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周冲，朱雨，郑冰、吴州、马晖等都累得东倒西歪地趴桌子上睡着了。书记和李芸过来看到这一幕十分感动。
李芸：（轻声说）这一年来他们是真拼啊！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掩上门悄悄出去了。
85. 控制室及试验车间 / 天空 内 / 外 日
控制室后墙上又挂着一幅红底白字横幅：人工龙卷风第二次试验。
李芸、工场书记、林源、宋宝荣、张化、记者等悉数到达现场。
陈丹指挥，周冲操作，试验开始，仪表各项参数显示正常，绿灯闪烁，车间里带颜色上下汹涌对流的气流形成了许多小漩涡。
陈丹：起动飞碟！
飞碟从侧面贴地迅速飞进气团中心。
陈丹：切向气！
气流高速旋转，很快形成了高速旋转的大气旋和龙卷风核心，
陈丹：参数加到10 ！增加电磁力！
龙卷风核心高速自旋，大量水汽从车间底部和墙底部喷嘴切向喷入，高速自旋的龙卷水汽柱直径迅速增长到10米。
陈丹：上升！
飞碟缓缓垂直上升，高速自旋的10米直径龙卷水汽柱跟着生长到30米高的厂房顶部。
陈丹：打开天窗！加大参数0.5！
厂房顶部移开，出现一个大天窗，飞碟飞出屋顶，带动水汽组成的龙卷云伸出屋顶，试验车间地面水池的水和周围水汽都螺旋状猛烈地吸上去……。
室外，龙卷云已经延伸到几百米高。
大家都十分兴奋……
陈丹：飞碟转向垂直，水平飞！
控制室大屏幕上的飞碟缓慢从水平转成直立状态，但10米巨大龙卷云并没有跟随转向，飞碟和龙卷云脱节，飞碟孤独地向前缓慢移动，已经生成的龙卷云也逐渐松散。
陈丹命周冲飞碟返回，重新操作一次！周冲操作飞碟返回车间再次生成龙卷云到高空转向，飞碟与龙卷云依旧脱节，飞碟成了断了线的风筝，试验生成龙卷云成功，但转向失败，可以说就是失败了！
此时陈丹的鬓角已经流下汗珠，周冲操作手柄的手微微颤抖，林源，李芸都是紧张地看着为失败而惋惜，宋宝荣嘴角却微微露出幸灾乐祸的意味。
86. 宋宝荣家 / 蔡洪家 内 晚
宋宝荣和蔡洪通电话。
宋宝荣：（高兴地）向老弟报告一个好消息，他们的人工龙卷风失败了，根本无法实现水面转向！他们后面也甭想了！来干一杯！（说着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蔡洪：（也迅速拿起酒杯喝酒）好！这下陈丹得哭掉鼻子！不给我卖命她也别想成功！可是……真的不行吗？我一直看好这个项目的！
宋宝荣：理论上有成功的可能性，但实际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蔡洪：哦，那她也就是一个花瓶，空有外表……你给我再次向发明工场施压，让项目下马！
宋宝荣：（又喝一口酒）放心吧！估计他们得哭三天，自乱了阵脚没准团队自动解散了。
蔡洪：哈哈哈哈，好，好！
87. 华山旅游区 外 日
陈丹和团队出现在华山游览区，他们爬山，看景，累得都出汗了。他们站在一高处遥看险峻的山峦。
陈丹：自古“华山一条路”，这条路咱们可是走定啦！
周冲：就跟过独木桥一样，只有进没有退。
朱雨：我们一定要走到山顶！
马晖：不到山顶非好汉！
陈丹：好，我这个巾帼就和你这个须眉比比，看谁怂了去坐缆车！
马晖：比就比，走！
团队风风火火地向前走去。
88. 陈丹的办公室 内 日
陈丹进办公室看到桌子上一封信，看了一眼，自语：谁的信？随手打开。
信纸上打印的大字赫然入目：失败了就要承认，赶紧偃旗息鼓吧！还不至于从头破血流变成粉身碎骨！
陈丹 ：（蔑视地一笑）哼，靠吓唬人想让我们趴下？
89. 团队工作室 内 日
团队工作室最醒目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字标语：“除了胜利，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任正非”。成员都在自己的座位上。
