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5-X-00591】
青春 反腐 商战 移动互联网
详细梗概:
(578字) 框架是偶像+互联网商战+悬疑,不多做赘述。下为人物小传。
马沙吉:二流大学毕业生,做过兼职摄影师,现在做文案策划。处男善思,寡断并且愤青,爱人并且多情。文青和互联网土著的混合产品。
代表人群:屌丝,文艺青年,屌丝。
年龄:23岁。
产地:山西。
家庭环境:不详。
Quorra:马沙吉发小。煤老板女儿,多金霸道内心软弱。为人善良但冲动,无脑女汉子。
年龄:24岁。
产地,山西。
家庭环境:煤老板千金。
莫沫:马沙吉同居者。高管之后,在公司担任高管。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年龄:22岁。
产地:上海。
家庭环境:上海某区中层的孩子。
棒子:马沙吉大表哥,蓝翔肄业。没文化,有胆识,土豪。
年龄:26岁。
产地:山西。
家庭环境,父母务农,其15岁便进城打工。
马德彪:雕科技CEO,创始人。经营天才,想法奇特,以利益为中心。
年龄:28岁。
产地:青岛。
家庭环境:工人家庭。
美丽:马德彪妹妹,马沙吉大学同学。笨,有学历,笨。
年龄:21岁。
产地:青岛。
家庭环境:同上。
雪莱:雕科技联合创始人,技术总监。死胖子,技术达人,以做中国最大的色情论坛为目标,最后进了局子。
年龄:28岁。
产地:住北京郊区的东北城里人。
家庭环境:其父早年在东北经营木材生意,被误判后随其母在北京郊区生活。少年天才,年少时在资源宾馆和百度对门。
这只是作品中人物的一面。为了增加戏剧冲突,每个角色都有双重人格,也体现了人性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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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沙吉大学实习没有去学校安排的电视台,而是去了一家B2C成人电商公司卖安全套。原因是他的好友Quorra一直梦想进入成人用品行业。成人用品是今年的风口,他们就是风口的猪。销售、推广、融资异常顺利,直到马沙吉遇见他曾经约炮的女人,却是老板马德彪的老婆,戴白白。之后事情急转直下,另一位合伙人雪莱也和戴白白不清不楚。三个人因为一个女人都各怀鬼胎——这时正是融资之前。
Quorra一直在网上和马沙吉聊天,说要过来看他,结果马沙吉因为大学同学美丽意外怀孕而回了学校。她们见面之后却没想到Quorra也回了他们学校,尴尬不已。
公司扩大规模招人,马沙吉却发现自己好朋友棒子的媳妇沫沫的名字赫然在列。见面发现只是同名而已。小莫沫性格开朗,学识渊博,很快就和马沙吉同居了。而马沙吉却与Quorra日渐疏远。
融资成功后,马德彪和雪莱在如何烧钱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马沙吉和雪莱的想法一样,按部就班发展电商事业,马德彪却另有想法。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时,马德彪因为洗钱被抓了。这笔钱的投资人是一个煤老板,而这个煤老板是某个贪官的老鼠洞。更让马沙吉惊讶的是,这个煤老板是Quorra的父亲!最终,当小莫沫提出要马沙吉去上海自己家躲躲时,马沙吉拒绝了。果然在一天晚上,失去一切的Quorra来到马沙吉家,道出了实情。事情的焦点集中在了一家名叫雨轩客栈的酒店归属权。
与此同时,马沙吉接受公安部门的委托暗中调查暗地里运营一家色情网站的雪莱。雪莱也知道马沙吉在调查他……
马沙吉的要求相关部门没有同意,只得去上海找小莫沫,却发现棒子的老婆大沫沫和小莫沫真的是姐妹,而他们的父亲也是一个虽然官小但是胃口很大的家伙。在多方博弈过后,雪莱带领公司二次融资成功,规模扩大。然而在参加广州性文化博览会上,却发现Quorra其实也是这家公司的董事。
之后他们遇到了一起强拆事故,由此揪出了当地房地产黑幕。再之后发现事故当事人是个不存在的假账户。再之后美丽突然接收马德彪在公司的股份,这才知道美丽的丈夫和那家房地产商有关联,而美丽是马德彪的亲妹妹!
