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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观念 愚昧 新思想 新女性
详细梗概:
(682字) 这是一部写情的电视剧,情不仅要真实、真挚,更要感人,动人心魄,催人泪下;不动人心魄、催人泪下,是写情作品的最大失败。
故事发生在解放初期到文化大革命时的北方山村老鹰沟。
美丽能干的女青年玉凤爱着当兵的同村青年卞山青,母亲有病,弟妹又小,家庭负担很重,仍然无怨无悔地为卞山青照料眼有残疾的年迈奶奶。
卞山青正要在部队提干的时候患了一场大病,不得不复员回村,给了玉凤当头一棒。卞山青又阴错阳差地收养了两个小女孩。玉凤一结婚就要当后娘,他虽然深爱卞山青,严酷的现实:难以承受的生活、精神压力和社会舆论……使她不得不忍痛悔婚。
之后,没有姑娘再愿意嫁给卞山青。正当卞山青心灰意冷打算与两个孩子过一辈子时,一个叫鹿姐的姑娘闖进了他的生活。鹿姐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思想非常严重的家庭,从小受冷落遭白眼,精神上倍受压抑,苦不堪言。她不但不嫌弃两个女孩,而且为了不让两个女孩受委屈,终身没有生养自己的孩子。
玉凤心满意足地嫁到县城,但因生不出孩子婚姻面临崩溃。鹿姐将自家的祖传秘方托人告诉玉凤,玉凤怀孕而且生了儿子。气量狭小的玉凤居然用生不出自己的孩子来刺激鹿姐。当她知道使自己怀孕生子的药方是鹿姐给的时,一时惊呆了,羞愧难当,悔恨不已。
玉凤的亲生儿子、卞山青和鹿姐收养的两个女儿,长大以后正好遇上文化大革命,三个年青人走上了不同道路,演绎出一场“革命”与亲情、孝与不孝发人深思的感人故事……
但使玉凤万万料不到的是,她的儿子是她和丈夫亲生的、是自己的骨血;鹿姐的两个女儿不是鹿姐和卞山青亲生的、不是他们的骨血。但在对待和孝敬老人上却截然相反,大相径庭。
这是为什么?!
她问苍天,苍天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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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故事发生在北方一个叫老鹰沟的山村里,时间跨度从解放初到文化大革命近二十年。
第1集
老鹰沟的女青年玉凤,深深爱着在外地当兵的本村青年卞山青。她母亲常年有病,弟妹又小,家庭负担本来就重。她为了让卞山青安心服役,主动承担起照顾卞山青眼有残疾的奶奶。生活艰难可想而知。就在这时,收到卞山青的来信,说他要在部队上提干,报表已经送了上去,就等着批了。玉凤高兴不已,苦日子总算要熬出头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玉凤高兴的时候,卞山青的命运突发剧变,不但提干告吹,连留在部队都成为不可能。
第2集
卞山青回到老鹰沟,看着熟悉的柿子树和柿子树下的柴禾垛,那首《月亮月亮呀光光》又在耳边响起,夜深人静时他与玉凤在柴禾垛上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和玉凤在一起的美好和甜蜜,恍如就是昨天的事。他想起玉凤为他做出的付出和牺牲。自己突然复员回来,不知道怎样向玉凤解释,她能接受得了吗?别说玉凤,奶奶起初也接受不了,以为他犯了错误。果然,这件事对玉凤打击非常大,一时难以接受……
第3集
但玉凤太爱卞山青了,经过卞山青耐心解释,终于接受了现实。老支书安排卞山青做村文书。一次,卞山青去县城换蚕种儿,路上遇见高小时的同桌鹿姐,当时二人对对方都有懵懵懂懂的好感,因为小,说不上是爱情。回来的路上下起大雨,卞山青在村口一座破庙屋檐下避雨,发现里面有动静,从门缝往里看去,看到的情景把他惊呆了!他万万也没想到,解放都这么多年了,还有如此愚昧和迷信?!
