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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集：被告反成审判
　　（紧接16集《“狗不理”抗公粮》、17集《苟校长瞎起哄》）
　　画外音：自古忠臣多磨难，总遭小人幕后算计！那时的乡干部，也有这类小人。古仕民襟怀坦白对待工作，可官场小人苟辅仁像贼样老盯着他！
　　场：01
　　时：1989年古历腊月三十之夜
　　景：外王刘杨家家户户门上都贴着大红喜联，鞭炮声声不绝于耳，一派春节热烈气氛。内狗不理”家。
　　人：狗不理、苟辅仁、苟辅东及其家人
　　△：狗不理给堂屋神案“天地君亲师之神位”焚香、点烛、上供……。全家依长幼次序烧纸、磕头、作揖……。屋内香烟燎绕，大红腊烛红光闪烁满屋生煇。随后十多口喜气洋洋，围坐菜肴丰盛的年饭桌旁饮酒聊天……。
　　苟辅仁：老爸把我们召回吃年饭，我非常高兴，来，敬您一杯！
　　苟辅东：老爸，我也敬您一杯！
　　狗不理：来，都来！祝我们全家老幼康泰平安，升官发财，五谷丰登、心想事成！（全家站起举杯一饮而尽……。）
　　苟辅东：（叹气）唉，还升官发财、心想事成哩！今年不光赊财挨批，我这校长还险些丢官……。（全家惊异，目光投向了他……。）
　　苟辅仁：（惊异地）老二，赊财挨批？险些丢官？我这纪委咋不晓得？
　　苟辅东：就是因为学你老爸赖交公余粮，把黄秋娥和村书记召集的会搅散了，实指望出人洋相，浑水摸鱼，冇想到他们请来了古仕民……。
　　苟辅仁：（更为惊异）咋？他们请来了古仕民，整你呀？
　　狗不理：古仕民也被你招惹上了，这人可厉害呀！
　　苟辅东：冇想到古仕民办事认真、原则，找湾里群众代表盘了历史陈账，铁的证据面前，我占不住脚，连老底也抖出来了，害得我连隐瞒的三亩任务从此曝光，多交433斤定购粮，又吃了173元的亏！谁叫我“校长抗粮起哄”和瞒报瞒产，是我活该！古仕民还当众狠狠批评我“三不配”……。
　　苟辅仁：这话批评够狠的！哪“三不配”？
　　苟辅东：一不配当校长，二不配当老师，三不配当公民！
　　苟辅仁：（气得把桌子一拍，满座皆惊）这三句话把你贬得一文不值，你就受得了？他这不是仗势压人吗？
　　苟辅东：大哥莫发火，他冇仗势压人，倒把我哪“三不配”，说得条款清明，心服口服，我才检讨认错，并用我主动交粮、帮助收粮的实际行动认真悔过，才取得他们谅解，要不我这校长真要被撤喏！
　　苟辅仁：那你恨不恨他？
　　苟辅东：我不恨他！他批评从严，教育处理从宽。我倒恨自己不争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事压得我几个月心头不舒服，今天一吐为快！
　　狗不理：老二，你那点亏算么事？我遇上古仕民，吃的亏比你翻几番！查出我长期多占的七亩田，本来今年只交尾欠1800斤，结果另外多交2100多斤，前后达4000多斤，是吃了1000多元的亏啦！就这腊月半的事，你们看，我这额头上的乌紫印，至今还冇消哩！（边说边指指自己额头。）
　　苟婆：（抱怨地）亏你还说得出口！又不是人家古仕民给你弄的，
　　苟辅仁：（气愤地拍桌大叫）咋？又是古仕民？竟然欺负到我老爸头上来了！你说说是咋回事？
　　狗不理：儿啊，你不用拍桌子，人家可冇欺负我，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哪来的狠气？都不是仗你的势！自私自利，蛮不讲理有么好？成了无人收留的孤家寡人，本名苟述礼冇得人叫，都叫我“狗不理”，多寒碜！这次通过古宣委耐心开导，才让我真正明白，人要活得尊严，受人敬重才有滋有味啊！
