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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古龙 思金庸
详细梗概:
(151字) 本故事从两个方面阐述了江湖的险,一是魏贤夫妇救人而落得一家分离十八载,二是赵通惨遭手下迫害,家破人亡,其子有幸存活却流落江湖,性格大变。湛卢虽是一柄剑,然而却是正义的化身,善恶终有果,主任公经历了这番江湖恩怨之后,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最终还是想回到那个幽幽清静之地······
阅读作品正文
第十一章 别后重逢
话说,魏九天一行人快马加鞭,直从湖南来至四川,众人生怕赵通追来,一路不敢耽搁,直来到峨眉山脚下,方才安心,此时正是清晨。峨眉山素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之妙喻,一行人除蔡雪儿曾来过几番外,皆未上过峨眉,但见这里山峰雄伟,层峦叠嶂,云雾缭绕,飘渺如画,众人皆惊叹不已。只听纪荷道:“《二山图记》曾有云‘神州有三大道场,为震旦佛国:一曰峨眉,二曰五台,三曰补陀,则峨眉又神州第一山也!”果真是名不虚传。”众人听后,皆点头称赞。
众人在蔡雪儿的带领下,缓步上得山去,行不多远,便见有两童在山道上模仿猿猴模样嬉戏玩耍,好不快活,两孩童见众多人上的山来,皆“咦”了一声,而后只听一人喊道:“阿旺,阿福,你们可还记得姊姊?”这两小儿先是一韧,心中奇怪,这世上有谁知道他们两人姓名?又仔细向众人瞧去,只见蔡雪儿跑在众人前头,欢愉的冲了上来,两小儿顿时眉开眼笑,阿福喜道:“看,是雪儿姊姊!”阿旺也与他一同高声喊出声来:“雪儿姊姊!雪儿姊姊!”蔡雪儿跑至跟前,三人拥在一起,甚是喜悦,只听蔡雪儿道:“阿旺,阿福,你们可还好?”阿福笑道:“好着咧,雪儿姊姊,我们可想你了!”蔡雪儿道:“姊姊也很想你们,你们在这干嘛呢?”阿旺又摆了个猿猴的架势道:“我们在练白猿剑法!”说完,阿福也与他一同摆起架势来,这时众人已来至跟前,看到他两这滑稽的举动皆哈哈大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蔡雪儿问道:“你们可知道仙爷爷在哪儿?”两小儿道:“仙爷爷正在万佛阁里修身养性呢!”蔡雪儿道:“快带我过去!”两小儿欢快地答应道:“好咧!”便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跟着两小儿转悠,似进了仙境,若没有人带路,恐蔡雪儿亦不一定能识得路,经过伏虎堂,只见峨眉山众弟子正在晨练,练的正是白猿剑法,相传白猿剑法乃峨眉祖师司徒玄空模仿白猿形态所创,此剑法变化诡异,灵敏异常,威力自是不小,如今在峨眉弟子 中流传的已较为普遍。一行人穿过伏虎堂,又向峨眉最高峰上的万佛阁而去,这两小儿常服侍妙木道人,所言自是不假。走至半山腰,忽听得“当”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颜玉等人皆是吃惊,这声音劲惯整个峨眉山,想必这峨眉的老道人力气自是不小,只听蔡雪儿道:“定是仙爷爷敲的铜钟!”两小儿答道:“确是!”魏九天默数,这钟声紧敲十八次,慢敲十八次,不紧不慢再敲十八次,如此反复了两次,不禁奇道:“为何这铜钟要敲上一百零八次?”两小儿抢道:“仙爷爷在为万民祈祷!”众人只见他二人抢的有趣,却依旧不明白其深刻含义,只听蔡雪儿道:“诸位有所不知了,这一百零八象征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七十二气候,象征一年的轮回,仙爷爷在祈祷人间风调雨顺,天长地久!”众人听后皆恍然大悟,蔡雪儿又道:“这一百零八还有另一层含义!”魏九天奇道:“哦?还有什么?”蔡雪儿道:“这一百零八意有一百零八种杂念,仙爷爷敲铜钟一百零八次,意在让峨眉众弟子消除一百零八种杂念!”魏九天道:“原来如此,不愧是武林圣地!”众人听后,无不豁然开朗,听了那钟声,心头倒也清静了许多。
