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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第 131 章 血战菊园女
　　天女红神在云秋风刚一落地的一霎那间，宝剑一挥：“哗！”地声响，将“九节鞭”斩成了两段。
　　云秋风登时气冲斗牛，“绝尽平生的凶狠恶招”攻击小神女。自己心中有底：就算没有任何武器，光凭一手“梅花狼穿拳”，也要打下菊园。何况还有“半条鞭”。这“半条鞭”，倒是我的杀手锏：在我手中，是更凶狠、更高速度、无法遮拦的“软剑”！
　　肖邦道刚才一见云秋风发挥飞镖，不禁“战志”陡然膨胀，立即收起护身术。奋力向炎黄孙发起排山倒海般的猛烈攻击，接连施展：扫落黄，揭平阳，挑北极，海底捞月，雄鸡啄食，饿虎扑羊，“勒马望荆州”……捅、劈、挑、揭、封、撩、拦……招招凶残，式式夺命。
　　炎黄孙在闪、跳、绕、纵、蹦、跃、翻的同时，“忽”！“忽”！“忽”！最后三只袖箭，攻击肖邦道眼睛；挥鞭寻找打击他的要害……
　　肖邦道心声：“我的大棒封住门面；其余部位有防护装置。别说你丑八怪小小袖箭，就是拿出‘钉马掌’的功夫，我也不在意下。我行我素地施展：‘熔数种棒术为一体’的杀法：‘金箍棒’，‘八仙棒’，‘哭丧棒’，‘神龙棒’，‘醉打山门棒’，‘六魔合一棒’（简称“六魔棒”），‘大中小风魔棒’，‘落魂失魄水火棒（棍）’。千变万化，打得‘呼呼呼’作响，空气成风；无所畏怯地‘重棒猛进’。”
　　“梆”！“梆”！“梆”！鞭、棒撞击声。
　　炎黄孙感到甚为沉重。
　　肖邦道亦体会钢鞭猛烈，但觉得自己居于上风。心想：“若不是你这个丑家伙半路杀出来，菊园已经是我的了。可恶！非把你打成肉酱不可！”连施：“毒蛇吐信”，“饿虎扑食”，“雄狮探爪”，“象鼻搅水”……一招“狠”过一招，紧紧把炎黄孙控制在大棒之中；打得“炎黄孙”只顾闪转腾挪，没有机会还手。“我自信稳操胜券，顷刻就要取‘丑八怪’‘丑命’。”
　　风雅侠暗道：“那大棒是匪首，必须除掉！我决心舍身拼命！”将弯了手柄的“剑”，换成“轻型刀”，又出战。从侧面向肖邦道发起猛攻。
　　炎黄孙怕误伤风雅侠，喊：“兰姐闪开！我看他有多少绝招！”
　　洪菊花紧张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紧握着那只她改进、“菊记”造、穿透力特别强的手枪，心中说：“就算你这恶棍伤了炎黄孙，也休想逃出菊园。我和女儿们，非把你射得百孔千疮不可！”
　　肖邦道一个“大雪花盖顶”，向“炎黄孙”重重一劈。
　　炎黄孙一招“霸王举鼎”，“梆！”同时骤然矮身，缓冲化解“棒击”。
　　肖邦道“斜挑”北山，若挑着，炎黄孙就要摔向半空。只听“哗！”的一声……
　　炎黄孙左手握的“竹节鞭”短了一截；右手却多了一把“斯巴达克短剑”，顺势极快地以鞭鞘力架大棒；车身在肖邦道后面，闪电般的短剑施一式“漏钩子”，在肖邦道认为不必安装防护的胯下，一剜……
　　就使肖邦道得了“废去种”。
　　华堂镇最会起名字的苟功勋讲：“这一招‘漏钩子’，一下子剜掉了肖邦道的两个传家宝（卵蛋）。废除了传种的玩意，就叫‘废去种’。”有的人讥笑为“肺气肿”。
　　肖邦道气功达到极顶麻木上乘，尽管得了“废去种”，此时仍然自感身体状态良好；挥舞大棒勇气倍增，认为已经打得“丑八怪”晕头转向了。
　　炎黄孙闪在肖邦道前面，故意逗引肖邦道。
　　肖邦道“打兴”大起。
　　炎黄孙忽地一个隐身法，闪身到肖邦道身后，使一招“海底捞月”：短剑就将他的肛门“捞”了一下。（后来叫鸡子幽默说，“应该是‘戮’了一下”。）
