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邓龙军：“……这再也不可能了！”软弱地一把握住了牛儿的手……
厨房 夜 内
牛儿用力地为妞妞搓洗着头，她那纤细的手指上满是晶莹透明的细小皂沫。妞妞舒适地紧闭着双眼。身旁的两只大木桶冒着热气。
厢房内 夜 内
妞妞和牛儿挤在一张床上。她紧紧地依偎在牛儿的身旁，如同依偎着自已的母亲一般。
牛儿轻轻地为她拉上了蹬开的被子。
肖家大院 日 外
院内响起妞妞银铃般的笑声。
妞妞穿着一件松松垮垮但很整洁的军服，在和几个女兵打闹。
邓龙军在一旁含笑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父爱。
牛儿拿着几块布料进来，对邓龙军说：“这是我刚从集市上扯来的，等会再找个裁逢为她做几件衣裳吧。”
邓龙军感激地看着她，含意深长地说：“把保根也接来吧，妞妞需要个兄弟。”满怀期待地看着牛儿。
牛儿不语，眼睛里却闪着幸福的光……
画外奶奶苍老的声音：“我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台北小叔家中 夜 内
奶奶的卧室，床头的台灯亮着半明的光。奶奶半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肖红坐在一旁，神情专注地听着。
肖红问道：“后来你是怎么跟我爷爷结下仇的呢？”
字幕 一九四九年一月 苏北战场
蒋军战壕 日 外
邓龙军的大刀仍插在战壕上，刀把上的红缨在皑皑雪地上显得格外耀眼。旁边是一挺重机枪，那黑森森的枪口正对着我们。
邓龙军举着一副望远镜在观察着对面。
解放军战壕 日 外
肖毅隐敝在战壕内，也举着一副望远镜在观察着对面。他看见寒风中飘动的红缨不禁笑了，对身旁的参谋长说。
肖毅：“这个邓龙军，怎么越来越不会打仗了，把大刀放在那儿，就等于暴露了他的位置。（放下望远镜，对参谋长说）你该知道炮兵先往哪儿打了吧！”
参谋长会意的一笑。
蒋军战壕 日 外
寒风中飘动的红缨。
战壕内，邓龙军放下望远镜，回头看了战壕内的士兵们一眼。士兵们个个蜷缩着身体，东倒西歪地躺着，士气低落。他生气地对身旁的一个尉官命令。
邓龙军：“叫他们都滚起来！”
尉官连忙用脚去踢士兵们，边踢边喊：“起来！起来！”
同上
邓龙军面对着士兵们训话：“……今天我亲临第一线，就是告诉你们，不准后退一步，否则（指了指身后那把大刀）它是不认人的……”
话音未落，天空传来“嗤一一日一一”的声音，邓龙军抬头一看，对面火光闪闪，再回头一看，战壕内的士兵己淹没在一片硝烟之中。
那把带着红缨的大刀也随着一声巨响飞入空中……邓龙军震惊的目光……大刀在空中飞舞着，慢慢地跌落在空旷的雪地上。邓龙军准备起身去捡大刀，却见一片黑压压的士兵呐喊着朝阵地上冲来。
邓龙军迅速脱下棉袄，只着单衣，推开趴在重机枪上的尸体，拉动枪栓。重机枪立刻喷出火舌……成片的士兵在那把已被炮弹炸得有些弯曲的大刀前倒下，这些都是一张张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但又有一批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冲了上来，却又在枪声中倒下了，紧接着又有一批……
解放军战壕 日 外
肖毅面色阴沉地又举起了望远镜。
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建议：“司令，伤亡太大，是不是……”
肖毅仍举着望远镜，一动不动立在战壕内，对参谋长的建议充耳不闻。画外不断响起重机枪声。良久，肖毅一字一句地对参谋长说。
肖毅：“调警卫营，命令他们十分钟内给我把山头拿下！”
山坡下 日 外
警卫营长（当年在医院照顾肖毅的小伙子）面对着一排排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废话少说！ （拨出腰间的驳壳枪，朝前一挥）冲一一！”
蒋军战壕 日 外
重机枪喷着火舌。
画外解放军的呐喊声：“冲呵一一”
又一批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望着这一批又一批似乎永远杀不完的士兵，邓龙军精神崩溃了。他神情紧张，浑身发抖，“呵一一”地大叫一声后，机枪声曳然而止。
