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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2/1/22 修改:2022/1/22
50集 爱情,古装 电视剧剧本
《重耳春秋》第5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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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全部
- 故事梗概
- 分集提纲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5-25.狐府正厅 日 内
人:重耳、翠荷、狐突、狐偃
△重耳坐在案几前,翠荷奉上茶,重耳呷了一口。
重耳:好茶。(看向翠荷)辛苦翠荷。
翠荷:(打手势)翠荷不辛苦。
△翠荷行礼退出,同时,狐突、狐偃进入,翠荷向狐突、狐偃行礼,退出。重耳站起身,向狐突行礼。
狐突:(转身对狐偃)你且退下。
狐偃:喏。
△狐偃合上门,退出正厅。狐突坐到主位上,重耳站在一侧。
狐突:坐。
△重耳坐到狐突右侧,狐突盯看着重耳。
狐突:公子已负监国之责,大可遣人去齐国,何必要亲自为之?
重耳:为臣者,以忠为先;为子者,以孝为先。为国计,以礼行事,方可国安。监国之重,当以世子为之,重耳并非嫡出,只权宜代之。为子计,重耳居长,当以身为表率,行孝子之本分。
狐突:以老臣之见,公子才识胸襟,足堪为一国之君,公子可否想过?
重耳:非礼不终年,非德不及世。周公以礼教化万民,定嗣法之制,及幽王伐有褒,褒人以褒姒女焉,褒姒有宠,生伯服,于是乎与虢石甫比,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太子出奔申,申人、鄫人召西戎以伐周,周于是乎亡。今我晋国之国境,偏候也,其土尚小,又有大国在侧,重耳岂敢自专。德义不行,礼义不则,天亦不赞。申生弟弟忠厚良善,仁义礼信,足胜重耳。
狐突:旦夕可争兮齐楚锋,敢将余生兮赴江湖!好男儿当如此行事。
重耳: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狐突:(苦笑)此去齐国路途遥远,公子多加小心。
△重耳行礼,打开门,退出。
狐突:先君啊!时也,命也,运也。
5-26.狐府门口 日 外
人:重耳、狐偃、颠颉、翠荷、福生(重耳侍卫,双胞胎之兄)、乐生(重耳侍卫,双胞胎之弟)
△福生、乐生牵马候在狐府门口,重耳、狐偃向颠颉、翠荷告别。
狐偃:(面向翠荷)照顾好夫人。
翠荷望着狐偃点头。
重耳:(面向颠颉)走的急,没和师妹告别,你去趟原家村,告诉师妹,还有先生,勿要挂念,重耳会早去早回。
△重耳和狐偃上马。颠颉和翠荷站在府门口,望着重耳、狐偃、福生、乐生骑马渐行渐远的背影。
5-27.齐姜寝宫-外殿 日 内
人:齐姜、梁五
△齐姜背对着案几站着,梁五站在她面前。
齐姜:梁五,你在宫里跟随我这么多年,对我也是忠心耿耿,我有什么也从来没瞒着你。
梁五:夫人,奴才的命是君夫人救的,没有君夫人,哪里有梁五。君夫人有什么吩咐,梁五必定效犬马之劳。
齐姜:公子重耳受君上监国之重任,(注视梁五)如今他一行四人已去往齐国。
梁五:梁五明白,此番公子重耳一行,定让他有去无回。
△梁五靠近齐姜身边,齐姜低语。
5-28.晋献公寝宫-内殿 日 内
人:晋献公、伯姬
△晋献公躺在卧榻上,合着眼,伯姬趴在卧榻上沉睡着,脸冲着晋献公头部的方向。
△晋献公睁开眼,用手抚了抚伯姬的头,又合上了眼。
5-29.绛都城门口 日 外
人:重耳、狐偃、福生、乐生、守卫兵卒
△绛都城门缓缓打开。
△狐偃出示出城令牌,重耳、狐偃、福生、乐生四人出城飞马而去。
5-30.宫中书苑 日 内
人:杜原款、申生
△杜原款坐在案几前,案几上摆放着竹简,申生坐在左侧,眼睛红肿,面有哀容。
申生:父君都昏睡了一天了,医正虽说是无恙,可申生总是担心父君。要是那箭射在申生身上该多好,父君就不必受病痛之苦了。(哭)
杜原款:事君以敬,事父以孝。公子仁孝,定能感动上天。
△申生止了低泣,看向杜原款。