　　于是使人想起欧洲斗牛士：将几只梭镖，栽上牛背，那牛不但不倒，更加精神抖搂。
　　肖邦道被短剑“戮”一下，竟然没有感觉。足见他武功高深莫测。
　　“哎呀！”炎黄孙叫了一声，惊讶肖邦道的“挨量”。表扬：“你居然没有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肖邦道不禁狂喜，“哈哈……”大笑。但这瞬间尚未反应过来：为什么她手里忽然有短剑……
　　炎黄孙见他还不“倒架”，闪在他右手侧，一招“阴阳电碰击”；钢鞭一捅他的腋下；
　　几乎同时，短剑在他肘弯处从内向外“发力猛削”：“唰！”
　　肖邦道笑声未完，半只手就飞了出去……登时魂魄飞丧；
　　剩一只手；大棒向炎黄孙一摔，实质是扔掉大棒，就往园门逃窜。
　　天地人和风雅侠心中说：“对侵略者，不能赶走，必须斩草除根！不然要像海寇那样，它的后代还要当匪！”叫声：
　　“不能让他逃走！”和炎黄孙如飞般追击。
　　“站住！”一个蓝衣汉子堵在门口，手持“抵门杠”，使一招“吴刚伐桂”架势，逼住肖邦道。命令式道：“解释了‘四除令’再说！”
　　肖邦道定睛一看蓝衣人，并不认识。不禁肝胆俱裂，晕头转向欲逃跑。只听追击之声：
　　炎黄孙：“我看他的挨打功夫，究竟有多高！”说未完，奋力一挥钢鞭，强力地一招“剪床落料”……
　　肖邦道脑海嗡的一声，受了钢鞭沉重的一击。一想：“若是再跑，必被她短剑‘插肉’丧生，不如装死躺下为妙。”趁机装作被打死的样子，“朴”地一下，栽倒在地上。
　　“四除令”在他心中明明白白地一闪而现。
　　肖邦桂的劝告：“你去，必然被‘四除令’严惩！”也在脑海里浮现了一下。
　　郑人鱼的话也在耳边鸣响。
　　止不住抽了一口“悔之晚也”的寒气。
　　《郑人鱼》燕派武功第二传，深将菊女神技钻。主张学武为健体，除却东亚病夫惭。规劝徒弟休作孽，骚扰善良是野蛮。学成武术就无耻，天怒地怨人不安。奈何脑长别人颈，不听师教也枉然。劣根狂徒必受惩，恶有恶报天道颁。
　　炎黄孙有个“做事有始有终”的习惯，要看看肖邦道的防护方法；照着他的头盔，挥钢鞭猛力一击：
　　“嗵”！终于打断系头盔的带子。
　　这一击，肖邦道仅只是掉了头盔，仍然以“龟息法”的“闭气功”装死。
　　知情人说：“后来叫鸡子问：肖邦道为何不施展他的四铁功？答：
　　一、那是因为他着重使用大棒；为防菊式的怪招攻击，头身手脚都加了防护，例如戴了钢盔、簧钢丝手套，脚绑夹板……所以，不便施展四铁功。
　　二、他的四铁功，除了铁头功古怪而外，其他三项明显虚假，只是表演骇人而已。在要命的战场上，当然不敢使用。”
　　……
　　炎黄孙用钢鞭挑起地上的护头盔，仔细一看，对持“抵门杠”的人笑道：“我说这家伙，为何这样经打？原来这乌龟壳，具有多层减震装置；还有‘悬带’缓冲，重量也较轻。设计得真妙。”
　　手持“抵门杠”的人说：“这是‘菊记’的定型产品。那天饭庄老板给我介绍：‘菊记’的安全帽，已经被多种人员采用；十分畅销。”
　　云秋风施展全部绝招，奋力与小神女鏖战。一看肖邦道逃窜，心声：“菊式武功太强，我孤掌难鸣。柳派各种绝技，根本抵不住‘双龙剑’反击。我一个跳蚤顶不起一床棉被，还是‘三十六样，逃走为上’。”纵身就朝房上飞速而起。心声：“我燕飞绝技，姿态大方，速胜飞箭，世上绝无仅有。”
　　后来叫鸡子的评述：“燕飞绝技是华堂人指真正的燕子；而不是指人。”
　　天女红神心声：“你还想再作恶!”纵身而起。“菊式”轻功更胜三筹，一下子落脚在云秋风前面，顺势反身一招“复合冲孔”。
　　机械制造工艺中，“复合冲孔”又叫“多头冲孔”，简称“多头冲”。即：安装多个“冲头”。冲一下出多个孔。
