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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4/16 修改:2016/4/17
武侠动作
小说
大明太子朱标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第一章 悬案惊起江湖纷乱
明太祖洪武六年(1373年),以胡惟庸为右丞相,十年九月升任左丞相。胡惟庸是淮西定远人,元末地主阶级知识分子,至正十五年(1355年)归朱元璋于和州,授元帅府奏差。他与李善长有亲戚关系(李善长洪武四年致仕),又“尝以曲谨当上意”,深得太祖信任。当上丞相之后,独断专行、残害忠臣,控制朝政、意图叛逆。这个故事就从胡惟庸这里开始.
夕阳的余辉映照在金陵城的红墙黄瓦上,真像抹了一层淡淡的油彩。那碧波荡漾的秦淮河畔,更是微风轻拂,乐声盈耳。
金陵城宰相府门外突然停了几座轿子,一个个下得轿来,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到门首通传。递了帖子,很快来人便将这四位大人领进府内。
这是当今左相胡惟庸的府邸,面积颇大,前后有花园、廊亭。房舍千间,下人无数。仆人领至前院花园处,胡大人正在练功。
仆人缓步退出,四位未敢言语,只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观看。这是胡家刀法,胡相爷虽已五十出头,可那刀功远胜一般壮年之人。舞了几个回合,慢慢收式。四人忙在一旁拍手称好。
其实这个胡相爷本是文臣,胡家刀法也是祖上传的,一直未演习过,这几日忽然来了劲,一门心思研习起祖上的这套刀法来。
小妾凤儿走至跟前用巾帕帮相爷粘汗,并为相爷披上外衣。
胡相爷略微颔首:“四位大人,久等了。”
这四位并不是别人,乃是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吉安侯陆忠亨、平凉侯费聚。
“相爷,我们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了,早就听闻胡家刀法以细腻著称,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陈大人,此话严重了,我也只会一点皮毛而已。”
“相爷过谦了,我等对此一窍不通,若真有机会,真愿跟大人学几下呢!”
“涂大人,你这可是高抬老夫了,凤儿,书房备茶,我要与四位大人好好切磋一下。”
“是,相爷。”凤儿领命而去。
来到书房,四人忙跪拜。
“相爷。我等四人是前来谢罪的,还望大人见谅。”话未说完,一个个竟涕泪直流。
“快快请起,这样使不得呀!快快请起。”胡相爷忙上前搀扶。
“相爷,我等愿追随您左右,唯马首是瞻。”
“好说,好说。”胡相爷一边捻须,一边说道。
一听此言,此四人忙站起。
“相爷,昨夜,伯温出事了。”费大人说道。
一听此言,胡相爷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被人暗杀了,朝野震惊!”
胡相爷一听,双眉紧锁。
“可知刺客是谁?”
“并未逮着,从现场来看,墙上留有一猫爪印,乃江湖人所为。”胡相爷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能伯温得罪了江湖刺客。”陆大人说道,“我听说这是冷面血手秋雪儿所为,她专干这勾当,每杀一个人总要留下一猫爪印。”
“嗯!一定要严惩不贷。老夫我近日身体不适,告假多日未上朝,多谢你等告知呀!”
“相爷,你可要保重身体呀!”
“嗯!”
“那我们四人告退了。”
“去吧!公事要紧,有事我会通传你们的。”说罢胡相爷端茶送客。
四人匆匆退出。
胡相爷一个人坐在当位大声笑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当年在皇帝面前说我坏话,差点坏我前程,今天终于被人杀害,真是可喜可贺呀!”
