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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2/1/11 修改:2012/2/4
专辑:《长篇
小说
我父亲的情人 推荐
浅露 [辽宁鞍山]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第一章
  一架波音飞机稳稳地停在机场。
  机舱门缓缓地打开了,机舱里的人象慢慢打开阐的水,缓慢地从弦梯上流淌下来了。在这流淌下来的人流中,有一位身着欧式服饰的年轻美貌女子。她左手挎着小坤包,右手拖着旅行包。她穿着白色的膨肩膨袖大摆度的连衣裙,篷松微卷的球式烫发下却有着东方女人的皎好面容,与众不同的是那双修剪成细长的柳叶眉,两个眉头是连在一起的,配着一双大而圆而亮的眼睛,是个实足的中国美女。这个女子就是我。
  我叫蒋晨晨,今年二十五岁,从英国回来。
  我在英国留学已经五年了。几天前,我接到父亲的秘书拍过来的电报,电报说家里出事了,让我速回家。
  我走出机场,天空正下着蒙蒙细雨,天空、地下和人的心情都是湿漉漉的。我冒着小雨坐上了出租车,回到了我久别的家。
  我的家座落在葡萄园小区,雨中的小区很美,花是红的,草是绿的,小桥流着溪水,雕栏连着小亭。可我却没有心思欣赏,以往我每年回国渡假,心情都是欢快的,是那种久别祖国久别家园的新奇感,凡是进入眼帘的都是新奇物,都会大惊小怪,都会大呼小叫地喊,你看那桥,你看那亭,太美了。可这次回国回家却什么感触也没有了。
  我低着头,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到一座欧式建筑的六层楼,我顺着楼梯上到四层,在一个防盗门口停下,这扇门就是我的家。
  站在家门口,我刚要下意识地抬手敲门时,才想起此时的家,已经没有人了。电文上说母亲把父亲告到监狱里去了,母亲离家出走了。
  我打开小坤包,找出钥匙。这把钥匙是我在出国时,妈妈特意给我装在包里的,她常说出门带钥匙,不管走多远,心里永远装着家。我用这把钥匙打开家的门。
  我推开门走进家。家,是四室两厅的大房子。这大房子,空落落的,灰尘尘的,潮湿湿的,死一般的静。
  我放下手中的行旅包,在这个若大的房间里来回的徘徊。一会儿走到父亲的大书房,一会儿走到父母精装的小卧室里,一会儿走到大大的阳台上。当我走进装修豪华的大客厅时,我想起我没有出国前,就是这个大客厅,每天晚上或节假日,父亲接朋送友,媚声笑语不断,偶尔也夹杂着父母间的消烟弥漫。这个大客厅从来都没有如此安静过。
  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看到了我的房间还和我五年前去英国时一样,父母仍然保留着我走时的原样。我睡觉的小床,还是那张小床。床上我喜欢的玩具动物如大熊小熊、大兔小兔、大猪小狗等等,仍千姿百态地摆在那。地中央的钢琴,盖仍然是打开的,钢琴练习曲普也仍是翻开着的,弹钢琴时坐着的椅子,也仍然放在弹钢琴时的最佳位子,给人的感觉好象是弹钢琴的人刚刚离去。
  我知道,父亲常在电话里的对我说,他和母亲经常思念我。每当想我的时候,就到我的房间里坐坐,抱抱床上的玩具动物,弹弹钢琴上的键子,好象女儿还在身边,没有去遥远的英国。
  现在女儿回家来了,父亲和母亲却都不在家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从小坤包里拿出电报,再一次死盯盯地看着电文。电文是这样写的:蒋晨晨,无论如何都要回来,家里出事了,你母亲把你父亲告到监狱里去了,你母亲离家出走了。
  母亲为什么要把父亲告到监狱里去呢?为什么?为了什么呢?
