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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属:原创 · 独家授权
字数:45875
成片时长:约148分钟
阅读:9709
发表:2016/1/8
电影剧本
高高的兴安岭
臻荣2016 [内蒙古]
 出售价格:15万 [如何联系作者]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国家版权局进行版权登记,登记国作登字-2012-A-00058007】


  同族  历史

  74、呼玛镇 日 外
  “怪鸟”也飞过了呼玛镇,并且落下了几粒“鸟粪”,呼玛镇顿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75、呼玛镇/苏宅 日 内
  苏宅也被殃及,被掀掉半个屋子,苏夫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当穆昆从外面跑回家,从废墟中救出母亲时,母亲气息已很微弱了。
  穆昆:“阿妈、阿妈……”
  苏夫人:“孩子,娘不中了,你、你快去……把你哥哥找回来,还有……把店铺的梁掌柜也……请来,娘、娘有要紧的话说……”
  
  76、呼玛镇/苏宅 日 内
  穆昆把哥哥苏美龙找回了,把大夫、梁掌柜也都请来了——当大夫给苏夫人诊完脉、起身离去的时候,微微摇了摇头,又轻轻拍了拍身为长子的苏美龙肩头几下,那意思不言而明……
  穆昆送出大夫又返进屋时,见母亲半躺半坐,正言及事后之事。
  也许是回光返照,弥留之际,苏夫人的头脑却异常清醒,话语也字斟句酌。
  苏夫人:“梁掌柜,谢谢你过来,也谢谢你这么多年来替我们苏家操劳——你不要起来,就坐着,听我说,店铺里还余多少值钱的,我也不过问了……”
  梁掌柜不安地瞟了“少东家”苏美龙一眼,面露几许愧色。
  苏夫人:“银钱上的事聚聚散散,就搁开吧,请你过来,主要是请你做个中人,我这两个孩子是同胞所生、同日落地,我想在‘走’前给他们把家分了——也不用细分,这家产不论多少归总一份,我在山里订了一门亲事,虽说当时是给艾马聘下的,总还算娃娃亲,如今我想凭他们各人自个心意,这要家产呢,就留下守家业,要山上聘下的媳妇呢,就早早上山去完婚……”
  苏美龙乍听“分家”,眼睛就骨碌碌地转了——此时,他和那个白俄妓女玛利亚正打得火热、如胶似漆,母亲如此分法正遂其愿——但他还矜持着……
  苏夫人:“艾马,你是哥哥,你先说。”
  苏美龙吞吞吐吐地:“我、我想留下守家业……”
  苏夫人:“那穆昆你呢?”
  穆昆痛痛快快地:“我想上山!”
  苏夫人:“这我就放心了……”
  苏夫人象耗尽了力气,又象卸下了心头的千斤重负,疲倦地闭上了眼,长长地、悠悠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77、呼玛镇外/坟岗上 日 外
  坟岗上,垒起了一座新坟,魂幡招摇,纸钱旋舞。
  送殡的人都回去了,坟前只有穆昆还长跪着——穆昆没有哭,没有悲伤,甚至连眼泪也没有,有的——只是仇恨、还是仇恨……
  最后,穆昆给母亲磕了四个头,然后站起来,肩上挎着一个小包袱,转身向大山里走去——穆昆的身影很快没于坟岗后,被一片桦木林遮断……
  
  78、呼玛镇外 日 外
  一片片桦木林被坦克履带压倒、碾过……
  穆昆走后不久,日本人重型坦克就开进——占领了呼玛镇,从此,呼玛镇就沦为日本人殖民统治北满和觊觎苏联的一个军事重镇……
  