胡相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又站在屋中比划起来。
这胡家刀法真是厉害,才练不到一年,自己倍感精进了不少。这刀法早些年已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可儿子不好学这个,女儿倒还差不多,胡家刀法已悉被掌握。
这胡相爷越想越开心,越开心,这人就越忘乎所以,不自由的双手舞动得更紧了,练着练着竟上瘾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加之儿子宗亮最近又被封为兵部尚书。他的心里那个乐呀是谁也无法体会的。
胡相爷正比划得紧,突然书房外掠过一黑影,胡相爷并未在意,只一忽儿的功夫,便从外面飘进一妙龄女子。
“雪儿参见爹爹大人。”
胡相爷忙收式,转身急忙搀扶。“快快起来,为父可有一段时间未见着你了,快快起来。”
“爹爹,一个月零四天。”
“记得这么准啊!”胡相爷哈哈大笑。
“爹爹今日心情不错,看你气色定是有喜事了。”
“我儿猜得对呀!你干得好啊!刘基一死,爹爹也就……”这胡相爷话还没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爹爹,孩儿失职,虽是结果了刘基性命,可是没有寻到《无敌剑谱》呀!”胡相爷顿了一下,左手食指微微震颤了三下。
“没事,雪儿,《无敌剑谱》,不急,你下面的就是到处搜罗便是。”
“还有,刘基之女刘红玉也是下落不明,这个江湖怪客不知藏匿何处,兴许这剑谱就在她的身边。”
“很有可能,刘基这老东西,一生酷爱剑谱,一定是给了女儿了。不过,除了这《无敌剑谱》之外,还有一样东西你也得注意。”
外面忽然有响声,秋雪儿脚尖一踮,忙躲至屏风后。
“相爷,你怎么还不回去。”原来是小妾凤儿。
“你先回房吧!我待会就到!”这凤儿在相爷面前妩媚了一会之后,见相爷一脸严肃,也便自退了回去。相爷掩了书房门,坐到椅子上。秋雪儿忙侧身出来。
“爹爹,你说的是什么?”
“雪儿,你没听江湖人说过吗?当今武林有两大至尊秘笈,除了这还有一件。”胡相爷压低了语调。
“可否就是江湖人称的‘东无敌,西逍遥’中的逍遥心法。”
胡相爷一听,点头同意。“这两样你都给我张罗着,我一定要得到他。”
“是,爹爹。女儿还有一获。”说完抽出一把刀来。
这胡相爷眼睛可亮了,接刀在手,细细揣摩,这刀形状如笔,好生面熟呀!
“爹爹,这是我在刘基家搜出来的,此刀名叫一抹红。”
这秋雪儿话还未说完,只听胡相爷“啊”了一声,右手大拇指还未近刀刃,就已血流不止。
“爹爹,”秋雪儿忙近前用手帕为其擦拭。
“不打紧,好刀,好刀,当日我是听一位朋友说过,只是未曾见过,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呀!用刀气杀人,这可真是厉害至极呀!雪儿,你的那把破刀也该休息了,此刀你带在身边。”
“这!”
“拿着吧!为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做呢!那四位大人今早已来投诚,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呀!此次江湖一行,你若有事尽可用我令牌传话,不过,江湖事,最好江湖解决。”
“明白。”
“你此去主要是网罗一些英雄豪杰,与魔谷搞好联络,掀起江湖风波,搅乱朝廷视线。”
“明白。”
两人正密议间,忽然从窗外飞入两粒金花,不偏不倚径朝胡相爷而来,这胡相爷那敢怠慢,飞身跃出原地数步。
那秋雪儿早已闻声破窗而出。
这爷俩的功夫可真是了得,一腾一纵竟在半秒之内。
这月夜之下,两个黑影一腾一纵相互拼将起来,眨眼功夫,已过三百回合,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一个如游龙摆尾,一个如雷霆乍惊。使刀者步步紧逼,劈、抹、撩、斩,刀刀封喉,使剑者截、刺、搅、压,以退为进。
胡相爷看得心急,意欲上前助阵,只见西墙角突然蹦出另外一条黑影,此人身手好快,窜至二人近前,携那位蒙面客朝西南方向逃匿而去。近前的家丁“哗哗”倒地而亡。
“好快的身手啊!”胡相爷倒吸了一口凉气。
秋雪儿并未追去,喝退家丁,回到爹爹书房。
两人进得书房,再细看那钉在窗格子上的金花,一震,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玉面飞狐的标志,金花之后有两朵梅花般大小的狐狸的标志。
“爹爹,我们会不会是得罪什么江湖人了,这玉面飞狐可有几年没露面了,今日之事何如?”
“嗯!”胡相爷沉思了片刻,“你说的也是,她来历不明,不知所为何事?莫非也是为了剑谱一事?”胡相爷一边捋须,一边来回踱步,“你给我堤防着点,若有此人消息,尽量买通,让其归顺于我。”
“好!爹爹,那孩儿就告退了。”
秋雪儿正欲往外行走,忽门外有人通传:“胡公公驾到!”这秋雪儿忙飞身跳上房梁。
“胡公公,你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呀!今日为何造访呀!”
