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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先驱  百战沙场

　　第六集
　　
　　71、日、外、虎山岽山寨。
　　冯志忠、赵庭信在擂台前观看比武。
　　张金勇：谁还不服，我一个对五个谁敢上。
　　台下一片寂静，张金勇：没人上，那这个第一有时我们的了哦。
　　冯志忠：呵呵，走了，我们寨门那边看看去。
　　两人离开擂台往山寨门口走去。
　　赵庭信：张金勇这小子没看出来武功了得呀！
　　冯志忠：一中队这次比武一共得了多少银元了？
　　赵庭信：他们一中队比武得了刺杀、一对一徒手格斗、一对三徒手格斗、200米跑动射击、攻打山头、战术阻击六个第一，那就是600银元，孙四娃他们二中队得了负重50里急行军、定点投弹、翻越障碍三个第一，是300银元，王长田他们三中队只得了一个100米跑动射击第一，就100银元。
　　冯志忠：看来我们这十项比赛可以检验平时的训练成果呀。张金勇毕竟是你们黄埔出来的，孙四娃、王长田这两个土汉子一比较就知道差距在哪里了。看来我们不能光让他们自己练自己的，要互相找问题，互相学习。
　　赵庭信：我们现在1500人，这已经足够一个团的兵力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和党联系上，我觉得我们应该派更多的人出去联络。还有昨天三中队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井冈山那边有一支这个工农革命军第四军，是朱德和毛泽东领导的队伍，我看我们要马上派人去联系，不能再等了。我们现在这么多人，虽然队伍内大都是穷人出身的，但是也避免不了有一些出身复杂的或者投机的人，我们队伍中共产党员人数比较少，现在基本上都是干部，战士中没有党员，一旦这些人飘起来，队伍出现问题就不好办了。
　　冯志忠：是呀，我每天都在想，我们当初上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赵庭信：大队长，我觉得是对的，首先我们保存了革命力量，还有我们现在队伍扩大了，今后只要找到党，这就是一支生力军，再者你还得了一个老婆呢，就你赚的最多了。哈哈。
　　冯志忠：是呀，我赚了，可是我天天在想我们的那些战友，李营长、赵连章、卢广成、林彪、左顺才、何敬国，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在山上吃香的喝辣的，天天有肉吃、顿顿有酒喝，他们还可能每天都饿着肚子呀，还有的战友可能已经倒在了战场上，永远长眠于地下，我心里难受呀。我从一个穷小子，到当兵吃粮，从军长的一个小勤杂，到队伍当连长，从一个懵懂无知、以服从为天职的就军人成为一个追求真理的共产党员，是李营长、赵连章、卢广成这些战友教育帮助了我。还介绍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团的兵力，但是我越来越想找到党，找到我们的战友。
　　赵庭信：大队长，你知道，我们一直在寻找党组织，虽然还没有找到，但是我们这些人一直在和国民党反动军队作战，打土豪、斗地主，我们一直在履行我们作为一名普通共产党员的责任和义务。听说井冈山那边毛泽东和朱德的队伍，我们可以多派出些人联络，只要是我们共产党领导的队伍，我们就和他们会和，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党组织。
　　不远处传来一个女的声音：快说，谁不老实姑奶奶我毙了谁！
　　赵庭信：呵呵，嫂子和妇女队的同志回来了，她们肯定有收获
　　冯志忠：好像还抓了几个人，他们在寨门口。
　　赵庭信：走，我们看看去。
　　寨门口，卢广成五个人被绑在一起，汪翠云正在审问。
　　汪翠云：老实说，你们几个在山下打听我们山上什么情况，你们是国民党那部分的？
　　卢广成：大姐，我们不是国民党，我们是做生意的。