一双双敏捷轻快的脚步踏过那把有些弯曲的大刀……
警卫营长挥舞着驳壳枪冲到邓龙军跟前，在激动地喊叫着，但激烈的枪炮声令我们听不清他的声音。
邓龙军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此时，银幕上不断地交替闪现出牛儿、女儿、保根和挥舞着驳壳枪的警卫营长的身影。
画外传来邓龙军喃喃自语的声音：“再见了，牛儿！”
突然，激烈的枪炮声又响起。邓龙军睁开双眼，见警卫营长仍挥舞着驳壳枪，冲着自已大喊。
警卫营长：“快！掉转枪口，打反动派！”
看见邓龙军迷惑不解的目光，警卫营长一把抓起邓龙军头上的棉帽，狠劲揪掉帽徽，重新又给他戴上。
警卫营长：“从现在起，你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啦！”
重机枪又喷起火舌……
解放军南下的队伍 日 外
一双双快速迈动的脚步。
邓龙军面容僬悴，胡子啦喳，穿着一身没有领章和帽徽的军服，和几个士兵扛着重机枪走在行军队伍中。
肖毅骑着一匹白马从他身后驰来，又疾驰而去。
冰雪覆盖着的西伯利亚森林 日 外
穿过一列冒着青烟的火车。
火车内 日 内
陈丹凤一身俄式打扮，站立在空无一人的过道里，神情忧郁地望着车窗外这片似乎走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
过道尽头隐约可见一个站岗士兵的身影。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蹦跳着跑了过来：“妈妈，带我回去（俄语）。”
陈丹凤转过身，看见女儿天真的模样，神情忧郁的脸立刻变得和缓起来。她拍拍女儿的头说。
陈丹凤：“好的（俄语）！”带着女儿朝车厢尽头的一个包间走去。
铁路 日 外
飞速转动的车轮，沉重地压在陈旧的铁轨上，发出“咔喳咔喳”刺耳的声响。
北平车站站台上 日 外
陈丹凤的丈夫牵着女儿的手，走下车厢。他一副大首长模样。看见几位穿着中山制服的人，立刻松开女儿的手，笑容满面地迎上，与他们热情地握手、拥抱、寒暄……
其中一位女同志亲热地抱起了陈丹凤的女儿：“你是丹丹吧，不认识阿姨了……（俄语）”
车厢门口 日 外
陈丹凤正欲下车，一个警卫战士拦住了她：“对不起，等首长走后再走！”
字幕 一九四九年 春
长江 日 外
奔腾的江水。
画外奶奶苍老的声音：“自从你小叔的爸爸被派往江北参加你们所说的淮海战役后，就杳无音讯，生死不明。我留守在江南，除了天天盼他消息外，也随时准备撤退。那一天……”
师部 日 内
师长背对着我们，立在挂在墙上一幅硕大的地图下，呆呆地看着。
地图上满是长短不一的红箭头，直插江边。
几个作战参谋静候在一旁，等待命令。
甲参谋拿着一封电报进来：“报告！司令部急电！”
师长转身，极力掩饰着脸上的急切表情，接过电文看着。半晌，才从电文中抬起头来，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颓然倒在一把靠椅上。电文如落叶般从他手上轻轻飘落。
师长：“唉！一一”
参谋甲从地上拾起电文，其余的参谋急忙凑过身来和他一起看着。看罢大家都面面相觑，又沉默不语地各自走开了。
师长从椅子上站起：“兵败如山倒哇！准备撤吧！”
山间公路 日 外
走着国军长长的撤退的队伍，他们衣衫蓝缕，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远处不时传来枪炮声。
一辆美式吉普从队伍后面缓慢驶来。
师长看着窗外的景色：“这地方好熟呵，是哪里？”
甲参谋：“是肖家湾。”
师长：“哦，我们驻扎过的地方，想不到又回来了！”
肖家大院外 夜 外
师长在几个参谋簇拥下朝大门走来，站岗的哨兵行持枪礼。
大门上那对面目狰狞的兽环正盯着我们。
肖家大院内 夜 外
师长走进，小弟（十七、八岁）热情地迎上。
小弟：“欢迎师座！”
师长打量着小弟：“你是一一？”
乙参谋忙介绍道：“他是邓团长的内弟！”
