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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3/6/13
武侠动作 小说
花头巾小寡妇敢死队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第二回 老方丈変身鸡笼山再现神秘咒语
  特派员误入机关意外获宝奔光明
  
  
  引言说到郝元等国军将士用鲜血智破鸿门宴,周涛用三把乾隆九龙剑剪出神秘咒语书法作品再次击败日军队长六比四翻局为老师报仇的梦想,并施展缩身术逃离戎备森严的日军包围圈,不见了踪影,甫田一佑再次刀劈部下,发毒誓找到花名册,找到国军老婆成立女皇协军,实现以牙还牙计划,挽回他在部下面前丢的面子。
  消息传到了国民政府汪精卫的耳中,他觉得这是一次投靠日本人的大好时机,当下急发密令唤国防部二处中校副处长赵彦观从南京直奔徐洲鸡笼山鸡呜寺探听虚实,并封书信一封给寺院老法师平真大师,信中用秀丽的小楷毛笔字这样写道:诚感大师几次豋门搭脉,身体已复康。现有满洲国民政府特派员赵彦观前往贵处拜见,求得所谓乾隆九龙剑的真伪虚实,和那份国军家誉花名册的下落,以助日本帝国皇军在中华建立大东亚共荣圉之盛事及以华制华的施行。"
  且说赵彦观领了密信,辞别了汪精卫,帶领一个警卫队,驱車千里迢迢以上海在直奔徐洲鸡笼山而来。受到徐洲地方官员的欢迎。随即派人到鸡呜寺报知众僧,准备迎接。第二天一早在众官员陪同下来到鸡笼山脚,只见通往鸡笼山的上山路已列队站满了众多僧侣,正习舞以示欢迎,好一派热闹气氛。远处只见一队人在管寺老僧带领下正策马带轿奔山下急驰而来,迎接国民政府派来的特派员直到鸡呜寺前下轿。
  赵彦观下轿环顾四周,着实一番感慨岀于言表,鸡笼山的确是个藏龙卧虎的好地方。此情此景此时,不由得使他想起听堂会时听说书人说到的一部书中的情景,和这实在就象奕生兄弟。他定静了一会,双手背在身后,激情背诵了起来:"青松屈曲,翠柏阴森,门悬敕额金书,户列灵符玉篆。虚皇坛畔,依稀垂柳名花;炼药炉边,掩映苍松老桧、左壁厢天丁力士,参随着太乙真君;右势下玉如金童,簇棒定紫徽、大帝披发仗剑,北方真武踏龟蛇,趿履顶冠,南极老人伏龙虎。前排二十八宿星君,后列三十二帝天子。阶梯下流水潺溪,墙院后好山环绕。鹤生丹顶,龟长绿毛。树梢头献果苍猿,莎草内街芝白鹿,三清殿上,击金钟道大步虛:四圣堂前。敲玉蠻真人礼斗。献香台砌,彩霞光射碧琉璃:召将瑶坛,赤日影摇红玛璃。早来门外祥云现,疑是天师送老君。
  "好,背的即全又富情感渲华,令老生不无感动。"管寺老僧一边夸赞特派员的好记性,一边率众僧前护后拥来到名为太和殿的寺堂上。
  赵彦观整整笔挺的美式毛矶呢军大衣和大沿帽:"但愿我堂堂一国民政府军人此行不要是古人的翻版才是。"
  管寺老僧陪笑迎合:"应该不会,应该不会。"
  见到满意回答,赵彦观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此前在山脚下的那番背诵也就达到目的。于是便迟疑地问:"老方丈现在何处?"
  管寺老僧上前一步;"特派员有所不知,我寺这个老方丈,法号弘空名平真,日本人来之前比较好处和清高,不习惯凡人间的迎来送往。九一八事变后,特别是那惨无人道的首都南京的大屠杀,更是与世隔绝,自己在这鸡笼山顶搭了一草屋、从此以做炼法事之用,因此不常住本鸡鸣寺。只是开寺那天才来做做法事,平时休闲时从不下寺。"
  赵彦观亮了一下汪精卫的密信;"难道连堂堂国民政府主席的亲笔手喻也不放在眼里,视为闲事吗?!他可知现在是谁的天下,是日本人的天下。"
  管寺老僧轻蔑地偷偷斜视了一下眼前这个派头十足的国民党特派员,心中暗骂:有本事,你叫你的主子去打日本人。继而一想;"特派员,请先将汪主席的手喻给老僧亲手派送交平真主持,你看如何?"
  赵彦观:"也好,就请将汪主席的手喻由你送交大师,看何时相见?"
