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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第 181 章 勇进鬼守井
　　“给长明灯添油和保卫地心井的人，是武功极高、戴‘鬼面具’、敢于喝人血的八个大汉。就是俗称的‘地心鬼’，又叫‘八极鬼’……”
　　黎日月心声：“现在，菩萨面前的井底，没有灯光，显然灯灭了。如果按‘灯灭庄毁’的话，南梁在前几天被独飞豹灭了；灯无油，当然也灭了。现在只有极微弱散光，从很高的上面传下来；使我觉得迷茫阴森，神鬼难测，奧秘深邃。”
　　红艳耳语：“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地道，也不晓得菩萨后面有密门。”
　　黎明月顾虑：耳语太响，惊动敌人。急按住红艳的嘴。一手在开春手腕上按密码：“您监视敌情。但要注意，不要惊动敌人！”
　　李开春在三姐手心按了一个√，表示：“是”。
　　黎明月拉起红艳的手，离开门区三、四十米，耳语：“我要细问您：近期地心井的现况……”不料忽然闻到茉莉花香气。不禁大吃一惊；暗道：“在出发之前，师傅特别强调：‘不可带散发香气的物品，以免暗探时，香气随空气飘散，被敌人发觉’。现在闻到香气，显然不是十分听话的开春所带。只不知红艳的性格如何？”急忙将红艳，掩在自己身后，倾听了片刻，没有动静。向红艳耳语问：“您闻到花香没有？”
　　红艳正在惊愕，耳语：“这里竟然有茉莉气味？很香。”
　　黎明月：“您没带香花……啊问了才想起：昨天以来，没有谁跟香花接触！”
　　红艳补充耳语：“没有。我喜欢花卉，但从来不攀折，不带花。”
　　黎明月：“很好！那就另有情况！共同蹲下，全神贯注探听。这里与石门之间，因为转了七、八个弯。已经听不见枪声。或者是枪战已经全部停止，静悄悄的没有其它声息，黑得就跟密闭在地下的棺材里一样。”
　　红艳耳语：“‘地心井’高十八层，还加顶楼，如像烟囱向上抽气，显然香气是从石梯下面飘上来的；若是飘进地心井，岂不引起敌人注意？”
　　黎明月急忙手携着红艳回到门口，伸手就将门无声地关了。对红艳、开春耳语：“香气飘进地心井，还要流散，惊动敌人。您俩隐蔽在门侧，注视敌情，决不要弄出声音。”
　　红艳耳语：“地心井的壁洞里，全是义父的珍藏品：古董、书籍、创作。我们在进攻时，千万不要伤了一件；更不可让敌人夺走或丢失。”
　　黎明月十分惊讶，感慨心声：“啊！美丽的红艳对文物这么担心，当姐姐的又于心何忍。”耳语：“保护文物，是每一个人：文明、爱国和道德品质高尚的具体表现。‘菊园女’都具备的。妹妹您放心吧。”
　　李开春耳语：“香气，大忌，惊敌，不利。要坏事！谁带的！”
　　黎明月回声：“有异人，我去查，堵住香源。您和红艳在此注意敌情，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若是有人来开门，用短剑，‘戳’住门槛不动。我很快就带姊妹们来。三十分钟后再见！”
　　黎明月握了握两个妹妹的手。接着无声地飘然而行。约莫行走了五、六十米，又闻到花香。急忙停在巷道壁下。心想：“面前是三条支洞汇聚的大空腔，莫非有香气的人在此？先探一下。”摸出身上当飞镖用的一粒小石子，朝着靠右的斜下方弹射……“夺！”的一声，紧接着“刷……”一片轻响。黎明月听出：是石子击在空腔对面的壁上，撞落了“风化”层的沙子，掉在地上。
