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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8/3/14
小说
阎王改写生死簿(第四卷)13-16
崔志远 [内蒙古赤峰]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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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8-B-00722】


  人生百态  正能量  玄幻

  善良之人讲厚道。
  霸气之人讲王道。
  日月循环度时光,
  厚道王道天知道。
  种完了地,雇的犁走了,走时说过几天来拿钱。这几个人提前算账。田玉山说:“人家雇主按天算,每天一两二钱银子,炳章,咱们表兄表弟的,虽然不是亲的,也和亲表兄表弟差不多。咱们三家你的地多,牲口吃的草料就三一三十一了,种地的工钱你多拿点。”罗炳章说:“我的地不比你们哥俩的多,就一样拿钱算了。”田玉奎说:“那不行,你的地比我们哥俩的多不少,你要不承认,咱就拿尺去量。”田玉山说:“这表兄表弟的因几钱银子上山量地,不叫外人笑掉大牙!”罗炳章说:“就是,一样拿钱算了,费那些事干啥。”这时,田玉山的妻子说话了:“田玉奎,你哥不去量,我和你去量。亲戚也得明算账,要是自己知道自己的地多,少拿钱也就算了,他自己不说自己的地多,谁给他扛昧心钱。”
  几个人不顾众人的耻笑,拿尺去量了地,结果确实是罗家的地多。罗炳章说:“你们哥俩个给我把钱拿上,我啥时有钱啥时给你们。谁让咱们是表兄表弟呢!”田玉山说:“当时在一起种地可是你说的,要说缺钱,也是我们哥俩比你缺钱,你让我们哥俩给你担着种地的钱,有点说不过去吧!”罗炳章说:“说不过去也得说,这些年我就看你们哥俩办事行,要不然我也不和你们搭伙种地。就那样吧!我咋也不能老没钱。”说完,扭头离开了田玉山家。罗炳章走后,田玉山和田玉奎说:“当时我就不愿意和他搭伙种地,现在很多人都不和他处事,他爸的一生与别人办事就从不自己吃亏,如今他把他爸的心机都传承下来,以后不管办啥事都要离他远一点。”田玉奎说:“大哥,那这钱啥时和他要?”田玉山说:“好钱不能赖要,不就是几两银子吗!帮了他也不算啥,通过这件事,看透了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今天要是亲表兄表弟,非揍他不可。”
  第二年夏天大旱。长江两岸,云南、四川、湖南、湖北,从春天种完地,一直再没下雨。多亏前两年康熙皇帝体察民情,修了几百里的灌渠,沿江的土地都能取水灌溉。每个村子给一个取水口,人们争先恐后地排号浇地。小苗旱的枯黄,哪一家都想早一天把水拨到自己的地里。就在人们有序排号浇地的时候,罗炳章来,也没和众人搭话,不由分说把水向他的地里拨去。现在浇地的是神仙,下一号是田玉山,再下一号是李寡妇和田玉奎。田玉山见神仙不言语,忍不住满肚子的气说:“你也不排号,别人为了排号连饭都不回家吃,你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水向你的地里拨去,你还讲不讲理?”罗炳章说:“表哥,你知道狼为啥吃羊吗?狐狸为啥吃小鸡吗?”罗炳章见田玉山没言语,别人也没搭话。又接着说:“那就是硬气!”这田玉山又没回话。他不是不想回话,是不敢回话。他清楚地知道,如果闹僵了,给他垫的种地钱咋和他讨要。这时李寡妇忍不住了,说道:“姓罗的,你只知道说,而你却不知道那是自然的规律,吃亏的和赚便宜的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你和狗狼哪能一样,站在这里的都是同一个物种,人!”罗炳章见李寡妇伤了他的自尊,气愤地说:“你别胡吢,自己有缺欠自己还不知道。”李寡妇往下再没言语,扭头回家了。