  管寺老僧接过手喻:"请特派员放心,国民政府主席的手喻本寺除平真大师外、旁人是不敢翻看的。请特派员到大宝殿候茶休息。"当即一路派人前往山上送信,一边将赵彦观迎到大宝殿居中坐下,献茶和精美的各种水果供品,并开了斋饭。
  接过手喻:"请特派员放心,国民政府主席的手喻本寺除平真大师外、旁人是不敢翻看的。请特派员到大宝殿候茶休息。"当即一路派人前往山上送信,一边将赵彦观迎到大宝殿居中坐下,献茶和精美的各种水果供品,并开了斋饭。。
  吃饱喝足后,赵彦观边用手帕擦着手、边问管寺老僧:"既然大师在这鸡笼山上,为何不请他下寺相见,或我等亲临登门拜访,逆交汪主席手喻。"
  管寺老僧思索了一会,"实不相瞒,这个平真大师,虽住在鸡笼山上,也照常做做法事诵诵金、但武功也了不得,特别擅长雾障轾功,常常使人摸不着他的行踪,徐洲方圆大大小小四五十个山头的方丈没一个比过他,那些乡绅和士匪非常敬重他,从不来闹事,相反有求必应。不要说特派员千里迢迢难得一见,就是老僧这把年纪要想一见也不易,更不用说派人请大师下寺来了。
  赵彦观找了把太师仰面躺了下去,悠闲自得用双手挠着头:"不必牵强了,既然如此难见!我也不难为师付了,只是眼下是日本人的天下,又闹出了什么乾隆九龙剑破灭日军剪纸王为老师报仇翻本事件。为平息事态风波,保一方平安,今汪主席特下手喻请贵寺帮着弄清这什么乾隆九龙剑、周涛的三百名徒弟,手下是否真的人人有此剑、还有那本传的纷纷扬扬的什么国军家属花名册、为了日本人那个女皇协军队伍、以牙还牙计施行,敞人身为党国军人此次进山也实为无奈,还望老师付海涵。"
  管寺老僧双手拱拳,心领神会长呼了一口气,慢条斯里地打起哈哈来:"赵特派员千里迢迢来鸡笼山,是为救天下民众不受曰本人的欺害,可见诚意,令老僧敬佩。先生一路安马劳累,肯定辛苦,老僧认为不妨今日先在大宝殿住下,待明日再徒步上山拜见大师听回信。不过能否见到大师,老僧实难保证。就看特派员的造化和缘份了。"
  赵彦观听罢,细细端详了一会老僧,从躺椅上直起身,点燃了一支烟,用手摇变了火柴上跳动的火焰,叹了口气:"我从十里洋场的上海远道而到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徐洲,己是缘伤了,如果真的见不到,我也不为难你了,就依你说的办。对了,顺便问一下,寺中有老鼠药卖吗?"
  管寺老僧一愕,接着无肋地苦笑摇了摇头。
  赵彦观吩咐了一下站在身边警卫队长留下放哨的,其系人休恿明天好赶山路。便洗涮完毕倒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随着山中一声又一声长而宏亮清脆在山中回荡的′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公鸡的呜叫声,寺院又忙碌了起来,备下斋饭,请特派员起来食用。
  吃过素斋,赵彦观换了一身深灰色中山装,胸口别了一枚青天白日绿底上写有"天下为公"的微章,脚穿平底包头咖啡色布鞋,头戴灰白色毡礼帽,手拄一米多高黄色鹰头文明杖,好一副風流调傥绅乡风度,全没了先前痞气和霸气。
  管寺老僧见此情景,对他有了三分敬意:"一来非常抱歉、寺中从不生产老鼠药,二来特派员如此诚意、贫僧也将以喊山方式告知大师,以对你的回报,"接着双手成喇叭状,对着山上三声大喊道:"大师门前有将有大人光临,恐请接见,救国救民、诚心可佩,青山深处溪水流、流出山泉试金石哕!"
