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牛儿：“保根，你没事吧！没事吧！……”
半天，保根才喊了一声：“妈一一妈一一”
牛儿再也抑制不住自已的悲愤，放声痛哭。
牛儿娘家 日 内
堂屋正对着大门的桌上放着三柱燃烧的香，墙上挂着许家祖宗的画像。
保根跪在画像前。
牛儿神情严肃地对他说：“保根，从今天起，你就跟娘姓。”
保根：“为什么呀？”
牛儿：“我们和肖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保根懵懵懂懂地看着母亲。
村内 夜 外
一长串燃放的爆竹。
大弟和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在舞着龙灯。
四周是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牛儿背着保根也在其中。
保根兴奋地拍着母亲的肩膀说：“妈，快看大舅！”
大弟轻松自如地舞着龙头，引来了一片喝彩声。
保根也跟着自豪地喊着：“大舅！大舅！”
大弟听见了保根的喊声，又看见了他们母子俩，舞得更欢了。
他们朝村头舞去。
牛儿娘家 夜 内
牛儿背着保根进来。
保根趴在母亲的肩头上睡着了。
牛儿轻轻地把保根放在床上，然后为他脱去鞋子和衣服，再为他盖上被子。
这时，窗外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牛儿一一”
起初牛儿没有注意，继续为儿子把被子拉好。随着轻唤声不断，她开始认真地谛听。听着听着，她感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她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走到门前。
仍是那低沉的声音：“牛儿一一”
牛儿拉开房门，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惊讶而又激动地用手捂住了嘴，不让声音发出。
牛儿：“根生一一”
肖毅将最后一口米饭扒进嘴里，又抱起茶罐一阵牛饮，然后用袖口抹抹嘴。看见牛儿吃惊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肖毅：“我有两天没吃东西了。”
牛儿慢慢起身去收拾碗筷。
肖毅：“我想看看保根！”
牛儿委曲地说：“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呀！”
肖毅：“什么话，我一直惦记着你们！”
牛儿：“惦记？你在大城市过得多逍遥自在呵！和那个女戏子卿卿我我，成双成对，连封信都不来一个，早把我们娘俩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肖毅解释：“牛儿，你误会了！我和丹凤小姐在一起，是工作的需要！”
牛儿：“需要？！”
肖毅：“是的，我们必须假扮夫妻。”
牛儿将信将疑：“夫妻？”
肖毅点头：“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牛儿：“可你们都住在了一起了。”
肖毅：“假扮夫妻嘛，当然得像真的一样。”
牛儿：“谁信呢，男男女女的，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屋里。”
肖毅：“牛儿，我们可是有严格的组织纪律的，我们都必须遵守它；组织上知道我有妻儿。”
牛儿仍将信将疑：“可那哪个女戏子……她……愿意吗？”
肖毅：“我们都是有信仰的人，为了信仰，愿牺牲一切！”
听到这，牛儿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放下碗筷，温柔地对肖毅说。
牛儿：“今晚是年三十，你在家过个年吧。灶台有热水，你去洗洗，我去铺床。”说罢要进卧房。
肖毅制止：“不，今晚我必须走。”
牛儿：“走？”
肖毅轻轻点头。
牛儿失望了，重又回去收拾碗筷。
肖毅进一步解释：“还有人在等着我呢，我们一起要到……”
一听到这话，牛儿突然醋意大发，一把将碗摔在地上，又将肖毅的包袱摔在地上，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牛儿：“你是去找那个女戏子吧！”双手捂脸，瘫软地坐到椅子上，伤心痛哭。
