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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

　　师徒之间的不伦之恋，给人以另外一种感觉，吸引人的阅读兴趣。

　　谁的爱 情未了
　　时间：公元618年
　　地点：白土址村、天庭
　　人物：曹灵城、华士上仙、木荷仙子（孔雀）、紫灵仙子（天鹅）、紫灵仙子的徒弟龚欣、任意仙子、擎天兽、云乔、仙童甲、仙童乙、天奴、天蓬元帅、天兵天将、村妇甲、村妇乙、众村妇
　　第一世：
　　【幕起：
　　白土址村，美丽的瀑布飞流直下，一直流入灌木丛中，丛林深处，一只高贵的天鹅正在沐浴，它不停地用嘴梳理自己的羽毛，周围的雌性孔雀和雌性天鹅一边躲在树后面偷看一边发出清脆的笑声。天鹅好像有所警觉，高亢地向周围叫了几声。
　　一只躲在树后面偷窥的雌性孔雀：哎呀，被他瞧见可就羞死了。奔跑着溜走。）
　　之后，天鹅抖抖身上的水珠，拍拍翅膀，向地面飞去。当它落入地面上时，化身一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一身白衣，一尘不染，他就是华士上仙，一转身尽显俊态。
　　远处有座山，山上有棵树 ，树下有个茅草屋，茅草屋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一个骨瘦如柴，脸瘦得长如驴脸的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头枕着手侧躺在地上，睡得很香。小女孩儿头顶梳得光秃秃的，刘海长短不一，很土，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脸上脏兮兮的，脸颊还有一块伤疤。到处都是油泥，身上也脏得很，到处都是油泥，着着粗布麻衣。她就是曹灵城。
　　曹灵城站在湖面上望着自己的倒影，用手触摸自己脸上的伤疤。
　　曹灵城：好丑。（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华士上仙的影子，笑。）他真的好美。
　　木荷仙子由孔雀化身为人形端着一杯茶叶上。
　　木荷仙子（向华士上仙）：上仙，这是人间的碧螺春。
　　曹灵城闻声好奇地转向他们。
　　华士上仙：本仙从未喝过茶水，不知道这人间的茶是什么味道？
　　木荷仙子：茶叶苦、甘、性凉，入心、肝脾、肺、肾、五经。茶虽苦但能泻下、祛燥湿、降火；肝能补益缓和；凉能清热泻火解毒。
　　华士上仙：瞧你把它说得神乎其神的，那它是不是有什么功效呢？
　　木荷仙子：有，当然有。茶叶成分对人体的生理、药理功效是多种多样的，归纳起来有八大保健作用：1、兴奋作用，能帮助人们振奋精神。2、利尿作用。3、强心解痉作用，能解除支气管痉挛，促进血液循环，是治疗支气管哮喘、化痰止咳、心肌梗塞的良好辅助药物。4、抑制动脉硬化。5、减肥。6、防锯齿。7……
　　华士上仙：打住打住，你我是仙人，不需要这些功效。如果是能提升法术修为的就好了。
　　木荷仙子：仙君说的极是 ，是本仙忽略了，当真是做神仙懒散惯了，连思维都停滞了。
　　华士上仙（端过来喝了一口）：入口时苦 ，回味时甘，不错不错。
　　紫灵仙子由天鹅化身为人形，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起来。
　　紫灵仙子（向华士上仙）：仙君，这人间还真是好玩儿，到处都是美景、美食，就说这冰糖葫芦，酸中带甜，甜中带酸，酸酸甜甜，好吃好吃。
　　这时，华士上仙注意到了曹灵城，曹灵城背起双手含羞低着头背起双手靠树站站。他的目光从她的头打量到尾，最后在她脸上的疤停住了，一副怜惜之情。
　　华士上仙（自白）：我怎么这么盯着人家的小姑娘看？怎么有种猥琐之意？（最后他的目光在他的脚上停住了。）
　　木荷仙子（向华士上仙）：上仙，你怎么了？
　　华士上仙（回过神来）：没什么，你继续说。
　　木荷仙子：昨日蟠桃会上，玉皇大帝将一万年陈酿搬出来，柳士大仙 大概是喝多了，硬是看见杯子里有一条蛇，他被吓坏了，抬头一看，居然是擎天弓的影子，你们说，好笑不好笑？（笑）
　　紫灵仙子同华士上仙均笑。
