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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冷邦容轻轻触了冷庄容一下，下巴向门外一指，低声：“二姐您看：四周站着那么多端枪的人。显然并不是看表演，而是监视我们……”
　　冷庄容恍然大悟，右脚一顿，激怒欲爆炸地盯着远处那些武夫，切齿说：“孔老大、狼老总！竟然用这种手段保护那小尼姑！嗯！就别怪我飞天蜈蚣、眼镜蛇、金鹞子‘无毒不丈夫’了！”对棚里的人说：“大伙听着！比赛已经结束，‘赛规’就彻底失效。走！我们去南大垭口，截击那鲜嫩货！杀了她！看土皇帝‘茶和壶’，能把我们‘何奈其哉’！”
　　后来诗文妹顺口溜曰：平湖无波洁净幽，偏有鼠虫以身投，欲图掀起大风浪，自不量力葬尸留。
　　
　　和福的座轿，有四人抬、八人抬、十六人抬。今天坐的是八人抬。大轿的内部非常考究，设有防弹玻璃和舒适的坐位、铺垫、食品饮料。宽绰可坐四人。
　　和福吩咐惠风、惠真：“扶鸿鹄进轿”。使鸿鹄坐在自己左侧。又叫“合上门帘纱窗”。就指示：“起程。按以往习俗进行。”
　　四把大号在前吹奏凯歌，接着是黄旗仪仗队。座轿前面有八大金刚，武功教父；左右是十二女护卫；后面是甘露净瓶骑着黄骠马，并排行走的宗色马；马后面是百名武功高手，最后尾随着侍从、尼姑、宫众。
　　要绕广场走一圈，再沿环山跑马道，平平顺顺不颠簸，慢慢地回铁梁宫。
　　鸿鹄是“第一次坐轿”，而且是和铁梁王——“第一大”的神圣，坐在一起。止不住内心“笃笃”直跳，连呼吸也紧迫得窒息似的。只觉得轿子内，充溢着浓淡适宜的白兰花香，不知是轿子内原有的，或是和福天生丽质自有的。
　　自从门帘窗纱合上以来，自己就被和福一只手紧抱着。直接体会到和福的圣体，是这样的高洁文雅，是如此的温和柔情，尤其是这般的具有令人倾倒的吸引力。但和福是不可轻率、不可亵渎的神圣。有一位师姐曾经说：
　　“自从和福记事以来，与和福坐过轿的，只有千秋万代金银心和李绿婵。还有一个近身奴隶（笔者注：梦幻女）。”
　　鸿鹄不禁暗道：“她俩是和福的亲戚；并且和狼铁心、阳海星、冷庄容姊妹，都曾经是和福的武功陪练，与和福是亲戚加师姐妹关系，坐坐轿子不足为奇。而我受和福这样亲近器重，性质就不同了。和福是铁梁女王。民众见了女王，都要五体投地。据说受女王看一眼，就要得到好运气；受女王摸一下前额或头顶，能‘发吉、增寿’；如果得到女王穿过的衣服，即使只有一块小布，用来缝在身上，也可‘消灾灭难’；连女王的‘弃物’，都是灵丹妙药。女王极为伟大。我受女王这样搂抱着，那不知今后会成为什么？要是成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之躯，我为女王的护卫，就可以用身子抵挡敌人的明暗杀器，保卫女王。女王这样喜欢我，我不能昧良心。一定要一辈子保护好女王……”
　　忽然听见轿外，狼九鸟的声音：“敬请和福停轿。”
　　和福并未允许，行走不到半分钟的“圣轿”，就停了下来。
　　鸿鹄立即感觉“出了什么事”，伸手入怀握枪，作好战斗准备。同时一看：
　　和福精美的面容，掠过一丝惊诧。但并不发怒地平声问：“教父有何吩咐？”
　　狼九鸟的声音甚为激动：“以往颁奖结束，众皆跪地受女王视察。今日则不然，都原地静坐不动。问其原由，乃是奇特兴趣正浓，请和福口令：鸿鹄主仆，使出全部绝技表演，以饱民众眼福。”