　　黎明月聚精会神，只听大约十来米远处，微弱地响了一下沙子下落的声音。不禁左手一扬，就要发射飞镖；但立即又暗道：“不明情况别乱动！先探一下再说。”左手将电筒向左上方高举，对着大空腔，突然一按电键；白光一闪之时，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背心，白色短裤的背影，已经闪身到了大空腔左下方的洞口。
　　几乎同时，那人右手向后一甩，一粒石子飞射在黎明月的电筒玻璃上。
　　“叭！”玻璃、电珠粉碎。石子弹落在左前方地上，发出“朴”的一声。
　　黎明月再按，灯丝通电发热一亮，氧化燃烧，毁坏熄灭。
　　黎明月内心赞了一声：“天哪！多么绝妙飞镖！打得这么准！”立即意识到：“那人的武功十分了得，而且可能对这洞系，并不生疏；跟踪我们的时间显然不短了。”以男低音邀请：“请君留步。”
　　人已不见，但顺洞口传来从容不迫的回声：“后会有期。”说话声音迅速远去，低沉的音质夹带着女性的柔气韵味。
　　黎明月一听，不禁暗说：“原来是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
　　黎明月紧接着换上备用电珠，快步敏捷无声，很快下到了石坡底部。
　　……
　　母亲此时坐在孙龙秀、李凤秀用左右手搭成的“靠椅”内，平平稳稳安安静静。师傅和姐妹们有些围着母亲，有些监视四周；都不说话。
　　福寿春在掌着行军水壶，凑在母亲嘴上，敬请母亲喝。
　　黎明月心想：“水壶里装的是高级营养液，母亲只要饮下，就会很快转机。但是，要让母亲很好地休息；绝对不能再让母亲劳累了！”
　　梦幻女和姑娘们见黎明月转来了，不禁一片惊喜。
　　黎明月急忙手势：不要大哗。接着说悄悄话，报告了情况。
　　洪菊花极力振作精神，听女儿说有白衣人，不禁暗暗吃惊。低声：“当年这条路，只有我和金兰、娄宏发和他父亲知道。就连女儿鸿鹄，也没有告诉。现在出了白衣人，显然泄密了。”
　　黎明月低声：“我们拆除的五道石堵，看来多年没有动过。”
　　洪菊花细声：“不过，如果是精心伪装。就不容易看出来。”
　　黎明月：“沿途都是多年风化陈积的原土。我鉴定，不是伪装。”
　　洪菊花沉思地分析：“如果有人，边退步走，边用细筛子，筛下同样的细土，掩盖地面，就难以分辨真假。我们不可疏忽大意，要寸步小心。”
　　黎明月：“是。不过，红艳刚才讲：她从来没有听说有地道，不知菩萨背后有秘密门。所以我分析：白衣人是最近才从别个洞口进来的。”
　　洪菊花：“唔。这溶洞的支洞很多；茉莉坡就有一个洞口。但我没有进去过。说不定是这条溶洞的分支……啊！可能香气是：白衣人从那里带进来的！”心中就想起陆天琼、尤雪秀、许来秀三姐妹：住在茉莉坡，采撷茉莉造香精。
　　黎明月耳语：“我看，白衣人那样穿着，没有带武器，宛如是睡眠刚醒；满身香气。从飞石和离去的速度看，武功非凡。不知是什么人。”
　　洪菊花心想：“是天琼、雪秀、来秀她们吧？不过不要乱猜测！有人跟踪，又不知对方在哪里？”压低声音：“现在没有时间辨明敌友。得立即上去，进入地心井，强占天中楼。之后，立即将玫瑰，阳春她们七人接来；同时将五道‘石堵’，暂时加强堵塞死。出发吧！”
　　黎明月：“母亲不要动！”暗道：“我留人在此保护母亲。”心中就出现了云玫瑰和高金妹，“可是！她俩在江畔啊！”目光一扫众人，就要点名……
　　洪菊花手势制止，坚毅地说：“我刚才是低血糖，现在恢复过来了。非去不可！到了上面，一人能顶十人、百人用。所以不要留人在这里……”
　　福寿春一手麻衣袖：“母亲！我揹您一起走！”说着就躬身在母亲面前，压低声音对众人：“快将母亲扶在我背上！”
