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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阿非利加：“嗨！这就帮了学习历史的大忙！”
　　小神女：“三妹目的是：通过艺术的形式，阐述历史沧桑。从而使姊妹们、亲朋们、读者们，向往最美好的社会，并为之奋斗。”
　　阿非利加：“极好！”
　　小神女：“昨夜我想了很久：我们要继承三妹的遗志；按照三妹的计划，她要‘组织菊园女，创作一部巨著’：《社会沉浮》，又名《沧桑》，共计五卷。”
　　阿非利加：“好！”
　　小神女：“三妹说：‘每卷以一种社会为背景’；故事、情节各自独立，互不牵涉。”
　　阿非利加：“对！”
　　小神女：“第一卷，原始社会的《玉女山传奇》，三十万字。李开春、卢贤巧执笔……”
　　李开春：“哎呀！我虽然赞同。但是由我执笔，我觉得不妥！我是擅长顺口溜，偶尔才有短句诌。不伦不类写长篇，行家一看要摇头！就是说：神女大姐琴命题：指拨二月写传奇。顺口溜写长篇事，怕把大牙笑脱离。”
　　小神女：“不在于您用什么形式。能用短句顺口溜构成长篇表达，更有趣味性。”
　　阿非利加：“母亲《金汤赋》的说白，就全是顺口溜。”
　　李开春：“那我就先写几页，给大家看了再说。”
　　小神女：“内容是……”脑子里浮现：梯田中一群美女在插秧。说：“玉女山的妇女都很美丽，所以古来被称为玉女山。”
　　心里浮现：大田集体劳动。说：“玉女山的人民，同生死，共患难，同劳动，同享受，利益均沾。无压迫、无剥削，一律平等。自古以来，过着既难发财，也饿不死的生活。”
　　想起玉女山人集体练武功。遭到贺老六霸匪，围攻玉女山。玉女山人奋起反击。说：“玉女山人不惹外人，但经常被外人袭击、进攻。饱受四周‘皇匪、霸匪、土匪’的侵扰。因而，他们全民皆兵，锻炼得特别能战斗。”
　　脑子里浮现玉女山的山势：说：“玉女山是‘菊式’的发源地。玉女山地势巍峨、复杂、险要，易守难攻。”
　　心里浮现玉女山人住的石屋子，说：“他们的房屋是坚硬的青刚石‘石板盖顶、石砌墙壁’，火烧不燃，水冲不垮，枪子难打，地下有地道，相互沟通，一呼百应，相互保护。”
　　想起玉女山的资源、实物。说：“玉女山特产很多，最著名的有玉石、乌骨鸡、腊肉，烤兔、银耳、冷米。”
　　想起他们的人口，说：“他们因为打仗是家常便饭。总是男人在前多牺牲；所以玉女山‘女多男少’。提倡招收身体好、能打仗、尤其是有武功的女婿入赘。如华堂镇的方先、赵通，亿家村的赵斤斤，分别与玉女山姑娘卢仲英、柳梦梅、张银兰成婚，感情极好。”
　　阿非利加：“玉女山人可歌可泣。”
　　小神女：“撰写《玉女山传奇》，可以通过这几对人物的爱情故事。要着重突出描写：玉女山人的原始公社制；自卫战的英勇顽强；勤劳生产的作风、富于奉献的精神；贤能的妇女和她们忠贞的爱情。玉女山人的伟大理想就是：‘志愿为人类作贡献，别人不要去侵略他们’。他们切身体会认为：侵略者是人类最大的恐怖；侵略者该死绝。”
　　李开春边听边记录。越听越激动。说：“我一向同情玉女山人！在玉女山，住过几次，参加过：打仗、挞谷、摘小米；养鸡、喂猪、饲羊麂；挖煤、淘金、割玉石；炼铜、翻砂、织锦绮……并听说过许多动人事迹。”
　　阿非利加：“怪不得阳姐点您执笔。”
　　李开春：“我和卢贤巧姐姐，一定能写出一部与众不同的‘奇传’！事迹桩桩构传奇，溜句篇篇写沉迷。原始公社非原始，沧桑古今悲欢齐！”
　　小神女：“预祝：二月天诗文妹和卢贤巧，写作顺利。”
　　李开春自信地面呈一笑。
　　小神女：“下面说：第二卷：奴隶制的《吃人铁梁区》，七十万字，上下册。作者：江长春，鸿鹄，金江红风紫牡丹（陆天琼）、以及‘影侠’主持‘珠字辈’提供素材，并撰写其中章节。”
　　江长春连忙作记录。