　　和福的玉琪雅洁的容貌不禁一沉，眉梢一皱；却心平气和说：“幻想无穷；精力有限。刚才鸿鹄仙子、甘露净瓶，显示神通，广场历程三圈多，空中翻腾，地上奔驰。体力大耗，如失吾血。不可再损。还望民众体谅。”
　　狼九鸟的声音：“和福之言乃金玉，我这就转告他们。起轿。”
　　“圣轿”又继续往前行。和福拉开窗帘，就看见那些坐着的人，一排一排就像人面砌成的阶梯。那么井然有序。由不得心声：我本该下轿，抚慰大众。但是，规矩由不得我……
　　鸿鹄顿时觉得：和福脸上布上了寒霜，观赛兴趣烟消云散。
　　不禁暗道：“我应该：避免女王感到为难。”手扯女王衣角，接近耳边细声：“女王不必担心，就让弟子，同甘露净瓶，去按观众要求，再表演吧。”
　　和福合上窗帘，一下子拥抱鸿鹄，沉重而悄悄说：“女王是傀儡，不要叫！就叫我和福最亲切！我们自小失去父母之爱，进入王宫，听天由命，辛酸无穷。好不容易学得自卫生存本领。您俩今日已经献出绝技，惠人眼目，焉能不适可而止！”
　　赛群花：“和福放心，再表演几套，弟子我和甘露净瓶，还是有精力的。”
　　和福：“叵耐‘人心不足，有如飞瀑不息’；万众胃口难满足。何况，唉……”深深叹了一口气，推心置腹地悄悄说：“自古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您父母破镜；南梁奄奄一息，难以复活。您全得慈母和风雅侠：化妆教授；甘露净瓶扶助，艰苦练功。而我身为止顶，以往竟然对您：‘宫规’百般苛刻，生活漠不关心。我已内疚不迭，岂能一错再错，摧残于您啊……”说着说着，不禁心痛如铰，泪水凄然而下，将鸿鹄抱得更紧。
　　和福孔繁宇，常常独自在卧室里，发呆地问，谁能知道：我内心的创伤和惨痛？谁能知道：和福灵魂的空虚和无奈？谁能知道：少女身体的成长和需求？唉！我像乌云笼罩下的冰山，又如烂泥塘的荷花。心如冰清玉洁，性喜阳光雨露。然而，自己被禁锢着，无法越雷池一步。我还像沙漠里的幼苗，虽有众多护卫、金刚，但都是狼教父命定的。他们看他的嘴脸行事。对我明为保护，实则是跟风沙一样没有感情。相反：实质是对我人身限制。师妹们一个一个地毫不留情地指责我：懦弱、迁就，故步自封，息事宁人，放纵狼九鸟……表现如下……
　　。
　　第 078 章 坦诚诉隐私
　　白天。和福卧室。
　　李绿婵：“大姐，你别怪七妹我无情。你想想，陪你练功的千秋万代金银心、狼铁心、阳海星、我、冷庄容姊妹，都是狼九鸟物色来的。七姐妹中我最小。我不愿意忍受狼铁心捣乱、欺负。我看不起冷庄容一伙任所欲为，庸俗下流。所以，我现在中途退出！自请家庭教师教学文武。走了！”
　　又一日。
　　阳海星对和福说：“大姐，您表面冠冕堂皇为人王、人主；其实是被畜生控制着，真还不如畜生自在。如果再这样下去，你干吗要当女王！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既然你是铁梁奴隶主首领，你就应该做首领该做的事。但是，你被狼九鸟控制了，成了傀儡。我们却不愿同你受他摆布，但我们斗不过他，因而，散伙！”
　　冷邦容对和福道：“狼九鸟自己管不好家务，也不管两个子女，放纵他们无法无天。却把你这个‘女王’，控制得滴水不漏。你也心甘情愿。让他胡作非为，专横跋扈；我看不下去，就学不好武功，只有得过且过、听天由命了。”