又行不多久,终于上得万佛阁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这万佛阁甚是庄严雄伟,足有六七丈高,那铜钟正悬挂于楼顶,楼顶旁坐着一身着紫色道袍的老人,这人慈眉善目,长发飘飘,但皆已全白,身形虽显得极为削瘦,但任是仙风道骨模样。众人上的楼顶,只听妙木道人道:“诸位皆非常人,不知上我峨眉所为何事?”众人一听,都极为惊讶,这老道自他们上来,一直背对他们,莫不成方才他们站在楼底片刻,老道早已对众人一一打量过了?若是如此,老道观察力亦是不同寻常了。
不等众人开口,蔡雪儿已奔至跟前,激动道:“仙爷爷,我是雪儿呀!”妙木道人笑道:“雪儿长大了,你••••••爷爷呢?”蔡雪儿道:“爷爷事情没办好,让我来峨眉山等他!”老道一听到事情没办好,顿时脸色变了,长叹了一声“唉••••••”这时颜玉道:“玄天派弟子拜见峨眉高人!”妙木一听来人自称是玄天派弟子,霎时很是惊奇,年轻时自己与玄天派创派老祖普惠神尼素有往来,不料近些年来对玄天派却少有耳闻,今日她们至此,定然事出有因。妙木道:“不知贵派掌门如今可好?”颜玉等人见妙木提及恩师,都隐隐感觉来对了峨眉,但又想起师傅已远游而去,不知踪迹,当下又觉失落,颜玉黯然道:“家师远行而去,不曾回过!”妙木听此一说,捋须笑道:“还是没有变••••••”
“此处空空如也,唯有铜钟一只,不知道长方才是以何物敲钟?”人群中,只听魏九天朗声问道。妙木转过身来,见眼前这少年,不禁有一丝诧异,看其面相,真乃气势非凡,实属平生难得一见之人,想峨眉山如今三代弟子中,实无这等人才,就是不知武功如何了!妙木笑道:“区区一口铜钟,何以需物击?”众人听他一说,脸上皆露好奇之色,这击钟如不是用钟锤,那是用的何物?隐蓝迫不及待道:“不知道长是如何做到的,还请赐教!”妙木和蔼地笑了几声,道:“老道一双肉掌足以!”众人听此一说,竟皆变色,这铜钟少说也有几千公斤,这老道紧凭掌力便能击上一百零八下,且声声响彻山谷,震耳欲聋,实在令人震撼,这老道的内力已是难以形容了••••••
魏九天抱拳道:“道长功力,令人叹为观止,好生佩服!”妙木笑了几声道:“不知诸位上我峨眉山所为何事?”颜玉从十几年前之事说起,又将几月前在湖南莨山发生之事详与妙木说了,妙木听后,长叹了一声道:“自古正邪不两立,老道不问世事多年,可诸位大可在 峨眉山停留,在山上,老道可保诸位周全,不必忧心!”众人听道长如此说,虽有些失落,但也皆觉宽心,可好好想想对策。稍后又由两童带着分回客房休息。
是夜,众人皆已疲倦,早早进入梦乡,唯有一人,便是蔡雪儿,白天尚未对仙爷爷谈起师兄唐冥之事,因为爷爷寻湛卢剑未果,蔡雪儿知道,这事在仙爷爷心中定也百般焦急,如又提起师兄,仙爷爷定更会喜悲交措,因此只能缓一缓再告于他,夜间蔡雪儿怎地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心头有一事终究是藏不了,因此决定还是去将师兄之事说与妙木。
来至万佛阁,蔡雪儿见妙木的房间里有光亮,心中高兴的很,上前敲门道:“仙爷爷,可曾睡了?”妙木一听是她,以一贯的语气道:“是雪儿吗?进来吧!”蔡雪儿推开门,见妙木正坐在床边雕刻一件物事,所用之物竟是桃木,不禁奇道:“仙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呢?”妙木轻轻地道:“此物今后定会派上用场!”蔡雪儿不解其意,稍后便进入话题,她道:“仙爷爷••••••江湖真是险恶••••••”妙木不明其意,关心道:“你这一路来,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吧!”蔡雪儿答道:“还好••••••危机时刻,承蒙有一人相救••••••”妙木奇道:“哦?