　　小神女接着说：“铁梁地区，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她，就像一片巨大的、干裂成无数块的水田表面。”（脑子里浮现：干裂像破瓦块乱摆似的水田面。其中有几大片，像高出田面的大石块似的，分散在几处。）那是被深涧分割的几百片台地，大到横竖二十来公里的台地有五、六片。如：南梁、北圣、乌龙潭、孔家坪、‘西六坝’等。每一片台地都有奴隶主把持、盘踞。（脑子里浮现：每片台地都有一个庄园。台地外围散居简陋房的安家奴隶。）奴隶主都有武装部队，管奴隶，打冤家，不少是侵略扩张、在外地捆绑外地人当奴隶。（脑子里浮现：独飞豹一伙持枪，押着被捆绑的众多男女青年，在路上行走。）如南梁，就一个娄阿甲，原先拥有一千多大娃子（武装分子），把近两千奴隶，管制得死死的。铁梁的奴隶，成了一点火星就燃烧的干柴。七年前铁梁奴隶大起义。（脑子里浮现：声势浩大的奴隶起义。）紫牡丹陆天琼，就是其中一员将领。（脑子里浮现：十二岁的少女指挥打仗，得胜。）红牡丹李金珠艳就是奴隶的女儿。鸿鹄姐虽然只在灵洞，当尼姑主管灵洞；但她对南梁情况也很了解。嫦娥妹在灵洞，玩过多天，与鸿鹄姐，同吃、同睡、互相摆谈，也对奴隶社会深有认识。”
　　嫦娥说：“鸿鹄姐文学水平，不亚于文学博士。（脑子里浮现：鸿鹄攻书。）还有晓燕姐。我同住过两次。她谈吐很有才识；但很遗憾，她的情况没有给我介绍。”
　　姐妹们后来才知道，娄晓燕真名东方红艳，是工农军的女儿。在南梁代名为娄晓燕。
　　嫦娥继续说：“黄河姐（紫牡丹陆天琼）是文学博士。红影大侠（喜马拉雅）是铁梁、龙盘通。我自信：能写出一部精品！但我还是想去那地区，深入生活一段时间。”
　　小神女：“好！要以人为主，要突出揭露：奴隶社会残忍、野蛮的血腥统治和惨无人道的酷刑；奴隶的悲惨生活和反抗精神；奴隶制必然灭亡的客观规律。人物及故事有：一、李金珠艳和她父亲的遭遇；二、陆天琼的姐姐卢俊姑和陆全的爱情；三、奴隶大起义后期，小小年纪龙女（陆天琼）当统帅；四、娄赛玉出生就成了尼姑；五、南梁府的崩溃；六、奴隶主狼九鸟、千秋万代金银心、李白鹤的野心；七、奴隶主之间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却在如何对待奴隶上沆瀣一气；等等。素材多得很！”
　　爱怜春：“是啊！还有和福孔雀胆。她可是一个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铁梁都归她总管，小说中一定要有她。”
　　小神女：“对对！据说她的性格很像一汪平静的湖水。她究竟是正面人物，或是反面人物？或者是从正面变为反面；或者是从反面变为正面。中间派是没有的。您们要把握好。”
　　江长春：“看我们的吧。我要构思一个完整的故事。把众多的繁杂内容，串连成为有机的整体，达到既有意义，又能吸引读者为目的。”
　　小神女：“祝您们成功。第三卷，封建社会的《黑水河惨案》，七十万字，上下集。华夏春、南应春、马天改、马天秀、李天梅合作。荷花妹有所准备，您说说吧！”
　　南应春：“好！我曾经奉母亲命令，去亿家村探望天姐妹时，得到一个创作题材：标题就叫《黑水河惨案》。故事梗概是：二十二岁的亿家富，带着狗腿子收租，路过佃户张银兰家门前。看见张银兰长得十分美丽，于是动了邪念……”
　　……
　　白天。农家院内外。
　　亿家富快乐地对狗腿子们说：“我在这家休息，你们玩去吧。”
　　狗腿子们都知道少爷的企图；就在张银兰家后面的大黄葛树下，围成一圈，掷骰子赌博。
　　亿家富大摇大摆走进张银兰家，见张银兰身穿浅蓝色细花衣裳，白白净净的‘蛋型脸’，十分优美好看。坐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编制竹背箩。便搭讪：“妹子，好手艺呀！竟然会编造竹货。”
　　
　　第 108 章 奇凤健牡丹
　　张银兰要讨一笔血债；而且早就听说：“亿家富在城中寻花折柳，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在村中横行霸道，强奸良家闺秀，害死不少妇女，我家妹妹和父母都被害人他害死了，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花花公子。没有人敢惹。”此时瞅见他走进门来，还不知道他就是亿家富。说：“编箩筐是平常事，不算手艺。你高姓大名？有啥子贵干？”