　　冷安容以素女的身份，单独向和一说：“大姐，我明明知道：除您和绿婵贤妹而外，其余姐妹受社会多人影响，思想庸俗，气味低级，品格恶劣，语言粗鄙，手段毒辣。使我十分厌烦。可是，我对影响，又无可奈何。只有杂在其中，出污泥而不染。”
　　再一日。
　　千秋万代金银心对和福说：“您有王事、文化、常识、生活、武功等五位师傅。惟独武功师傅狼九鸟，心怀异端，凭着武功，把持了一切。你竟然忍得下去，真是可悲！我爹多次讲：奴隶不是人，是会说话的畜生。我曾经想不通，但马头们都这样说。我当时只得口服心不服。直到我同姐妹们在外读书，并周游世界，才知道：铁梁主人只有女王和福一人，其余都是女王和福的奴隶。既然奴隶不是人，那么狼九鸟和各家马头都不是人，都只是会说话的畜生。所以，我和姐妹们，就将狼九鸟、马头们，看得十分卑贱。也就不把他们制定的法规放在眼里。”
　　和福低眉不语。
　　千秋万代金银心：“我还是称您大姐，今届武功比赛，既然是你主持，你就有权决定该你决定的事。这次的封名和奖金，你应自己设计，并硬着头皮坚持执行。算来，只有狼教父一个人心中不快。他也许要作怪，把你这个女王废掉，另立他的傀儡。那也好！你不当女王，趁早还俗！就当你的孔家公主，十分自由自在！比如说：能同我们一起旅游天下。能和男人享受爱情、青春的欢乐……什么名誉地位，滚他妈的吧！”
　　和福心声：“唉！妹妹们反了。可是，我是大家推举的铁梁王，不能因为一个狼九鸟，就乱了我的心志。王，必须顾及各方面。过去我担心狼九鸟搞宫廷政变，我无依无靠，前无杀手，后无救兵，把他无可奈何。”
　　冷庄容：“那你就苟延残喘吧，等我实力发展起来了，夺得了天下，你如果健在，我再来铁梁宫保你！”
　　和福痛苦极了。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展转反侧，左思右想：七妹年纪最小，人却最聪明，最正直，最纯洁，不粘庸俗下流，回家自学去了。我好难受。但那是她的前途，我不能不舍啊。
　　六妹（冷邦容）有“得过且过、听天由命”的思想，我不能让她自甘堕落下去，该谆谆教诲，使她发奋上进才是。
　　五妹（冷安容）最是我称心如意的连理，与我心心相印，同心同德，是我掌上明珠，我俩情投意合。她因为一心在学业上，所以武功不如我意，不不不，她暗暗学得了四套菊式功，却让我刮目相看。掌握了一套“菊式武功”都不得了，何况五妹有四套。我俩就是一个堡垒了。
　　至于四妹（阳海星）、三妹（狼银心）、二妹（冷庄容），虽然各有特点，却是我心中难解的圪垯。四妹是个忌妬狂，三妹是个毒心肠，二妹是个野心家，不知将来何下场。
　　还有一个冷邦容，学的是医，技术也还过得去。可是，她总是心思不露，什么事都埋在心里，很难知道她在想什么？要说她神秘吧？又好像普普通通大众化。说她大众化吧，又觉得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祸害。俨如半透明水中的怪鱼，看不清楚她的鳞翅。
　　原先，因为她们是教父狼九鸟精心筛选来的天生丽质，人间优伶。当时我凝神静气审定，确实是天下绝顶的美丽少女；所以我极希望她们紧紧地团结在我的身边，与我同心同德。可是后来，除了五妹、七妹而外，她们四个每次来聚，思想、德性都有所变化；现在，前三个明显地已经走向反面，看不起我，抵制我，要改变我，对我的要求大同小异，总的就是：要与她们同流合污。我同五妹七妹是真金，烈火烧不变。尤其，我是和福：和平的幸福，心目中没有她们的杀伐观念，没有勾心斗角的心眼，没有野心勃勃的妄想；看她们也就越来越走样了。可是，我又不能把她们怎么样，更无法改变她们，只有希望她们，早点结婚，离我远点，让男人管着，或者得到奇特的、能够勒令她们必须脱胎换骨的环境，也许会好一点吧？
