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吴波：我是过来领电脑的。
壮汉只是瞟了我们一眼继续打他的台球，嘴里骂道：你就是早上报案说电脑被偷那个？你他妈的因为几百块的水电费，还来报假案。本来我们这边的人手就很紧，还专门派人去房东家了解情况。
吴波忙解释：我回到办事处的时候没有看到电脑，以为被偷了。
壮汉显然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了，这点小伎俩还看不出来：还说屁话，再没事报假案，老子先就把你拘留几天。
吴波还要解释，陈彬赶紧在身后悄悄地碰他的后背，意思是叫他不要多说了。
壮汉见吴波的认错态度比较好，就不再追究，继续打他的台球：到308室办手续，把电脑领回去，以后不准再乱报案了。
吴波点头哈腰：不会的。领导，那我们先走了。
陈彬和吴波赶紧溜了出来。
76、308办公室，日
吴波在签收单上签名之后，递还给你工作人员。
吴波：还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可以了。
吴波：好的，谢谢。
然后抱起电脑走出了办公室。
77、大楼门口，日
陈彬和吴波刚走出大楼，便迎面碰见了房东。
房东被吓得发白的脸还没有恢复过来，但还是得硬着头皮打招呼：吴波？
吴波盛气凌人地走到他跟前：我说了会去交就会去交，但是你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把电脑搬走，就是你的处理方式有问题。
陈彬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
房东赶紧赔不是：对不起。
吴波：算了，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们老板都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不打算再追究了。
房东连连点头哈腰：谢谢，谢谢。
吴波转身走向小车，把电脑放到了后座。
陈彬和吴波两人上车，然后往回走。
78、大街上，日
既然逃过一劫，吴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甚至夸夸其谈起来。
吴波有些得意忘形：你看房东被吓得脸都发白了，哈哈哈。
陈彬没有说话，打算由他去自吹自擂得了。
吴波：我早就预料到了事情能够摆平，本来就是一桩小案子，谁会去追究？
陈彬还是不说话。
吴波又反反复复地问陈彬的看法：再说了，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公司的老板，在公安系统有那么好的关系，也会帮忙摆平的。你说是不是？
陈彬终于忍无可忍：你真以为老易会替你摆平？
吴波期待着陈彬说出原因。
陈彬：你跟老板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在公司一天，是老板跟员工的关系，哪一天你离开公司了，你跟他之间就什么都不是了。现在，遇到小事情，需要他替你说一句话打个招呼的时候，他肯定会帮你摆平，笼络人心嘛，以后你工作的时候才会更卖命。但是事情闹大了，或者你犯了原则性错误，需要动用他更多的资源的时候，他不会管你的死活。这就是一场生意，他考虑投入跟产出不成正比的时候，凭什么还要来帮你？
吴波沉思了片刻，觉得陈彬的说法无可辩驳，又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当初如果公司把退租这个事交给你去办，你还会让房东把电脑搬走吗？
陈彬有自己的看法：实话实说，我确实没打算阻止他。毕竟人家一个退休小学教师，老两口挤到别处去住，把房子空出来为的就是收点租金。我们这么一家公司，何必要去坑他那几百块钱呢？我是想他把电脑搬走，等我们把水电费交清了，他把电脑再送回来就是了。
吴波：但是房东那里还有一千块钱的押金啊，抵扣水电费就足够了。
陈彬：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如果我们不续租，就该提前三个月通知他们，否则押金就不退。现在房东给我们计较的是这几百块钱的水电费，跟押金有什么关系？
吴波：但是租房合同本身就不合理，交押金的目的就是为了维修房屋和交水电费的。
陈彬：你不管合同合不合理，就算房东占点便宜，我们这么一家公司缺这几百块钱吗？你又何必替公司背骂名呢？
吴波回味着陈彬说的这些话。（陈彬跟贺飞黄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束）
79、农村老家，日，内
小安躺在床上哇哇大哭。
陈母赶紧一边去冲奶粉，一边哄着：宝贝饿了，奶奶马上冲奶粉过来，不哭不哭······
陈母把奶瓶塞进小安嘴里，小安吸一口，马上就吐了出来，然后不停地继续大哭。
陈母很疑惑：这孩子今天怎么不吃奶粉呢，是不是不舒服？