陈丹 ：兄弟姐妹们，生成龙卷云是前进了一大步，为此你们少睡了多少觉？多掉了几斤肉？多生出了几根白发？可是我们的龙卷云生命周期太短，不会拐弯，失败了！怎么办？前辈任正非告诉我们（手指着标语）：“除了胜利，我们已经无路可走！”现在就像在华山的绝壁上攀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登顶——胜利！
周冲：工场并没有让我们下马，说明仍然支持我们的项目，我们要咬紧牙关继续奋斗！不能辜负国家的支持和期望！
朱雨：我一定拼到底！绝不认怂！
马晖等好些团队成员响应。郑冰、吴州等没吱声。
90. 张化家 内 日
陈丹和周冲拜访张化教授，在家中客厅。
陈丹：张化教授，失败的问题一是飞碟转弯不能连续生成龙卷云，二是生成的龙卷云没能够保持，想请教您怎么解决这两个大难题？
张化：陈丹啊，你这可是难倒我了，你们搞了这么久的研究都没答案，我哪里有现成答案？我是爱莫能助啊！
91. 宋宝荣家 内 日
陈丹和周冲在宋宝荣家拜访。
宋宝荣：你们的问题是不可能有答案的，我劝你们还是收兵吧！你们不是在搞科研，是在编造神话！……也许一千年后能实现，现在不行。
92. 林源家 内 日
陈丹和周冲在林源家拜访。
林源：（离开摆满了书的书桌）你们说的问题也是几天来我苦苦思索的问题，要想保持龙卷云，就必须保持高速旋转，这需要巨大的旋转力，而且是远距离遥控，什么能实现？你们想过了吗？
陈丹：林老师，我们也想过了，只有用核能做能源，才能产生巨大持久的电磁力去控制！
林源：对，想一块去了！至于如何转弯的问题，我还没想好……
周冲：林老师，我们都不是学核技术的，怎么办啊？
林源：你们向李芸场长求援啊，场长可以通过国家协调全国的科技力量呢！现在已经实现了核裂变微型化应用，核聚变应用继续在攻关。
陈丹 ：太好了！谢谢林老师！
林源：你又谢谢，你就是太客气！
93. 试验车间角落陈丹的蜗居 内 夜
陈丹在实验室自己的小屋里苦思冥想，显然是头疼，弄得她很痛苦，她一会用手指拍打头，一会用手敲，一会不得不握拳敲，还是疼。不得不双手捂着头在房间里来回走，边走边敲……被从窗外走过的周冲看到，周冲进来。
周冲：陈丹，你怎么啦？
陈丹 ：头疼！疼痛的厉害！
周冲：你就是用脑太多了，赶紧休息吧，（看了一下手表）都下半夜了！
94. 试验车间角落陈丹的蜗居 / 陈丹父母家 内 晚
陈丹刚进屋手机响了。
陈丹 ：爸，妈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陈丹父：挺重的，你妈希望你能回来看看她。
陈丹 ：爸，你快把手机拿到妈妈那，我想看看妈妈。
陈丹父：好，你等着，我过去。（赶紧对陈丹妈指指床，推站在旁边的陈丹妈过去，然后跟过去拉开被，陈丹妈自己盖好。陈丹父点了一下“后视”功能）你看看你妈，病得不轻。
陈丹的手机可以看到陈丹妈翻过身来，一脸“病容”，慢慢说，闺女啊，快回来看看我吧，难受死啦！
陈丹 ：妈妈，赶紧先上医院去看看，我请了假就去看您。
陈丹妈：快点啊，你再晚回来没准就看不到你妈啦！
陈丹 ：妈，你可别吓我！我这就和场长请假去。
95. 陈丹父母家 内 晚
陈丹 ：（生气地）好啊，你们合伙骗我回来相亲，你们知道我那有多忙？脚打后脑勺！
陈丹妈：（好好地坐在沙发上）你老大不小了，你再忙也不能不结婚吧！给你打多少次电话让你回来？没辙了我才让你爸打电话。
陈丹 ：妈，我们的项目不顺利，刚刚又失败一次，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头也疼，你们还给我添乱。
陈丹父：你可别累病了，不行就回来，找个工作……
陈丹妈：明天带你见男方，你就处对象、结婚……
陈丹 ：妈、爸，你们知道旱区是多么需要水吗？知道洪涝灾害能淹死多少人吗？我怎么能放下项目，只顾自己回来结婚？
陈丹父：你又不是救世主，你能救普天下？
陈丹 ：我不是救世主，我们是团队，我们背后有国家支持，一定会成功的。
陈丹妈：你不是说你失败了吗？
陈丹 ：现在失败不代表永远失败，我为了能够成功，愿意拼一辈子！