肖毅：“牛儿，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牛儿跺脚：“我不听！我不听！”
肖毅想进一步说下去，牛儿却冲着肖毅声泪俱下地说：“既然你不要我们娘俩，为什么还要回来扰乱我们的生活，我们差不多要忘记你了，没想到你又回来一边骗我说你跟那个女戏子是假的，一边又要同她私奔……你还是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俩！……”突然停住，因为保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出现在他们面前，仇视着肖毅。
俩人同时惊讶：“保根一一”
互相对望了一眼。
肖毅欲上前抱儿子：“保根，来！”
保根却一棍子抡过来：“你这个坏蛋！”
肖毅用手挡住：“保根！”
牛儿连忙拉住他：“保根，这是你爸爸！”
保根仍挥舞着棍子：“我不要这个爸爸！不要这个爸爸！”
牛儿半天拉扯不开，急了，啪！狠狠掴了保根一耳光。
三人同时惊呆了。
肖毅吃惊地看着牛儿。
牛儿不停地甩着打儿子的手。
保根呆呆地看着母亲，万分委曲，“哇一一”张嘴大哭。
牛儿一把搂住儿子，回头对肖毅央求道：“走吧，你还是快走吧！”
肖毅欲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狗吠声。三人循声望去，砰！小弟推门而入，气喘吁吁地。
小弟：“姐，官府来捉人了。”
一听这话，肖毅准备冲出去，却被牛儿一把拦住。
牛儿：“走后门！（把他带至家中的后门，打开，指着后山，声音颤抖地）快跑吧！”
肖毅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冲出门外，身影很快消失在如墨的夜色中。
同上 日
牛儿默默地将肖毅的包袱递给了大弟。
路边 日 外
几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将肖毅押进囚车。
大弟拎着小包袱跑来，看见囚车的门“砰”地一声被狠狠关上，便走向甲。
大弟：“能不能把这给他？”
甲：“这是什么？”
大弟：“几件衣服。”
甲：“打开看看。”
大弟打开包袱，甲一件件地检查着。
甲：“好吧（示意大弟把包袱交给另外一个人后，坐进驾驶室，对司机）开车！”
车尾开始突突地冒着黑烟。
突然，肖毅出现在囚车的窗口，冲着大弟喊。
肖毅：“告诉牛儿，忘掉我吧！”
囚车呼啸而去……
台北街头 黄昏 外
一家咖啡屋外放着几张桌子，每张桌旁都撑着一把色彩艳丽的大遮阳伞。遮阳伞下，小丽和她的男友在悠闲地喝着咖啡。
肖红陪着奶奶散步过来。
小丽高兴地向她们招手：“肖一一”
她正欲喊“肖红姐”，猛地想起奶奶的忌讳，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奶奶看见了小丽，来了兴致：“走，喝咖啡去。”
肖红往奶奶咖啡杯里倒着牛奶，加着糖，然后用一根细长的调羹轻轻地搅动着。杯里顿时溢出一股清香。
奶奶用鼻子闻了闻，孩子般地说：“嗯，这猫屎的味道是不错。”
大伙都笑了。这时，小丽男友举起尼康，准备拍照。奶奶发观，连忙摆手。
奶奶：“不要拍！（从肖红手里拿过手机，递给了对方）用它吧。”
小丽男友笑了。他指指尼康，又指指手机说。
小丽男友：“奶奶，这个比它高级。”
奶奶：“我知道，不就是个尼康吗！我不用日货！”
台北小叔家 夜 内
肖红为奶奶铺床，她边铺边对在一旁看着报纸的奶奶说。
肖红：“想不到奶奶还是愤青呵，这么痛恨日本人……”
奶奶恨恨地说：“你舅姥爷就是被日本人杀死的！”
肖红：“我舅姥爷……”
奶奶：“是呵！如果不为他，我也不会去参军打日本。”
肖红更惊讶：“奶奶还是个抗日英雄！”
奶奶“哼”了一声，又埋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边看边说。
奶奶：“你以为只有你爷爷才抗日呀！”
肖红挨近奶奶坐下：“您是怎样参军的呢？”
奶奶放下报纸，又坠入回忆中……
阵地 日 外
飘荡的硝烟，横躺在山岭上的一俱俱尸体，散乱地扔着的各种枪支……夕阳下，整个战场画面显得格外壮烈。
