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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时长:约13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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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9/8/8 修改:2019/8/11
主旋律,爱情,犯罪
电影剧本
喋血“贞洁带”(上集)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26/主场:厂房
熊华?喻雪后悔怎么忘了他,故而一时怔住了。
她且不由得注视着他。熊华及时出场,话语虽短,可足以给自己一股力量。一会儿她果然还拭去眼泪。
喻雪还有点情绪地:“有人对我好?是包老板对我好?还是你对我好呢?但我现在毕竟对许多事情都不太相信了!――唉,我忽然觉得自己心力交瘁,有点疲累啊!包老板,如今我既然聘到厂里来工作,可请你早为我安排晚上作息的地方吧?”
老包忙应:“嗯,这个……我会安排,想我家离厂不远,高大的别墅里空房子多,要么随便拣一间让你住进去。”
喻雪不禁瞄了一眼邢氏,赶紧摇头:“不不,去你家里安排住处?这实在不太好。而况我跟邢夫人有点嫌隙,她也不会欢迎我!”
又是熊华提议:“喂,喻雪,若不愿去住包老板家的豪华别墅,那就在厂里艰苦一点,收拾一间空房也可以住人嘛。我知道在包老板办公室隔壁,便有那么一间储物间可以收拾、腾挪出来。”
老包想想:“不是你熊华提议,我也没想到这茬。而既然喻雪担心和邢氏难相处,那就让她住厂里吧。只是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厂房,那里条件相对简陋,而且会显得孤单寂寞啊!”
谁知熊华不假思索:“她怎么会孤单寂寞,别忘了我可也长期住在厂房里的呀!”
老包反啧:“原来让她住厂里,倒是你处心积虑?这样最得意高兴的居然还是你?”
熊华唐突:“我得意啥呢?我也没什么高兴,让她住厂里里受苦,其实也是迫不得已。但好在她住厂里,我也住厂里,若有什么情况,我倒可以照顾她、保护她嘛。”
喻雪很好奇地:“你真能照顾我、保护我吗?”
不等熊华再解释,偏偏包皖开着宝马轿车驶进厂房,且直接停在众人面前。这时他并从驾驶室探出一个脑袋,调侃:“哎呀,让他来照顾你、保护你,岂不是雇错了保镖?倒是在厂里我原是监管员,也有一间专人宿舍,时不时我也会来住的。要么这样决定吧,我把我的宿舍专门腾出来让你住,这可比住储物间整洁舒适多了。同时我仍可以时常来厂里巡防检查,这样倒仍可由我来照顾你、保护你啊!”
熊华反怼:“哼,让你来照顾她、保持她,那只怕真是羊入虎口、‘与狼共枕’,她能睡得安稳吗?”
这一弄喻雪倒莫名其妙了。
喻雪啼笑皆非地:“什么狼亦虎的?如此一说真够吓人的!可我究竟让谁来保护呢?难道有一个保护尚不够,还非得又添一个?”
可熊华心胸坦荡,乃作圆场:“是狼是虎可都得提防!所谓日久见人心嘛!不过他的建议也不错,便让你住在他的原宿舍,的确环境卫生都好些,总之只要你住得舒适安全,那就是最好的。”
可包皖突然又:“喂,我将宿舍让给她,倒反想让自己去住储物间了。那样我便与她住隔壁,互为邻居,到时大家也才真正不孤独、寂寞呢!”