　　汪翠云：闭嘴！谁是你大姐呀？姑奶奶是中国民主革命军江西省独立第一大队妇女队长，二凤，把他耳朵给我割下来，看他们说实话不。
　　二凤：是，队长，割哪个的？
　　汪翠云：就割这个的，一看他就是个官。
　　冯志忠赵庭信赶紧走，冯志忠：翠云，等等。
　　汪翠云：大队长来了，等等再割他耳朵。
　　冯志忠、赵庭信来到寨门，冯志忠：翠云，怎么回事？
　　汪翠云：这几个人在山下村里，到处打听我们山上的情况，我们去樟树坪收军鞋回来，正好碰上刘富贵的小儿子要上山报信，我们妇女队就去把这几个人带回来了，我看十有八九是国民党的探子。
　　卢广成：冯志忠？赵庭信？冯志忠、赵庭信！是你两个小子！
　　冯志忠一愣：卢广成，是你！你他妈还活着呀？哈哈！
　　卢广成：嗨，嗨，赶紧给老子松绑！
　　冯志忠、赵庭信赶紧给五个人松绑。
　　冯志忠：我说你怎么到这来了？快说说，弟兄们都在哪呀？
　　卢广成：我就是来找你们的，你不能在这跟我说话吧？再说了，这位女同志把我们给捆的结结实实，你也该让我缓一会再说吧。
　　赵庭信：呵呵，嫂子，这就是大队长和我常和你们说的我们的战友卢广成。
　　卢广成：嫂子？这是？
　　冯志忠：这是我老婆汪翠云。翠云，赶紧给卢兄弟赔个不是。
　　汪翠云：卢兄弟，不知带是一家人，实在对不起。
　　卢广成：呵呵，没事，你又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看你们对国民党的那种痛恨我就明白了，我们是一家人。呵呵。
　　冯志忠：走，赶快回大队部再说。哎呀，我每天都在想你们呀！做梦都想呀！刚才我和老信还说你们呢。
　　赵庭信：是呀，我们战场分开半年多了，我们一直在寻找党组织，派出的人光银元都花了几千块了，不知怎么就一直没有找到。
　　卢广成：呵呵，老冯你该不是“此间乐。不思蜀”吧？
　　冯志忠：嗨，你个老卢，我就应该晚来一会，让她们把你耳朵割下来，看你还说这话不，你把我老冯看成什么人了？
　　赵庭信：不开玩笑了，到了，这就是大队部，老卢，看看怎么样？
　　卢广成：你这哪像个军队大队部呀？简直就是皇帝行宫呀！
　　冯志忠：别瞎扯，进屋！通信员，通知伙房，晚上给我准备十个好菜，捡最好的菜上，我今天有重要客人。还有，让通信班快马通知参谋长、孙中队长、王中队长回来一起到大队部开会。
　　
　　73、日、内、大队部内。
　　冯志忠：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其它的让老赵给你说说。
　　赵庭信：我给大队长补充一下。
　　冯志忠：还是叫连长吧，这大队长是我们自己封的。唬唬外人外人还可以，在咱们自己人面前就别来这个了。
　　赵庭信：大队长，这又是你的不对了，想当年你和广成都是弟兄，现在广成是咱们工农革命军的军副参谋长了，我们的大队长、指导员、参谋长虽然都是自封的，但是我们是为了革命封的官，不用说别的，孙四娃一个中队就比我们过去的三个连人还多呢。
　　卢广成：你也不用谦让，我又没说你是官儿迷，大队长就大队长得了，你当回连长了，这几个连长怎么办？
　　冯志忠：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总是有点发虚，哎，对了，朱军长、毛委员还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卢广成：临走的时候毛委员又特意告诉我，我们今后部队一律改称中国工农红军，目前朱德军长是我们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军长，毛委员是党代表兼军委书记，王尔琢任军参谋长，陈指导员是政治部主任，队伍合并之后，邓师长就去苏维埃政府工作了，我给尔琢做副手，任副参谋长。除了毛委员，朱军长，尔琢参谋长、陈毅主任都是我们熟人，如果他们能来见到你们现在这样，一定会羡慕的不得了。
　　冯志忠：张金勇是我们李营长在离开南昌的时候半路上捡来的蔡廷锴的连长，蔡廷锴把共产党员从他的十军驱逐出来，这是你应该知道的，他也是黄埔的，只是他是武汉分校的，算起来也是你们的校友，看看你们就是不一样，黄埔出来的这几个文化水平就是高。你看看孙四娃、王长田两个就不行了，虽然也是中队长，看个书、看个报连哪头在上哪头在下都不知道。
