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故事发生在30年代初某城市。
　　杂牌军师长张浩儿子张鹏，女儿张燕，杂牌军司令蒲五独生女儿蒲莺，以及参谋长刘石阶女儿刘莞都是省里四中的学生．
　　张鹏生性顽皮，考试就不及格，还喜欢恶作剧，打抱不平，惹是生非，父亲为管教他，要他在星期日去兵营当兵，还组织很多兵痞摔他，还要张鹏骑烈马，可是，张浩没有想到，这反倒锻炼了张鹏，要张鹏成为武功更强，射击骑马摔跤样样精通的少侠．
　　街头有个老江湖人鬼手封，变戏法神出鬼没，张鹏每天旷课去看鬼手封变戏法．日本浪人欺负鬼手封，几个人殴打鬼手封，张鹏伸张正义，将日本浪人打败，气息奄奄中，鬼手封将一生所学，交给了张鹏.
　　张鹏见蒲莺虚荣，欺负同学，就多次恶作剧，教训蒲莺．
　　日本特务山本十郎化名闫先生，在省立四中教书，多次找茬，要张浩教训张鹏．
　　中共地下党员丁壮飞，却认为张鹏是棵好苗子，因为张鹏嫉恶如仇，耿直正派，对日本侵略者恨之入骨，丁壮飞开始接近张鹏，希望发展张鹏成为地下党员．
　　杂牌军参谋长刘石阶，发现杂牌军保安司令蒲五和副司令偷偷和日本鬼子来往，怒不可遏，大发雷霆，这惹恼了蒲五．
　　
　　第二集
　　
　　日本浪人几次想抢夺封一花封一草等女孩送到日本军营去给日本人当慰安妇，几次被张鹏打败，未能成功，有些恼羞成怒．驻扎日本浪人武馆的日本军营特高科负责人横路进二是日军军营司令官横路一郎的亲弟弟，希望尽快建功，便给张鹏发去请柬，邀请张鹏比武，然后，又给日本军营秘密发报，在比武当天，要日本军营派飞机来武场轰炸，炸死张鹏等抗日分子，他们根本不打算去武场，只是一场骗局而已．
　　张鹏母亲很担心儿子安全，要张浩马上从军营回家，教儿子武术．张浩这次很赞赏儿子能够几次打败日本浪人的行为．
　　
　　第三集
　　
　　在丁壮飞的教育下，张鹏思想进步很快，决心成立游击队去抗日前线和日本鬼子真刀真枪的战斗．鬼手封很赞赏张鹏的想法，把自己几个跑江湖卖艺的弟子介绍给张鹏，一个是壁虎，一个是弹弓梁，一个是白狼．
　　封一花和封一草也对日本鬼子恨之入骨，也希望加入张鹏的游击队．鬼手封说自己被日本浪人打了几次，内伤严重，恐怕，不久于人世，把封一花和封一草托付给张鹏照顾．张鹏答应师父．
　　蒲莺在家里，看见冯六领着横路一郎来到，横路一郎还亲口说自己是日本军人，间谍，要蒲五马上和横路一郎建立联系，投降日本军．蒲莺惊骇，打电话把横路进二是日本间谍的消息告诉给了张鹏，张鹏组织学生到日本武馆抗议，要日本武馆交出日本间谍横路进二．横路进二大为恼火，给蒲五打电话，要蒲五想办法驱散学生．
　　
　　第四集
　　
　　蒲五派汽车和士兵，把张鹏和蒲莺塞进汽车，汽车走到半路时候，被封一花封一草故意放到路上的钉子扎破轮胎．弹弓梁用弹弓打瞎了司机的眼睛．司机和卫兵弃车逃窜．
　　封一花和封一草绑架了张鹏和蒲莺．她们将张鹏和蒲莺押往郊外大山上的山洞，却原来，这里是她们过去当小乞丐时候的栖身之地．她们看出蒲莺爱张鹏，就吓唬蒲莺，一会说要将蒲莺杀死，一会说将蒲莺卖到窑子里，逼迫蒲莺不敢追求张鹏．
　　张鹏知道这两个丫头想跟定自己，就是不答应她们的要求．封一花和封一草不敢闹过火，就将张鹏和蒲莺释放了．
　　丁壮飞抓紧教张鹏武功，张鹏还把自己的想组建游击队的想法告诉给了丁壮飞，丁壮飞支持张鹏的行动．
　　
　　第五集
　　
　　封一花和封一草看见师父病情越来越重，担心师父病故后，自己就无家可归了，就抓紧逼迫张鹏将她们接到家里居住，还说要和张鹏结婚，张鹏发誓说不赶走日本鬼子不结婚．