　　苟辅仁：那他们冇打你？冇骂你？
　　狗不理：绝对冇！倒是我大骂他们，“乱嚼舌头瞎造谣”，是来光顾“夜壸”的鸡巴，骂他们“混账”、“差火”、“绝子绝孙绝外孙”！我甚至指着古宣委鼻子骂：你算得个鸡巴？比你大的官我都见过，我还怕你不成！今天要钱冇得，要粮冇得，要命我却有一条！
　　苟辅仁：（赞赏地）骂得好！老爸真有办法，不光会抢词夺理，还敢当面骂政府当官的！古仕民就冇动气？他要敢动气，我就好收拾他了！
　　旁白：听听，堂堂乡纪委书记，在维护国家还是家庭利益大是大非面前，竟然忘记身份地位，还在赞赏老爸“骂得好”！不仅不鼓励家人带头缴费纳税，反而纵容与官府顶抗闹事，党性呢？原则呢？冇想到，狗不理受干部耐心教育，觉悟提高了，做人的良知，却比做官的儿子强！
　　狗不理：人家干部催粮是例行公事，你干吗要收拾他！我佩服古仕民软硬不吃，我这人服软不服硬，他跟我软磨，我倒冇得招了。见他们把粮搬的搬，称的称，我故意嚎啕大哭，倒在地上一连十八滚，伏在地上双脚乱蹭，额头在水泥地上乱磕，指望吓退他们；我跟在拉粮板车后面爬、喊冤叫屈，指望把乡亲们召集拢来帮我的忙，冇想到古宣委倒喊起我的街来，我才真怕了，要不是我以死拦他，他还不会住口哩！
　　苟辅东：你为么事怕他？
　　狗不理：我的把柄被他捏着！我能不怕？他喊我的冤――你种了12.9亩，整整多种七亩！总共大小16块，一个顺斗丘（0.5亩），一个一湖丘（1.25亩），一个弯斗半（0.75亩）……，八年来是全村最大偷税漏税户……。我不晓得他是咋查清楚的，半点也冇冤枉我，我还敢跟他继续较劲么？何况种田完粮，自古以来普天同理，我本就心虚，再不转弯，自己好下台吗？
　　苟辅东：后来呢？
　　狗不理：见我思想转弯，他们才冇较真，按合同规定的今年任务，我补齐了1800多斤谷，然后补交了今年多种七亩的定购任务2100多斤。要是跟我较真，把八年的历欠账加起来算，我这一房的新谷成粮都称光也不够啊。我要再不转弯，继续胡搅蛮缠，这个账，就不会轻易了结喏！
　　苟辅仁：（冷笑）哼！还敢吃了你？还不是拿你冇得办法！你人伤了，丑出了，粮没了，坐飞机失火――丢人又丢机，赊人又赊财！你就不恨他？
　　狗不理：说真话，我得感谢他，我虽出丑丢机，但通过这次教训和他耐心开导，却使我今后堂堂正正、受人敬重！因为，最后古仕民单独劝我：为人要通情达理，要顾形象尊严，不能“越老越糊涂”，搞得我蛮感动，第二天帮他们扛大秤、现身说法收粮，12家“钉子户”，都老老实实学我交清了任务。这说明我的实际行动，在群众、在干部面前赢得了做人的尊严！
　　苟辅东：（高兴地竖起拇指夸奖）老爸最后转弯快，做得对，人嘛，就是要讲公理、良心嘛！哪怕古仕民狠狠批评了我，我还要说他好……。
　　苟辅仁：（气得拍桌大叫）对个屁！你们应该跟他对着干！是我过去压制了他，不敢把我咋样，才上门挟嫌报复！他是冲我来的，是在找我的茬！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全家愕然不解注视着他……。
　　狗不理：（小心反问）这么好的干部，你为么事压制他？
　　苟辅仁：正因为他出色，我才压制他！过去我当一把手，利用他替我完成很多任务，办了好多的事！像平息反联风波、化解建房矛盾、官司打进襄城、断决难惹缠案、处理高院上访、摆平报复仇杀，这些都成了我的政绩，尤其是使我领导的古镇小乡，各项工作占全区之首，普遍受到上级表彰，我才稳稳坐上党委这把交椅！冇得他这最得力的干将，我恐怕就难说喏！
　　苟辅东：这不是很好么？有这么好的人帮你，你该高兴才是嘛！
　　苟辅仁：这官场上的事你们就不懂！有这么四句话，叫做：
　　人才有用不好用，奴才好用冇得用；
　　不好用用他干啥，冇得用好用就行！