　　张金勇：卢副参谋长，我们大队长整天和我们讲，他最大的遗憾是没有上过什么学，但是这半年他每天都会学习识字，现在高小文化应该没问题了。他学完了还要教嫂子学习，呵呵。
　　赵庭信：你们跑题了哦，我接着说，我们大队现在是三个中队，每个中队有500人，中队又分为五个小队，每个小队100人，小队下面又分五个组，每组20人。但是我们共产党员在队伍中人数太少，基本上都是老连班底的几十个人，我们现在训练、作战还算正常，但是由于很大一部分都是附近的穷人和作战俘虏组成的，我们现在控制的地盘从定南的龙头到西边的小江，北边的安西，方圆上百里，队伍的管理难度很大。大队长我们几个人商量以后。定了五条军规：第一不许欺负妇女，违者枪毙；第二不许劫掠百姓，违者枪毙；第三不许抽大烟，违者枪毙；第四不许通敌变节，违者枪毙；第五不许私藏缴获，违者枪毙。如果没有这个枪毙五条军规，队伍真的很难控制，前三个月的时候一个组长把战利品缴获的一块手表藏在自己怀里，被战士看到了，报告了小队长，小队长查实后立即予以枪毙了，大队对此开大会宣布了此事，此后我们的五条枪毙军规没有人敢违犯。但是我们也觉得枪毙的军规过誉严厉，但是我们缺少可以做思想政治工作的人，共产党员也太少，不严厉点管不住人呀。
　　卢广成：你们这个五条枪毙军规我看还真的不妥，我们管人还是要管住人心，这样的高压军规可能短期内有用，但是一旦出现问题就将会是崩溃式的。我看要尽快在基层建立起党组织，毛委员在我来的时候还一再叮嘱找到你们以后一定要把建立基层党组织的事让你们当做建设好队伍的第一件大事来抓。只有保证党对军队的绝对控制，军队才能真正为无产阶级革命服务，才能成为人民的军队。
　　冯志忠：老卢，你来了我这心里又多了一些自信，赵庭信在这帮我解决了很多队伍中训练、战斗的问题，干脆你就留下吧？
　　卢广成：呵呵，我留下整天就得和你吵，你不会烦我吧？
　　冯志忠：看看，你这就是小肚鸡肠，我是真心真意的想让你留下帮帮我，再说这支队伍是革命的队伍，是我们共产党的队伍，你就看我和老信在这受罪呀？
　　卢广成：你这是受罪呀？整天喝酒吃肉，比国民党正规军都强上不知多少倍，再说你这占山为王的，还找了个压寨夫人，神仙的日子还叫受罪呀？
　　冯志忠：你挤兑我！我们两个换换，你来做这个山大王得了。
　　卢广成：呵呵，好了，不跟你扯着玩了，看看吧，这是朱德军长和毛委员给你的任命决定，你看看。
　　冯志忠：这是谁写的，这字跟个天书似的，我不认识，你念念的了。
　　卢广成：呵呵，这是毛委员亲自写的，我给你念念。兹任命冯志忠同志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团长，任命卢广成同志为独立团党代表兼新丰特委书记，原中国民主革命军江西省独立第一大队所有干部按照原职务对位编列新职务。此命。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军长朱德、党代表毛泽东。
　　冯志忠：哎呀，我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了。党没有忘记我们，也没有忘记我们这些共产党人的身份。找到了党，找到了家呀！
　　
　　74、夜、内、虎山岽、大队部会议室内。
　　独立团干部会。
　　冯志忠：同志们，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找到了上级党组织，找到了我们的队伍，并且我们这支队伍也经上级指示正式更名为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现在我们热烈欢迎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副参谋长卢广成同志宣读上级命令。大家欢迎！