  79、大兴安岭/深山谷 日 外
  就在穆昆走向大山之际,一群神秘的“不速之客”——带着罗盘、图囊、绳索、小锤子、金属探测仪等也闯进了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中……
  但他们还是在深山林中迷路了,水、食物都耗光了,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闯进了一个深山谷狩猎场——正当他们刚刚坐下想休息片刻时,随着一阵可怕的、山摇地动的吼叫声,一大群野兽——包括野猪、豺狼、黑熊等狼奔豕突,直冲他们呼啸而至……
  “不速之客”们惊恐万状,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纷纷四散仓惶逃命……
  就在他们一个个眼看就要命丧兽口或兽蹄之下的时候,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野兽有的被猎杀,有的落入陷坑,有的从他们身边或头上跃过逃走了……
  惊魂甫定的“不速之客”们又聚集在了一起,经过清点,他们好象少了人,一个带着眼镜、个头矮小的人还在仓惶逃命时把图囊丢失了,被一个高大的领队严加呵斥,后者自知罪责不轻,屈膝跪地,嚎叫了一声什么,正欲举刀切腹时——十几个身着兽皮、人人一匹马一杆枪的鄂伦春猎人奔下山谷,如履平地——来到了他们身边。
  搭救这些“不速之客”的正是白银纳“乌力楞”的猎人们——领头的就是塔坦达和阿伊吉伦父女俩。
  还在猎人们未到他们身边时,高大的领队——“韩林茂”,就急忙示意手下藏匿起了可能泄露他们真实身份的东西,也制止了那个带着眼镜、个头矮小的人切腹自尽——因为他看到了在这些猎人们中间,有个穿着花花绿绿、象女人一样的猎人——已把他们丢失的图囊给捡拾了回来。
  塔坦达:“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没有人受伤吧?”
  韩林茂:“谢谢你们,我们没人受伤,不过有两个人失踪了,还有、那个是我们刚才……”
  塔坦达:“布勒格萨满,把东西还给客人吧,那里又没有什么神灵。”
  布勒格萨满果然没看出图囊里有什么可尊敬的神灵,就从马上甩手丢给了对方。
  塔坦达:“放心吧,我们会帮你们找到失踪的人的,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的?是迷路了吧?”
  图囊索回后,韩林茂显得轻松了许多,甚至连那两个失踪的手下的生死也无足轻重了。
  韩林茂:“我叫韩林茂,我们是山下的皮货商人,进山想做些买卖,可我们迷路了,又遇到了狼群,马和货物都丢失了,已经三天三夜……”
  塔坦达:“那你们一定饿坏了吧?按照我们鄂伦春人的风俗,狩猎时遇到客人,就应当给客人分一半猎物——不过,你们还是跟我们回营地,让我们好好款待你们吧!”
  塔坦达带着这些落难的“客人们”率先回营了,阿伊吉伦和布勒格萨满走在最后。
  阿伊吉伦:“布勒格叔叔,我怎么看这些人也不象山下的皮货商人?”
  布勒格萨满:“唉,山林大了,谁知道会飞进什么鸟来?走吧。”
  阿伊吉伦只得拍马跟着回营,但眉宇间的疑惑始终没有驱散。
  
  80、白银纳/老营地 夜 外
  老营地篝火旁,塔坦达和“乌力楞”的猎人们献出了丰盛的好酒、好肉和奶茶——予以款待这些落难的“客人们”。
  狼吞虎啖间,“客人们”无意间发现几个鄂伦春小孩竟拿着几块“黄石头”(含金矿石)玩耍,顿时都露出了贪婪、狂喜的眼神,但在韩林茂示意下,又都不动声色了……
  
