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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第 076 章 表演高难技
　　（震荡人海洋）
　　赛群花随即向前凌空翻滚三、四周，下落在李俊霞前面一、二米，就向前腾。
　　二人如此连续“互相超越”，一忽儿就沿广场跑了半圈。
　　李俊霞发出“变”的哑语。
　　赛群花就左脚踩在李俊霞肩上一弹；腾身右脚向前跨出，又踩在向前奔驰的李俊霞的肩膀上。
　　李俊霞就是“运动中的跳蹬”。这“跳蹬”既不能滞后，也不能超前；要让上面跑的人步步踏中。所以必须速度、力量、技巧、落点，四控制。
　　赛群花在上“跨步奔跑”，步步落在李俊霞肩上。她要有不怕踏虚空的胆量；要有准确踏在肩上的技艺；还要有速度和轻功的掌握。
　　观众远远望去，赛群花俨如在空中“踏风追日”一般；也仿佛一个高人在奔驰，却十分惊险。
　　观众十分担心：赛群花落地。因而，人们又坠入了梦幻似的云雾之中。无声无息哑然，生怕惊醒了这场千年难逢的美梦。
　　二人很快又跑完半圈。李俊霞一张三指，即哑语“三”。
　　赛群花立即朝前上空冲起几个“螺旋钻进”前翻滚。四肢轮流被李俊霞托着、推着；
　　一忽儿车身变成“后空翻”；一忽儿变成“侧手翻”；一忽儿，如像一段木头，任随在地上快步走着的李俊霞，抛翻滚颠；犹如玩具似的随意地、姿势优美地摆弄着；很快走完半圈，告一段落。
　　赛群花经李俊霞单手一托，如“雁落平沙”，轻轻着地走了几步。
　　四野静静悄悄，万籁无声。除她两人之外……所有的动物都像凝固了，仿佛心脏停了跳动，肺脏停了呼吸。一概都不动了，陶醉了，快慰了，升华了，成仙了……惟有双眼还没有离开人世，直直地盯着二人表演。
　　李俊霞示意：下半圈起，表演具有实战意义的“隐身法”。
　　李俊霞突然闪身到退步而跑的赛群花背后。赛群花立即隐身到李俊霞身后。如此急速地相互退步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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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去，就像两只彩色鸟，在旋风中交织着飘游。看不清她们的相貌，也难分辨二人：谁在前，谁在后。
　　和福觉得：“是一对金鱼：在清澈急流中嬉戏，那么自由自在。”
　　狼九鸟认为：“好像两只天梭，在快速穿行织锦，那么快速有序。”
　　千秋万代金银心比喻：“那是两片棕、黄枫叶，在急速旋风中翻卷。”
　　冷庄容感到：“甚似一双彩蝶，在大场中追逐求爱。”
　　阳海星心想：“那是两条现了原形的蛟龙在厮杀。惟愿她们两败俱伤，最好双双毙命，忽然躺在地上。那才过瘾。”
　　。
　　李俊霞、赛群花很快第三圈结束，恰好停在那两匹骏马旁边。
　　李俊霞取下棕色马缰绳，把缰绳的一端系在黄骠马鞍上，牵了马的“嚼口”一下，示意棕色马：跟着走。接着将黄骠马的缰绳，系在牠的鞍侧，纵身上了黄骠马。双脚轻拍了一下，示意马要以平常步行的速度走向颁奖台。
　　。
　　观众都凝神静气，在视网膜上，形成了长久的、留恋不消逝她俩身影的轨迹。不！那是铭刻在记忆神经上，一生不会消失的幻影和实景。
　　赛群花亦向黄骠马飞身而上，似乎就要落在李俊霞身上。
　　李俊霞却已纵身而起。姿态优美大方。在空中形成舒展的向前几个背空翻，要落脚在原马鞍上。
　　赛群花已经脚在马鞍上一弹，射起身向上前空翻。那身段，有如凤凰在空中，展翅连续翻滚与风相戏。使观众认为是一种舞蹈。
　　李俊霞背空翻下落到马鞍上。脚下一蹬马鞍，接着起身向前背空翻。在空中却有装饰动作。使观众感到动作新奇，变化万千。
　　赛群花前空翻滚着落下，脚一接触鞍子，又往上弹起前空翻。身手干净利落，却花样百出。
　　两人如此这般以马鞍为着脚点，一个是前空翻，一个是背空翻，此起彼落；甚似两只鸟王，在流动的空气中，循环上飘下落玩耍；既技艺高雅，优美大方；又无忧无虑；却十分惊险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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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庄容由不得心中说：“咦！上没有保险绳，下没有人准备保护，全靠不能做‘巧假’的硬功夫。而且那么艺术，‘花稍’，复杂。简直是天下绝无仅有！谁说艺无止境？难道还有比这还高的吗？这是顶峰艺术！”