  赵彦观告别了管寺老僧独自徒步柱手杖沿石级梯路向上攀走。走到半山腰,一眼望去,周围的气氛仿佛步入了仙境之中。虽说他也曾带兵打杖,走过不少大山,可眼前这座山又一次使他像刚上山一样感慨万分。都说鸡笼山是座好山。果不其然。远望、纷纷扬杨的云雾仿佛要吞下空中悬挂首永不落的太阳,近看,太阳浩然热烈,气魄壮吧。各种无名山峰无不显示此山的险恶。山上道路小而窄,多为野蛮出没之路。崎岖难攀。抬头上眺,苍天平极勃顶。望下俯视,山峦叠障层展不分。
  赵彦观停下歇息,不禁脱口说道:"如果真如情报所说,周涛和他的那各持三百把乾隆九龙佩剑的弟子在此习敌的话,还真是不好对付。够小日本受的就凭这′头上红冠不用裁,满身雪白走将来。平生不敢轻言语,一叫千门万户开′鸡笼山中藏虎藏豹的穴窝,隐风隐云的岩石,好汉高人隐居的洞房,山界分明的山峦,坎柴人常走的小路,能通车马的山下马道,流水淌淌有声的溪涧,岩崖滴水成牙的山泉。虎啸时风生谷口,猿啼时月坠山腰,也是英雄生长的好地方。藏国军家眷花名册的人也蛮会挑地方的。说不定这山中还有共党抗日分子,这不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样的话真是天肋我也,是我重新投胎的开始。
  赵彦观不知不觉中已徒步经小道走过了24个山门,他感到脚肚子酸而软,有些走不动了,虽继续在往上攀走,心中却早发起了牢骚:狗的汪精卫,你投靠小日本,你来走这难走的山中小路,看你能吃得了这个苦,吃过这苦倒也罢了,还不知能否见到那神秘稀稀的平真大师,只好听从天命了。"又不知不觉走过了八个山门。正要停下找块地方休思,拿礼帽当扇歇息时,忽见前方山峦间浓烟滚滚,在浓烟的背后,蹦出一个大鸟来,赵彦观吃了一惊,叫声:"啊呀!"扑地往后便倒。透过胳膊肘缝隙,偷偷朝大鸟望去,只见运是一只被人为剥了羽毛光裸裸的鹦武。光溜溜的背上一边画了个′青天白日′。另一边画了个′太阳旗′。那鹦鹉望着赵彦观,啼中不停地说着:"娘市匹,攘外必须安内,"完全一副当今蒋委员长的语调。赵彦观站莛身正要朝它打拐杖,不料鹦龋竟喊出"大东亚共荣圈,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八路的干活,死拉死拉的有,"边喊边翘翘翅膀向远处飞去。说也怪。那浓咽竟也不知什么时候人间蒸发没了影踪。赵彦观抖了抖身上沾着的土和残叶,重新收拾了一下装束,再次向上攀爬,一边走一边自嘲道:"娘希匹,赵彦观啊赵彦观,你原来是这么个被一只鸟也来随意骂二三声的货色,你混的真他妈的可以,还一天到晚自认为党国军人,其实狗屁不如。"
  不知不觉中,又过了约十个山门,他停步深深喘了口气,出着大气再次自言自语发牢骚连满怨:"原以为汪精卫给我的这趟差是什么美差,他妈的没想到竟是来体验担惊受怕活,早知如此,送军法处崩了我也不来。"正说道,与觉得前方又顺着滚来一团烟,说是滚,那烟似球在赛场上奔弹跳跃,带着灼人的热浪直冲而来,赵彦观定睛一看,路边的青草里有人跑动的响声,很快,从草中咆出一个人手中抡着火把在空中飞舞。火把中的火烧着了沿路的树。赵彦观见了,又吃一惊,丢了拐杖,叫一声:"完了,完了,明年的今天是我的忌日了,",随后便躲闪到路边一块大石头边,微闭着眼朝那举火把之人望去。只见此人满脸疤痕,披头散发,分不清男女,身着破烂,一只袖口搭在肩上,脖子上围一条红色头巾。
  那大白天竟也分不清男女的’红头巾”,走到大石头边,朝躲在石头后的赵彦观一个瞪脸,两只眼迸发出凶恶与仇恨,张口叫了一声:"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见赵彦观不知啥意摇头,”红头巾”竟吐出舌头,喉咙口动了动似要说什么,眼珠朝面前这个男人望了会,叹了口气,忽然一蹲身朝山坡下滚去很快就没了野子。令赵彦观惊讶的是,那浓烟和刚刚还燃烧着的火把瞬间便又没了影踪。赵彦观方从地上爬起,骂道;"鬼孙子,吓死我了!"看手上。臂上。脸上汗留不止。又骂道"老天怎么能这样如此捉弄一个国民党常常的特派员,叫我受这样的精神刺激,我前世可没造孽啊,如果山上见不到天真法师,我非毙了那个管寺老僧。。"他再度拾起文明杖。整整散乱的衣服。抖去灰土,转身要往山下退回。,