说来听听!”蔡雪儿道:“这个人为救我们,多次出手,甚至最后不顾性命掩护我们离开,我••••••我对不起他••••••我也对不起你••••••仙爷爷!”说着,一贯任性的蔡雪儿眼中又泛起了丝丝泪花,妙木隐隐感觉有些许不对劲,心道:“这孩儿性格与平日全然不同,想来是有过生死离别之苦!”可蔡雪儿说对不起他,妙木却怎地也想不明白,这世上还有谁会跟自己扯上关系呢?突然,妙木灵光一闪,呆了半响,轻声问道:“你所说之人••••••可是••••••”妙木依然没能说出口来,蔡雪儿见妙木似乎明了,接道:“正是••••••正是师兄••••••唐冥!”妙木听到唐冥二字,整个身子微微一震,虽自己已猜到是他,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它不由自主的就动弹了一下••••••
蔡雪儿便将此事来龙去脉一一讲与妙木,妙木每字每句皆听的一丝不苟,听后感慨颇多,虽唐冥年轻时未听自己劝告,常与人比武斗胜,但到头来能变的如此稳重,牺牲自己,保全他人,倒也没辜负自己对他几十年的栽培。又想到蔡雪儿提及幽冥鬼怪被困崖底十几年之事,又是深深的感慨了一番,这葛炎果真是个狠角色,利用幽冥鬼怪的弱点,只斗了一战,就轻易将这四人关于崖底十几年,然而这四人如不是大仁大义之人,他又怎能钻的了这个空子?“唉••••••”妙木长叹了一声,道:“江湖险,人心更险••••••”这夜,二人谈了很久,妙木对蔡雪儿又铮铮教导了一番,方才罢了,蔡雪儿下的山来,身心俱爽,想来是心中的话说了,没有了什么压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山去,但见这山上的月亮好生明亮,月光一路跟着自己,下的山来••••••
一行人在峨眉山上待了些许时日,并未有人跟来,方才安心,但都不知赵通是否去江湖中兴风作浪,于是颜玉吩咐了陆清下山去打探一下,陆清一身轻装,下的山去,只在峨眉山下的小镇逗留了一番,并未有什么消息,心中倒也高兴,毕竟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转念一想,这峨眉山下小镇不大,若是赵通没有来此地而是去了它处,恐消息也难以传以至此,想到这些,陆清不禁沿路折回,向东而去。一路择大道行驶,望对近来江湖事能有所耳闻。
陆清一面打探江湖消息,一面在这道路上观赏如画的风景,任凭自己信步而行,倒也不觉得无趣,想天地间,美好的东西数不胜数,可毕竟是要自己去寻找的,走在生命的两旁,便是要随时观赏周围的风景,这样人生才不乏味••••••约走了三十余里,忽有两骑快马箭一般的使过,马背之上有一人面熟的很,却也想不起打哪儿见过,陆清倒也没去多想,直往前行去,望能落脚在人多的地方,又行了约十里路,又有一乘快马使来,陆清望去,吃了一惊,这人正是葛炎,当即躲在树后,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里相遇,真是有一股冲上前去的冲动,不料右方土坡后冒出一骑着毛驴的老妇来,只见葛炎勒住快马,略带笑意道:“老人家,可曾见过两个骑马的人走过?”那老妇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虽葛炎对她面带微笑,但一眼瞧出此人是笑里藏刀之人,本不屑理会,但当下没有办法,只道:“这路这么宽畅,来来去去骑马的人多了,我老太不知你问的哪一个!”说罢,手臂一挥,转头过去不再理会。葛炎万万没想到被一老太折了面子,当下有些恼火,但见四下无人,也没有与她纠缠,哼了一声,又抽了几下马鞭朝前追去••••••
陆清仔细回想先前见到的那骑着快马的两人,但却仍然想不出其中一人是谁,心道:“如今葛炎在找他们,那么他们一定不是奸诈之徒,我得跟上去瞧瞧!”又快步往回走去。