师长仔细地看了小弟一眼：“哦，难怪这么面熟！你们姐弟俩长得真像！”环顾着院子，院内的假山假水己全无，四周却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农具。师长指着农具疑惑地问道。
师长：“这是一一？”
乙参谋刚要回答，突然院内传来大戒指痛苦的喊叫声：“受不了啦！给我抽一口吧一一”
师长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乙参谋：“这是先前的房东，抽大烟，把家败光了！”
师长：“那这房子一一？”
乙参谋：“邓团长用几根金条把它买下。这不一一（指指喊叫声的方向）他把金条也抽光了，人也快死了，没人照顾，邓团长又把他接了回来。（摇头冷笑）这个邓团长呀！……”
师长看了乙参谋一眼后，一语不发地朝客厅走去。
肖家客厅 夜 内
小弟将茶水倒进一个粗糙的小碗内。
师长端起小碗呡了一口，玩赏似的转动着手中的小碗说：“这邓团长一下子置办了这么大份家业，倒不享受，难得呀！”
乙参谋笑笑：“听说邓团长早就想解甲归田了。”
师长瞪了乙参谋一眼：“谁不想呢！抗战八年，我以为自已的使命完成了，该告老还乡，享受生活了。没想到又打起了内战，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放下茶碗，朝客厅四周看了一眼，问小弟）听说这房契的主人是保根？”
小弟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乙参谋问：“为什么？他不是邓团长的亲儿子呀？”
小弟憨笑不语。
师长：“可他是肖毅的亲儿子！（发出一声冷笑）这个邓团长，想得倒蛮深，知道共产党在东北闹土改，就让这个共匪的儿子也成为地主。”
小弟小心地询问：“师长，我姐夫在那？他女儿可是天天盼着他呀！”
师长：“我也不知道哇！”
甲参谋匆忙进来：“司令部急电！”
师长接过电文看也不看地拿起笔在上面签字，边签边问：“又是撤退的命令？”
厨房 夜 内
牛儿用力地为妞妞搓洗着头，她那纤细的手指上满是晶莹透明的细小皂沫。妞妞舒适地紧闭着双眼。身旁的两只大木桶冒着热气。
厢房内 夜 内
妞妞和牛儿挤在一张床上。她紧紧地依偎在牛儿的身旁，如同依偎着自已的母亲一般。
牛儿轻轻地为她拉上了蹬开的被子。
肖家大院 日 外
院内响起妞妞银铃般的笑声。
妞妞穿着一件松松垮垮但很整洁的军服，在和几个女兵打闹。
邓龙军在一旁含笑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父爱。
牛儿拿着几块布料进来，对邓龙军说：“这是我刚从集市上扯来的，等会再找个裁逢为她做几件衣裳吧。”
邓龙军感激地看着她，含意深长地说：“把保根也接来吧，妞妞需要个兄弟。”满怀期待地看着牛儿。
牛儿不语，眼睛里却闪着幸福的光……
画外奶奶苍老的声音：“我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台北小叔家中 夜 内
奶奶的卧室，床头的台灯亮着半明的光。奶奶半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肖红坐在一旁，神情专注地听着。
肖红问道：“后来你是怎么跟我爷爷结下仇的呢？”
字幕 一九四九年一月 苏北战场
蒋军战壕 日 外
邓龙军的大刀仍插在战壕上，刀把上的红缨在皑皑雪地上显得格外耀眼。旁边是一挺重机枪，那黑森森的枪口正对着我们。
邓龙军举着一副望远镜在观察着对面。
解放军战壕 日 外
肖毅隐敝在战壕内，也举着一副望远镜在观察着对面。他看见寒风中飘动的红缨不禁笑了，对身旁的参谋长说。
肖毅：“这个邓龙军，怎么越来越不会打仗了，把大刀放在那儿，就等于暴露了他的位置。（放下望远镜，对参谋长说）你该知道炮兵先往哪儿打了吧！”
参谋长会意的一笑。
蒋军战壕 日 外
寒风中飘动的红缨。
战壕内，邓龙军放下望远镜，回头看了战壕内的士兵们一眼。士兵们个个蜷缩着身体，东倒西歪地躺着，士气低落。他生气地对身旁的一个尉官命令。
邓龙军：“叫他们都滚起来！”
尉官连忙用脚去踢士兵们，边踢边喊：“起来！起来！”
同上
邓龙军面对着士兵们训话：“……今天我亲临第一线，就是告诉你们，不准后退一步，否则（指了指身后那把大刀）它是不认人的……”
话音未落，天空传来“嗤一一日一一”的声音，邓龙军抬头一看，对面火光闪闪，再回头一看，战壕内的士兵己淹没在一片硝烟之中。