  我不断地来回徘徊,不断地反复发问。
  “铃……。”大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了。
  我走进大客厅,拿起电话。电话是父亲的秘书周涛打来的。
  “你是晨晨吧,我是你爸爸的秘书周涛。我估计你收到我拍的电报,这两天应该到家
  了。公安局看守所来电话,说你父亲病危,被送到市中心医院,请家里人速去。”
  第二章
  我急三火四地打车来到了医院。
  在抢救室的门前,站着两位警察,神态很威严。我说明了原由,他们让我进去。我见到了刚刚抢救完的父亲。
  父亲名为蒋卫,今年五十八岁。他再有两年就会从天宇集团总经理的位子上退下来,完整地走完他仕途上的圆满人生。可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此时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苍老消瘦,脸色惨白,鼻吼里插着输氧管,手上打着吊瓶。他的床边站着三位男人。有两位穿着检察院服装,一位穿着西服便装。我仔细一看,穿西服便装的人,我认识,是父亲的秘书周涛。
  周涛看见我进来, 便对那两位检察院的人介绍说: “这是蒋总的女儿,刚从英国回来。”
  那两位检察院的人不冷不热地向我点点头,便随同周涛一起出去了。
  我走向父亲,握着父亲的手问:“爸爸,你怎么样了?”
  父亲看见我异常惊喜,颤抖的声音说:“晨晨,你回来了!”
  父亲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用手按着前胸和腹部,强忍着痛说:“这些地方特别痛!”
  这时,进来一位女医生,对我说:不要和病人说话,病人病的很重,刚抢救过来,需要休息。”
  父亲突然抬起身子,一把拽住女医生的手,满怀乞求的目光看着女医生说:“医生,求你一件事,给我化验一下我的肾,看我的肾有没有被癌细胞感染?
  女医生疑惑地问:“化验肾干什么?”
  父亲说:“我想把我的肾,移植给一个小女孩。她得了尿毒症,她必须换肾才能活下去。”
  医生听完很感动,但又无奈地摇摇头:“你患的是肺癌,肿瘤已破裂,泌尿系统已感染,你的肾已经不能移植给别人。”
  父亲失望地放开女医生手,老泪纵横地哭喊着说:“亭亭啊亭亭,我的肾没有用了,不能换给你了。”
  亭亭是谁?她和父亲是什么关系?我心中疑惑重重。
  我从父亲的病房走出来,向站在门口的周秘书发出一连串的问话:“周秘书,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亭亭是谁?父亲为什么要把肾移植给她?
  周秘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俊帅。他给父亲当秘书已有十年。我出国留学办签证的手续,就是他给跑的。此时,他左臂腋下挟着黑色公文包,右手举着手机正在按键,好象要给谁打电话。听见我的问话,他收起手机。他脸色黯然,眼神复杂。没有了五年前替我跑出国签证时的那种殷勤态。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咱们出去说吧!”
  我和周秘书来到医院后院的长廊里,在一块石台上坐下。
  周秘书说:“事情的起因是一个叫慕亭亭的小女孩引起的。据说,慕亭亭是你父亲一个女朋友的孩子,她患了尿毒症。你父亲去上海看她,被你母亲知道了。你母亲气极了,就把她多年记下的你父亲收礼的证据,交给了纪委。检查院反贪局很快介入了此事,去上海把你父亲拘捕了。你母亲看见你父亲被公安局带走了,就疯了,然后就失踪了。”
  周秘书叙述这些事时,迟迟疑疑,躲躲闪闪,眼神飘忽不定。他接着又说:“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具体祥情我也不清楚。”
  这时, 周秘书的手机响了。周秘书接手机时的表情一下子从阴转阳,语气充满媚态:“啊,是王雷经理呀,我在医院,啊……我明白,我懂你的意思,好……好……我马上就回公司。”
  周秘书放下手机,脸色又由阳转为阴,语调生硬的向我告辞:晨晨,你在这照看你父亲吧,公司有事,王经理让我赶快回去。”
  周秘书说完,看都没看我一眼,急匆匆地走了。
  我隐隐感到,父亲不行了,跟他多年的秘书都变脸了。我满腹疑团,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长廊里,悲伤地哭泣着。
  
  第三章
  
  我回到父亲的病房。坐在父亲身边,仔细端祥着父亲。父亲已不是我五年前去英国留学时的样子。那时的父亲,高大魁伟,红光满面,高官显赫,春风得意,一派英气。而此时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象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民老人。他那因多年做领导所养成的尊高无比的气质没有了,他那高大比直的军人身躯也已经委缩了,他那两道他常以为傲的又黑又浓的连着眉心的眉毛也干枯稀疏了,他那满面红光的脸也黯然失色了,父亲老了。
  父亲也拉着我的手,一边端样着我,一边感慨地说:“晨晨,你比五年前长大了,长高了,看上去成熟多了。”
  我没有说话,我一直用充满悲伤和疑惑的眼神望着父亲。父亲感觉到了。 他说:“孩子,对不起,家里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又让你从大老远的英国赶回来。”
  我用咄咄逼人的口气问父亲:“爸爸回答我,亭亭是谁?妈妈为什么要告你?公安局为什么要拘捕你?妈妈为什么会疯会失踪?”