　　紫灵仙子：真是应了人间那句杯弓蛇影了。（曹灵城旁白）：这只天鹅真的好美，可惜我却只能远远地看他和那些高贵的天鹅、孔雀尽情交谈，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有那么几次，它流转的目光不经意停留在我身上，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不争气地脸红心跳。哎——为什么我不能向她们一样高贵地直视他呢？
　　正在这时，曹灵城之母出现了，
　　曹灵城之母：灵城（指向左面），那块儿上有个大木头疙瘩，你把它捡起来，咱俩好烧火，省着冬天前儿冷。（说话声音粗糙。）
　　曹灵城（自白）：瞧人家说话那样，母亲说话这样，真是丢死人了。娘啊，您可不要再说下去了，说一句错一句，您说的话人家都听不懂，土话连篇，他们会嫌弃我们的。
　　曹灵城之母：当院那嘎达娘已经捡了那些个柴火了，都说不捡，冬天咋整？冻死，我觉着今年冬天够呛是个暖冬，孩子，你不能一老这样懒，懒得了一时懒不了一世，你总得给下一代攒下点儿家底儿吧。
　　华士上仙专注地继续同两位仙子交谈。
　　华士上仙：人世间有一种奇草名为夏枯草，夏天枯死，冬天复生，生命力强，生长于万丈悬崖之上，食之增强体魄，百病不侵。
　　紫灵仙子：真的？人世间还有这种奇草？
　　曹灵城（自白）：可惜我却只能远远地看着它同那些高贵的天鹅、凤凰和孔雀进行交谈，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有那么几次，它流转的目光不经意停留在我身上，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不争气地脸红心跳。哎——为什么我不能像她们一样高贵地直视他呢？
　　
　　
　　现在，我好想再一次看它一眼。就一眼。我总觉得，不能被它发现。因为我是那样的丑，如果被它发现我仰慕它，它会不会更加讨厌我呢？甚至一看到我就恶心。
　　曹灵城再次偷偷地来到我仰慕的那只高贵而美丽的天鹅的身后，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自卑而痴痴地看着它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笑了。天鹅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偷窥它，几次回头看向后面，然而每次他都会躲起来，它是发现不到她的。正当她窃喜，那群平日里对我冷嘲热讽的众村妇又冒出来了，
　　村妇甲（尖声尖气的）：哎呀，我们的少女思春了，没看出来呀。（而后，又严厉地）自己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德行？
　　曹灵城（自白）：我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我不擅长解释，越是害怕越是不会说话。所以我只能低下头。在心里面想着，他一定在看着我，真是丢死人了，但愿它们不要说得太过分。
　　村妇乙：长得难看不要紧，身上还脏死了。有些人总打着自己有病没有力气将自己身上的油泥搓干净为理由，我看它根本就没有病，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懒找借口，她哪是没有力气搓干净，根本就是懒的洗澡，瞧这身上，八成是又好几个月没洗澡了吧……
　　旁白：听到这里，她的自尊心再也受不了了。她抬头看向那只天鹅，他果然在看着她。他在想些什么她大概猜到了，这叫她情何以堪？她不争气地啜泣出声，伤心而又无奈地跑开了。她哭泣着跑到了湖面上，本来，她想离湖面上的镜子远远地，因为一看到镜子它就会想到自己的刚才的窘迫。不过，它改变主意了，她要看看自己脸上到底有没有可取之处。于是，它鼓起勇气来到湖面上。
　　它看到了这样的一张脸，不仅丑陋，鼻子上还残留着恶心的鼻涕，头发还乱蓬蓬的。长短不一。
　　绝望。