陈丹妈：那你就一辈子不结婚？
陈丹 ：（转为温和亲切）妈，我又没说永远不结婚，（调皮地）让他等着吧，估计等十年差不多。
陈丹妈，陈丹父：疯话，十年？我们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陈丹 ：（笑）妈，爸，早晚会让你们抱上，不过不是现在。再说了也不能“拉郎配”啊，我睡觉去了啊，困死了，趁机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就走。（往次卧走去）
陈丹妈：不相亲啦？
陈丹 ：（回头）嗯，替我谢谢人家！
陈丹妈：给你买了一件好看的衣服，你试试！
陈丹妈举着给陈丹看，陈丹回头看了一眼。
陈丹 ：（笑着）好看，妈，您留着穿吧。
陈丹妈：你大姑娘家的，怎么一点不知道穿著打扮自己？
陈丹 ：鸟美的是羽毛，人美的可是心灵和学问。说着进了屋。
陈丹妈：这孩子，我成了瞎操心！
96. 陈丹父母家次卧 内 夜
深夜，陈丹妈推门进入陈丹的卧室，看到她穿着衣裤什么也没有盖在睡，轻轻过去拿起旁边的空调被给女儿盖上：这么大了还踹被！慢慢走出去。
陈丹睡梦中做了个梦……
（闪回）陈丹和几个同学实习在河南农村听一位老奶奶讲述。
老奶奶：（八十多岁，身体尚健朗，伴随讲述出现情景）我奶奶给我讲的，那年夏天，台风让驻马店下了三天大暴雨，天像塌了，分不清天和地，要命的是板桥水库大坝被冲塌了，水像山一样压过来，磨盘石都被卷走了，村里的房屋全都冲塌了，没了，门前的大树被连根拔起来卷走了，淹死的人、牛、猪、羊顺着水漂……我奶奶一大家几十口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咳，心疼死啦！……你们是学气象的？行行好吧，让老天爷不要再祸害我们了！……别的科学新玩意儿不少，你们气象就不行？
陈丹和同学面面相觑。
陈丹：老奶奶，我们一定努力，争取有一天能让老天爷不再祸害人！
老奶奶：那敢情好，不知道我能等到那天吗？
同学：老奶奶，您长寿，一定能！
老奶奶：好，好，加我的微信，我等着！（指指桌子上的手机）
陈丹：老奶奶，一定能！（掏出手机加老奶奶手机）
陈丹 ：（睡梦中大喊）老奶奶，我们正在努力！（惊醒坐起）几年前的事今天又梦到了……
陈丹从枕边拿出手机发微信：老奶奶，我们正在努力！（拳头的表情）
97. 磁悬浮列车上 内 日
归途，陈丹在飞驰的磁悬浮列车上看一本旧书，上面有洋人骂清朝的华人为猪，辫子为猪尾巴的漫画。
陈丹：（自语）猪尾巴？猪尾巴！
她迅速拿出纸笔在椅背后托板上画画，在飞碟下面画出长长的渐弯渐细的“猪尾巴”。
陈丹：（一边画口中喃喃自语）这是“猪尾巴”不是自由垂体，是带肢节的，是可伸缩可操控角度、弧度的，四周有许多孔洞，那是风，电荷喷射口……当年聪明吃苦耐劳的华工，今天仍然聪明！仍然吃苦耐劳！周冲快来看！
没有听到回音，陈丹抬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是在列车上。
陈丹：（不好意思地对邻座的大嫂笑了笑）对不起，我忘记是在车上了……
大嫂：（笑笑）你是着迷了！
……………………………………
99. 饭店 内 日
饭店一个幽静的小包间，桌子上好几样菜，谷伦和吴州对坐。
谷伦：今天请你来因为知道你是团队里消极的，有诸多怨气，但我们也知道你家负担最重，你还挺孝顺，所以要给你很大的资助，多大数目由你说！怎么样？这桩买卖你做吗？
吴州：买卖？你想让我做什么？
谷伦：（笑了笑）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就是把你们飞碟的新设计图纸资料复制给我！
吴州：（惊恐地）盗窃图纸资料！？
谷伦：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这叫信息共享！
吴州：不行，我消极但不能干这事。
谷伦：不能干？我开的条件你不能拒绝！
吴州：（惊恐地）为什么？
谷伦：后果你不知道？！
吴州：（惊恐地）知道，知道！