  话说赵彦观正要下山找管寺老僧去论理,不料只听得从背后隐隐约约地传来唱歌般的呤诗声:"说老鼠。道老鼠。提起老鼠没好处。老鼠药。药老鼠。老鼠死在洞里头。洞里死的是老鼠,老鼠死在老鼠洞。老老鼠也活不成’。吟诗声逐渐近了。他见是一个老货郎,手中挥一布郎鼓,嘴中念念有词,挑的货筐里似乎不是在山里需要的,挑担功夫仿佛令人觉得不是在山间行走,而是似走平地。悠然轻松。那个老货郎走近笑吟呤地放下货担。干脆不唱也不哼了。语气平和地对赵彦观说;’喂!这位先生买五包吧。反正不攒钱了。搭一包,饶一包。送一包。给一包,最后再给添一包恨恨心,咬绞呀。蹭噌脚。,不多不少整包,先生您肯定要问我,这老鼠药还要钱,不要钱是龟孙子,蒋委员长奉手将若大个中国白白送小日本,汪精卫卖身投靠小日本求安平。民众再有钱也是亡国奴的命。”说到这,老货郎朝山上一望,神色有些紧张:”喂!我说这位先生,此地不可久留,狗皮膏药祺常进山搜人,若搜去,十回有九回成八路,’说完哈哈仰天大笑。赵彦观也被老货郎的这番话逗的抿嘴笑了起来。
  ‘这儿离山顶还有多高?你怎么知道我要老鼠药。”赵彦观好奇打量了一下老货郎,和常人没什么不一样,好奇问。老货郎闭而不答,只顾埋头清理货担上己所剩无已的老鼠药。赵彦观接连又问了几遍,。老货郎这才用手把摸着下巴上长长的白胡须,再次哈哈大笑,从货架上取过做为吆喝的布郎鼓,摇了几下,顺着布郎鼓声音问赵彦观;’你上山来可是要见弘空师傅?’赵彦观一愣。忙追问:”你一个四处飘荡的货郎,怎么知道的,莫非你是共党侦察员。”老货郎见面前这人如此紧张。用一种亲切轻松的语气回道;’你抬举我了,你看我枪扛不动,眠睛又不好使。怎么会是共党侦察员呢。是这样,自从出了让我们中国人高兴的什么乾隆九龙剑打败日军宪兵大队长的事,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山顶遇到了弘空大师。他是我的老主顾,山上老鼠多,我便时常上来做几回生意,卖买人吗,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不认识,来亻故几会后也就熟了,他给我说,近来常有日本人,共党抗日分子,国军,乡绅,土匪上山来找他,问他这件事,也不知谁把他是第一把乾隆九龙剑的持有人,并知道周涛和他那佩剑的三百个弟子的事说了出去,搞得他整日吃不好,东挪一个地方,西搬一个地方’”赵彦观显得有些怀疑:’你不会是在编故事。”老货郎又是几声哈哈大笑:’”我都这把年纪了。会吗?”沉思片剖。忽然仿佛在自言自语道:其实不瞒先生说,要说乾隆九龙剑,确实是把好剑。先不论刀把刻的九条生龙活虎的龙,单就这佩剑,对行家来说,说白一点,按照算命先生的话说,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是我大清乾隆年间乾隆爷六下江南时的珍爱之物哩。’’见赵彦观没有什么特别不安与吃惊,又说:’’我看先生眉目清秀,书香气十足中又有几分官场的俗气和匪气,但不象做恶之人,老朽再告诉你一事,千万莫外传,听说当今国民党蒋中正委员长的得意高徒,那个军统头子戴立戴老板也有一把,好,莫外传,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话音一落挑起货郎担转身朝山下急步奔去,很快便消失在山林间。
  赵彦观经历了如此这番后,也感无趣和乏力,拄着文明拐杖,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气喘嘘嘘下得山来。赵彦观的警卫和众僧早在山门等候。管寺老僧请赵彦观大厅坐下。小心谨慎地试探:’特派员可见到天真大师。’赵彦观用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你说哩,尊敬的老丈。”两眼直盯着管寺老僧,见他仍嘻嘻堆着微笑,神态镇定没事人一般,便气不打一处来;’’哎!我问你,我堂堂一个国民政府汪精卫汪主席的特派员。少将参谋,你为何如此捉弄我,叫我走这样的路,吃这样的苦,差点丢掉性命不说,走到半道飞来一只剥光了毛的鹦武大学蒋委员长的话,娘希匹,攘外必先按内。又走半道。不知从那出来一个脖子上系红头巾,人不人鬼不鬼分不请男女满脸伤疤,吊半只胳膊的人手中举着火把要烧死我。吓得我魂都没了。对了那红头看着我说了句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啥意思吗?如果不是我命大,福大,造化大,恐怕我运条命就要丢在这深山了,你那我还怎么亲手将手喻色大,,,,,,,哦!手喻你己派人送了,你到庇出于何意,如此整我?
