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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2/12/12
历史 小说
迷失在太医院的日子
笙死不离 [江苏江阴]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倩依公主  背信  无望  虐爱

  黄昏时分的丁香花园是美丽的。药用丁香和观赏用的丁香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植物。观赏丁香花序硕大、开花繁茂,花色淡雅、芳香,药用丁香对于苏天云太医来说可就格外珍贵了,他精心地采摘药用丁香花。 此时的袁珍蝶站在望月山上,忽然举手想梳理一下头发,手就触摸到了大际正在飘飞的温柔云彩。极目四顾,天边近得只需一迈腿,就到了。旷野无垠,似乎能够映衬出人的伟岸与博大,而不是渺小与无助。听着风语鸟鸣,躺在地上,仰望着时间的变换。 白天,黑夜。黑夜,白天。 生活单纯而洁白,就像新鲜的牛乳。可新鲜的牛乳中,避免不了的是落进一只刚从蛆壳里衍化而来的苍蝇。
  
  无限好的夕阳,同样照在这样一排道劲的字体上:长安大牢。袁珍蝶的噩梦不会停止,在她16岁的那个夜晚,上官虎把她奸污了。现在上官虎就关在长安大牢内,今年已经是即将刑满释放的第三年。
  长安大牢笨重而沉重地把视野阻挡了,切割了。对于上官虎来说,它是毫无想象力的建筑,可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它,都觉得实用。一堵堵高墙挡在人的面前,能把人逼得透不过气来;它们共同拥有的就是沉默,静得能听到夕阳投射到它们身上时发出的声音。
  
  大概只有沉默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神秘的姿态。 沉默能衍化一切。 沉默是可怕的。一阵呼啸的风在极其深远的地方孕育,夹携着疯狂,向长安大牢砸来。天空顿时被世间飞扬的尘土掩蔽了。这阵风依稀要在这里寻找着什么,它盘旋在长安大牢的上空,把光线和时间全部笼罩在其中。几个纵队的犯人随着口令的节拍,从长安大牢油酥饼作坊的操场上一路小跑而来,然后在空地上列横队排列着。他们穿着写有“囚”字的服装,剪着一式的短发,肩膀或左或右地耸着,一排脑袋,有秩序地微微低含着。他们关心的就只有前面将要踏过的两步之遥,对碰撞在眉睫上的日子失去了起码的关心。再也听不到来自他们胸腔那颗心脏扩张的欲望和剧烈的收缩,他们已经是与世无争的一个特殊群体了。在许多次企图被打击之后,在许多次梦想破灭之后,剩下时间就如同一只只带着伤痛的不知名的昆虫,栖息在日子的边缘上。
  上官虎在等待!
  袁家大院中
  袁珍蝶的丫鬟宋玉莲正在帮她涂胭脂,出嫁的日子,涂得像猴屁股那是必须的。
  坐在闺房中的袁珍蝶,看着镜子中自己娇美的面容,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和
  上官虎反抗的情景,一身冷汗吓出来。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该怎么对待新郎苏天欢呢?丫鬟莫霞送来一封信:林花落了春红,太匆匆,遥想当时云雨欢,不计昨日牢狱灾,只盼重逢诉衷肠!
  袁珍蝶一下就懵了,怎么办呢?
  “上官虎,上官虎……”袁珍蝶像是对宋玉莲说,又像是自言自
  语。她想说出更多的话来,仿佛所有的字都被上官虎这三个字扼杀了,袁珍蝶只能反复不
  停地说着“上官虎”。
  
  “小姐。”宋玉莲拥抱住了袁珍蝶,低声问,“上官虎怎么了?”
  
  “他要来找我,要来找我。”袁珍蝶紧紧地拥抱住宋玉莲,仿佛她的双臂一松开,
  宋玉莲就会消失,她又会独自孤立无援。
  
  “他从长安大牢内逃跑了?”
  
  “嗯。”袁珍蝶再次惊恐地点了点头。
  
  宋玉莲松开袁珍蝶,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安慰道,“他找不到你的。”
  
  “不,他肯定会找到我的,肯定会找到我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断地给我
  写恐吓信,像魔鬼一样地缠着我,他会找到我的,会找到我的。”
  
  “你跟珍勇少爷说了吗?”
  
