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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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字)
落魄秀才的女儿嫁入人丁不旺一门寡妇儿媳的豪富之家,做大宅门里的孙媳妇儿,是病入膏肓的老太爷欲把身后的掌门大权托付给她。这一下子激起了过渡时期的临时掌门人二儿媳儿的激情斗志。这位寡居的雌虎,为自己病弱无能的儿子,誓将垂帘摄政进行到底。但是,老太爷唯一在世的庶出儿子,带着早年被驱逐出门的母亲,强势回归,势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地盘,认祖归宗。无力回天的邹老太爷,只得在家族纷争的滔天浊浪里,一声叹息,撒手离去,任由她们摆弄着这艘风雨飘摇的巨舟,寻找那不知何处才能停靠的苦海彼岸。最后,面对乱世纷争的环境,一门三代、五位寡妇,摒弃前嫌,淡薄私利,以舍弃豪门家宅的代价,释放出无私巨大的母性之爱,联手收养保护了一群乱世孤儿,免遭战争的摧残与伤害,慰藉了自己的孤苦心灵,也温暖了孩子们的健康身心,一起坚守,携手等待和平时代的曙光来临。
分集提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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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3字)
彩礼到家,骆竹筠逃出家门,找到暗恋的樊先生。同学冯晴催促先生赶赴秘密集会,转交了先生赠送给她的新婚礼物——派克笔。
新郎邹鼎承参加进步学潮,从省城返乡避风,顺带遵从祖父严命,回家完婚,却在警察默许下,被马匪绑架。马匪老大柴豹勒令其永远离开家乡。
病秧子邹鼎业代替堂弟邹鼎承完成了婚礼仪式。病入膏肓的祖父邹老太爷督促三个寡妇儿媳找回邹鼎承来圆房,留下香火,好把家族掌门权移交到这个他器重的少奶奶手上,替孙儿主政家事。
柴豹告诫弟弟柴虎,为了那个女学生,犯不上拆人婚姻。柴虎说这票活儿是顺水人情。邹家二寡妇邹裴氏和旗下绸缎庄孙掌柜各怀鬼胎,阻止不了婚姻,就阻止圆房,日后再伺机挤掉这个少奶奶。柴豹说那你也娶不了竹筠小姐,命里没有,倒有可能成全了教书先生。柴虎说我呵护她今生,等她到来世。至于那个赤色分子…… 柴豹提醒说杀人要有分寸。柴虎说我有数,让他滚蛋。
冯晴追随樊先生走了。
骆竹筠陪同邹老太爷下乡收田租历练,遭到幕后郭春海的操控,设计抗租烧契。警局柴虎应邹裴氏请求,默许邹鼎承回家一天,写休书。这一晚,夫妻俩倒同房了。休书没写,但邹鼎承拒绝带骆竹筠离家出走。他不想违抗祖父意愿,只身南下,投考黄埔军校,邂逅了志趣相投的女人闻婕。
邹裴氏和孙掌柜内讧,两败俱伤。孙掌柜扫地出门。邹老太爷绝望中死去。他早年疑似不忠的戏子小妾江南红带儿子郭春海强势回归。郭春海改叫邹春海。庶出的姨奶奶虽是长辈,还是败给了三个首次团结起来的寡妇儿媳。
骆竹筠怀孕了,去找邹鼎承,却误入黄埔学生军讨伐陈炯明的战场,不幸流产,无颜再见丈夫。她从废墟里抱出一个战火余生的女婴,带回家,说是自己的女儿,做了这个孤儿的母亲。
邹鼎承升任北伐军营长,随军打到家乡,赶走了军阀孙传芳。婆母带儿媳找到兵营,见到了闻婕。邹鼎承接纳女儿,但拒绝与妻子同房。骆竹筠从此守活寡,再无亲生子嗣。
邹春海设计废掉了邹鼎业的生育功能,使其绝后。邹裴氏驱逐邹春海,绝望中,把家政大权移交骆竹筠,自己悄然带上远房侄女冬妹子,找去打到北方的侄儿邹鼎承,逼其纳妾,生育儿子,承继家业。邹鼎承敷衍二伯母,金蝉脱壳。冬妹子却被马弁小冬哥儿强奸至孕,潜逃。
