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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  敲诈  情乱  离析

　　“大叔公，您一点都没有老。”开岸说。
　　“大叔，这是宽志孝敬您的一点小意思。”晓岚把一大袋东西放在大叔的面前。
　　“啊唷，不要客气嘛。到家里看了吗？还可以吧。”
　　“你们都回来了。”叔奶奶从房里出来。大家一一见过。
　　“接了宽志的电话我就要你婶婶在村里请了两个十分能干的大嫂，她们三人整整干了两天才算把房子打扫干净。哎呀，那屋子前坪长的草比人还高。”大叔对晓岚说。
　　“你们进屋去看了吗？这两天天气好，我们除屋里屋外打扫干净外还打开柜子，把里面的所有被褥洗的洗晒的晒。床上的凉席以及桌子凳子都洗抹得干干净净。晓岚，你们可以放心住。”大婶望着晓岚说。
　　“多谢大叔大婶。不知请的人该付多少钱一天？
　　“乡下的常规吃饭是三十不吃饭是四十。不过她们都说，老邻居了不必拿钱。”大叔说。
　　晓岚心想“老邻居了不必拿钱”这自然是大叔的客气话。又想这婶婶可以说是自家人，况且我们送了这么多礼物，应该不必给工钱。于是，她拉开手包两手在包里清了好一阵子，才拿出一叠10元一张的票子。
　　“大婶，辛苦你们了！这是160元麻烦您交给那两个大嫂。”
　　“算了吧，她们的工钱反正我当时已经给了。”大婶见晓岚不给自己开工资，心想你真是一个“抠鬼”，她阴沉着脸不接钱。
　　开岸见此情形知道叔奶奶十分的不高兴，又想到在下乡之前叔叔曾单独对他说婶婶为人尖刻一些，她处理事情如有不妥之时你就要善于做圆场的工作。于是他接过婶婶手中的钱：“大叔爷爷奶奶，婶婶带我们一起回来，主要是想把宅子和周围的风景林砌一道围墙围起来。这些我们都不懂，所以要全盘请您二老费心费力。叔叔交待对二老的报酬不能像结算一般工人工资一样，还要考虑操心报酬。叔叔说这些都不要我们管，待工程完了他自已来处理。所以，婶婶只先给两个临时工开工资，叔奶奶另当酬谢。”他把钱双手捧到叔奶奶面前。
　　叔奶奶这才接过钱笑着说：“好吧，你们硬要这么客气，我就代她俩收下了。”她收了钱就到厨房做饭去了。
　　大叔，您说这围墙该怎么个砌法？”晓岚问。
　　“一个是包工，主家只提供中餐；二个是不包工，工人做一天事发一天工资；三是计算好工程量，通过预算，实行包工包料，主家只负责质量监督。你们计划砌多大？”
　　“根据实地情况，我们想砌80米宽100米长2.4米高的水泥栏栅围墙，另外正面建一个门厅，院子内还挖一口10×6米×1.8米深的池圹。”晓岚说。
　　“哎呀这工程还不小哩，我得请人给你划算划算。这样吧，你们时间紧，等会我去为你请四个临时工明天就先挖基槽，反正基础部分都是按实算，你只准备三餐茶饭，小菜到我家园里去摘就是。”
　　晓岚点了点头。
　　开岸走到厨房把100元塞在叔奶奶手里：“叔奶奶这是给您的钱。”
　　叔奶奶推让了两下便笑着把钱收下。
　　
　　九、宋晓岚开工资
　　
　　吃了中饭晓岚带着开岸开妍到附近的店子买了些柴米油盐以及干鲜荤菜。
　　吃过晚饭，大家洗漱之后也没有电视机，就坐在坪地上乘凉。
　　夜幕降临，房子周围一片戚黑。晓岚想起了公公婆婆大哥大嫂都死在这屋里，顿感毛骨悚然！她把开妍紧紧地拉在身边。
　　“开岸，你们过去是睡楼上还是下面？”
　　“都是睡下面，楼上房间主要是作客房。”
　　“开岸，你去把屋里的电灯拉开我们到楼上睡。
　　开岸从堂屋到楼上房间的电灯都开了，待大家都上来后他再下去关门关灯。
　　“婶婶，你和开妍睡这里，我去睡那间房。”
　　“不。我要开岸哥和我们一起睡。”开妍抢着说。
　　晓岚微带红晕的面容，两眼含情地望了开岸一眼：“你到那边拿张席子就铺在这地上睡。”
　　夏天，开岸打着赤膊穿着裤衩就躺在席子上。当电灯拉黑后晓岚才脱掉外衣也只穿着三点式躺在床上。
　　开妍面向墙壁巳经睡觉了。
　　“开岸，你睡觉了吗？”
　　“没有。”