  “不,我不想说,我不想再让自己曾经被伤害的一幕搞得尽人皆知,满城风雨,
  我只想安静地生活。”
  
  “天欢知道吗?”
  
  “不,我没有权利让他也受到伤害,我不是故意向他隐瞒什么,我不想让他受
  到伤害,难道我错了吗?”
  
  袁珍蝶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宋玉莲紧紧地闭了闭眼睛,仰头重重地做了次深呼吸,看着袁珍蝶说,“小姐,
  你听我说,今天说什么都要高兴,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全都忘了。为了你母亲,
  为了你爱的苏天欢,要高兴,要高兴,好吗?”
  
  袁珍蝶渐渐地镇定下来,坚定地点了点头,可眼眶中的泪水还是滚了下来。
  
  苏天欢与袁珍蝶的寝室内
  
  新房里弥漫着柔和温馨的灯光,有种诱惑人灵魂出窍的气息,使得新房里增添
  了神秘的气氛,苏天欢和袁珍蝶的内衣懒散地扔了一地,新房中陡然布局出一种错
  位的和谐。
  
  袁珍蝶忘情地躺在床上,微微地闭上眼睛,沐浴在幸福之中;苏天欢的手顺着
  新娘脖子上娇嫩的皮肤,缓慢地朝下移动,若有若无地在袁珍蝶的乳房上滞留了一
  会儿,袁珍蝶仿佛顺势地把身子稍微侧了一点,胸前双乳的峰和沟,就凸现了出来,
  苏天欢张开嘴巴,对着乳峰哈着气,大概想营造一种云雾绕峰的景观。可苏天欢毕
  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他的舌尖轻轻地接触着袁珍蝶的乳头,那种准确,就像他在
  太医院里给患者做手术时,手术刀下的位置。袁珍蝶的身躯随着苏天欢的舌尖每次
  点击而颤抖,呼吸因此而急促。
  
  苏天欢抓住袁珍蝶的一只手,向自己的腹部深处引导着,他的舌尖却没有因此而
  懈怠,越过山峰,进入了平原地带,然后是湖泊……袁珍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的
  触摸,还是因为自己的被触摸,再也无法抑制澎湃涌来的情绪,猛地坐起身来,伸
  手把苏天欢拽了过来,手臂勾在苏天欢的肩膀上,慌乱地亲吻着苏天欢,喘息地哀
  求着,“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那你说怎样?”苏天欢的手继续挑逗着新娘。
  
  “我……我……我要。”
  
  “好吧,现在我就给你。”
  
  苏天欢把袁珍蝶掀翻在床第之上,撒腿骑了上去…
  苏天欢嘿咻了一半,袁珍蝶的处女膜已被破开过了,那种感觉,对于男人来说,是天大的耻辱!!!
  苏天欢沮丧地从袁珍蝶的身躯上滑落了下来,他竭力想掩饰自己的不快。可这
  个时候的女人,比世界上一切敏感的动物,还要敏感,像是嗓门口被一根骨刺粗野
  地封锁了,剥夺了全部的快感。此时的女人不会羞怯,而应该是愤怒,尤其是新婚
  之夜的女人,应该把新郎的这种作为,视之为对自己躯体和精神,乃至对自己血缘、
  家族的莫大的侮辱。
  
  可袁珍蝶却不是这样,虽然她的内心同样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滋生出悲哀,她
  还是讨好地间闭上眼睛躺在身边的新郎,“天欢,怎么了?”问完这话,袁珍蝶就
  后悔起自己刚才的问话,一个愚蠢的问话。
  
  苏天欢没有说话,依旧躺着,过了好长一会儿,坐起身来,披上睡衣,下床坐
  在沙发上,看着新娘说,“珍蝶,谁都会有自己的过去,只是我、我没有准确……请原谅我刚才……咱们是为了将来……你说好吗……”
  