　　。
　　大轿内。
　　和福暗道：“我现在不同了，不仅鸿鹄的武功能压住狼教父。而且有她母亲、风雅侠、‘菊式’作后盾；尤其有那位神通广大的甘露净瓶，助我。况且，鸿鹄同我的遭遇一样，刚离开母腹，就被弄来出家。我们同命相连，太可怜了！只怪我过去对她漠不关心。对她的聪明赤诚，纯洁高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真是埋没了人才。还有，是我自己造成自己孤苦零丁，自我饮苦水。我太有罪了，我太麻木了……”止不住对鸿鹄悄声地说：“鸿鹄，我对不起您……”
　　鸿鹄心里仿佛滚过一团火球，通身一热，不知所措地细声：“和福！您……您正直善良，宽宏大量。弟子我以前，很少拜望，罪不容诛……”
　　和福：“唉！鸿鹄！您少女无瑕，虔诚王宫，何罪之有啊！我主持之铁梁，凡是虔诚生民，一概无罪。”
　　鸿鹄：“啊！”
　　和福：“不然人人有罪，动辄有罪。则是人主、教主、上帝、玉帝、皇帝……无能。反责备下界，自是自欺人而诡诈；设女王则是骗人而已。”
　　鸿鹄不禁惊奇地失口：“是啊！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若是下属皆有罪，则罪魁祸首是首领啊！和福英明……”
　　和福急忙打断鸿鹄的话，热烈而严肃地悄声：“鸿鹄……我们相处恨晚，而且时间有限。待会下轿之后，我就无法单独给您谈话。所以现在，就不说任何客套话了……”
　　鸿鹄：“啊？”
　　和福：“我明白地告诉您，铁梁地藏金矿，再加三百八十二家奴隶主，以及铁梁庶民财产之总和，皆不如灵洞珍藏物的价值。灵洞之物，世代国宝。今日我委任您主管，您和甘露净瓶，不可辜负我重望。”
　　鸿鹄忠实说：“是！凡是和福赐任，弟子我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非完成不可！”
　　和福：“关键在于必须保存自己，才能捍卫灵洞。”接着悄悄地说：“您这就同我回宫，与我同吃同住两三天。我将管好灵洞的意义、要求、措施，与我联络的方法，以及我的打算、想往等，尽可能细致入微：暗暗教导于您。”
　　鸿鹄：“老洞主呢？”
　　和福细声：“她年纪大，武功衰退，因而被狼九鸟控制了。五年前就该退休。她也几次要求：五十岁就退换……但是我一直没有遂我心愿的干将，所以几次都有没有换成。”
　　鸿鹄：“哦！”
　　和福：“狼九鸟几次叫千秋万代金银心继承。千秋万代金银心人欲极为旺盛，不愿意‘除去私心杂念出家守洞’。我也不愿意要她。但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鸿鹄静听。
　　和福：“这次比赛，我就是要选：能使称心如意的人物。您像仙子从天而降，这重任，就只有您能承担了。虽然你尚年幼，但您聪明过人，忠心耿耿；勤奋勇敢。并有甘露净瓶辅助，我很放心！”
　　鸿鹄仙子感到心如冰冷，暗道：“师傅要离开铁梁，我已经求她，去我母亲那里任教。而和福要她辅助我，管理灵洞。这就为难了……”说：“不过，洞主还很鲜健，虽然武功老化，但我能帮助她。而且师傅和我，教授了灵洞姐妹们的武功……”
