽:刘鑫鑫,刘鑫鑫,你等一等。
刘鑫鑫(喘着气停了下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方晓丽:两天没有看见你到学校来了,刚才,我看到你到李老师办公室,我就在外面等你了,你为什么在这个时间退学呢?你为什么看见我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呢?难道你真的恨我吗?
刘鑫鑫:学校取消了我的高考资格,我再在这里呆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再说,我家里的事情急需要解决。离开学校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么会恨你呢?
方晓丽:你一个男子汉怎么就这样容易服输呢?你以前的雄心壮志到哪里去了?还说希望我们一起考上大学呢,你就这样当逃兵了吗?
刘鑫鑫: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一起努力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所以,你必须争气,一定努力考上理想的大学。
方晓丽:你是懦夫,我鄙视你。
刘鑫鑫笑了笑:随便你怎么想怎么说都可以,无所谓了。
方晓丽:平心而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正常的同学关系,并不是什么恋爱关系,你为什么不向老师解释清楚呢?
刘鑫鑫:成绩在那里放着,我就是有千百个理由也解释不清楚啊。
方晓丽:你的理科从来都比我的好,我就不相信你为什么会考得那么差,到底为什么?我觉得是你自动放弃的,对吗?
刘鑫鑫:差就差了,没办法,已经这样了,不要再说了。
方晓丽:什么没办法,走,给我一起回去给学校说清楚,如果下次考试成绩还是这样的话,我甘愿和你一起退出高考。
刘鑫鑫:你胡说什么呀,你马上回教室去,不要再因为我的事情影响你的情绪了。
方晓丽:你一定要给我一起回去,要不然他们总是说你的成绩下降是因为我造成的呢。
刘鑫鑫:我退学和你没任何关系,你就不要想那么多,操那么多心了,把你的学习搞好就可以了。
方晓丽:虽然我们没有恋爱,没有什么关系,在一起也只是探讨学习方面的事情,但是,现在学校里到处传得沸沸扬扬的,特别是你不能参加高考的这段时间,从领导到老师一说起这次高考就不能不提起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让我怎么安心?你让我怎么学习?
刘鑫鑫: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已经垮下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希望你取得好成绩,有一个美好的前途。
方晓丽:你如果真有一点点为我着想的想法,你就给我一起回去,你就留下来,我们一起努力,就是这次不能参加高考,也争取明年复读成功,一起实现我们共同的理想。
刘鑫鑫: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走了,请你多保重,再见。
方晓丽(看着快速的渐渐地远去的刘鑫鑫欲哭无泪):刘鑫鑫,你回来,你混蛋……
【第四幕】夜内
毕业班教室内,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自习。李老师走进了教室。
李老师:同学们,静一静,我再说一下大家最近要注意的事情。听说,有些同学晚上仍然不休息,熄灯号响了以后仍然在那里学习,这样下去身体搞垮了,怎么可以呢?魏潇潇。
魏潇潇:到。
李老师:在这个关键时刻,你一定要给我把好这一关。方晓丽呢?
魏潇潇:刚才还在,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李老师:去看看,上课这么长时间了还在厕所吗?
魏潇潇:好。
魏潇潇(悄悄地走到方晓丽跟前):李老师叫你了。
方晓丽:我就是看到她进教室才没有进去。
魏潇潇:这怎么行,李老师在教室里等着呢。
方晓丽:等我干什么?你就说我拉肚子。
魏潇潇(嘻嘻的笑):如果李老师来了呢?你怎么说?走吧,不要这样了。
方晓丽和魏潇潇一起走进了教室。
李老师:怎么了?方晓丽,不舒服吗?
方晓丽:嗯。
李老师:你有时间到我办公室去一下。
方晓丽:有事情吗?
李老师:怎么了?没有事情就不能到我办公室去了吗?
方晓丽:好,我晚上去吧。
【第五幕】夜内女生宿舍
魏潇潇(轻轻地挤进方晓丽的被窝):晓丽姐,你怎么了?
方晓丽(无声的哭泣):我,我……
魏潇潇:哭什么呀,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要放下包袱呀,刘鑫鑫已经离开了,你还在想着他干什么呀。
方晓丽:谁想他了,谁想他了?都是你们这些人嚼舌头害得我们有口难辩。
魏潇潇(嘻嘻一笑):你敢说你没有想他吗?你敢说对他就没有一点点思想吗?那你说你现在在想什么?在想谁?
方晓丽:我可以对天发誓,至少刘鑫鑫在学校期间我们没有过任何越轨的事情,更没有恋爱,可是,可是……
魏潇潇:可是,可是现在,呵呵……老实说,你在想什么?
方晓丽: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越是这样他越出现在你的眼前,你说怪不怪。
魏潇潇:是啊,告诉你,这就叫恋爱,这就是你目前应该克服的一个难关。
方晓丽:我就恋爱了,怎么着?我就喜欢了怎么着?这是我的自由,这是我的权利。
魏潇潇:青梅竹马,男女之间处在青春期,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说不喜欢才叫不正常呢。只是,适可而止,马上高考了,要集中精力,先打一个大胜仗再说。作为我们,考不上大学也许就面对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环境啊。多考一分就多一份胜利的把握。
方晓丽:就你贫,当农民怎么了?说不定活得更潇洒。快去休息吧,不要让老师发现了。
【第六幕】日外
某县火车站进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