  听这么一说,管寺老僧忙不迭地拱手,一脸无奈;’实在是冤枉贫僧了,就是借我六个胆我也不敢做啊,这其实全是弘空法师试探你的,你可知那鹦武毛被谁剥的,那脖子上系红头巾似人非人的半只胳膊是被谁害的?”赵彦观睁大双眼;’谁?””就是那个被周涛用乾隆九龙剑击败的小日本宪兵大队长山友井田害的。””为什么?’赵彦观来了兴致。管寺老僧摇了一下手:咽下一口唾沫愤愤道:”只因为那只会说话的鹦武唱了句”小日本你出得来回不去,吃我一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就被活活剥光了毛’
  ‘”那吊胳膊脖子糸一条红头巾又是怎么回事?”赵彦观继续追问。
  管寺老僧翘起大拇指:’这妮子可真是好样的是大师最佩服的一个寡妇,,丈夫闩参谋在那次鸿门宴中与国军一起血溅保国。这妮子听到消息,凭着自已打小跟父母练就的一身凡活物吕要经他手过。均无一只活下。好武功,耍一套那什么乾隆九龙佩剑,绝技,为死去的丈夫和那帮不愿做亡国奴\的国军将士报仇。那曰山友井田就在这山腰上碰见正练武的她,没有防备的她被捉后,日本人要他带路找到大师,这妮子死活不肯,又因是在无防备中被捉,功夫用不上,那日本人见她手中也有九龙剑。便命手下砍去她握剑的手。并用火把烤她的脸,她硬是没吐一个字,那把剑也被她飞起一脚踹下山崖,日本人见从她身上搞不到啥油水,又失去了一条胳膊就放了她’可日本人万万没想到。这妮子就是红头巾小寡妇敢死队队的张集队长四妮子’
  “’红头巾小寡妇敢死队?这个名字好耳熟”赵彦观喃喃道。
  “就是日本人急于寻找的国军家属花名册上的寡妇们,应该听说吧,”管寺老僧说。
  赵彦观点点头,’”有所耳闻。可为什么叫红头巾什么………
  “特派员有所不知,在俺们徐洲定亲,男人都要送女人一条红头巾的,象征忠贞不渝,永不变心,也难为这些有血性重情义的好妮子,每次和日本人干仗时,就头扎红头巾,见物思情,玩命地用自已的各种武功去杀拚,让日本人非常害怕 称他们是支那魔女敢死队。尤其是那红头巾。可老百姓非常拥戴这个民间抗日武装,叫他们是红头巾小寡妇敢死队”’
  ‘’为什么称他们小寡妇呢?’
  “在我们乡下,男人18岁结婚,女人14岁就得找男人出嫁,那些国军可都是这个年岁,小寡妇不就理所当然’”
  “”确实是个好样的,这帮小寡妇就是当年扬家将在徐洲的再现,可又有一点我不明白,那山中的烟雾一会有。一会没。我明明看见树上的枝子都烧着了,可一会转眼功夫竞象什么火都没烧过一样,这又是咋回事?”’
  管寺老僧摸扶了两把胡子,挺了挺身子坐正,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赵特派员可记得,昨天在你上山前,俺曾告诉你,天真大师擅长雾障轻功,这是天下一绝,无人能破,那个井田小日本也差点被吓得丢了命,从此不敢再来鸡笼山扫荡。’”
  赵彦观抬头朝屋外望去,他发现自已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鸡的长脚处,他快步走出大厅来到空地,拿着望远镜朝上眺望,好一只雄壮的红冠鸡,不由说到;’’原来如此,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管芋老僧先是一愣,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人……。他谨慎地试探;’’不知特派员想到了什么/”’
  赵彦观笑笑:’’我中华泱泱大国怎能容小毛贼肆意践踏’"。
  管寺老僧心中乐开了花,"不知特派员还……"
  赵彦观没等管寺老僧问完打断了他;’’在遇到了鹦武和红头巾后。我也走不动了,休息了一会,正准备下山时,看见一个老货郎向山下走来,还向我搭售老鼠药,我问他,山顶还有多高,您怎么知道我要老鼠药,你听他怎么说,因为他常上山给大师送老鼠药,听说了那把乾隆九龙剑的一首咒语,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还说是我大清乾隆年间乾隆爷六下江南时的珍爱之物哩。,我认为是扯淡,”’
  “你就没问他是谁/’’
  “老货郎,这还要问吗?”
  “可惜,可惜,没缘,没缘啊,’’管寺老僧大为感慨地直摇头:’’特派员,那就是天真大法师’’
  “什么?他可是个老货郎,而且是个专门卖老鼠药的。”
  “特派员,你刚上山的时候,除了送汪主席的手喻,是否还问过俺寺中有没有老鼠?”