　　亿家富“嘻嘻”一笑，道：“妹子您才嫁来我村，还没有去我庄，拜见老爷。更没有见过我。不晓得我是大少爷亿家富。我一点也不怪您！”
　　张银兰：“啊唷！你就是……”欲说“臭名昭著的亿家富”。但觉得不妥，改口：“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亿家大儿子嗦！”
　　亿家富：“是呀！‘亿大公子’就是我。赵斤斤呢？”
　　张银兰暗道：“你这个混账，竟然叫我丈夫的奶名。你强奸我丈夫的妹，致使我妹和父母死亡。我今天要你偿命！”故意表示家里只有自己一人，说：“他在巧城镇，帮金江独步洪嬢嬢，翻瓦、盖房子。”
　　亿家富：“那……就您一个人在家？”
　　张银兰：“是啊！一个人怪孤单的。感到很不是滋味。”
　　亿家富不禁大喜：“所以，我就来陪妹子。妹子，进屋去，倒杯水给我喝！”
　　张银兰：“嗨呀！看我……真是，忙得连客人都忘到土口子（蝼蛄）的脚底下去了！该招待的呀。屋里坐吧。”站起身就往屋里走。
　　亿家富喜形于色，边跟着张银兰进屋，边说：“到底是结过婚的美女，守‘半边寡’，真不是滋味。我就来陪您。妹子……”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就要伸手要搂抱张银兰。
　　张银兰不让他挨着，二话不说，车身就是一招“双风掼耳”。
　　“叭”地一声，双手一齐打在亿家富的左右太阳穴上。同时说：“你做梦！”
　　亿家富登时昏厥，瘫痪于地。
　　张银兰低声：“若不是我丈夫多次嘱咐，叫我不要单独行动；我早就想去亿家庄，为民除掉你这大害!”
　　。
　　南应春说：“张银兰是玉女山人，身体中高健壮，既有武功，又有大力，是有名的健牡丹。‘招婿’赵斤斤。但她有心要为亿家村民做一件好事。就趁在赵斤斤结婚之机，故意来住在这亿家村，要做了好事再回玉女山。所以，知道有人来了，就假装编箩筐掩人耳目，练手艺‘钓鱼’。”
　　。
　　健牡丹接着肩膀挎包裹，提起亿家富的后衣领，如羊羔似的，将他拖了，扔在通往巧城镇方向的村中大路上。让他丢人现眼。然后从容不迫，向金谷镇方向的大路，扬长而去。
　　。
　　她走后不久，大汉赵斤斤回家，老远就看见路上有人睡。以为是穷人饿极了躺在路上。走近一看，是亿家富，不禁暗道：“九成是我贤妻张银兰所为，她报仇后就往金谷镇方向走了。”伸手一探亿家富鼻孔。心声：“还有气，还是活的。你这家伙强害我妹，害得我妹自杀，气死了我父母。我深仇大恨没有报，你又来了！活着还要害人。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的‘球’割了，扔到远处的庄稼丛中。让你成阉鸡生不如死！看你以后还骚不骚！但做事要光明磊落，我得留一个字条，用匕首压在亿家富身上。”怀里取出铅笔和小本子，写：“我的药配方，正好借你椭圆包和笼中鸟使用。赵斤斤，现住在奇山大森林。”接着撕下，在亿家富的腰间，拔出匕首，挥起就要执行。但忽然又觉得：“太残忍了。算了吧！将亿家富的‘下水’，戳一下就可以了。”把字条，戳在匕首上，向那里一投，无论准不准确，就不管了。赵斤斤觉得这样做，虽还没有解气，但又觉得很滑稽；禁不住在亿家富的脸上，吐了一泡唾沫。心想：“亿家富的爹‘亿大肚子’，一定要大动干戈搜捕。我走吧。”连家也不回，就往金谷镇方向追贤妻去了。
　　那一伙狗腿子赌钱，有的赢，眉飞色舞；有的输，眉头紧皱。
　　输的极想“扳桩”，但是“越扳，越倒霉”。
　　赌了一个多时辰。“赢家”黄老幺想脱身，才偶尔想起大少爷。
　　“哎呀怎么的？这么久了，大少爷还没有玩耍够吗！”
　　输家：“大少爷跟小少爷不同，见了美女就亡命。不玩得爬不起来，不会罢休。继续‘下（赌）注’呀！”
