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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第 196 章 激战八歌楼
　　李白鹤忽见骑兵们如飞似的，马蹄一路上踏起黄灰，驰到了“卧虎山”下；马不停蹄，就“坐骑接着坐骑”地踏上了石梯，向上急行。很快就在长长的石梯道上，形成一条“快马上虎山”的风景线。
　　跟李白鹤在一起观赏的心腹们觉得：“这还有点好看。”
　　前面的骑兵快上虎背脊了；距离“八歌楼”不远了……
　　李白鹤心想：“要是堡里有自己人，就该出来迎接才是……”
　　只见前的面两三骑，边冲锋，边挥手枪射击。紧接着就是他们接连栽下马背。随即传来枪声：咔咔！嘣嘣！咔咔！嘣嘣……砰砰砰……哒哒哒哒哒……
　　随后的骑兵，在马背上像做摹仿动作一般，一个个以同样的姿势栽下马背，在石陡坡上往下落；有一些战马也往下翻滚，一直翻滚到长长的石坡脚下。即使没被打死，也要摔死。这是世界上难见的一种奇观；使李白鹤“挖心割肝”的杂技表演。
　　李白鹤眼看“铁甲轻骑一连”，就这样不明不白顷刻完蛋，气得直跺脚。急忙喊：“换成步兵！”对刚上楼来的陈山猫吼：“派步兵！用手榴^弹，向上强攻！”
　　陈山猫：“是！黑心九，您手枪团去！显然那是劲敌，您可得加倍小心又小心呀。”
　　李白鹤暗道：“手枪团是我和夫人特意培植的‘特种兵’杀手之一，共六十一人，一律配备菊记造二十响，子弹一百发，手^雷六枚；向来擅于打硬仗，进可攻退可守行动自如、无往不胜。消灭了韩丙子所有亲弟弟。速度能够跟马比赛！”
　　黑心九率领六十人的手枪团，不多时就奔到卧虎山的石阶上部。前面的相继改为躬身上冲，紧接着又是向上匍匐爬行……向上扔手^雷……
　　陈山猫：“白牡丹要是亲自出马，现在堡里。被我们活捉或者击伤，就太好了！”嘴上是这样说，边看边说给李白鹤听：“但我有点担心：白牡丹的神枪。”
　　李白鹤心想：“白牡丹和她的女兵都是神枪手。这次非消灭不可！”说：“只要消灭了白牡丹，我们就趁机一鼓作气，打到‘西六坝’去，摧毁韩洛子老巢！‘一统西六坝地区’！我们的势力，又可增加一倍！那就‘第二个北胜分庄’”
　　陈山猫摩拳擦掌：“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坚决攻下八歌楼。”
　　突然，八歌楼前，闪现几朵白光。瞬时就传来“轰轰轰”强烈的爆炸声。这声音传到南梁府群楼，又返回卧虎山，彼此往返回声，像二重唱。
　　手枪团十几个先锋兵，在闪现白光之后，紧接着如像蛇行那样：快速度的长驱直入，很快就接近了八歌楼……
　　李白鹤望远镜看得十分清楚。他们的蛇行动作，比匍匐前进快几倍。
　　
　　他们突然不动了……随即传来：“咔咔！嘣嘣。嘟！砰。咔咔！嘣嘣……”
　　李白鹤听见这种音调的枪声，就想起千秋万代金银心曾经说：“打枪人在那山开了一枪，这山人却听见是两个枪声。原因：一是子弹暴发时的响声‘咔’；二是弹头被推离枪口时的响声‘嘣’。两者的频率不同，在空气中传播的速度就不同。人在距离半公里以上，就可清楚地听见是两个声音：‘咔’声，‘嘣’声。”
　　“咔、咔、咔……嘣、嘣、嘣……” 李白鹤听出：那是快速点发三颗子弹的枪声。这是自己手枪团的噪声，一点声势都没有，不禁很歉然。
　　“咔、咔、咔、咔、咔……嘣、嘣、嘣、嘣、嘣……”
　　这也是一串串点放枪声……但是音波方向不同。自己兵接连不动了。
　　李白鹤的心脏随同枪声，就像被铁锤连续敲击一般，痛楚得几乎停止呼吸。暗道：“白牡丹是真正神枪手。我的手枪团，这回遇到高手、劲敌了！我曾经说过：遇到神枪就要立刻隐蔽打。不知兄弟们记得不？”
