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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时长:约13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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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8/7 修改:2016/9/15
军事
电影剧本
基因的记忆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42、午后 内 花家
花长征和妻、吴母、花芽儿等四人正在交谈。
母:我想把啸儿接回来。
花: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想过,怎么面对党司令了吗?
母:我没有想过,我的心情很乱。
花:党司令早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母:我知道。
花: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妻:只是发生的太过突然了,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花:即使是有心理防备,又怎么样?
妻(想了一下):还是一样。
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们心理防备已经是二十多年了。
芽儿:还真是。
妻:小孩子,乱说什么。
芽儿:我说错了吗?从党司令失忆的时候开始,我们就每时每刻都希望他恢复所有的记忆。
花:这话没错。
母:实际上,我们应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矛盾。因为我们很希望他能够恢复记忆,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恢复记忆。
花:是的。
43、午后 内 党家
何文雅、何文静、党爱国等三人正在交谈。
静:姐夫也在家?
何:不单单是你姐夫在家,你儿子也在这里。
静:他不是被他奶奶带到了花叔叔家里吗?
何:他们在外面碰到,就被你姐夫带回来了。
党(看着静):柏峰反应如何?
静:他就是不肯接受。
党: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静:我劝说过。
党: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静:是。
党:这就等于是在大街上随随便便地拉着一个人,然后告诉他这是他父亲,他怎么可能会接受?即使是我,也不可能接受的。
静(瞪大了眼睛):这话和他说的一样。
党:他也是这么说的?
静:是的。
党:还有,你们可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是什么。
何:你说的。
党:我说过,只是一方面的感受,而更多的是,不相信这件事情会发生,就像是看着这件事情在别人身上发生的一样。
静:他也是这么分析的。
党:所以,这件事情还必须是慢慢来,绝对不可能单单凭着基因的记忆,就说明一切。
何:我知道。
静:也许,是我着急了。或者是我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当。
何:你姐夫正要说他知道的事情。
静:姐夫,你说。
党:今天,我遇到长啸的时候,碰到了花军长的女儿花芽儿。
何:我知道。
党(语气严厉):你知道什么?不懂装懂。
何文雅有些讪讪地。
静:你说。
党:我顺口问了她一句,因为她当时是叫我‘伯伯’的,我就说,你为什么叫我‘伯伯’,为什么不叫我‘叔叔’?她说,因为我比她的父亲大六天。
何:她知道的这么清楚?
静:她很有可能是从她的父母那里知道的。
党: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
静(想了一下,才抬头):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多,也很大。
党:对。
何这至少说明了几个方面:第一,你和花军长很有可能是搭档,或者说是生死兄弟,或者说是相处很长时间,所以,你们彼此十分的了解;第二,你的失忆很有可能是意外发生的,她的父亲并没有在场,否则你的失忆,是没有可能不通知你当时的家属,而且,他们也会跟来;第三,你当时的级别和花军长不相上下,所以,他们彼此之间是很随便的;第四,你的失忆是一个意外,但是,当时,你却被确认为烈士,换句话说,这里面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你才会被误认为烈士的,这一点我们医院也可以证实;第五,你比花军长年长六天,就可以判断出来你的生日和年纪。
静:根据这一点进行推测,就可以算出来姐夫的出生日期。
何(点点头):是的。
党(看着静):如果想要确定,就必须是得到你婆婆的证实,否则所有的一切只能是猜测。
静:但是······
党(挥了一下手):这个问题我想过,并不是你婆婆所能回避、或者说是所避而不谈就可以解决的。换句话说,她迟早要面对,而且是越早面对越好。
静:还等什么?我婆婆就在花叔叔家里。
何:我们一起过去。
静:长啸······
何:长啸醒了,就让人送过去。
吴长啸出来,迷瞪着眼睛,看到了何文静。
吴:妈?
44、下午 内 吴家
吴柏峰走到客厅,看到党逸飞正在看电视。
吴(坐下):睡好了?