　　黄老幺说：“不忙，我还是去问问吧。”走到门口，喊了两声“大少爷”，不见回应，以为正在做梦。听了片刻，屋里静静悄悄什么声息都没有。又高音喊了几声。
　　忽听远处有声音，细听是痛叫：“哎哟！哎哟……”
　　黄老幺一听：“是大少爷的叫声。”赶忙跑去，老远就见一条大灰狼，几条小狼崽子，正在吃大少爷的“胯子”。连忙边吆喝：“大少爷！大少爷——”边拔出手枪“叭”、“叭”、“叭”射击。
　　黄老幺的枪法简真是“喝飘”，“十三点打不中一个球。”
　　那显然是一头母狼，听见枪声，带着崽子就跑进庄稼林中去了。
　　黄老幺和狗腿子们跑到大少爷身旁，只见他：
　　痛苦地“屈身”在地，双手捂住下身，“哎哟哎哟”叫痛不已。一面费力地喊：“快抬我去巧城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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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起妇科医院。
　　杨起一问姓名，不禁心声：“原来是强害赵家女的恶棍！”说：“我从来不医治男人。”
　　亿大肚只得吩咐手下：“抬去洋人医院。”
　　巧城镇洋人医院有“橡胶带规矩”，先缴十块银元手续费。进行外科检查。
　　医生鄙夷地对亿大肚说：“下身被狼咬，已经粉碎。分析是母狼，觉得他那里的气味最有吸引力，又方便下口，于是就从那里开始。”
　　亿大肚：“啊！”
　　医生：“治疗是先注射抗‘狂犬病’针剂，再进行全切除。先征求病人家属意见：如果全切除，将外部能看见的残余，全部割除，就能很快痊愈。”
　　亿大肚：“啊！”
　　医生：“不然感染了，必死无疑。还必须当家人同意。治疗费先缴一百块银元为押金。签字盖手印，方可动手续。”
　　亿大肚心想，“割不割都不会生殖了。要割就还要白花许多钱。就让他死吧！传种有亿家贵就行了。我现在偷偷离开，用一个小子在这里应付； 我就把他丢下不管了……咦！不忙！不忙！我转念一想：嗨！‘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趁机把这笔钱，摊给佃户！就可以向佃户，大捞一把。对对对！就这样做！”于是交了押金。接着命令黄老幺：“你和两个丫环，在医院服侍亿家富。”
　　黄老幺现年虽然才十五岁，但是颇有心眼；暗道：“我深知亿大肚对钱，有‘揑死不烂’的劣性；而且往往说话不算数。我虽然赢了一点点钱，但要孝敬我妈；不能赔在这里。所以，我和两个丫头，在这洋人医院，十分心虚。”急说：“老爷，您赶快把钱送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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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亿大肚怀着“怒发冲冠”的心情返回庄，喝令狗腿子：“一齐出动。把全村佃户，押到黑水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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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亿大肚对佃户们大声说：“佃户不齐心合力，没有把狼打完，致使狼还在村里横行，把我大儿子咬绝种了。现在，按人头计，每人交十两黄金。如果不交，就背捆绑石头，丢入黑水河处死！”
　　马明义（马天改的父亲）心里说：“恶霸土豪劣绅亿大肚，手段多得很。向佃户收取多种租税、杂款、害得佃户每天吃不饱饭，正在饥饿。我早就组织了一批青年佃户，要反抗他！”挺身而出，走到亿大肚跟前，道：“亿老爷。佃户年年交五成的租子，每年还有这样那样的苛捐杂税，例如：宰过年猪也要交十斤肉的‘厘金’；喂鸡鸭牲畜，都要交‘口命税’。这些就花去了佃户两成的庄稼收入。所以，佃户种庄稼，实际上只得三成。今年翻修葫芦口铁索桥，强硬摊派村民，每人十块银元。我们现在连口也糊不住，哪里还有钱哪？”