李芸：（轻声说）这一年来他们是真拼啊！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掩上门悄悄出去了。
85. 控制室及试验车间 / 天空 内 / 外 日
控制室后墙上又挂着一幅红底白字横幅：人工龙卷风第二次试验。
李芸、工场书记、林源、宋宝荣、张化、记者等悉数到达现场。
陈丹指挥，周冲操作，试验开始，仪表各项参数显示正常，绿灯闪烁，车间里带颜色上下汹涌对流的气流形成了许多小漩涡。
陈丹：起动飞碟！
飞碟从侧面贴地迅速飞进气团中心。
陈丹：切向气！
气流高速旋转，很快形成了高速旋转的大气旋和龙卷风核心，
陈丹：参数加到10 ！增加电磁力！
龙卷风核心高速自旋，大量水汽从车间底部和墙底部喷嘴切向喷入，高速自旋的龙卷水汽柱直径迅速增长到10米。
陈丹：上升！
飞碟缓缓垂直上升，高速自旋的10米直径龙卷水汽柱跟着生长到30米高的厂房顶部。
陈丹：打开天窗！加大参数0.5！
厂房顶部移开，出现一个大天窗，飞碟飞出屋顶，带动水汽组成的龙卷云伸出屋顶，试验车间地面水池的水和周围水汽都螺旋状猛烈地吸上去……。
室外，龙卷云已经延伸到几百米高。
大家都十分兴奋……
陈丹：飞碟转向垂直，水平飞！
控制室大屏幕上的飞碟缓慢从水平转成直立状态，但10米巨大龙卷云并没有跟随转向，飞碟和龙卷云脱节，飞碟孤独地向前缓慢移动，已经生成的龙卷云也逐渐松散。
陈丹命周冲飞碟返回，重新操作一次！周冲操作飞碟返回车间再次生成龙卷云到高空转向，飞碟与龙卷云依旧脱节，飞碟成了断了线的风筝，试验生成龙卷云成功，但转向失败，可以说就是失败了！
此时陈丹的鬓角已经流下汗珠，周冲操作手柄的手微微颤抖，林源，李芸都是紧张地看着为失败而惋惜，宋宝荣嘴角却微微露出幸灾乐祸的意味。
86. 宋宝荣家 / 蔡洪家 内 晚
宋宝荣和蔡洪通电话。
宋宝荣：（高兴地）向老弟报告一个好消息，他们的人工龙卷风失败了，根本无法实现水面转向！他们后面也甭想了！来干一杯！（说着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蔡洪：（也迅速拿起酒杯喝酒）好！这下陈丹得哭掉鼻子！不给我卖命她也别想成功！可是……真的不行吗？我一直看好这个项目的！
宋宝荣：理论上有成功的可能性，但实际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蔡洪：哦，那她也就是一个花瓶，空有外表……你给我再次向发明工场施压，让项目下马！
宋宝荣：（又喝一口酒）放心吧！估计他们得哭三天，自乱了阵脚没准团队自动解散了。
蔡洪：哈哈哈哈，好，好！
87. 华山旅游区 外 日
陈丹和团队出现在华山游览区，他们爬山，看景，累得都出汗了。他们站在一高处遥看险峻的山峦。
陈丹：自古“华山一条路”，这条路咱们可是走定啦！
周冲：就跟过独木桥一样，只有进没有退。
朱雨：我们一定要走到山顶！
马晖：不到山顶非好汉！
陈丹：好，我这个巾帼就和你这个须眉比比，看谁怂了去坐缆车！
马晖：比就比，走！
团队风风火火地向前走去。
88. 陈丹的办公室 内 日
陈丹进办公室看到桌子上一封信，看了一眼，自语：谁的信？随手打开。
信纸上打印的大字赫然入目：失败了就要承认，赶紧偃旗息鼓吧！还不至于从头破血流变成粉身碎骨！
陈丹 ：（蔑视地一笑）哼，靠吓唬人想让我们趴下？
89. 团队工作室 内 日
团队工作室最醒目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字标语：“除了胜利，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任正非”。成员都在自己的座位上。
陈丹 ：兄弟姐妹们，生成龙卷云是前进了一大步，为此你们少睡了多少觉？多掉了几斤肉？多生出了几根白发？可是我们的龙卷云生命周期太短，不会拐弯，失败了！怎么办？前辈任正非告诉我们（手指着标语）：“除了胜利，我们已经无路可走！”现在就像在华山的绝壁上攀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登顶——胜利！