　　黎明月一想：“留母亲在此，必须留几人保护，就要减少战斗力。母亲在一起走，我也放心。”说：“那好吧！寿娃在后！我来揹！”说着就把福寿春排挤开，背紧贴在母亲面前，说：“母亲，来！巴在我背上。就同当年您怀兜女儿，做生意一样，最舒服！”
　　洪菊花极力拒绝，说：“您当年还是婴孩……您不能揹着大人在前带路。我自己走。”说着就要站起身。可是两腿不听使唤，站不起来。
　　黎明月命令：“寿娃！扶母亲在我背上呀！”
　　福寿春：“三姐，母亲叫您在前开路。我来揹！”
　　黎明月欢乐说：“我揹母亲，在前带路最有意义。”说着背着贴母亲，双手将母亲的两腿，捞了在自己的两侧。并扭头对母亲说悄悄话强调：“母亲！紧巴我。母女身贴身，心贴心。力量倍增！最有兴趣，出发！”
　　洪菊花：“放下我！您这样要耽误大事……”
　　黎明月：“不会！女儿揹母亲最幸福。寿娃，扶着！”
　　福寿春听从三姐吩咐，用力扶住母亲在三姐背上。
　　黎明月揹起母亲，走在前头。觉得母爱涌遍自己全身，倍感有劲。暗说：“这可以写一幅对联：‘金江独步怀兜女儿做生意，天地红魂背揹母亲上战场’。横批是‘母女同心’。要写在我的诗集里。”（知情人说：后来，七仙女金惠春根据这幅对联，编写了一个京剧大型剧本《母女情》，在金江剧团上演。观众掌声阵阵。）
　　此时福寿春悄声对孙龙秀、李凤秀说：“到三姐累时，我们就换。”
　　孙龙秀、李凤秀都十分健壮，也最想揹母亲。认为揹母亲，是最幸福，最亲切，还是不可言喻的享受。
　　洪菊花的女儿们，无不具有这种品格。
　　……
　　黎明月在前，梦幻女殿后，明打着手电筒，数十条腿脚，以很微弱的声音，快速地往上登；一忽儿就来到了离门不远的拐弯处。
　　黎明月站住，对寿春耳语：“您要保护好母亲。”对母亲说悄悄话：“您们在此等一会，不要做声，不要光亮。我前去联络一下。”说着放下母亲。又强调：“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
　　黎明月轻轻步行到门前，触摸红艳、开春，感触二人错位地蹲在门前两侧，表现出“严守纪律，意志坚强，精神饱满，豪气昂扬”的战斗体态。不禁点头称是。向开春耳语问：“情况如何？”
　　李开春耳语：“近像覆幕幂，远地枪声密。偶有一响声，井顶打喷嚏。”
　　洪菊花怕女儿们出差错，挣扎起来，手攀福寿春的肩膀欲走……
　　福寿春示意孙龙秀，李凤秀：“将母亲扶在我背上。”一下子揹起母亲，感觉母亲轻飘飘的很瘦弱，不禁好生心痛。很快就走到了黎明月身后。
　　洪菊花心声：“我在菊园时，给女儿们说过：地心井的情况和开启门的方法，此时怕她们不小心出事。我操作开门最好！”伸手要拉开黎明月。不料忽然眼前直冒火星，顿时天旋地转，失了知觉，头就耷拉了下去，重重地直撞在李开春的左胸上；发出“朴”的一声。
　　幸而福寿春揹得紧，又有孙龙秀、李凤秀保护，以及李开春挡住。
　　李开春是平胸型，刚刚开始发育，乳核被撞得惊痛，差点叫出声来。但却一咬牙关；奋命强力忍住。同时急忙抱住母亲，趁机亲吻母亲面颊，亲切心声：“撞了，牙咬。亲吻，妈好！”（知情人说：然而，娇嫩女儿的左胸却已经青了一大片；这虽然不是重伤，但那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却是比重伤更严重的要害痛区，这可能会引起乳线癌。就是她这么一强忍，不告诉别人；后来叫云菊春、高金妹两个高妙医生，以及黎明月，好生心痛和着急。）
　　黎明月说悄悄话吩咐：“在场的人，都退到拐弯处，以防开门时，被敌人机枪扫射，或暗器齐发。母亲刚才说：千万要小心，决不要疏忽大意!”