冯晴潜回家乡,周旋于省防军上层,截获城防部署密件副本,送出城去。某个黎明之后,小城一下子成了红色苏维埃的天下。
骆竹筠姿态开明,带动了根据地工商户相继与红军合作的良好局面。看到县苏维埃主席樊树章与冯晴以夫妻身份公开出现,骆竹筠伤痛欲绝,面对那支派克笔上藏在刻花里的字:爱待来生。泪洗一夜。
冬妹子死在临产的归途。邹裴氏抱着又一个遗孤女婴,返回家乡。骆竹筠再次认下这个女儿,做其母亲,并以邹鼎承之妾的名义,安放了冬妹子的牌位。邹裴氏歉疚地提出幽居乡下,度过余生。得知乡下土地被骆竹筠近乎赠送般地贱卖给乡民,摆脱地主身份,已然没有了家族土地时,绝望、怨怪地看着骆竹筠,抱恨谢世。
邹鼎承升任中央军团长,奉命进剿苏区根据地,阳奉阴违,战场撤职,赋闲在家,做了身挂虚职的寓公军人。经济封锁,根据地陷入盐荒。邹鼎承为骆竹筠解决了盐巴采购,运入家乡苏区,缓解了局面。他本人却以串通家属资敌,获罪入狱。闻婕花尽银钱,疏通关系,营救邹鼎承性命。
骆竹筠瞒着家人和红军,借道马匪柴豹处去白区,试图替代丈夫罪名。匿藏此处的柴虎挡不住她,依依送别出境。骆竹筠把那支派克笔交柴虎替自己珍藏。
敌人让邹鼎承以罪妻骆竹筠为饵,诱使冯晴等前来谈判,交换中央军一名重要战俘,借机擒之,或将冯晴与邹鼎承一起乘乱炸死。
柴虎、邹春海各怀心事,秘密介入。场面发生逆转。柴虎先发制人,击毙押解骆竹筠的士兵,解救人质。邹春海开枪射杀要脱身的骆竹筠。邹鼎承推出妻子,替她挡了子弹。骆竹筠返身来救邹鼎承。邹春海扔出手榴弹。柴虎扑到骆竹筠身上,被炸死。冯晴控制局面,指挥红军阻击敌人。柴豹下山增援,弄回弟弟尸体和轻伤昏迷的骆竹筠。
骆竹筠为柴虎守灵一夜。她以泪洗净‘爱待来生’的刻花字迹,把那支派克笔安放进柴虎中山装的上衣口袋上。
反围剿失败,红军长征。樊树章夫妇把儿子小树托付给老乡家里寄养。骆竹筠设法追回已经转手人贩子的小树,并收拢跑散了的十多个苏维埃保育院的孩子,领回家来,藏到秘密地下室里,庇护收养。
骆竹筠按照邹老太爷遗嘱:千难万难时,打开秘密移交给她的盒子,给郭春海看。尽管老太爷不确定邹春海是否邹家的纯正血脉,仍然给他留了一份财产,准其认祖归宗。邹春海泪流满面。
鬼子来了。邹鼎承得到一纸抗日游击总队司令的职务,回乡拉队伍抗日。
樊树章、冯晴夫妇奉调回来,整合各路武装,加入新四军,开展抗日斗争。
柴豹的马匪队伍成为各方关注的武装力量。柴豹谁的账也不想买,声言独立自由地打鬼子。
骆竹筠倾尽家资,筹集布匹,缝制军装,为丈夫拉起的队伍资助给养。
闻婕求助南洋富商父亲,募集捐款,购买枪支弹药,返回途中,遭日寇截杀牺牲。被日寇屠村逃生出来的马弁小冬哥儿,协助运回了武器车辆和闻婕的遗体。邹鼎承说冬妹子死在你手上,你去杀鬼子,死在战场上吧。
骆竹筠收养了闻婕的儿子,并给立了牌位:邹鼎承之妻。婆母问她:她是妻,日后你是什么?骆竹筠说:我敬重她为抗日而死。
家乡沦陷。江南红死于鬼子兵的熊熊烈火,完成了人生最后的戏曲绝唱,迟滞敌人进家,为家族转移赢取时间。
邹春海协助骆竹筠带领全家老小和那些孩子们,从地道出城,自己掉头返回邹家。
邹鼎业手持家族镇宅的老套筒,打响了平生第一枪,身中数弹,很男人地死在守卫家宅的门前。
邹春海面对冲进来的鬼子兵,拉响了储备在地洞里的炸药,喊道:邹家是我的,谁也别想拿去——
骆竹筠带着大家跑到进出山的三岔路口。不同方向赶来的樊树章、邹鼎承和柴豹三方武装的人马,都停了下来,看着失去家园,护卫着他们各自亲人孩子逃出来的女人们,思索着该如何走到一起,捐弃前嫌,携手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