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马军：药店老板又来要货，给他多少钱？
渠卫东：告诉他没了。
马军看着半屋子的口罩楞了一下。
渠卫东：零售价格这么高，还到处缺货！我们积了多大的福，天上才掉这么个大馅饼，还分给这些奸商？！
马军：对对对！风水轮流转，也该咱们了！
35、一组镜头
镜头一：渠卫东、马军夜以继日地在电脑、手机上跟客户忙碌地沟通……
镜头二：快递员一次又一次上门取件，离开……
镜头三：屋里堆的口罩一点一点地减少。
36、康康药店。日。外。
售货员给顾客指着玻璃上贴着的“口罩卖光”的告示，顾客们一个个失望地离开。
37、房屋客厅。日。内。
渠卫东累得躺在沙发上，伸着懒腰，看着堆积如山的口罩已经卖掉了多一半，无比高兴。顺手拿起两支飞镖，对准墙上的女体穴位图，仔细瞄了一瞄，两支分别准确地射中了左右两个乳头。
马军提着两瓶啤酒从厨房出来，递了一瓶给渠卫东。
马军边喝啤酒，边看墙上他的飞机设计图。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回卧室，拿出打好样的新款口罩出来，得意洋洋地递给渠卫东看。
马军：（激动地）新款，设计绝对超前！
渠卫东：象你墙上画的飞机——
马军：对了！我大学毕业论文就是轰20飞机的外形设计，刚好用在口罩上，不光在美学上，吸气呼气的空气动力学都考虑到了。
渠卫东：真是钻牛角尖了！
马军：（笑）你不也是吗？没当针灸师了，就拿飞镖在那个图上射来射去。
渠卫东：（翻来覆去看着口罩样品）说实在的，还真象个艺术品！欧洲人喜好艺术，Jack Liu说不定能拿这个打开欧洲市场！（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我觉得，咱哥俩辛苦了三年，冥冥之中，好运似乎是一点点到了！你看，一周前，Jack Liu的客户毁约，不就是在帮咱们变相屯货吗！明年这个新款要是在欧洲市场打爆了，那咱们很有可能一下子就发展成上千人的大厂！
马军：（激动地）那是肯定的！我们就正规品牌运作，不再当血汗工厂了！（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就是有一点点不甘心，……
渠卫东：有啥不甘心的？
马军：（感慨）学的是飞机设计，现在却在设计口罩。理想，这辈子是是完了！
渠卫东：啥叫理想？有钱才是最大的理想！趁这势头努力两年，赚它个几千万，好车好房好妞随你选！
马军：（坏笑）把秦小梦也休了，反正远水解不了近渴！
渠卫东：春节后我就让她辞职过来，在武汉那小医院也没啥混的。
马军：对呀，把一个大美女丢到武汉，天天独守空房也不安全。咱厂扩大后，你管全面，我管研发生产，嫂子来给咱们管行政财务。
38、房屋客厅。夜。内。
马军正在多个微信朋友圈、QQ群里发着广告。
马军：（文字）刚到一批N95口罩，FDA认证，250元/包（10个），邮费到付，数量有限，有需要私聊。
群友A：（文字）昨天才220元？
马军：（文字）没办法。
群友A：（文字）太贵了！
马军：（文字）其它地方都28元/个，我是最便宜的。
群友A：（文字）加你了，通过一下。
群友B：（文字）我也加了。
群友C：（文字）武汉医院里那么多医生护士都没口罩，你怎么不捐给武汉？
群友D：（文字）发国难财的奸商！鄙视你！
群友E：（文字）死去吧！奸商王八蛋！
马军：呸！嫉妒了就秀情怀？虚伪的爱国党！
微信助手出现了红点。
马东点开微信助手对话框，出现了警告语：多人举报你在群信上发布违规信息，特此提醒。如后续再次发现，将封号处理。
马东：滚！
渠卫东在旁边的电脑上持续忙着。
（淡出）
39、房屋客厅。日。内。
电视的早间新闻节目里正放着武汉疫情相关的报道。
渠卫东和马军吃完早餐，准备投入工作。
