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方学平一直回头看着陈书云从自己身边离开坐到关玲位置上，她明显心不在焉。
陈书云忍不住向自己的位置张望，她偷偷看着班长给关玲认真地讲解习题的情景，陈书云眼睁睁地看着方学平的头几乎挨着关玲的头
陈书云旁边坐着一个男生，该男生向陈书玲大献殷勤，陈书云没理会他。
刘健之也和其他同学调换了座位，坐到陈书云身边来，有事没事地和陈书云东拉西扯。
刘健之：书云，毕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陈书云：没什么打算。
刘健之：你喜欢班长吗？
陈书云：管你啥事。
陈书云无聊地东张西望，一会儿眼睛又不争气地向自己的位置尤其向同桌瞄过去。
方学平也正回头看她，他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她还未来得及躲闪，他就鼓舞似地向她一笑，眼睛调皮地眨了几下，陈书云又惊慌又高兴。
27.二十多年前学校操场 日 外
陈书云和几个女同学在操场上散步，方学平叫住陈书云。
方学平微笑：九月，离开我身边，你开心吗？
陈书云：你骄傲了吧，大班长，有美女对你投怀送抱，左拥右抱的，你们男生都感到多多益善，你也不会例外。恭喜你了，你终于赢得了这个。
方学平目送陈书云离开。
28.二十几年前放学回家的路上 傍晚 外
方学平，刘健之，关玲，陈书云及其一帮学生放学回家的路上。他们面前有一条宽阔的却是浅浅的小河，是他们上下学的必经之路，河上没有桥，她们踩着两块中间凸起的石头过河。
方学平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
陈书云和关玲一起走，看到方学平。
关玲兴奋地：班长，你不是在等我吧，昨天我们约好了的，你果然没有爽约。
方学平一愣，他十分意外地看了陈书云一眼。
关玲紧走几步，将陈书云甩到后边。
陈书云沉默地安静地向方学平一笑，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似地走过去。
陈书云一边向前走，一边回头对关玲：关玲，那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事！
关玲好像陈书云扫了她兴似地撇了撇嘴：知道了，你去吧！
方学平恼怒地看了一眼陈书云：九月！
方学平向陈书云走过来：我回头找你！
陈书云轻轻地点头：你去忙你的，无关紧要的事就先别去惦记，还是忙你的正事要紧！
方学平：我有什么正经事要忙，我还不是在这里等你看你一眼。你爸没事吧，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别撑着，告诉我一声！
陈书云：我撑得起，谢谢你关心！
陈书云没在那里逗留，就不顾一切地跑进河里，冰凉的河水让她知道她没有踩着那几块石头。
29.二十多年前陈书云家 日 外
家里太忙了。陈书云在家中干家务活。家里有干不完的家务活。离中考还有一周时间，她没有时间复习功课。
30.二十几年前陈书云家 日 内
父亲在病塌上呻吟。屋内简约的陈设。
父亲：书云，你还是去学校吧，离考试没几天了，不管怎么说，得把试考完。
陈书云：学校也是复习，在家复习也一样。
父亲：在家，你哪有时间复习。你妈呢，你弟弟妹妹们呢？
陈书云：妈上舅舅家借钱去了，你的病情一再加重，我们得送你上医院。
（话外音，陈书云内心的声音）：每个人的脚下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知道我面前等待的是什么，不需要争执，我得自己表态，我得在这个家里做出榜样，我还有弟弟妹妹，得把机会留给他们。
31.二十多年前校园公布栏前 日 外
陈书云到成绩公布栏边看成绩，清早，公布栏前只有几人。
陈书云依次地看了几个熟悉的人的成绩，除了她自己，就是方学平，然后是刘健之和关玲。她看到大家的考试成绩，转身离开。
方学平就站在她身后，他冲着她笑。
方学平：考得很理想，祝贺你，你只差两分就考上师范学院了。九月，要不你就补习一年。
陈书云无奈地凄楚地笑：也许这两分只不过加重了我的不甘心，仅此而已，学平，我不能了，不管我愿不愿意！当然，也祝贺你，你到县城上重点高中，那是你的愿望，你终于实现了！
方学平：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上，你考得比我好！