一只手紧握着一把大刀立在几乎被炸平了的战壕上，刀把上的红缨在秋风中飘动着。镜头拉开，一个个儿不高却身材粗壮的人，半跪着，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在长久地注视着某一个方向。
通讯兵跑来：“报告营长！团长命令撤退！”
邓龙军没有反应，仍手持着望远镜久久地不肯放下。
通讯兵想进一步提醒：“营长一一”
邓龙军放下望远镜，扶刀站起，对通讯兵下令。
邓龙军：“通知部队，立刻撤退！（收起大刀，满怀愧疚地看了躺在地上的一排尸体一眼）对不起了，弟兄们！来不及埋葬你们了！”
他庄严地向牺牲了的弟兄们敬了个军礼。
同上
猛烈的炮火。炮火过后一群日军向陈尸遍野的山岗进攻。他们先是小心谨慎地猫着腰小跑着，生怕枪弹袭来。后来离山头越来越近，却未遭到丝毫抵抗，便放心大胆地冲上去。
空无一人的山头上，整整齐齐地躺着一排牺牲了的中国军人。
“呵一一！”一个士兵举起刺刀欲向尸体刺去。
“八格！”一日军少佐“啪”地重重打了那士兵一耳光。他怒吼道：“他们是我们的敌人，却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对手。（面色阴沉地抽出指挥刀，指向前方）继续前进！”
字幕 一九三八年十月 武汉会战以后 整个抗战进入了相持阶段
山林中 日 外
邓龙军手握大刀，不停地砍着挡路的树枝、杂草，身后是互相搀扶着艰难行走的士兵。突然前面的草丛晃动了一下，他机警地向后摆了一下手，部队立刻停止前进。士兵们一下子进入战斗状态。
从几乎有一人高的草丛中钻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就是大弟；紧跟他身后的是一个中尉军官和一个同样手持大刀的士兵。
邓龙军松一口气。他收起大刀，向身后的通信兵命令。
邓龙军：“原地休息！”
中尉军官向邓龙军行了个军礼：“邓营长，团座叫我前来接应。大部队都在枯树岭休整。”
邓龙军：“离这多远？”
中尉军官：“翻过这座山就是。（指了指一旁的大弟）这是当地的老乡，可以为我们带路。”
半天，保根才喊了一声：“妈一一妈一一”
牛儿再也抑制不住自已的悲愤，放声痛哭。
牛儿娘家 日 内
堂屋正对着大门的桌上放着三柱燃烧的香，墙上挂着许家祖宗的画像。
保根跪在画像前。
牛儿神情严肃地对他说：“保根，从今天起，你就跟娘姓。”
保根：“为什么呀？”
牛儿：“我们和肖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保根懵懵懂懂地看着母亲。
村内 夜 外
一长串燃放的爆竹。
大弟和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在舞着龙灯。
四周是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牛儿背着保根也在其中。
保根兴奋地拍着母亲的肩膀说：“妈，快看大舅！”
大弟轻松自如地舞着龙头，引来了一片喝彩声。
保根也跟着自豪地喊着：“大舅！大舅！”
大弟听见了保根的喊声，又看见了他们母子俩，舞得更欢了。
他们朝村头舞去。
牛儿娘家 夜 内
牛儿背着保根进来。
保根趴在母亲的肩头上睡着了。
牛儿轻轻地把保根放在床上，然后为他脱去鞋子和衣服，再为他盖上被子。
这时，窗外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牛儿一一”
起初牛儿没有注意，继续为儿子把被子拉好。随着轻唤声不断，她开始认真地谛听。听着听着，她感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她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走到门前。
仍是那低沉的声音：“牛儿一一”
牛儿拉开房门，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惊讶而又激动地用手捂住了嘴，不让声音发出。
牛儿：“根生一一”
肖毅将最后一口米饭扒进嘴里，又抱起茶罐一阵牛饮，然后用袖口抹抹嘴。看见牛儿吃惊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肖毅：“我有两天没吃东西了。”
牛儿慢慢起身去收拾碗筷。
肖毅：“我想看看保根！”
牛儿委曲地说：“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呀！”