马军点开手机微信。
（特写）手机弹出一个提示：您的微信已被禁用。
马军：（大惊失色）我微信……不能用了！
渠卫东：（不耐烦地）重启一下，信息太多，卡死了！
马军重启手机。
渠卫东打开电脑淘宝店。淘宝店里，口罩的宝贝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牙膏、服装等各种宝贝。
渠卫东紧张地刷新了几次，淘宝店依然没有变化。
渠卫东：（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马军手机重启后，蹦出提示：您的微信已被禁用。
马军：真的被封了！
渠卫东也将自己的手机微信打开，弹出了同样的警示信息。
马军：完了！完了！
渠卫东：（想了一下）你先把昨晚的订单拿去发了，我想想办法。
马军提起已经装好的两大袋口罩，向外走去。
渠卫东丧气地瘫在椅子上。
40、小区门口。日。外。
马军提着两大袋口罩刚走到小区门口保安亭，一个警察骑着摩托车突然停到跟前。
警察：（对老保安）你们小区是不是有人在卖口罩？
老保安：（四川方言）不晓得。
警察：留意一下，看到了马上通知我们。
警察说完，骑车离去。
马军吓得两腿瑟瑟发抖，刚迈了一步，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一个袋子里的口罩散了出来。马军急忙将口罩往袋里装。
老保安：（懒洋洋地从保安亭里探出头）什么呀？口罩？
马军：（吓得满头冒汗）……胸——罩，胸罩！
老保安：胸——罩？
老保安反而有了兴趣，打开亭门想出来帮忙。
马军：（焦急地）不用不用！弄脏了就卖不出去了。
老保安：（色眯眯地）……现在的胸罩比以前的口罩还小，……
老保安说着，懒洋洋地缩回亭子里，继续发着牢骚。
老保安：……又不缺布，搞得又薄又小，跟不戴有啥区别，嘿嘿……
马军快速收拾完地上的口罩，一瘸一拐、战战兢兢地向外走去。
41、房屋客厅。日。内。
渠卫东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机编辑短信：刚到少量N95口罩，FDA认证，280元/包（10个），邮费到付，需要的朋友跟我联系。
马军脸色煞白，推门进来。
马军：哥，不好了，警察找到我们小区了。
渠卫东正专心地在手机通讯录里选择好友，点击群发。
渠卫东：……你说……什么？
渠卫东手机短信提示声“滴，滴，滴”连续响了起来。
渠卫东打开一看，全是中国移动的拦截提示：您的短信未发送成功！
42、房屋客厅。夜。内。
渠卫东和马军商量着对策。
马军：看样子，随时会找上门。
渠卫东：一会就装上车，明天一大早我就出城，向武汉方向开。
马军：去武汉卖？
渠卫东：假装去武汉捐献，一路上边走边卖，最多到湖南就卖完了。我还有个同学在衡阳防疫站，万一没卖完，找他帮我清理完。
马军：防疫站？那肯定多少量都能消化完！现在就搬！（看着半屋子口罩）堆在家里，跟炸药包似的！
43、房屋客厅。黎明。内。
马军在沙发上刚刚躺下，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马军吓得脸色发白。
马军：（试探地）谁呀？
渠卫东（OS）：快开门。
马军：吓我一跳，以为警察呢。
马军打开门，渠卫东急匆匆进来。
渠卫东：帮我把针灸盒拿出来……
马军：好，好。
马军进了卧室找出了针灸盒，走到客厅时眼睛无意中瞟到了茶几上的飞镖，伸手去拿。
马军：这个一起拿上？（又瞄了瞄墙上的女人体穴位图）这个取下来也带上？
渠卫东：（着急地）不用了。
马军：（坏笑）路上寂寞时射一射，疫情期间又找不到美女陪你。
渠卫东从他手上抢过针灸盒，飞快地转身离去。
44、高速公路收费站。日。外。
渠卫东开车驶来。右前窗玻璃下，放着一张A4大小的纸牌，上面手写着四个大字“驰援武汉”，渠卫东伸手将纸摆正。