  赵彦观有些摸不着头脑:“问过,那都是因为我小时候,在山上被老鼠咬过,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凡是上山我都要买老鼠药以防万一。”
  “这不解了,这个弥空法师非同一般,虽然已过七十,但精气贯身,身子骨和四十汉子不相上下,武功非常。他一般不以真实身份出现,常化成各种身份的人,从没有被人撕破过。”
  赵彦观用手击拍了一下额头,“算我无能,竟在堂堂国民党、国防部二处,少将参谋眼皮底下没能认出大师,真是惭愧。
  “特派员也别自责了,”管寺老僧忙安慰;“弥空法师已收下了手喻,他叫我传话给你,说汪精卫不抗日,他说的任何事情我都不干,决不做害忠良的事。他还说与赵特派员虽是初次见面,但从面向上看不是个心恶之人,只是走错了道,进错了门,若特派员愿意,他倒愿意提供给先生个别弃暗投明的机会。”
  “这……!?” 赵彦观犹豫。管寺老僧警惕地扫视下四周,俯在赵彦观的耳边轻声说:”是不是你的随从?…。。”
  赵彦观抽出一包烟从中标抽出一支点燃,微微点点头,管寺老僧仍然轻轻地说:“这你放心,我会单独让你执行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赵彦观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赵彦观边抽烟边透过烟雾望着管寺老僧远去的背影,馅入了沉思。说心里话,他怎么会相信呢!毕竟是初次见面,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有一句话他是听进去了,那就是走错了道,进错了门。他一个留洋的学生,学成回国原本想回国参加建设,发挥自己的所长,不料被同学中的国民党军统看中他国的翻译水平和他的才能,竟委任他为少将参谋。可对管寺老僧的话他半信半疑。这是个什么人?共党侦察员、日本奸细还是军统特务?可又不像,哎!管他呢!如果有什么真的新发现,我再另做决定也不迟。
  夕阳已经落下,管寺老僧一边安排晚餐款待特派员和他的随从,一边在赵彦观的住房内宾烧了三柱檀香。一番喜语笑饮后,便到了三更天,他才打着哈欠回自己的房屋休息。第二天,天刚放亮,管寺老僧便亲自带着除扫院护院的两个和尚在寺内,其余全部跟着上山,见赵彦观有些不解,管寺老僧解释道;‘’你可不知这鸡笼山上猴子的名声,历害的恨,我怕你和你的部下对付不了。]见管寺老僧如此一说,赵彦观联想昨天的经历,不免有些感激,他双手一拱,感激地说:昨天的经历我想今天有师傅你的相随,想必是不会有大难了,多谢!”
  管寺老僧“哈哈”一笑,“不敢,不敢,那我们上路吧!”
  话说一行人刚走上陡峭的山道,便看见远处有几十只猴子或立或跳或在树上跳跃追打,嘻笑打闹,神情千姿百态,这情景逗乐了赵彦观,一时让他看了入了神,他掏出随身带的香焦,刚要抛出立刻就被捕一只动作敏捷的成年猴抢了去。随后一群小猴子跳了过来,向他讨吃的,有个别玩皮的小猴子竟然爬到他的头上和肩膀上扔掉了他的大盖帽:“怎么?他们对我这么好比?”
  管寺老僧不以为然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特派员曾是个画画的吧!”
  赵彦观惊愕地盯住他:“这有联系吗?”
  “这鸡笼山上的猴子经常被从南京来的中央美院的学生当模特来画,画的多了,聪明的猴子便也掌握了画画人身上的气味
  “呵呵,看来我还真和这鸡笼山有缘份,连猴子也对我如此友善,一点都没在我手上抢食物,只是在吱吱喳喳叫个不停。虽然我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我特别享受和猴子们呆在一起的时候,下山以后我决定用我的画笔来描绘猴子们的大千世界,实现我早就有的猴王梦.”
  管寺老僧着实又一愣,“噢!此话怎讲?”
  赵彦观用一只手正喂搭在肩上的猴子,一边乐呵呵地说:“从军前我和兄长都是美术学院的学生,我俩的足迹可以说踏遍了祖国的名山大川,尤其是对猴子的一往情深,只要有猴子,我们就蹲下来细细观察猴子的生活,一招一式,一举一动,有时候为了观摩猴子的跳跃动作,我们兄弟俩就能干做在山石上大半天,看得入神,一点不觉得累啊!饿啊什么的,通过长时期的积累,我们兄弟形成了独特的画猴技法,也就是洒脱和灵动之气,画出了猴子的灵性,久而久之,我厂兄长的猴名不径而走。”
  “请问获得怎样的猴名?”
  “说也无防,被中央日报誉为‘东方猴王’,‘使画笔的齐天大圣’”。
  管寺老僧站住了脚,上下大量着赵彦观:“特派员,不好意思,我想冒昧地问一句,贵兄长的尊姓大名是。”
  “怎么?听意思你好像和我兄长认识?”
  管寺老僧正要往下说,抬头一看见已来到苍天堂,苍天堂上富贵不可尽言。上堂内有思天房、行事房、哀极房、行军房。下堂内有教子房、相夫房、行魔房......等各种起名和用途各异的行房.一行人看过后径直来到了下堂,在下堂的一个僻静处,赵彦观看见这里还隐藏着一处寺院:一面栆红色的土墙,正面两三门门柱呈大红色,门上挂有两把已经生锈的大红锁,门板上交叉贴着两张白纸封条,封条上印着国民政府的青天白日蓝色大印.檐前一面朱红漆金字牌额,上述四个金字“忠魂之殿”。
  “这忠魂之殿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赵彦观抬头望着门上的字问管寺老僧。
  “这是本寺弥空法师锁不安份人的地方。”
  “为何贴着盖着堂堂国民大印的封条?”