  干旱的土地,小苗枯黄要死,就要贴在地上,见了水,立时粗壮了,好像眼看着长。人在烈日下,不干活也是汗水淋淋。田玉山拉着神仙到树荫下乘凉。神仙说:“玉山,你看那罗炳章,虽然抢到了水,但在烈日下干活的滋味也怪不好受的。”田玉山说:“大哥你这是说啥呢?不该当弟弟的说你,要怕热,压根就别来排号。在家里找个地方歇阴凉多好!那罗炳章虽然是热一点,可早一点救活了自己地里的秧苗。农民就是指望那一把粮食呀!人家抢了你的水,你还在这里说不关痛痒的话,你让我用什么眼光看你?用什么言辞形容你这个不懂事的哥哥。”神仙说:“田玉山,你想过没有,他虽然提前救活了他的秧苗,能多收一把麦子,可他也把人性出卖了,也把道德出卖了。”田玉山说:“大哥,道德是啥?人性是啥?能看得见吗?地里多收一把粮食,那是看得见的东西呀!你没听他说,那就是硬气吗!这都怨你太软弱,这回明明是抢了你的水,而你却不言语。”神仙说:“人的一生,执事的时间也就几十年,再硬气的人也不能硬气一辈子。你还记得前几年死的那个县太爷吗?”田玉山说:“咋不记得,那个县太爷,把恶事做尽,坏事做绝。他给全县百姓增加的田税银每年就有数万两,他虽然死了,他给他后人留下的脏银,后人两代都花不完。那县官对百姓的钱财不知疲倦的搜刮,对生活又变着花样的享受。听说他的小老婆数不胜数,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外出游玩带小老婆都是倒班的进行。死的那天,那几个轿夫抬着的就是他最小的小老婆。”神仙插话说:“你说的不对,那小老婆是有男人的。”田玉山接着说:“咱们不关心那小老婆有没有男人,反正坐在一个轿子里游山玩水。把那几个轿夫累得龇牙咧嘴的。这时,好像是玉皇大帝的安排,山半腰的峭壁忽然崩塌,大块的碎石滚落下来。那几个抬轿的轿夫见山上滚下来一大片碎石,扔下轿子跑出老远,轿里的二人被活活地砸死。有时想起来,那场景真好像是神仙指点。……大哥,我可不是故意提你的绰号。像那个县太爷,真是报应呀!”神仙说:“玉山,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可我总觉得那件事有不足的地方,要是老天不叫那县太爷死,叫他成为一个残疾人或是植物人多好,也让他看看后来的世界,也把他搜刮来的钱财花掉一些,那样,百姓心中会觉得平衡。”田玉山说:“大哥,咱们不说那县太爷的事了。我问你个事,别人都叫你神仙,这些年我一次也没叫过,只叫你大哥。今天罗炳章抢的是你的水号,你的地正浇着的时候他把水拨走了,你咋一言不发?给他几句狠话,骂他几句,周围的人会伸大拇指的。”神仙说:“人生在世几十年,善恶相报是循环。一句脏话三分气,天长日久可伤肝。这是为人之道,也是养生之理。还有,人的一生,究竟能办多少恶事,能花多少昧心钱,是有定数的,混沌初开之时,天地人共签生死簿,生死簿上清楚地标明,这个人的寿命,这个人一生做善事和作恶事的数量限度,还有,一生所挣的钱数和花费的钱数。如果生死簿上只准许这个人作一百回恶事,这个人作了九十九回止住,那这个人还能多活几年。如果做得恶事太多,那就离死不远了。如果生死簿上这个人只能有五千两银子命运,但是,这个人拥有了一万两,那这个人的寿命就不久了。这些事你懂吗?”田玉山说:“大哥,你见过生死簿?”神仙说:“那是阎王手中的一个账本,凡人哪能看到,只是听说而已。”“哎呀!大哥,我以为你不和他理论是怕他,原来你是以善治恶之道。高明!高明呀!大哥,我看这样,你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我还不到三十,我以后叫你大叔吧!你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倒给我一点。”神仙说:“你们田家是大户,咱俩要是改了辈,那不乱套了,以后有不明白的事,尽管问,哥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知识的得失,何在乎辈分。”田玉山说:“那大哥家里可要多备好茶了,我随时都去请教。”
  神仙和田玉山从吃完午饭来后,被罗炳章抢了水,一直到现在已日头偏西。田玉山说:“大哥,嫂子走时已知姓罗的抢了水,不会来了,咱们也回家吧!明早再来,反正罗炳章今晚浇不完。”神仙心中暗想:这罗炳章浇地,他媳妇咋不来?是不是他家中有事?如有事,黄昏时他也得回家。随伸手细细地掐算,和田玉山说道:“我看罗炳章头上有一团黑气缠绕,必有大事发生。我们还要在这里等,也许一会就能浇地。”这神仙话音没落,只见罗炳章的媳妇刘翠花急急跑来,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地哭喊:“你个挨千刀的,孩子闹病严重,你不给孩子找郎中,到这里来耍硬气,孩子都要没气了,你还不回家?如果孩子死了,我和你没完。”罗炳章听了媳妇的叫喊,头没回,铁锨也没拿,快步地回家了。神仙说:“咋样,让我说对了吧!”田玉山说:“大哥,你的卦真灵。现在他走了,本来这个号就是你的,去把水拨到你的地接着浇,嫂子不来我帮你。”神仙说:“慢着,凡事都讲一个稳重,反正离家不远,你年轻,脚步快,跟了去,看看他家究竟是咋回事?他要是真不来了,咱们再下手,要不,叫狼咬咱们一口咋办!”田玉山“嗯”了一声,尾随而去。
  
