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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黎明月：“独飞豹死有余辜。可是，这地心井，与外隔绝，你刚才说别无他人；那你的消息，是怎么获悉的？”
　　丑陋鬼赤诚地禀报：“三公主问得是！请让奴婢从头细细禀报：独飞豹捆在府门前的当天，李白鹤率领大批人马，进入府里，驻扎不走了……”
　　黎明月一惊：“啊！你是说：李白鹤现在我府？”
　　丑陋鬼：“正是。他带来大批爪牙。他来之前，他就派来大队兵马，跃武扬威，虐待南梁大、小娃子。当时四个女兵、九个丫环惨遭侮辱。四管家琴姑率领一百多个女兵、七十多个丫环强烈反抗，浴血奋战，占据了天中楼……”
　　红艳紧捏拳头：“好！要坚守！啊不！要反击！要进攻！”
　　丑陋鬼：“是！可恨敌人机枪封锁东、南、西、北，各通道，不准任何人进出，一发现就击毙。目的是要把天中楼、地心井的人，全部饿死。”
　　黎明月：“这一招真毒！人在七、八天内不吃不喝，就饿死了。你们竟然不知道此井有出路。南梁也做得太绝了！您继续讲。”
　　丑陋鬼：“遵命！女兵们奋勇抢食，阵亡六位；琴姑冲出去找食，没有回来。”
　　“唉！” 洪菊花不禁心似刀割。
　　丑陋鬼：“自从李匪军来后，就把府内大、小娃子全部变成了奴隶。不准接近天中楼。四管家琴姑躲藏在群芳园地底仓；在黑夜，用鹅卵石写信，投上方台。女兵拾了到天中楼细看，那石上赞颂：‘天中楼、地心井英豪，是老爷、公主之忠勇将士’。鼓励‘南梁、地胆忠臣，坚持必胜’。‘老爷、公主不会善罢甘休’。她还不知：我们盼望多年的夫人也来了。 第二夜又投石写着：独飞豹的下场，而且被李白鹤枪杀了；石上还叫：女兵们作好准备，她去厨房搞吃的；叫女兵们设法，夜间把长绳子的一端，扔到西北厢房下。她要是搞到了食品，装入麻袋，拴在绳上，由女兵们暗暗拖上楼来。女兵打开钢质的楼门一条缝，将情况告知了我等奴婢。问我们有没有绳子。我们没有。次日早上女兵说，她们撕扯被子成条，接成了长绳索，像‘钓鱼线’那样扔出去。可是，直到黎明前，也没有琴姑的信号。八成没有搞到食品。只得把布绳索收上来，晚上再用。”
　　黎明月点头：“琴姑真有远见，有好心肠。叫啥姓名？”
　　丑陋鬼：“其名不晓，众称‘琴姑’，主管财务、丫环、女兵、食厨、衣物。”
　　洪菊花：“‘琴姑’是乳名，也是尊称，学名冯宝琴。因家庭破败，父母双亡，同她姐冯宝珍在舅舅娄阿甲跟前长大。我教她姐妹为我接生娄凰、娄赛玉。还教了几招功夫、以及文化扫盲、财务知识，算是我的徒弟。是您们的姑表嬢。”
　　黎明月：“很好！这就可以说：天中楼还在南梁人手里？”
　　丑陋鬼：“正是。不过，女兵、丫环，不准我们上楼去，用钢门闩和大锁，封死的。其实，我们是鬼，也真心不愿意上去；以免她们害怕。”
　　东地心鬼说：“到现在，肯定她们，也饿得快不行了。所以，我们留一半给她们吃。就怕她们不愿意接我们‘鬼’拿过的东西。”
　　黎明月：“啊！足见你很有良心！你们就尽管吃吧。她们吃的，我们另想办法解决。”心中就想起了那几段鲟鱼肉。情不自禁地仰望上面。只见井口上方，一块巨大的、用透明石英镶嵌成的“古老钱”通气孔，以及“古老钱”中心的太极图上，折射着橙黄色的灯光。随口问：“那灯光，是她们点的吗？”
　　丑陋鬼：“正是。女兵在钢门缝低声：‘灯在人在楼在，灯灭人亡楼失’。点着灯，等老爷、公主来；也是给我们照路。”