喻雪只慌得:“不不,别——”
但她说了不算,也没人听她的,包皖开着宝马一拐又走了。
27/主场:厂房与车间
平静了两天,只见空旷了一阵子的厂房又热闹起来。工人们短暂的假期结束,成群结队地又回到厂里上班。
在一个最大的工作车间,只见几个工人分散多处,各管一块,有的在切割钢板;有的在拉动钢钎;有的在将钢板卷弯始而焊成油罐;有的在敲敲打打将扭曲钢筋敲匣拉伸,尔后根据需要做着各种利用等等……
当然,虽说而今工厂的金工技术和规模都已上到一个台阶,但这里仍保留了初期从铁匠铺创业过来的痕迹,譬如拉动风箱便可开炉炼铁,将不成器的铁块放在铁凳上敲打几回便成了可用之材……当时熊华和袁大猴等人就在一个班组,他们兼做着上述多种活儿,且看各自的双手都布满了老茧,而工作服上更沾满了铁锈……
谈到工作服,此时熊华正穿着往日惯穿的一件牛仔衣,不过没经几下折腾,又变得脏兮兮的了……
28/主场:老包办公室
继看包氏金工厂,其实也是个小厂子,不过车间的状况有些杂乱,而老包的办公室却非同一般,那里有宽大的老板桌和舒服的沙发椅。同时那还是个套间,大间坐着老包,小间坐着喻雪。
喻雪初来乍到,先要熟悉工作,便坐在房里低头整理桌面上及抽屉里各种账簿和票据。忽听老包在召唤。
老包:“喻雪,过来一下。”
喻雪应声只好过去。
喻雪:“包老板,啥事?”
老包指指下面的沙发:“也没啥事,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当然,你是美女,能近距离瞅着你也惬意。你且到那沙发上坐。”
喻雪有点不自然,但也只好听从。只见老包原抽着香烟,刚吸完一支,又用烟头点燃另一支,大口吸着竟还起身朝沙发走来。
他一屁股就坐在喻雪身边,而且边吸着烟边像欣赏花瓶似的,从头到脚对女孩审视个遍。这无疑也给她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办公室里很寂静,喻雪都能聆听老包那吸烟的吱吱声。然而不久,满屋子烟雾缭绕,喻雪被呛得忍不住咳嗽。
老包偏还假亲热,非贴着喻雪的脸额没话找话聊起来。
老包:“喂,喻小姐,怎么样啊,工作环境还能适应么?”
喻雪壮了壮胆子,调皮:“亏你还问呢,你且见我被烟呛得在咳嗽,这算工作环境吗?瞧这满屋子的烟雾,可都是因你吸烟酿成。可你是老板,也不知我能不能建议你少抽一支烟啊?”
老包笑着:“呵,这却怪了,我们自吸烟的人非常过瘾,好受极了,反倒把不吸烟的人呛得受不住,可笑许多宣传竟说吸烟人有害健康,其实不吸烟的人受害更严重。依我说这完全是适应性的问题。”
喻雪边笑边吐槽:“包老板在损人利已,却还有一套说词。但不管你讲的话多么在理,我却委实受不了这股烟味,且求你快快熄了这烟吧!”
老包点点头才拧灭烟蒂。可在他将烟蒂扔进烟灰缸,转身又绕到喻雪身边坐下时,似乎更来了劲,还咬着耳朵想说悄悄话。
老包:“想我吸烟吸了几十年,邢氏都不管我的,现在神使鬼差,偏服你管啊!可不是?你不让我吸烟,我真就不敢吸了。从这点意义上讲,倒见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占据有多高啊,你的魅力真是赛过任何人!”
喻雪不由反感:“哎呀,这怎么又扯上我的魅力?让人听见简直会惹出像前天见邢氏那样的尴尬,你就别扯上我了。单又说你这吸烟吧,其实我还顿生一个疑窦,就是那天我初来厂里,看到墙头专栏里标明厂规二十几条,似乎这吸烟极不文明的行为,反不在禁止之列,这就不合逻辑和常理吧,也颇让人疑惑不解呀?”