卞山青与玉凤准备春节结婚,去县城照相,置办结婚衣服、用品。
村里来了医疗队,卞山青拜过盟兄弟的好友杜石头的媳妇,身体多病,极度虚弱,已经生了两个女孩,杜石头为了要男孩,让他媳妇又怀了孕。来了医疗队正是检查治疗的绝好机会,但卞山青和热心肠的快二婶却怎么也找不到杜石头和他媳妇。有人告诉卞山青,说杜石头和他媳妇一家出村了,看样子是去了他家的祖坟。
第4集
卞山青找到杜家坟茔,眼前的情景使他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都是新社会了,居然封建传统宗族思想还如此严重。
杜石头的妻子患有多种严重疾病,医生告诉他不适宜再生育,会有生命危险。然而,杜石头为了让妻子给他生传宗接代的男孩,根本听不进去,气愤地拉走妻子。
卞山青与杜石头关系最好,卞山青清楚地记得,上小学时杜石头是很有理想的,没想到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他决定跟杜石头好好谈谈。
玉凤摇着头说,你离开村子时间长了,不了解情况,谈也没用,他是不会听的。
卞山青相信他与杜石头的友谊,抱有很大自信。
二人果然谈崩。
第5集
卞山青的奶奶经过医疗队的白内障手术以后,恢复了视力。医疗队来进行回访,特嘱咐村干部好好做做杜石头的工作,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干吗还非要生拿妻子的性命冒险呢?但是,杜石头死活不听劝,一定要让妻子为他生出儿子。卞山青觉得人命关天,不能让杜石头任着性子胡来,与热心的快二婶商量以后,决定趁杜石头不在叫他媳妇去做掉孩子。熟料被杜石头得知,拿着大铡刀去跟卞山青拼命。
鹿姐的爷爷进入弥留状态,他的唯一心愿就是孙子鹿生能“金榜得中”,直到鹿生向他做了保证,才咽掉最后一口气。
第6集
不出医生所料,杜石头媳妇生孩子时不幸死去,杜石头受到巨大打击,精神失常,变得疯疯癫癫,不慎跌入井中淹死。留下了两个幼小的孩子,因为是女娃,亲姑姑姑父(杜石头的亲妹妹、妹夫)拒不收留。卞山青是杜石头的结拜弟兄,看着孩子可怜,暂时领到自己家中,等做通她们姑姑、姑父的工作以后再送回去……
第7集
然而,两个孩子的姑姑姑父说什么也不肯收留两个孩子。
卞山青和玉凤成亲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卞山青家和玉凤家都万分焦急。两家的负担本来就够重的了,再加上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更让玉凤和玉凤娘接受不了的是,没结婚就有了孩子,而且是两个女孩,舌头底下压死人,光风言风语也受不了。玉凤和玉凤娘都难以接受,尤其是玉凤娘,明白地告诉卞山青:不把两个孩子送走,就不让玉凤过门!
卞山青很着急,但无计可想。比卞山青还着急的是卞山青的奶奶,为了让孙子能成上家,她舍着老脸去求孩子的姑姑、姑父。姑姑、姑父不但不答应,还说了些很难听的话。奶奶心想,孩子是你们杜家的,你们为什么不要?她让两个孩子直接去求她们的姑姑、姑父,人都有恻隐之心,或许能可怜她们而将她们收下。奶奶想得太善良了,狠心的姑姑、姑父硬是把俩孩子推出了家门。并趁夜晚没人知道的时候,偷偷搬出了村,回到姑父家。
第8集
玉凤从心眼里爱卞山青,要她舍弃卞山青真比剜她的心还难受;但母亲多病,她又不能拗着母亲。玉凤左右为难。下意识地来到她与卞山青经常幽会的柴禾垛,一幕幕幸福甜蜜的往事浮现杂她眼前,她不能没有卞山青啊!但是,她很快回到严酷的现实中,忍着巨大的痛苦,不得不与心爱的人分手。
卞山青的痛苦可想而知,但他得忍着,瞒着奶奶,不能让年迈的奶奶为他太伤心。其实,奶奶已经知道了。孙子是她的一切,可以说她是因为孙子而活着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让孙子与玉凤的婚事吹掉,决定背着卞山青偷偷带着两个孩子离家出走,去投奔她的老姐妹。卞山青要到乡公所去开会,奶奶决定趁机出走。她把换洗的衣服和结婚时要准备的东西,向卞山青一一作了交代。而平时这些都是奶奶为卞山青做的。卞山青虽然觉得奶奶有些异常,但并没有往旁处想,以为奶奶是关心自己。没想到等开会回来,发现奶奶和两个孩子不见了。当时,正下大雪,奶奶会到什么地方去呢?卞山青想起奶奶的异常表现,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第9集
奶奶领着两个孩子,艰难地走在风雪弥漫的山路上。就是好天气,像奶奶这么大岁数,走这样的山路也是很艰难的,何况雪天路滑?其艰难可想而知。更糟糕地是,奶奶不慎滑入一大坑中,虽说被路人救起,但治好的眼睛又失明了。
卞山青得知奶奶和两个孩子失踪,焦灼万分。他断定奶奶是为了不影响他成亲而忍痛出走的,奶奶的爱是最伟大无私的啊!他一定要把奶奶接回,宁可不结婚,也不能伤害和委屈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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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的最大特点是写“情”,亲情,爱情,该有亲情的却无情,不该有亲情的却恩高如山、情深似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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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集]
第一集
[玉凤的画外音: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但对我来说,却是刻骨铭心、永难忘怀的。仿佛就像发生在昨天……
(1)特写:一只老蚕在吐丝做茧,眼看就要把自己包裹起来了……
小女孩声:“妈妈,妈妈!它在做什么?”