  81、白银纳/老营地 日 外
  送走落难的“客人们”,老营地又来了“不速之客”——一个是留着一撇八字胡、腰挎战刀、骑匹东洋大马的日本关东军少佐,名叫佐藤,带着一队日本兵,还有一个别的氏族的鄂伦春人充当翻译。
  全“乌力楞”的猎人们都被召集起来听佐藤训话,佐藤的中国话半生不熟,只听清楚一连串“大大的”,就像人短着舌头在说话。
  佐藤:“你们鄂伦春人个个都是神枪手,枪法大大的好,我们大日本皇军大大的欣赏,你们都是大大的良民——打猎的干活,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们统统的下山,山上一个人的不留……”
  听了翻译过来一通话,全“乌力楞”的猎人们一片哗然。
  塔坦达走上前,给佐藤施了个礼。
  塔坦达:“我是本‘乌力楞’的头人,请问,为什么要我们下山?我们是山上的猎民,山上有野兽可让我们打猎,供我们的衣食,山下有野兽可打吗?”
  佐藤大笑起来:“你大大的诚实,不过打猎的干活,你们以后统统的不需要!”
  塔坦达更迷惑不解了,这时布勒格萨满站出来说话了。
  布勒格萨满:“那让我们下山干什么?你们白养活我们?就象我们供奉我们的神偶一样?”
  布勒格萨满的话,让全“乌力楞”的猎人们哄然大笑。
  佐藤以为猎人们是在嘲笑他,脸色骤变,但听过翻译后,也跟着笑了。
  佐藤:“你们下山好处大大的,可以住大大的房子,你们男人的猎枪统统的不要,统统换钢枪的集训,你们女人统统下山的种花——是一种大大美丽的花,你们的小孩们可以上学,还可以送到哈尔滨、新京(长春)或我们大日本国学习……”
  布勒格萨满:“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可要是我们不愿意下山呢?”
  佐藤狰狞毕露、一把抽出雪亮的战刀:“那就统统死了死了的!”
  
  82、白银纳/老营地 夜 外
  篝火旁,再没了往日的歌舞喧闹,“乌力楞”会议无果而终,猎人们都忧心忡忡,沉默着,只有坐在白银柱老猎人身后的阿东——他的快娶亲的儿子,在和几个年青猎人交头接耳、悄悄嘀咕着什么。
  白银柱老猎人胆小怕事,是主张下山的,这时又开口说服众人了。
  白银柱:“我看还是下山吧,违抗了日本人,咱们会遭殃的,就连山神‘白那恰’也救不了咱们!——日本人的神比咱们的山神‘白那恰’厉害多了!”
  白银柱老猎人对山神“白那恰”的轻视和亵渎让布勒格萨满勃然大怒。
  布勒格萨满:“啊,你这个白长了一大把胡子的糟老头!没有山神‘白那恰’的护佑,你恐怕早躺进祖灵地的树棺里了,还能在这里胡说!——要下山你们下山去,反正我和我的神偶是不会下山的!”
  眼看两种意见又要争执起来,塔坦达忖度良久,终于想出了一个暂时两全的办法。
  塔坦达:“我看这样吧,日本人给了我们三天期限,明天我们让奥伦先下山,以交换猎品的名义,到旧木城——就是现在的‘栖林大营’——看看山下到底怎么样,再打听一下别的‘乌力楞’情况,我们再决定是否下山。”
  塔坦达的这个主意得到了许多猎人们的点头赞同。
  布勒格萨满:“先下山看看倒是可以,不过,胭脂沟那匹老犟马是绝不会下山的,听说他们为了躲避日本人,已经悄悄移营到祖灵地附近了!”
  塔坦达听后没吭声,对胭脂沟“乌力楞”的“塔坦达”——白蒙德的脾性他是了解的,这个办法他也想到了——便把目光投向了“奥伦”身上——后者从篝火旁象一头公熊似地站立了起来。
  “奥伦”——是因为他阿妈把他生在“奥伦”——林间高脚仓库而得名的,是白银纳“乌力楞”一个出色的猎手和勇士,但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人。
  塔坦达心中没底,便再三叮嘱:“奥伦,你下山后要把眼睛睁大,一定要睁得大大的……”
  