　　千秋万代金银心暗道：“这种轻功，我们没有见过。我爹一辈子也学不到；我年轻，可能要学十年，但是一个人不好学，要许多人在身边帮助和保护。”
　　冷安容一直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欣赏二人表演，边欣赏边心中品评，古今中外的杂技我都欣赏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湛，这么新奇，这么既高雅，又复杂……不，不是复杂，而是既简单，又十分惊险和好看的神功，高速，神奇，刺激，含蓄，是我国深邃优秀的多种文化的结晶，是我国顶级奇葩，也是天下奇迹。不禁情不由衷说：“这么绝妙的艺术，不知花了多大工夫才练成的，若是去世界参加比赛，绝对荣登天下第一。所以，我们必须好好保护。姐妹们，支持我：做好事！做好事！！做好事！！！”
　　张国泉却开诚布公说：“哎呀，我是不是在做梦？”
　　连最不愿意看别人做好事的阳海星，也忘了忌妒。
　　。
　　观众又没有声音了，静静地享受艺术美餐；四周如沉寂清静的古刹。甚至长空的风也停住了吹拂，怕影响二人和那马的速度。仿佛这世界只有她二人和那骏马在动作。
　　和福目不转睛看着她们，在空中飘流似地此起彼落翻滚，没有任何保险，由不得紧张极了。此时心中其它都没有想，只有一个祈祷的念头：“我的天哪！千万不要跌落到地上呀！千万不要跌落到地上呀！”
　　黄骠马自由自在地走着，脚下四蹄发声，“嘀嗒嘀嗒”。像是给二人有节奏地伴奏。背负着一个跳上、一个落下的二人。完成一系列天下最顶级的超高难表演，向颁奖台稳步而去。马到台前，顿然停步。表现出一种驮着主人胜利归来，却并不显耀功勋的诚实风度。
　　赛群花“金燕归巢”飞身上台，成匍匐跪拜姿势，落在了台中央。
　　李俊霞以同样的动作，停在了赛群花的脚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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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匠周武万心声：“出乎意外，古老铁梁：有这般神奇杂技！鲁班可能构思得出来；古代杂技大师也许有过。但是我，这才亲眼看到了！”
　　读过老章书的农夫卢仲寿暗赞：“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别人说死我也不会相信，比两只蜻蜓还敏捷；比一对‘凤凰’在空中争艳斗芳还有趣。这是放大的‘包谷天花’飞舞！”（天花，苞谷苗顶部的穗“扬花”时散发的花粉。）
　　生意人刘润福自忖：“这是金钱买不到的：真人的高超表演！一辈子能看到这么一次，兴许还是一生中惟一无二的一次，得到饱享眼福，得到开阔眼界和奇妙激情，我也不枉为人生了！”
　　特级教师吴泽春暗暗佩服：“书上都没有。无怪乎‘菊式’武功，响彻金江。看了才相信，不但并非言过其实；而且，笔也难描写，那是既简单又复杂的‘神技’。”
　　擅于唱“道琴”的老学究尹科祥看后，对人说：“唐朝诗人杜甫，见李十二娘舞剑器浑脱，写了一首感天动地的七言古诗《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如果他看到这‘菊式’二佳丽，表演这么奇妙的杂技，这般稀有的神品，那不知要激荡成什么样子！绝对又要写出又一则绝世佳作！太美妙了！可惜我遗憾，只会胡写几句顺口溜：人山人海闹沉沉，忽现烈马飞女身。神枪扫光全部靶，数万喉咙断声音。大场惊险演高技，沉寂天下雅静心。此技只能天上有，人瞻一次是福临。”
　　度假期的理镇高中女生陈德玉，心声：“我的心都要翻了出来了。”双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恨不得自己也成为她们那样的水平！我要以她们的绝技为榜样，振奋精神读书！”
　　信差谌锡州道：“如果她们不得冠军，就是评委没有水平，不识贤良！我送一封信，就对人诅咒孬评委一次。”
　　人群中叹为观止者，灵魂“出窍”者，神往发呆者，心潮澎湃者，心满意足者，倾情崇拜者，虔诚讴歌者……比比皆是。
　　叫鸡子说：“我代表全部观众：构成一个共同心声：伟大‘菊式’，真有本事！太震荡、太振奋、太激励人！太令人开心，欢乐，赞美，难以忘怀!”