陈书云则摇摇头：我竟然比你高出几分，也许这就是我唯一一次超过你的地方，再也没有以后了。
方学平紧盯着陈书云：我明知道会这样，你得留在家里，不能再上学了，但我还是不甘心。我喜欢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的样子，我们那样在一起都有三年了。不，还不止三年，我们从小学一直都在一起。有些话我想这时候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你确定我们真的要离开吗？
陈书云：同样的心情也是我时常体会的，但是别说出来，如果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属于我们的机会，我们也要有机会地去创造！
方学平点头：九月，你明确地告诉我，你答应有一天我要娶你回家吗？
方学平满脸通红，陈书云知道他有多认真，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表达这种意思——陈书云羞得底下头，但她在微笑。
方学平走过来，捧起她的脸：你放心，我会回来的，等着我！
陈书云：外边的花花世界，你怎么保证你先不离开我——我们分开，你觉得你我许下的承诺会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得以兑现——从此无需我再腾位置给别人了！
方学平：你不相信我？好吧，那我也不去上学了，我就呆在村子里，一直陪你成长。正好我可以到你家帮你，我们一起照顾你爹！
陈书云着急地：我就这么说说，你好好上学，如果你的承诺可以兑现，我的将来还要靠你呢！
32.闲云居茶社 日 内
沉默。
陈书云：刘健之活着的时候我们也搬离了村子，我们来到这个城市，在城东买了一套房子，搬到城市三四年以后，刘健之就发生车祸离开了。我们有个女儿，日子得过下去，我就独自带着女儿过日子，我母亲过来帮我带孩子，后来，我母亲住不惯城里，她回村了，她是带我孩子走的，说是就她一个人，让孩子给她做做伴，其实就是帮我带孩子，孩子也就在乡下上学。我就在小区附近开了家早餐店，生意还不错，可是也辛苦。我一直没再找。就那样过了四五年。
方学平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听着。
陈书云：周柏然是我在开早餐店的第四年遇上的——
33.六年前冬天陈书云早餐店 清晨 内
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进入早餐店。
女服务员上前招呼：吃点什么？
男子：小店里真热。
他脱下手套，撮着双手。由于是清早，店内人不多。
男子：真是温暖如春啊，可把我给冻坏了。你看外边的行人还这么少，没多少人在外边过久地逗留，这天气怎么会这么冷。
陈书云从厨房里探头向外看。这么滔滔不绝的客人可是不多见的。
陈书云看着这个年轻人轻声地笑了起来。
男子：我要一笼包子，一份胡辣汤。还是你们舒服，在这么温暖的店子里工作和生活着。那像我们印刷厂，整天又是出文件又是印刷，忙得像个陀螺，冬天冷得直哆嗦，夏天热得要命。
陈书云觉得这男子又开朗又热情，一下子就能信任上似的。
服务员将包子和胡辣汤端给他。
男子尝了一口：包子好吃，胡辣汤也好喝。这么好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嗯，不错。
34.六年前闲云居 晨 内
男子：我叫周柏然。
陈书云：你好，周柏然，认识你很高兴。感谢你一直光顾我的小店，成为我的老顾客。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你第一次来是说，你在一家印刷厂上班。
周柏然愉快地笑：老板娘真是热心肠啊，我说的话你就记住了。
陈书云也微笑：因为你与众不同，很容易就被人记住。
周柏然一直在微笑：谢谢！那是我兼职，周六与周日从早到晚，还有每天下午五点钟一直干到夜里十一点。
陈书云：真是个超人。那你的本职工作是？
周柏然：我在一家超市做账务预算和统计，还私下里给投资者理财赚一些佣金。
35.闲云居茶社 日 内