因为擅离职守,雪莱和马沙吉被投资人叫到北京进行说明,却意外的发现了更大的秘密……(中间还有些内容不方便说,书中有)
故事的结局是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马沙吉娶了小莫沫。马德彪还在服刑,雪莱在狱中疯了。小莫沫的父亲连同棒子和大沫沫也都受到了法律的惩治。马美丽成了公司董事长。
但是,第三次互联网泡沫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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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为山西师大广播电视编导系专业背景,熟悉影视剧制作流程和剧本创作,有意将剧作法应用到小说中,在场景选取和人物塑造上严格按照经典戏剧七种人物塑造,故事结构做了些突破。
2、《套中窥人》是一部类型小说,故事发生在青岛。围绕一家互联网电商的成长史展现主人公与爱人、朋友、上司之间的情感纠葛与人性思考。可以看到《中国合伙人》的影子,但基调偏灰暗,类似于《华尔街之狼》的讽刺感。
3、青春商战反腐题材比例各位5:3:2,也是目前畅销作品的前三位。
以最世文化为代表的青春少女系列产值在去年达到13亿,瞄准15——20岁少女。商战题材读者为35岁以上职场人士。反腐题材是目前大热门,图书、影视甚至游戏在今年将迎来井喷。全年龄段可读。
反腐题材只占全书五分之一篇幅,框架还是残酷青春题材,兼谈互联网创业。青春、创业、互联网正是18-35岁男性读者的需求,既可借同类作品的东风,又规避了一定的竞争压力。同时相当大的言情篇幅也照顾了部分女性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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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共69)
1
2014年11月8日 星期六
13:15
“我帮你实现人生理想去了。“
我在微信回复Quorra道.
此人身高一米四三,芳龄三八,大三时因交换生项目到明尼苏达的农村呆了半年,回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要出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终于被他妈一巴掌扇醒美国梦之后,在据说人类要灭亡的那个夏天,决定去做一件人生大事——去卖情趣用品。
在此期间,她曾走访各家成人用品店,访问一个技术小白可以访问的所有色色的论坛博客,得出结论—”我要去卖人体倒模“。
“春水堂是用传统思维开网店,现在火,迟早跟携程一样被去哪儿追着打,商业模式不行;
“桔色的连锁加盟很扯,老娘那么多跳蛋没有一个在成人店买的,什么年代了还线下销售——摔!
“大象什么的太不靠谱,安全啊套是什么东东偶唔知噻,偶一般都用短效避孕药的。”
“那么现在还打算去卖倒模吗?”聊天的时候,我问。
“刚从上海成人展回来,这玩具质量不行啊。”说着她给了我一张据称某女优倒模的产品截图。
“一股塑胶味!佳佳那个骗人绿茶。”她说。
“还有随机附赠的劣质安全套,一股煤油味。”我附和。
“啊咧?你也去?”她惊诧。一张戏谑的自拍照里,她咪着眼睛笑着。一笑起来就没眼睛这件事我嘲笑了她多次,每次她都会用三个标准汉语拼音加一串标点来解释目前的情形——cao……
“某年某月某日,有一货从美国某地给我邮回一箱安全套作为光棍节礼物。包裹上8个印刷体打字赫然在目:‘一个人不哭,站起来撸’。”我揶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时候,我拿桌子上的米兔玩偶的小翘臀擦了擦屏幕。
放下手机,pc上打开豆瓣FM…擦,玛利亚凯丽大妈的《Through the rain》。
我就不告诉你我第一次撸管就是对着这个一直以为是白人后来才知道是混血的大妈的专辑封面撸的.
好吧,我现在撸意袭来,可想而知我是要找卫生纸的。
“宝儿,你还是处吗?”Quorra在我屠杀万千子孙的历史性时刻使用了“振我一下”专属技能。
这是600天以前她最后一次和我wechat。这之间,我目睹了以她名字命名的某窑子被扫黄打非;一个新的小区建成,一样用她的名字。
在最后的爆破作业当中,烟雾涌起,她的故事结束了,我的故事开始了。
直到最近,我逛Instagram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傻缺分享的自拍照。照片上她不再是鸭舌帽和一屁股铆钉的牛仔裤。一袭长发,穿起连衣短裙,配上9厘米高跟鞋,俨然女神与绿茶的混合体。
起初我不确定是她,直到她笑起来的时候。
我加了她。
“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我问。
“你为什么一直不理我?我等了你足足两年。”
什么?
