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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6374
成片时长:约53分钟
阅读:10611
发表:2013/12/12
话剧舞台剧剧本
黑山卡伦
冯山 [吉林 长春]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黑山卡伦(十场话剧)
  历史背景和故事梗概
  1732年,为了阻止俄罗斯东渐,雍正朝在呼伦贝尔建城。征调了3000索伦青年,驻守呼伦贝尔。最初选址在扎罗木得,两年后,发现了伊敏河西呼伦贝尔古城即正阳街这个地方,决定在这里建城。呼伦贝尔副都统把兵力部署在延边境十二卡伦,卡伦就是边境驻兵的营地。
  黑山卡伦的首领那旺,早先与部族首领的长女有婚约,那旺从军四年没回家乡大鲜卑山,即大兴安岭。俄罗斯驻边界嘎杂克骑兵队长沃伦佐夫以行商为由,潜入森林鄂温克,娶走了那旺的未婚妻子苏婕。部族首领的次女海兰,同情且爱慕那旺,照顾那旺的母亲。母亲做主把海兰给那旺做妻子。母亲和海兰结伴长途跋涉来到黑山,那旺与海兰完婚。
  姐姐苏婕跟随沃伦佐夫回到俄国,住在黑山卡伦对岸的哈罗布其村,一河之隔两地相望。
  每年的1月19日,是东正教的显圣节,苏婕和沃伦佐依照习俗,到界河里凿冰沐浴,适逢妹妹海兰到界河里凿冰汲水。苏婕认出了海兰,劫持了海兰,拘禁了海兰,劝说海兰降俄,海兰不从。
  沃伦佐在酒会上被海兰拒绝,劝降不成。乘醉越过界河冰面,烧了海兰的毡房,与那旺交手厮杀。那旺被沃伦佐用一只鄂温克猎刀刺伤。猎刀恰是那旺父亲的遗物,落入沃伦佐之手多年。沃伦佐逃走,临逃留下谎言,谎称海兰已经投降,嫁给了他的表弟萨舍。
  海兰从俄方出逃,夜里回到黑山。那旺认为这个妹妹和姐姐一样,投降了俄国,背叛了祖国。言语伤害了海兰。海兰有口难辩,以死明志,自刺身亡。那旺追悔莫及。
  海兰的悲剧感动了森林中的鄂温克,海兰家乡的鄂温克人在首领的带领下,举族西迁到黑山,弃猎从牧。
  戏剧冲突
  雍正朝黑山卡伦的索伦兵,与俄方哈罗布其村嘎杂克骑兵队的对峙。
  嫁到俄国的姐姐苏婕,和嫁到黑山的妹妹海兰的矛盾,劝降与拒绝,拘禁与逃脱。
  那旺和母亲对婚事的不同意见,对海兰的认可和误解。
  沃伦佐隐瞒婚史,停妻再娶,苏婕对沃伦佐的猜疑。
  剧中人物
  那旺——黑山卡伦的卡伦达。早年丧父。
  海兰——那旺家乡部族首领的次女,那旺的妻子。
  母亲——那旺的母亲。丈夫被俄国人沃伦佐射杀。
  那顺——黑山卡伦的索伦兵,那旺的堂弟。
  索伦兵多人。
  沃伦佐——俄国东方探险队队长,驻哈罗布其村嘎杂克骑兵队队长,苏婕的丈夫。
  苏婕——海兰的姐姐。与那旺有过婚约,嫁给了俄国人沃伦佐。
  萨舍——嘎杂克骑兵队副官,沃伦佐的表弟。
  玛拉——沃伦佐家的女管家。
  哈罗布其村的骑兵、村民。沃伦佐家庭舞会的客人。
  
  第一场
  雍正十四年,额尔古纳河东岸,一处以黑山命名的卡伦。史载当时每卡伦驻兵30人,其中卡伦达,即卡伦首领1人。为经营边防,防俄国人犯境而设。
  卡伦营房的木刻楞屋内,由大兴安岭索伦部征来的几名卡伦兵或坐或立,谈论着巡逻边界的事儿。
  卡伦兵甲:“昨天,兄弟几个骑马巡查,到了哈达高勒,往下一看,河里冰面上,一对俄国骑兵也在巡逻。那冰面还没有冻结实,两个俄国兵连人带马,漏到冰水里了。”