　　黎明月：“好！真是：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心！你们八位，立了大功，记在功劳簿上，到时候重重奖赏！母亲！等阳姐、玫瑰，她们到了之后，再上楼吧。”
　　洪菊花连连点头：“正合我意！我也好多恢复一下元气。不然，你们尽往前钻，我既要瞻前；你阳姐姐她们未到，我也顾后。上楼去不能解决女兵、丫环们饥饿，我更不好意思……”
　　黎明月：“母亲！我去同阳姐她们，把那几段鲟鱼的肉，还有抛撒的鲟鱼蛋，整理洗涤干净，弄来……”
　　洪菊花：“唔！真是‘心有灵犀’……”
　　李开春要求：“母亲！我有乐趣，同三姐去！欣赏奇景，还可写句。”
　　红艳兴致勃勃地说：“母亲！我也去。”
　　洪菊花含笑道：“有三儿、嫩儿去就可以了。您留在母亲身边。以免我担心。”心声：“我担心红艳过于劳累、武功不济、万一失手……”
　　红艳恳求：“母亲，女儿我心中有数，您不要担心，让女儿我去嘛！”
　　李开春帮腔：“母亲！您别看艳姐，文弱娇嫩的样儿；刚才我看她的神通，可厉害了。她是：有才不露，云中凤翥。武功卓绝，如龙似虎。”
　　红艳的嫩脸绯红，不好意思笑道：“看您说的……过奖了。”
　　丑陋鬼：“禀报夫人：四公主是‘金江三红’之妹；亦是‘三红’嫡传本领，武功冠绝‘铁梁’。教了我们三招功夫，用于护井；加上夫人您从前教我们的‘四招’，我们八个鬼就有‘七招龙功’了……”
　　红艳含笑：“屋漏鬼！不要多说。母亲！准许我去嘛。”
　　洪菊花：“您报信搬兵，立了汗马功劳。到现在连续多天没有好好休息。我担心您身体吃不消。现在若要再立新功；在路上，一定要小心。”
　　红艳：“是！”十分兴奋：“我自感身体不但精力充沛，而且特别有活力。”
　　洪菊花加重语气强调：“您们三个，谁也不可大意！回来时，封闭进口后，叫龙儿、凤儿，同你们一起上来。”
　　三人情随由衷齐声：“是！”
　　黎明月补充：“妈放心吧！”
　　洪菊花目送三个女进入暗门，顿觉如有所失。沉重暗道：
　　“那白衣人，该不会下毒手吧？可恨我这身体，好得太慢了。不然该我去的……”
　　红艳跨进暗门，走了一段，用手电光，照着盘道壁上的一个“壁龛”，捞开挂帘，手势里面：一尊与中高个子妇人等同的彩玉雕刻坐像，轻声：“三姐、嫩妹，你们评评：这尊像的雕刻技巧、风度、造型，如何？”
　　黎明月和李开春几乎同时惊呼：“母亲！”
　　李开春赞美：“真像我母亲！模样如此真！是哪位高手！激荡我的心！”
　　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按亮手电，只见石像：面貌慈祥平和，目光智慧热情，身材丰润健美，穿戴精致华贵，简直跟活灵活现的真人一样，具有一种自然而强烈的感染力，给予人热爱生活的想往，奋发图强的力量。
　　黎明月顿时涌起心胸开朗、热血沸腾的激情，倾倒襟怀地赞颂：“杰作!杰作!除了芳香菊园的雕刻而外，我走遍天下，尚未多见如此美妙的杰作！竟不知用什么词句才能表达、盛赞这高超的绝技！即便我国古来的玉器、西方最精美的雕塑，也无与伦比！”不禁吟咏：“精湛技艺现逼真，玉相酷似我母亲。生动神态贤为本，善良健美意味深。”
　　李开春被这尊玉石像，感染得浩气大展，振奋激荡地对玉石像深深一鞠躬。无限崇敬地长吟：“玉雕极品冠古今！母亲容貌母亲心！女儿无限深情拜！高尚品德世代尊！还有：酷似母亲神态安，女儿倾倒心潮翻！鬼斧神工妙绝技，玉石无价情更宽！”