陈母伸手摸了摸小安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陈母又想了想，然后拿起奶瓶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然后又尝了尝：怎么一点奶粉味都没有啊？
陈母拿起刚刚开封的奶粉（一个叫巢雀的山寨奶粉名字），用手指蘸了点奶粉放到嘴里，表情显得很惊讶。
80、出租屋，夜，内
陈彬跟陈母通电话，有种想发火又发布出来的感觉：反正你以后记住，不管别人说得有多好，你都不要乱买东西给他吃，我们会按时把奶粉给你寄回来。
挂断电话，钟燕赶紧问：现在什么情况？
陈彬：喝了奶粉刚刚睡了。
钟燕：妈没有什么文化，在农村带小孩真的让人很不放心。
陈彬：我反复给她说过很多次，叫她去买惠氏或者是多美滋这些牌子，她说我们镇上没有在卖，店主向她推荐“巢雀”她都相信了。如果不是奶粉味道不对，儿子一口都不吃，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像前两年三聚氰胺事件就是这样，就怕奶粉的口味正常，小孩吃三两个月之后就没有办法补救了。
钟燕：不是说抓了一大批人吗，怎么还有那么多问题奶粉啊？
陈彬：现在城市里不敢卖了，反正天高皇帝远，那些黑心商家就销往农村，赚妈这种农村妇女的钱。我提醒过她很多次，她还是经不起商家几句诓骗。
钟燕：不要担心了，反正现在我们每个月准时把奶粉寄回去，不会再出问题了。
陈彬：春节过后我还是打算把他们接过来，毕竟现在孩子太小，我始终不放心。
81、小巷里，日
钟燕走在小巷里仔细搜寻着房屋出租信息。钟燕看到一扇门前张贴着此类信息，于是根据联系电话拨了过去。
钟燕：你好，我是看房子的。我打算租两间相邻的房间，是我和我老公住一间，一间给我婆婆住。
82、出租屋，夜
陈母在厨房做饭，陈彬在床上训练儿子学步。
陈彬把儿子放到床上，等儿子站稳之后，他轻轻地松开了手。
陈彬：走过来。
儿子颤颤巍巍地走出两步便摔倒了。
陈彬又抱起儿子，等他站稳后又松开了手。
陈彬：再来。
儿子颤颤巍巍地走出两步便摔倒了。
陈彬继续训练着儿子。
83、办事处，晨
老蓝和陈彬小云一个叫周政的新同事在办事处开早会。旁白：在小杨告状之后，老易不动声色。不久之后，他却出其不意地把吴波从贺飞黄身边调走了。
老蓝拿出了一张销售报表：这是上个月的销售报表，我想你们对自己的销售业绩，一定比我有数了。陈彬和周政跟前几个月比较，都有较大程度的提升，因此我们整个部门的销售业绩才能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但是，小云的下滑比较明显，我希望你能够尽快找出原因。
小云把老蓝的话当作耳边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84、办公室，日
一个叫严超的新人到人力资源部办公室门口，敲门之后，走到人力专员叶玲旁边。
严超：你好，我是来办入职的。
叶玲：哦，你是贺总介绍过来的吧？
严超点点头。
叶玲满脸堆笑：贺总早上就对我说了，我就说你怎么还没到呢？
严超有些拘谨：坐车耽误了一些时间。
叶玲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表格递了过去：哦，你把入职申请表先填一下。
严超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填资料，叶玲跟他闲聊起来：听说把你调到桃林办事处去？
严超：好像是，我也只是听贺总提了一下。
叶玲：桃林的业务员，还是老板的亲戚。他跟原来的区域经理关系很好，后来跟老蓝好像就不是很合拍了。
严超：哦，是这样啊？
85、办公室，日
贺飞黄给老蓝打了个电话。
贺飞黄：老蓝，严超刚刚把入职办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带着他。你要在他身上多花点心思，把他带起来了，你那边的事才更好办。
86、大街上，傍晚
小云开着他的伊兰特在一个路口停下，陈彬从公路对面走过来，然后上了小云的车。
陈彬：都交接好了？
小云：还不是应付一下，我就带严超去看看在建的工地，再打两个电话而已。
陈彬：严超那小子也是贼眉鼠眼的，跟贺飞黄一个德行，我也不想理他。
小云：今天下午他还问我手里有多少订单，我说很多项目都在你的区域，所以就全给你了。
陈彬：他相信了？
小云：他爱信不信，反正我不会让他们捡到便宜。
陈彬开起了玩笑：年底拿到业绩提成，我把奖金分给你。
小云：你去梦吧！
陈彬乐起来：我这个梦就从来没醒过。（为第二次交锋埋下伏笔）
87、大会议室，晨，内
幻灯片在幕布上打上了“鸿飞电气2010年上半年度总结大会”
会议室里也隔三差五坐了很多人。旁白：回到福州之后，我一直努力工作，终于见到了成效。加上小云临走时给我留下的订单，我的半年度指标完成率居然排到了全公司第一。
吴波也走进了会议室，然后在陈彬身旁的一个座位坐下。
陈彬：莆田那边情况怎么样？
吴波：上半年都在做准备工作，可能接下来的两个月有订单出来。
吴波想了想：听说你中标了一个一百多万的工程，是什么项目？
