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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黑心五：“他们的人也很少了……”
　　陈山猫：“那……您们先准备着；我这就去向六才鸮、狼少爷借一部分无敌团、蛇蝎队，配合你们：搬运干柴、茅草，大火焚烧卧虎山！快去！”
　　黑心五：“是。不过，大哥说的，千万不要动用无敌团、蛇蝎队——我看，您还是选两个干将，骑快马去请大哥、夫人，再派精兵良将，并带孔明灯来；白天升孔明灯上卧虎山，还看得清楚些。”
　　陈山猫：“好！好！好！一方面用茅草焚烧，把那些尸体和死马，都烧燃起来，使浓浓的烟火升上山去，烟熏韩蚂蚁！一方面孔明灯在空中，往下降落大批柴火！覆盖卧虎山、八歌楼，非烧成焦炭不可！十八弟，您立即带一人，骑快马去北圣向大哥、夫人，要一千精兵和一千个孔明灯。”
　　十八弟王全孝：“是。”转身，跑步出门而去。
　　陈山猫：“老五！立即派人运茅草、木柴——凡是可烧火的，把全府内各房屋的木门，木床，木匾、木楹联，都拆了，运去卧虎山下。我这里再安排好之后，就去向六才鸮要人。”
　　……
　　黎明月不禁暗道：“必须把他们控制在这大院里，全部消灭！”对红艳耳语吩咐：“您小组，秘密擒拿王全孝两人。然后到西厢、南厢夹巷，与我小组会合。”
　　突然西厢楼廊亮起灯光，可见围廊上，间隔四、五米就肃立着一个个端枪的岗哨。东南西厢房的楼下，也有不少岗哨。显然：越是空虚，越防范严密地保护着这个司令部。
　　黎明月暗道：“看来，要突然袭击敌人司令部，很难。强攻吧？我们十五人，现在只有十二人。这是敌人心脏，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必须消灭它……”
　　忽然，西厢的“底楼”响起哨声：“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
　　一个粗鲁的男嗓声（黑心五）命令式地喊：“黑心团！起床！起床！院里集合！火烧卧虎山、八歌楼！快起床！快起床……”其实没有床，都是地铺。
　　底楼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起床的热潮。
　　黑心五暗说：“老子黑心团胜于恶狼：有打仗、杀人的嗜好。由于久攻不进八歌楼，当中的老手，早就急得抓耳挠腮牙痒痒。一听集合出战，就发狂了！”
　　狂徒个个如鱼得水，弹起身；督促新手们，行动迅速，很快就全身披挂，涌到大院。
　　……
　　黎明月一听敌人叫集合，不禁一摸后腰的烈性炸药手雷（无柄手榴弹），心想：“我、玫瑰、开春、红艳都有，共二十四枚。除了月星主龙、三才士的四挺机枪外，手雷就是我们机动兵团的最后王牌了。就来一个王牌对王牌！这是最为关键的一仗，是摧毁敌人首脑机关的斩首行动，蛇无头就好办了。所以，必须打胜！”接着将人员作了一番布置。
　　黎明月和娄二凤、周宗林一组，无声无息转到了南厢房和西厢房夹角巷口处。
　　黎明月钢鞭一磕，击昏了站在黑暗中的“暗哨”。
　　周宗林把“暗哨”捆扎好安放了，自己端着轻机枪，取代了“暗哨”位置。
　　黎明月隐身在墙壁下观看：
　　楼厅的栏杆上，挂出了一盏马灯，朦胧的黄光，混浊不清照着大院。
　　黑心团匪徒，身穿黑衣，纽扣密集排列，纷纷奔出大厅底楼，到大院集合。
　　黎明月在最后两个匪徒奔出“底楼”的一刹那间，忽然看见：
　　底楼内的地铺上，有两个无衣裸体的女人，那白白的身上有几条血红的痕迹；一动不动地仰躺着，显然是被许多匪徒糟蹋至死了……
　　黎明月：“天哪！”激怒得五内如焚，宛如晴空霹雳在头顶轰击似的，切齿地暗道：“黑心团，禽兽魔鬼！非全歼不可！”