　　曹灵城（旁白）：自己的学历虽然不是很高，但应该足以不像它妈妈一样由于没有文化容易被骗而耽误了一生痛苦了一生了吧。是时候该离开了，去寻找一份清静之地，它一个人去平凡的过一辈子，总比它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自尊的活着要好得多。它鼓起勇气悄悄地走了。它来到一片荒凉之地，它决定就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它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应该很美，但是路途太远，它怕万一找不到再遇上才狼虎豹；它怕无边无际的黑夜，它也怕冷。它相信，即使她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他也不会孤独的，因为她偷来了很多别人的书，她要看书，要学习说话，要丰富自己的智慧，要克服自己的自卑心理。虽说自己在这里会生活得很好，但是她还是要在将来自己能发生点什么。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不能说话，而是太自卑了。就这样，她一待就是十年，曾经因为时刻得不到尊重而强烈的抑郁和躁狂心境终于调养好了，这应该就叫做休养生息吧。想不到她一个平凡的人居然运用上了古代帝王的休养生息政策，这是不是代表它已经有了很高的智慧了呢？通过休养生息，她想，她应该已经克服了自卑心理，她应该已经很会说话了，比如，什么样的话讨人喜欢得不得了，什么样的话能把人气得不得了。她想，她应该已经很会读心了，比如，什么样的办法能把坏人整得很惨，直到她老实为止。是时候离开了。而十多年一直不肯照镜子的她决定要照一下镜子看看自己究竟变成什么模样，即使再丑，她也懂得该怎样雕琢自己了，比如说梳一些奇特而美丽的发型，该掩饰的地方掩饰，而且再装饰上一些美丽的东西……总之，接近于一级包装师的她打扮起来应该不会太难看。
　　曹灵城很平静地来到湖面上，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张脸很美，蓬头垢发着就已经很美了。她又想起了那张高贵的脸。
　　曹灵城：你，还能认出我来吗？算了，最好不要认出我来，因为我是那样的狼狈。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虚荣之心。山鸡即使变成了凤凰，知道她过往的人也只会认为她是侥幸的，只会依旧瞧不起她。也可能会产生一点她风光了的想法，但内心还是会有抵触的。也有人会阿谀奉承一点，但又有几成真呢？即使有些正人君子知道这是虚荣心在作怪，但是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潜意识里还是会那么想，因此，对这突然风光了的人的印象还是会大打折扣。这就是人心。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她不经意来到了曾经的噩梦之地，粗布麻衣掩饰不了她的美。
　　村妇甲：这谁家姑娘？这么漂亮？
　　村妇乙：是呀，这姑娘果真是一等一的货色，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那人可有福气了。
　　村妇甲：不对呀，这村里的人我都认识呀，她是外村来的吧。
　　她一转头，一回眸，对上了他的眼睛。这是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你很美，以前也很美。”
　　曹灵城：为什么以前不说？
　　华士上仙：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怕伤害到你的自尊，你的自尊心那么强，你那么腼腆，那么自卑。
　　曹灵城（旁白）：这时候，妈妈来了，妈妈和以前的我一样不会说话，但是，他没有瞧不起妈妈的意思，很耐心地和妈妈说话，他还是那么会说话，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我就享受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一步一步往家走。还是那个生活了多年的小土房。到了屋里，他们聊了一会儿，妈妈便离开了，让我和他看家。我们聊了好多好多，从东扯到南从南扯到西。
　　曹灵城：你有没有体验过和小猪们在一起睡觉？阳光照在身上，你和猪都是懒洋洋的？
　　华士上仙（很惊讶地）：就我自己睡的。
　　曹灵城： 我就过那样的体验，不仅如此，我家曾有一头猪得了脑膜炎，歪着脖子，走起路来直在地上花圈，于是，我妈把它从猪圈里拨了出来，还拨出一条生病的小红猪，歪脖子猪有一百多斤，而小红猪只有几十斤，小红猪还照顾歪脖子猪呢，而且它还主动与歪脖子猪睡在一起后来小红猪向人学会了开门，它还教会了歪脖子猪呢。