到了夜间方才回到那小镇上,此处离峨眉山还有一段路程,想必他们也不会连夜上山,定是在哪一处落脚了,那葛炎置身武林,名声颇响,他这等人物,定不会择小客栈居住,而那二人一路赶来,想必也会找安静处所休息,放眼看去,此处也只有一家“聚贤客栈”算得上档次,因此陆清料定,必有人在聚贤客栈落脚。
进的聚贤客栈,那客栈老板正一手摆着算盘一手提着笔记着账,陆清四处看了一下,并无熟悉的身影,心道:“这几人即便是在此地,行踪也极是隐蔽的,不如先住下再说!”不等她开口,那老板问道:“姑娘是吃饭还是住店?”陆清轻轻笑道:“给我来一间上房!”随即掏出一枚银定子,老板乐道:“好咧,上房一间••••••”店小二闻言跑至跟前,习惯性的用那白色抹布拍了拍身子,道:“姑娘请跟我来!”一直带陆清上的二楼,陆清一看房名,是“地字二号房”,再四周一看,分别是“天”字号,“玄”字号,“黄”字号房间,这家客栈倒是很有特色,想必老板定也是江湖中人,房间里也是整洁的很,应有尽有,店小二道:“客观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小的来。”陆清应了句,便关了门。又四处查看一番,推开窗户,正对街道,可是天色已晚,街上已少有行人,过了片刻,店小二上来,送了些吃的,陆清随便吃了点,填饱肚子,便一直站在窗口观察街道上的动静。
直至深夜,都不见动静,陆清站的久了,便觉的累了,望窗外依旧月光静止,灯火朦胧,毫无人影,隐隐感觉今夜是不会有人出现了,可正欲去就寝,忽听隔壁有人轻微地咳嗽了几声,陆清耳灵,走至窗前向外看去,原来隔壁地字一号房的窗户也还开着,那咳嗽声便来自地字一号房。听这咳嗽声,陆清便知此人肺失宣降,肺气上逆,想必是身受重伤。过了片刻,便听到隔壁有人关窗的声响,定是那屋内人心存戒备,陆清对隔壁之人大为怀疑••••••这夜很静,虽没有人认识自己,可陆清也不敢先暴露了身份,只等待机会抓住线索。
转眼过了两个时辰,只听的屋顶哗哗了几下,陆清当即清醒,正走至门前,忽听隔壁木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陆清自门缝望去,见有两人蹿出,这两人正是今日见过那两人,他们疾步奔楼下而去,随后便有一人大声喝道:“哪里走!”听幌郞一声响,那人从屋顶直蹿下来,屋瓦纷纷落下,满地都是,又随即追出门来,陆清一看,果然是葛炎,当即推门而出,只从二楼以一个漂亮的身姿飞落而下,葛炎却并不理睬,只追他二人,目标很是明显,蔡汉西二人直奔马棚而去,只听蔡汉西道:“魏兄,向西二十里,便可到峨眉山!”魏贤吃惊道:“道长这是何意?”蔡汉西道:“后面那姑娘不知是何人,一人是对付不了葛炎的,我不能让她白白丢了性命!”魏贤犹豫了一会,只听蔡汉西又道:“事态紧急,还指望魏兄去通知我师兄妙木道人!”魏贤深思了片刻,不等他离开,蔡汉西便快步往回走,走没多远,便于葛炎照了个对面,后面陆清几乎也是同一时间到达。
只听葛炎冷笑道:“臭道士,看你们能跑到哪去!”葛炎又转头朝陆清望去,不禁吃了一惊,见她一身白衣,长的也极为靓丽,只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多管了闲事,却想不起她是十几年前被赵通冰冻在崀山之上的玄天玉女之一,但这女子功夫不浅,实是让他惊讶。葛炎道:“姑娘腿脚倒是挺利索!不知无故追着我做什么?”陆清道:“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这话一说,葛炎却不怎么明白,只道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结的仇家,想自己这些年在武林中能有如此地位,结些仇家是理所当然的了,有人寻仇,亦是合理。蔡汉西道:“姑娘此事你参合不得,快快离开。”陆清见蔡汉西满脸关心的样子,感激道:“道长言重了,这人我向来认识!”葛炎见不见了魏贤踪影,已想到他或许已离开此地,早没心思多费口舌,只道:“你二人快快受死吧!别耽搁了我的时间!”气势甚是嚣张。陆清不屑道:“就让我再来领教你的高招!”