陈书云：他是那种让人一下子就能信任上的人，任何人都在他面前不会设防，哪怕就是一个非常多疑的人也会被他吸引。现在这种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他就那样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令我无限欣慰的是我并没有看走眼，他就像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样，天真烂漫，没有心机！那时候他才二十七岁，我三十七岁，我大他十岁。后来，他常常来我店里吃早餐，由于他过于健谈，我们聊过几次。就由于他做这行，他才知道，有些东西可以越过法规而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地存在。直到这时候我也非常疑惑，按他涉及的职业领域，他不应该被套路贷所挟持，一直钻法规空子的人也有一天对别人对他设计的圈套无能为力。唉，一直到后来，如果我们没能遇上那么大的危机，我们也没有去碰套路贷。那时候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
方学平给陈书云斟了一杯茶。
陈书云：谢谢。
方学平：后来呢？
36.六年前陈书云早餐店 清晨 内
陈书云看到周柏然进来。
服务员女孩：陈姐，周帅哥来了。
周柏然笑：要叫帅叔，小红。
小红微笑：周帅叔。
周柏然故作一本正经状：把周字取掉，叫帅叔。
小红：帅叔。
陈书云端着包子和胡辣汤放到周柏然桌子上。
小红：帅叔，你看我们陈姐亲自招待你呢！
周柏然愉快地：这倒也是，小红，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谢谢老板。
陈书云：嗨，这有什么啊，你给我们店带来了快乐。
周柏然吃完，拿出手机想扫墙上的微信二维码。
陈书云：这样吧，老顾客，用不着那么麻烦，一月结一次，而且是打折的。要不我加你微信。
周柏然微笑：好啊，我扫你。
他们扫码。
周柏然看着手机。
周柏然：你微信名是九月？
陈书云：也是我乳名。
37.六年前，各自在家 夜 灯下 内
手机有提示音，陈书云看手机，（旁边放大的微信内容）
（话外音：微信内容）来自周柏然微信：我听了你的建议，今天辞了兼职，太累了，一直熬夜，身体都垮了。
周柏然在电脑桌前，桌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画面是某基金的走势曲线页面。
手机有提示音，周柏然看手机，（旁边放大的微信内容）
陈书云忍不住向自己的位置张望，她偷偷看着班长给关玲认真地讲解习题的情景，陈书云眼睁睁地看着方学平的头几乎挨着关玲的头
陈书云旁边坐着一个男生，该男生向陈书玲大献殷勤，陈书云没理会他。
刘健之也和其他同学调换了座位，坐到陈书云身边来，有事没事地和陈书云东拉西扯。
刘健之：书云，毕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陈书云：没什么打算。
刘健之：你喜欢班长吗？
陈书云：管你啥事。
陈书云无聊地东张西望，一会儿眼睛又不争气地向自己的位置尤其向同桌瞄过去。
方学平也正回头看她，他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她还未来得及躲闪，他就鼓舞似地向她一笑，眼睛调皮地眨了几下，陈书云又惊慌又高兴。
27.二十多年前学校操场 日 外
陈书云和几个女同学在操场上散步，方学平叫住陈书云。
方学平微笑：九月，离开我身边，你开心吗？
陈书云：你骄傲了吧，大班长，有美女对你投怀送抱，左拥右抱的，你们男生都感到多多益善，你也不会例外。恭喜你了，你终于赢得了这个。
方学平目送陈书云离开。
28.二十几年前放学回家的路上 傍晚 外
方学平，刘健之，关玲，陈书云及其一帮学生放学回家的路上。他们面前有一条宽阔的却是浅浅的小河，是他们上下学的必经之路，河上没有桥，她们踩着两块中间凸起的石头过河。
方学平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
陈书云和关玲一起走，看到方学平。
关玲兴奋地：班长，你不是在等我吧，昨天我们约好了的，你果然没有爽约。
方学平一愣，他十分意外地看了陈书云一眼。
关玲紧走几步，将陈书云甩到后边。
陈书云沉默地安静地向方学平一笑，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似地走过去。
陈书云一边向前走，一边回头对关玲：关玲，那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事！
关玲好像陈书云扫了她兴似地撇了撇嘴：知道了，你去吧！
方学平恼怒地看了一眼陈书云：九月！
