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46、室内招待所白天
赵世永蜷缩在招待所的床上,阮莞走进房间,他一下爬起来。
阮莞:你怎么啦?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住什么招待所呀,我给你男生宿舍找个空铺不就得了。你看我给你织的这条围巾,你看,过几天再下雪就可以围啦。
赵世永默不作声,坐在床上满怀心事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阮莞坐到他旁边,从包里取出亲手织的围巾,戴在男友的脖子上。赵世永摸了摸围巾,阮莞把它重新塞回包里,赵世永突然跪在阮莞面前,紧紧抱住她开始哭。
赵世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阮莞:(抱着男友)你哭什么,出什么事儿啦?你有点出息行吗?
赵世永:你一定要原谅我,我爱你。
阮莞:好好好,你先说什么事吧,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
赵世永:(忧郁地)我让一个女同学怀孕了……
阮莞的身体一下僵住了,抱着赵世永的手松开垂了下去,整张脸的神情都变得麻木失望,赵世永见状跪在她面前开始解释。
赵世永:上次有一天,大家在一起喝酒,大家都喝多了,她就一个劲儿地哭,我看她可怜,我就安慰了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就……就那一次,真的!昨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
阮莞沉默着,赵世永一直哭泣,他依然跪在原地,抬头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阮莞。
阮莞:那她打算怎么办?你打算呢?
赵世永:(抱住阮莞)我不知道她怎么打算的,她一告诉我,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就吓坏了,我就马上过来找你了。
47、室外宿舍楼门口夜晚
张开和小胖等人正在摘条幅干活,阮莞来向张开求助。
张开:胖儿!
阮莞:老张!
张开:哎,阮姑娘,(爬下梯子)有何贵干?
阮莞:老张,我遇到点难事借我点钱,如果你那没有就帮我想想办法。
张开:你放心,什么时候要?
阮莞:现在。
48、室内医院走廊白天
阮莞陪赵世永的女同学谭小晶去医院打胎,两人尴尬地坐在一起。
谭小晶:阮莞,我挺服你的。如果换成是我,我早崩溃了。
阮莞:事到临头,崩溃有什么用?
谭小晶:(愧疚地)我不知道怎么能弥补对你的伤害,如果有办法的话,要杀要剐由你处置。
阮莞:你又何尝没受伤害呢?
谭小晶:(沉默)我活该!那天喝多了酒,我很伤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生对我感兴趣过。是赵世永的善良伤害了我们俩,我希望你不要记恨他,我一点都不恨他,(哽咽)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
谭小晶低下头抹泪,护士出来叫她手术。
护士:谭小晶!谭小晶在吗?准备手术。
谭小晶:我去了。
阮莞:你忍着点。
谭小晶起身走向手术室,阮莞劝她忍住疼痛,她回身劝诫阮莞,赵世永不值得她付出这么多。
谭小晶:赵世永他配不上你,手术费算你们先帮忙垫上的,以后我会还的。
49、室外站台白天
赵世永来送阮莞坐火车回学校,火车进站了,赵世永低着头站在阮莞身边沉默不语。
阮莞:你回吧,我上车了。(沉默)世永,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阮莞说完提起行李,径直快步走上火车,赵世永等她走后才敢抬起头来望着她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50、室内车厢白天
列车飞速行驶起来,阮莞头也不回地穿过车厢走廊,坐到座位上放声痛哭着。
51、室内男宿舍夜晚
深夜,郑微还在男生宿舍,和许开阳、张开等一群男生玩牌。
许开阳:(甩出一张牌)一个二!有没有?有没有?没有吧。各位看好了啊,5、6、7、8、9、10.
张开:(对舍友)你这是什么牌呀,我看!你为什么不打对啊?为什么……
许开阳:一个来来我给你贴上啊,来。
郑微:(对张开)你也贴,一张。
许开阳:来来来……
张开:发牌,发牌!
郑微:嗯,我给你贴,我给你贴。
某男生:一三一四我打的是……
陈孝正在宿舍门口路过,郑微看向门外,被许开阳发觉。
许开阳:看什么呢?
郑微:没看什么。
许开阳:跟他喝不跟我喝呀!
郑微:(碰罐)喝呀!
张开:微微是我们家的!我们微微那叫雌雄同体,你知道吗?
郑微:呸……
陈孝正再次路过门口,郑微和许开阳同时向门外望去。
许开阳:(对郑微)好好打牌,别走神啊。
众人:没有……
众人还在嬉闹着打牌,走廊里时不时可以听到喊叫的声音,陈孝正又路过宿舍门口,这次他侧身停在门口,看着地板叫郑微出去。
陈孝正:郑微你出来。
郑微:(不屑地)我干嘛要出去啊!