  83、胭脂沟“乌力楞”新营地外 日 外
  胭脂沟“乌力楞”新营地设在半山腰,比老营地更加山高林密,更加隐蔽难觅。
  新营地“撮罗子”还在搭建中,依黑却抛下“乌力楞”移营大事,骑着他那匹老“艾马”,牵着一匹枣骝马——驮载着“求亲”礼物——负气跑出了营地,妹妹胭脂骑着“胭脂红”随后也追了出来。
  胭脂:“哥哥,哥哥,你快回来!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听阿爸的话,还要自个去白银纳求婚,这太冒失了,你难道不知道人家阿伊吉伦早已定亲了吗?落在人家枝头上的鸟,你能让她再飞回你自己的窝吗?”
  依黑抛下的话闷声闷气:“那不算数!要是算数,那乌兰娜大婶去年下世他们怎么都没上山来!”
  依黑头也不回地骑马跑远了,胭脂再追也追不上了,只好勒住了马缰。
  胭脂:“哼,还是哥哥呢,真不懂事!好吧,你就去吧,看你不碰一鼻子灰,哭丧着脸回来!”
  此时的依黑和胭脂也已长成小伙子和大姑娘了——当然,鄂伦春的小伙子和大姑娘们个个都应当是英俊漂亮的。
  
  84、白银纳/山隘口 傍晚 外
  果如胭脂所言,天色向晚时,依黑哭丧着脸,慢腾腾地离开白银纳,往回返了。
  在山隘口,依黑和徒步上山的穆昆不期而遇——一路餐风宿露,穆昆变得比“野人”更象野人,再加过了多年,依黑差点没有认出他来。
  依黑:“是艾马?”
  穆昆激动地:“是依黑呀,我是穆昆。”
  但依黑却很冷淡,并无多少少年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或者更加失望。
  依黑悻悻地:“我们都快下山了,你还上山来干什么?对了,你是替艾马来接阿伊吉伦下山成亲的吧?你看,她就在那里——”
  顺着依黑的手指望去,果见山上有一个身姿绰约的人影——罩在一片晚霞中——原来,虽然阿伊吉伦拒绝了依黑的求婚,但还是好言安慰他,并把他一直送出老营地,看着他走下山……
  依黑:“那么,你带的娶亲礼物呢?啊,你是空手上山的,你以为我们鄂伦春姑娘是可以白捡的吗?你想让我们鄂伦春人丢脸吗?‘艾马’,混蛋!”
  依黑这次不知是骂人,还是骂马——总之就在他咒骂的时候,随手把枣骝马的缰绳丢给了穆昆,只从马驮上抽走一瓶酒,然后就狠狠地鞭打他那匹老“艾马”,风一般急去了……
  穆昆不知缘故,在马蹄扬起的尘土中纳闷着。
  这时,山上的绰约身影也披着晚霞飞下来了……
  
  85、山林中 日 外
  “迎亲”的马队在山林中胡乱朝天开枪、胡乱吆喝、胡乱奔驰着——按照鄂伦春同一“乌力楞”的人不能通婚的俗规——尽管严格地讲穆昆不算白银纳“乌力楞”的人,但他毕竟在此长大——故塔坦达也让他们象征性地在山林中转一圈,就好象从远方或别的“乌力楞”迎娶回来的。
  猎枪声中,传来了异样的枪声,这时在“迎亲”马队侧面林间,有一个拿短枪的人正跌跌撞撞地奔跑着——显然他受了伤,而从后面林间,已能听见日本狼狗的狂吠声……
  穆昆一抖马缰,“迎亲”马队兜了个弯,朝受伤的人直奔过去……
  “迎亲”马队驶过后,那个受伤的人不见了,林间只有鸟鸣蝶飞,而在后面日本狼狗狂吠着已隐约出现了……
  
  86、白银纳/老营地/新婚“撮罗子” 夜 内
  篝火旁,庆贺新婚的歌舞在一种异样的气氛中进行着,布勒格萨满和白银柱老猎人都喝醉了,但他俩仍代表着双方亲家对唱着,显得其乐融融,就好象他们从来没有争执过——最后都唱到一起了,分不清谁是谁了……
  放下绣花门帘,就将外面隔开,成了二人世界了,只有天上的星辰从“撮罗子”顶上偷窥着,也因一棵茂盛的大树遮掩着,也难窥清楚。
  新娘阿伊吉伦一脸娇羞,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当穆昆轻轻握住她的手,阿伊吉伦便温柔地依在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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