　　黎明月动手开了门。将菩萨右臀下的“竖肖”抽起，双手用力上捧着菩萨，极慢、无声地一下、一下将菩萨顺时针方向转动九十度。菩萨面前就现出了可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空隙。
　　黎明月仔细观察，虽然光线太暗，但依稀可以看出井内的大概。想起师傅、母亲都曾经说过“地心井”的情况——
　　
　　第 182 章 宝窟藏万象
　　（八鬼守宝窟）
　　“地心井”井底宽阔空旷，地面水平光洁，是用彩色玉石，镶嵌成的八卦图。八卦图当中的太极图，就是所谓的“地胆”。
　　井底成八角形，对角直线三十三米（古尺寸为十一市丈）。
　　一条雕刻栏杆，护着栈道，沿井壁旋绕十八盘到井口。
　　盘道内面的壁上，排列着高二米、宽一米五、深二米、离层面半米的“壁洞”，也叫“壁柜”，每个洞都陈列有的文物。文物分八大类，由八个保卫此井的武功高手（地心鬼）各管一类：
　　一、南梁的家谱、家人的档案、手迹；家教；书信；甚至有娄宏发童少年读书时的作业本。也有奴才、奴隶名单、身世。
　　二、雕刻类：以玉、金、银、铜、瓷、木为材料的精美铸造、雕塑品。内容各门各类，名目繁多。有天仙，地神，五百阿罗，陆军，水师，阴曹地府，“十八层阿辟地狱”的、各路鬼怪的活动。还有王、道、儒三教的名人。
　　三、书画类（其中又分4种）：
　　1、传统的诗词曲赋联戏剧书画作品、史记；描写历代的各种演义，如《封神演义》《三国演义》《隋唐演义》……
　　2、私塾教科书。如：老章的有：《三字经》《百家姓》《增广》《易经》《孟子》《荀子》《论语》……新章的有：从小学一年级到大学毕业的课本、考题、教具，
　　3、当年洪菊花、娄宏发，购进、充实了世界古代、近代史书、各种文学艺术经典名著，名画，建筑书籍；其中有希腊、罗马、波斯味的犍陀罗艺术，以及世界各国有名的人物、景观照片和介绍。可以说，地心井是中国古文化和世界近代文化的库房。世界各国的历史、地理、文化艺术经典名著，在这里基本上能找到。
　　4、各种动物、植物、矿物书籍、标本；其中有一件麻雀骨骼，是用刚死的老麻雀，弃毛皮，用竹架支撑站立，由细蚂蚁将肉搬运了只剩连接处，每根细小的骨头都在原位，玻璃瓶真空保存；比最精细的雕刻师的作品还完美，堪称世界第一。娄宏发说价值一亿银元。激得许多人做小动物标本，但买的人极少。
　　四、兵器类，古兵器应有尽有。有现代中、小型兵器样件。
　　五、金银财宝类。名目繁多。其中有黄金八十九吨，保存在一尊菩萨后面特设有防盗机关的金库里；金库只有管理此类的一个鬼和娄阿甲、娄宏发、洪菊花、洪金兰知道。娄阿甲死后；娄宏发认为自己也活不长了；下意识带着冯宝琴进金库，把金库的秘密，告诉了他深信品德最高尚、最信得过的表妹。并叮嘱八个鬼，“我妹是南梁的主人，您们都要服从她，不得有误。”
　　六、建筑模型类。由于娄宏发的祖先发吉时，同时信奉各种教，喜欢各种建筑、事物，并有模型。并下意识“溶诸教、诸事为一炉”，因而南梁的建筑、雕塑、绘画、书法……种种文化艺术和爱好、玩物，都表现为中国多种世事、教义、文学的并列和混合。如道教太极图、八卦图与王教地狱共在一个井内，也就不是“误设”。
　　七、世事类。其中有：亲朋的简况、铁梁各家的简况、各代铁梁王的简况……
　　八、其他类。其中有南梁的收支情况、账目、账本，以及杂七杂八的事务。
　　提供八类内容的来源，是南梁的主人、四个管家。
　　母亲说：“那地心井是包罗万象的宝库。价值相当于芳香菊园四分之一。”
　　……
　　黎明月伸出头，仰向上望，井顶在五、六十米以上。极弱的光线，从拱式天花板中央、八角形“敞口”正中的、“古老钱”空隙散了进来，使这十八层地府充满着阴森恐怖、死亡四伏的杀气。
　　黎明月打算和红艳、开春先上去，侦察一下盘道和井口的情况。如果可能，先占据了井口再说。于是来到大伙停步的拐弯处，握住母亲的手，耳语向母亲请示：“妈，我和红艳、开春先上去看看，您们再上。”
　　洪菊花：“不要急呀！”母亲仍被福寿春揹住。要自己首先上去试探；但无可奈何元气丧失，体力不济，连举手的力气也没有，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禁极力咬紧牙关，奋力振作，就要离开福寿春的背。
　　福寿春明知母亲的意思；暗说：“母亲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正常，前几天到现在还这么辛苦！决不能让母亲再劳累。”硬是紧紧揹住不放。
