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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5/12/2
古装
电影剧本
白虹贯日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广东省版权局进行版权登记,登记19-2011-A-00195】
【167】内 子鹫的家里——夜
伍桓和子鹫在低声交谈。
伍桓:“今晚,我有所发现。”
子鹫:“什么?”
伍桓:“在河边唐雎先生的抚琴之处,原来有一张用石板搭成的琴台,现在石板和基柱不见了,地上被人移植了草皮。”
子鹫:“这是什么意思?”
伍桓:“搬走琴台,铺上草皮的人,似乎在掩人耳目。”
子鹫:“你的意思是说,琴台下面有深浅。”
伍桓:“对。”
子鹫:“那还等什么?走啊。”
【168】外 河边琴台前——夜
伍桓和子鹫提着锄头悄悄地溜来。
伍桓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四周,指着脚下说:“你看,这就是琴台旧址。这里原来没有草,是从别处移过来的。动手吧。”
子鹫一手朝天,一手扪胸,祷告说:“唐雎先生,这都是伍桓的馊主意。你要杀,就杀他吧,与我无关。如果今晚我没事,从明天起,我天天为你老人家烧香祈福。”
伍桓:“原来子鹫也怕死。”
子鹫:“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就看死在谁手里。”
子鹫举起锄头要挖,就在此时,一把双戈铁戟划过一道寒光,凌空飞下,正插在两人面前。
两人大吃一惊。
一位头戴古怪青铜面具的人出现在他俩面前,拔起铁戟,面具后发出瓮声瓮气:“快离开此地,否则,格杀勿论。”
伍桓:“你是谁?”
面具人:“休问,快走。”
子鹫:“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就砍了你。”说罢举起锄头。
对方用戟尖轻轻一挑,子鹫的锄头脱手飞出,远远地落入河中。
子鹫一愣。
对方的戟尖直指两人的咽喉,低声喝道:“唐雎先生有话:豫州鼎不可妄动。”
伍桓:“我们找出宝鼎,把它沉入河中,安陵则可平安。”
面具人:“荒唐。你们快走,不许再来,也不要声张,否则,必死无疑,走。”
伍桓悄悄地扯了子鹫一下,两人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两人回头望去——那人已不见,只见波光粼粼的河水。
【169】内 宫错官邸内——夜
宫错坐在榻上沉思。
他的耳边响起了幽雅的古琴声。
闪回:
——唐雎坐在琴台前抚琴,安陵君坐在一边倾听,宫错侍立。
宫错猛然站起。
一块白纱飘然落到他的脚下。
他一愣,抬头望去——屋顶并无异样。
宫错弯腰捡起白纱,展开看——
上面写有古文体血书:“助纣为虐者必死。”
宫错吓得钻入案下,抬头望去——屋顶并无异常。
他战兢兢爬出,思索着,想象着——宫错穿官服,坐华车,被人前呼后拥的情景。
宫错一咬牙,将白纱付之一炬,起身下榻走出。
【170】外 河边琴台前——夜
宫错、楼玉、赢猛和提着锄头的四名秦兵走来,停下脚步。
伍桓和子鹫趴在离他们不远处草丛里。
宫错蹲下,翻开一块草皮,说:“你们看,这里就是唐雎昔日抚琴之处,现在琴台不见了。原来这里没有草,是一块空地,这草皮是被人移植此处的。”
一名秦兵举起锄头,挖了几锄,发出撞击硬物的声音。
伍桓和子鹫紧紧盯着。
草皮被挖开,下面露出石板。楼玉用锄头使劲撬下面的石板。撬起一块,将它搬到一边,再撬一块,先后将三块石板搬开。
宫错蹲下,伸手去摸,石板下仍是石板。他拿过锄头,撬起石板,赫然露出一个约一米见方的黑乎乎的洞口。
宫错点燃一支火把,和楼玉、赢猛先后下洞,留下四名秦兵在洞外警戒。
子鹫起身想过去,被伍桓一把拉住。
伍桓仔细环顾四周,周围异常寂静。
突然,不知为何,四名秦兵先后倒下,连叫喊都没来得及。
伍桓和子鹫吃惊地瞪大眼睛。
过了一阵,楼玉举着熄灭的、尚在冒烟的火把第一个钻出洞口,立足未稳,那个头戴青铜面具的人站在他面前。
楼玉一惊,还没来得及喊一声,青铜面具人手里铁戟一挥,楼玉瞬间身首异处。
第二个钻出洞口的是赢猛,一道寒光闪来,赢猛举剑架住,随即窜出洞口,与青铜面具人展开厮杀。
趁此机会,宫错钻出,撒腿便跑。
青铜面具人撇开赢猛,用铁戟的戈枝勾住了他的右小腿,用力一拉,小腿胫骨被切断。
宫错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青铜面具人与赢猛展开殊死搏杀。
子鹫左顾右盼:“哎,宫错呢?”