党:睡不着。
吴:可以理解。
党(看着吴):如果我不告诉你们,你们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吴:这件事情我们迟早必须面对。
党:这么说,就不是我的错了?
吴:可以这么说。(看着党)你心里一直不好受?
党:一直是很不安,就是很忐忑。
吴:换了是谁,都很有可能会不安的。
党:你是不是很难接受?
吴:不是很难接受,也不是不想接受,而是我拒绝接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党:我觉得也是。(看着吴)你从姨夫变成了哥哥,是很难令人接受,而且是很不可思议。我听到的第一反应也是:怎么可能?但是,基因的鉴定······
吴:基因也可能会出现错误的。
45、下午 内 花家
花长征和妻子、花芽儿、吴母等四人正在向外看着来人,却看到党爱国、何文雅、何文静、吴长啸等四人,有些吃惊,花长征和花妻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四人连忙起来,迎接党爱国、何文雅、何文静、吴长啸等人进入。
啸(快速跑来):奶奶。
母:唉。
伸手抱着吴长啸,神色却有些复杂地看着党爱国。
党(和花握手):都坐。
花:请坐。
大家坐下,吴长啸趴在了吴母的怀里。
党(看着花):我们以前是在一起工作的搭档?
花(看着党,有些激动):你想起来了?
党:没有。
花(失望地摇摇头,看着党):你想知道什么?
党:我们在一起工作了几年?
花:断断续续地,我们在一起工作了六年。
党:断断续续?
花:我们开始工作在一起,后来分开,在你出事的时候,我们又在一起工作。
党:我出事?我是怎么出事的?
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接到这个消息,也感到很意外。
党(把目光转向了母):你知道吗?
母:知道一些,不可能说知道,只能说是一个大概。
党:你说说看。
母:我是接到部队通知的,知道你是为了救人才牺牲的。
党:救人?
母:是救人,是救汽车里的人。
党:怎么就认为我死了?
花:这一点我可以说一下。
党爱国看花长征。
花:在汽车的车轮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为了阻拦汽车的下滑,所以,才会用血肉之躯······
党:这话我还是没有听懂。
花:那是一个冰冻三尺的冬天,是离过年很近的腊月,是拉满一汽车的人,而道路是雪后不久,就像是镜子一样光滑的。
党:客车?
母:对。
花:汽车停在下坡路中间,前面不远处就是沟壑。而你所有的证件,都在拦截汽车滑动、妄图救下一车人的那个军人的身上。
静:垫在车轮下的那个人是军人?
花:也是军官。
党:军衔也一样?
花:军衔不一样。但是,处理的人,和车里的人,言之凿凿,所以,牺牲的人才被认定是你。
芽儿:我出去一下。
转身离开。
何文静看了一下花芽儿,抿了一下嘴。
46、下午 内 吴家
吴柏峰和党逸飞继续交谈。
党:基因怎么可能出错?
吴:基因怎么就不可能出错?
党:我还是没有弄懂,基因是科学,是很严谨的东西。
吴:也就是说,任何的细节或是错误,都很有可能会造成纰漏?
党:我说不过你。(想了一下,有些认真地看着吴)我喜欢芽儿。
吴:我知道。
党:你怎么知道?
吴:你这么大的年纪,怎么可能会天天起来跑步而不睡懒觉?
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倒是,我是看芽儿天天跟着你跑步,所以, 我才会过来跑步的。
吴:我知道。
党:芽儿喜欢你,你也知道?
吴:我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党: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拒绝?
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拒绝?
47、下午 内 花家
花长征、党爱国、何文雅、何文静、吴母、花妻等人正在交谈,而何文静有些心不在焉。
母(对静):你不用担心,我的儿子我知道的。
静(有些羞涩):是。
党(寻思,同时自言自语):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花(看着党):如果当时没有出错,你就不可能被认为是牺牲了。
党:牺牲的人,脑袋也被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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