　　洪菊花既无力挣扎，又不能说话。叹一口气暗说：“这猴儿不让我下地。你们不要操之过急，待我恢复一下元气再说呀。”
　　黎明月见母亲不表态，情知母亲不同意，却找出理由心声：“母亲默许了！”对福寿春耳语：“您和龙秀、凤秀，保护着母亲，和师傅、姐妹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和红艳、开春，先去井口侦察。”
　　洪菊花急得心都要翻出来了，急叫寿春揹到了门口，暗道：“三儿她们，进去没有动静，说明井底没有情况。要靠着盘道墙根走，才比较安全。”急得对孙龙秀、李凤秀耳语：“龙儿、凰儿，您俩在这里守卫和最后关门。我去引路；其余跟在我后面。抢占地心井上部……”
　　爱怜春、华夏春，一齐挤了拢来，要揹母亲。
　　……
　　黎明月和红艳、开春，轻盈而无声地到了太极图中心。
　　黎明月扫视井壁，暗道：“若是顺盘道而上，十八盘就要走很长时间。沿途是否有暗器、机关，也很难讲。母亲介绍：每层盘道，宽一米五，高三米（一市丈）。栏杆高一米五。栏杆向上一盘的下边缘，约有一米五的距离；每层板厚三十三公分。我们干脆攀爬栏杆，先上去看看。但不知栏杆的强度如何？”向红艳耳语：“盘道的栏杆，腐朽了吧？”
　　红艳：“我以往练轻功，经常攀栏杆上下。很结实。”
　　黎明月细声：“我们就攀爬栏杆而上。”说着就走到盘道下。
　　红艳紧跟在后面，耳语：“攀登时，最好是接近立柱部位！”
　　黎明月正要启步，见昏暗中好像是爱怜春背揹母亲，华夏春、国园春在后掺扶，踏上了盘道。后面的姐妹一个一个地紧跟着。不禁暗说：“全部出动危险性太大，应先控制了井口再说!”一拉开春、红艳，手势栏杆：“上!”紧接着自己带头向上纵身，站在了栏杆上。伸手攀住上一盘道的底边缘。纵身一下子攀上了第二盘道。连续动作，上了七、八盘。
　　忽见一人齐肩急速而上，一瞬眼的工夫，就超越了一段……
　　黎明月一惊“啊！”心想：“我的攀登本领向来不凡，在紫云山是第一；在湖岛也是为首；不料在此出现一个敏捷如猴的能手。”定睛一看是红艳。不禁暗赞：“好一个燕！竟然有这么神速的攀登本领！”赶紧吸一口气，鼓劲猛追，终于齐头并进。
　　李开春向来不示弱，只因左胸部疼痛，起步晚了一刹那，急忙狠劲紧跟。同时对红艳姐的灵猴神技，对三姐的神速如斯，敬佩得浑身泛勇。
　　三人很快到了盘道顶层。黎明月一看：
　　“出井门”向外面紧闭。门前盘道边缘不是栏杆，而是一壁长五、六米的木质墙壁，使这段盘道成为宽一米多的巷道。站在巷道口观看：井口上方是绘有天庭图的天花板，中间的八角形边框，框住“古老钱”敞口。敞口直径四米左右，与盘道相距十来米，其边框的“棱边”，向下翻卷。也就是说：即使武功高手的轻功达到了“汽球自升”的程度，也不可能浮出“棱边向下反卷”的井口。奈何黎明月是女性凡胎，只好走到门后，构思：如何无声无息弄开“出井门”的方法。
　　黎明月手势两个妹妹蹲下降低目标，倾听外面动静。
　　外面除了远处激烈的枪声而外，并无其它情况。
　　黎明月冷静地想：“凭我机械工程师的技能，要开这道门，可以说小意思。”接着移身门前，拔出短剑，欲把吃在木门里的“锁扣”的“开口肖”闭合在一起，再剜掉“开口肖”四周的“衔木”……
　　红艳急忙阻止。拉着三姐的手，无声地走到门左面三、四米处的一幅壁画前，耳语：“大门外的对面，平时设得有暗器，对准大门。一开门，触动相连的机关，暗器就要发射。”
　　黎明月：“啊！幸而有您知道情况！不然我真要吃大亏！”
　　红艳手势壁画，耳语：“这是义父新设的‘安全暗门’。只是现在，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说不定那奸贼（独飞豹）改变了原先的布置……”
　　黎明月喉声：“这样：您和开春在此监视，我先出去打探一下……”
　　红艳：“我去……”说着就要开“壁画门”。
　　黎明月伸手拦住：“别争！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您开门，我出去。您就暂把门关上。”又手势开春：“保护红艳。”
　　红艳拔起“暗肖”，慢而无声地把壁画门，向左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