  我的发问,刺激了父亲。父亲老泪纵横,泪水从脸颊上流到枕头巾上。父亲无限凄楚地说:“晨晨,亭亭是谁?你很想知道是吧!亭亭是藏在爸爸心里十八年来的痛点,不触都痛,一触就会更痛的厉害。爸爸不敢告诉谁这个痛点,也不能诉说这个痛点。今天你妈妈不在我们身边, 爸爸把这多年不能说的痛告诉你。这对你是残酷了点,但爸爸知道你已经长大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海外留学,你的心怀能揣住这个故事,能以特殊的方式接受这个故事。
  父亲向我讲诉了从前和现在发生的一切故事。
  
  第四章
  父亲说:“亭亭是我和慕妍的孩子,但自从慕妍怀上亭亭、到生出、到长大,都是我不敢承认的孩子。但她又确确实实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血脉,是你同父异母的同脆妹妹。
  我虽然深爱着父亲, 但当父亲说出这些话时, 我的心还是禁不住的酸楚、难受和痛苦,甚至难以接受。
  父亲回忆说:“我和慕妍的相识,是在一九八六年的初夏。”
  那年,父亲四十岁,刚从部队一名团级干部转业到东北一个大城市,任这个城市的一家电缆总厂第四分厂的厂长。
  那天,总厂给第四分厂分来两百名新从社会上招来的合同制工人。父亲在厂的大礼堂里正在给新来的工人训话。忽然,大礼堂的两扇门被“咣”的一声推开,随着一股强风飘进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齐要长的又黑又亮的披发被带进来的强风吹拂着飞扬起来,遮盖了她的面孔。霎间,黑长发白长裙飘荡起来。惊得在场所有的人不禁欢叫:“太美了,象天上的仙女下凡!”
  父亲也被这美妙的景象惊呆了。随即父亲醒过神来,走向大门口, 把两扇大门轻轻关上。回头再看这个女孩,长发不扬了,长裙不飘了,浸满汗水的皎好面容显露出来。她一边用手梳理着长发,一边用那双清晰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父亲,嘴里还不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找不到这个地方,迟到了。”
  父亲故作严厉地对她批评说:“头一天报到就迟到,到后边找位子坐下。”
  也许父亲的声音太大了,太严厉了,把这个白衣长发女孩吓呆了。她愣呆在那里没动,反而盯盯地看着父亲。 父亲被她看的发愣, 但仍严厉地对她吼: “你看什么?还不回座位!”
  她突然用手捂一下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的那么好看,声音那么好听,尤其是那双又大又圆的清晰明亮的眼睛,美美地看着父亲,淘气地说:“你那又黑又浓的两道眉毛,怎么连到了一起!”