车停到收费口。
收费员刚要发卡，突然看到了前车玻璃下“驰援武汉”的纸牌。
收费员：驰援武汉？
渠卫东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收费员：不用卡。
收费员挥了下手，升起栏杆。渠卫东车缓缓向前开去。
渠卫东：（看着玻璃下的纸，得意地笑了）好兆头！
45、高速公路。日。外。
渠卫东的车快速地向前开着。
前方出现分叉路口标志，渠卫东转动方向盘，向“湖南”方向驶去。
高速两边美丽的群山缓缓向后移去。
前方出现了“英德出口”的标志牌。渠卫东刚要驶过“英德出口”分叉，突然灵机一动，紧急减速，向“英德出口”方向拐去。
46、高速出口收费站。日。外。
渠卫东的车停到了收费口。
收费员刚想问，渠卫东右手指了指“驰援武汉”的纸牌。
收费员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升起栏杆，示意渠卫东通行。
车刚过收费站，两个检查人员突然出现，拦在了路中央。渠卫东吓了一跳。
检查人员走到车前，让渠卫东摇下车窗，拿着体温计，一边给渠卫东测体温，一边用广东话问。
检查人员：去哪里？
渠卫东：……（灵机一动）加油站咋走？
检查人员：（手指了指前方丁字路口右拐的方向）五百米。
渠卫东精神放松下来，盯着检查人员的口罩看了看，是用过多次的一次性口罩，还有些脏。他想寒暄找机会，情急之下可没想好词，于是，恋恋不舍地开车离去。
47、国道。日。外。
渠卫东从高速出口右拐过来，开着车，眼睛四下巡视着，找潜在客户。
路两边稀稀落落几栋楼房，门全关着，也没有看到行人。
渠卫东想了想，把车停到路边，取出一些口罩挂到车周围后视镜、门把手上，后盖上没有把手，就在盖缝下压了几个。
看着车身周围挂好的这些实物广告，渠卫东得意地上车，把前窗玻璃下“驰援武汉”的纸牌撤掉，开车向前驶去。
渠卫东：告诉他没了。
马军看着半屋子的口罩楞了一下。
渠卫东：零售价格这么高，还到处缺货！我们积了多大的福，天上才掉这么个大馅饼，还分给这些奸商？！
马军：对对对！风水轮流转，也该咱们了！
35、一组镜头
镜头一：渠卫东、马军夜以继日地在电脑、手机上跟客户忙碌地沟通……
镜头二：快递员一次又一次上门取件，离开……
镜头三：屋里堆的口罩一点一点地减少。
36、康康药店。日。外。
售货员给顾客指着玻璃上贴着的“口罩卖光”的告示，顾客们一个个失望地离开。
37、房屋客厅。日。内。
渠卫东累得躺在沙发上，伸着懒腰，看着堆积如山的口罩已经卖掉了多一半，无比高兴。顺手拿起两支飞镖，对准墙上的女体穴位图，仔细瞄了一瞄，两支分别准确地射中了左右两个乳头。
马军提着两瓶啤酒从厨房出来，递了一瓶给渠卫东。
马军边喝啤酒，边看墙上他的飞机设计图。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回卧室，拿出打好样的新款口罩出来，得意洋洋地递给渠卫东看。
马军：（激动地）新款，设计绝对超前！
渠卫东：象你墙上画的飞机——
马军：对了！我大学毕业论文就是轰20飞机的外形设计，刚好用在口罩上，不光在美学上，吸气呼气的空气动力学都考虑到了。
渠卫东：真是钻牛角尖了！
马军：（笑）你不也是吗？没当针灸师了，就拿飞镖在那个图上射来射去。
渠卫东：（翻来覆去看着口罩样品）说实在的，还真象个艺术品！欧洲人喜好艺术，Jack Liu说不定能拿这个打开欧洲市场！（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我觉得，咱哥俩辛苦了三年，冥冥之中，好运似乎是一点点到了！你看，一周前，Jack Liu的客户毁约，不就是在帮咱们变相屯货吗！明年这个新款要是在欧洲市场打爆了，那咱们很有可能一下子就发展成上千人的大厂！