  “这是弥空法师吩咐的,说谁要是打开就有杀身之祸,具体贫僧也说不清楚,只是知道里面关着一个共产党的叛徒,别的就不知道了。”
  赵彦观听了心里一惊,心想,没想到这里还关着共产党的叛徒,我倒要看看这共产党的叛徒是何许人也。面对管寺老僧说:“你把门打开,我要会会这个共产党的叛徒。”
  管寺老僧面有难色,忙制止:“这可千万使不得,特派员,贴封条的人说,今后谁也不许打开此门,否则寺院就难保。”
  赵彦观“噗哧”一笑:“荒唐,你们寺庙怪事辈出,用此处煽惑良民,从而保护共党的叛徒,不把人交国民政府处置,一事已错,你们还想继续错下去吗?”
  管寺老僧几乎用哀求的语调说:“此殿开不得,怾不得,我怕伤及特派员和众弟兄的性命。”
  赵彦观了解情况大怒,用拐杖指着管寺老僧说:“你们不打开让我看,回到南京我报告汪主席,以反对抗日为名,封你的寺院,把你们统统送到断头抬。”
  管寺老僧扶袖擦了几把冷汗,斜眼看了赵彦观几眼,心里直打鼓,这人怎么是这样的,一会阴,一会阳,悔不该将此人带到这里。他看了看赵彦观和他的随从,个个是美式精良的装备,赵彦观的权势更是十足,手托着腰间的手枪,紧紧地盯着自己,管寺老僧暗暗叫苦,只得无奈地叫几个僧侣把封条撕了,将铜锁大开,众僧艰难地把门推开,只见殿门里黑黑的,手伸进去分不清东南洗北,一阵阴阴的冷风迎面飘来,赵彦观不禁后退了几步,他用手紧了紧衣领上的风衣扣,仔细打量了一番,随众人走进殿内。这殿准确地说应该叫屋子,好像还和别的屋子不一样。管寺老僧犹豫了一会谨慎地笑了笑,又有些讨好似地,他实在摸不透这个人是什么货色,看来要察言观色把他防,他打起了哈哈:“特派员真是好眼力,年轻有为,见过大世面,的确,在鸡龙山所有的房子中只有这间不同,略有暗道,是由洞组成,直通山底。赵彦观暗暗地又吃了一惊,一语双关地自语道:“好一个鸡龙山,机关不少,忠魂殿内藏石屋暗道,亏你们想得出。”
  管寺老僧听了哭笑道:“此举实属无奈,世道不太平,小日本侵略,不得已而为之。”他快步走到赵彦观前面,把手一挥,“竟然已如此了,那就请特派员继续往前走出还会发现新东西。”赵彦观“噢”了一声,随着众人打着手电继续往里走去。没走多远便又有一块圆型巨石挡住了去路,圆石略有五个篮球大小,重数百斤,上有一株古朴动人的浮雕画,画的中央刻着“福禄来朝”四个大字,大字上面刻了很多神仙,自下面刻了一个窗口,人们隔着窗口在谈天说地,赵彦观两眼惊异地望着浮雕:“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数道?”
  “据说这浮雕画暗示天上人间其乐融融。”
  赵彦观又“噢”了一声,开心地笑了起来,心想,我留洋归来,原想报效祖国后尽情享受国外人间那种天上人间其乐融融的桃花园生活,却没有想到却担惊受怕,想不到在这明不见经传的鸡龙山上看到这样一来的浮雕和传说,他不由地来了兴致,命令管寺老僧:“打开,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的天上人间,其乐融融,不愧是日本人的确黄道乐土吧!”
  管寺老僧慌忙走到巨石前伸开双手阻挡:“特派员,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你可知这样做的害处吗?请特派员三思。”
  赵彦观见管寺老僧这般阻挡更来了兴趣,他准备吓呼这个别面目慈祥的老和尚,便故意摆起脸,从腰间拿出手枪,上了膛,指着管寺老僧:“快叫你的人打开,违抗着杀。”
  管寺老僧再三请求:“特派员,我看你是善面之人,有良心之人、有爱国之人才把你带来,你这样做,老僧认为不妥。”
  赵彦观一点也听不进去,自己用手枪朝巨石与山体连接的缝隙处连开数枪,才把巨石打倒。奇怪,巨石上的浮雕倒地后没有破损仍然完好,更增加了赵彦观的好奇心,之听哗哗一阵响后,随即从洞内流出黑色的水,从赵彦观的脚下淌过,赵彦观踮起了脚问:“这是怎么回事?洞内怎么会有黑水?”