　　华士上仙（听起来哈哈大笑）：猪圈里很脏，你怎么能和它们一起睡呢？
　　曹灵城：因为爸爸很坏，总是昼夜不停地侮辱妈妈，肮脏地咒骂妈妈，这样的氛围使我很烦。而且他每时每刻都有可能会打我和妹妹。我害怕他再次用铁锹铲我的肚子，我更害怕他再次拿柳树条抽打妹妹。所以我宁愿呆在猪圈里，与猪为伴。
　　很快，其母就回来了。
　　华士上仙：你有没有丝帊？我在上面施点法术，以后你有事就上天找我。
　　曹灵城：丝帊是什么？
　　他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又说：“你都这么大了，连丝帊是什么都不知道？”
　　曹灵城：丝帊对我没用。
　　华士上仙：你都变成一个女性了，应该需要一个丝帊。（华士上仙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个丝帊。）我们会再见面的。曹灵城：等等，既然你仙君，应该是无所不能的，灵城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需要你帮忙解决。
　　曹灵城：就是我脸上的疤痕，求仙君帮我除去它，有它简直就是玷污我这张漂亮的脸。造物主好不容易造就了我这张美丽的脸庞，当然要让它纯洁无暇。
　　华士上仙：其实它长在你身上也阻止不了你所散发出来的美丽，反而变成了另外一种美丽，像一朵被璀璨的花，让人忍不住产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怜惜之意，只有爱花才会护花，护花说明这个人爱上花了。
　　曹灵城（含羞地低下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别扭。不过，听你的意思像是在夸我，那我就不除掉它了 。不如，你收我为徒吧，这样你走到哪里我就可以跟到你哪里了。
　　华士上仙：做我的徒弟是要和我一起斩妖除魔的，走遍四方，很辛苦的，再者说，，那些妖魔鬼怪，长得可是很吓人的，我担心你害怕。
　　曹灵城：有师傅在，灵城什么都不怕，在灵城眼里，师傅拥有无边的神力。
　　（各下）
　　海边传来阵阵琴声，曹灵城闻声望去，在美丽的海边，紫灵仙子的徒弟龚欣正在弹一曲《逐梦令》，动作优雅，音声动听。
　　曹灵城（鼓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姐姐是天上的仙娥吧？
　　龚欣：我乃天上紫灵仙子的座下弟子龚欣是也，妹妹怎么称呼？
　　曹灵城：小妹灵城，龚欣，既然你也是仙人，不如为我变一条薄纱，你抚琴，我歌舞。
　　龚欣变了一条薄纱送到曹灵城面前，开始抚一曲《浣溪沙》，曹灵城一边唱歌一边翩翩起舞。
　　（旁白）：从此以后，曹灵城和龚欣成了好知己、好姐妹，日日笙歌曼舞。
　　仁意仙子 坐在轮椅上在天庭的花园赏花，曹灵城蹑手蹑脚地在花丛中捕捉蝴蝶，每次待她靠近，蝴蝶们都飞走了，最后，她追着一只蝴蝶跑，一边大叫：“小东西，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儿跑。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看我捉到你怎么祸害你。小东西，你给我站住，站住。”仁意仙子闻声转过轮椅。
　　仁意仙子（向曹灵城）：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野丫头？竟敢在天庭大肆喧哗。
　　曹灵城：喂，你谁呀？我玩儿着尽兴关你什么事？我师父都没教训我你凭什么教训我？
　　“灵城，不得无礼。”华士上仙端来两杯茶水上，“这是仁意仙子，你的师叔，你要尊敬她。”
　　曹灵城：哦。
　　华士上仙将茶杯投入凉亭的桌子上，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仁意仙子向凉亭走去，仁意仙子幸福地笑了，二人坐在桌子边缘。
　　华士上仙（向仁意仙子）：这是人间的碧螺春。仙子，请用茶。
　　仁意仙子：你我已交好千年，不必拘礼。
　　随后，曹灵城听见华士上仙和仁意仙子有说有笑，一脸的不悦。