老包反得意地:“嘿,这就是奥妙之处了!其实你不懂,厂规是我订的,自然优先考虑到我个人的利害关系。因为我本人嗜烟如命,总不能让禁烟来约束自己吧。其次我订立厂规原是借‘文明’二字做幌子,至于合理不合理哪管它。譬如二十几条规定,其中不许带食物进车间、不许撕报纸上厕所、不许手插口袋和跷二郎腿,甚至不许上班议论私事和谈恋爱等等,用文明的标尺去衡量,也可以说有些行为不雅观、不文明,我有权规范他们的举止行为;但这也像中学生读书,有些臭毛病是逼着他改都改不了,这我就要罚款。而罚款也是从经济利益考虑,我明知这些厂规非常苛刻,有些人想不犯都难,但偏是他们容易犯的毛病,让我抓着了便以罚款来处理,而说白了罚款也是钱嘛,这样倒给我厂里创收不少。”
喻雪:“用这种办法创收?打着‘文明’的幌子行不文明的勾当,我想你包老板简直不可思议!看来我真没有深切认识你!不过,既然这样创收容易,我仍不明白,如何不禁止吸烟、喝酒呢?”
老包:“禁止吸烟、喝酒却不行!试想求财的办法决不是硬梆梆的,这需要变通和周全。不说我本人爱吸烟、喝酒,便是许多人都有这老毛病,尤其是吸烟,吸烟如吸鸦片,犯了瘾便恶习难改。而我怕激起大伙儿的不满情绪,我也正考虑这一点,于是既便国家都禁止在公众场合吸烟,而我却不盲目跟从,相反特放松这一条,让有这嗜好的工人们还都以为我宽宏大量,体恤民情,由此其他条款苛刻一点也都能接受!”
喻雪缄默了,不由以一种近乎陌生的目光打量着老包。也许她还想说什么,可硬愣着没说出来。
又待了片刻,终于她站起身:“包老板,你还有事吗?若没事,我可回岗位上去了。”
说完她都顾不得老包啥表情,转身几步就跨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29/主场:喻雪办公室
在小房间里,其实仍然看到老包坐在沙发上。但喻雪佯装不看他。
可喻雪似有心思,也不知该干什么。偏在这时,忽见办公室又进来一个人,他是包皖。
包皖兴致勃勃,手里拎着一塑料袋零食,经过老包面前没言语,径直就进了喻雪的小房间。
他将那袋零食往喻雪面前的桌上一扔,见她没啥反应,干脆就伸手进塑料袋,将几包迈果-颗粒吐司掏了出来。
包皖兴奋:“我发现了一样食品相当好吃,就是这什么颗粒吐司,来尝尝吧,你吃我也吃。”
说完,他将一包吐司刁在自己嘴里,又双手把另一包的塑料包装一撕半开,热情过头的竟伸到喻雪嘴边。这样喻雪便想避都避不开了。
喻雪烦躁:“哎呀,你干嘛?好吃的东西你吃吧,我可不吃。”
包皖:“哎呀,干嘛不吃呢,我可是专门给你买来的,这东西滋味真不错。再说,你现在坐在这办公室里多无聊,如果时不时吃个果粒吐司,品尝品尝味道,对消磨时光也不错嘛。”
喻雪不屑一顾,反冷怼:“消磨时光?我有那么清闲吗?这……我这可是在上班呀,比不得你那么清闲。同时我想起来,上班时间,你家厂规不是不允许带食物进来吃的吗?偏你怎么又允许?”
包皖不以为然地:“呵,工厂原是我家开的,厂规并不约束我嘛。便约束我也无所谓,除非罚款,而罚款嘛,罚来罚去也不都进了我家的金库,所以我忌讳什么呢。来来,不但我不忌讳,你也不用忌讳,如今我请你吃吐司,你也就放心大胆地吃。”
说着包皖将一块菠萝肉馅的吐司卷进了嘴巴,又将另一块要送进喻雪嘴里。也就在他折腾的时候,早引起外间坐着的老包的好奇,他居然也起身过来看究竟。
偏是这时,喻雪勃然而起,拒绝包皖:“不!厂规虽然不约束你,可我也怕这厂规约束啊!看来你父子是同出一辙的理由,可我却认为自己与你们不是一类人,所谓谋不同、道不合,不可同日而语,我们实难相处!可惜我是包老板搭救了一条性命,负有人情债在身上,不然我真想从这里走出去。我委实有点身陷囹圄的感觉啊!”