母亲声:“这是蚕,它在吐丝做茧,把自己包起来。”
小女孩:“它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起来?它不憋得慌吗?”
母亲声:“从古到今都是这样,习惯了,就不憋得慌了。”
强烈的震撼人心的音乐骤起……
老蚕仍在不停地做茧……
(2)鸟瞰:北方山村,炊烟袅袅,但透着原始荒蛮……
[玉凤画外音:那时我还是个姑娘,人们都夸我又漂亮又能干……
(3)玉凤家,黄昏。
镜头摇向玉凤家,房屋破旧,年久失修。
玉凤在用黄泥抹剥落的房墙,身上脸上沾满泥水,汗水溻透了衣服。看来她是个能干肯吃苦的姑娘。
玉凤娘病病怏怏,在给她打下手。
玉凤:“娘,您回屋歇着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玉凤娘:“我没事。唉,这哪是闺女家干的活,娘是没法子呀。”
玉凤:“什么闺女小子的,我能干。”
支书(四十岁左右)拿着封信,哼着小曲走来。
他见玉凤在抹墙,急忙走过去夺过玉凤手里的瓦刀,抹起墙来。
一边抹一边对玉凤娘说:“咋不叫孩子去叫我?”
玉凤娘:“总麻烦您……”
支书打断她:“你这叫什么话?别说我是支书,就是乡亲,这个忙也应当帮嘛。”忽想起:“噢,山青从部队上来信了。”把信递给玉凤。
玉凤看信,面露喜色。
支书边干活边逗她:“有好事?看乐得你。”
玉凤喜不自禁:“娘,山青哥在部队上要提干啦!”
支书:“真的?!”
玉凤点头:“信上说,已经填了表,就等着上级批了。”
支书对玉凤娘:“嫂子,您总算熬出头啦!我说嘛,山青这小子有出息,果然不错。当了干部,不光有了工资,还能带家属,玉凤就是城里人啦!”
玉凤:“城里人不城里人倒没什么,能多挣点儿钱贴补家用,日子也能好过点儿。”
正说着,玉凤的两个最小的弟妹从外面跑进来,疯跑得黑汗白流。由于跑得快,差点儿踩在黄泥上。
玉凤娘嗔道:“稳当点儿,小祖宗!”
两弟妹:“我饿了。”
“我也饿了。”
“饿!饿!就知道饿!”玉凤娘从屋里挂在房梁上的篮子里拿出个饼子,掰开,塞给一人一半:“把我吃了算啦!再富也得叫你们吃穷!”
两个弟妹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玉凤娘对支书:“你看,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
支书安慰她:“嫂子,山青提了干,您就要苦尽甜来喽!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卞山青没爹没娘,就一个瞎眼奶奶,和玉凤结婚以后,还不整个是您的儿子。”
玉凤娘高兴地:“要说也是,山青这孩子挺懂事的。”
支书抹完墙,玉凤用水瓢舀来水,浇着让支书洗手。
支书边洗手边说:“写信告诉山青,留在城里当了干部,别忘了咱老鹰沟。”
玉凤玩笑地:“更不能忘了你大支书。”
玉凤娘嗔怪地:“瞧瞧,没大没小。”
支书擦完手,把手巾递给玉凤娘:“我走了。”
玉凤娘:“慢走。”
玉凤:“叔,您可常来呀。”
玉凤娘望着支书的背影,感叹地:“真是个好人,谁家的心也得操。”
玉凤把抹墙的工具收拾起来,把院子清扫干净,对母亲说:“娘,我把山青提干的事告诉奶奶去,叫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玉凤娘:“去吧。”想起什么:“噢,等等,把跟奶奶洗好的衣服带去。”
玉凤娘去屋里拿出衣服,玉凤接过:“娘,我去啦。”走出去。
(4)山村街上,黄昏。
玉凤从街上走来,与熟人打招呼。
大树下,几个抱孩子妇女在叽叽喳喳议论,内中有石柱媳妇,薄嘴唇,眉欢眼活,是那种爱打听闲事的长舌妇。她见玉凤走来,急忙停住议论,煞有介事地问玉凤:“玉凤,什么时候进城呀?”
玉凤一怔:“进城?进什么城?”
石柱媳妇嘴撇得像只瓢:“啧啧啧!得了吧!别鼻子眼里插大葱装象了。你当我不知道?卞山青当了军官,你就是军官太太了!”
众妇女七嘴八舌:
“是呀,军官太太!”
“什么时候走呐?”
“你可真有福气!”
“喂喂,军官太太有勤务兵挎盒子枪吗?”
玉凤苦笑不得:“哎呀,你们说的这都是什么呐!”
离开她们向前走去。
石柱媳妇在后面喊:“你进城去当太太享福,带瞎奶奶去吗?”