　　封一花和封一草觉得张鹏是大户人家，父亲是少将师长，是不是瞧不起她们这对小乞丐出身的跑江湖卖艺的女孩呢？她们要试验一下张鹏是不是已经答应了蒲莺，就求写信的先生写了信，落款是蒲莺．封一花和封一草将信件投到张鹏家，张太太见落款是蒲莺，还说张鹏和蒲莺已经私定终身，就急忙打电话要张浩回家商量此事．
　　张鹏看见信件，说蒲莺虽然也是高中时，但是，写字歪歪扭扭，这信件肯定不是蒲莺写的，张鹏去街头询问写字先生，写字先生告诉张鹏，这信件的确是他写的．
　　第六集
　　
　　张鹏和鬼手封的其他几个徒弟很是投缘，他们都非常憎恨日本鬼子，愿意参加张鹏组建的游击队，他们第一个行动就是夜探日本武馆．壁虎倚仗攀爬绝技，攀爬到日本武馆天窗，看见日本间谍机关的发报机．壁虎把消息告诉给了张鹏．
　　张鹏去找蒲五，告诉蒲五，日本武馆其实是间谍机关，作为国军住这个城市的保安司令，不能不管，可是，蒲五大耍两面三刀，就是不管．
　　张鹏下决心亲自端掉日本间谍机关．
　　张鹏找到汽油，火烧了日本武馆，日本浪人和横路进二等纷纷逃出，壁虎趁机抱出日本人的发报机．
　　张鹏将发报机交给了丁壮飞．丁壮飞在报纸上刊登了日本发报机的照片，揭露了日本人．
　　
　　第七集
　　
　　市民看到日本武馆原来是日本间谍机关，怒不可遏，纷纷上街游行，要求逮捕横路进二等日本间谍，蒲五大为恼火．冯六趁机将横路进二等日本人接到家里侍候，一心一意拔尖日本人，要取而代之成为汉奸首领．
　　刘石阶看见日本间谍，要打死日本间谍，冯六对刘石阶恨之入骨，鼓动蒲五尽快除掉刘石阶，以绝后患．
　　横路进二要求冯六马上找到一些女孩，送到日本军营去当慰安妇．
　　冯六要求特务队长翟顺子立刻行动，枪良家妇女送给日本人当慰安妇．
　　张鹏和壁虎，弹弓梁，封一花，封一草袭击和教训了冯六的特务队，缴获了手枪等武器弹药．
　　
　　第八集
　　
　　日本特务横路进二要求冯六尽快找回发报机，冯六穷凶极恶，到处搜查．
　　冯六的特务队特务在街头发现了壁虎和弹弓梁在跑江湖卖艺，正是当初袭击他们的人，他们顺藤摸瓜，抓捕了鬼手封和弹弓梁，壁虎，严刑拷打，要他们交出日本人的发报机．
　　刘石阶听说这几个人就是袭日本武馆和特务队的人．计上心来，将各个报社的记者找了，召开新闻发布会上，说鬼手封和壁虎，弹弓梁是民族英雄．大家纷纷报道．刘石阶当庭释放鬼手封和弹弓梁，壁虎．
　　冯六无奈，越发憎恨刘石阶，鼓动蒲五，尽快除掉刘石阶．
　　为报复冯六，张鹏，壁虎，弹弓梁等将冯六家点燃，再次使用火攻．
　　
　　第九集
　　横路进二感觉性命堪忧，就要冯六找汽车将他秘密送出城．冯六跟随横路进二到了日本军营．日本军营离此城有很长一段距离，横路进二的哥哥横路一郎是这个军营的司令官．横路进二向哥哥横路一郎汇报了这些日子在这个城市摸到的重要情报，说，此城市没有中央军，只有杂牌军，军力上万人，还介绍了冯六跟哥哥横路一郎见面．
　　冯六摇尾乞怜，发誓，死心塌地的跟随日本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
　　特高科科长田中是日本反间谍心里专家，测试冯六心理，结论是此人不堪重任．
　　封一花和封一草在省立四中门前卖艺，又遇到日本浪人抓良家妇女给日本人当慰安妇，封一花封一草跑进省立四中，结果，省立四中门卫被日本浪人打得屁滚尿流．
　　丁壮飞借机向孔校长建言，每天教给学生武功和使用刀枪剑戟，要学生尚武，孔校长答应丁壮飞，邀请丁壮飞和张鹏训练省立四中学生．丁壮飞和张鹏为建立抗日武装做着准备．
　　
　　第十集
　　