　　。
　　此时全场仍然鸦雀无声，仿佛生物都变痴呆了，全定格了，成雕像了……
　　教父狼九鸟找不到词句来赞美这场：“赛过古今中外任何高手的轻功表演。不，那不是轻功……那是人间无可比拟的新杂技、绝妙技、古怪技、神奇技！”
　　和福孔繁宇想不出语言来夸奖这个“不逊神灵、仙圣变幻莫测的巧妙功，神奇功，特殊功，绝顶功。”
　　上届轻功冠军李白鹤，自惭形秽不迭。暗道：“我那算什么轻功，同赛群花和她的‘哑奴’对照；用什么相形见绌，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等词：都不足以说明我不如三脚猫的所谓轻功之‘崴’。我似蜗牛，她似奔牛；真是无与伦比。幸好我没有出去检验；不然，不被她‘点黑浑身’才怪。”
　　千秋万代金银心暗道；“我真想趁机看看：‘菊式’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所以事先就向杀手们强调：因为我们也要看看‘菊式’功夫，到底如何；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下手。”一直提着一口气，傻看着二人表演。
　　直到二人伏在台上，也好大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四体冰凉，心际空空，失了生命似的，无声地骂：“菊式不是人！绝对不是人！而是……而是……不！她们什么都不是，就是她妈的‘菊式’！该她们得冠军！太阳神我心服口服！”激昂地说：“这样神奇、惊险、刺激的杂技，得看一次，至少要增寿十岁。我百分之百赞同五妹（冷安容）的意见：做好事，我们不但要保护这种神技，而且我还想用什么东西，向这种神技表示我们的羡慕情怀。”
　　冷安容：“从古以来，什么事物，只要形成文化，就可流转千古，而赛群花二人的表演，只要有文字赞赏，往后流传，就可以成为千古绝唱。所以，像洪菊花夫人的义女们那样，每人都有一个‘自作诗集’，每个姐妹写一首诗赞美吧。我的专业虽然是化工，但能写写顺口溜；如下《神功潇洒女》春燕轻盈捕食飞，夏云凌空闪电摧（摧落一百靶），秋风落叶任飘荡，冬成神功掌轰雷。”
　　张国泉：“哎哟写顺口溜啊！溜溜溜——”用手敲着前额，思考地说：“顺口溜——就是没有平仄的孬诗，诗……《赞赛群花杂技冠顶峰》思前想后脑海编：众鸟展翅舞翩跹，百般花样皆耍尽，不如两女杂技边。”
　　银牡丹：“《灵洞二姝杂技神通冠绝天下》谁说人无变化身，她在空中急翻腾，双枪齐发靶全掉，神通胜过魔鬼神。实说！看了她俩大场的表演，我打从内心服气了。”
　　冷庄容：“《华女无敌于天下》东瀛惡奴手挥棒，南洋岛藏野凶象，西欧助纣英法猪，北极熊在冰上浪。八国联军侮中华，娄女若在一扫丧！”
　　冷邦容：“十万观众瞻神功，魂魄被捏魔掌中。惊险刺激忘老命，人人迷得成呆翁。”
　　阳海星：“我本来对表扬别人，不感兴趣；但是她们那一套艺术，也有可以肯定之处。就胡凑合几句：少女身轻如羽毛，上下翻飞空气摇，老子心被狠抓住，吃了一吨美佳肴！”转移目标，咬牙切齿说：“不过，服了也要把她们杀绝！消灭！”
　　冷庄容要发表一席演说，但话未出口，两脚摇晃了一下。
　　猛然间，听得晴天霹雳般的轰鸣声……
　　原来是所有的观众，被爆炸震醒了似的，猛烈地一齐鼓掌、齐声狂叫“好！”
　　雷霆万钧的突然轰鸣，产生巨大的、同一方向的声浪、冲击波，强烈地一冲，就把大场边一壁单层结构的“标语墙”；震荡得轰然倒塌，发出隆隆的地震。
