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梗概:
邓华是一个中学的校卫,赵文是高中的学生,情窦初开,居然偷看女生洗澡,被发现,邓华觉得就这样毁了这个平时表现不错的孩子,太可惜了,于是代他受过,从此邓华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邓华都默默承受着,显示了他的善良,再说赵文,觉得自己闯了祸,从此洗心革面,用功读书,考上了名牌大学,多年以后,和妻子一道去看邓华,赵文对邓华说:“是我连累你了。”之后每到逢年过节,赵文都会去看邓华,待他如父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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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988年,邓华五十多岁,是奉县二中的校卫。他性格随和,为人厚道,不计较个人得失,每次单位给灾区、给困难人士捐款,他都是最积极的。邓华工作认真负责,按时上下班,保护着学校的安全。这几天,轮到邓华值门卫夜班,一个人闲着无事,邓华最喜欢听收音机,听新闻,听评书,不过这次,听了十年的收音机坏了,拿去修理店去修,修收音机的师傅对邓华说不要修了,还是买一个吧,这个收音机的价格是五六十元,而维修需换的零件费要三四十元,邓华听了师傅的话,就去电器店买收音机,邓华与老板认识,老板姓钱,邓华选了一个收音机,问钱老板多少钱,钱老板说六十多,邓华知道这款收音机的价格是五十五元,于是就给了钱老板六十元,钱老板也没说什么,就收下了,邓华拿到家打开仔细一看,原来这款收音机是升级版,价格是六十五元,于是邓华又给钱老板送去了五元。
邓华的妻子叫施翠玉,在村标牌厂工作,也蛮辛苦的,经常接触腐蚀性的酸水,所以手变得有点粗糙。邓华与施翠玉有一个儿子,叫邓志强,22岁,高中毕业后进了镇五金厂,邓志强会吃苦,肯专研,短短的三年之内就成了五金厂的技术师傅,工人们有什么疑难,机器出了什么故障,都会找邓志强来解决,邓志强一句怨言也没有,总是热心地帮忙解决。
邓华的一家虽说不上富裕,但也不愁吃穿,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天晚上七点钟,天下着小雨,邓华值门卫夜班,突然一个男生跑进传达室,对邓华说:“我在大门口捡到了一个钱包,里面有五十块钱和一些饭菜票,不知是谁掉了,我把它交给您。”邓华接过钱包,看那男生,1米70左右的个,样子很普通,邓华对那男生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那男生说:“我叫赵文,是高一(5)班的学生。”邓华对赵文说:“你拾金不昧,很不错,我代失主谢谢你。”赵文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走开了。
赵文是高一(5)班的学生,班上共有50名学生。这几日,班级就要进行期中考试了,赵文在紧张地复习,考完一排名次,赵文是第25名,赵文平时的学习不是抓得很紧,所以25名这个名次,赵文是满意的。
考完期中考试,年级举行了篮球比赛,赵文参加了,和班上的体育委员杨旭等四名同学一起,左冲右突,奋勇上前,一路过关斩将,闯进了决赛。决赛对阵的是高一(1)班,有很强的实力,决赛那天,很多同学观看,邓华从操场路过,也驻足观看,赵文他们不惧强敌,打得很顽强,只见赵文运球过半场,传球给杨旭,杨旭一个跳投,球进了,好一个三分球,比分也追到了25比26,还剩最后五分钟,杨旭传球给赵文,赵文一个三步上篮,球进了,比赛结束的哨子响了,最后5班以27比26战胜了1班,得了冠军。
旁观众人纷纷给5班同学鼓掌。
二
赵文情窦初开,每次看到3班的陈秀丽从他们班门前走过,都会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陈秀丽有秀丽的脸庞,丰满的胸脯,凸出的屁股,赵文春心萌动,想象着陈秀丽衣服包裹下的胴体是什么样子,一种猫儿抓痒似的好奇心占据着他的心灵,一个愿望在赵文的头脑中形成,他想看看陈秀丽一丝不挂的胴体,非常非常地想。
这天晚饭后,赵文路经操场,看到陈秀丽和她的同学黄小波在打羽毛球,她们水平不错,打得很起劲,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赵文头脑中冒了出来,就这么干。