  父亲下意识地也摸了一下眉毛。随即,整个礼堂里的人“哄”的一声笑开了。听见有人说:“蒋厂长的眉毛确实与众不同,象画上的三国关公。”“比关公还帅呢!蒋厂长的眉头是连在一起的。”哈哈,哈…哈…!礼堂里一片笑声。
  父亲也被逗乐了,笑着对白衣长发女孩说:“就你眼睛好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妍。”说着她一甩长发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跑到后边坐下。
  父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披在脑后那随着身体的走动一飘一飘的长发。
  从此,这个叫慕妍的女孩,再也让父亲忘不掉了。每当父亲清晨洗脸刮胡子照镜子时,看见自己那双又黑又浓连着眉心的两道眉毛时,耳旁就会响起慕妍的咯咯笑声,眼前就会显现慕妍皎好靓丽的身影,还有那长长飘逸的黑发。心中就会油然生起一种思念她,想见到她的欲望。父亲自己也感到奇怪,自己怎么会对这个长发女孩有这种欲望。但父亲自己承认是那个女孩美丽飘逸的长发,掀开了禁锢自己四十年的爱欲。父亲正感觉这种欲火已经象地下的岩浆冲出了岩层,烧得轰轰烈烈,不能抑灭。
  一天,厂里的人事科王雷科长,拿着一叠名单来到父亲办公室。他对父亲说:“蒋厂长,新招聘来的工人中,有十一名是大学生,我把他们的简历提出来了,你看看哪些人可根据他们的专业按排到机关科室工作,增加我厂的新生力量。”
  父亲接过名单,一眼看见名单里有慕妍的名字。父亲的心底深处忽地颤抖一下,这种颤抖的感觉父亲重来没有经历过。
  父亲问王科长:“这个慕妍是什么大学毕业的?学的是什么专业?”
  王科长介绍说:“她是中国电视大学毕业的,学的是中文专业。”
  父亲掩饰心中的喜悦,表情严肃地说:“厂长办公室缺个文字秘书,你看看她的文笔怎么样;如果可以,就把她按排到厂长办公室做调研工作。至于其他人,你就按专业对口按排吧。”
  这个人事科长王雷,三十多岁,瘦高的个子,带副金边眼镜,给人的印象机灵善变。他说完话没有走的意识,而是从那些简历中又抽出一张,然后转动着眼珠对父亲说:“这个叫杨晓华的,也是电大毕业的,学的也是中文。总厂人事处赵处长点名指示,要求我们给她安排办公室调研岗。因为这个岗是干部岗。据赵处长介绍,这个杨晓华的哥哥在市委工作,现任某领导的秘书,让我们给关照关照。”
  父亲一听,沉默了一会儿说:“啊,那这样办,让杨晓华和慕妍各写一篇调查报告,给我送来,我比较一下,看谁的文笔好。”
  几天后,王科长给父亲送来两篇调查报告。一篇是杨晓华写的,一篇是慕妍写的。从文字到内容,慕妍的文章写的都比杨晓华的强。
  父亲问王科长:“你说实话,这两个人的文章谁写的好?”
  王科长在事实面前也不敢说违心的话,只好说:“慕妍的文章写的属实好,可杨晓华是上边点名的呀,那怎么办?”
  父亲寻思了片刻,说:“这样办,两个人都留在办公室。慕妍做调研工作,杨晓华做信访和计划生育工作。”
  王科长不太痛快地说:“信访和计划生育是工人岗呀,上边能高兴吗?”
  父亲不高兴了。说:“那怎么也不能让个文笔水平低的做调研工作吧!那以后我的讲话稿、工作总结,怎么拿出手。”
  王科长无话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叫杨晓华的女人,是慕妍的电大同学,也是要好的朋友。就是因为这次工作安排,她和慕妍结下了怨,日后她给慕妍和父亲制造了很多麻烦。
  
  第五章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父亲早早来到办公室。此时的父亲,心情异常激动。就象初恋的少男忐忑不安的约见心爱的女友。因为慕妍今天早上要来厂长办公室报到。
  门外响起敲门声,父亲的心抑制不住地慌乱起来。父亲语无伦次向门外喊道:“请……请进来!”