　　红艳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激动和快慰，以平静的口气说：“爹每次走到此，总要站立良久。雕刻刚刚现出面部时，他就赞不绝口。并说：如果巧城镇有人见到，必定不惜重金来‘敬取’。”
　　李开春乐道：“巧城‘有人’，何处去导。唯我们母，方最热忱！”
　　黎明月诚挚说：“便是我，以及姐妹们，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敬请。”
　　李开春一直觉得左胸房很痛，但表面却不表露。激荡道：“是！我倾毕生经历，积累全部财力，不惜代价死生，求取母亲神璧！”
　　红艳忠厚地说：“爹曾言：无论任何人、任何代价，十亿、百亿美元，都是妄想。他怕不翼而飞，或被盗劫，特意安排在这最保险的地心井。”
　　黎明月冷静分析：“地心井是阴河陷落的一个深坑，是最不保险的一个漏井。我猜想：他是为了在遭难时，便于转移，才安排于此吧？”
　　
　　近几章路线：
　　潜水进入鳌龙巢，溶洞复杂似有妖。
　　地府潮湿藏恐怖，闻香发觉暗盯梢。
　　试探飞石见白影，电珠粉碎示飞镖。
　　豪侠精力终有限；争揹母亲上九霄。
　　前仆后继拆封堵，无声开启门插销。
　　攀登出门遇厉鬼，激战钢鞭打击刀。
　　
　　第 185 章 见面问吃饭
　　（精美雕刻艺 八鬼成神龙）
　　李开春：“足见娄君老同学，有个心眼放额角。做事也能留一手，可惜懦弱站错脚。庄园交给阴谋者；孤身至今难方珏。”
　　红艳惊奇：“呀！您这么小年纪，是我义父的‘老同学’？”
　　李开春点头：“一个学校而已。我晚多年考入校，他的教授已耋耄（耄耋）；同学（玛利亚）则是我导师，常讲娄友成绩妙。”
　　红艳：“哦！原来是后了许多年，同一个学校的‘同学’！”
　　李开春指雕像，说：“这像颜色我瞅，显然刚刻不久，下部虽未完工，已示大师高手！是哪位雄才大师刻的呀！”
　　红艳：“大姐（李国芳）在龙盘的彩玉山，买来一段彩玉，给我两张彩色半身正面、侧面画像，说是她心目中的观音菩萨。叫我雕琢。并要求：玉石像的面貌，要跟画像一样。大姐、爹的教导和参与；我用了许多时间，才镌刻到这样程度。不算雄才大师。”
　　李开春惊赞：“啊！雕刻真人显神功：完美无缺现真容；人间最高艺术品，在于写实不雷同。艳姐简直是浮雕圣手！”
　　红艳享受着被褒奖的快乐，但觉不堪胜任。赤诚说：“圣手不敢当，仅仅是雕刻工匠而已。”
　　李开春：“您没有见过母亲，雕刻得这样逼真。说明您的技术好高！未见其人造其人，一模一样现逼真。顶级艺术民盛赞，盖世绝技震乾坤！能雕刻、或者绘画像，如真实其人，才是真正顶级的高手！”
　　红艳：“这是因为大姐、爹，精心辅导我，先用石蜡刻模型。爹说：模型要达到极像真人了，再依照模型，精心雕琢玉石。我于是先进行蜡刻，反复修整，与画像吻合了，才画出三维比例线，小心翼翼进行‘刻玉’。”
　　云玫瑰边贴边道：“说得是。好在我们有‘散瘀消肿特效贴’和内服药。”
　　高金妹帮助开春服药，说：“嫩妹一定痛得很惨。服了这药顿缓。”
　　嫩妹起趣笑道：“关云长刮骨疗毒脸不变色，李开春挺胸驱痛面带笑容。”
　　云玫瑰：“真有将帅风度!”贴“膏布”时按贴嫩妹雪白胸脯，起趣说：“好结实，好可爱！我都想亲一下。不过您是乳核被撞，若是不用药，光忍痛，要得后遗症。也亏您这个从小就不哭的天女，才有这个雄风！我要赠您一则顺口溜《李开春胸伤》黑夜行军撞嫩胸，少女痛得咬牙蒙。白肤青了一大片，尚自无声态从容。我强调说明：药贴必须四小时一换，才可保您不得后遗症。”