玉凤:“瞧你,八字还没一撇呢,瞎嚷嚷啥!”
(5)卞山青家门外,黄昏。
卞山青家门前有一棵很大的柿子树,旁边有一个平整的场坪,场坪上有一座又高又大的柴草垛。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晚霞照得柴草垛虚幻朦胧……
玉凤来到门前,没有立即进去,特地走到柴草垛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柴草垛出神……
[叠印出闪回镜头:
晚霞幻化为月夜……
蓝天上的圆月,苍凉沉郁的唢呐声……
柴草垛上,玉凤与卞山青呼吸急促,相视良久,疯狂地搂抱在一起……
差点干了那事,她特想,要是卞山青干,她是绝不会拒绝的。可是,卞山青说,不结婚不行……
镜头摇上天空的圆月,圆月在向他们微笑、祝福。
[闪回镜头完]
玉凤想起这些,脸上火辣辣的发烧,幸福和羞涩涌上心头。
她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走进院子。
(6)卞山青家,黄昏。
屋内,奶奶正坐在土炕上用草编鸳鸯鸟,一只已经编好,栩栩如生,极为精致。另一只也编好了大半。
她虽然双目失明,但编得很熟练,比明眼人还准确麻利。
院子里传来玉凤喊声:“奶奶。”
奶奶答:“玉凤呀,快进来。”
玉凤进屋:“奶奶,歇会儿吧,别累着。”
奶奶:“累不着,摸索着干点活,解闷儿。孩子,过来,坐吧。”
玉凤拿起编好的鸳鸯鸟,看,惊叹地:“奶奶,您编的真好,跟真的一样,明眼人也编不了这么好。”
奶奶:“人家呀,是老太太纳鞋底儿,干熟的活了;我呀,是老太太编玩意儿,干熟的活儿了!打我十岁起,就跟着俺娘,噢,就是卞山青的太姥姥,学着用草编小玩意儿,算起来快五十年了。这些年闹眼病,不常编了,这手还生了呢。”
玉凤:“奶奶,把这只给我吧?”
奶奶:“是给你的,可不是现在。”
玉凤知道奶奶心意,但故意问:“那……那是什么时候?”
奶奶:“你和山青成亲的时候。”
玉凤害羞地:“奶奶!”
二人同笑。
玉凤:“噢,对了,奶奶,山青来信了。”
奶奶:“信上说的啥?”
玉凤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说他的提干表已经报上去了,就等着批了。”
奶奶:“好哇,这小子有出息。”
玉凤:“奶奶,等他提了干,叫他把您接出去。”
奶奶:“不,不,我可不去。”
玉凤:“为什么?符合规定的,干部允许带家属。您拉扯大山青不容易,受了一辈子苦,也该享享福了。再说,您的眼这样,还劝山青别惦记家,安心在部队干。过年时部队首长来看您,还说您是拥军模范呢!”
奶奶:“那我也不去,我就觉着咱老鹰沟好,。”
玉凤:“到时候我背也要把您背去。”
二人乐。
玉凤动手做饭。
奶奶:“不用,我能做。”
玉凤:“奶奶,您歇着吧,一会儿就好。”
奶奶:“你娘有病,弟妹们又小,够你累的了,还要来照顾我,真难为你了。”
玉凤:“奶奶,没事,我不累。”
(7)某城军营,日。
今天是休息日,战士们有的洗衣服,有的看书,有的拉手风琴,有的体育锻炼,有的在一起谈心……
突然,一辆军用救护车响着刺耳的笛声、闪着眩目的红灯,风驰电掣般开进军营。
众战士停止活动,惊诧地观望、询问。
救护车开进另一院子,在一排平房前停下,医护人员急问:“病号在哪儿?”
一军官从屋里探出头来:“在这儿,快来!快!”
医护人员快速进屋,对病号做紧急处理,紧张而有序。
医护人员把打着吊针的病号用担架抬上救护车。
救护车呼啸着开出军营。
战士们议论纷纷:
“是谁呀?谁病了?”
“二连三班的班长卞山青。”
“看样子病得不轻,脸煞白,昏迷过去了。”
“跟死人似的。”
“什么病呀?这么蝎虎。”
“不知道。”
(8)救护车内,日。
卞山青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医护人员催促司机:“小王,再开快点儿!”
救护车呼啸远去……
(9)军营,同时。
战士们仍在议论:
“他身体一直很棒嘛,怎么一下子……”
“咱们连数他身体好了,壮得像小牛犊子!每次运动会都拿名次。”
“听说他要提干,不会受影响吧?”
“我看够戗!”
“真够倒霉的!”
“可惜!太可惜了!”
“人的命,天注定,没法子哟!”
众人表情不一……
(10)医院急救室,日。
救护车飞驰而来,停下。
医护人员飞快地把卞山青抬进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