仆人忙奉茶。
“相爷大人见笑了,你我彼此彼此呀!”
这胡相爷与这胡公公向来关系甚好,太祖皇帝只要有什么事儿,他总会首先通传。这宫中之事就是这样,大家如走刀山,每走一步总要留个回路才行,这胡惟庸现在得世,这胡公公与这相爷本是宗亲,所以关系也就说上了。再加之胡公公的地位,胡相爷也得敬他三分呀!
寒暄了几句之后,这胡相爷让仆人递上几个金块,胡公公咪着细眼,笑得不可开交,一个个细心的放入袖中,还不住的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呀!这多不好意思呀!按这理,我应给相爷带点好消息来,可是,我这嘴今天是变天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你说吧!好事坏事这都是事呀!你能告诉本相,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相爷,你那女儿一事,皇上本是答应了。”这胡公公还未说完,胡惟庸倒先乐开了。
站在梁上的秋雪儿可是摸不着头脑了,这爹爹要干什么呀!皇上要干什么呀?正疑虑间,胡公公又开言了。
“不过,”胡公公又是一顿,这胡相爷最怕别人说“不过”了,这“不过”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了,他最清楚这了,可还得听下去。
“太子朱标不识时务,隐身而逃。”
胡相爷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只听喀喇一声响,这花梨木的八仙桌竟被震得“嗡嗡”作响,数秒光景之后,那桌腿竟从中断裂开来。
胡公公一看此景,心中暗自钦佩。再一看相爷脸色铁青,自不再言语。
“相爷,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这万一万岁爷要是找不着我,那我可就没戏了。”胡相爷忙换了一幅脸色,笑嘻嘻的说道。
“公公走好,既然是万岁的事情,那我就不耽搁了,若有事,烦劳胡公公了。送客。”
仆人忙领了胡公公下去。
胡公公走后,秋雪儿从梁上跳下。
“爹爹,女儿才十八,不想嫁人之事,你……”话未说完,脸已红透。
“都是为父不好,让我女儿受如此委屈,若是为父有出头之日,定让这无知小儿给你磕头不行。”
“爹爹,休提此事,女儿出去了。”
“雪儿,江湖险恶,你且小心为是,休兀自干事。”
“爹爹,放心,有秋霜秋叶和天狼四星呢!”
“嗯!婚嫁之事,以后再说。”
未等爹爹说完,秋雪儿早已窜将出去。
尖尖的山路上,一行三人奔驰而西,三骑马皆一色棕,中间一名女子身着粉红锦衣,两侧各着紫色锦衣。马速极快。转眼之间,嘶鸣之声已无。
越过此山,山下就是江浙属地南田山镇,这一趟行人较多,镇上突然间多了许多的江湖人士。
刚才所见之三位女子牵马来到此镇最大的“招徕客栈”。伙计牵马进去,店主询问住宿条件。
“三位姑娘可好,我是店主刘二,这是最好的客栈了,现只有两间普通房间,其余全满。”
“什么?”红衣左侧的紫衣姑娘一脸的嗔怒。
“秋霜,”红衣姑娘瞅了一眼,“不得无礼,既然满了,就将就住吧!再说其它的也一样。”
“是啊,是啊!这位小姐好面善呀!付七,快快领三位客官上住。”
这付七一脸的殷勤,将手巾往肩上一搭,唱了个诺:“一银一间,三人两间,再没地了,上楼了。”
听着付七的唱诺,三人好不乐呵。
付七开了锁,三人进得房间。
“水壶我也送上来了,几位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嗯!若有事,我们自会叫你,你下去吧!”红衣女子说道。
“付七,”被称做秋霜的走上一步,“今日为何客满?”那付七一看有个漂亮女子向自己讨话,好不兴奋,忙抹了一下嘴巴,寻了个凳子坐下。
“雪儿姐,你与秋叶妹也过来听听。”
“嗯!”秋雪儿与秋叶也忙凑近听话。
“三位漂亮姑娘可不是本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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