周冲：工场并没有让我们下马，说明仍然支持我们的项目，我们要咬紧牙关继续奋斗！不能辜负国家的支持和期望！
朱雨：我一定拼到底！绝不认怂！
马晖等好些团队成员响应。郑冰、吴州等没吱声。
90. 张化家 内 日
陈丹和周冲拜访张化教授，在家中客厅。
陈丹：张化教授，失败的问题一是飞碟转弯不能连续生成龙卷云，二是生成的龙卷云没能够保持，想请教您怎么解决这两个大难题？
张化：陈丹啊，你这可是难倒我了，你们搞了这么久的研究都没答案，我哪里有现成答案？我是爱莫能助啊！
91. 宋宝荣家 内 日
陈丹和周冲在宋宝荣家拜访。
宋宝荣：你们的问题是不可能有答案的，我劝你们还是收兵吧！你们不是在搞科研，是在编造神话！……也许一千年后能实现，现在不行。
92. 林源家 内 日
陈丹和周冲在林源家拜访。
林源：（离开摆满了书的书桌）你们说的问题也是几天来我苦苦思索的问题，要想保持龙卷云，就必须保持高速旋转，这需要巨大的旋转力，而且是远距离遥控，什么能实现？你们想过了吗？
陈丹：林老师，我们也想过了，只有用核能做能源，才能产生巨大持久的电磁力去控制！
林源：对，想一块去了！至于如何转弯的问题，我还没想好……
周冲：林老师，我们都不是学核技术的，怎么办啊？
林源：你们向李芸场长求援啊，场长可以通过国家协调全国的科技力量呢！现在已经实现了核裂变微型化应用，核聚变应用继续在攻关。
陈丹 ：太好了！谢谢林老师！
林源：你又谢谢，你就是太客气！
93. 试验车间角落陈丹的蜗居 内 夜
陈丹在实验室自己的小屋里苦思冥想，显然是头疼，弄得她很痛苦，她一会用手指拍打头，一会用手敲，一会不得不握拳敲，还是疼。不得不双手捂着头在房间里来回走，边走边敲……被从窗外走过的周冲看到，周冲进来。
周冲：陈丹，你怎么啦？
陈丹 ：头疼！疼痛的厉害！
周冲：你就是用脑太多了，赶紧休息吧，（看了一下手表）都下半夜了！
94. 试验车间角落陈丹的蜗居 / 陈丹父母家 内 晚
陈丹刚进屋手机响了。
陈丹 ：爸，妈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陈丹父：挺重的，你妈希望你能回来看看她。
陈丹 ：爸，你快把手机拿到妈妈那，我想看看妈妈。
陈丹父：好，你等着，我过去。（赶紧对陈丹妈指指床，推站在旁边的陈丹妈过去，然后跟过去拉开被，陈丹妈自己盖好。陈丹父点了一下“后视”功能）你看看你妈，病得不轻。
陈丹的手机可以看到陈丹妈翻过身来，一脸“病容”，慢慢说，闺女啊，快回来看看我吧，难受死啦！
陈丹 ：妈妈，赶紧先上医院去看看，我请了假就去看您。
陈丹妈：快点啊，你再晚回来没准就看不到你妈啦！
陈丹 ：妈，你可别吓我！我这就和场长请假去。
95. 陈丹父母家 内 晚
陈丹 ：（生气地）好啊，你们合伙骗我回来相亲，你们知道我那有多忙？脚打后脑勺！
陈丹妈：（好好地坐在沙发上）你老大不小了，你再忙也不能不结婚吧！给你打多少次电话让你回来？没辙了我才让你爸打电话。
陈丹 ：妈，我们的项目不顺利，刚刚又失败一次，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头也疼，你们还给我添乱。
陈丹父：你可别累病了，不行就回来，找个工作……
陈丹妈：明天带你见男方，你就处对象、结婚……
陈丹 ：妈、爸，你们知道旱区是多么需要水吗？知道洪涝灾害能淹死多少人吗？我怎么能放下项目，只顾自己回来结婚？
陈丹父：你又不是救世主，你能救普天下？
陈丹 ：我不是救世主，我们是团队，我们背后有国家支持，一定会成功的。
陈丹妈：你不是说你失败了吗？
陈丹 ：现在失败不代表永远失败，我为了能够成功，愿意拼一辈子！
陈丹妈：那你就一辈子不结婚？
陈丹 ：（转为温和亲切）妈，我又没说永远不结婚，（调皮地）让他等着吧，估计等十年差不多。