肖毅：“什么话，我一直惦记着你们！”
牛儿：“惦记？你在大城市过得多逍遥自在呵！和那个女戏子卿卿我我，成双成对，连封信都不来一个，早把我们娘俩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肖毅解释：“牛儿，你误会了！我和丹凤小姐在一起，是工作的需要！”
牛儿：“需要？！”
肖毅：“是的，我们必须假扮夫妻。”
牛儿将信将疑：“夫妻？”
肖毅点头：“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牛儿：“可你们都住在了一起了。”
肖毅：“假扮夫妻嘛，当然得像真的一样。”
牛儿：“谁信呢，男男女女的，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屋里。”
肖毅：“牛儿，我们可是有严格的组织纪律的，我们都必须遵守它；组织上知道我有妻儿。”
牛儿仍将信将疑：“可那哪个女戏子……她……愿意吗？”
肖毅：“我们都是有信仰的人，为了信仰，愿牺牲一切！”
听到这，牛儿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放下碗筷，温柔地对肖毅说。
牛儿：“今晚是年三十，你在家过个年吧。灶台有热水，你去洗洗，我去铺床。”说罢要进卧房。
肖毅制止：“不，今晚我必须走。”
牛儿：“走？”
肖毅轻轻点头。
牛儿失望了，重又回去收拾碗筷。
肖毅进一步解释：“还有人在等着我呢，我们一起要到……”
一听到这话，牛儿突然醋意大发，一把将碗摔在地上，又将肖毅的包袱摔在地上，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牛儿：“你是去找那个女戏子吧！”双手捂脸，瘫软地坐到椅子上，伤心痛哭。
肖毅：“牛儿，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牛儿跺脚：“我不听！我不听！”
肖毅想进一步说下去，牛儿却冲着肖毅声泪俱下地说：“既然你不要我们娘俩，为什么还要回来扰乱我们的生活，我们差不多要忘记你了，没想到你又回来一边骗我说你跟那个女戏子是假的，一边又要同她私奔……你还是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俩！……”突然停住，因为保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出现在他们面前，仇视着肖毅。
俩人同时惊讶：“保根一一”
互相对望了一眼。
肖毅欲上前抱儿子：“保根，来！”
保根却一棍子抡过来：“你这个坏蛋！”
肖毅用手挡住：“保根！”
牛儿连忙拉住他：“保根，这是你爸爸！”
保根仍挥舞着棍子：“我不要这个爸爸！不要这个爸爸！”
牛儿半天拉扯不开，急了，啪！狠狠掴了保根一耳光。
三人同时惊呆了。
肖毅吃惊地看着牛儿。
牛儿不停地甩着打儿子的手。
保根呆呆地看着母亲，万分委曲，“哇一一”张嘴大哭。
牛儿一把搂住儿子，回头对肖毅央求道：“走吧，你还是快走吧！”
肖毅欲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狗吠声。三人循声望去，砰！小弟推门而入，气喘吁吁地。
小弟：“姐，官府来捉人了。”
一听这话，肖毅准备冲出去，却被牛儿一把拦住。
牛儿：“走后门！（把他带至家中的后门，打开，指着后山，声音颤抖地）快跑吧！”
肖毅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冲出门外，身影很快消失在如墨的夜色中。
同上 日
牛儿默默地将肖毅的包袱递给了大弟。
路边 日 外
几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将肖毅押进囚车。
大弟拎着小包袱跑来，看见囚车的门“砰”地一声被狠狠关上，便走向甲。
大弟：“能不能把这给他？”
甲：“这是什么？”
大弟：“几件衣服。”
甲：“打开看看。”
大弟打开包袱，甲一件件地检查着。
甲：“好吧（示意大弟把包袱交给另外一个人后，坐进驾驶室，对司机）开车！”
车尾开始突突地冒着黑烟。
突然，肖毅出现在囚车的窗口，冲着大弟喊。
肖毅：“告诉牛儿，忘掉我吧！”
囚车呼啸而去……
台北街头 黄昏 外
