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才子佳人小说集》国际文化出版新书,系列六长篇以文学艺术标准分别介绍。
第一部《鸳鸯蝴蝶梦》
●作品说明:古籍小说《金石缘》说小姐悔婚丫环代嫁,成就新科状元侯爵的婚姻家庭,原著观点是丫环高大全,小姐死无葬身之地,不人情道理。《鸳鸯蝴蝶梦》在赞扬传统美德的同时,强调人与人之间都应感恩之心,婚姻才能和美,社会才能安定。
▲解说。从《金石缘》的富贵小姐的死无葬身之地,到《鸳鸯蝴蝶梦》传统美德的人情人性描写,状元金云程的感恩回报。两本之间是质的飞跃,是脱胎换骨的二次创作。本作文学艺术创作谈,本篇说“语言文字”。我们知道,凡是文学艺术的文体文本都是依靠语言文字“说”出来的。语言文字是好是坏,直接关系到作品质量的生死存亡。
●关于“故事情节”,本篇情节第一页。
如果说,没有伦理道德观,谁能企求鸳鸯鸟不散;如果说,太多贫穷富贵问,谁能阻拦水尽鹅不飞?爱情婚姻在人生旅途之中,此说才子佳人的传奇故事。记述因缘错配的一对夫妻,同情与理解,许多辛酸泪,到头来夫荣妻贵,是古老民族的传统美德,还是家庭的幸福必须伦理道德呢?故事从一件冤案说起。
苏州江边码头,清晨。过往停留船只,绝大多数新的一天起行。一船官宦人家,主仆十个人也正要起行突然少公子利途金有想法。“等一等,未能开船,爹爹,孩儿听说,岸上有文明古迹,我想逗留一天半天。”
官老爷利怀宝:“孩儿,那有什么文明古迹?只有一二间老神庵尼姑庙,名叫什么的“加德堂”。
“看看尼姑也好啊,船家未能开船,等着本少爷!”官家少爷,更是摸摸擦擦,油头粉面。官家人是路过苏州要去杭州上任,路途奔波已有时日,在船舱静养的原配周氏夫人不高兴。
“说过不停留,还有遥远路途,却为看一个女和尚,年纪轻轻,专做拈花惹草之事,成何体统!”其实她仅是唠叨,出口气而已。
刁氏二夫人:“年轻人见识见识又如何?我儿利途金,只要你开心,去吧去吧,尽管玩,玩它三天六夜也不妨,我是亲娘,只有我才会心疼你。去吧!”
少公子对夫人一个鬼脸,对二夫人自然是笑脸:“娘亲,孩儿去了。”带一个仆人,跳板上岸,消失在山清水秀的景色之中。
周氏夫人:“当着孩子面,我不作声,小姨太太,你没有权利对我说太过分的话。”
二夫人:“怎么啦,你闷着慌?我也一肚子气,当着天对着地,今天,我把话挑明了,大姐儿,你也太不地道了,好不容易到苏州,儿子长大成人了。要给他开心开朗,见见世面才对吧!几十年过来了,你也应问一问你是谁!”
周夫人惊愕:“哼,我是谁?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我不高你三丈,也高你五尺!老爷利家大老爷,平日你说,你不见不好多说,今天在你的眼前,你不能不看见吧。我与你结发夫妻,千丝万缕,不离不弃,共患难担风雨,圣经里头有圣言说,人生世界,来如风雨,去如微尘,是我周家女人,识大量,得大体,难度看不见?”
官老爷怀宝仁慈:“好咯。好咯,家和万事兴吗,家和万事兴!我利家今日仕途命运,七星高照,大运亨通,因缘归功于家庭和睦。归功于只有夫荣才有妻贵,儿子长大成人了,不能总是看不惯。”
夫人难堪。“我想我到死了也不能明白,为什么,你总是袒护她,我虽然大几岁,其实我也未必半老……”还有徐娘二字未说出来,就咳喘了。
二夫人更得意:“你有种,高我五尺,你为何不屙出三斤十二来?”
夫人:“好好,真你有本事。”
二夫人:“你看我的,我当然有本事,谁是你?老爷还未爬上去,你咳咳咳,让老爷怎样享受?本应知趣就是,不说许多了。你看我,我就有本事,你不服气?利途金英俊漂亮,要文才有文才,要口才有口才,你不服气,现在还来得及,是你是我的老爷大老爷,三五个月全归你,看你能不能屙一个人模人样出来,我刁氏二夫人才服了你。”
▲解说。开头一段,正是古典的“开宗明义”也是通俗小说常见的,本作沿用。二段开始,正式切入故事内容。说浪荡公子的浪荡,引起大婆娘的看不惯。而公子生母二夫人正好借题发挥,打击早已讨厌的眼中钉,大婆娘以身份地位对抗,请求一家之主公正,官老爷表态。显然妻不如妾,造就二夫人更猖狂。四个人性格特征,一目了然。正是作品语言文字说出来的。
● 关于“故事情节”,本篇情节。
卢太师出迎。“状元爷,让老夫大旱望云,总算言而有信,终于来了。”
云程:“相爷客气,那能不来?前日因妻子身体不适,在家请医调药,甚是抱歉。”
相爷:“难得美丈夫,总算来了,没有他人嘈杂,正好推心置腹,说点人情世事,不亦乐乎!”
云程:“学生初面人世,知三不识二,怎能与太师说门论道?”
相爷呼喊,“说哪里去了,给我上茶!”
卢小姐花枝招展出来。“爹爹,我来了。”
相爷:“下人何去了?”