　　李开春：“咦！这膏药凉幽幽的好舒服！我要敬谢二位姐姐：《华夏红英》心细头静智商高，火热肝胆为民疗；玫瑰花瓣特规范，给予大众爱熏陶。《天道红美》天下物质多带金，皆与红美手足亲。恶浪袭来舍身闯，大将雄风灭匪侵。”
　　黎明月吩咐：“嫩儿您休息养伤；我们边说，边抓紧时间做事！”
　　李开春：“谢谢两位神医和三姐！”转移注意力：“鲟肉香，我心慌，要生吃，补我伤。”说着就用短剑，割了一片生鱼肉，放在嘴里。
　　黎明月看肉片穿在木棍上，架在火堆旁烘烤，冒出的油，接连下滴。夸赞：“这样无锅烹肉，以备战需，真聪明！真有远见！”
　　高金妹：“冷庄容将枪杀的鳌龙肉，给饿狼口的农夫吃了，没毒。是玫姐姐说的烤鱼片办法。还讲：如果是毒蛇咬死的、或是病死的，不知死亡原因的……一律绝对不能吃。至于这些鱼蛋，被强迫早出母腹，还是软壳，（也不知受精没有），不能活了，也可以用。”
　　李开春笑道：“经过您两位高级医生确认的食品，就可敞开肚子：‘胀’。不过，在平常情况下，单吃肉，只是尝尝。如果是‘当顿’，吃上几口就会发腻。有诗为证：如果尽是单吃肉，即使不‘胀’也难受。需拌作料下饭吃，养分味道‘香纯’够。现在天中楼的姐妹兄弟们，十分饥饿。有了可吃的，没有作料也可适当地‘胀’。”
　　云玫瑰：“不要胀，肉、蛋是高蛋白，吃多了不好，要适可而止。”
　　李开春：“我在‘拉罗村’实习时见到：村民有个习惯。亲朋好友相见时，头一句话就关怀地问：‘胀饭了吗’？回答：‘胀了’。我感慨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顺口溜曰：《问胀饭》见面关心胀不胀，足见吃饭是大项。古来‘民以食为天’，辛苦就在粮食上。也就是说：吃是古来人生大事！”
　　黎明月点头：“是。不过，一般是问：‘吃饭了吗’。”
　　云玫瑰：“我在华堂农村给人看病，百姓见时，第一句就是问：吃饭了吗？”
　　李开春：“吃一口也是吃，但并没有吃饱。我听见过问‘胀饭了吗’？人家的‘胀’，意思是饱餐，比吃更关切。我当即幻想：《问话应变》天女同民得翻身，掌权当家富为尊。人人不再饿肚子，富裕文明科技深！饭菜都同香菊园，《风雅侠菜》吃长春。那时见面问啥子：您去旅游何美村？或对亲朋问一句：您家买了哪样新？就是说：以后人民当家，把生活改善了，饿肚子的日子没有了。亲朋好友见面问话，肯定会随之改变。应该问：旅游了吗？买新家具了吗？房子怎样？学习、身体好吧？等等。‘吃饭没有’诚关心，以食为天风俗亲。幻想后世见面语，当是祝愿文明新。”
　　云玫瑰点头笑：“诗文妹想得真长远。”
　　高金妹：“还有这么多没有烤完，你们也来切片吧。”
　　李开春：“我们在东瀛拉练时，多次吃他们的国菜：生鱼片。我刚才品尝这鲟肉，虽无他们的作料，但味道可以！口感脆，没腥味，无油腻，营养最。”
　　黎明月一面发电报，一面说：“只要干净，生鲜鱼肉的维生素，没有遭破坏，营养就比熟的丰富得多。”
　　云玫瑰：“当然。新鲜肉如果没有受其它污染，直接用作料排除生腥气味，‘凉办’吃更鲜美。
　　李开春点点头， 表示赞同。
　　云玫瑰：“但是，我不提倡生吃肉。因为有的动物，肉有寄生虫。”
　　李开春又点点头。表示知道。
　　黎明月：“嫩儿吃肉是有严格选择的。除她外，菊园女都不吃生肉。”