  门被轻轻地推开,慕妍轻盈地走了进来,在父亲面前展现一道靓丽。
  她仍穿着一身白,但不是白色长裙,是白色T杉紧扎在白色的牛仔裤里,长长的秀发披在脑后,真是亭亭欲立,靓丽英姿,向父亲放射无限的魅力。清晰明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父亲第一次看见时那调皮淘气的神色,而是怯怯地看着父亲说:“蒋厂长,我来了。”
  父亲为了不失厂长形象,坐在办公椅子里没有起来,只是目不转盯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又听慕妍道谦地说:“对不起厂长,那天‘笑你’了,不礼貌了,请你原谅!”
  父亲心悦地说:“没什么,不‘笑’不成交吗!”
  父亲站起来,手指对面的办公室打趣地说:“你的办公室就在我对面,你可以成天看着我‘笑’。”
  父亲的笑打开了窘局,慕妍精神松弛了下来,恢复了天真调皮,手舞足蹈地说:“你的眉毛属实独特、帅气,配上你这个军人气质的身材,简直是太棒了。”慕妍说完咯咯地笑着跑进对面她的办公室。父亲的目光仍贪婪地追逐着她脑后飘逸的长发。
  在同慕妍一起工作的期间,父亲逐渐了解到慕妍的家事。慕妍是在单亲家族里长大的,她父亲在她五岁那年因车祸去逝,她母亲是个小学语文教师。她今年二十四岁,已经结婚两年。她丈夫是一所职工大学的讲师,比他大两岁, 不知什么原因, 他们一直没有要孩子。
  慕妍的文字功夫挺硬,无论她写的工作总结、调查报告,还是她起草的各类文件,都文笔流畅,内容丰富。特别是她写的字,就象她的人一样写的端庄秀丽,每次看她送来的由她起草的公文,都是一种享受。父亲越来越喜爱慕妍,喜爱和迷恋慕妍的身影。父亲借故天气热,要求慕妍把房门打开,形成过堂风。这样,父亲就可以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抬头就可以看见对面办公室里的慕妍;欣赏慕妍来回甩着长发工作着的身影。慕妍也可以坐在办公室里抬头看见父亲。每当她的目光和父亲的目光相碰时,她都会缅腆的一笑。就这一笑令父亲神魂颠倒。说实话,父亲是在农村长大,参军前娶了一位经常在一起下地干农活,只有初中文化的村姑为妻,后又在部队里过了几十年军营清一色的男性生活,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年经漂亮,有文化有修养有特色的女性。父亲打心底里迷恋上慕妍,迷恋上她的青春媚丽。她那撩人心魄的长长秀发,常在父亲的眼前飘荡。 情爱就象她的长发一样在父亲的心底滋生起来。这也许不能怪父亲,这是雌性的美对雄生的诱惑,这是人类抵抑不了的天性。
  一次,厂里组织党政工团下去搞产品质量调查。父亲亲自带队。慕妍因为是厂长办公室的调研员,理所当然地跟了去。那天,他们一行人驱车到大连,去他们厂电缆最大用户大连机电安装公司。调查完,该公司中午请他们吃宴,父亲和慕妍都喝了很多的酒。回到宾馆休息时,大家都感觉很热。有人提议到海边游泳去。
  他们来到了海边,立刻被海边的景象吸引了。
  大海慰蓝一片,海面风平浪静,沙滩阳光灿烂。
  大家迫不及待地换上泳装,奔向大海,畅游起来。
  忽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喊声:“慕妍,你怎么不下来?”