申生:申生愿听先生教诲。
杜原款:周公旦者,周武公之弟也。当文王在世时,旦即恭敬孝顺,笃厚仁慈,异于诸子。到武王即位,旦即经常辅佐武王,担当重大国政。武王克殷的第二年,天下未定,武王有病不安,群臣恐忧,太公、召公欲就文王庙敬求卜问。周公旦说:“仅用卜问未可以感动先王。”于是,乃以自身为质,预筑三坛,周公北面立于另一坛上,持璧秉圭,祝告于太王、王季、文王。祝告曰:“惟尔元孙王发,勤劳阻疾。若尔三王是有负子之责于天,以旦代王发之身。旦巧能,多材多艺,能事鬼神。乃王发不如旦多材多艺,不能事鬼神。乃命于帝庭,敷佑四方,用能定汝子孙于下地,四方之民罔不敬畏。无坠天之降葆命,我先王亦永有所依归。今我其即命于元龟,尔之许我,我以其璧与圭归,以俟尔命。尔不许我,我乃屏璧与圭。”三卜而吉,周公藏其策于金滕匮中,诫守者勿敢言。明日,武王病体全愈。
申生:申生愿效仿周公,以身为质,为父君祈福。
5-31.路途 夜 外
人:梁五、众黑衣人
△梁五及众黑衣人骑马飞奔在夜色里。
5-32.晋国边境馆驿-大院 夜 外
人:梁五、众黑衣人、胥臣(馆驿长)
△梁五及众黑衣人牵马进入馆驿。
△胥臣站于馆驿东阶,与进入馆驿的梁五对视一眼,梁五点头,与众黑衣人牵马向馆驿后院而去。
△胥臣抬首向上望了一眼(重耳入住之所),收回视线,若有所思。
5-33.齐姜寝宫 夜 内
人:齐姜、申生、墨菊
△齐姜坐在案几前,墨菊站在她身后,申生站在齐姜面前,向她行揖首礼。
申生:母亲,儿臣愿效仿周公旦,结庐祓斋,以身为质,为父君祈福。
齐姜:结庐祓斋,以身为质?
申生:母亲,父君卧病,儿臣不能为父君分忧,儿臣不孝(下跪),请母亲允准儿臣为父君祈福。
△齐姜未有任何回应。申生(面有哀容)行叩拜礼离开。
墨菊:君夫人。
齐姜:武王有病,而天下尚未安定,太公、召公等大臣都很忧惧,敬慎地占卜着。于是周公就祓洁斋戒,以自己为质押,替代武王的死,武王的病就痊愈了。
墨菊:公子以身为质,真仁孝啊!可是,公子千金贵体……(看向齐姜)
齐姜:过几年武王崩逝,太子姬诵代立,也就是成王。成王年少,周公恐诸候叛乱,就摄政代理国事,主持政务。管叔、蔡叔之党散步流言于国内,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周公兴师东伐,作大诰,遂诛管叔,杀武庚,放蔡叔。收殷商馀民,以封康叔于卫,封微子于宋,以奉殷祀,诸候皆咸服宗周。
墨菊:周公可代行国政,可公子尚未就封世子之位。
齐姜:初,成王少时,有病,周公乃自剪其指爪,沉入河中以祝告曰:“王少未有识,奸神命者乃旦也。”亦藏其策于府内,成王病愈。周王代行国政七年,还政于成王。成王用事之际,有人譖告周公,周公恐惧,奔逃楚国。
墨菊:周公也惧流言啊!
齐姜:(自语)周公也惧流言?(站起身)
墨菊:君夫人。
齐姜:成王发府,见周公祷书。乃泣,反周公。(笑)周公也惧流言啊!那狐姬,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心机深沉,巴不得重耳早日立为世子,还有允姬、夷吾那对母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哼了一声)好!好!很好!
△齐姜看向墨菊,墨菊上前几步,靠近齐姜,齐姜在墨菊耳边低语。
5-34.边境馆驿-重耳住处 夜 内
人:重耳
△重耳坐在案几前,手里拿着一个香囊,细细端详,脸上带着笑。
(闪回)原家村河岸边。重耳在河里叉鱼,福姞在河岸边浣洗。
重耳:(叉中鱼)师妹,我又叉中了。(重耳笑着,手持叉中的鱼向河岸边的福姞靠近。)
福姞:叔父说你叉鱼的本领见长是最快的。(福姞笑望着重耳)
重耳:师妹喜欢的,我都会做到最好。
重耳、福姞相互注视着,重耳手中的鱼掉落河里。
重耳:师妹,你真好看。
福姞笑着跑开,重耳紧随其后,河岸上二人相互追逐着,福姞的笑声传了很远。(闪回完)
△重耳用手抚摸着香囊,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重耳:(喃喃)师妹。
△门外响起叩门声,重耳将香囊揣进怀里,走向门口,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重耳发现地上的一支竹简,捡起,上书:小心刺客!