  “想当年,洪水为患,淹农田,毁房屋,害得方圆几百里的徐州人背井离乡,四处讨荒,在这危机刻,弥空大师挺身而出版用中药研制了一种水,这种水一来可利用其粘性度来阻挡洪水灌进田地和家,二来又可治愈因洪水引发的疾病。”
  赵彦观信服挥手打断了管寺老僧的话,敬佩地说:“看不出弥空大师还行,难怪堂堂过民主席汪精卫多次邀请他上门看病。”
  管寺老僧骄傲地挺直了腰杆,满脸含笑一个劲地点头。赵彦观恢复了常态,把手枪放到了枪匣子,向管寺老僧歉意地拱了拱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师傅海涵。”管寺老僧含笑点点头:“罢了,罢了,不必多礼。”
  忽然,随着石屋内灯光亮起,洞内出现了令赵彦观啧啧称奇的东西,仿佛走入梦的世界,这里散乱地堆放大量的石桌、石凳、石缸、石盆和石灶等石器的生活用品。而且在每件生活用品行贴着字条,写着治病去蚊的适应方法,更让赵彦观不敢相信的是,在石屋内除了大量的石器用品和石头建筑外,竟还有写着“八大奇石”字样的石头。赵彦观睁大了眼睛一一端详着这八大奇石,禁不住读了起来“天书石”、“蚊公石”、“白狮石”、“黑虎石”、“葫芦石”、“治病石”、“神台石”、“绣球石”,读毕,他用手擦了擦眼睛,有些不能自信地问管寺老僧:“果真这么神气吗?莫非又是弥空大师的雾涨法的一种吧!”
  管寺老僧没有回答,他弯腰从地上拿起一块标着天书的石头,让一僧侣从旁边的一个沿洞沟里摇来一盆泉水朝四周泼去,顷刻间,这块原本黑色的石头立刻显现出大量类似文章、印章、图案类的东西。
  “真乃天书,名不虚传。”赵彦观揉了揉看直了的眼睛,在此发出本能的惊愕。管寺老僧:“在看这。”他又从地上拿起一块外貌普通,但放在手里通体冰凉的石头,放在赵彦观的手中,“几天来你长途跋涉,从南方到北方,肯定水土不服和不舒服,只要拿着这块治病石头,几秒钟就可以去除你身上的不适。”赵彦观细细地将治病石握在手心,眯上了眼睛,体会了片刻,欣喜地睁开眼睛,眼睛中充满了赞佩:“师傅所言极是,我先前的头晕,全体酸疼,真感觉果然都没有了。”
  管寺老僧用手捏着胡子:“神奇吧!?”赵彦观不住地点头:“奇,奇,真是太奇了,想不到鸡龙山里宝贝还不少吗?”继而,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朝四周看了一下,回头对管寺老僧说:“不过鸡龙山鸡龙里的这些如此好的宝贝,可万万不可让小日本掠夺了去。”
  管寺老僧目光坚毅,语气坚定:“放心,这些小日本是不知道的,这屋内不是有通往山下的路吗?我这样一来地对特派员说吧!山中还常有一件让日本司令官甫天一佐做梦都想要的东西。”
  赵彦观再次打断他的话:“让我猜猜。”他用手比划着,“这第一件是那把乾龙就龙箭。”管寺老僧捏着胡子含笑地点了点头。赵彦观继续:“接下来的二三四就是九龙箭的咒语、解咒的咒语、制造九龙箭的工具。”管寺老僧仍然捏着胡子点头问道:“还有呢!”赵彦观想了一会,拍了一下脑门:“对,还有那份国军家属的花名册。”管寺老僧坚定地点点头补充道:“准确地说是不是红头巾小寡妇敢死队,因为这些令人敬佩的小妮子们为了祖国,为了家庭,舍小家保大家,以她们特有的方式开始了战斗,真可谓彭城满是红头巾。日寇闻风丧胆,惊心动魄。”
  “啊!”赵彦观不禁再一次惊呼:“果不其然。”
  管寺老僧此时才会心地笑了,“你明白了不,这正是我为什么要带你来的原因所在。”
  赵彦观有些不解:“我不明白,我明白什么啦?”
  “进错了门,走错了道。”管寺老僧还要继续往下说,忽然石屋内的灯一下子被一股风打碎了,随从的人惊叫起来,接着有人开始往洞外跑,赵彦观也不禁紧张起来:“怎么回事,莫非日本人上山了?”
  管寺老僧摸了一下脸上的冷汗,不安地说:“跑了两个人。”
  “跑的什么人?是那个共党叛徒,还是......让师傅如此惊慌.”
  管寺老僧忙凑到赵彦观的耳朵低语了几句,短短数句让赵彦观在兴奋之后再一次目瞪口呆.管寺老僧究竟向特派员说了什么话让特派员如此惊讶不堪,请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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