那把带着红缨的大刀也随着一声巨响飞入空中……邓龙军震惊的目光……大刀在空中飞舞着，慢慢地跌落在空旷的雪地上。邓龙军准备起身去捡大刀，却见一片黑压压的士兵呐喊着朝阵地上冲来。
邓龙军迅速脱下棉袄，只着单衣，推开趴在重机枪上的尸体，拉动枪栓。重机枪立刻喷出火舌……成片的士兵在那把已被炮弹炸得有些弯曲的大刀前倒下，这些都是一张张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但又有一批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冲了上来，却又在枪声中倒下了，紧接着又有一批……
解放军战壕 日 外
肖毅面色阴沉地又举起了望远镜。
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建议：“司令，伤亡太大，是不是……”
肖毅仍举着望远镜，一动不动立在战壕内，对参谋长的建议充耳不闻。画外不断响起重机枪声。良久，肖毅一字一句地对参谋长说。
肖毅：“调警卫营，命令他们十分钟内给我把山头拿下！”
山坡下 日 外
警卫营长（当年在医院照顾肖毅的小伙子）面对着一排排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废话少说！ （拨出腰间的驳壳枪，朝前一挥）冲一一！”
蒋军战壕 日 外
重机枪喷着火舌。
画外解放军的呐喊声：“冲呵一一”
又一批年轻甚至带着稚气未脱的脸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望着这一批又一批似乎永远杀不完的士兵，邓龙军精神崩溃了。他神情紧张，浑身发抖，“呵一一”地大叫一声后，机枪声曳然而止。
一双双敏捷轻快的脚步踏过那把有些弯曲的大刀……
警卫营长挥舞着驳壳枪冲到邓龙军跟前，在激动地喊叫着，但激烈的枪炮声令我们听不清他的声音。
邓龙军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此时，银幕上不断地交替闪现出牛儿、女儿、保根和挥舞着驳壳枪的警卫营长的身影。
画外传来邓龙军喃喃自语的声音：“再见了，牛儿！”
突然，激烈的枪炮声又响起。邓龙军睁开双眼，见警卫营长仍挥舞着驳壳枪，冲着自已大喊。
警卫营长：“快！掉转枪口，打反动派！”
看见邓龙军迷惑不解的目光，警卫营长一把抓起邓龙军头上的棉帽，狠劲揪掉帽徽，重新又给他戴上。
警卫营长：“从现在起，你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啦！”
重机枪又喷起火舌……
解放军南下的队伍 日 外
一双双快速迈动的脚步。
邓龙军面容僬悴，胡子啦喳，穿着一身没有领章和帽徽的军服，和几个士兵扛着重机枪走在行军队伍中。
肖毅骑着一匹白马从他身后驰来，又疾驰而去。
冰雪覆盖着的西伯利亚森林 日 外
穿过一列冒着青烟的火车。
火车内 日 内
陈丹凤一身俄式打扮，站立在空无一人的过道里，神情忧郁地望着车窗外这片似乎走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
过道尽头隐约可见一个站岗士兵的身影。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蹦跳着跑了过来：“妈妈，带我回去（俄语）。”
陈丹凤转过身，看见女儿天真的模样，神情忧郁的脸立刻变得和缓起来。她拍拍女儿的头说。
陈丹凤：“好的（俄语）！”带着女儿朝车厢尽头的一个包间走去。
铁路 日 外
飞速转动的车轮，沉重地压在陈旧的铁轨上，发出“咔喳咔喳”刺耳的声响。
北平车站站台上 日 外
陈丹凤的丈夫牵着女儿的手，走下车厢。他一副大首长模样。看见几位穿着中山制服的人，立刻松开女儿的手，笑容满面地迎上，与他们热情地握手、拥抱、寒暄……
其中一位女同志亲热地抱起了陈丹凤的女儿：“你是丹丹吧，不认识阿姨了……（俄语）”
车厢门口 日 外
陈丹凤正欲下车，一个警卫战士拦住了她：“对不起，等首长走后再走！”
字幕 一九四九年 春
长江 日 外
奔腾的江水。