△重耳警觉地四下张望,未有任何人影,重耳退入住所,将门合上。
△重耳细细端详着手中的竹简,抬眼看向卧榻。他将竹简收入袖中,走到卧榻前,将枕头塞进布被里,装作有人睡在榻上的样子。
△重耳打开门,四下张望,确认无人,从门内走出,反手关了门,向右边方向行去。
5-35.边境馆驿-狐偃住处 夜 内
人:重耳、狐偃、福生、乐生
△狐偃、福生、乐生正围在案几前商议着,狐偃居中,面向门口。
狐偃:明天就要出晋国边境了,他国不与本国,咱们一定要小心行事,让公子顺利找到神医扁鹊。
△重耳闪身进入,狐偃正要问话,重耳用眼神示意,狐偃止口。狐偃、福生、乐生起身,看向重耳。
△重耳向前几步,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简,递给狐偃。
狐偃:小心刺客。(看向重耳)公子,这竹简从哪儿来的?
重耳:有人放在门口,未见到人。
狐偃:在我晋国的土地上,谁这么大胆,敢行刺公子?
福生:公子在明,刺客在暗。这……(看向重耳)如何?
重耳: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这样……
△重耳、狐偃、福生、乐生围在一处小声计议着。
5-36.边境馆驿-重耳住处 夜 内
人:黑衣人、福生、乐生
△黑衣人从窗外跳入重耳住所,径直摸向床边,举刀即砍。黑衣人发现上当,掀开布被,见布被里是个枕头。
△福生、乐生从门口进入,黑衣人急从窗户跳出,乐生从窗户跳出追黑衣人,福生从门口追出。
5-37.边境馆驿-大院 夜 外
人:重耳、狐偃、福生、乐生、胥臣、梁五、众黑衣人、众房客
△馆驿内有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纷纷有馆驿内的房客涌向馆驿大院,重耳、狐偃、梁五亦夹杂在众房客中。乐生追黑衣人至馆驿大院,福生亦到馆驿大院。
△馆驿大院内,胥臣及馆驿兵卒与众黑衣人混战在一处。乐生砍杀黑衣人,乐生、福生亦加入砍杀黑衣人的战斗中,不断有黑衣人倒下。
△夹杂在众房客中的梁五注视着战斗中的胥臣,胥臣亦发现梁五,二人对视一眼。
胥臣:一个不留。(随手砍杀扑向他近前的黑衣人,血溅了衣襟。)
梁五:(愤恨)好你个胥臣,竟敢背叛主子。
△梁五转身,消失在众房客中,黑衣人全部在战斗中身亡。
胥臣:收拾干净。(面对众房客)大家都回去休息,刺客已经全部歼灭。
△众房客陆续向馆驿住所走去。重耳与胥臣目光相接,刹那,重耳转身与狐偃随着众房客进入馆驿住所,而福生、乐生随着馆驿兵卒清理尸体现场。
△福生取下蒙在黑衣人面上的面巾,看到黑衣人容貌,与乐生对视一眼,抬着黑衣人加入抬运尸体现场。
5-38.边境馆驿-重耳住所 夜 内
人:重耳、狐偃、胥臣
△重耳与狐偃坐在案几前,重耳居主位,案几上放着一支竹简。有叩门声响起,狐偃打开房门,胥臣手捧酒盏进入。
△胥臣径直走到重耳面前,将酒盏置于案几上。
胥臣:臣保护不利,令公子受惊了。(胥臣倒了酒)请公子压惊。
△重耳与胥臣对视着,重耳拿起案几上的酒杯。
狐偃:公子,不可。
重耳:(盯着胥臣的目光并未离开,脸上带着笑。)无碍。
△重耳饮了杯中酒,将杯盏置于案几上。
胥臣:公子此去齐国,路途遥遥,公子务必小心行事。
狐偃:你是何人?如何知我们要去往齐国?
胥臣:公子此行已不是什么秘密。
△胥臣行揖首礼离开。
狐偃:这个馆驿长,是敌是友。
重耳从案几上拿起竹简:以前是敌,现在……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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