　　卢广成摆摆手：在宣读命令之前我先讲两句，第一，我代表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军长朱德同志、党代表毛泽东同志、参谋长王尔琢同志感全体同志对于独立团发展壮大所做出的牺牲和努力；第二，祝贺独立团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努力和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进攻，建立了以虎山为中心的信丰革命根据地。现在我宣布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命令：任命冯志忠同志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团长；任命卢广成同志兼任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党代表兼信丰特委书记；任命赵庭信同志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政治指导员兼参谋长；任命张金勇同志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副参谋长兼一营营长；任命孙四娃同志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二营营长；任命王长田同志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独立团三营营长。此命，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军长朱德，党代表毛泽东，参谋长王尔琢。命令宣读完毕，现在就有请冯志忠团长讲几句吧。
　　冯志忠：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四处找党组织，找上级，今天我们终于找到了，我们各位也从连长、排长变成了团长、营长，这些并不是因为我们的能耐长了，本事大了，是我们这些人凑巧赶上了，上级给我们这些人的职务，是党对我们几个月来工作的肯定，是对我们这些人的信任。我们不能沾沾自喜，要拿出拼命精神来报答党对我们的信任，这也就是我们今天连夜召开这个会议的原因。刚才我和党代表卢广成同志、赵庭信参谋长也商量了一下我们独立团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看还是参谋长讲讲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吧。
　　赵庭信：团长让我讲，我就讲讲我们下一步的主要行动。下一步我们主要还是以营为单位进行行动，和我们以前的活动一样，继续扩大我们的势力范围，在我们的势力范围内打土豪、分田地，建立地方赤卫队、农会、妇女会组织，把我们的势力范围建成真正的革命根据地。另外各营、连要尽快建立起党支部，对那些思想积极、作战勇敢的优秀士兵要吸收进来，迅速使我们的营、连、排都成为由党员为骨干的队伍。同时也要在你们各自的势力范围内把帮助把地方的党组织迅速建立起来，下月10号到15号我们准备进行一次对国民党部队的联合战斗行动，现在我们有20天的准备时间，团里要求战斗必须胜利，这是我们对于回归上级党组织领导以后具有重要意义的战斗，是对我们工农红军四军首长的献礼。我们战斗行动的中心就是拿下信丰县城，你们各位营长有什么困难吗？
　　张金勇：参谋长，不就是信丰县城吗？我看你就把这个任务给我们一营得了，我保证二十四小时拿下，我要是拿不下你就直接把我这个营长拿下。怎么样？你们两个营不会和我争吧？
　　孙四娃：团长，这张金勇不是瞧不起我们二营吗？我们攻县城不用一天，你给我十二小时就行。
　　王长田：哈哈，你瞧你们两个争来争去的，现在都是营长了还这么点出息，团长，你给我们三营吧，不就是信丰县城嘛，里面总计就那么四百多号老弱残兵，一个营对一个营，我们三营四个钟头拿下。我要是拿不下，直接提着脑袋来见你。