方学平向陈书云走过来：我回头找你！
陈书云轻轻地点头：你去忙你的，无关紧要的事就先别去惦记，还是忙你的正事要紧！
方学平：我有什么正经事要忙，我还不是在这里等你看你一眼。你爸没事吧，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别撑着，告诉我一声！
陈书云：我撑得起，谢谢你关心！
陈书云没在那里逗留，就不顾一切地跑进河里，冰凉的河水让她知道她没有踩着那几块石头。
29.二十多年前陈书云家 日 外
家里太忙了。陈书云在家中干家务活。家里有干不完的家务活。离中考还有一周时间，她没有时间复习功课。
30.二十几年前陈书云家 日 内
父亲在病塌上呻吟。屋内简约的陈设。
父亲：书云，你还是去学校吧，离考试没几天了，不管怎么说，得把试考完。
陈书云：学校也是复习，在家复习也一样。
父亲：在家，你哪有时间复习。你妈呢，你弟弟妹妹们呢？
陈书云：妈上舅舅家借钱去了，你的病情一再加重，我们得送你上医院。
（话外音，陈书云内心的声音）：每个人的脚下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知道我面前等待的是什么，不需要争执，我得自己表态，我得在这个家里做出榜样，我还有弟弟妹妹，得把机会留给他们。
31.二十多年前校园公布栏前 日 外
陈书云到成绩公布栏边看成绩，清早，公布栏前只有几人。
陈书云依次地看了几个熟悉的人的成绩，除了她自己，就是方学平，然后是刘健之和关玲。她看到大家的考试成绩，转身离开。
方学平就站在她身后，他冲着她笑。
方学平：考得很理想，祝贺你，你只差两分就考上师范学院了。九月，要不你就补习一年。
陈书云无奈地凄楚地笑：也许这两分只不过加重了我的不甘心，仅此而已，学平，我不能了，不管我愿不愿意！当然，也祝贺你，你到县城上重点高中，那是你的愿望，你终于实现了！
方学平：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上，你考得比我好！
陈书云则摇摇头：我竟然比你高出几分，也许这就是我唯一一次超过你的地方，再也没有以后了。
方学平紧盯着陈书云：我明知道会这样，你得留在家里，不能再上学了，但我还是不甘心。我喜欢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的样子，我们那样在一起都有三年了。不，还不止三年，我们从小学一直都在一起。有些话我想这时候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你确定我们真的要离开吗？
陈书云：同样的心情也是我时常体会的，但是别说出来，如果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属于我们的机会，我们也要有机会地去创造！
方学平点头：九月，你明确地告诉我，你答应有一天我要娶你回家吗？
方学平满脸通红，陈书云知道他有多认真，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表达这种意思——陈书云羞得底下头，但她在微笑。
方学平走过来，捧起她的脸：你放心，我会回来的，等着我！
陈书云：外边的花花世界，你怎么保证你先不离开我——我们分开，你觉得你我许下的承诺会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得以兑现——从此无需我再腾位置给别人了！
方学平：你不相信我？好吧，那我也不去上学了，我就呆在村子里，一直陪你成长。正好我可以到你家帮你，我们一起照顾你爹！
陈书云着急地：我就这么说说，你好好上学，如果你的承诺可以兑现，我的将来还要靠你呢！
32.闲云居茶社 日 内
沉默。
陈书云：刘健之活着的时候我们也搬离了村子，我们来到这个城市，在城东买了一套房子，搬到城市三四年以后，刘健之就发生车祸离开了。我们有个女儿，日子得过下去，我就独自带着女儿过日子，我母亲过来帮我带孩子，后来，我母亲住不惯城里，她回村了，她是带我孩子走的，说是就她一个人，让孩子给她做做伴，其实就是帮我带孩子，孩子也就在乡下上学。我就在小区附近开了家早餐店，生意还不错，可是也辛苦。我一直没再找。就那样过了四五年。
方学平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听着。
陈书云：周柏然是我在开早餐店的第四年遇上的——
33.六年前冬天陈书云早餐店 清晨 内