　　“双龙剑”极快和准确无误，各有分工：一支从云秋风的下巴“冲”出后脑勺；一支从他的丹田“冲”出肛门。
　　天音：“此招是‘菊式’发明，没有统一的俗称。姑娘们乱叫为‘穿鱼鳃’，‘穿牛鼻’，‘天女穿梭’，‘倒插杨柳’等。一般是单剑实施，穿一孔就够意思了。小神女的打法加了双保险，以免狡诈的、无恶不作、屡教不改的云秋风，又侥幸得活。这次‘菊式’若是再‘手下留情’，那就要成为东郭先生。”
　　还剩两个武功极高的匪徒，跟那团‘绿影’恶斗。
　　一个是云秋风的表兄，金江武术冠军白云飞。
　　一个是肖邦道的第四亲信高富贵。
　　两人一看主帅逃命，也就无心恋战，抽身急往大门甬道流窜。
　　高富贵在后，被绿影一棍打委中穴，闪速一剑抹颈子，就乌呼哀哉。
　　一些受伤在地的匪徒，一看再没有胜利的希望，也就带伤拼命挣扎，涌向大门甬道。
　　却被“持杠人”和风雅侠、炎黄孙拦住。
　　绿影，高金妹，奚战妹，范川妹，天女红神，赓续赶到，前后夹攻。
　　匪徒们“困兽犹斗”，垂死挣扎。
　　白云飞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没有穿防弹服，左肋被绿影短剑穿了一下；心脏破裂。才觉得自己“死得太不划算。”
　　姑娘们尚无缴械不杀的概念，一齐挥动兵器，劈柴、“剁砖”。
　　又经过血肉飞溅的格斗，匪徒这才相信“玩火自烧，恶有恶报”的道理。
　　“妹”女们紧接着向那“蓝衣持杠人”进攻。认为他显然是见大势已去，才反戈一击。女儿们并不讲究什么投降不杀，反戈一击可恕；把他列入“四除令”之内，就要“器械并剁”。
　　炎黄孙的钢鞭当中阻拦，喊：“别动！这是师傅！”
　　姑娘们立即刹住。
　　翻天覆地的菊园，顿时凝固了一般。姑娘们的眼睛都盯着蓝衣人和炎黄孙。
　　“丑八怪”真是丑陋无比，不能多看，多看了就要“作噩梦”。
　　蓝衣人取掉面罩，却是奇秀潇洒，美貌非凡。
　　风雅侠猛然“哇”地一声，扔掉手中兵器，纵身将蓝衣人拦腰抱住。不顾一切狠狠吻他的脸。
　　洪菊花此时由健美的郎甲妹，轻而易举地揹着，来到了甬道。
　　洪菊花下地，激动得颤抖地对炎黄孙：“恩人，这菊园，从此，献给您了。”
　　接着转身，热血沸腾地对女儿们：“孩子们，快给恩人，敬礼！”
　　在场姑娘们，除了“蓝衣人”、兰姐和炎黄孙外，其余都跪了下去，齐声：“恩人，请受我们大拜！”
　　炎黄孙飞快地取掉特制的软质面具，揣入怀里。双手掺扶起母亲。同时口里欢乐地说：“妈！是我！姐妹们！是我！我和师傅回来了！快起来！快起来呀……”话未说完，被金兰姐一下子拥抱……
　　姑娘们一看：“呀！”丑女不丑，变成了美女，原来是……
　　天女红神 首先喊：“三妹！三妹！三妹……”
　　妹女儿们异口同声：“三姐！三姐！三姐……”
　　天音：“这些姑娘，除‘香字辈’外，都曾经在湖岛，与‘最活跃分子’三姐，同吃、同住、同学、同玩耍，同心共济，情同骨肉，亲密无间。即便是在平时的久别重逢，也要欢腾拥抱，何况是在这大劫大难之后。大伙一涌而上，就把她和兰姐以及蓝衣师傅梦幻女，紧紧围抱在当中。”
　　洪菊花看清楚是三儿，可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嗡嗡作响。以为：“这是做梦，这是梦中吧？”声音沙哑地说：“你们让开，我看看……”
　　谁知女儿们没有听见。她们个个眼里，都流着滚滚热泪，激动得像地球的心脏也翻腾了似的，谁也不肯放手。
　　绿衣女掺扶着母亲，忽然以响彻树梢的“嫩脆”少女声音喊：“闪开快闪开！不要狂欢咍（hāi孩阴）！让母看三姐！大家再乐哉！”