一家咖啡屋外放着几张桌子，每张桌旁都撑着一把色彩艳丽的大遮阳伞。遮阳伞下，小丽和她的男友在悠闲地喝着咖啡。
肖红陪着奶奶散步过来。
小丽高兴地向她们招手：“肖一一”
她正欲喊“肖红姐”，猛地想起奶奶的忌讳，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奶奶看见了小丽，来了兴致：“走，喝咖啡去。”
肖红往奶奶咖啡杯里倒着牛奶，加着糖，然后用一根细长的调羹轻轻地搅动着。杯里顿时溢出一股清香。
奶奶用鼻子闻了闻，孩子般地说：“嗯，这猫屎的味道是不错。”
大伙都笑了。这时，小丽男友举起尼康，准备拍照。奶奶发观，连忙摆手。
奶奶：“不要拍！（从肖红手里拿过手机，递给了对方）用它吧。”
小丽男友笑了。他指指尼康，又指指手机说。
小丽男友：“奶奶，这个比它高级。”
奶奶：“我知道，不就是个尼康吗！我不用日货！”
台北小叔家 夜 内
肖红为奶奶铺床，她边铺边对在一旁看着报纸的奶奶说。
肖红：“想不到奶奶还是愤青呵，这么痛恨日本人……”
奶奶恨恨地说：“你舅姥爷就是被日本人杀死的！”
肖红：“我舅姥爷……”
奶奶：“是呵！如果不为他，我也不会去参军打日本。”
肖红更惊讶：“奶奶还是个抗日英雄！”
奶奶“哼”了一声，又埋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边看边说。
奶奶：“你以为只有你爷爷才抗日呀！”
肖红挨近奶奶坐下：“您是怎样参军的呢？”
奶奶放下报纸，又坠入回忆中……
阵地 日 外
飘荡的硝烟，横躺在山岭上的一俱俱尸体，散乱地扔着的各种枪支……夕阳下，整个战场画面显得格外壮烈。
一只手紧握着一把大刀立在几乎被炸平了的战壕上，刀把上的红缨在秋风中飘动着。镜头拉开，一个个儿不高却身材粗壮的人，半跪着，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在长久地注视着某一个方向。
通讯兵跑来：“报告营长！团长命令撤退！”
邓龙军没有反应，仍手持着望远镜久久地不肯放下。
通讯兵想进一步提醒：“营长一一”
邓龙军放下望远镜，扶刀站起，对通讯兵下令。
邓龙军：“通知部队，立刻撤退！（收起大刀，满怀愧疚地看了躺在地上的一排尸体一眼）对不起了，弟兄们！来不及埋葬你们了！”
他庄严地向牺牲了的弟兄们敬了个军礼。
同上
猛烈的炮火。炮火过后一群日军向陈尸遍野的山岗进攻。他们先是小心谨慎地猫着腰小跑着，生怕枪弹袭来。后来离山头越来越近，却未遭到丝毫抵抗，便放心大胆地冲上去。
空无一人的山头上，整整齐齐地躺着一排牺牲了的中国军人。
“呵一一！”一个士兵举起刺刀欲向尸体刺去。
“八格！”一日军少佐“啪”地重重打了那士兵一耳光。他怒吼道：“他们是我们的敌人，却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对手。（面色阴沉地抽出指挥刀，指向前方）继续前进！”
字幕 一九三八年十月 武汉会战以后 整个抗战进入了相持阶段
山林中 日 外
邓龙军手握大刀，不停地砍着挡路的树枝、杂草，身后是互相搀扶着艰难行走的士兵。突然前面的草丛晃动了一下，他机警地向后摆了一下手，部队立刻停止前进。士兵们一下子进入战斗状态。
从几乎有一人高的草丛中钻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就是大弟；紧跟他身后的是一个中尉军官和一个同样手持大刀的士兵。
邓龙军松一口气。他收起大刀，向身后的通信兵命令。
邓龙军：“原地休息！”
中尉军官向邓龙军行了个军礼：“邓营长，团座叫我前来接应。大部队都在枯树岭休整。”
邓龙军：“离这多远？”
中尉军官：“翻过这座山就是。（指了指一旁的大弟）这是当地的老乡，可以为我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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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概括了解全过程。故事完整，大陆与台湾故事，耐人寻味！用巧妙手段刻画悲观离合剧情要素。领教了兄弟才...
解放前的农村孩子不会叫爸爸的，应该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