　　黑心团在大院里，一瞬时就站成“九乘九”的方队，谁没有到一目了然。这是千秋万代金银心独出心裁的队形。黑心五站在方队前的独凳上，圆眼一扫，声音像拍牛皮那样：“哥们听着！那么多次，都没有攻下八歌楼。这一回我们要改变战术：采取不伤我们自己的火攻……”
　　
　　第 198 章 消灭黑心团
　　黎明月切齿地扔出手雷。“轰！”的一声，突然在敌群中巨响。“轰，轰，轰…”多枚烈性炸药手雷，接连在黑心团中轰然爆炸。同时响起一阵“哎呀”“啊呀”的嘶叫。紧接着又是一阵连续巨大的轰鸣：“轰！轰！轰……”。
　　闪光划破夜空。爆炸声惊天动地，震得大地和宏伟的大楼抖动，人心翻腾。
　　声音在南梁府和卧虎山之间来回震荡。显示有划时代意义。
　　黑心团好像从地底突然暴发喷出的、火山的渣滓似的，残体碎肢，随着闪光和巨大响声，倏然喷向半空。
　　黑心五也在空中翻转了两下，头朝下栽在石板地上，登时脑浆涂地。
　　没有伤残的匪徒拔腿就往大厅里跑。
　　“轰！轰！轰！”又是一阵巨响。同时是三才士的机枪声：“哒哒哒哒……”混合着队员们的快枪声：“咔咔咔咔……”逃跑的匪徒应声倒下。
　　马灯散光，照着这片八十米见方的大院，出现一片尸体杂乱狼藉的景象。
　　紧接着，一阵并不怎么威风的二十响手枪的枪声：“嘟嘟嘟嘟……”
　　“砰，砰，砰……”黎明月听出：“这是菊记造五十响快枪近距离点射。”
　　李开春用的是母亲设计菊记造二十响和微型无声小手枪：“朴朴”点射。
　　楼下的岗哨随着枪声倒了下去，响起一片死亡的叫声。
　　陈山猫在楼里晕了一刹那，惊恐地喝问：“出了什么事！”
　　接着，灯光中几个持枪的黑汉，从楼厅门，闪身到走廊上……
　　在东厢房和南厢房的夹角进口处，月星主龙架着机枪，瞄着敌人，但是三公主有吩咐，不明情况不要暴露目标，所以等待命令射击。
　　旁边的嫩公主李开春，二十响手枪一画，点射出一串子弹：“叭叭叭……”
　　楼上走廊随着点射声，接连发出惨叫：“哎呀！”“妈呀……”“喔唷……”李开春是打他们的肩胛，解除他们战斗力。
　　大英和月星主龙都不禁暗暗惊奇，“嫩公主的枪法，太神妙了！”
　　“哒哒哒哒……”西厢楼廊左角突然响起机枪的咆哮，枪弹打在李开春隐蔽的巷道前面阶沿上，溅起一阵石灰的气息。几乎同时，那楼上右角也发出了机枪嚎叫：“哒哒哒哒……”势如猛雨的枪弹，将李开春小组封住。但是，就跟刚开始“吊嗓子”一般，先清清喉咙，呵，呵，吼了几个音缀……
　　黎明月在西南，无声手枪“朴！朴！”两响。
　　那两挺轻机枪顿时哑然。机枪手身躰爬下不动了。
　　黎明月正欲下令：“步步为营收缩。”忽听后面红艳的声音：
　　“三姐，抓到了。这主要是蜓儿和贾树元，按照三姐的布置，在通往前‘朝门’的走道上，擒获了‘要去北圣报告军情、并要搬兵的大汉’。”红艳有意不说自己是主要。
　　黎明月暗说：“这么短时间就抓到了。”不禁赞：“好快！”
　　红艳轻声：“其中一个反抗，被击毙了；剩下这个，名叫王全孝。”
　　黎明月有“对俘虏要攻心”的道义和习惯。对王全孝低声：“王全孝，你听清楚：黑心团被我们炸碎了！你们绿婵公主的部下铁梁三，以及李白鹤的不少机枪手，都明白了独飞豹和李白鹤是匪；是侵吞南梁的强盗，为人们所不耻。所以兄弟们弃暗投明，已经是我们南梁自卫军的人了。你要跟他们学习才是。”
　　王全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我……没听说过‘南梁自卫军’……”
　　黎明月：“就是娄晓燕搬来的大部队！”
　　王全孝甚是惊讶：“啊……这么快……”但又有怀疑。
　　黎明月：“王全孝，你要立功，喊陈山猫：出来投诚。如果不投诚，我们就跟处理黑心团一样！决不手软地消灭他!”