陈孝正抬起头,快步走进宿舍,到牌桌旁边扯着郑微的衣服想把她拉出宿舍,牌桌和椅子被拖得七扭八歪,许开阳一跃而起,抓住陈孝正的衣服去阻拦他。
许开阳:(暴怒)把她放开!
陈孝正:(生气地)你别管!我俩之间的私事,跟你无关。
陈孝正甩开许开阳的手,扯着郑微的衣服出了走廊。
郑微:你干嘛,你放开!
52、室外宿舍楼门口夜晚
陈孝正扯着郑微把她拖到宿舍楼门口,郑微的外套没拉拉链,她赶忙拉了拉外套裹住自己。
郑微:你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
陈孝正:你究竟是不是女的?
郑微:(敞开外套单手叉腰)你说谁不是女的?
陈孝正:我就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在男生宿舍厮混打牌,你有没有自尊?
郑微:关你什么事啊?我想干嘛就干嘛,我跟你什么关系啊?
陈孝正:(激动地)你爱做这么丢脸事情也可以,不过你别老对别人说你……(激动混合着犹豫和害羞)那什么我。
郑微:我什么你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跟你玩了!就算我以前什么你,我现在也不什么你了,你给我滚远点。
陈孝正:我就知道你这种人,做什么都朝三暮四,所以注定一事无成!
郑微:你就像粪坑里的石头一样,你要我怎么样成啊!
郑微生气地径直路过陈孝正向远走去。
陈孝正:(喊)哎!我警告你别再做那么丢脸的事了!
郑微:(回身)想管我?(期待地)除非你是我的那个什么……
郑微走回陈孝正身边,在他眼前晃着手,陈孝正不耐烦地别过头去。
郑微:陈孝正,请问你是陈孝正吗?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从现在开始,我数到十,你要是不否认,就是答应从了我。
陈孝正情绪平静了不少,沉默地盯着郑微,她开始数数,陈孝正无奈而又纠结。
郑微:一,二,三,(飞速)四五六七八九十时间到。
陈孝正:(呆住)报数的节奏不对。
郑微:女人都是这么报数的,这你都不知道。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滚回你的火星上去吧!
陈孝正:你才滚回火星去。
郑微踮起脚尖靠近陈孝正,他紧张极了,盯着郑微一动不敢动,郑微靠得很近的时候突然对着陈孝正开了一句玩笑。
郑微:别以为我的红旗插不到你的火星上去!
陈孝正无奈极了,郑微赶忙跑开,留下陈孝正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她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蹦跳着跑向远处。
突然,郑微停下直视着远处,好像发现了些什么,再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上穿着一双水晶鞋,在雪地的映衬下闪闪发光,郑微惊喜地试着抬起脚踩了踩地面,又蹦跳着向远走去。
画面切回现实,郑微依旧穿着自己的雪地靴蹦跳着前行,林静躲在电话亭旁边静静望着她,等她路过时赶忙躲到电话亭后面,他的表情满是失落,却又像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感。
53、室外大路夜晚
林静落寞地独自走在宿舍楼前的大路上,楼上传来吵闹声,一块玻璃突然飞了下来,沾着鲜血落在林静面前,林静抬头望了望楼上,低下头痛苦地捂住右手,血一路滴淌在雪地上,鲜红而耀目,林静坚持着向前走去,女生施洁尖叫着冲下楼来。
施洁:同学,同学对不起!同学等一下,都是我的责任,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我……
女生跑到林静面前,见了林静沾满鲜血的手,直接晕倒在雪地上。
54、室外校园白天
又到了新生入学的时候,广播播放着学校的成就,校园里人头攒动。
广播:教育改革逐渐深入,教学质量逐年提高,我校成为理工类大学中的佼佼者,为国家培养了专业化高素质的优秀人才……
朱小北坐在树上正在系好挂欢迎横幅的绳子,黎维娟在向外国友人介绍校园。
黎维娟:像你刚刚现在看到的这一圈,全部都是民国时期的……
张开正在帮女新生搬运行李,有女同学路过和他打招呼。
张开:学校每个地方我都知道,刚才我们路过那个……
同学:哎,张哥!忙着呢!
张开:仰慕我的师妹!
郑微和陈孝正携手走在校园里,曾毓在展台前忙着帮新生报到,两个女生的目光相遇,曾毓收起笑容,陈孝正看了她一眼马上避开目光向前看去,曾毓低下头整理起文件。
郑微:跟我好你没后悔过吧?你可是错过了当校长女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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