壮汉只是瞟了我们一眼继续打他的台球，嘴里骂道：你就是早上报案说电脑被偷那个？你他妈的因为几百块的水电费，还来报假案。本来我们这边的人手就很紧，还专门派人去房东家了解情况。
吴波忙解释：我回到办事处的时候没有看到电脑，以为被偷了。
壮汉显然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了，这点小伎俩还看不出来：还说屁话，再没事报假案，老子先就把你拘留几天。
吴波还要解释，陈彬赶紧在身后悄悄地碰他的后背，意思是叫他不要多说了。
壮汉见吴波的认错态度比较好，就不再追究，继续打他的台球：到308室办手续，把电脑领回去，以后不准再乱报案了。
吴波点头哈腰：不会的。领导，那我们先走了。
陈彬和吴波赶紧溜了出来。
76、308办公室，日
吴波在签收单上签名之后，递还给你工作人员。
吴波：还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可以了。
吴波：好的，谢谢。
然后抱起电脑走出了办公室。
77、大楼门口，日
陈彬和吴波刚走出大楼，便迎面碰见了房东。
房东被吓得发白的脸还没有恢复过来，但还是得硬着头皮打招呼：吴波？
吴波盛气凌人地走到他跟前：我说了会去交就会去交，但是你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把电脑搬走，就是你的处理方式有问题。
陈彬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
房东赶紧赔不是：对不起。
吴波：算了，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们老板都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不打算再追究了。
房东连连点头哈腰：谢谢，谢谢。
吴波转身走向小车，把电脑放到了后座。
陈彬和吴波两人上车，然后往回走。
78、大街上，日
既然逃过一劫，吴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甚至夸夸其谈起来。
吴波有些得意忘形：你看房东被吓得脸都发白了，哈哈哈。
陈彬没有说话，打算由他去自吹自擂得了。
吴波：我早就预料到了事情能够摆平，本来就是一桩小案子，谁会去追究？
陈彬还是不说话。
吴波又反反复复地问陈彬的看法：再说了，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公司的老板，在公安系统有那么好的关系，也会帮忙摆平的。你说是不是？
陈彬终于忍无可忍：你真以为老易会替你摆平？
吴波期待着陈彬说出原因。
陈彬：你跟老板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在公司一天，是老板跟员工的关系，哪一天你离开公司了，你跟他之间就什么都不是了。现在，遇到小事情，需要他替你说一句话打个招呼的时候，他肯定会帮你摆平，笼络人心嘛，以后你工作的时候才会更卖命。但是事情闹大了，或者你犯了原则性错误，需要动用他更多的资源的时候，他不会管你的死活。这就是一场生意，他考虑投入跟产出不成正比的时候，凭什么还要来帮你？
吴波沉思了片刻，觉得陈彬的说法无可辩驳，又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当初如果公司把退租这个事交给你去办，你还会让房东把电脑搬走吗？
陈彬有自己的看法：实话实说，我确实没打算阻止他。毕竟人家一个退休小学教师，老两口挤到别处去住，把房子空出来为的就是收点租金。我们这么一家公司，何必要去坑他那几百块钱呢？我是想他把电脑搬走，等我们把水电费交清了，他把电脑再送回来就是了。
吴波：但是房东那里还有一千块钱的押金啊，抵扣水电费就足够了。
陈彬：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如果我们不续租，就该提前三个月通知他们，否则押金就不退。现在房东给我们计较的是这几百块钱的水电费，跟押金有什么关系？
吴波：但是租房合同本身就不合理，交押金的目的就是为了维修房屋和交水电费的。
陈彬：你不管合同合不合理，就算房东占点便宜，我们这么一家公司缺这几百块钱吗？你又何必替公司背骂名呢？
吴波回味着陈彬说的这些话。（陈彬跟贺飞黄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束）
79、农村老家，日，内
小安躺在床上哇哇大哭。
陈母赶紧一边去冲奶粉，一边哄着：宝贝饿了，奶奶马上冲奶粉过来，不哭不哭······
陈母把奶瓶塞进小安嘴里，小安吸一口，马上就吐了出来，然后不停地继续大哭。
陈母很疑惑：这孩子今天怎么不吃奶粉呢，是不是不舒服？
陈母伸手摸了摸小安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陈母又想了想，然后拿起奶瓶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然后又尝了尝：怎么一点奶粉味都没有啊？