伍桓猛然醒悟:“不能让宫错跑了,快抓住他。”
子鹫撒腿跑开。
赢猛要追,被青铜面具人缠住。
【171】外 唐雎住处废墟前——夜
青铜面具人与赢猛各自带伤,仍杀得难解难分。
激战中,青铜面具人被一剑刺入腹部,赢猛把剑拔出,举起要砍。伍桓赶到,抡起锄头,使劲扔了过去。
半截锄头正打中赢猛的头部,他摇晃一下,转过身来。
趁此机会,青铜面具人抓起铁戟,刺中并洞穿对方腰部,用力将他推向废墟的断垣,将他死死地钉在断垣上。
青铜面具人无力倒下,伍桓扑上去,扶起他,背起便跑。
【172】内 子鹫的家里——夜
伍桓和文素将青铜面具人轻轻放下。
文素拿来药罐,解开他的衣服。
伍桓揭去青铜面具,吃了一惊。
眼前正是周祥,他双眼紧闭,大口喘息。
文素为他上药。
周祥睁开眼睛,见是午桓,咧嘴一笑:“我、我要死了。”
伍桓:“你没事的,安陵先君会保佑你。”
周祥:“不要让宫错跑了。”
伍桓:“你放心,他跑不了。”
周祥:“唐、唐雎先生说、说过,宝鼎一出,安陵亡,百姓遭殃。要保住豫州鼎,更要保住安陵百姓。你、你要切记。”
伍桓:“好,你先安心歇息,我去去就来。”起身便走。
文素撕开被单,为周祥包扎伤口。
【173】外 唐雎住处废墟旁——夜
伍桓跑来。
赢猛被钉在断垣上,已经死了。
伍桓拔下戈,将赢猛尸体拖到河边,抱起来,用力扔进河里。
激流将尸体卷走,很快不见。
伍桓返回,将四名秦兵以及楼玉的尸体都拖到河边,先后扔入水中。然后,他抓起熄灭的火把来到洞口,钻了进去。
【174】内 洞口下——夜
伍桓点起了火把,沿着脚下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下。
到底了,前面是一人高,宽一米多的地道。
他举着火把前行。
地道是直的,走了大约数十米,突然,他停下脚步,惊呆了。
眼前出现一个十几平方米的方形洞室,正中赫然是豫州鼎,在火把照耀下闪闪发光。鼎前有张石床,唐雎一身白衣,直挺挺地躺在石床上,已成干尸。
伍桓惊得目瞪口呆。
洞外一阵风吹来,火把熄灭,他扔掉,转身便跑。
【175】内 子鹫的家里——夜
周祥躺在榻上,伍桓和文素围在他身边,听他讲述。
周祥的讲述——几个画面:
——八九岁的周祥衣衫褴褛,昏倒在路旁,旁边放着打狗棍和破碗。唐雎乘车路过,见此情景叫停马车,下车来到周祥身边,蹲下探探他的鼻息,然后抱在怀里,上车后离去。
——年轻的周祥在舞剑,唐雎坐在一旁捻须笑望着。
——夜,干枯的河床上已挖好了一个三米见方的深坑,安陵君与唐雎指挥着十余人以粗大木架为支撑,用轱辘粗绳吊起豫州鼎,徐徐放下深坑,然后铺上木棚,盖上石板,灌浆填平。
——日,水漫过河床,渐渐水越来越大,形成河流,滚滚东逝。
——夜,秦王派遣的刺客来到窗下。突然嚓地一声,一道白光从他脖子闪过。周祥转身离去。
——夜,周祥悄无声息在宫殿屋顶上潜行。
——夜,一块半尺见方的白纱从天而降,飘然落下。秦王大惊。
——雷雨之夜,唐雎从床上爬起,周祥拎起一只死羊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搀扶着唐雎出门。
——大雨倾盆,周祥搀扶着唐雎来到琴台前,周祥搬开琴台,掀开石板,露出洞口,唐雎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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