  “天欢,我不是想隐瞒你什么,我……”
  次日,上官虎越狱,抓住袁珍蝶。
  上官虎闭上眼睛使劲地嗅了嗅,满足地一笑,似乎他又感觉到了袁珍蝶的体香。
  袁珍蝶的体香能使他保持充沛的精力。那一次实在是过于旺盛的精力很快变幻成一
  种欲望,而不能抑制,才在高岗上的小树丛中,撕了袁珍蝶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
  面……没想到她居然报了案。
  想到这里,上官虎又咬牙切齿。
  可现在仇恨的影子也就消失了,他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袁珍蝶的衣服再次剥光,让她赤裸着在
  自己的面前做各种各样的动作,他想抚摸她,想拥抱她,想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想
  把她揉碎。
  
  即使眼前袁珍蝶能被他拥在怀中,他也无法完成男人能够完成的过程。
  
  这一切是不可能的。(上官虎被袁珍蝶的哥哥袁珍勇打得丧失性功能了)
  
  上官虎却觉得可能。 靠他非凡的想象力。 于是,上官虎努力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多少天来,苏天欢不由得不想起新婚那夜,没有能感受到自己爱的力量能享受一次穿透袁珍蝶处女膜的尴尬。现在又因为抓小毛贼中了镖,没想到镖上有毒,有了几步路就头晕晕的。刚好从太医院外出搜寻一味药草的苏天云路过,把他用马车载回了家。
  苏天欢愣愣地坐在车上,不言语。
  苏天云瞥了一眼哥哥,“哥,想什么呢?”
  
  苏天欢:乱想罢了,为什么总是让一些事情纠缠着我?
  
  苏天云:哥,嫂子她挺不容易的,一个人谁也不愿意有那样的遭遇,她是爱你的。
  “哥,我就不进去了,希望你能理解我嫂子。”
  
  苏天欢拍了拍苏天云的肩膀:老弟,我的腿上中了毒镖,麻烦你了。
  苏天云:说的什么话,你还当不当我亲兄弟啊。
  腿伤好后,袁珍蝶向苏天欢娓娓道来:我哥哥珍勇知道后,就去把上官虎打了一顿,因此犯了故意伤害罪和上官虎一起被逮捕了……本来我想今天回来对你说的,等这件可怕的事情过去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让你受委屈了……
  
  苏天欢:珍蝶,你该好好睡一觉了,醒来之后,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过去了。
  几天折腾下来,袁珍蝶心力憔悴,她实在不能再支撑下去了,看着苏天欢一脸
  的宽厚的笑容,在苏天欢若有若无的拍打中,渐渐地深睡过去。苏天欢给袁珍蝶掖
  好肩头的被子,移坐到床边的那张椅子上,勾着身子,双手支撑着下巴,静静地瞧
  着熟睡中的妻子。
  
  等待翌日早晨袁珍蝶醒来,发觉身边没有了苏天欢,她紧张地喊着苏天欢,可
  苏天欢并不在客厅。想必是苏天欢又回巡逻队维持治安了,他,是一个好捕快。
  院子里,丫鬟宋玉莲左手托腮,表情痛苦,被牙疼害的。二少爷苏天云给她涂了秘制49天的丁香油,牙疼好了。宋玉莲感激涕零。在宋玉莲看来,大少爷苏天欢粗犷,二少爷苏天云温和贴心,她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涟漪,这次为她治牙疼,更是将她心中粉红色的锣鼓敲响了!
  小木屋内
  上官虎:我这人是不是有点卑鄙?你还是多包涵吧,我肯定没有你活的时间长。一个
  将要死去的人,继续活着的人应该宽恕他身上的罪过,如果你觉得我身上有罪过的
  话。
  (上官虎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镜子、木梳、口红、胭脂)
  我来给你化化妆,要不然,你丈夫,你大伯子找到你时,会影响你原来的形象的,女人没有化妆就等于没穿衣服,这话不是我说的。你知道在监狱里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而我被逮进去之前,根本不懂化妆这玩艺,若是懂的话,我早该买一盒翠烟斋的豆蔻胭脂给你,兴许用不着用强制的手段,你自己会主动地脱下裙子。
  
  苏天欢在上官虎预料的时间内找到了这里。
  上官虎本来不想反抗,可转念一想,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捕快逮,那样捕快
  对报童介绍这起连续杀人、绑架案的侦破时,结局太平坦了,没有可以渲染的气氛,
  读者会索然无味,甚至有人会骂他上官虎是个蠢蛋,不仅低智商,简直是懦夫。于是
  上官虎便与捕快对垒了一阵,结果当然是“捕快捉到了贼”。
  
  上官虎被摔得身子散了架,苏天欢只好把他铐上,然后用担架把他抬走。
  
  苏天欢站在家里的浴桶门口,听着里面袁珍蝶洗澡的嬉水声,皱皱眉头,犹豫
  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敲敲门,问道,“他就一直绑着你?”
  