　　……
　　手枪团的后部分兵卒，情知前面的被人家击毙了。自己继续向上冲？或往后撤呢？黑心九团长此时心一横，吼：“拼命了！”
　　……
　　“就地卧倒！”李白鹤心中叫了一声。但心里的想象尚未停止，就见他们之中，闪现朵朵白光。那是手^雷轰炸发出的死光。
　　枪手们立刻支离破碎，腾空而起。姿势甚似不优美的渣滓，泼向陡坡，往下翻滚，直滚到坡脚。在石坡表面留下了涂鸦似的血迹。
　　李白鹤心中晃了一句：“在坡上要四肢使劲排开才不滚，蠢货们忘了！”
　　随同残骸在空中飞窜之时，传来雷霆万钧般的爆炸声：
　　“轰！轰！轰！轰……”像打铁的大铁锤，连连打击在李白鹤心上。
　　尔后传来远山的回音：“隆隆隆隆……”使李白鹤更是难以喘过气来。
　　陈山猫目睹鲜活的手枪团，就这样稀里哗啦，翻滚烂西瓜。好不心痛。
　　黑心五一拍胸膛，吼：“看我的土坦克！冒着枪林弹雨冲上去！扒他们的皮！抽她们的筋！喝她们的血！”
　　陈山猫切齿地命令：“不要冲！要采取步步为营方式，稳扎稳打的上……”
　　李白鹤咬牙：“等一会！等一会！我们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不明不白的就丢了那么多枪。再不要冒失！得研究研究：什么原因？做得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陈山猫：“显然是白牡丹：韩美女，大学毕业了，要表现表现，搞的阴谋诡计！先用白衣女子明明白白晃一下，勾引我们上山，打我们措手不及。但是，我去过八歌楼，里面最多只能驻三十人，没有水源，菜饭是府里做好了派人挑了送上去的。我们实行大包围，把它死死围住，像围天中楼一样，饿他渴他妈的七八天，就要把他们饿死渴死！”
　　黑心五：“那是在府外，我们包围，韩匪帮那么多人马。也会包围我们呀！所以我看，得赶快速战速决，不可拖延到天黑！”
　　陈山猫不想同黑心五产生分歧矛盾，转向李白鹤：“大哥，您决策吧。”
　　李白鹤很不是滋味，暗说：“哎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了闯鬼了！居然没有冷静考虑考虑，没有把情况弄清楚就出兵，糊糊涂涂的就丧失了轻骑一连和手枪团，损失了那么枪弹和战马。夫人一定要谴责我愚蠢，怒骂我们竟然吃了美女的大亏！”
　　黑心五见大哥在出神不开腔，说：“白牡丹和娄晓燕，都是初出茅屋！怕什么？大哥！我的土坦克不怕机关枪！一、先去一个排打头阵，推进到八歌楼前，就扔手榴^弹炸楼。步兵们一部分紧接在后，到时候就往上冲。二、另一部分，将卧虎山大包围住；步步为营，迅速向八歌楼收缩。三、机动团要堵塞住敌人后路。只要唱好了这三部曲，就可以全歼敌人。”
　　李白鹤：“唔！不愧是老五！”开动脑筋，沉着思忖：“现在也只有土坦克装备最神奇了。”对陈山猫：“老三，您看如何？”
　　陈山猫：“土坦克利害无比！就照老五说的干！”
　　李白鹤嘱咐黑心五：“土坦克千万不要再猛冲猛打。到了八歌楼前，就将钢板组合成钢铁堡垒。用火力压住敌人，掩护步兵攻进去。”
　　黑心五：“是！我出动！活捉白牡丹，消灭八歌楼，小意思！”
　　……
　　陈山猫、黑心五把命令刚刚发布下去，“游探九”就跑上楼来，镇定地狠狠呼吸了几口大气，但还是仍然气喘吁吁说：“禀报大哥！军阀韩丙子的先遣军，要攻占八歌楼！他的大部队，各路人马正在外地汇合，估计有七八万装备精良的正规军，明天就到……”