我试着给她发了条微信:
” 我帮你实现人生理想去了。“
良久她回复。
是这样的:
花开花海
杜鹃是香的
丁香是甜的
吻是性感的
可她又怎么了
住在重庆森林
却看不到星星
你是无所谓
我能怎么办?
放弃?
不过是另一种爱意
分明是花开的季节
还有好多话想说呢
晴空像是花海
你的声音仿佛天籁
那一朵花开
陌上希声
唯见
花开花海。
“你呢?最近怎么样?“我很惭愧,没看懂这是这么意思,只得随口一问。
“我给你寄了盒套套,希望你能找人一起用。”一个商品截图发了过来。
看来她并不打算回答。
“1024水溶性?“我惊呼。这家就是我一个星期后要供职的地方。莫非……
“你真去卖了?”我弱弱的问。
“cao……”
直到现在,面对桌子上堆满的套套,我还是无法忘怀Quorra带我去见识鸭子的那个闷热的下午。
我们从初中开始是同学,高中分班都没有分开,当然这是我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在此期间,她一直充当社团负责人的角色,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从带着一帮女混混打群架然后将战败一方的bra挂到学校公厕最显眼处到路上看见小帅哥吹口哨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然而奇怪的事是:每次当我对她在教室里宣扬又敲诈了低年级某个小帅哥一块手表还是什么嗤之以鼻的时候,她就住嘴了,然后开始笑。
就是那种瘆人的笑容——一笑起来眼睛就没了。
“什么家庭?养出这么一个货色”我愤懑。
“有钱人。“同桌指着那个人蚊子腿一样的眼睫毛说,”只不过不会化妆。”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不光有化妆和不化妆的区别,还有化妆得体和化妆不良的区别。简单点说,化妆是一件很社会公德般的事情。容貌天生不完美,通过化妆来让自己变得可爱,这种想法可以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来概括。现代社会,不化妆,除了素颜浑然天成,那就是没时间没精力以及没钱。
不过站在“美学辩证法”的角度来看,以上纯属胡说八道。
但我认为更为罪恶的是有钱却又不会化妆——蚊子腿般的眼睫毛加上一抹蚊子血口红,大金链子,简直无可救药。
就当时情况来看,性生活基本靠撸的我对于这样一个异性其实是心存忌惮的,并且有种想逃离人间地狱的感觉。
高中毕业最后一天,教室里各自和要好的朋友道别的络绎不绝。我在靠墙的位置独自坐下,写了这么一些没头脑的东西。
繁华来形容:蝉儿,蚂蚱,花媳妇,还有苍蝇,这比"开元盛世"还要盛的野花.我们眼前看到的,心里也装着这些
17岁送走了几多迷惘,猛一眼望见这高楼与人脸,陌生与恐惧油然而生.我因而更怀念过去的日子,因为这个夜晚我看到的只有冷漠.那莫不是如煤山一样的荒芜与漆黑
小时侯,常守在屏幕前头,
看着红的和蓝的的小人
是怎么干掉十恶不赦的大怪;
长大后,常走在人群里头,
看着黑的和白的的大人
是怎么干掉周围的光明和纯真.
很怀念以前玩<双截龙>的年代,
虽然经常会被妈妈骂得很菜.
好在那是一种童谣般的享受--
真的一点也不象
等长大后
才发现游戏机里的世界
远没有现实的天空空洞和残缺.
我
带着梦幻走过了17年的撕杀--
望不到岸的尽头.
突然哭着想回到从前的家.
我
带着疲惫陪走了17年的繁华--
听不到蝉鸣的牢,繁华一去不复返.
我
流浪在游戏之外,
双截龙早已被岁月掩埋.
这片荒芜的田野和没有蝉的月夜
你们不要笑话我,这真是我17岁时写的东西,幼稚但是有青柠的香味。
或者说无论你说什么,我反正是这么想的。
可笑的是我现在理解到的幼稚,很不幸这货当时就预见了——眼睛真毒。
“你写这个火不了。”她浪笑。
“写你能火?”我不高兴。
她怔怔的看着我,好不自在。
“不妨一试?”
“你的梦想是什么?”