  “一直绑着。”
  
  “没对你干那……”
  
  “一进门你就问这事,你不就是想知道上官虎有没有对我干那种事吗!”
  
  “难道我不能知道吗?”苏天欢的脑子里闪了一下衙门里上官虎陈述案情的口气,愤怒起
  来。
  
  袁珍蝶穿着浴衣,头上裹了条毛巾,从浴桶里出来。
  
  “我告诉过你,没有,没有,没有,你为什么就不相信?”
  
  “事情果真会这么简单,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从长安大牢出来跑到天津,把你绑
  架了一整天,难道就是为了和你叙叙旧?”
  
  “我说没做,你不相信。你想想,若是有那么回事情,我何必袒护那个家伙?
  是不是你希望他和我做了那种事情?”
  
  “你不是袒护上官虎,你是袒护你自己。”
  
  苏天欢简直在吼,把袁珍蝶吓得愣在那里。原以为上官虎被苏天欢抓走了,恶梦结
  束了,没有想到,恶梦远不会因为上官虎被抓之后,就简单地结束。袁珍蝶第一次如
  此失望地看着苏天欢,说,“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苏天欢还是不放过袁珍蝶,追过来,挡在卧室门前,眼睛瞪着袁珍蝶,“你欺
  骗了我,你跟他串通好了来欺骗我。”
  
  “无聊!”
  “谁无聊?告诉我,你和他究竟做了没有?”苏天欢像是疯了,一把抓住袁珍蝶的手,使劲地捏着。
  
  “你有病啊,放开我。”
  
  “啪!”苏天欢使足了劲,狠狠地朝袁珍蝶脸上扇去,那声音犹如刀子一般,
  切割着原以为温馨的新房,袁珍蝶被打得踉跄地朝后退去,摔倒在地上,惊恐地看
  着面目狰狞的苏天欢。良久,她才从地上站起来,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苏天欢还在外面吼叫着。
  
  袁珍蝶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径直朝大门走去。苏天欢明白了怎么回事情,
  赶紧跑过去堵在门前。苏天欢把袁珍蝶拽到暖榻上,单腿跪着,“珍蝶,是我错了
  ……我相信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老是胡思乱想……我的脑子乱了……我太爱
  你了……我受不了一点点侮辱……你就原谅我吧……我太爱你了。”
  
  “你……你怎么……能……动手……动手打人呢?”
  
  袁珍蝶捂着脸埋在沙发里痛哭起来。
  
  这天苏天欢提前从衙门下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太医院找哥哥苏天云,这让苏天云感到意外。苏天欢问哥哥要一些安胎补药,原来袁珍蝶怀孕了。
  苏天云:那个上官虎……招了……招了什么没有?。
  苏天欢:就那些事情,说了好几天了,这小子可能不想活了。
  苏天云:哥,嫂子对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不相信?
  苏天欢: “信,不过总不踏实。”
  苏天云:“这样对嫂子,恐怕不公平吧,老弟啊,你对嫂子,该信任的。”
  苏天欢连忙解释:信任,怎么不信任呢。老哥啊你没结婚,你不知道婚姻的烦恼。我对你嫂子很好,这不,她一怀孕,我就上太医院讨补药来了,平时我这做弟弟的,啥时候来太医院了啊。我知道宫里的药材名贵着呢,难为你了。
  苏天云:好说好说
  苏天欢:我说老弟啊,你这婚姻大事怎么还没眉目,听说公主喜欢你呢,要不你就做驸马吧,也算光耀我们苏家门楣,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会替你高兴的。
  苏天云:哥你啥时候变得喜欢攀龙附凤啦,记得对嫂子好点。
  自从那天扇了袁珍蝶的耳光之后,苏天欢在家里变着法子讨袁珍蝶的欢心,袁珍蝶像是接受了他的道歉,可怎么也想不通苏天欢居然会打她。
  袁珍蝶的哥哥袁珍勇因为为袁珍蝶报仇,狠狠打伤了上官虎,被判了故意伤害罪,也关在长安大牢。苏天欢托人保了出来。他对大舅子的恩情算是对袁珍蝶最好的道歉。而道歉是为了下一次伤害。
  丫鬟莫霞在苏天欢面前搬弄是非,说二少爷苏天云和袁珍蝶暧昧!
  