　　冯六将横路进二和田中带回，面见蒲五，还将日本军营司令官横路一郎的亲笔信交给蒲五，要蒲五马上投降，并且答应只要蒲五投降，不失去荣华富贵和权利．
　　蒲莺很爱张鹏，就希望将张鹏接进家中当上门女婿，没有想到，张鹏根本不领情，蒲莺很是恼火．蒲莺哭闹，要父亲蒲五压迫张浩，必须将张鹏送到蒲莺家，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张鹏不服，被张浩锁在家中．
　　张鹏用缩骨法解开绳索，逃到丁壮飞家，在丁壮飞家，张鹏发誓跟随丁壮飞，加入共产党．
　　
　　第十一集
　　
　　刘石阶得知蒲五已经正式和日本鬼子谈判投降日本鬼子的事情，自己没有办法阻止，就找到大权在握的张浩师长，希望借助张浩的兵力兵谏，张浩发誓，绝不背叛祖国，但是，对于蒲五，要再看一看．
　　蒲莺逼迫父亲蒲五，再让蒲五逼迫张浩，再让张浩逼迫张鹏，当上门女婿，还许诺在司令部给张鹏找个级别高舒适赚钱多的职务，张鹏就是不答应．蒲莺广泛散布和张鹏订婚的消息．
　　封一花和封一草得知此事，再次愤怒，在张鹏家门前布下大网，将张鹏生擒活捉，再次扔进郊外山洞，逼迫张鹏写下不赶走日本鬼子，誓不结婚的誓言，否则，就任凭封一花封一草千刀万剐．其实，封一花封一草，知道张鹏这样的嘎小子，对于这样的誓言，就当作儿戏，但是，她们没有办法，只能罢手．
　　蒲五在冯六的撺掇下，赔偿了一个大院子给日本武馆，张鹏等到新日本武馆外大树上探个究竟，竟然发现闫先生来到日本武馆，和新来的田中见面，张鹏大吃一惊，原来，这闫先生是日本特务？
　　
　　第十二集
　　
　　蒲莺自己担任保安司令部机要室主任，要张鹏担任她的属下，每天折磨张鹏，虐待张鹏，要张鹏折服，还请了几个彪形大汉，跟着张鹏．张鹏腻味透了，他向父亲张浩和丁壮飞汇报，张浩师长和丁壮飞老师都要张鹏坚持在机要室内，因为，那是这支杂牌军的心脏，会掌握最核心机密．
　　有一天，张鹏和刘石阶发现日本特高科长田中和横路进二来司令部与蒲五谈判具体细节问题，他们要抓住两个日本人，将他们送往张浩师长处．当两个人日本人离开保安司令部时候，他们就开始跟踪他们．
　　蒲五和冯六担心秘密泄漏，就恼羞成怒，命令逮捕参谋长刘石阶，诬陷刘石阶是共产党，还抄了刘石阶的家．
　　
　　第十三集
　　
　　因为张鹏和刘石阶参谋长，为阻止蒲五背叛国家，投靠日本人，大闹保安司令部，蒲五和日本人已经把刘石阶下大狱了，张鹏呢，也差点被判处死刑，被蒲莺保护下来，蒲莺寸步不离张鹏，要几个彪形大汉看守张鹏，担心张鹏像刘石阶一样，被冯六和日本鬼子陷害．
　　鬼手封和壁虎，弹弓梁发现几天没见张鹏，就要封一花封一草去探听消息，封一花封一草到张鹏家探听消息，听张燕说，张鹏危在旦夕，日本鬼子逼迫蒲五杀害刘石阶和张鹏，壁虎，弹弓梁，封一花，封一草夜探保安司令部，要救出张鹏．
　　
　　第十四集
　　
　　刘石阶被捕入狱，家被抄，刘石阶儿子刘明担心被斩草除根，出城寻找白狼为父报仇．
　　张鹏胁迫蒲莺乘车救出刘石阶．但是，日本鬼子要求必须杀死刘石阶和张鹏这些抗日分子．冯六将刘石阶再次逮捕．
　　张鹏在机要室内盗出蒲五和日本人慢慢谈判的记录，将记录交给丁壮飞老师，丁壮飞老师在报纸上发表，全城百姓震动，丁壮飞又组织全城士农工商大游行，抗议蒲五投降日本鬼子．蒲五恼羞成怒，通缉张鹏，并且要张浩马上找到张鹏，严加看管，否则，后果自负．
　　
　　第十五集
　　
　　在日本人的监督下，蒲五杀害了刘石阶，张鹏要去刑场营救，被张浩打昏．张浩向蒲五发誓，要对张鹏严加看管，再加之蒲莺的保护，张鹏再次过关了．