  乙:“活该。听我爷爷讲,这条河,两边都是哈布图哈萨尔王的封地。哈布图哈萨尔,是成吉思汗的亲弟弟,征战立下了大功。河那边有个大湖,叫贝加诺尔,都是哈萨尔王的。俄国人占去的土地,有几千里呢。”
  丙:“我家祖上,上数四代,我太爷,就住在黑龙江北的森林里。那里鹿多,鹿喜欢吃的苔藓也多。到我爷爷,受西边过来的俄国人的欺侮,才不得不迁徙到江这一边。”
  甲:“往北走二十里,要是晴天,眼力好的人站在河边高处,能看到河那边,有一座石头砌成的敖包。那敖包,是鄂温克人打猎时,为了辨认路途方位,立下的地面标志。俄国人是不建敖包的。——哎,那旺,卡伦达,你怎么不说话呢?想家了,一定是想家了。”
  那旺只笑了笑。
  乙:“那旺当上了卡伦达,腾不出时间回家看看了。(对那旺)听说,你们部族的大首领,把他家的大女儿许给你了。你该回去,把她娶了来,接到咱这个卡伦来。在这里建所房子,安个家,过日子。”
  丙:“那个姑娘叫苏婕,是我们一个嘎查的,我认识。高大漂亮,远近闻名。她阿爸没有儿子,拿她当儿子养。她让大首领宠的,那脾气……”
  甲:“她再漂亮,咱们的那旺也配得上他。姑娘们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都有脾气。嫁给咱们的卡伦达,就和咱们一样了,事事都得听从卡伦达的指派。”
  乙:“哎,那顺回去几天了?该回来了吧?”
  那旺:“那顺请假回去的。他阿妈病着,他出来半年,一直想着家里。给了他半个月的假。唉,忠孝难两全。副都统府上个月的会议,副都统建议咱们接亲眷过来,可以在卡伦附近落户。上面拨给牛羊,可以从事牧业。”
  丙:“卡伦达,你先把首领的大女儿娶过来,安个家,养几头大奶牛。我们给你家放牛,苏婕只管挤牛奶。我们天天有新鲜奶茶喝。”
  那旺面带幸福的憧憬,微笑。大家议论着未来。这时,那顺归来,上场,旅途劳顿,风尘仆仆。
  那旺:“刚说到那顺,那顺就回来了。没在家多住些时候?”
  甲乙丙:“那顺回来了!家中怎样?路上好走么?”
  大家和那顺拍肩,拉臂,有的拥抱。
  那顺:“我回来了。还行吧,大家都好么?”
  那旺:“那顺,伯母怎样了?”
  那顺:“我阿妈本来病着,我从军,离开家,她想我,病就更重了。(沉吟片刻)我请假回去看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没见着活面。”
  大家沉默,有人啜泣。
  那旺:“唉,伯母一生真不容易,愿她的灵魂得到安息。——那旺,见到我阿妈了么?”
  那顺:“见到了,见到了。老人家还挺好,她本想让你回去,和苏婕成亲的。唉,可是,就在我到家的前几天,一伙俄罗斯商人,又窜到咱们部落里,给大首领备了一份厚礼。咱们是大清的臣民,可是,首领他……”
  那旺:“首领他,他怎么了?要是我在家,首领他敢里通俄罗斯,我就废了他!”
  甲:“卡伦达,首领是你的恩人,是你的老泰山,你要给他做姑爷的。”
  那顺:“哼,做姑爷,做不成姑爷了。”
  乙:“怎么,他不是早就把女儿,许给那旺了么?”
  那顺:“那个苏婕,娇惯的像个公主。不可能到咱这卡伦来吃苦。再说,那旺离开家乡几年也没回去过。人家跟了那个俄罗斯商人,名叫沃伦佐。在大首领家成了亲,第二天就走了。现在到了江那面,住俄罗斯房子,吃大列吧去了。”
  甲:“联络各个卡伦,截住他们!”