　　云玫瑰：“这些鲟鱼肉，烤一下，主要是起表面消毒作用；也有利于较长时间保存；而且消除了没有作料的‘生腥’气味。”
　　黎明月：“等不及再烤了。这些肉、蛋，可救一大批人的命。您俩的功劳特大。我给太平洋她们发通知：人和货物，全都过来。”
　　红艳：“天中楼的姐妹们又渴又饿，也不知溶洞里的水能不能喝。把江里的水带几袋过来……哎呀干脆，我过去一趟。”
　　黎明月在发电报，顺口说：“不必去，电报告诉她们就行了。阳姐做事周密之至，不亚于母亲、师傅和兰姐。我佩服得倾倒心旌。”
　　云枚春：“师傅说：避免敌人惊觉，不能发电报。”
　　黎明月：“一则天中楼在我们手里；二则我分析：李匪无电讯装置。”
　　不一会，“阳春兵团”（五人），先后带着五袋水，五个“避水袋”装着的各种军需物资，顺利地过来了。一个个水淋淋的，互相欢笑不已。
　　黎明月在阳姐她们换穿衣服时，笑着鼓励：“大家要发扬连续作战作风！军用物资，再加上这一百多公斤的鲟鱼肉、蛋，我们就要成为辎重兵团了。”
　　阳春说：“好在姐妹们平时都是体力劳动的能手，个个精强力壮。”
　　黎明月：“我建议：我和十八岁以上的姐妹尽力量揹，十八岁以下的少揹一半。嫩妹负了伤，不揹；殿后作保卫。实在揹不完的，就暂时放在这里；好好的保存，绝对不能浪费！以后再说。”
　　李开春心声：“我胸伤，肩无妨。揹部分，减众扛。”硬抢着匀了一部份自己揹。大约四十来公斤。却感到不重。说：“还轻！还轻！再增！再增！”
　　黎明月：“什么再增！您本不能揹！”
　　红荷花和太平洋在一组，开玩笑地说：“现在，复活的‘天地红魂’：白牡丹，黎洁月，就是这里的皇帝老儿，金口玉言。违令者转（去）。”
　　黎明月含笑：“哈哈……皇帝是老儿，幽默！美丽的姑娘们，除十八岁以下的而外，每个的负重都在五十公斤以上。准备、出发！”
　　
　　大伙先后堵塞、伪装了原先拆开的五个堵塞口，来到了地心井底。
　　孙龙秀、李凤秀忠于职守，迎接姐妹们。将开春、红艳、各姐妹背上的东西，匀出一部分自己揹。然后用短剑将门拨了卡死，转正了地藏菩萨；插栓肖定好位。接着走上盘道。
　　十二人沿着盘道（娄宏发称为“考究的‘栈道’、‘走廊’”），接踵而行。
　　上面有姑娘们来接。一路有说有笑，既负重又轻松地到达了井口上。
　　洪菊花欢乐地迎接：“孩子们：辛苦了！快休息！快休息！”
　　八个鬼见暗门里又走出来这么多天仙，不禁莫明其妙：是“土遁”来的？或者：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但是，奴婢之心，不敢问津——古来愚忠的人就是这样：明明心中有老大疑问，但不开腔，让其腐烂心中。
　　黎明月激情地向母亲和师傅汇报：“欧罗巴、昆明湖聪明有加。把鲟鱼的肉、蛋，打整干净了，切成肉片；肉、蛋进行火烤，成为熟食。”
　　洪菊花赞不绝口：“聪明的乖！聪明的乖！好极了！好极了！”
　　李开春道：“聪明的乖好极了！生肉切片用火烤。如果再有五香料，野味就成美佳肴。”
　　高金妹笑道：“哈哈！诗文妹简直就是诗文妹，随口就来一则顺口溜。而且不过要说佳肴的话，提醒了我，以后我们出门，应该带上椒盐和五香。”
　　黎明月：“我赞同校花的意见！话又说回来：虽然有的还没来得及烤，但生鲜肉的营养更高；有一百多公斤。加上阳姐兵团运来的五袋水、饮料、干粮，足够天中楼姊妹们‘胀’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