陆清左手略一使劲,长剑从鞘中飞出,深夜中,寒光闪闪,急往葛炎刺去,葛炎初不在意,只是这剑来势瞬间,下意识微一转身,任凭这剑自脸庞飞过,当下感觉寒气袭人。这剑飞了一圈,又回至陆清手中,葛炎,蔡汉西皆感惊讶,顿时不敢小瞧了这女子。陆清无意间使了御剑得招式,反而惊醒了葛炎,浅意识中他想到了当年崀山上与玄天玉女激斗的场景,暗暗感觉到大事不好,这女子绝非平常之人了,正是极像玄天玉女,心道:“崀山上一定是出了状况!那么••••••••赵通呢?”葛炎心中顿时露出了些许担忧,现下急想去崀山看个究竟,无奈,也得先解决眼前的状况。蔡汉西以一贯稳重的声音道:“既是非要大开杀戒,还等什么呢?”葛炎一双锐利的眼睛望着他,嘴角露出丝丝的微笑,以掩藏心中那隐隐的担忧。
“乱剑飞舞!”陆清高声叫道,只见手中利剑极快的划了出来,看似杂却不乱,葛炎皱眉道:“果然是•••••”依稀记得曾经与玄天玉女对战中,陆清曾使过这招,眼前这人,必是无疑了,那么,还有四人呢?葛炎心中犹如压了一块巨石,忐忑不安到了极点。“冰气护体”葛炎道,周身一层冰气如铁甲一般,陆清长剑怎地也刺不透,葛炎随即又推出一掌,直奔陆清腹部而去,眼见即将命中,只听“当”的一声,一柄铁扇横在陆清身前,这危急时刻,蔡汉西腿脚倒也利落,上的正是时候,否则陆清倒也有些棘手了。葛炎退了几步,正欲出第二掌,此时耳朵一动,顺着风向传来两骑快马奔跑的杂乱声,暗念不好,定有人来相助他二人,心道:“这援兵来的也太快了些!”转头望去,那两骑马已来至眼前,这一看才恍然,原来魏贤牵了一匹马只身前来相救,并无援兵。只听魏贤高声道:“道长,姑娘,快快上马!”蔡汉西早领会其意图,一纵身翻上马去,坐在魏贤身后,陆清则单自上了那匹快马。葛炎飞身猛追了上去,只是魏贤长剑一挥,剑气四散,溅的路面尘土飞扬,顿时挡住了视野,他三人极速离开了此地,直奔峨眉山而去••••••
蔡汉西道:“魏兄怎地又回来了?”魏贤道:“那葛炎武功在我三人之上,不回来,怕是不成了!”只听蔡汉西笑道:“哈哈,老道没交错你这个朋友啊!”这时两匹快马已并排行驶,陆清疑问道:“不知好汉姓甚名谁?”魏贤凝神望去,霎时吃了一惊,这女子年轻貌美是其次,倒是极像一人,不禁问道:“姑娘是••••••”陆清爽朗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女子乃玄天派门下陆清是也!”魏贤听的震耳欲聋,只听骏马一声长厮,急停了下来,陆清惊讶了一下,也是停了下来,问其何意。魏贤一双疑惑的眼神望着她,颤动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陆清又仔细看了一番,可眼前之人长须琼髯,虽似曾相识,却哪里还记得,只道:“早前似乎在哪里见过阁下!”魏贤正色道:“你师姐她••••••她在哪里••••••”颜玉一愣,自己排行老二,问及师姐,分明就是颜玉,可这人为何会问及她呢?突然,陆清灵光一闪,“呀”的一声惊奇,道:“你不会••••••不会是••••••”又仔细打量这人面颊,果然极像,难怪先前见他是隐隐感觉认识。此时魏贤道:“是的,我就是魏贤!”这下,二人都觉惊喜,陆清连忙道:“师姐她在峨眉山上!”蔡汉西魏贤皆是惊讶,他二人也正欲赶去,魏贤高兴的狠,立刻上马疾奔而去,一路上,陆清又告知魏九天等人亦在峨眉山,魏贤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家人,心道:“总于可以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