　　王全孝后腰被蜓儿顶住枪口。胆颤心惊地靠在墙壁角。喊：“三哥，三哥……我被对方抓了，您另派人做事吧。三哥！三哥……”
　　楼上没有回音。黄色的“马灯光”凝固似的，宛如是在吊丧。
　　顷刻，大地一切都像停止了活动。这好像是并住呼吸，准备高唱新生。
　　八歌楼方面，也没有了枪声。万籁俱寂，静得出奇。
　　对于耳朵塞满声音的人来说，这样突然无声，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黎明月突然听见“西厢”楼的后面，响起枪声：“朴！”“朴！”
　　黎明月一听，这是云玫瑰的“菊记造”勃朗宁式小手枪发出的发音。
　　“咔！咔！”黎明月听出这是“菊记”造五十发快枪的点射声。“嘟！嘟……”黎明月感觉：这是“菊记”造的类似二十响手枪发出的音型。“砰！砰！”这是菊记造三十响快慢步枪射击。“叭！叭！”这是菊记微型枪在点击……虽然枪声不同，威力不同；但是形成一种多枪兵种作战，显示一种天罗地网，无一能够逃窜的强大声势。而且菊园女都是神枪手，没有把握就不开枪浪费子弹，开枪必中靶，所以效果都一样。
　　“朴朴！”随即接连数响；“咔！咔！”“嘟！嘟！”夹杂着“啊呀”“哎哟”的嗷叫。黎明月一听便知：“是‘玫瑰小组’在阻击逃窜的敌人，使之不漏网。”
　　知情人说：战争就是这样无情！谁若手软谁就死！人到了产生这样惨叫声的时候，即便后悔也晚了。
　　接着又是一派寂静。八歌楼也好像在倾听：这是什么意思？
　　黎明月心声：“机会稍纵即逝。”奉劝王全孝，说：“王兄……”
　　王全孝：“不敢为兄，本人王全孝。”这句话含有不亢不卑的多重意思。
　　黎明月以平和的态度，道：“我们‘南梁自卫军’，已经收复和控制了南梁。现在，把‘李白鹤匪帮’设在‘南梁前府’的司令部，紧紧包围，他们是插翅难逃了。你说：那个二管家陈山猫，气死了吗？”
　　王全孝心中发冷，沉甸甸如怀抱冰，但却毕恭毕敬回答：“没有。”
　　黎明月：“那你对他说：南梁三公主娄招妹、四公主娄晓燕的大部队：‘南梁自卫军’，宽大俘虏，器重投诚官兵和各种人员。只要他和部下举着手，下来投诚。我们南梁自卫军绝对不伤害他们。如果他们要回北圣，我南梁自卫军可以当场释放。同时也放你回去。我一言九鼎，世人可鉴！”
　　王全孝：“多谢三公主！”不相信自己耳朵，同时也疑心三公主是说反话：历史上许多詭诈者，就是笑里藏刀，明放暗杀。由不得通身发凉。
　　黎明月敦促：“你喊呐！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王全孝不愿意喊，但又感觉大势已去，心想：“抓住就是当奴隶或杀死。哪有这种宽待投降，释放俘虏的奇谈怪论啊！只有听天由命了。”
　　黎明月忽然又觉得：“不能操之过急。”说：“你若是不愿意，就不喊。”
　　王全孝：“我……可是，咋喊……”犹豫不决，也不知喊什么才妥当。
　　黎明月平和地说：“就照我刚才说的喊。主要是叫他投诚，我们宽大！”
　　王全孝再不能支吾了，声音发颤地喊：“三哥！快下来，投诚。不然，像黑心团这样，都在地上，好像已经死光了。”
　　楼上没有声音。给人一种无动于衷的沉寂，好像他们早就死硬了。
　　黎明月低声：“王全孝，他不应声也罢。我放你。你走吧。”
　　王全孝暗说：“我走不多远就要被打掉……”不禁道：“哎呀三公主！我家里真是还有老娘靠我养活。求您大慈大悲，高抬贵手哇……”
　　黎明月：“听着！本公主宽大为旨。如果你愿意留下，真心实意参加‘南梁自卫军’；我可以量才安排职务。如果你要走，就去告诉李白鹤……”
　　王全孝：“不敢，不敢……”连忙表示：“我是表里如一。”
　　黎明月：“听我说：你如果要走，就去告诉李白活，问他知不知道：‘南梁自卫军’里的南梁三公主、四公主和许多公主的来历和本领！”
　　王全孝：“知道知道，我们前几天就听传言，金江独步有个三女儿，叫娄招妹，就是南梁三公主。又叫洪三妹。大学毕业后，去外国最好的大学就读，得了博士学位。而且武功比她母亲还高，超过‘三绝女’。已经回到了家乡，在巧城镇、金江地区，十分活跃。正在试制新式武器。可能要回南梁。”