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进入早餐店。
女服务员上前招呼：吃点什么？
男子：小店里真热。
他脱下手套，撮着双手。由于是清早，店内人不多。
男子：真是温暖如春啊，可把我给冻坏了。你看外边的行人还这么少，没多少人在外边过久地逗留，这天气怎么会这么冷。
陈书云从厨房里探头向外看。这么滔滔不绝的客人可是不多见的。
陈书云看着这个年轻人轻声地笑了起来。
男子：我要一笼包子，一份胡辣汤。还是你们舒服，在这么温暖的店子里工作和生活着。那像我们印刷厂，整天又是出文件又是印刷，忙得像个陀螺，冬天冷得直哆嗦，夏天热得要命。
陈书云觉得这男子又开朗又热情，一下子就能信任上似的。
服务员将包子和胡辣汤端给他。
男子尝了一口：包子好吃，胡辣汤也好喝。这么好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嗯，不错。
34.六年前闲云居 晨 内
男子：我叫周柏然。
陈书云：你好，周柏然，认识你很高兴。感谢你一直光顾我的小店，成为我的老顾客。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你第一次来是说，你在一家印刷厂上班。
周柏然愉快地笑：老板娘真是热心肠啊，我说的话你就记住了。
陈书云也微笑：因为你与众不同，很容易就被人记住。
周柏然一直在微笑：谢谢！那是我兼职，周六与周日从早到晚，还有每天下午五点钟一直干到夜里十一点。
陈书云：真是个超人。那你的本职工作是？
周柏然：我在一家超市做账务预算和统计，还私下里给投资者理财赚一些佣金。
35.闲云居茶社 日 内
陈书云：他是那种让人一下子就能信任上的人，任何人都在他面前不会设防，哪怕就是一个非常多疑的人也会被他吸引。现在这种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他就那样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令我无限欣慰的是我并没有看走眼，他就像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样，天真烂漫，没有心机！那时候他才二十七岁，我三十七岁，我大他十岁。后来，他常常来我店里吃早餐，由于他过于健谈，我们聊过几次。就由于他做这行，他才知道，有些东西可以越过法规而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地存在。直到这时候我也非常疑惑，按他涉及的职业领域，他不应该被套路贷所挟持，一直钻法规空子的人也有一天对别人对他设计的圈套无能为力。唉，一直到后来，如果我们没能遇上那么大的危机，我们也没有去碰套路贷。那时候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
方学平给陈书云斟了一杯茶。
陈书云：谢谢。
方学平：后来呢？
36.六年前陈书云早餐店 清晨 内
陈书云看到周柏然进来。
服务员女孩：陈姐，周帅哥来了。
周柏然笑：要叫帅叔，小红。
小红微笑：周帅叔。
周柏然故作一本正经状：把周字取掉，叫帅叔。
小红：帅叔。
陈书云端着包子和胡辣汤放到周柏然桌子上。
小红：帅叔，你看我们陈姐亲自招待你呢！
周柏然愉快地：这倒也是，小红，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谢谢老板。
陈书云：嗨，这有什么啊，你给我们店带来了快乐。
周柏然吃完，拿出手机想扫墙上的微信二维码。
陈书云：这样吧，老顾客，用不着那么麻烦，一月结一次，而且是打折的。要不我加你微信。
周柏然微笑：好啊，我扫你。
他们扫码。
周柏然看着手机。
周柏然：你微信名是九月？
陈书云：也是我乳名。
37.六年前，各自在家 夜 灯下 内
手机有提示音，陈书云看手机，（旁边放大的微信内容）
（话外音：微信内容）来自周柏然微信：我听了你的建议，今天辞了兼职，太累了，一直熬夜，身体都垮了。
周柏然在电脑桌前，桌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画面是某基金的走势曲线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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