　　张浩师长被调任参谋长，接替刘石阶，张鹏也不能再在机要室内，而是给了一个副官的名誉．
　　张鹏发现，冯六已经是死心塌地地投靠日本人了，为日本人接连办了几件大事，一是帮助日本人胁迫蒲五和日本人谈判投降，二是杀害了抗日将军刘石阶，三是为日本特务机关赔偿了新住宅，四是为日本军营抓到一些良家妇女去当慰安妇．张浩父子得知这一天日本人要押解这些中国妇女出城的时候，给予阻拦，并且和日本人发生冲突．
　　
　　第十六集
　　
　　张浩张鹏劫了田中和横路进二押送的慰安妇，将慰安妇释放．田中和横路进二再次找到冯六，要冯六马上枪毙张浩和张鹏，并且再次抓捕中国妇女和慰安妇．这一次，将封一花封一草也抓进去．
　　张浩张鹏去刘石阶家慰问，得知刘石阶的人头还在冯六那里，冯六索要一万元大洋才还回刘石阶人头．
　　张鹏和刘莞到城外找刘明，并且找白狼借钱．
　　白狼要刘莞等做压寨夫人．张鹏说，你要战败我，才能答应你．
　　白狼没有想到，张鹏武功绝伦，还眼疾手快，自己打不过张鹏，只好服输，乖乖的将银元借贷给张鹏和刘莞，同时，不敢再逼迫刘莞等美女做压寨夫人了。
　　张鹏和刘莞回到家中，将银元给了刘莞母亲。
　　刘莞母亲被张浩父子感动，尤其喜欢张鹏，要女儿和张鹏马上拜堂。
　　张鹏和刘莞结为夫妻。
　　
　　第十七集
　　
　　因为张浩父子救走了日本慰安妇，日本人逼迫蒲五杀害张浩等抗日分子，冯六就诬陷张浩通共，蒲五听信冯六馋言，将张浩打进死囚大牢。
　　张鹏向丁壮飞请示，丁壮飞动员地下组织帮助张鹏
　　劫持父亲，可是，讲义气的张浩坚决不反叛拜把子大哥蒲五，誓死听从司令的命令，死在大牢。
　　张鹏暗忖，还要使用计策将父亲劫出．
　　张鹏和刘莞以及母亲看望张浩。张鹏母亲悲伤。
　　张鹏和丁壮飞商议，决定将父亲救出，如果父亲不出来，就给父亲喝下迷糊药，然后，自己背父亲出来。冯六知道张鹏武功高超，诡计多端，不容易对付，就听信了手下人何均的主意，让张浩招来张鹏，否则，就将张浩所有家人株连，全部杀害。张浩为保护族人，让张鹏听从冯六的主意，喝下毒酒。

　　这部剧本写了几十年，也至少改了几十年，几十遍了。为什么死死的抱住这个题材和故事不放？还是一种民族情感使然。
　　最早听真实的日寇侵略中国的故事，来自于亲人。
　　我家乡在河北省丰润县，当年，日寇为隔离满洲国和华北的联系，搞了三光政策，就是杀光烧光抢光。然后，把人圈进人圈，就像养生畜一样，青壮年被五花大绑绑走，去为日寇修马路，炮楼，下井挖煤，九死一生。日本人还把所有资源集中起来，不允许中国人用，比如粮食，只允许中国人吃自己种的大米和小麦，说那是军用物资，谁吃了就会被杀被活埋。还不允许我们自己土地下的煤炭，谁烧了煤，就被杀被活埋。
　　日本人还在中国学校搞奴化教育，去中国化，学生必须讲日本话，学日本教材，否则，就会被被杀和活埋。
　　日本人还大肆分裂中国，除了在东北搞了独立的满洲国，还在冀东搞了脱离中华民族政府的自治政权。
　　我说的这些，全都是老人留下来的真实的故事，如假包换。
　　八十年代，曾经有我家乡的历史学家，到联合国作证，控诉日寇当年的三光政策。
　　日本人侵华，一共杀害了几千万人，掠夺走中国的黄金白银各种金属和煤炭，不计其数。
　　我认为日本应该真诚的赔偿和道歉。否则，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壮和悲哀悲愤，无法抹平。
　　在这里，我想回答青年人几个为什么。
　　１．共产党的军队，为什么通过抗日战争，壮大了一百倍。从几万人，壮大到几百万人。主要原因，是日寇的极限欺辱和掠夺，三光政策造成的。人，实在没有办法活下去了，自然就铤而走险，奋起反抗。我父亲就是因为三光政策，参加了八路军。