　　李白鹤既镇定自若，又有点暗暗惊奇和怀疑，暗道：“人家已经夺取了八歌楼。新军阀韩丙子确实有一个军的现代化装备正规军，但是远在天边。而近在眼前的寒烙饼孤家寡人，唯我独尊，在铁梁不得人心，没有哪个奴隶主支持他，他哪来的‘各路人马’？……啊呀不对不对！美女白牡丹的影响力不小，可能是向她求婚的多家庄院出的兵马……啊！如果是这样，我们的压力就大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岳父能调动的兵马，足以抗击强敌。”问：“消息从何而来？”
　　游探九：“山外传到庄里的情报，夫人叫我飞马报告您。一定要死死守住八歌楼。并把部队布置在南梁边界，狠狠打击韩蚂蚁的进攻！”
　　李白鹤心想：“那是当然。夫人把我当成小孩呀，说得这样详细。”
　　游探九：“夫人已经派人：向教父报告，调动铁梁兵马，从后面阻击韩蚂蚁大部队。截断‘韩匪’的退路和增援，使‘韩匪’成为铁笼中的狗，一举全歼！”
　　李白鹤又听“大部队？”这才由不得问：“韩蚂蚁哪来的大部队？”
　　游探九：“是娄八鹰同李金珠艳，交谈时无意中暴露的：韩丙子七万多正规兵匪，还有贺老六的西霸匪帮，张国洋的袍哥群，冷庄容势力，肖邦桂等部队，总共五十多万。但是夫人不怕，说‘老子天下毒王，就想打一场大仗’！”
　　李白鹤恼怒地说：“冷庄容是夫人的二姐，咋会帮助韩狗？”
　　游探九：“夫人也很气愤。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冷庄容一向垂涎‘南梁地心井’的宝物，这次可能要像八国联军瓜分中国那样，与韩蚂蚁、肖邦桂等，瓜分南梁。她当然就强烈地利欲熏心，不顾姐妹之情，趁机大显身手啦！”
　　李白鹤：“岂有此理！”恼怒得直翻白眼，差一点回不过神来。但毕竟老于事故，极力冷静地分析：“看来，寒烙饼这次要一了百了，目标不单是南梁，主要还在于我北圣庄，在于我。”
　　陈山猫：“八成如此。但我们‘百胜’，兵强马壮，加上有七妹（李绿婵）造的奇妙、坚固堡垒；无论韩蚂蚁有多少，来者必歼。”
　　李白鹤：“很好！很好！我们‘北圣分庄（南梁）’是远近闻名的宝庄，是最具吸引力的高级钓饵，终于把大鳄鱼，钓上钩了！兄弟们！有没有兴趣打大仗？吃掉香喷喷的奶油冰糖‘寒烙饼’？”
　　兄弟们一齐振奋地大吼：“有！”这吼声远播，传进了八歌楼。
　　黑心五：“抓到白牡丹，更是‘香炸鱼’！”说完，就舌头舔嘴皮。
　　李白鹤：“好！现在，我们这‘北圣分庄’，看来是前沿阵地。但是，我们很快就要将这场大仗，变到‘西六坝’韩氏地区去打。要让两个烙饼，尝尝我兄弟们牙齿的厉害！”心声：“我说的话，强调性和煽动性同时并举。”
　　在座的士气倏然大振：“是！”这声音有如打雷。
　　黑心五大声吼道。“全歼韩蚂蚁！活捉白牡丹！”
　　李白鹤激动说：“还要加一句：‘一统铁梁区，金江称霸王’！”
　　兄弟们齐声呐喊：“一统铁梁区！金江称霸王！”
　　李白鹤抒情地说：“所以啊！我得赶回北圣，同夫人一起，调动雄兵，布下天罗地网。把韩蚂蚁、烙饼子，消灭得一个也不剩！”
　　兄弟们个个心有成竹，稳操胜券，由不得激荡地欢呼：“好！”
　　陈山猫：“然后开个大大的胜利庆祝会！邀请白芙蓉参加。”心声：“白芙蓉太美丽了。她虽然嫁给了亿家富。但亿家富是骟人；所以，白芙蓉至今绝对还是处女。我非娶到不可！”
　　李白鹤暗道：“山猫当年向白芙蓉求婚未遂。现在还在想她。”高声：“在座的，都是我的心腹。现在，大敌当前，兄弟们不论座次、排行，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要与为兄，同舟共济，同心同德，团结一致对外！立功就有大奖！”
