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江沉银  劳什子汽功  超前教育

　　第二十五集 江中尸体
　　25—1 内/外景 山家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山俊刁）
　　山盟晃了晃身子：“我认识的对不？是那个……小师妹！”
　　攸宜：“她是你认识的，不是小师妹，她应该叫你……小妈。”
　　客厅。攸宜站在大门外面，猛听到身后的传来山盟凄凉的声音：“爸爸，我岂甘心等了这么多年！这是为什么，她父女俩害得我们还不够吗？”
　　攸宜泪水夺眶而出……
　　俊刁轻轻地说道：“孩子，千万不要抱怨谁，也不知是谁说过的，这个世界给你的都是情分，不给的都是本分，在本分的时候不要抱怨，是情分的时候要学会感激。”
　　室内，针掉在地上般的寂静。
　　
　　25—2 内景 六谷酒厂宾馆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山俊刁）
　　标准房。涛淑坐卧不安的样子，时而看表，时而打开电视。
　　突然听到门上有开锁的声音，涛淑慌乱上床，面向墙壁看书。
　　攸宜沉痛地坐在另一个床上。
　　涛淑睇了攸宜一眼：“看来是撞了南墙。嗯，人家是跨世纪的美国美女，中国人的什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动真格的，谁理你农民企业家！”得意洋洋的表情。
　　攸宜爆发地：“跟我闭住你的乌鸦嘴！”走过去粗鲁地亲吻涛淑。
　　涛淑一把推开攸宜：“你碰了钉子，你就该拿我发泄的？滚！”
　　攸宜打开笔记本电脑，“噼噼啪啪”打字，忍俊不禁哭出声音。
　　涛淑遛下床，从攸宜肩膀上瞅过去。
　　（闪回起）山盟：“爸爸，我岂甘心等了这么多年！这是为什么，她父女俩害得我们还不够吗？”
　　俊刁：“孩子，千万不要抱怨谁，也不知是谁说过的，这个世界给你的都是情分，不给的都是本分，在本分的时候不要抱怨，是情分的时候要学会感激。”闪回完。
　　涛淑愣怔。
　　
　　25—3 外景 江嘴镇江面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黎邢孝，梅涛淑）
　　机帆上。攸宜抛下铁锚。
　　山盟摇着小船靠拢过来。涛淑见攸宜走一边，就：“犟种牛，你力大，拉她一把！”
　　四个人在船上吃饭，山盟若无其事给三个人挟菜。
　　攸宜被二个女人夹在中间，筷子挟了菜，端着碗走至一边。
　　山盟对邢孝：“黎伯，你那煤油炉子在莫斯科有市场，跟我们‘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那个年代一样，夕阳产业……”
　　涛淑截然：“这是大事，不是吃顿饭的功夫就能解决的。”
　　山盟挑战的：“我的记忆里，煤油炉子好像不是你管的范畴？”
　　涛淑：“这并不重要，眼下是塞嘴。你对这一带熟悉，吃完饭，带海誓去找一找感觉。”
　　山盟意外，盯着涛淑问：“发自肺腹的？”
　　涛淑坦诚地：“发自肺腹的。”
　　
　　25—4 外景 江嘴镇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
　　街道，整齐清洁，商店林立，各种小贩在吆喝。
　　山盟与攸宜在闲逛。山盟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娇嗔道：“憨牛，有人动员叫你陪着我逛街，你就像谁欠了你陈大麦没有还似的，这副样子，能找到咱俩的感觉吗？”就把胳膊圈在攸宜的胳臂里。
　　攸宜一脸捉摸不定的样子，偷偷的看了山盟一眼。
　　山盟仍旧飘逸潇洒：上身松垮垮的绿色T恤衫，下身是紧巴巴的牛仔裤。
　　一个旧庙，与菜市场连在一起。
　　山盟：“发展得太快了，过去的郊外，如今成了市中心。你看，很有点美国的味道，庙外面的人做生意赚钱，可庙里面的人仍旧上香火，做一份善男信女的勾当，互不干绕。”
　　庙内，连香案和菩萨都没有，可手里捏香的却不少，面对空荡荡的庙，有的对墙疙瘩敬香，有的对凸出的石头作揖，更莫名其妙的是，一个不起眼的耗子洞，也有人把它当神供，周围都插满了香柱。
　　山盟买了两把香，拽攸宜在一堵空墙壁前跪下来，先燃了香，插进土里，瞟了他一眼，后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攸宜学山盟的样子，一脸也严峻起来，跟着磕了下去，等磕到第四个时，被山盟提木偶似的拉了起来离去。
　　
　　25—5 外景 江嘴镇 日
　　（人物：赵硫佩，农民甲，农民丁）
　　树林。地上放着一枚“虎钮永昌大元帅金印”，不远处，放着一个密码箱。
　　农民丁：“150万。”
　　赵硫：“不值。”
　　农民丁：“130万。”
　　硫佩：“不够。”