　　和福打断鸿鹄的话，悄悄说：“先听我讲：回王宫后，你用手语：告诉甘露净瓶：叫她带领和福四名女护卫，骑快马去灵洞隧外。办理三件事……”
　　鸿鹄：“啊三件事！”
　　和福：“其一、向老洞主传达和福旨意：和福同意老洞主离休；准备三天之内，办理移交手续。老洞主离休后，住房不变；待遇不但与在职时相同：月奉黄金十两。还另增加黄金每月二两，为外出游乐费。”
　　鸿鹄感赞：“待遇比在职还好！”
　　和福：“那是她有功劳。”
　　鸿鹄：“唔！确实，洞主有很大功劳，在她手里，灵洞一直安全无恙。还教我和洞女们树立了为人的品德。”
　　和福：“其二、叫老洞主，代表和福，命令所有护洞之人：不但要各司其职，从今往后，没有和福手印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灵洞地界，更不能进入隧道之内。违抗者，按‘宫规’严惩不贷！”
　　鸿鹄：“是。”
　　和福：“其三、甘露净瓶和女护卫们，暂时住在隧洞外。配合守洞口灵官，一则严禁非隧内人出入，二则待您回洞再说。”
　　鸿鹄：“是……”由不得暗暗踌躇。心中说：“和福如此爱惜我、重用我，我不能有任何对不起和福的事。一切都应该向和福坦诚忠实，光明磊落才是。”于是负罪地细声：
　　“和福心朗如朝阳，感化弟子。使弟子醒悟：隐瞒私情，罪莫大焉。弟子有隐情禀报，望和福惩处，以正宫廷制度。”
　　和福：“啊！”不胜惊讶，耳语：“小小年纪。有何私情！”
　　鸿鹄虔诚细语：“共有四则：其一、弟子武功，夺全能之冠有余。只是腹痛无常，故由甘露净瓶化装代替……”
　　和福：“啊！您是说：打靶非您？”
　　鸿鹄：“乃是甘露净瓶……”
　　和福：“哦！”不以为然地点头：“我亲眼所见：您胜过师傅多招；刚才又轻功绝技多项，该是真实的吧？”
　　鸿鹄点点头：“其他都是真的；就只有打靶一项。师傅怕我突然肚痛下不来；在场失误，造成不良影响……”
　　和福：“这就够了！只要您是菊式功，就使我十分惬意了！”问：“其二呢？”
　　鸿鹄：“弟子我，已拜甘露净瓶为师傅。”
　　和福：“很好！不耻问下，不耻学下，不耻敬众，乃高尚品格。其三？”
　　鸿鹄：“前日弟子才知：‘雅奴’不聋不哑……”
　　和福点头：“唔！我知道：她不聋不哑。只是我未对别人说。我亦不知道她的底细。”
　　鸿鹄：“昨夜，她对弟子，简介她的详情：她是金江马戏团主角，驰名中外的‘九霄红鹰’，艺名梦幻女，乳名小天天，学名李俊霞，女王赐名‘雅洁芹’，众呼‘哑奴’。是我母亲的姨表妹。”
　　和福：“哦！”
　　鸿鹄：“她童年时代，与我母亲、金兰姐、姨妈李世香、姑婆洪高洁等五人，共同练功、学习。我母亲九岁时，学完‘龙拳’二十套；到十一岁，分道扬镳，各奔前程。霞嬢嬢参加了马戏班。论武功，她是我母亲的师妹。”
　　和福：“天哪！于震峰，原来您就是梦幻女！”情不自禁，又惊又喜地叹：“梦幻女啊！全能高手！多年前，风靡南国，声名如雷震。”
　　鸿鹄：“唔。”
　　和福：“据说马戏团在理镇，惨遭‘羊家队伍’破坏，众美女遭其匪帮掠夺。梦幻女复仇，全歼了其匪帮；被匪帮一鼻孔出气的腐败政府通缉，人们便不知她去向。不想就是我的救星，一直与我情同骨肉。在我宫，隐姓埋名，伪装奴仆，何等惟妙惟肖。狼教父居然也未发现。不知您母亲，对她如何？”