　　洪菊花一看少女：“您是……”
　　绿衣女子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打扮，一下子揭开蒙面纱，并说：“妈！女儿我是：怕妈担心，才用纱巾，蒙着头脸，跟敌人拼……”
　　“嫩儿……”洪菊花一下子抓起“嫩儿”的手。
　　“哎呀开春！是您……”
　　
　　第 132 章 众女抢救母
　　李开春尖锐的噪声，高八度地说：“别闹！别闹！听我向妈禀报：师傅三姐在道，得知‘匪攻菊园’，于是化妆来到。师傅封住大门，三姐参战生效：空中紧抱着我，出门使我发笑。刚才施展神功，杀得匪徒直叫……”
　　姑娘当中有谁大抒了一口气：“咦……”
　　李开春流利说：“三姐怕我落在匪徒手里，在空中抱着我，奔到南耳门处给我说：我们师傅堵住‘炸烂口’的。我们要‘关起门打狗’。先不忙告诉母亲，以免母亲又要担心，又要乐坏。三姐还是小时候的名字：黎明月——听清楚没有？黎明月。我们从南耳门经中院，奔到母亲身边。我扶住母亲。三姐还亲了母亲脸的。母亲您当时着急看厮杀，没有注意……三姐腾空众一惊，打击土匪力量增！奇鞭神剑斩魔鬼，菊园激战出神鹰！师傅同时：控制出口不准走，堵住大门打疯狗。同仇敌忾‘令四除’，消灭匪帮安民久！我们的政策是：来侵者，送灾也。不是赶走，而是消灭，以免今后又为虐！”
　　洪菊花一把抱住三儿，惊呼：“三儿……”被三儿尚在并且归来，参与血战得胜，救了众多姐妹，惊喜激荡过度，脑海翁的一声巨响，身子瑟瑟抖索，一会儿，头颅一下子耷拉下去，便瘫软陆沉。
　　黎明月惊愕失声大叫：“母亲！母亲……”同时急忙搂住母亲。
　　郎甲妹惊叫一声：“哎呀……母亲，高兴，高兴死，死了……”
　　小神女：“不要惊慌!”极力镇定：“师傅，兰姐，亚细亚，昆明湖抢救母亲。兴凯湖，青海湖和我，抢救地上的香妹们。大洋洲，洞庭湖，把土匪全部复查一遍，小心冷枪。执行‘四除令’！不要放贼逃走，以免后患！但要保持现场！”
　　向“楼门”上喊：“珠江！珠江……”听到林秀回声。
　　接着高声：“立即给各分店发报，互通情况。叫松花江去保安局报案，请政府立即来人直观现场，处理后事！要使巧城镇、金江家喻户晓！”
　　珠江：“电报发了。分店都回电：职工们自卫，已将袭击者除掉了。”
　　小神女：“好！那您，飞快把菊园巡察一遍！接着准备迎接政府来人。”
　　亚细亚黎明月在太平洋吩咐时，就揹起了母亲。
　　梦幻女、风雅侠，左、右助力，朝中院奔跑。
　　亚细亚黎明月一面跑一面说：“要在床上做人工呼吸，按摩心脏……”
　　梦幻女在跑动中，冷静地按摩师姐的人中穴，心声：“惟愿只是休克。”随即细摸脉搏，已经不跳，不禁痛彻心冷……
　　大伙奔到中院楼上洪菊花的卧室，将洪菊花平放在床上。
　　黎明月和师傅配合，施行人工呼吸。
　　黎明月嘴巴衔起母亲的鼻孔，反复吹气、吸气。
　　高金妹熟练地按摩母亲心脏部位，进行特技动作：起跳心脏。
　　洪金兰插了一段人参在嬢嬢嘴里；接着用药棉浸透酒精，“擦摸”嬢嬢的穴位：太阳、人中、涌泉、合谷、关元……
　　接二连三进来的香女儿们，有的输导手，有的理顺脚……
　　董龙香抢救姐妹后，跑来看妈。拧了一条热毛巾，好好搭在妈前额上。
　　梁兰香用自来水笔敲击母亲十指“十宣穴”……
　　种种出于急救愿望、自信能救母亲的方法都用上了，也不知哪一种治法特效，好不容易母亲迷迷糊糊，慢悠悠有了气息，有了转机。
　　洪菊花感觉又是在梦中：
　　又是在厮杀；
　　又是在爆炸；
　　又是在与三儿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