老包没料到喻雪会说这话,不免大惊失色。
可老包很沉稳,反又故作平静:“哎呀,喻小姐,不要太激动嘛,究竟谁惹你了?谈起我曾救你,人情债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却没有这样想过,我甚至还想有机会再救你、再帮你呢。嘿嘿。――哎呀,或许我也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和感受,都怨包皖这小仔不合时宜地请你吃什么果冻吐司,其实吃不吃也都由你嘛,他就没学会尊重人。”
此时喻雪憋着气,很任性,又:“不,不光是吃,便是这满屋子的烟熏雾绕的我也受不了。”
老包:“哦,看来你还怪我吸烟那档子事,我也有责任。那么我话也没说完,如果你委实觉得这室内烟腾雾绕,气息逼人,我允许你放下工作,权且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喻雪双眉一挑,毫不客气地:“哎哟,这个主意倒不错,我也真想有这个机会,那就谢谢你了!”
老包诡笑:“谢啥?我是看到美人生气的样子,也是很可怕的哟。”
原来他是被喻雪的气势吓着了。而喻雪却像得了特赦令,已顾不上他们,赶紧抽身从小房间走了出去。
30/主场:车间
当喻雪走出办公室,便来了车间里。她仍想起自己身陷囹圄,身不由己,不知不觉眼里又噙着泪花。
她感到受了委屈。可是,这时来到车间里又如何呢?有许多工人并不理解她,倒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她、议论她。
有人便窃窃私语:“喂,她出来了,老包身边的小秘,怎么……她竟眼中含泪地出来,似乎有人正欺负她?可怎么个欺侮法呢?是调戏、是猥亵?不得而知。嘿嘿!”
工人们神秘得很,可喻雪却怕听这些。她只好又低头拭泪地远离他们,直往那往那人丁稀少、比较偏僻的地方走。
她正低头走着。突然,眼前一堵高墙似的身躯挡住了去路,待抬头望时,――却发现那是身材高大槐梧的熊华。
只听熊华:“哎,你怎么流泪跑出来,他们对你怎么了?”
喻雪搪塞:“他们没对我怎么呀,我流泪只是被闷、被烟熏的。”
熊华仍似有顾虑:“哦,老包那人爱抽烟,那也拿他没办法。我倒担心你受别的委屈呢。”
喻雪:“也没受别的委屈。”
她想擦拭眼睛。熊华见状忙从胫上摘下一条汗巾要递给她。
喻雪先是愣了愣,似乎对于熊华这份突如其来的关爱还有点不可承受。但瞧他毕竟是很诚恳的,故而她显得有些害羞,又有些感激,不由得一边疑惑一边又不犹豫地去接他的汗巾。
可是,恰是她伸手去接汗巾时,因为手与手的接触,她猛见熊华原穿着一件几乎褪色的旧牛仔工作服,上面从领肩到衫袖多处露出破洞,而有一个袖口分明还短了一截……恰是这短一截,她突然意识到这似乎与自己有关,以至于触动她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回忆。她想起那天落水、住院,自己手里不是紧攥一截破袖头吗……
她转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袖口,似有发现,非常惊异,突然她模糊的泪眼放亮了。
她不由趁接汗巾的功夫,直想拉住熊华的袖口仔细瞧个够,可是他偏又将那只破了衫袖的手缩回去。
喻雪强抑激动,不敢造次,只:“哎呀,你那衣服破得厉害,都是怎么弄破的?”
熊华尴尬一笑:“嘿呵,干我们这种工作,铁打的衣服也要磨穿了。”
喻雪又:“可是你那袖口……因何残缺了一块呢?”