　　亿大肚气愤已极，抽出“拐仗里刺刀”，向马明义一捅：就要刺死马明义。
　　马明义身材魁伟，近三十岁。心中说：“反正活不下去了。拼了吧！”
　　此时青年们已经暗暗将狗腿子们“侍候”了。
　　马明义一见劣绅的刺刀杀来，就大喊声一声：“拼了！”
　　闪身伸手，抓住亿劣绅杀来的刺刀手柄，反转在亿劣绅脖子上一抹。
　　亿大肚立刻脖子“昌血”，倒地，两只脚颤抖着弹了几下，毙命当场。
　　同时，青年农民们把狗腿子们打翻在地。
　　马明义随即对乡亲们宣布：“我们种的粮食，五成被强收进庄，还交了两成多的杂款，我家已经饿得不行了。外地成立了农会，我们也成立一个。现在，先解决吃饭问题。饿肚子的，同我去亿家庄里取粮！”
　　。
　　亿家庄大院。
　　马明义问迎来的管家：“亿家人呢？”
　　管家：“亿夫人以前就病死了。此时，大儿子亿家富，在巧城镇医治狼伤。小儿子亿家贵（绰号小白马）在巧城镇，读初中三年级。他家庄园，这时除两个管家和帮工们而外，没有其它人。”
　　马明义率领的起义，顺利地成功了。立即成立了一个十七人领导的农会，分工负责：“打劣绅，分粮食”。顷刻间搞得热火朝天，农民们扬眉吐气，欢天喜地。
　　马明义被选为农会主席。接着在亿家大院，召开了一个村民大会。他在大会上激昂地说：“我们要的是粮食，土地，不要受苦，不要饿肚子，不要任何人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但是，我们也不能使土豪劣绅的家小，成了穷光棍。本来，亿劣绅家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是我们农民的血汗积累起来的。但是，眼下我们：一吃不下；二不能用；三要保管好；四是亿家富在医治伤口；亿家贵在读书，需要有供应，我们要保证。大家说是不是？”
　　村民们立即赞同，高呼：“说得对！”“我们听马大哥的！”
　　马明义：“好！就这样决定了！派五个公正的农哥，管理好亿家财产。以后还给亿家富兄弟俩。除了粮食而外，谁也不能动他家的其他财产。这事，我还要亲自给他兄弟俩，说得清清楚楚！”
　　农民纷纷议论了一阵，最后喊起号子：“好！好！好！”
　　。
　　第二天，马明义和农会四个副主席，先到巧城镇洋人医院，看望亿家富。
　　马明义打坐在亿家富病床前，细言细语地说：
　　“亿大少爷，我们给您说明白：本来您的伤，跟全村农夫没有关系。可是你爹，要趁机敲诈全村老百姓。召集在黑水河边，责怪佃户，‘没有把狼打完’，每人交十两黄金。如果不交，就背捆绑石头，丢入黑水河处死！佃户没有枪，拿啥子打狼呢？只有你们家丁有枪；你家收了租和重重的‘税捐杂款’，打狼就是家丁的事。你家金库里，堆着二十多顿黄灿灿的金砖，还有各种珠宝。不拿出来打狼，还要向百姓摊派，良心就太黑了。我说了一段公道话，你爹就挥刀杀我。在那种情况下，蝼蚁尚要反抗，何况是人呢！我抓住他刀把子，反转去，把他的颈子给（读去声）了一下。他就哦呵了……”
　　亿家富：“啊！”
　　马明义：“你不能怪我。这是一。其二、年年天干水涝，风灾，虫灾，此起彼伏。农人收成，本来就不好，还要把庄稼的五成，给你家交租，再两成缴了各种‘捐税杂款’；农人只剩余三成；家家饿肚子。你家大库房堆着那么多粮食，有的发霉烂掉了。‘糟蹋粮食遭雷打’！你爹为什么要这样狠毒，叫村民饥饿？将心比己，你饥饿上几天试试，不‘物极必反’么？所以，我们饿不下去了，就把粮食分给大家吃。‘民以食为天’。你再怄气也没有用了!”
　　亿家富无语。心中在想：“老子我非报仇雪恨不可！”
　　马明义：“其三、你家库存的金银珠宝，我们没有动，派了五个人管着。原封未动，还是你兄弟的。你们要用就去取。”
　　亿家富不开腔。心声：“谁动了我家的东西，谁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