　　兄弟们：“是！”摩拳擦掌。黑心五吼：“坚决与‘寒烙饼’一决雌雄！”
　　李白鹤郑重地对陈山猫说：“老三！这个‘北圣分庄’，就由您和兄弟们扎起！您当司令；要带好兄弟们，共同管好这个家！”
　　陈山猫如愿以偿，信心实足。“是！”
　　李白鹤紧接着说：“要接照刚才游探九传达的夫人命令，不折不扣地执行！执行好了，夫人有重奖。这次打了胜仗，夫人要派媒人给你们说亲。如果完不成命令，我就有重罚！”
　　
　　第 197 章 狡诈陈山猫
　　陈山猫砍切道：“是！”果断讲：“奖，我绝对要领了！”心中说：“我要好好表现给白牡丹、白芙蓉看。让她们知道：我不仅是铁梁武功冠军，尤其是智足多谋、名正言顺的司令。从而羡慕我，喜欢我，嫁给我。哈哈哈……”
　　李白鹤强调：“要不惜一切代价，子夜以前……最迟不能超过五更天，一定要夺回八歌楼！听清楚！听清楚：必须夺回八歌楼！”
　　陈山猫：“是！必须夺回八歌楼！”心声：“我一则当司令受宠若惊；二则我自信：我最擅长于打夜仗，攻夺八歌楼，真是小意思。”表示：“大哥放心，不到半夜，兄弟们绝对能夺下八歌楼。您叫表嫂（美丽的狼银心），准备好庆功酒吧！”
　　李白鹤：“没人问题！有兄弟们齐心合力，我当然放心。兄弟们！为了打胜这一仗，大哥我得立即赶回北圣：请我岳父（狼九鸟）放飞鸽，急发鸡毛信，调动各家马头：出人、出枪，组成雄兵。决不让山外各种势力鲸吞铁梁……”
　　陈山猫“对！”帮腔：“山外军阀入铁梁，铁梁家家都遭殃。各家马头，必定要发兵抵抗、反击的！这是我们的优势之一！我和哥们最喜欢打仗、打大仗！”
　　李白鹤强调：“兄弟们注意，同时要防内：一要严防关在后府的奴隶造反。在当前情况下，奴隶一旦动乱，我们就要完蛋。所以管制奴隶特别重要。老三，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动用六才鸮的‘无敌团’和狼铁心的蛇蝎队。只要他们镇住奴隶，兄弟们就没有后顾之忧……”
　　陈三猫恭维：“大哥说得极是！我绝对不去动用他们，以免后院起火！”
　　李白鹤：“二是封锁好天中楼，我布置的机枪工事，你们只能加强，千万不可抽调、不可剥弱。万一发现哪里是薄弱环节，立即加强！”
　　陈山猫：“是！我忠心耿耿，无条件言听计从。”
　　李白鹤感触地说：“现在看来，天中楼、八歌楼，都是铁疙瘩；即便一时攻不下，也无所谓。我们可以以逸待劳。只要死死地包围着，切断他们饮食、水源，七、八天后，就必定将他们渴死、饿死！”
　　王全孝帮腔：“又渴又饿，快当不过。”激动地说：“这是‘不打而亡’的绝招！只是，这七、八天，他们是否有奇妙的手法反客为主哇？”
　　李白鹤：“就一个漏网的娄晓燕，翻不了天！兄弟们！我带护卫队走了！”
　　陈山猫和兄弟们躬身送李白鹤一行，骑着骏马，挥鞭吆喝着走了。
　　……
　　陈山猫回到正厅坐定，以特别深沉的语调：“哥们！现在是军阀混乱、称雄称霸时机，弱肉强食时代。哪个军阀实力强大，计谋多端，这天下就是哪个军阀的！这次就要看我们本领了。我们‘百胜雄师’，兵多将广，足智多谋，武功高妙，手段奇特，打遍天下无敌手，正在所向披靡、高速澎涨时期，我们早就成了新军阀，军阀就是皇帝，弄好了大家升官发财；弄坏了大家落魄垮台……”
　　王全孝：“咦！三哥，不要说忌讳的话。”
　　陈山猫：“对对对！要说吉利的、开张宏发的话！因而，哥们，大家要振奋精神，发挥自己才能本领，全军结成一股绳，相互支持，打败一切敌人，我们就是独自为尊，称帝称王称霸，哥们也就称公称候称伯了。”
　　王全孝：“三哥！放心！我们两肋插刀，火海敢闯，您就下命令吧!”