  袁珍蝶走进卧室,看见苏天欢睁着眼睛,根本没有睡觉,不免有点生气,“今
  天你是怎么了?”
  苏天欢:我听人说你和天云暧昧。
  
  袁珍蝶: “你觉得侮辱了我心里就舒服吗?”
  
  苏天欢:“用不着你来教训我,男人在想着什么,需要得到什么,你是知道的,除非你
  故意在勾引着他们。”
  
  袁珍蝶: “没想到你这人是这么龌龊,不就是对上官虎的过去耿耿于怀吗”
  苏天欢扇了袁珍蝶一个耳光,咆哮着:不许你提这个人的名字。
  袁珍蝶就要倒下时,苏天欢又使劲地端了她一脚,袁珍蝶一直从卧室门口,摔到客厅,苏天欢似乎还不尽兴,追到客厅里毫无节制地对袁珍蝶又是一番拳打脚踢。然后他自己却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他故意用话刺激我…我一个人去了,可他什么也没说,我就走了…可没想到天亮时,他死了,他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有没有?
  袁珍蝶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坐在地上伤心哭着的苏天欢。
  苏天欢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袁珍蝶粗暴的行为,是严重的错误,想一切法子袁珍蝶赔礼
  道歉。 又是买胭脂,又是买锦缎,又是买味香阁的烤鸭,又是买小孩玩的拨浪鼓,又是买小木驴,想要好好哄哄怀孕的袁珍蝶,可她像是根本不在乎苏天欢的这些举动,依旧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即使是苏天欢忍气吞声地哀求,袁珍蝶也只当没有听见,面无表情地在家里走动或者坐着。
  
  苏天欢连日来回家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到处找袁珍蝶,
  等到天将黑时回家,却见到了正在煮晚饭的袁珍蝶,家里有丫鬟与仆人,她一个孕妇非要烧饭折腾,苏天欢很是不爽,又想发火,这时刚好苏天云回来了。
  苏天云的到来使苏天欢觉得意外,不免又有点心虚。
  苏天云:昨天去澡堂洗澡了,换下来一堆衣物(苏天云把拎在手里的布袋扬起来给苏天欢看看。)
  
  一坐在桌子边,苏天云就问袁珍蝶,“嫂子,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出什么
  事情了吗?”
  
  “没有。”袁珍蝶赶紧掩饰道。
  
  苏天云:嫂子,你和我哥在一起快乐吗 ?
  
  袁珍蝶被苏天云问得不知就里。
  
  袁珍蝶: “快乐啊。”
  
  苏天云: “我觉得你不快乐,看你每天愁眉紧锁,孕妇不宜生气啊,怒气伤肝,多思伤脾,恐惧伤肾,嫂子你要放宽心啊。”
  袁珍蝶:“快吃饭吧。”
  
  苏天云忽然发觉袁珍蝶的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便问,“嫂子,你的手是怎
  么了?”
  “哦,擦椅子时不小心椅子绊了,撞到了,”
  