　　冯志忠：争！争！争！你们就知道争，打仗不是打土豪，我们几十上百人，土豪十个八个家兵，几杆破枪，我们面对的是正规军，是训练有素的国民党部队。你们就这样打仗，我看没打就已经先败了。一营长你在十天之内负责派侦查员进城，把敌人的人数、活动规律、布防情况、火力配置、防守重点都给我搞清楚，至于到时候怎么打，我和卢代表、参谋长会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一个作战方案。
　　卢广成：团长说的对，我们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虽然敌人是一个营，我们是三个营，但是敌人驻扎在城里，有坚固的城防工事，兵力部署已经很完备，所以我们必须要完全掌握敌人的防御部署情况，才能确定我们的作战方案，到时候我们不能打持久战，必须一举拿下县城。
　　张金勇：团长和卢代表你们放心，城里敌人的布防情况我一定会摸得清清楚楚，绝不会给我们独立团丢人的。
　　冯志忠：那就散会，现在已经下半夜了，各位连夜赶回去吧。
　　张金勇、孙四娃、王长田：是！
　　
　　74、湘西农村、日、屋内。
　　李怀和一些农民在开会。
　　李怀：我们今天的会就开到这，大家回去以后，一定要发动群众一起干，我们不能这样单打独斗的干，你们各村的赤卫队要尽快成立起来。只要赤卫队成立起来，土豪劣绅的一些家兵、护院，我们就可以对付了，我们要从他们手里夺取武器，光靠大刀长矛是不行的。
　　远处传来枪声，大家都立即警觉起来，门开了，周德福气喘嘘嘘进来：总队长，大家赶紧走，灰狗子有十几个人奔这边冲过来了。
　　李怀打开后门：大家赶紧往后山跑，那边草高林密，进了山先往北去，山那边是湖北公安县，只要到了湖北公安县就安全了。我和周德福在后面掩护大家。快！
　　周德福：快跑啊！
　　枪声更近了，李怀开大家已经跑远，对周德福：我们也走！
　　
　　75、后山，土岗后面、日、外。
　　李怀和周德福看着不远处茅草房后门。
　　李怀：瞄准了打！只要打倒两个，他们就不敢追上来。
　　周德福：没问题，我让他们喝一壶！
　　两人枪口对着后门，敌人从后门出来，站在门边向山上开枪。
　　李怀：看来他们不会追来了，我们也省省子弹，只要他们不追，我们就不打。
　　后面山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李怀：不好，敌人把我们包围了，快走！
　　周德福：总队长，我们往东边走，那边有一个山洞，我进去过，走了半个时辰没到头，我们进去避一下。
　　李怀：走！
　　二人弯腰在树丛中快步跑着。枪声仍在后面密集响着，头上的树叶被子弹击落。
　　到了一棵大树后，周德福拨开树丛：总队长，快点，就是这。
　　二人钻入山洞，周德福将树丛封住洞口，二人枪口瞄着洞外。
　　十几个国民党士兵追过来，在外面寻找着。
　　士兵甲：刚才还看见在这，怎么一晃就没了？
　　士兵乙：我们四处围过来的，就在这附近，我们再搜搜，说不定附近有山洞，八成钻洞里去了。
　　军官就面对洞口，说：弟兄们，仔细搜，这是共产党的大官，活的十万大洋，死的五万大洋，找到了我们领了赏都回家做财主，仔细搜！
　　士兵向四外散开搜索，军官摘下帽子擦汗，坐在树下。
　　李怀见士兵都走远了，向周德福看了看，嘴努了一下，周德福悄悄拨开树丛摸上去。
　　军官靠着大树，听见声音，并没在意：你在这干什么？赶紧搜去呀！
　　周德福跨上去，扭住军官脖子一转，咔的一声，军官无声的死了。周德福把尸体拖入洞，又封住洞口。在军官身上搜，周德福：妈的，这小子真阔气，你看还有块金表呢。你看看这口袋里装了这么多东西。
　　李怀：嘘--，有人来了。
　　洞外几个士兵在找人。
　　士兵丙：哎，胡团座哪去了？
　　几个士兵喊：胡团座！胡团座！胡团座！
　　士兵甲：奶奶的，让我们在这搜山，他肯定回去找小老婆睡觉去了，我们也走，这大洋不是我们得的，万一丢了命，有大洋也没个屁用，走了，我们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