　　苟辅东：我晓得大哥的个性，谁不听你摆布，你就不喜欢谁！
　　苟辅仁：是啊，古仕民就非事事听我摆布，哪怕实践证明他是对的，但不顺着我，我仍然不舒服！他才高压主，当时威望几乎超过我，占了我的风光！再加上他自视清高，尤其在撤区并乡、干部人事变动非常时期，他不像其他干部那样，既不给我“上供”，又不向我低头说好话，这不是冇把我当回事吗？所以最后区委领导定编班子，征求我意见时，我压制了他……。
　　苟辅东：人家都给你“上供”了？大哥，你做官蛮贪嘛！你是咋压制他的，区委最后听了你的吗？
　　苟辅仁：就是他清高，不送不求，冇得半点动作！自古以来，无官不贪，我这比起那些大官算么事，不过小捞捞罢了！我对区委领导说，此人自恃有才，为人清高，不可大用！
　　苟辅东：你这一说不是断送人家政治前途吗？
　　苟辅仁：政治前途倒冇断送，却起了阻碍提拔他的作用，冇让他进乡级领导班子，可还是让他当了“大内总管”――党政办公室主任，某种情况下，权力反在我之上！因为区委考察他时，民意测验的口碑很好。再后来，乡里准备讨论提拔他进乡党委时，又被我“力排众议”搅黄了！哈哈！哈哈！
　　苟辅东：（不屑地）你还得意哩！人家现在不是跟你一样，也是堂堂党委宣传成员，跟你平起平坐、决策全乡大政吗？
　　苟辅仁：冇想到他胆大，眼看提拔不成，竟然破釜沉舟，自立军令状，放着正规党办主任不当，毛遂自荐去建筑公司当书记，去了半年，硬把要瘫痪倒闭的公司盘活了，半年上缴政府利润八万！是地委下派干部看中了他，说不能让他屈才，才把他从建筑公司调回当了党委宣传委员！
　　狗不理：我就说嘛，有才的人是盖不住的，金子总有闪光的时候。装进麻袋蒙着的钉子，照样会冒尖！你想把人家整垮，人家照样冒尖出众！
　　苟辅东：像你这样的几次害他，他晓得吗？
　　苟辅仁：撤区并乡时我直接告诉过他，你想提拔？没门，我已给上面说你“自视清高，不可大用”，那是当面说的。这后来讨论他提拔的事，我的极力反对，可能他也晓得，因为冇得不透风的墙。
　　苟辅东：既然古仕民晓得你在搞他的鬼，可到我张家田，却是公事公办，冇得丝毫报复我的迹象，何况是我自动撞上他的枪口，他还是耐心做工作，并冇趁机把我校长废掉，说明他这人不像你那样小心眼！如果古仕民借机挟嫌报复了我，那我就等于成了你大哥和他官场勾心斗角的政治牺牲品，我险些被你害了啊！何况他就是果真撤了我，撤得也不算冤枉！
　　狗不理：是啊，古仕民既是晓得你在害他，可到我家并冇借机报复你爹的意思，恰恰是我自己为老不尊，仗着你做官的势，八年赖交公余粮，主动朝他枪口上撞，可他却走访查找事实根据，苦口婆心说服教育我，人家比你心地善良，作风正派啊！你这种“阴份”的心理要不得！
　　苟辅仁：（脸红争辩）咋要不得？即使他不害我，我也不能放过他！因为与他相比，虽资格比他老，可文化水平，工作才干远不及于他，打击压制了他，才能抬高我自己，一旦他上去了，还有我的地位吗？为么事你们父子，都在他手上出了洋相？不是冲我是冲谁来的？你们不要糊涂呀？
　　狗不理：（气愤至极）今天叫你回来吃年饭，是图团圆，图吉利，图喜气，冇想到吃年饭你拍了三次桌子，这不惊动了过往神灵、“天地君亲师之神位”吗？搅得老子这餐年饭吃得很不舒服，三十夜拍桌子，来年家里顺畅吗？依我看，是共产党白白培养了你！你当了二十多年干部，么时候像古仕民这样出色过？是你自己糊涂，气量狭窄，好人不识！
　　苟辅东：（接口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不是起哄闹事，亲与古仕民打交道，你说的我倒相信。可现在，我仍然认准他是好人，反正你这人要是对谁印象不好，就会一棍子打死！那是你的事，我们管不了！