  那顺:“他们夜里过的边境。还收走了好多皮货。再说,他们也有火器带着。乡亲们说,那旺一走就是四年,没回家看看。苏婕同龄的姑娘,都成家过日子了。别的年轻人,他家又看不上。只好跟俄国人了。听说那个沃伦佐,人也英俊高大。不过,首领家还有个二女儿,叫海兰。和苏婕一样漂亮,人品好,对乡亲们热情。没有大户人家小姐的娇气。”
  那旺:“那个俄国人的名字,应该是沃伦佐夫。是俄国派到远东黑龙江的侦探。他的商人身份,不过是个掩护。沿着黑龙江一带的森林草原山脉河流,他比鄂温克猎人还熟悉。早晚遇上,我会和他见个高低。苏家的女儿,也太势利,真没料到。”
  丙:“从咱们这座卡伦,到上面的和下面的,都隔得远。难免让他们钻了空子。咱们还得增加几匹快马,日夜巡逻。逮住那个沃伦佐,宰了他喂狗。”
  第二场
  几个月以后,黑山卡伦的木刻楞营房外面,来了一辆白色毡篷的草原勒勒车。车夫是一名索伦兵,他扶那旺的母亲下了车。母亲回过身,牵着海兰的手,海兰从车中下来。海兰端庄秀美,是那旺家乡大首领家的次女。
  车夫:“老人家,海兰大姐,咱们到家了。这里就是咱们的黑山卡伦。(对内)卡伦达,卡伦达。”
  木刻楞内出来一些索伦兵迎接她们,那旺在其中。
  母亲:“儿!”(抓住那旺的手臂,久别重逢,激动感慨。)
  那旺:“阿妈!”
  士兵和海兰寒暄。
  母亲:“儿,你看。阿妈做主,把海兰姑娘带来了。反正你阿爸也不在了,你也不回去了。我们就在这里长住,安家过日子,一家团圆。”
  那旺:(惊愕)“我阿爸,他?”
  母亲:“儿,你离开家,他一个人出猎,没回来。(悲恸)后来,发现了尸骨,在黑龙江边。身上有三处伤,要命的枪伤。他是遭遇了江北嘎杂克们的黑枪了。”
  那旺:“阿爸!(悲怆)我没能回去,你为什么不等我回去呀,阿爸!(稍平静)阿妈,听那顺说了,苏家大姑娘,她嫁给江北的俄国人了。(看着海兰)这是谁家的姑娘?”
  母亲:“听阿妈慢慢说给你。你阿爸出猎没回来,我孤独一人。是这个姑娘陪伴我,照顾我。都是大首领家的女儿,她和苏婕不一样。你在家和苏婕订婚,送给苏家一对鹿。我去讨还那定亲的礼物。大首领说,苏婕走了,还有她妹妹海兰。海兰也同意来咱家。(对海兰)海兰,来,你那旺哥哥离开家时,你才十六岁。还认识那旺吧?”
  海兰点头。索伦兵们看海兰,嬉笑。海兰越发矜持。
  那旺:“阿妈!你,唉呀!”(情感复杂,难以言说。)
  母亲:“海兰可是个好姑娘,阿妈看上的。”
  那旺:“她姐姐,不也是阿妈看上的么?难道我,非娶苏家的姑娘不可么!阿妈,你好糊涂。如果有阿爸在,不会是这样的。”
  母亲:“儿,听阿妈的话。阿妈求你。往后一块过日子,阿妈事事听你的。这件事儿,你要听阿妈的。啊?”
  索伦兵:“卡伦达,今天大娘和海兰妹妹来了,是人家心里有咱们这些守边的兄弟。你们先在这里安个家,往后,这些兄弟,都把家安在这卡伦,建成一个比河那边的哈罗布其还要大的大屯子。最近,那边的俄国,又盖了大房子了,大概是来了一个他们的大头目。咱们也盖大房子,比他们的还大。”
  车夫:“我们在扎克丹(海拉尔正阳街)停留时,副都统府分拨给一顶毡帐篷,给大娘和海兰安家用的,就在车里。”
  索伦兵们从车里卸下白色的毛毡和红漆的哈那。哈那,是蒙古包内的支架。
  第三场
  黑山卡伦,木刻楞营房的附近,出现了一座蒙古包,是母亲和海兰的新家。
  夜晚,营房内,那旺清点着马具和士兵的供给,母亲进来。士兵们和母亲互致问候。
  母亲:“那旺,我们来了几天了?”