画外奶奶苍老的声音：“自从你小叔的爸爸被派往江北参加你们所说的淮海战役后，就杳无音讯，生死不明。我留守在江南，除了天天盼他消息外，也随时准备撤退。那一天……”
师部 日 内
师长背对着我们，立在挂在墙上一幅硕大的地图下，呆呆地看着。
地图上满是长短不一的红箭头，直插江边。
几个作战参谋静候在一旁，等待命令。
甲参谋拿着一封电报进来：“报告！司令部急电！”
师长转身，极力掩饰着脸上的急切表情，接过电文看着。半晌，才从电文中抬起头来，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颓然倒在一把靠椅上。电文如落叶般从他手上轻轻飘落。
师长：“唉！一一”
参谋甲从地上拾起电文，其余的参谋急忙凑过身来和他一起看着。看罢大家都面面相觑，又沉默不语地各自走开了。
师长从椅子上站起：“兵败如山倒哇！准备撤吧！”
山间公路 日 外
走着国军长长的撤退的队伍，他们衣衫蓝缕，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远处不时传来枪炮声。
一辆美式吉普从队伍后面缓慢驶来。
师长看着窗外的景色：“这地方好熟呵，是哪里？”
甲参谋：“是肖家湾。”
师长：“哦，我们驻扎过的地方，想不到又回来了！”
肖家大院外 夜 外
师长在几个参谋簇拥下朝大门走来，站岗的哨兵行持枪礼。
大门上那对面目狰狞的兽环正盯着我们。
肖家大院内 夜 外
师长走进，小弟（十七、八岁）热情地迎上。
小弟：“欢迎师座！”
师长打量着小弟：“你是一一？”
乙参谋忙介绍道：“他是邓团长的内弟！”
师长仔细地看了小弟一眼：“哦，难怪这么面熟！你们姐弟俩长得真像！”环顾着院子，院内的假山假水己全无，四周却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农具。师长指着农具疑惑地问道。
师长：“这是一一？”
乙参谋刚要回答，突然院内传来大戒指痛苦的喊叫声：“受不了啦！给我抽一口吧一一”
师长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乙参谋：“这是先前的房东，抽大烟，把家败光了！”
师长：“那这房子一一？”
乙参谋：“邓团长用几根金条把它买下。这不一一（指指喊叫声的方向）他把金条也抽光了，人也快死了，没人照顾，邓团长又把他接了回来。（摇头冷笑）这个邓团长呀！……”
师长看了乙参谋一眼后，一语不发地朝客厅走去。
肖家客厅 夜 内
小弟将茶水倒进一个粗糙的小碗内。
师长端起小碗呡了一口，玩赏似的转动着手中的小碗说：“这邓团长一下子置办了这么大份家业，倒不享受，难得呀！”
乙参谋笑笑：“听说邓团长早就想解甲归田了。”
师长瞪了乙参谋一眼：“谁不想呢！抗战八年，我以为自已的使命完成了，该告老还乡，享受生活了。没想到又打起了内战，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放下茶碗，朝客厅四周看了一眼，问小弟）听说这房契的主人是保根？”
小弟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乙参谋问：“为什么？他不是邓团长的亲儿子呀？”
小弟憨笑不语。
师长：“可他是肖毅的亲儿子！（发出一声冷笑）这个邓团长，想得倒蛮深，知道共产党在东北闹土改，就让这个共匪的儿子也成为地主。”
小弟小心地询问：“师长，我姐夫在那？他女儿可是天天盼着他呀！”
师长：“我也不知道哇！”
甲参谋匆忙进来：“司令部急电！”
师长接过电文看也不看地拿起笔在上面签字，边签边问：“又是撤退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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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概括了解全过程。故事完整，大陆与台湾故事，耐人寻味！用巧妙手段刻画悲观离合剧情要素。领教了兄弟才...
解放前的农村孩子不会叫爸爸的，应该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