小姐:“也许后堂猜谜语玩游戏去了,我来了也是一样。”
相爷:“状元爷,你看,我的女儿平易近人,下人做的事她也不讲究。”
云程:“这是千金小姐的美德。”
小姐:“状元爷过奖了,三生有幸,见到新科状元了。”
云程:“名门闺秀,玉树兰香。”
小姐:“羞煞我了。状元公子请!”秋波一眼,飘然下去。
云程看娇女有所痴呆。相爷故意小声:“状元爷,状元爷,李太白无酒不成诗,我卢相国无酒话难言,随我来。”
云程:“相爷日理万机,怎能费事费神,有话见教即是。”
相爷:“人生得意须尽饮,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来来。”
云程跟随相爷过门庭,走进“望云斋”小书房。
相爷:“这是刚才我小女儿卢玉娇,舞文弄墨之地,难得今科文曲星光临,煮酒论英雄如何?哈哈!”
正中一匾字画,云程赞美好诗句。
玉堂清不寐,寒夜漏声长,
呤到梅花处,诗成字也香。
相爷:“再看,这是墨汁未干的,必是玉娇新作。”
和光艳,春盈面,含苞欲放谁是缘?
梁上燕,双未见,喃喃细言在眼前,
倾城色,初相识,羞煞走漏春消息!
云程:“又一首‘凤和鸣’实在是美!”
相爷:“如何?和她一首,蓬荜生辉。”
云程:“太白诗翁在上头,无文秀才难出手。”
相爷:“拿酒来!望云斋,书香酒也香,我的女儿花也香啊!来来来,难得新科殿元光临,爱女,金云程可以视为知己,快快出来,代我敬客人一杯。”
也许,这在卢丞相自己一家,也许相爷权威唯我独尊,再加上卢玉娇小姐为人也大方,又在父亲的驱使下,平易近人,斟过数杯酒后,借故离开。不妨留给客人说话时机。
相爷:“我女儿文才过人,能诗能词,不知金云程,是否君子好逑呢?”
云程:“多谢太师见爱。学生已有妻子,而且朝相见晚相处了。”
●关于“故事情节”。本篇情节。
刁氏“这是我的乖孙子,眉清目秀,很像利途金。只可惜,来错了时间。”
爱珠:“老刁婆,你不说我爱珠不能给你生下香火,我爱珠给你生下了,怎么办?”
刁氏:“都这个时候了,还记怨记仇有用吗?”
爱珠:“我当时说的,叫你杀死你的花花太岁,你如果听我的,今天还是这个收场吗?”
刁氏:“对对,都是林爱珠你说得对了。为什么利家如此造孽,苍天啊,为什么不长眼睛,苍天啊,利家总算有香火了,如何生存?苍天啊!呵呵!”大哭起来。
监管:“喂喂,要哭回家去哭!”
刁氏:“一个好端端的家,一瞬间,灰飞烟灭了。儿媳妇,你还未知道吧,老爷是还未动刑前吓死的。”
爱珠:“你那该死的儿子呢?”
刁氏:“总算你开口问了,途金是转监狱前还在路上,被穷人活活打死了。”
爱珠:“活该!”
刁氏:“难道你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爱珠:“我问你的感情在哪?我为救你的狗杂种,让官兵追赶我的父母双亲,两万余金被抢去,生我育我的父母爹娘,死于荒山野岭,无人问,你痛心了吗?你的感情在哪!”
刁氏:“苍天啊,难道这就是报应了?早知如此,为什么我不念佛敲经!”
爱珠:“报应的是你这老狐狸才对,几年前,石道全的药方给你大娘子治病是没有毒,而是你毒杀了大娘子,报应的就应该是你,你这个刁蛮杂种,为什么还不死?”
刁氏:“你我离死还远吗?我与你其实不似婆媳,而胜似母女才对。而你千刀斩的,到这时,还说是我投毒,是我应该报应了,而你呢,你没有投毒啊,你不是也遭报应?我问你!你同样下场,我也说你不淑贤,不女德,也是时候一到一切都报了,还记得吗,是你一定终身的状元郎不嫁,却嫁上我的混世魔王,这还不够?哈哈。”还冷笑几声。
爱珠:“够了,都够了,本来是我不想听别人说短处的,多得老刁婆一说,也让我明白了许多了,苍天,苍天可知我林爱珠的心吗?”
刁氏:“我问你,听说你我都无罪释放,我想问你,我们还是一个家吗?”
爱珠:“还与你一个家?让我为大婆娘报仇,白生生卡死你差不多。”
刁氏:“都这个时候了,卡我能泄愤?我不还手,我只能是求饶了。相聚时间不多了,作为利家人,我要听你的话了。”
婴儿哭喊,小燕子抱起来给爱珠,爱珠不想接也接了。
刁氏继续说。“看在小婴儿的分上,从此以后,我一切听你的了,哭是没有用了,我承认,是我罪有应得,什么都罪我的身上,爱珠是你是我,只能想到以后的路了,既然你戴罪立功,岂不是为的生天有日,你我即将走出牢狱,还有一个小儿郎,说不定,也是如你说的瓜儿成长,先苦后头甜!”
●关于“故事情节”。本篇情节。
卢玉娇慢慢开口,“敢问林爱珠小姐,你唱我也唱了,未知感慨如何?”
爱珠:“感慨如何?你的‘燕子过门庭’是二度水煮,三度锅炒热,相信你不能高兴太早,你有你的艺术,我有我的特色。最多只是蓝桥残梦,非牡丹亭之寻梦也。”直眼来凤,意在恳求声援,但来凤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