　　两匹马同时一惊抬头，它们感到震级不下八级。
　　张国泉胖子吓了一跳，无好气地骂：“你‘几爷子’，刚才人家表演时不鼓掌，不驴叫。这个时候才被尿胀醒了，来搞锤子的‘鼓掌风暴’！震得姑奶奶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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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福等待欢呼声停息，才郑重地宣布：“全能冠军：赛群花，‘听封’！”
　　赛群花、李俊霞不动地匍匐跪着，洗耳恭听和福封赏。
　　“铁梁女王封赐：全能武功冠军赛群花，为和福近身护卫，品级法师。法名鸿鹄。法号‘鸿鹄仙子’。奖黄金一万两，即一千公斤。（知情人说、华堂人家的正堂神龛下，常见帖着繁体汉字‘黄金萬两’合成的一个字。）任命鸿鹄仙子，为‘灵洞洞主’，掌管灵洞，‘月奉’黄金十两。”（从此，赛群花又增加名字：鸿鹄、鸿鹄仙子。）
　　和福说完，等了片刻。
　　鸿鹄仙子此时应该按习惯：感恩戴德，并上前接受和福摸顶赐福。但她却一言不发，动也不动。使人觉得她可能没有听见；或者是不礼貌，也许是一口气上不来，闷死在那里了。
　　
　　第 077 章 鸿鹄赤子心
　　（女王有苦衷）
　　和福极为宽容。此时直愣愣地看着雅洁芹，心中一直铭记“于振峰是我的救命恩人，同时是我的贴心保镖和心腹干将。我一直为她保守秘密。也一直想在恰到好处报答她。现在机会有了。我要奖将她一吨黄金。但不能太显眼，要做得恰如其分。以免得低奖金的人耿耿于怀说闲话，以免教父看出我的私心，所以要有充分理由，要有一个标准，说得大家心服口服，而且话不能多……”接着抒情地说：“雅洁芹陪同鸿鹄仙子练武，辅助鸿鹄仙子功成名就，最有功劳。而且，就凭刚才的表演，就价值连城，即使观众每人一两黄金，作为奖赏也不为过。教父、评委们认为如何？”
　　评委们几乎齐声：“不为过。”“不为过！”“不为过……”
　　狼九鸟点头称是：“是该重奖！”
　　和福：“那……现在观众有十万人吧！”
　　狼九鸟：“有有有！”
　　和福抖擞精神：“好，我就有数了！女王正式封雅洁芹为：甘露净瓶。从此不再为奴，成为自由人，终生受天界、地界、王界保护。奖黄金十万两。聘请甘露净瓶：辅助鸿鹄仙子，管理灵洞，月薪黄金十两。”
　　狼九鸟和评委们情不自禁地一齐鼓掌：“啪！啪！啪……”
　　鸿鹄仙子此时应该代表甘露净瓶，叩谢和福。但她伏在地上，浑身抽动不已。显然是激动至极，难以做声了。
　　李俊霞见鸿鹄久久不语，连忙移身向前，把她扶了起来。只见她泪流满面，紧咬牙关，浑身颤动。于是向和福打哑语：鸿鹄仙子，太激动了。
　　和福仁慈地笑道：“以前，有不少人也这样。”向身后的惠真说：“待会扶持鸿鹄仙子，同我和甘露净瓶一起，乘桥，回寺。”
　　鸿鹄激动难语，但却心中考虑：“除‘休息棚’是‘参赛户’按指定地点自搭而外，奖金和各项费用，都是铁梁宫按各庄奴隶、大小娃子的数量摊派的。每届比赛后，寺院可以拆用休息棚的木头当柴烧。还可得一些余款，改善众成员一段时间的生活。平时大家的收入很少，就像清水里的鱼似的，生活非常清淡。我得到任命为‘洞主’，‘月奉’十金，足足够矣。岂能忘了大伙啊！”奋力发动喉头，无限深情和顶礼膜拜地说：
　　“谢和福封赏！黄金万两，就由和福做主：转给全宫之众平分。”
　　和福不禁愕然“啊！”起身，眼看：