  
  
  
  
  
  第十五章 卖麦谷发难表哥 断道路众怨亲离
  
  
  
  
  恶贯满盈霸四方,
  众人怨恨难开腔。
  有朝一日神责怪,
  思想起来悔断肠
  且说田玉山尾随罗炳章刘翠花走后,神仙并没有立即拨水。过了一会,田玉山回来,沉着脸子说:“大哥,你浇吧!到现在嫂子也没来,我帮你,咱俩一夜能把你的地浇完,那罗炳章不来了。”神仙说:“他家倒是咋回事?”田玉山说:“其实上午他家的大妮子就病了,下午他来抢水时病情加重,他不来抢水,去找郎中给孩子看病才对,生生的给孩子耽误了。他回家后,两个人抱着孩子去了诊所。哎!怕是不行了。”神仙听了这话一跺脚说道:“罪过呀!孩子病重了,不去找郎中给孩子看病,还来耍硬气,真要耽误了,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是罪过了。”
  第二天,人们传言说:“大妮子昨天晚上就死了。”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田家窝铺都知道了。罗炳章的家两天烟囱没冒烟,院里院外鸦雀无声,外人也没有去串门的。后来人们才知道,那天晚上两个人抱着孩子去邻村找郎中,还没到地方孩子就行了,刘翠花哭到天亮,早晨回娘家了。罗炳章去野外挖个坑,把孩子埋了,也两天没吃东西。
  过了两天,不知媳妇在娘家啥样,寻思良久,还是叫回来对。来到老丈人家,见媳妇还趴在炕上哭,岳母一边给女儿擦着泪一边说:“丫头,吃点饭吧!孩子死了不能复活,哭也没用。”女儿说:“那大妮死得屈呀!临死一点药也没吃,要是早一点给她找郎中看看,能死吗?”妈妈说:“他姐夫来了,快回去吧!”女儿说:“妈妈,我不和这样的人过了,和这样的人过日子,那是遭罪呀!”这时,两个小舅子进屋来。一看姐夫在屋,两个人抡起拳头就要打,被妈妈用身子档住。哥俩个怒气冲冲地不肯罢休。岳母说:“炳章,你先回去,过两天我送翠花过去。”罗炳章现在有个台阶下,就灰溜溜的走了。
  女儿死了,岳母虽然把媳妇送回来了,但媳妇回来后不做饭,整天掉着脸子生气。地没浇多少。麦子长得不好,庇粒多。别人家开始卖麦子,罗炳章也去卖。收粮的商贩是田性人,叫田玉喜,也是表哥。田玉喜见卖麦子的人是罗炳章,因是亲属的关系,也没细看,过了秤就去忙别的事,罗炳章自己往大堆上倒麦子。二十多口袋麦子倒了一多半的时候,田玉喜从远处向这里一看,见麦子的颜色发白,急急来到麦堆跟前,抓起麦子一看,说道:“表弟,你的麦子庇粒多,堆里的这些,帮我收起来,放到别处。算我的。剩下的这些别倒了,拿回去吧!”罗炳章说:“表哥,一开始你咋不说?要说不行我一点也不卖给你,反正已经倒了一多半了,都掺着给我卖了吧!”田玉喜说:“一开始我觉得你是表弟,不会懵我,所以就没细看。”罗炳章说:“这两千多斤麦子都拿来了,如你让我拿回去一半,我以后咋卖?”田玉喜说:“表弟,这粮食不是我用,是运去城里给别人,这样不好的麦子掺到里面你叫我咋出手?”罗炳章说:“反正拿来了,无论如何我也不拿回去,你爱咋卖就咋卖。”说完,扭头走了。走了几步回头说:“过几天我来拿口袋和钱。”田玉喜愣了半天,一屁股坐在麦堆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干了这多年,还头一次遇到这样不说理的人,只因是亲属,就没好好的看质量,哎!今天就得认赔了,啥也不说了,吃一亏长一智吧!啥人都不可信呀!”
  第二年秋,刘翠花又生了二妮,这给这个将要破碎的家庭增添了几分欢喜。但嘈杂的环境,让罗炳章烦心起来。这几年父母病逝,家中不太宽裕,三间正房年久失修,不能居住,现在住在门房,外边就是大路,人喊马叫车轱辘响,使得坐月子的人不得安宁。罗炳章瞪大双眼,把心一横,站在路当中,挡住了来往车辆。远近的人都知道这姓罗的是个软硬不吃的混混,见此情景都绕路而行,唯独有一个给城里拉石料的车,车把式见此人横理不说,把车站住和罗炳章僵了起来。
  两个时辰已经过去,罗炳章坐在路中央,不肯躲开。日头已经偏西,人和牲口都饥渴难挨,这时车把式坐上车,把大鞭拿在手中,狠狠地说道:“姓罗的,你今天是遇到茬子了,你要躲开也就罢了,要是不躲开,我就在你身上轧过去。老汉今年六十二岁,要是在宋朝已是活埋了,我这个岁数现在就是给你偿命也值了。”说完,把大鞭甩了两下,放开闸,那辕马大叫一声,向前冲去。都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果真如此,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牲口要踩到他时,罗炳章一个翻身滚到路边,车把式见没伤着罗炳章,暗自庆幸,笑呵呵的赶着大车远去了。这个罗炳章眼睛红红的动了气,进院拿来铁锨搞头,生生的把道路挖了一个三尺深的大坑,经常走的路就这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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