  “是这样。”苏天云接过袁珍蝶给盛的饭,似信似疑。
  
  这天的太医院里异常忙碌,太后的脚指甲往肉里长。要开一手术呢。作为主刀的苏天云,也是诚惶诚恐,他给太后含了福寿膏止痛,但是福寿膏是禁药,被查出来是要杀头的,但愿太后不要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手术而染上毒瘾。因为福寿膏的止痛效果,太后没有叫喊疼痛,苏天云手起刀落,利索地完成了手术,给太后敷了些药物,包扎好,完工。太后一个劲地夸苏天云神医手。
  苏天欢这边,正在暗访长安大街兴起的一家欢乐时光火锅店,因为这家店的生意异常火爆,客人络绎不绝,常常订不到餐桌。
  暗访的重点是火锅的配料。
  苏天欢查到这家火锅店的致胜秘诀就是枣核大小的一种香料,而这种香料就是罂粟壳。罂粟壳从何处购买的呢?
  皇上听说苏天云为太后做了个成功的手术,奖了苏天云白银百两,又奉命他开始炼一种延寿回春丹。
  苏天云进退维谷,炼,他和那些忽悠人的江湖术士有何区别;不炼,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伴君如伴虎。
  苏天云为了做好这个太医,陷入困境;苏天欢为了查找罂粟壳的不法供货商焦头烂额。闺房中,袁珍蝶刺着锦绣山河的十字绣,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丫鬟宋玉莲深深地同情着袁珍蝶的处境,她的眼圈也红了,
  “小姐,
  我以前听老仆人说,死去的苏老爷殴打妻子,几位老妇人,竟能一辈子承受着老爷的殴打,她们从年轻时就希望老爷能改掉
  这种恶习,到头来,是一辈子承受了折磨。老爷在殴打老妇人之后,接连着的就是
  忏悔、道歉,这是一种被玩腻了的手法,已经不再新鲜了。
  小姐,要不我们逃离苏家吧,我们两个做些女工活,能养活自己,我还可以为别人浆洗衣服,做牛做马,都不会让小姐受苦”
  袁珍蝶一腔幽怨,“也许过了这段时间,
  就会好起来的。”
  
  苏天云因为连日的翻阅医术,寻找炼丹药方,终于病倒了,袁珍蝶给他送去鸡汤。
  苏天云:“我这辈子最爱喝汤了,小时候家里厨子的手艺实在不行,老天有眼,现在喝到
  嫂子煲的美味鸡汤,也算是我命好。”
  袁珍蝶:“你怎么会累倒呢?”
  苏天云: “唉,嫂子别提了,当太医累啊,人们只看到妙手回春的光辉,不知道私底下钻在医书里的乏味。”
  袁珍蝶掩饰地笑着,“别瞎操心,好好休息。太医院少了你可不行啊。”
  晚上,苏天欢疲惫地回家,想要汲取一些妻子袁珍蝶给予的温暖,
  袁珍蝶见机解释道:“我没有把我的欢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受伤害的首先是我。十多年了,它就像恶魔一样纠缠着我,噬咬着我,它给我的痛苦远在给你的之上,我是受害人啊,你明白吗?”袁珍蝶如泣如诉地向苏天欢解释。
  苏天欢:我明白。
  
  袁珍蝶: “你明白,可是我不明白。结婚才几天,在朋友面前,在天云前面,在我母亲面前,我每
  时每刻都要假装着在笑,我的虚荣心已经被利用到了尽头,是我自己在保护着你对
  我的殴打,为什么?难道我真的这么贱?天欢,这些,你明白吗?”
  
  苏天欢被袁珍蝶的愤怒惊呆了,他迟钝地走到袁珍蝶的面前,看着袁珍蝶,突
  然一下子跪在了袁珍蝶的面前,这种举动还是让袁珍蝶感到了惊讶。让袁珍蝶更惊
  讶的还在后面。苏天欢号陶大哭起来,似乎是长期以来,他受着袁珍蝶给他的委屈,
  一边哭,一边诉说着。
  
  “珍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在我心里你是超凡脱俗的,你是仙子,你是女神,可是那一晚我真的失望了,一种从天堂跌到地狱的失望”
  
  袁珍蝶愣了,不知所措,慌乱中,她伸出手去,把苏天欢扶了起来。
  
  “你应该早点对我说。”袁珍蝶看着哭泣的苏天欢,动了恻隐之心。
  苏天欢冲过来,紧紧地拥抱着袁珍蝶。
  
  袁珍蝶原谅了苏天欢的暴力,这个家庭暂时又恢复了生机。
  
  吃了晚饭,苏天欢让袁珍蝶和她母亲都不要动手,所有的家务事都由他来包于,
  让袁珍蝶和她妈说说话。这可把袁珍蝶的妈乐的,女婿不仅仅是有名的捕快,还是
  一个特别会疼妻子的好丈夫呢。袁珍蝶的妈问女儿,“你是不是在家什么都不干?”
  