陈母拿起刚刚开封的奶粉（一个叫巢雀的山寨奶粉名字），用手指蘸了点奶粉放到嘴里，表情显得很惊讶。
80、出租屋，夜，内
陈彬跟陈母通电话，有种想发火又发布出来的感觉：反正你以后记住，不管别人说得有多好，你都不要乱买东西给他吃，我们会按时把奶粉给你寄回来。
挂断电话，钟燕赶紧问：现在什么情况？
陈彬：喝了奶粉刚刚睡了。
钟燕：妈没有什么文化，在农村带小孩真的让人很不放心。
陈彬：我反复给她说过很多次，叫她去买惠氏或者是多美滋这些牌子，她说我们镇上没有在卖，店主向她推荐“巢雀”她都相信了。如果不是奶粉味道不对，儿子一口都不吃，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像前两年三聚氰胺事件就是这样，就怕奶粉的口味正常，小孩吃三两个月之后就没有办法补救了。
钟燕：不是说抓了一大批人吗，怎么还有那么多问题奶粉啊？
陈彬：现在城市里不敢卖了，反正天高皇帝远，那些黑心商家就销往农村，赚妈这种农村妇女的钱。我提醒过她很多次，她还是经不起商家几句诓骗。
钟燕：不要担心了，反正现在我们每个月准时把奶粉寄回去，不会再出问题了。
陈彬：春节过后我还是打算把他们接过来，毕竟现在孩子太小，我始终不放心。
81、小巷里，日
钟燕走在小巷里仔细搜寻着房屋出租信息。钟燕看到一扇门前张贴着此类信息，于是根据联系电话拨了过去。
钟燕：你好，我是看房子的。我打算租两间相邻的房间，是我和我老公住一间，一间给我婆婆住。
82、出租屋，夜
陈母在厨房做饭，陈彬在床上训练儿子学步。
陈彬把儿子放到床上，等儿子站稳之后，他轻轻地松开了手。
陈彬：走过来。
儿子颤颤巍巍地走出两步便摔倒了。
陈彬又抱起儿子，等他站稳后又松开了手。
陈彬：再来。
儿子颤颤巍巍地走出两步便摔倒了。
陈彬继续训练着儿子。
83、办事处，晨
老蓝和陈彬小云一个叫周政的新同事在办事处开早会。旁白：在小杨告状之后，老易不动声色。不久之后，他却出其不意地把吴波从贺飞黄身边调走了。
老蓝拿出了一张销售报表：这是上个月的销售报表，我想你们对自己的销售业绩，一定比我有数了。陈彬和周政跟前几个月比较，都有较大程度的提升，因此我们整个部门的销售业绩才能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但是，小云的下滑比较明显，我希望你能够尽快找出原因。
小云把老蓝的话当作耳边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84、办公室，日
一个叫严超的新人到人力资源部办公室门口，敲门之后，走到人力专员叶玲旁边。
严超：你好，我是来办入职的。
叶玲：哦，你是贺总介绍过来的吧？
严超点点头。
叶玲满脸堆笑：贺总早上就对我说了，我就说你怎么还没到呢？
严超有些拘谨：坐车耽误了一些时间。
叶玲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表格递了过去：哦，你把入职申请表先填一下。
严超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填资料，叶玲跟他闲聊起来：听说把你调到桃林办事处去？
严超：好像是，我也只是听贺总提了一下。
叶玲：桃林的业务员，还是老板的亲戚。他跟原来的区域经理关系很好，后来跟老蓝好像就不是很合拍了。
严超：哦，是这样啊？
85、办公室，日
贺飞黄给老蓝打了个电话。
贺飞黄：老蓝，严超刚刚把入职办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带着他。你要在他身上多花点心思，把他带起来了，你那边的事才更好办。
86、大街上，傍晚
小云开着他的伊兰特在一个路口停下，陈彬从公路对面走过来，然后上了小云的车。
陈彬：都交接好了？
小云：还不是应付一下，我就带严超去看看在建的工地，再打两个电话而已。
陈彬：严超那小子也是贼眉鼠眼的，跟贺飞黄一个德行，我也不想理他。
小云：今天下午他还问我手里有多少订单，我说很多项目都在你的区域，所以就全给你了。
陈彬：他相信了？
小云：他爱信不信，反正我不会让他们捡到便宜。
陈彬开起了玩笑：年底拿到业绩提成，我把奖金分给你。
小云：你去梦吧！
陈彬乐起来：我这个梦就从来没醒过。（为第二次交锋埋下伏笔）
87、大会议室，晨，内
幻灯片在幕布上打上了“鸿飞电气2010年上半年度总结大会”
会议室里也隔三差五坐了很多人。旁白：回到福州之后，我一直努力工作，终于见到了成效。加上小云临走时给我留下的订单，我的半年度指标完成率居然排到了全公司第一。
吴波也走进了会议室，然后在陈彬身旁的一个座位坐下。
陈彬：莆田那边情况怎么样？
吴波：上半年都在做准备工作，可能接下来的两个月有订单出来。
吴波想了想：听说你中标了一个一百多万的工程，是什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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