  那旺:“阿妈,我记得,七天了,整七天。”
  母亲:“自己有家了,你,应该回自己的家了。”
  那旺:“阿妈,你看,我这里正忙着。”
  母亲:“公事再忙,也得休息。在营房里也是歇息,你今天回家去歇息,我们一家团圆。”
  士兵:“对。大妈说的是。卡伦达,你该回家了。人家看得起咱们,才千里迢迢地投奔黑山。要是冷落了人家,显见的咱们不董事理。”
  那旺:“阿妈,这婚姻大事,大首领家也太轻率。他把大女儿放走了,跟了俄国人。我心里不顺。况且,我阿爸死得那样惨。阿爸准是遭了江北那些强盗的暗算了。我最狠江北的那伙俄国盗贼,也最厌恶和江北有牵连的人家。”
  母亲:“儿啊。你阿爸没了,你的婚事应该阿妈做主。海兰是苏家的女儿,是苏婕的妹妹。可是,海兰性情善良,人品醇厚。不然,阿妈不会勉强你。这次来黑山,一路上,多亏了驿站的官兵护送,也多亏了海兰照顾我。——唉,那个无情无义的苏婕!那伙杀人害命的强盗!”
  海兰进来,表情温顺矜持。
  海兰:“伯母,那旺哥哥。”
  士兵们:“海兰姐姐来了。”
  海兰:“我来找伯母的。伯母,咱们回去吧。”
  母亲:“那旺不回家,咱们也别回去。今天,咱们就住在这个营房里。”
  士兵:“那好啊。我们都走,去住住你们的蒙古包。你们全家,就住在这营房。”
  海兰:“那怎么成?唉。给大家添了些负担,我,我真的,本来不该来黑山。本应该来的,是我姐姐苏婕。可是,她偏偏背弃了和那旺哥哥的婚约,跟了俄国人沃伦佐。我父亲,作为部族首领,本不该接待江北来的那伙商人。可是,半年多了,乡亲们积攒下的货物卖不出去,各户连米面和盐都短缺。父亲也是出于无奈,才接待了江北的商贩。那旺哥哥离家从军,三年多没有回去过。姐姐也要寻个自己的归宿。那顺哥哥回到家乡,才有了你们的消息。那旺哥哥是卡伦达,这是部族的荣耀。我父亲,对姐姐的选择有所悔恨。这一次,我伴伯母来黑山,一是为姐姐赎回过错,二是不放心伯母一人远行。现在,伯母找到了这些当兵的哥哥,我应该回去了。明天一早,求卡伦的一位兵哥哥送我到副都统府。由副都统安排我回家。”
  母亲:“海兰,要回去,咱们一起回去。怎么能让你独自回去?一位姑娘家,路上多不方便!唉,老的死了,自己的儿子不听我的话,不要我选中的媳妇。我这是得罪了哪路天神了,我的命呀!”