　　苟辅仁：（依旧气势汹汹地）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我不相信，古仕民会冇得把柄捏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找到了依据，是不会放过他的，无毒不丈夫，既是我做了初一，就不能软手，要接着做初二、初三，这梁子我结定了！
　　狗不理：（下逐客令）好了，好了，你吃了喝了说了，现在该回了吧？
　　苟辅仁：回就回，走，老婆孩子们，这儿不留我，我们走吧！
　　苟婆：（欲挽留）老家伙，都半夜了，一家子回乡里去这么远？
　　△：狗不理摆手示意走，苟辅仁气愤拉上孩子老婆告辞，消失在除夕星光灿烂的夜色中，苟家这餐团年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旁白：古仕民说服八年赖抗公余粮的“狗不理”，平息“苟校长煽惑村民抗粮不交”，以至在狗不理家团年饭桌上，成了热门话题……。古仕民虽因人而异进行思想沟通，把坏事都变成好事，冇想到得罪了纪委书记苟辅仁！随着小人的幕后算计，古仕民好人多磨难喏！
　　场：02
　　时：1990年农历正月初八上午
　　景：内古镇乡大礼堂。主席台悬挂“古镇乡1989年度表彰大会”横幅，沿台摆放先进单位、先进个人锦旗、镜匾、证书。全体干部聚集一堂……。
　　人：周晓玉、程华、古仕民、苟辅仁、众干部
　　周晓玉：会议马上开始，请全体党政领导主席台上就座！
　　△：随后程华、苟辅仁、古仕民等领导分别上台在各自座牌后坐定。
　　周晓玉：今天是春节过后第一次全乡三级干部会，议程六个字：“总结、布署、表彰”，下面首先请党委书记程华同志作报告。（掌声响起）
　　程华：同志们，今天正月初八，借此机会，先给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身体健康，新的一年里取得更大成绩！春节将逝，干部必须收心归位，再也不能沉浸在吃喝玩乐中。我的报告内容有两个，一是对八九年全乡工作的总结回顾，二是对九0年全乡工作的展望与布署……。
　　周晓玉：我从地委机关下派古镇，担任党委副书记、乡长一年多了，让我有缘结识大家，更认识了传奇的古镇，早在南北朝这里就是昌南县辖水埠码头古镇，水陆交通便利，向有“四县六区通衢”和“小汉口”之称。现今又因京广铁路车站优势，成了周边十多个乡镇、二十多万人的商品集散中心。让我们珍惜资源，按程书记所讲，发扬成绩，夺取新的更大胜利……。
　　程华：下面进行第二项，表彰发奖、照像留影，次序是先单位，后个人，五个管理区评一个，部门七站、八所评三个，先进个人若干个，凡评上先进单位的，领奖时整个班子成员集体照像留影……。
　　△：随后颁奖开始……。先进单位“古镇管理区”第一个上台领奖，古仕民作为包片责任人在其班子中居中留影；古仕民以“先进个人”再次参与留影，两次受到乡长周晓玉亲切的握手。苟辅仁在台上气歪了脸……。
　　苟辅仁：（紧盯古仕民独白）荣誉、风光都被你这家伙占尽了，你莫得意，哼，有你哭的时候……。
　　△：总结表彰大会在一片热烈掌声中结束了。
　　场：03
　　时：同日上午
　　景：外乡礼堂门外
　　人：古仕民、黄秋娥、夏汉楚、环境人物
　　△：干部们从礼堂中鱼贯而出，古在门口碰上黄秋娥和夏汉楚……。
　　黄秋娥：（亲昵地拉着古）祝贺你先进单位、先进个人双占鳌头，两次照像你都居中，我虽说也得了个先进个人，还要感谢古哥你呀！
　　古仕民：不，得奖完全是你个人的努力！你腊月二十四新婚，请我这媒人喝酒，我很高兴！这几天冇遇见你，一直想问问你。
　　黄秋娥：（疑惑地）问我么事？才几天冇见，有么事问的？