  “你女儿有那么懒吗!”袁珍蝶在母亲面前撒着娇。
  
  “只要你们日子过得好,做妈的就放心了。”袁珍蝶的母亲抚摸着女儿的脑袋,
  “最让人担心的就是有的小夫妻,没结婚还好好的,一结婚,嘿,说变就变了,大
  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到后来,吵了不过瘾了,动手了,哎,那日子不是人过的。天欢是知书达理的人,做妈的当然相信你们不会是那种人。”
  
  这番话把袁珍蝶说得不敢把头抬起来,幸亏苏天欢在厨房里整理着,要不然,
  还以为岳母故意跑来教训他的呢。
  袁珍蝶走在长安大街上,一只野猫蹲在五米远的水坑边怒视着她,她从它
  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那是一只受到了人类伤害的宝贝----像她一样凄惨
  
  朱大勇在黄昏还没有来临时又见到了她……一手提着菜……脚步充满
  了怀疑……跟她打招呼,她没有理睬我……她的眼神并不像猫那样怒视,人类比
  猫能掩饰自己的情绪。
  朱大勇是个一米八个子的武术师,古铜色肌肤,健壮,负责培训一些富家子弟防身术。
  他注意袁珍蝶已经很久,终于有一次他们偷情了。
  半年后
  苏天欢查出欢乐时光火锅店的罂粟壳来料来自太医院苏天云之手。兄弟俩不得不开始谈一谈。
  苏天云:哥,我想和你谈谈。
  
  苏天欢一愣:干吗这么严肃?
  
  苏天云:哥,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苏天欢:当然,我什么时候对你说的都是实话。
  
  苏天云:我想知道嫂子是怎么死的。
  
  苏天欢:好好的你提这事干什么,还嫌我不乱?她不就是难产而死吗
  苏天云: 难产?她真的是难产吗?那是你给她吃了催生药,怀孕才五个月你给她吃催生药,你不是存心要她死吗?”
  苏天欢: 你自己看看,这是她生前的日记,她背着我偷男人了,那男人叫做朱大勇”
  苏天云: 这不重要。一本日记不足以说明一切,即使她背叛了你,你休了她便是,她也不至于要去死啊。
  苏天欢:你不该相信她。她死了还想侮辱我,践踏我的尊严,这个臭婊子。还有你以为你是太医就了不起啊,卖罂粟壳给火锅店,利用职务之便贩毒,你还有脸教训我
  苏天云:哥,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了,我已经辞去太医这个职务,我希望过正常人的日子,过去的一切,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倩依公主即将嫁到雪砣国,苏天云为她送行。
  倩依公主:天云,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苏天云:我不知道啊。
  倩依公主:你就不会说好听一些的话,哪怕骗人的话?”
  苏天云:骗人?骗你?
  
  (倩依公主看到苏天云的心事并不在自己身上,装着生气的样子。)
  苏天云:公主,你怎么了?
  倩依公主: 没……没什么。我要出发了。
  
  苏天云: 珍重,再见
  
  倩依公主:天云,我喜欢你!”
  苏天云:我也喜欢你,公主,这句话我很久前就想说了,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了。公主,嫁给我好不好,我不忍心你远赴雪砣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就是没办法不爱你,我知道今天如果我再不表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所以我在这里辞不达意的向你表明心迹,希望你不要生气。
  倩依公主:我没有生气,父皇也知道我喜欢你,他怎么忍心让我嫁到雪砣国呢,他跟我打赌说,如果我要嫁到雪砣国,临行前,你一定会跟我表白。父皇赢了,我也赢了,我赢得了你的爱。我愿意嫁给你,天云,你是个值得我去爱的男人。
  次日,苏天云与倩依公主喜结连理。
  而苏天欢因为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于秋后处斩。 (小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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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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