“又来了。“她不爽。
哦,一年前我被梦想和考学这些什物打扰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厕所门口堵着她,当着无数惊讶的目的喊道:
喂,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盥洗室传来细碎的水滴敲击白色砖块的滴答声;从窗户洒进来的光切割着雾气和各种脸庞,照在背后的”期末考试排名表“。时间仿佛被马桶吸走了一样,连同氧气。我喘不过气来——那一刻,我飞了起来……
擦尼玛,神经病!
她推开我,捂着肚子进了厕所。关门,流水,开门,把没有洗过的手拍到我肚子上擦了擦,然后狡黠的走开。
我们是这么认识的。或者说,从那是开始我们才算认识。
后来她有了对象,再后来就一直单着。
再后来,她在楼道拐角看着窗外的操场,跟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我刘姨太。
然后她揍了我一顿,我觉得我没说错啊。操场上那么多b,总有一个是我的吧。
我想开一家酒吧,就是那种可以唱歌可以跳舞的,有包间,有小姐,还有帅哥。这个城市太小,我要去北京开。
我当时觉得她的梦想很好很强大,不过多年之后当我知道”兰桂坊USB”这个词之后,我明白她原来说的是夜店。
那天下午她带我去了那座小城窑子最多的地方。那个下午,呵呵。
反正我们知道她以后的梦想就是卖成人用品。
2
2014年11月8日 星期六
13:16
司机和赞美诗说,人少“鸟”才多!
我们被青年路的老妈子拉近一家ktv。这ktv你们应该知道,前几年新闻报道过,两个黑帮兄弟不出意外的被抓了。嘛,这是后话。
总之我们在白天有麻雀的时候去了一家黑乎乎的ktv。
Quorra拉着我去到一个包房,几杯啤酒下肚,光线暗淡了许多。她问我些什么,问题总是摸不着头脑。
她说:”喂,自慰过吗?“
”应该吗?“我不解。
”当然了,你居然不知道自慰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她杏眼怒睁。
”不是吧,对于以性为乐的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就是”,她很认真的说,“就是就是。”接着她喝光了啤酒,抓起话筒去唱一首大概名字叫做《never gone》的歌曲,按照中文翻译大概称作“我去”。
说起来,我一次也没来过这种地方。
某年某月我暑假在某个工地打工,为某个县政府门口建一个很大的花坛。预算据说百万,而实际给到包工头的钱不过4万。当然,现在有人进去了。棒子在那时还不是骂人的话,而是某个人的名字。布鲁斯特学院毕业,当时开挖掘机。虽然只比我大一岁,显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在我面前常以长者相称。我也对他的谆谆教诲洗耳恭听。每每想起,自受益匪浅。
“我跟你讲过我去心怡唱吧的事吗?”他学着大人的样子,深深吸一口烟,在中午的烈日下,淡然注视着街道。我当时正盯着那栋大楼里三层的一个窗户。因为里面的人正在接吻——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人。
后来他们进去了,就在今年。
“要去那地方要带安全套,不然容易得病。
“有一次我看上一个小姐,奶大腰细鹅蛋脸。很白,很羞。学生来着,给我看过学生证,十一中……好学校啊,哈哈。个子不高,那身衣服也不好看,像是24的老女人,其实长的像14.那次我要了她8次,一句话形容:非常能干。她很怪,刚开始还叫,还抽抽,到后来就不叫了。再后来动都不动,像条死鱼一样。我心想这比还挺享受的嘛,他妈好像我花钱让她享受!不爽。她双手撑着茶几,双脚站着,屁股对着我。正准备从她身上离开,一股暖流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抹了一把,黏糊糊的,一股腥味。擦——”
一辆红色本田疾驰而过,棒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歇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三楼。老女人趴在床边,双手撑着窗沿,双脚站着,头发遮住了脸。我看到男人把她的肉色丝袜褪下,捞起长裙……直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的近视与此相关,有种风刮倒树怨天的感觉。
“她就瘫倒在自己的血上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棒子挽起沾满泥水的裤管,继续说,”我帮她用手捂着,小姑娘已经脸白的没血丝了。我也不知道,就看见血从我指头缝流出来。我想这几把毁了,赶紧找了块盖沙发的布子给他盖上,跑了。到了门口我被拦住了,说要赔钱,我把人家子宫捅破了。”
”你的大吗?“我看着摇曳的老女人的头发问棒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