　　哥们个个雄心壮志，跃跃欲试。
　　黑心五表白：“我在战术上，真还不把八歌楼的‘寒蚂蚁’放在眼下。而且在战略上，十分藐视什么五十万‘雄兵’。把五十万‘雄兵’，看成是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就跟当年奴隶大起义一样，不堪一击。”
　　……
　　夜，枪声阵阵。在后府的奴隶们绝食，虽然腹中饥饿，但却自信有雄风。
　　……
　　陈山猫暗道：“我把卧虎山包围之后，却累次攻打不进八歌楼。就只得采取拼消耗，拼机谋的战术：时紧时慢进攻。八歌楼最多只能驻两班人；算算他的子弹，每人即使有两百发子弹，抛高算，最多一万发。我要打得它难以喘气，而把枪弹耗尽。现在， 枪战时激时散地打到此时的三更天。我感觉：八歌楼枪弹很少了。”
　　……
　　黎明月的“机动兵团”增到了十五名，分成五个小组。无声无息地一路摸“夜螺丝”，除了敌哨，绕到了福厚院的东厢房与南厢房夹巷的外面，除掉了这里的夜哨，隐在暗中一望：只见西厢三楼一底的一楼上，蓝色“压花”玻璃，透着灯光。
　　一个中年男（陈山猫）声音歇斯底里地吼：“改变战术！改变战术哇……”
　　另一个男（黑心五）声音委屈地说：“三哥，土坦克钢板战术被人家破坏了，我们根据大伙的命令，改变了几次手段：乌龟爬沙，揹湿茅草退步上，推滚木向前趋……都失败了……”
　　陈山猫：“羊群战术顶个屁用！赶快开动脑筋，再想绝招！”
　　黑心五：“只怪韩狗，子弹很多，地势太好，又是拼命；尤其好像都是神枪手，枪一响我们就要死人……那个堡垒坚固无比，真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呀……”
　　陈山猫：“那你这个赫赫有名的黑心团团长，就名不符实啦！”忽然觉得这样说话太伤人，急改口：“五弟，你本领一向是极高强的呀！而且足智多谋，肯定又有新鲜妙计，最好是不费一枪一弹，智取八歌楼。”
　　黑心五：“我……我……我不甘示弱，让我再想想……”
　　陈山猫冷静一下，说：“如果打到天亮，我们就更不利。韩狗的大部队一到，我们就更无奈何，只有等死了！”
　　黑心五：“可是……”心声：“我一时想不出什么绝招，不禁心头发慌。”
　　陈山猫：“掏地洞口到八歌楼下，把整个八歌楼都炸掉！”
　　黑心五：“卧虎山是非常坚硬的青钢石，十分难打凿……”
　　陈山猫：“那就用火攻！对！火攻！嗨呀！早就该用火攻！”
　　黑心五：“那山的青钢石，表面光滑滑的，没有草木，无法烧燃……”
　　陈山猫：“嗵”！拳头击在桌上，怒不可遏的声音，喷吐鲜血似的咆哮：“快用绵纸，粘几百个孔明灯……啊！对对对！真是急中生智！早就该用孔明灯，升茅草到八歌楼，烧！在天亮之前，非消灭‘韩狗’不可！”
　　黑心五：“对了！用孔明灯飞升上去烧！这一招极妙！把他们烧成灰烬！不过，南梁是个空壳壳，没有扎孔明灯的材料；也没有烧烟雾的桐油！三哥！我看：要请大哥，再派杀手；并且带来扎好的孔明灯和油饼，那才行得通呐……”
　　陈山猫：“丢脸！要给黑心团丢脸！”气急败坏，但觉得光发火也没有用，狠狠一咬牙，改变策略，说：“唉……多么英勇的黑心团……元气又大丧了，还有多少老手啊？”
　　黑心五：“还有四十多个。不过，您刚才同意，从‘机动团’补充，已经恢复到八十一名，就差一些‘钢瓦板’了……”
　　陈山猫：“唉！连最后王牌也……赶紧集合！背茅草，火烧卧虎山！”
　　黑心五：“那么大一座卧虎山，我八十一个人，即使个个背干草，也跟撒胡椒面一样，架不起多大火势的……”
　　陈山猫：“不仅你一个团，还有‘机动团’和其它团（残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