　　古仕民：（故意神秘地附耳低言）新郎官小杨挺棒吧！满意舒服吗？
　　△：羞得黄满脸通红，照着古的胸部擂了一粉拳……。
　　夏汉楚：（与古、黄握手）新年好！你们在说么事悄悄话呀？
　　古仕民：黄主任初嫁了，我在祝她新婚愉快，早日抱小宝贝哩！
　　夏汉楚：对，是该祝贺她！今天我们能在全乡五个管理区中得第一，你们二位包片领导功不可没！我这总支书记今天做东，请二位去我家好好庆贺一下，村支书们都去了，就差你们二位！走吧！
　　古仕民：（略沉思）既然村干部聚集在你家中，就顺便开个碰头会，你提前把工作部署一下，好让各村干部有数，你主讲，我补充强调，咋样？
　　夏汉楚：（高兴一拍大腿）妙啊，这叫一举两得，请客、工作两不误！就这么办！你向来考虑问题有前瞻性！
　　场：04
　　时：同日上午
　　景：内夏汉楚家。政府大院家属院，住后排第一家，紧邻大礼堂后门。
　　人：古仕民、黄秋娥、夏汉楚、众村干部
　　△：古、黄随夏进了夏家，其母忙于摆放水果、糖点、瓜子，做菜主厨，古、黄与村支书互道新年吉祥。夏妻卧于产床，古进内室探视慰问……。
　　夏汉楚：（提高音量）今天我请客，一是庆贺荣获第一的胜利，二是下乡经常打扰支书们家里以表感谢，根据古宣委提议，简单部署管理区新年主要工作，然后古宣委再讲。大家刚刚参加完全乡的总结、部署和表彰大会，古镇管理区能得第一，是在座共同努力的结果。问题是，锦旗拿回来了，红旗到底能打多久？我们打算从这几个方面保红旗……。
　　古仕民：夏书记讲的是工作，我就来讲人，因为工作是人做出来的！不是所有的人工作能得第一，要想得第一，首先必须赢得人心，怎样才能得人心？有德有才的干部动脑子，出智慧、讲方法、讲艺术才能得人心！冇得德行才能，简单粗暴的人，是不得人心的！啥是德行？公道耿直、中正和平叫做德行；啥是才能？聪慧明察、刚强坚毅叫才能；两者么关系？德行是才能的统帅，才能是德行的凭借……。
　　△：会开完后是吃饭饮酒，大家气氛热烈相互频频敬酒……。
　　黄秋娥：我听了古宣委的“德才论”，讲得既深奥，又易懂，跟着才子共事就不同，随时都能长见识！来，我们敬他一杯！（大家举杯同饮……。）
　　古仕民：（有意“造势”）自古以来，男女同行，生态平衡；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席间无女郞，吃酒也不香；今天有“乡花”黄秋娥主任、如此宝贵资源――新娘子在此，难道你们不打算敬她一杯，顺祝她新婚快乐？
　　△：黄秋娥顿时成了核心，喝酒进入了高潮。黄在你敬我敬他敬中高兴地喝得满面娇羞、一脸醉态，这场“同心酒”喝得尽欢而散……。
　　夏汉楚：（个别嘱咐古）我喜得千金，巧得很，而且是除夕夜生的！明日“满九”摆酒庆贺，只有亲戚和家人，未接同事和朋友，只有你才唯一例外，你是我最要好的领导，又随了礼。按习俗今晚“坐夜”，我家亲戚们马上就要来，刚才我冇告诉村干部，是怕他们送礼，你就不走，留下陪客吧？
　　古仕民：我喝多了，要回家休息！晚上不来不行吗？
　　夏汉楚：那一定要来，你不来，我又得上门去请，何必呢？（古点头）
　　场：05
　　时：同日下午
　　景：内古仕民家。人：古、吴
　　△：古仕民在家睡觉。吴三珍见熟睡的他一脸恐怖……。
　　吴三珍：（关切地）在外面喝了这多酒，连做梦脸色也怕人，咋回事呀？
　　△：古仕民做梦：梦见自己被人追杀，正无路可逃时，从恶梦中惊醒……。
　　古仕民：喔，这个梦做得不好，被人追杀？不是好兆头啊！
　　吴三珍：你醒了？刚才夏汉楚打电话接你去喝酒，注意少喝点！
　　△：古仕民点头走出家门。
　　场：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