  大家纷纷从水里抬起头来,寻着喊声望去。喊人的女人是团委书记汪丽。汪丽正挥舞着双手招呼站立在岸边上的慕妍。
  再看慕妍,苗条的身体上穿着肉色的泳装,长长的秀发被海风吹拂得上下飞扬,在阳光沙滩的映衬下,银色的身躯,黑色的长发,完美得象传说中的“美人鱼”。
  汪丽几下游回岸边,拽住慕妍的手,一下了把她拉进了海里,带着她向深海游去。汪丽不知道慕妍不会水,只顾嘻笑往前游,待回头再看慕妍时,一下子蒙了。慕妍不见了,只有她的长发漂俘在水面上。汪丽惊慌地呼叫起:慕……妍……。”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窜出水面,伸手抓住漂俘在水面上的长发往上一提,慕妍宛如 “美人鱼”一般被提出水面。她被海水呛得一边咳漱,一边吐着海水。惊恐得不顾一切地扑进救她的人怀里,滴着水的长发,把她和救她的人缠在了一起。救她的人本能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嘴里还不住地安慰她:“慕妍,别怕,没事了。”
  听见这个人的说话声,汪丽从惊慌中清醒过来,她一眼看出来救人的人是厂长蒋卫。连忙说:“蒋厂长,幸亏你了,我……!”
  父亲说:“我离老远就看见你头也不回地拖着慕妍游,看见慕妍在水里上下挣扎的险情,我一个猛子游过来。”
  慕妍仍惊魂未定,伸出双手抱住父亲的脖子紧紧地不放。父亲用一只手抱住慕妍,用另一只手划水,把慕妍带上岸来。父亲想放开慕妍,可慕妍的长发乱糟糟地缠住了父亲,慕妍的双手仍紧紧地抱住父亲的脖子不放,惊慌未定的大眼睛盯盯地看着父亲的眼睛, 红红嫩嫩的双唇离父亲的双唇很进。父亲的周身热血一下子奔腾起来,父亲忘记了阳光,忘记了沙滩,忘记了人们世俗的目光,父亲情不至禁地把他的双唇按在慕妍的红嫩双唇上。这是父亲有生以来吻到的第二个女性。慕妍的双唇轻柔温顺的接纳着父亲火热的双唇,父亲贪婪地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慕妍的嫩唇,不肯放开……
  如果不是慕妍听到大家游上岸的声音,急忙把双唇从父亲的双唇上移开,父亲不知道要吻她到几千年,几万年。
  慕妍这条“美人鱼”把父亲的灵魂吸出了壳。父亲回到宾馆,神魂不定,欲火中烧。他想喝点水,定定神,却在房间里没有找到水。父亲想起白天在路上,慕妍买了几瓶矿泉水。父亲就去敲慕妍的房间。
  慕妍正在卫生间里洗澡,听见父亲敲门,急忙用浴巾围住身体打开门。
  父亲走进门,对慕妍说:“我渴了,把矿泉水给我拿一瓶 。”
  慕妍急忙走到放在茶几上的旅行带。往外掏矿泉水。一没留神,围在她身上的浴巾滑了下来。慕妍那雪白丰满的身躯,霎间赤裸裸地暴露在父亲的眼前。尤其是她那双丰满高挺的白白的乳房,跳耀在父亲的眼前。父亲周身的热血更加奔腾起来,那男性的欲火霎间熊熊地燃烧起来,再也无法控住。父亲一下子扑过去,抱住慕妍那赤裸裸的身体,疯狂地亲吻、抚摸。
  慕妍喘息着,张开嘴刚说:“不要……!”
  父亲的大嘴就把她的小嘴严严实实地覆盖住,用手把慕妍抱到床上,父亲那高大魁伟的身体把慕妍娇小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下面,任慕妍怎么挣扎、儒动,都无法逃脱……
  云雨过后,慕妍抱着父亲哭泣着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也从来都没有这么好受过。除了我老公,你是接触过我身体的第二个男人……。”
声明:未经授权不得转载,侵权必究!授权后转载须注明出处:"转自华语剧本网 www.juben.pro"。 [ 如何申请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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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志远   内蒙古赤峰  2018/3/11 18: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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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写的不错,有吸引力,唯一不妥的地方是第一段,笔者看过不少古今中外的书,也曾看过不少的散文和小小说,从没看过这样全面细腻的描写自己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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