六点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文守在女浴室的对面阴暗处,两眼一刻不放松地盯着女浴室的门,终于等到六点半,天已完全暗了下来,陈秀丽和黄小波进去了,打球出了一身汗,她们进女浴室要洗澡。赵文轻手轻脚地搬来早已准备好的梯子,挂在窗户边,赵文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放眼向窗户内看去,只见陈秀丽脱了上衣长裤,又脱了胸罩内裤。赵文看到陈秀丽那赤裸的诱人的胴体,感到血脉贲张,禁不住手舞足蹈,发出了动静,黄小波耳尖,听到了响声,对陈秀丽说道,外面有人偷看,说完,急急穿上衣服,跑到外面,查看究竟。
赵文早已爬下梯子逃跑了,迎面还撞上了邓华,赵文一言不发,低着头溜走了。邓华看到赵文慌慌张张地从女浴室方向跑来,经过他身边,招呼也不打,就溜走了,心想这事不大对劲。就在这时,黄小波跑了出来,发现邓华,问道:“看见有什么人跑过去吗,有人偷看女生洗澡。”邓华脑子里转过了几个念头,心想:“就这样毁了赵文这孩子,太可惜了。”于是他回答说:“没看到有人。”黄小波看了看邓华,说道:“没人?那就是你在偷看了,我要告诉校长去。”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三
第二日,黄小波到校长室找到校长,校长姓汪,黄小波对汪校长说:“校卫邓华昨天晚上偷看我们女生洗澡,请校长好好处理他。”汪校长向黄小波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对黄小波说:“我们会处理这件事的,请你们放心。”汪校长举行了校务会议,向与会老师说了邓华的事情,大会通过决议,开除邓华,在学校内通报告示。
全校师生都知道了邓华偷看女生洗澡的事情,大家很鄙视他,有人说:“看邓华平日老实本分,没想到是这种人。”也有人说:“邓华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个老流氓。”
邓华回到村里,村里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每次邓华出外行走,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
施翠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对邓华说:“你真是不争气,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他们是不是冤枉你了。”邓华一言不发,施翠玉说:“原来这件事是真的,我要和你离婚。”邓华垂下了头。
邓志强五金厂的同事也都知道了邓华的事情,遇到邓志强,总是怪笑,邓志强低头回避,心里很难受。
邓华看到此事对他的一家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心里很不好受,但他不想吐露真相。
施翠玉和邓华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房子财产都归施翠玉所有,邓华只身出门,这天天下着小雨,邓华想到三十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不禁老泪纵横。
生活还得继续,邓华在外面租了间房子,开始找工作。工厂的门卫,商店的保安都没人请他做,后来总算在镇医院找了份清洁工的工作,扫厕所,倒垃圾,不仅很辛苦,而且让有些人看不起,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这都是为了生活,邓华心安。
就这样过了几年,邓志强要结婚了,毕竟邓华是他父亲,邓志强邀请了邓华参加他的婚礼,没想到这引起了女方的不满,说邓华声名狼藉,不适合在婚礼出现,邓志强感到为难,邓华得知,就没去参加儿子的婚礼,邓志强感到很难受,邓华感到非常的孤单。
四
再说赵文,自从那次偷看被发现之后,赵文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后来听闻邓华被开除,心里觉得很对不起邓华,从此洗心革面,开始用功学习。
这一次期中考试,赵文排班上第15名,语文、数学、政治、化学都在八十分以上,只是物理七十多分,英语六十几分,拖了后腿,所以期中考试后,赵文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学习英语上,学语法,记单词,到了期末考试,英语考了75分,名次也上升到第10名。
高二了,赵文抓起了物理,终于每次考试,物理都能考八十分以上,名次也都保持在十名以内,高三第二学期,全宁波市举行了一次模拟考,赵文成绩是全校第五。
7月7日,高考开始了,赵文发挥正常,最后以总分580分,考上了南开大学哲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