　　跪着的、鸿鹄仙子的表情，是那样的诚恳振奋；那样的天真无邪；那样的美貌文雅……只听：
　　教父惊讶地说：“你竟然把奖金，献给全宫之众平分！真是旷古绝无之事！”
　　和福问鸿鹄：“却是为何？”
　　鸿鹄情愫地回答：“和福主持当今，清政严明，全宫众人和睦，弟子深受关照爱戴，方得幸运成长。今天获得重奖，乃和福、教父、全宫众人之功。故而诚心献出奖金，平均群分，共享芬芳。”
　　狼九鸟震动得心都要涌出来了，对比自己女儿千秋万代金银心的表现，由不得极为感慨，含泪说：“鸿鹄仙子，您太懂事了！您跟您母亲一样：真是赤诚圣洁，崇高无量！”转向和福：“鸿鹄仙子美意，不可拒绝，就由我代收吧。”
　　和福被鸿鹄此举，感动得灵魂翻腾，彻骨温馨，双目泛潮。道：“鸿鹄赤子之心，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所献奖金，不可草率。通知：
　　全宫休息四日后，召集全宫之众，至王宫大殿。无论高低贵贱，包括在外者，按人头计，一律均等。黄金万两，折合成克，分零成‘王发银票’，每人一份。由我亲手颁发至每人，并‘摸顶’赐福。以示隆重严肃，神圣无苟且。”
　　狼九鸟：“唔……”听和福的口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不禁暗道：“鸿鹄当着这么多裁决人物，作了明白陈述。和福又作了这样没有商量的决定。我要从中‘抽灯草’‘捞油水’，就太露骨和太不顾后果；而且也不可能了。唉！只得一份，好不甘心……不过……”又自我安慰：“黄金万两，只不过千秋万代金银心那件披风，花费的小数而已。我只要设法，将娄宏发的南梁吞并过来。他那地心井内的宝物，随便哪一件，价值也超过一千两黄金。”于是随声附和：“真是不谋而合，心心相印矣！”
　　和福接着安排人：准备银票及有关事项。
　　完毕，才心爱地唤：“鸿鹄仙子，甘露净瓶，同我一起，坐轿，回寺。”
　　甘露净瓶对和福手势：“就您同鸿鹄坐轿。我要照料两匹宝马。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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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万代金银心的耳目，立即把这情况，传给了银牡丹、冷庄容一伙。
　　千秋万代金银心讥笑道：“孔老大在诓骗婴儿，或者是在学小娃儿，摆摊子，‘办嘎嘎锦’玩耍，真是可笑！”
　　冷庄容气得几乎心脏停止跳动，肺脏停止运动，眼睛鼓起不动，只有牙齿在动。切齿地说：“杀！”
　　张国泉大声：“最好是先活剐表皮，后挖心子！”
　　阳海星愤慨道：“然后剁成肉酱！”
　　冷安容：“未必人家不反击？人不作孽不遭罪，还是不要惹火烧身为妙！”
　　冷邦容麻衣袖：“我们不是逗茅惹火，而是出一口气！交给我啦！”
　　张国泉高声：“还有我！”
　　冷庄容：“不！你们稚嫩了点。我要派一大批高手：去杀！”
　　阳海心的声音沙哑，愤恨说：“要杀就要将孔老大，狼老总和裁决台那些烂杂柴，古老落后、腐朽野蛮的炮制者，全部杀光！让铁梁和世界成为自由之乡！”
　　狼铁心不是参加决策，也非奚落讽刺，双手比划着乱说：“跟宰几（鸡）一样，一刀一个，一刀一个，七茶（齐嚓）咔茶（嚓）！哎哟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