　　２．侵略给中国带来了什么，有人高喊侵略好，帝国主义好，殖民好，说，没有殖民，就没有中国的现代化。这种美化侵略和殖民，美化几百年的帝国主义的侵略的说法，无知，愚昧，或者是别有用心。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是来抢夺土地，抢夺资源来的，如果你帮助帝国主义抢夺自己的土地，强奸自己的姐妹甚至母亲，你自然会受到奖赏，而你奋起反抗，自然要被人家杀害或者活埋。说到这里，你明白了吧？是谁在咱们侵略，赞美殖民的？是帝国主义本身，是汉奸和他们的后代们。中国祖先留下的珍宝，被人家抢走，至今不偿还，我们还阵阵赞叹，哎呀，人家真有文化，有本领，我们祖先真没文化，没本领。我们的资源被人家抢走，人家成了富裕国家，发达国家，我们羡慕人家，说，哎呀，看看，都是因为我们祖先人傻，笨，无奈无能，我们才这么贫穷落后的。看看香港有的青年说，宁愿做英国人拉屎上的苍蝇，也不做支那人。唉，我们除了恶心，还怪我们自己为什么不去殖民化。
　　３．关于历史。龚自珍说，欲先灭其族，必先灭其史。看看香港和台湾的历史，是如何被别有用心的人修改，致使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如此仇恨自己同胞，却跪舔那些杀害过自己祖先，你就明白了。教育的重要性。人家自始至终，要灭你的民族和国家，你让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唉――呜呼哀哉。
　　４．价值观和民族大义。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也是每次都有说辞的，就是所谓推行的所谓他们的价值观。比如，鸦片战争，他们说，要中国开放市场，不能闭关锁国，允许他们倾销鸦片。看看文学大师雨果如何说火烧圆明园的：您很想知道我对军事远征中国一事的看法。既然您认为这次远征是一桩豪迈而又体面的事情，那就只好劳驾您对我的看法赋予一定的意义。在您看来，维多利亚女皇和拿破仑皇帝的联合舰队所进行的这次远征真是无上的荣耀，而且还是法兰西和英吉利共同分享的一次荣光，因此您很想知道，我对英法的这次胜利是否有充分的认识。
　　５．关于主人公的年龄。过去，穷人输不起高中，至少要中产阶级以上的人，才能上高中，所以，高中大都是省政府出钱办的，是省立。高中生和现在大学生的年龄差不多，因为，过去是７周岁上学，十二年以后，年龄就是１９岁了。解放前是１８岁结婚，高中生结婚生子，都是常事。所以，本剧本设计了高中生的爱情和结婚生子的故事。

　　横路进二冷笑：那，你们，死了死了的，你们就都背得起了。
　　蒲太太：冯六，他什么意思啊？要我们死？是不是？
　　冯六：啊，这个----我也不懂日本话。
　　蒲五走出：啊，进来吧，进来吧。
　　
　　42.蒲五家客厅 夜 内
　　蒲五和冯六，横路进二走进。
　　蒲五：你们什么事啊？这么晚了？
　　横路进二：蒲五先生，我们的发报机找到了吗？烧毁我们日本浪人武馆的凶手，找到没有？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发报机，必须找到，我们大日本帝国侨民的武馆被你们烧毁，必须赔偿，我们有领事条约的。
　　蒲五：问冯六。
　　冯六：别问我啊？蒲司令，您是保安司令啊？
　　蒲五：我是保安司令不假，可是，我保安我保护誰的安全啊？