陈丹妈，陈丹父：疯话，十年？我们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陈丹 ：（笑）妈，爸，早晚会让你们抱上，不过不是现在。再说了也不能“拉郎配”啊，我睡觉去了啊，困死了，趁机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就走。（往次卧走去）
陈丹妈：不相亲啦？
陈丹 ：（回头）嗯，替我谢谢人家！
陈丹妈：给你买了一件好看的衣服，你试试！
陈丹妈举着给陈丹看，陈丹回头看了一眼。
陈丹 ：（笑着）好看，妈，您留着穿吧。
陈丹妈：你大姑娘家的，怎么一点不知道穿著打扮自己？
陈丹 ：鸟美的是羽毛，人美的可是心灵和学问。说着进了屋。
陈丹妈：这孩子，我成了瞎操心！
96. 陈丹父母家次卧 内 夜
深夜，陈丹妈推门进入陈丹的卧室，看到她穿着衣裤什么也没有盖在睡，轻轻过去拿起旁边的空调被给女儿盖上：这么大了还踹被！慢慢走出去。
陈丹睡梦中做了个梦……
（闪回）陈丹和几个同学实习在河南农村听一位老奶奶讲述。
老奶奶：（八十多岁，身体尚健朗，伴随讲述出现情景）我奶奶给我讲的，那年夏天，台风让驻马店下了三天大暴雨，天像塌了，分不清天和地，要命的是板桥水库大坝被冲塌了，水像山一样压过来，磨盘石都被卷走了，村里的房屋全都冲塌了，没了，门前的大树被连根拔起来卷走了，淹死的人、牛、猪、羊顺着水漂……我奶奶一大家几十口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咳，心疼死啦！……你们是学气象的？行行好吧，让老天爷不要再祸害我们了！……别的科学新玩意儿不少，你们气象就不行？
陈丹和同学面面相觑。
陈丹：老奶奶，我们一定努力，争取有一天能让老天爷不再祸害人！
老奶奶：那敢情好，不知道我能等到那天吗？
同学：老奶奶，您长寿，一定能！
老奶奶：好，好，加我的微信，我等着！（指指桌子上的手机）
陈丹：老奶奶，一定能！（掏出手机加老奶奶手机）
陈丹 ：（睡梦中大喊）老奶奶，我们正在努力！（惊醒坐起）几年前的事今天又梦到了……
陈丹从枕边拿出手机发微信：老奶奶，我们正在努力！（拳头的表情）
97. 磁悬浮列车上 内 日
归途，陈丹在飞驰的磁悬浮列车上看一本旧书，上面有洋人骂清朝的华人为猪，辫子为猪尾巴的漫画。
陈丹：（自语）猪尾巴？猪尾巴！
她迅速拿出纸笔在椅背后托板上画画，在飞碟下面画出长长的渐弯渐细的“猪尾巴”。
陈丹：（一边画口中喃喃自语）这是“猪尾巴”不是自由垂体，是带肢节的，是可伸缩可操控角度、弧度的，四周有许多孔洞，那是风，电荷喷射口……当年聪明吃苦耐劳的华工，今天仍然聪明！仍然吃苦耐劳！周冲快来看！
没有听到回音，陈丹抬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是在列车上。
陈丹：（不好意思地对邻座的大嫂笑了笑）对不起，我忘记是在车上了……
大嫂：（笑笑）你是着迷了！
……………………………………
99. 饭店 内 日
饭店一个幽静的小包间，桌子上好几样菜，谷伦和吴州对坐。
谷伦：今天请你来因为知道你是团队里消极的，有诸多怨气，但我们也知道你家负担最重，你还挺孝顺，所以要给你很大的资助，多大数目由你说！怎么样？这桩买卖你做吗？
吴州：买卖？你想让我做什么？
谷伦：（笑了笑）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就是把你们飞碟的新设计图纸资料复制给我！
吴州：（惊恐地）盗窃图纸资料！？
谷伦：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这叫信息共享！
吴州：不行，我消极但不能干这事。
谷伦：不能干？我开的条件你不能拒绝！
吴州：（惊恐地）为什么？
谷伦：后果你不知道？！
吴州：（惊恐地）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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