马军：（激动地）那是肯定的！我们就正规品牌运作，不再当血汗工厂了！（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就是有一点点不甘心，……
渠卫东：有啥不甘心的？
马军：（感慨）学的是飞机设计，现在却在设计口罩。理想，这辈子是是完了！
渠卫东：啥叫理想？有钱才是最大的理想！趁这势头努力两年，赚它个几千万，好车好房好妞随你选！
马军：（坏笑）把秦小梦也休了，反正远水解不了近渴！
渠卫东：春节后我就让她辞职过来，在武汉那小医院也没啥混的。
马军：对呀，把一个大美女丢到武汉，天天独守空房也不安全。咱厂扩大后，你管全面，我管研发生产，嫂子来给咱们管行政财务。
38、房屋客厅。夜。内。
马军正在多个微信朋友圈、QQ群里发着广告。
马军：（文字）刚到一批N95口罩，FDA认证，250元/包（10个），邮费到付，数量有限，有需要私聊。
群友A：（文字）昨天才220元？
马军：（文字）没办法。
群友A：（文字）太贵了！
马军：（文字）其它地方都28元/个，我是最便宜的。
群友A：（文字）加你了，通过一下。
群友B：（文字）我也加了。
群友C：（文字）武汉医院里那么多医生护士都没口罩，你怎么不捐给武汉？
群友D：（文字）发国难财的奸商！鄙视你！
群友E：（文字）死去吧！奸商王八蛋！
马军：呸！嫉妒了就秀情怀？虚伪的爱国党！
微信助手出现了红点。
马东点开微信助手对话框，出现了警告语：多人举报你在群信上发布违规信息，特此提醒。如后续再次发现，将封号处理。
马东：滚！
渠卫东在旁边的电脑上持续忙着。
（淡出）
39、房屋客厅。日。内。
电视的早间新闻节目里正放着武汉疫情相关的报道。
渠卫东和马军吃完早餐，准备投入工作。
马军点开手机微信。
（特写）手机弹出一个提示：您的微信已被禁用。
马军：（大惊失色）我微信……不能用了！
渠卫东：（不耐烦地）重启一下，信息太多，卡死了！
马军重启手机。
渠卫东打开电脑淘宝店。淘宝店里，口罩的宝贝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牙膏、服装等各种宝贝。
渠卫东紧张地刷新了几次，淘宝店依然没有变化。
渠卫东：（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马军手机重启后，蹦出提示：您的微信已被禁用。
马军：真的被封了！
渠卫东也将自己的手机微信打开，弹出了同样的警示信息。
马军：完了！完了！
渠卫东：（想了一下）你先把昨晚的订单拿去发了，我想想办法。
马军提起已经装好的两大袋口罩，向外走去。
渠卫东丧气地瘫在椅子上。
40、小区门口。日。外。
马军提着两大袋口罩刚走到小区门口保安亭，一个警察骑着摩托车突然停到跟前。
警察：（对老保安）你们小区是不是有人在卖口罩？
老保安：（四川方言）不晓得。
警察：留意一下，看到了马上通知我们。
警察说完，骑车离去。
马军吓得两腿瑟瑟发抖，刚迈了一步，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一个袋子里的口罩散了出来。马军急忙将口罩往袋里装。
老保安：（懒洋洋地从保安亭里探出头）什么呀？口罩？
马军：（吓得满头冒汗）……胸——罩，胸罩！
老保安：胸——罩？
老保安反而有了兴趣，打开亭门想出来帮忙。
马军：（焦急地）不用不用！弄脏了就卖不出去了。
老保安：（色眯眯地）……现在的胸罩比以前的口罩还小，……
老保安说着，懒洋洋地缩回亭子里，继续发着牢骚。
老保安：……又不缺布，搞得又薄又小，跟不戴有啥区别，嘿嘿……
马军快速收拾完地上的口罩，一瘸一拐、战战兢兢地向外走去。
41、房屋客厅。日。内。
渠卫东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机编辑短信：刚到少量N95口罩，FDA认证，280元/包（10个），邮费到付，需要的朋友跟我联系。