　　曹灵城（自白）：师父同仁意仙子说话的语气这么像，内容也这么像，举止也这么像，倘若不是渗入身心的爱慕之情怎么会连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这么像。况且，仁意仙子已同师傅相交甚欢千年，我和师父也只不过几面之缘而已。师父，你真花心，心里明明想着她还对我好。
　　曹灵城：师父、师叔先聊着，几年未见，一定有好多话要说 ，灵城这就去为师叔取些新鲜的蟠桃来，师叔请稍等。
　　曹灵城退下，待她端来一盘子蟠桃上来时，她看到这一幕，仁意仙子在华士上仙的怀里 。
　　曹灵城：你们在干什么？
　　闻声，华士上仙转头看了一眼曹灵城后扶着仁意仙子靠在轮椅上坐好。任意仙子笑。曹灵城哭泣着跑开了。 华士上仙追了上去，仁意仙子不悦之色顿起。华士上仙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灵城，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刚才仁意仙子险些摔倒，与其让她摔倒在地上，不如让她摔倒在我身上，好在我身上是软的，什么呀？就是师父不想让她摔倒在地上。本来她的腿脚就不方便。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吗？都是为了救师父，她的双腿永远都好不起来了”
　　曹灵城（笑）：原来是这样，是灵城小心眼儿了，师父不要怪灵城，灵城这也是……
　　华士上仙（邪魅地笑）：是什么呀？是什么呀？你脸怎么红了？灵城啊，说要紧的，为师要出去一趟，仁意仙子也跟着去，你在天庭本本分分地。
　　
　　曹灵城：师父，你要去干什么？
　　华士上仙：人间东南有一擎天兽，危害人间，为师要去斩杀它，仁意仙子法术还不错，正好可以帮个忙。
　　曹灵城（欣喜）：有热闹可以看（反复地跳起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华士上仙：太危险了，你又不会法术，不能去，为师可不想你被吃掉。
　　曹灵城：师父法术高深，一个人定能解决那擎天兽 ，还用得上师叔？
　　“此言差矣。”仁意仙子推着轮椅缓缓过来，“那擎天兽乃上古神兽，本仙同你师父联手恐都难以对付，既然你想去就等着被吃吧。”
　　曹灵城（不屑）：有师父保护我，我才不会被吃呢。
　　仁意仙子：你那么差劲 ，恐怕谁都保护不了你。
　　华士上仙：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我掐指一算，此时正值擎天兽力量薄弱的时刻，我们去一定可以打败他的，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曹灵城、仁意仙子：好，我们走。
　　三人腾云驾雾一番落入一座山顶上，擎天兽站在对面的山顶上仰天长啸。
　　众百姓上
　　众百姓甲： 是华士上仙降临人间了，人间有救了。
　　擎天兽：华士仙君，我等候多时了，早知道你会这个时候来，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咱们决一死战的时刻到了。（猛攻过去。）
　　擎天兽同华士上仙、仁意仙子扭打一番后，出其不意，一手捉了曹灵城，一手捉了仁意仙子。
　　擎天兽（笑着向华士上仙）：不如我给你出一道难题，这两个女人你选择其中一个，你选择了谁，我便放了谁，而另一个将会被我吃掉。
　　华士上仙（愁容不展）：你居然这般为难我，你这是何苦呢？你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擎天兽（笑）：众人追捧的华士上仙，我今天就要撕掉你的虚伪，让所有人知道你的心肠有多狠毒。这仁意仙子不是你的心爱之人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定会舍弃你的徒弟吧。
　　曹灵城（自白）：是考验师父的决心的时刻到了，我正好想知道师父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仁意仙子多一点，如果师父选择了我，我宁愿被吃掉，可是师父会选择我吗？
　　华士上仙：我选仁意仙子。
　　擎天兽：哈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一个假仁义的伪君子，如果我没法选择的话宁愿陪她们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