　　鸿鹄：“我母亲曾经问我‘哑奴来历’。我说：和福所赐。母亲再没说别的。昨夜，师傅给我说：我母亲曾经悄悄问师傅：小天天！您在此干吗？师傅悄悄道：我铲除匪帮，竟然被黑暗政府通缉。因而在此避风、进修。请师姐：助妹妹保密。我母亲说：很好！教会您姪女绝技，达到成器再说。母亲曾嘱咐我：‘雅奴聪慧无双，又惯于勤学苦练，品德高尚。武功不应对她保密’。并要求我：学她之长，补己之短’；‘要尊称她雅嬢嬢’。师傅手把手地教（捏骨教）弟子杂技杂功玩耍：其中就有今天表演的轻功绝技。”
　　和福：“啊！您母亲，才华广博，慧眼识人。我佩服已极。至于甘露净瓶，有段故事……
　　。
　　近几章概览：
　　（一）
　　移花接木枪法高，观众欢乐起狂飙。
　　获封全能受重奖，和福垂爱得撑腰。
　　（二）
　　冰清玉洁表衷肠，隐密私事见太阳。
　　推心置腹褒奖女，救命恩人王心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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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079 章 路遇女恶棍
　　（教训下三滥）
　　
　　和福：“当时我以为她是男子，拒绝他接触；她才表明她是女儿身。我俩于是水血交融，从此形影不离，住宿都在一起。她护我回宫。求我仍保持她‘哑奴身份，成为我的贴身侍眠奴隶’。我感激不尽，任随她要做甚么，我皆允许。狼九鸟问她的来历，我实话实说：‘她是落难女，我救了她，她感恩戴德，甘愿当我的奴隶，十分诚恳勤谨，成了我的心服。’狼九鸟以为她是哑巴，就没有再多说。她叫我派他去南梁府，住了一段时间。您九岁参赛前，她写：最喜欢服侍娄赛玉。于是，您获得枪赛冠军时，我就按她的美意；带薪赐予您了。但是，每当她要离开我时，我总是难舍难分，不愿意她分别。她总是绞尽脑汁安慰我，使我心服口服。她是人杰！是英雄！”
　　鸿鹄仙子极为感动。说：“多谢和福厚爱。她对弟子关怀、照料、学文、教杂耍，以及其他活动，可无微不至了。”
　　和福感慨：“她乃叱咤风云英雄，龙潜至此。我们不可自愚，不可自为浅水之虾。必须尊重、爱惜、保护英雄才是。”
　　鸿鹄：“是。弟子第四件事：母亲要请高师教学生。甘露净瓶师傅，已经答应：前往一试。正待比赛之后，敬请和福恩准。”
　　和福极为震惊：“啊！她要远走高飞？”
　　鸿鹄：“正是。敬请和福割爱。”鸿鹄嘴上这样说，心中极不愿师傅走。
　　和福长叹一声：“唉……”凄凉地说：“令我多么失望！叫我多么难舍难分……”
　　鸿鹄仙子赤诚表态：“弟子也心如刀割，不愿师傅离去。只是，为了母亲愿望，我不惜自己。同时，为了和福安泰，弟子纵然赴汤蹈火，亦万死不辞!”
　　和福：“鸿鹄，别说了……”失落地说：“常言道：‘福无双至’。我忍痛割爱，不为难您就是。即便是我，为您母亲的学生遴选高师，亦非梦幻女莫属！但我谆谆教诲：您一定要铭记在心，付诸实践。灵洞安全，就全靠您了。”
　　鸿鹄：“是。我意教练一些健尼武功，共同保卫灵洞万无一失。”
　　和福：“好！您心透明无瑕，炉火纯青。对我如此推心置腹，忠实坦白。我特别激动、极为高兴。往后，我俩血肉与共，唇亡齿寒，相依为命了。刚才您坦诚的隐私，秘密，在眼下，还不能再对他人讲。以免节外生枝。”
　　鸿鹄：“是。弟子也仅仅只是向和福坦白。除和福、我母亲、兰姐和师傅而外，其它人，无权听我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