　　冯六：那当然是日本人的安全了？咱们中国人那还值得咱们保护吗？咱们中国人的生命财产都不值钱，人家大日本帝国皇军的生命财产才值钱呢，是不是？
　　横路进二竖起大拇指：对对对，还是冯六先生说得对，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蒲五先生不想在大日本帝国皇军来到的时候，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合作了。
　　蒲五：你们先回去，我考虑考虑再说。
　　横路进二站起来：好吧，不过，我们可是有期限的，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过时不候，因为，想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合作的中国军人太多太多了。
　　横路进二走出。
　　冯六也跟随着走出。
　　
　　43.蒲五家门外 夜 外
　　冯六搀扶横路进二上了汽车。
　　汽车绝尘而去。
　　
　　44.蒲五家 夜 内
　　蒲太太和蒲莺走进。
　　蒲太太：我说当家的，冯六算什么东西啊？过去，给你拍马屁，现在，又给日本人拍马屁，给你施加压力。
　　蒲莺：爸啊，马上撤掉这个冯六。这小子就是个汉奸。
　　蒲五：唉，你们不懂得政治和军事啊，唉，政治和军事是什么啊？还不是弱肉强食？誰厉害，誰就活下来，誰弱，誰就死啊。
　　蒲莺：啊-----那怎么办啊？啊？冯六这样的马屁精都变了，您还不担心啊？
　　蒲五：唉，你爸爸这一辈子就是在刀尖上过来的，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担心有什么用啊？啊？你担心，日本人就不来了？
　　蒲莺：啊，日本人真要来了啊？
　　蒲五：可不是，说来就来啊，誰能阻挡饿虎扑食呢？
　　蒲太太：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
　　蒲五：唉，我也没有办法啊。
　　蒲太太：真要投靠日本人？当汉奸？
　　蒲五：别汉奸汉奸的，我听着刺耳。
　　
　　45.闹市 日 外
　　鬼手封和壁虎，弹弓梁，封一花，封一草在表演。
　　封一花和封一草敲锣打鼓：都来看啊，我师父鬼手封给大家献艺了，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都来看啊-----
　　很多市民围拢上来。
　　鬼手封给大家拱手作揖：各位父老乡亲，我是鬼手封，江湖上人称鬼手封，就是变戏法的，眼疾手快罢了，自从上次被日本浪人殴打，欺负，我呢，卧病在床，多亏义士张鹏，救了我，把我侍候好了，还教训了日本浪人。今天，我身体痊愈了，携手我两位弟子封一花封一草，又邀请了两位老弟子壁虎和弹弓梁给大家献艺了。先看我弟子壁虎的表演。
　　鬼手封竖起一根竹竿。
　　弹弓梁把竹竿保护住。
　　鬼手封：壁虎，爬上去。
　　壁虎很快爬上竹竿顶端，将一个山里红放到竹竿上。
　　壁虎下来，代替弹弓梁保护好竹竿。
　　鬼手封：弹弓梁，把那山里红给我射下来。
　　弹弓梁用弹弓将那山里红打下。
　　市民都鼓掌叫好。
　　有人向圈里扔铜钱。
　　日本浪人来到，看着封一花和封一草。
　　封一花和封一草急忙躲闪到师父后面。
　　鬼手封低声：封一花封一草，你们马上走，离开这里。
　　封一花封一草急匆匆跑走。
　　日本浪人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