  士兵:“卡伦达,你不该,不该辜负了伯母和海兰的一片好心意。他们是女人,需要体谅和关照。这几年,部族的年轻人多数从军西征,远离部族乡亲。他们女人和老人,生活困难很多。连过日子的用品都缺少,俄国人才乘机来经商。如果不体谅伯母和海兰,简直就是无情无义。”
  那旺跪在母亲面前。
  那旺:“阿妈,忠孝难全。这几年,你和家乡的父老姐妹们受了很多苦和累。你儿子是卡伦达,为国效力。河那边,是儿子的仇敌。河那边,有杀害阿爸的仇人。所以,听说大首领让苏婕跟了俄国人,儿子心中就烧起仇恨的大火,烧得儿子心里难受。”
  母亲垂泪。那旺起来,面对海兰。
  那旺:“海兰,你们来了七天了,我没有照顾好你和阿妈。阿爸的死,苏婕的出嫁,让我心中的仇恨,结成了一个疙瘩。你的一番话,阿妈的一番话,把我心中的疙瘩,解开了一些。是我不对,对不起你们。但是,你姐姐,我是不会原谅她的。你的为人,是值得敬重的。我应该好好待你……”
  海兰:“那旺哥,别说了,再说就多余了。这几年,咱部族里头,从军的哥哥们,和留在家里的姐妹们,都不容易。各自有各自的难处。”
  海兰扶母亲下。
  士兵们:“海兰和伯母来得好。上边的副都统署,希望咱们的亲眷来这边落户。咱们沿着这条河,蒙古包连成片。放牧牛羊,打猎伐木。让那边的嘎杂克们死了侵占这片草原的野心。他们先来了,是个好的开头。卡伦达,你要听从副都统的,就应该和伯母、海兰一起,好好过日子。这会儿,你应该回家去,你是卡伦达,今天就该听卡伦兵的。”
  索伦兵们推搡着那旺,那旺倒退着下。
  
  第四场
  黑山的对岸,俄国的哈罗布其村,沃伦佐的家里。沃伦佐是沙俄派遣到东北亚来的探险队队长。曾经扮作商人,到中方鄂温克部族中考察,并娶走了那旺的未婚妻。这时,他们回到了哈罗布其。沃伦佐现在是哈罗布其骑兵队队长,也称嘎杂克队长。苏婕做了骑兵队长的夫人。沃伦佐一家在一间俄式的客厅里,有俄式的案几和靠椅,有生火的壁炉,有高大的盆栽万年青。沃伦佐在品茶。
  沃伦佐:“夫人,我这次远征,最大的收获,是娶到了你这位东方淑女。”
  苏婕:“队长,我本来是有未婚夫的,父亲选中的,我们部族最优秀的青年。可是,他走了三年,没有书信回来。遇见了你,或许是天神的安排。”
  沃伦佐:“是天神,是上帝,是丘比特的神箭,是命运。最初,第一眼看见你的,是你在马上的英姿,你纵马在山林的神速。我一生,最喜好快马和美人。你父亲,我的好朋友,把你和你的快马都给了我。我这次东方探险,真的,不虚此行。”
  苏婕:“前天,我和女仆玛拉闲聊,我问她你在圣彼得堡的家,家中的细情。玛拉,她突然沉默不语。好像有什么隐情,不便对我言说。”
  沃伦佐:“苏婕,我发誓,我终生只爱你。我在十九岁时,有过一次恋情。可是没能成功。以后,直到遇见你,我才有了真正的爱情。况且,我的事业在东方,在满洲,在阿穆尔河,你们叫做黑龙江的。所以,我的爱情,我的婚姻,也在东方,在满洲。圣彼得堡的那些陈年旧事,我都快遗忘的一干二净了。”
  苏婕:“我和你有相似的经历。那旺十七岁那年,来我家给父亲做贴身跟班。父亲竟然看中了他。谁知道,他太无情,从军以后,就不回来看看。害得我都快成了老姑娘了。你来求婚,父亲踌躇再三,最后由我自己决断。唉,那旺,你哪怕只回来一次……”
  沃伦佐:“苏婕,把他忘了吧。一个当了兵的鄂温克,会有多大的发展前途?你,是部族大首领的千金,出身名门。总要门当户对才行。像你这样的才女,聪明,干练,你要帮助我开拓事业。我希望于你的,不仅仅是做贤内助,而是事业上的同行者。因为你最熟悉你的家乡,你比我更了解河对面的风土人情。”
  女管家玛拉上,打扫擦拭地板,收拾房间。一只纯白小狗窜出来,依偎在苏婕脚下,随即又进了后台。苏婕追她的宠物。
  苏婕:“小白,小白,你别离开。”
  苏婕追小白,下。
  沃伦佐:“玛拉,要照顾好夫人,要学习夫人的语言。古老的东方语言,是满洲文明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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