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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第 026 章 痛昏坠悬崖
　　洪菊花心声：“啊！原来是一条大鳌龙。童年时听讲：鳌龙口上有鳌龙。鳌龙威力极大。”心中浮现：
　　“华堂镇多座庙宇的正殿屋脊两端，都塑有其像，用以镇压邪恶。有顺口溜为证：《鳌龙神话》华堂民间讲鳌龙：力大无穷胜雷公。鳌龙眨眼地翻身，助禹推山九河通。只因龙王不下雨，鳌龙谴责遭灭宗。民敬鳌龙为民死，塑在屋脊镇邪凶。”忽然想起：
　　娄宏发曾经说：有鳌龙，在清代名不虚传。那是在明代，他祖先在银江发现一窝刚出壳的古怪动物，很像人们想象的鳌龙。就是现代华堂镇多座宫庙正殿梁脊上的两端，人塑的镇庙鳌龙。于是就命名为鳌龙。弄来放养在南梁边界江段，起咬死偷袭的敌人、以及抑制奴隶逃亡的作用。
　　鳌龙在南梁江段繁殖很快，拥挤过剩而扩展到这一带。
　　但是他尊祖父十分怕鳌龙。派几百个大娃子沿江搜索残杀，已经把鳌龙消灭，从此就看不到鳌龙了
　　洪菊花暗道：“虽然娄宏发那样说；但我看到：那嘴是‘长凿形’，清清楚楚，绝对是鳌龙！就算不是鳌龙，也是一条大鲇鱼。不！大鲇鱼是‘头扁，口是圆阔形’。而且鲇鱼在这一带，早就消失了。消失的原因很简单：污染。”
　　洪菊花边回忆，边想起实景：华堂人人皆知：食肉的鲇鱼，从前在十水沱享福。
　　到清朝末期，巧城镇出现了多家作坊：染布、酿酒、造纸；还有制造鞭炮原料的熬硝作坊；以及近代民间时兴烧煤，竟然将煤灰倒在沟里；混同作坊废水，全部流进十水沱。严重污染了水体。
　　致使水生物动，不能再在十水沱常驻。
　　偶尔从饿狼口的黑水河游来大鲇鱼；只能在石门槛上这一江段出没。但也觉得水有怪味，就不再往上行，呆不多久，就要打转回到黑水河。
　　洪菊花此时站在石坪台上，猛然把嫩嫩的女儿与那鳌龙大口联系起来，顿时心里轰然雷劈。空腹一翻，“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陡峭石壁上；并有部分如血雨洒进江里。
　　顷刻之间头脑昏迷、感觉天旋地转，踉沧了一下，仰身体塌，竟然脚一飘，滑出斜台，身体不由自主地“忽忽忽”往下梭了数米，被陡峭石壁表面的凸石牙和黄桷树，绊住后衣和手袖，一下子立挂在石崖半腰。
　　此时江对岸崖顶上的一群灰狼，看着她，煞像十字架上的耶稣那么惨。
　　鳌龙们栖息的岩穴，其中一个出口，在望江石崖下不远的水边。鳌龙们辨别到了血腥味，一会儿就聚集了十几条，拥挤在望江石下。
　　但是崖石既高又陡，那鲜嫩的美食，双脚离江面还有十几米。
　　……
　　浓云下的夜幕笼罩了金江。
　　一群饿狼嗅到了空气中极为稀少的血香气，急急忙忙汇合到了望江石上面。
　　这群狼，是一个大家族，起源巧家后山的萝卜门地区。因山区食物不够牠们充饥了，就到处寻找，找到山下米粮坝的巧城镇郊。郊区民众没有防狼意识，狼群很顺利地偷吃牲畜，大小人。被损失的人家向政府报告，但政府认为是民户没有防范，因而置之不理。狼有了吃的，就繁殖很快，狼群迅速壮大。但村民采取加固措施，狼不了村户，就进入没有城门的城市，又吃了数十月饱饭，甚至进入保安局大院的窗内，袭击咬死撕吃了几个警察。洪兴旺就叫百姓主动打狼，並且成立了打狼队。但是狼群总是一涌而上进攻，打狼队和民众都不是狼群的对手，被狼撕吃了不少，反而十分怕狼，指责保安队不敢打狼，是饭桶、是囊松，要求上方开除局长和各级长官。洪兴旺才觉得大事不好，于是命令各家各户关闭好门窗，准备砍杀武器自卫。但是成狼能够纵上两米高的围墙，仍然有人有牲畜可吃，数量又进一步增多。洪兴旺就组织警察打狼。但打狼的警察多是窝囊废，开枪打不中狼，只是枪声把狼骇跑，但饥饿的狼群觉得砰砰的枪声没有伤亡，並不可怕，于是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向浑身有肉的警察进攻，警察的步枪打一颗喂一颗，在喂弹时，就被猛扑的狠群撕咬，死了不少。洪兴旺发给手枪和刀剑，以至用快枪、机枪，与狼血战，终于杀死了不少饥饿心荒的狼。警察们竟然海吃狼肉，感觉比狗肉好吃。形成“警察出动打狼；百姓加强防范”的格局，至使狼的嚣张气焰減少了大半，很难找到吃的了。发现江对岸有人。于是成群结队凫过江。但是江这岸的华堂地区，因为防绑匪，每家每户的房屋门窗都十分结实，狼群根本攻不动。好在野外有野生动物可食，雁鹅，仙鹤，野鸭，野鸡，野兔，岩羊，猪獾，蛇……以及大棺山坟茔里的人尸，都是牠们的佳肴。不过，华堂人，玉女山人有枪，有武功，镇政府命令打狼，就全民出动，白天把狼驱赶了，聚集在酒房沟狭窄槽里，机枪手枪步枪手雷一齐开火，就把这群狼消不殆尽。但是也有不少狼漏网，夜间很快汇合起来，到处流浪，袭击人畜和野牲动物；横渡金江是常事。
　　洪菊花面临的这群狼，便是老奸巨滑的漏网者，牠们白天在对岸看见了洪菊花在崖上，入夜后就凫过江来了……
　　一个个馋涎欲滴，有的伸脚，有的探爪，跃跃欲试，要肉充饥。可是，那“香躯”离石坪台面许多公尺。狼的攀爬技术不如笨拙的熊猫、山羊；只得在石坪台上，个个吊着长舌，竖着尖耳朵，张着发绿光的眼睛，嘴馋得干着急。
　　动物也有失误的时候。有几只年轻的狼，没有经验，刚愎自用，互相挤撞，拱推向前。忽然“唰”的一声，有一只狼被挤出石坪，自己慌忙一跳，口叫“汪王枉望”，高抛下落，越过洪菊花，正好掉在鳌龙们跟前，“嗵”的一声……
　　鳌龙们以为是匪帮投弹炸鱼，恐怖得赶快隐匿。
　　这一只狼开初四脚朝天，在空中本能地纠正四肢朝下。虽然既受惊骇又受水激，但是“猪凫三江，狗凫四海”，狼与狗游泳技术相同。入水就本能地开凫，方向竟然是江心。随流往下，很快就过了砥柱，经过了大浪的洗礼，在江左上了岸，自己庆幸惊险地洗了一澡。
　　群狼既饿又失去了伙伴，遂发出惊愕的呼唤同伴的嗥叫：
　　“呜……”
　　“喔……”
　　“五……”
　　“吾……”
　　洪菊花被狼叫声苏醒过来。暗道：“啊！我竟然没有死。是被岩石的裸牙挂着。几近壁立的石崖使自己成立靠状态，腹部被紧紧地勒着，呼吸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