　　“这个时候我一个人是不敢下楼去，想起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样子我好怕的。”
　　“其实什么都没有，都是自已的心理作用。”
　　“也是。只是我总觉得一个女人身边总要有一个男人才有安全感。你要是睡在那边房我就会睡不安宁。”
　　“我们乡下没有坏人。”
　　“谁知道？”
　　“嗯……”他巳经朦胧入睡。
　　她在想他到底是一个孩子。
　　“婶婶……”夜半开岸发出梦呓声，惊醒了晓岚。
　　“怎么啦？”晓岚起身拉开电灯走到开岸面前，开岸依然闭着双眼仰面睡着。此时只见他的腿抖动了一下，她看到了他的裤衩湿了一大片，她看得有些发呆。她想这孩子巳经十八岁了，他在做春梦。
　　他似乎安定了，应当叫醒他换条裤衩。
　　“开岸，醒醒。开岸，醒醒。”
　　开岸睁开了眼睛：“怎么啦婶婶？”
　　“你在梦中叫谁？”
　　开岸一时懵了，但他很快就想起了梦，他看了一眼晓岚，那梦中的事是决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你看你，你喊梦话把我都惊醒了，你看你是怎么搞的？”晓岚指着他的下身。
　　开岸这时才发觉下身有冰冷的湿东西，他站起身来：“真丢人，真不好意思。”
　　“你到隔壁房去，不要让开妍看到了，我拿条裤衩给你换上。
　　开岸到了隔壁房刚拉开电灯晓岚就拿着毛巾和裤衩来了。
　　“快脱掉，用毛巾擦干净。”
　　“婶婶，这样的事我都发生好几次了。”开岸一面脱裤子一面说。
　　“这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婶婶，我听别人讲遗精会坏身体是吗？”
　　“其实男孩子长大成人遗精和女孩子长大成人会来月经一样都是正常现象。不过你要注意几点：一是睡觉时不要胡思乱想。二是不要手淫。”
　　“什么叫手淫？”
　　“哎呀，不晓得就算了，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就是说你的手睡觉时不要去触摸下面。第三点如果它不自觉地勃起，你就马上转移思想，去想那些使人失意使人不愉快或者是使人伤心的事。”
　　“婶婶，我每次出现遗精都是梦见女人，有人说那就是狐狸精缠身。是吗？”
　　“哪有什么狐狸精。”
　　“叔叔真有好福气，有一个你这样如同天仙一般漂亮的女人。”
　　“你今后找的爱人肯定比我漂亮。”
　　“不，我只要有你这样漂亮就心满意足了。”他痴痴看着她。
　　她也望着他，心里在想，今天晚上我要像《红楼梦》里的警幻仙子一样，引渡他初试云雨情。于是，她拿着毛巾：“看你这腿胯里都是湿的。”她蹲下为他揩拭。
　　“婶婶我遗精总是梦见女人，但我从来就不知道接触女人是什么感觉。”
　　“看你这东西一下子又挺起来了，是不是想着梦中那事？”她站起来附着他的耳带着笑容说。
　　他抱住晓岚：“婶婶，我爱你！”
　　“我的小帅哥，我也爱你。我让你来一次真正的美梦成真。来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她紧紧地抱着他说。
　　“妈妈！”
　　开妍一声呼喊，晓岚松开手跑回睡房。
　　十、开岸做春梦
　　晓岚真的好“抠”。第二天有四个临时工来挖围墙基础地槽，她的菜谱是：早餐两碗苋菜、一碗炒青椒、还有一碗蒸鸡蛋算是荤菜。中餐是两碗南瓜、一碗青椒烧豆干、大碗海带汤、半斤肉炒大红椒。晚餐是两碗东瓜、一碗炒青椒、还有一碗小干鱼炒豆豉。这样的伙食她自认为是客气的。可是到了晚上大叔来告诉她，明天这四人家里有事都不会来，到底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
　　次日开岸一打听，原来是他们嫌伙食太差。现在请人做工除了餐餐都要两素两荤一汤以外还要有酒，每人每天还要一包香烟。
　　吃过早饭，晓岚正坐在门口纳闷，快中午饭的时候宽志的轿车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怎么样，老板不好当吧？”宽志走下车对晓岚笑着说。