熊华不由拿双手一扬:“哎,你瞧我哪一只袖口又保得不缺呢?这是旧衣服,残缺一二块地方也没什么稀罕啊!”
可是喻雪仍不放过,继续:“喂,熊华,你跟我讲实话,记得我落水那晚上……究竟是谁救了我上岸嘛?”
熊华有些迟缓地:“当时很多人……包括包老板也去救了你,你不一直也拿他当救命恩人了吗?”
喻雪:“那么你当时肯定也在场?”
熊华突然觉得喻雪有一种严肃和庄重,因此不敢胡谄,不由就支吾起来。
熊华:“当时我……当时我……”
喻雪:“我我什么呀!当时你肯定在场,而且是你下水救了我,以至于当时受了寒冷,第二天竟不住打喷涕,冷病了。――唉,只怨我当时又惊又怕,水里面太黑,我也吓昏了,竟什么都不知道!”
熊华忙又谦逊地:“哦,不不,不过我也说实话,当时若没有老包呼唤,恐怕谁也救不了你!”
喻雪:“哎呀,怎么你总替别人说话呢?其实我也知道,老包是救我的人,但是你呢,难道你就不承认?”
正当俩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恰逢袁大猴借路经过身边,他直冲俩人扮鬼脸、吐舌头。
袁大猴逗趣:“哎哟,瞧熊华这小仔,说他敦厚老实,原来人不可藐相,见了美丽的大姑娘,同样是花心、花肠子。他竟特意搁下手里的活未干,跑到这儿来会姑娘呢。――嘿嘿,看来这三十而立的单身汉,这回也该走‘桃花运’了啊!”
喻雪红着脸嗔:“哎呀,袁师傅,你都说啥呢?”
熊华却骂:“别听他袁大猴耍贫嘴!”
可袁大猴:“我耍贫嘴?可我作为你的‘铁哥们’,凭这张贫嘴还想进一句衷告呢,你现在跟这位喻小姐缠绵、相好、相恋,我倒是赞成的,因为你们郎才女貌,有情有缘,俩个很般配;可是我唯担心的是好事多磨,美中不足,怕只怕喻小姐目前还是老包面前的红人,老包待人接物总是有私心的,恐怕到时候他却不容许你在挖他的墙脚啊!再有,老包原有一个宝贝儿子包皖,他见了这样一个大美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一直也想占为己有,所以花落谁家,鹿死谁手?恐怕还得瞅一场三人混战呢,嘿哈!”
喻雪害羞了:“哎呀,这都是什么话呀!我跟熊华在一起聊聊,就扯上什么相好、相恋?莫非这世道男女相处除了谈论私情就没有更好的话题?尤其我一个女孩子,走到哪里都是众矢之的,我就像一只孤雁飘零,飞向哪儿都将受到伤害,可我想寻找一个知心的人倾诉一下苦衷都这么艰难吗?”
喻雪说到这里,不禁又黯然神伤。
看着喻雪竟是这副样子,熊华不由像犯了错的孩子,浑身不自在,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她。
熊华慌乱中只好:“喻雪,你就别听袁大猴这番话,也不要被不必要的烦恼所困扰。――瞧你,真是太脆弱了,眼泪那么多,如果不嫌弃我那汗巾上的污渍和汗臭,还是用于擦擦泪吧!”
喻雪闻言,非常感动,终于不再犹豫,才用汗巾拭泪。
然后她将汗巾重新捧还熊华。熊华接过,也才欣慰地:“喻雪,我可还有工作,只能干活去了。”
喻雪不停点头:“嗯嗯。”
随后熊华离去,继续他撂下的工作。而喻雪仍伫立原地,许久还以一种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袁大猴见后仍又逗趣:“呵呵,瞧他们两个倒好,一条汗巾分明成了传递感情的纽带!可是我的衷告,只怕却是‘驴肝当成了猪心肺’,没有被他们理睬和重视啊!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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