　　农民丁：“什么意思你？”
　　硫佩：“我箱子里就有100万。你爱卖不卖。”
　　农民丁犹豫了半晌，咬了牙：“算了狠，得不到好死。”打开密码箱，验完钱之后，提箱而去。
　　硫佩把三扎钱放在地上，收拾金印离去。
　　农民甲拾起地上的钱：“等等我。”
　　
　　25—6 外景 江嘴镇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
　　老虎滩。山盟与攸宜木偶似地站在虎头滩。河面上，机帆船仍在移动。
　　山盟率先坐下来，问：“你也不问我刚才许了什么愿？”
　　攸宜：“就算是我问了，你也不会说真话。”一屁股坐下来，又说，“地上在烧屁股，邪门。”
　　山盟：“在美国，这是阳光浴，晒得越黑越好！”一挪屁股，给了攸宜一个热身子。
　　攸宜：“可这里是你的故乡江嘴镇。”赶紧挪在一边。
　　山盟：“没情趣！……那你磕头，又是许了什么愿？”
　　攸宜：“你许什么愿我就许什么愿。”
　　山盟：“你油腔滑调，却油得可爱！……若是我许了我俩白头偕老的愿，你也会跟着许吗？”
　　攸宜不说话。
　　山盟扳正了攸宜的身子，盯着一字一句地：“我想通了，你这样子身份，根本谈不到成家过日子，你现在拥有的，也只是临时工，她也不是真心爱你。到了你能成家立业的时候，我和她都可以公平竞争，所以你也不要像犯了什么过错的，顺乎自然吧！这就是我的一个愿……”
　　画外音：我搞不懂，花木成长，我们很容易理解顺乎自然的道理；但是如果把“顺乎自然”搬到婚姻爱情上，是不是那么畅通无阻了？但是，我得感谢她，否则，就像眼下这情景，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攸宜低下头，脸贴在山盟的脸上。
　　
　　25—7 外景 江嘴镇江面 日
　　（人物：黎邢孝，梅涛淑，公安人员若干）
　　一艘缉私船靠近机帆船。公安保员甲、丁跳上机帆船上。
　　涛淑迎上去：“你们想干什么？”
　　公安人员甲：“这也是我要问你的：你是谁，在干什么？”说完，把工作证晃了一下。
　　涛淑：“我叫梅涛淑，受人之托，在这里做地质水文勘探。”
　　公安人员丁：“哦，你就是梅涛淑！”
　　涛淑：“怎么啦？”
　　公安人员丁：“我们上你的会所找过你，可是你避而不见。”
　　涛淑：“若是有事，连同这次上船的目的，一起解决。”
　　公安人员甲：“请你们出示勘探地质水文的批件。”
　　涛淑：“我的委托人在岸上，你直接与她谈吧！”转向公安人员丁，“那你说一说你的事？”
　　公安人员丁：“秦局长已经解决了。”
　　
　　25—8 外景 江嘴镇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
　　老虎滩。山盟：“我听我爸爸说了你女儿虞虞的好多事，也知道你们办的《3=6》学校。对于虞虞的绝症，我出钱，她……出力，让我们三个同心挽救一个天才，向人间证明一个神童，不，证明一种超前的教学方法，但决不是气功特异功能那样一种，而是人类知识积累那一种。这是我的第二个愿。”
　　攸宜又贴了一下山盟的脸。
　　山盟：“我许的第三个愿，就是川江沉银。你们刚刚开始这里的勘测，我也一齐动手。”操起手正欲褪掉衣服，目光落在江面上，“怎么，他们要靠岸了？”拨打电话，接听说，“……哦，要看批件？”
　　
　　25—9 外景 江嘴镇 日
　　（人物：山盟，花攸宜，两个公安人员，梅涛淑）
　　老虎滩。岸边，停靠着机帆船和缉私船。
　　沙滩。公安人员甲接听电话：“……嗯，嗯……好的，秦局。”关上手机，对山盟说，“山盟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是例行检查。”
　　山盟：“对不起，是我们没有主动向你们汇报，求得你的帮助与支持。”
　　公安人员甲：“根据我们和工商，文物等单位沟通，并向秦局长汇报，你们的勘探是合法的。”
　　山盟：“谢谢！”
　　公安人员甲：“祝你们早日为江嘴镇人民实现一个梦想！”率先跳上缉私船。
　　
　　25—10 外景 江嘴镇 日
　　（人物：赵硫佩，农民甲）
　　公路上。轿车内。农民甲：“赵总，你这是到哪里去？”
　　硫佩：“大货到手了，你有出路吗？”
　　农民甲：“什么规矩？”
　　硫佩伸出五指。
　　农民甲：“五万？”
　　硫佩：“已到顶了。”
　　农民甲：“河南有个大老板，一直盯着这件大货？”
　　硫佩：“你为什么不直接介绍？”
　　农民甲：“咱们挖出来的货，外面价格再高，我们都不会直接交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硫佩：“傻！农民就农民，有大钱也不敢挣。”
　　农民甲：“错！安全第一，宁可少挣一点。”
　　硫佩：“你转告那个豫商，准备一百万美元，在船上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