　　“你怎么来得这样快？”
　　“一清早就来了，先到了大叔家，和他谈妥了，一切都包给他，以后来验收结算就是。”
　　“那能合算吗？”晓岚站起来。
　　“什么合算不合算，总比在市里征地建别墅划得来。”
　　吃过中午饭，宽志便叫大家上车回市。
　　晓岚开岸一行的乡下行就这样结束了。
　　“妈，这个暑假我要痛痛快快玩个足。明天你带我和开岸哥哥到哪里去？”在回家的汽车上开妍抓住妈妈的手问。
　　晓岚想了想：“不行，明天我没有时问。”
　　“怎么会没时间？我不来接你们你还不仍待在乡下。”宽志答话了。
　　“真的，我不在市里则止，我在市里就应当参加我们‘麻友’的轮番作东。明天是老于家。”
　　“妈妈也是，平时我们上学你有的是时间搞你的活动，可我们是六年一逢三年一逢的最佳休息暑假，还不带我们玩个痛快。”
　　“开妍，那我也不可能天天陪你玩。”晓岚说。
　　“好啦，开妍，明天我带你去森林公园。”开岸说。
　　“本来就是，为什么非要我带你们玩不可？开岸这么大了你带着妹妹可以愿上哪玩去就是。”
　　“前几天你就一个人出去。”开妍翘起嘴巴有点受委屈的样子望着开岸。
　　“那是我们同学聚会。”
　　“对啦，这个暑假你们两兄妹就一起活动。开岸，即使是你们同学集会也可以带上开妍，你们无非都是玩。开妍也这么大了，不会捣蛋的。”宽志说的就是权威，一锤定音。
　　“开岸哥哥，你听到没有？”开妍撒娇的倚在开岸的怀里。
　　开岸笑道：“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
　　“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这天开岸穿着T恤衫和西装短裤白色运动鞋，背着背袋，开妍穿着一袭绿色背带连衣裙，他们手牵着手离开家里。
　　“你看我们的开岸已经是一个标准的小帅哥了！”宽志站在门口对身边的妻子说。
　　晓岚没有答话，她的心里在回味前些天在乡下与开岸的一夜激情。
　　“晓岚，你在想什么？”
　　“你看，近来我们的开妍长得好快。”
　　“是呀，她已经是一个半大姑娘了。”宽志望着远去的开岸与开妍。
　　十一、晓岚真的好“抠”
　　森林公园真大。进入景区眼前只见黑压压的崇山峻岭。
　　“哥，右边是盘山路左边是山谷，我们怎么走？”开妍看着面前的大型游览指示图说。
　　“走山谷吧，那里有山涧流水，有瀑布。”
　　于是二人沿着小溪往上攀登。走了一个小时，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开妍一屁股在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上坐下。
　　“哥，这边游人怎么这样少，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好累的。”
　　开岸在溪水里捧上一捧水往脸上一抹：“好清凉，好舒服！”他走到开妍面前拉着她的手：“走，才一个钟头就叫累？”
　　开妍甩开开岸的手：“走就走，谁怕谁！”她大步向前跨进。
　　“开妍，你看左边，那崇山峻岭，古木参天，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好吧，越是大森林越有神秘感。”
　　他俩在茂密的大森林里攀登，翻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
　　“啊，妍妹，这里好险呀！”开岸走在前面，他站在一块不到10平米的小山头上喊道。
　　开妍攀了上去，刚站在开岸身边便连连退了几步：“这是悬崖峭壁呀，我一看下面就两腿发软！”
　　“底下真是万丈深渊，我们走这边往下走。”
　　他们又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接近中午，开妍突然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