马军脸色煞白，推门进来。
马军：哥，不好了，警察找到我们小区了。
渠卫东正专心地在手机通讯录里选择好友，点击群发。
渠卫东：……你说……什么？
渠卫东手机短信提示声“滴，滴，滴”连续响了起来。
渠卫东打开一看，全是中国移动的拦截提示：您的短信未发送成功！
42、房屋客厅。夜。内。
渠卫东和马军商量着对策。
马军：看样子，随时会找上门。
渠卫东：一会就装上车，明天一大早我就出城，向武汉方向开。
马军：去武汉卖？
渠卫东：假装去武汉捐献，一路上边走边卖，最多到湖南就卖完了。我还有个同学在衡阳防疫站，万一没卖完，找他帮我清理完。
马军：防疫站？那肯定多少量都能消化完！现在就搬！（看着半屋子口罩）堆在家里，跟炸药包似的！
43、房屋客厅。黎明。内。
马军在沙发上刚刚躺下，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马军吓得脸色发白。
马军：（试探地）谁呀？
渠卫东（OS）：快开门。
马军：吓我一跳，以为警察呢。
马军打开门，渠卫东急匆匆进来。
渠卫东：帮我把针灸盒拿出来……
马军：好，好。
马军进了卧室找出了针灸盒，走到客厅时眼睛无意中瞟到了茶几上的飞镖，伸手去拿。
马军：这个一起拿上？（又瞄了瞄墙上的女人体穴位图）这个取下来也带上？
渠卫东：（着急地）不用了。
马军：（坏笑）路上寂寞时射一射，疫情期间又找不到美女陪你。
渠卫东从他手上抢过针灸盒，飞快地转身离去。
44、高速公路收费站。日。外。
渠卫东开车驶来。右前窗玻璃下，放着一张A4大小的纸牌，上面手写着四个大字“驰援武汉”，渠卫东伸手将纸摆正。
车停到收费口。
收费员刚要发卡，突然看到了前车玻璃下“驰援武汉”的纸牌。
收费员：驰援武汉？
渠卫东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收费员：不用卡。
收费员挥了下手，升起栏杆。渠卫东车缓缓向前开去。
渠卫东：（看着玻璃下的纸，得意地笑了）好兆头！
45、高速公路。日。外。
渠卫东的车快速地向前开着。
前方出现分叉路口标志，渠卫东转动方向盘，向“湖南”方向驶去。
高速两边美丽的群山缓缓向后移去。
前方出现了“英德出口”的标志牌。渠卫东刚要驶过“英德出口”分叉，突然灵机一动，紧急减速，向“英德出口”方向拐去。
46、高速出口收费站。日。外。
渠卫东的车停到了收费口。
收费员刚想问，渠卫东右手指了指“驰援武汉”的纸牌。
收费员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升起栏杆，示意渠卫东通行。
车刚过收费站，两个检查人员突然出现，拦在了路中央。渠卫东吓了一跳。
检查人员走到车前，让渠卫东摇下车窗，拿着体温计，一边给渠卫东测体温，一边用广东话问。
检查人员：去哪里？
渠卫东：……（灵机一动）加油站咋走？
检查人员：（手指了指前方丁字路口右拐的方向）五百米。
渠卫东精神放松下来，盯着检查人员的口罩看了看，是用过多次的一次性口罩，还有些脏。他想寒暄找机会，情急之下可没想好词，于是，恋恋不舍地开车离去。
47、国道。日。外。
渠卫东从高速出口右拐过来，开着车，眼睛四下巡视着，找潜在客户。
路两边稀稀落落几栋楼房，门全关着，也没有看到行人。
渠卫东想了想，把车停到路边，取出一些口罩挂到车周围后视镜、门把手上，后盖上没有把手，就在盖缝下压了几个。
看着车身周围挂好的这些实物广告，渠卫东得意地上车，把前窗玻璃下“驰援武汉”的纸牌撤掉，开车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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