　　黎明月插嘴：“说得不错！我们这次回南梁、武功跟金江独步等高的‘三绝女’，有一大群。比如说四公主娄晓燕，现在威名叫龙国红艳！”
　　王全孝：“啊！‘龙国红艳’……四公主娄晓燕……她，她也是啊！不过，她已经去……阳城……估计现在可能在蒙估那一带的路上。”
　　黎明月：“王全孝，你看这是谁？”手势红艳：“认识吗？”
　　王全孝在手电光下定睛一看：“哎呀娄晓燕！”不禁魂魄都掉了。“啊呀！四公主！你，您在这里呀……饶命呐……”说着就欲下跪。
　　红艳严肃说：“你不要跪！只要你听话，饶你不死！你如果要反抗，那就是你自寻死路！我叫狼铁心送口信‘还我南梁’，送到了么？”
　　王全孝：“送到了！送到了……叫天魔星和金江神鹤：除掉独飞豹，还您完好南梁。不然他们，都要死。阻当她的人，当然也要一扫而光……”
　　红艳：“我龙国红艳说到做到！你叫他夫妻再背诵几遍：还我完好南梁！赶快执行！刻不容缓！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收回了南梁。他们要从思想上，诚心实意归还南梁！你倾听我三姐讲！”
　　王全孝深深躬身：“是。多谢：四公主不杀之恩。”
　　黎明月：“你给李白鹤报告：南梁众多公主，与他夫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尤其是千秋万代金银心，是我师姐。我母亲金江独步教她写诗，我师傅教她‘动发飞镖’。你叫她不要忘怀金江独步和梦幻女。梦幻女和金江独步，现在‘天中楼’。千秋万代金银心夫妻应该有理有节，尊敬师傅才是。如果他们还要强加杀戮；那么，南梁公主们，就要以牙还牙！端他们的老窝，叫他们覆巢无完卵！我决不是说大话，而是‘一步一个坑’地实行！”
　　王全孝：“看公主们这样从天而降，杀法奇特，真是神军。黑心团一下子就死光了。谁都要丧胆。我既是心有余悸，又切盼公主高抬贵手。”
　　黎明月：“那是因为黑心团，心太黑了，所以得严厉惩处！”
　　王全孝：“啊！”
　　黎明月：“李白鹤在南梁活着的兵马，再过三个时辰，就要全部归顺金江独步、梦幻女。成为南梁的兄弟！这是绝对的大江潮流趋势的结果！你说：来南梁的兵将，没有死的，即‘活的伤的’，现在还剩多少？”
　　王全孝：“剩……我算算，大哥带来的千把人，葬在卧虎山四、五百；这里的黑心团，没有了……保卫司令部的兵丁，也倒得差不多了……吁！‘铁梁三’也归顺了你们……还有……那就只剩下三百多了。加上原先‘管制南梁内、外岗楼’的散兵；还有后府的无敌团、蛇蝎队；共计还有五百来人。如果全部成为公主您的属下，北圣来的兵马，就全军覆灭了。”
　　黎明月：“这是他们妄想侵吞南梁、欺负善良的下场！而且：任何侵略者，强盗军国主义者，都是抢人的匪帮，都要死亡，死后还要被人民唾骂。这是必然的！老牌强盗帝国主义已经日落西山了，新牌帝国主义也绝对好景不长！”
　　王全孝：“那是那是。任何侵略者，尽管一时猖獗，但都没有好下场。”
　　黎明月：“都要遗臭万年！何况，这是金江独步的财产。金江独步的‘四除令’，是广义的！是受民众和政法支持的！和福孔雀胆和教父都赞同！有来犯者，我们都要悉数俘虏；不投诚就歼灭！决不手软！”
　　王全孝：“我刚才就想：众人皆知，金江独步被娄宏发休弃，被娄家追杀；她与娄宏发仇深似海。竟然比韩家军捷足先登，夺到了南梁……”
　　黎明月：“明白地告诉你：南梁娄宏发，早就和金江独步修好；已经将南梁献给金江独步了。再则，我娄招妹、娄晓燕是金江独步的女儿；我们名正言顺回家来了。就是说：这本来是金江独步的家，不存在与娄宏发有仇的问题。你怎么说是‘捷足先登，夺到了南梁’呢？”
　　王全孝：“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说错了。”
　　
　　第 199 章 包围匪司令
　　黎明月：“你记住：南梁主人金江独步、娄招妹、娄晓燕，鹰字辈姐妹，是回家来清洗、铲除篡夺者、霸占者！是正义必胜！”
　　红艳插嘴：“我们是正义之师，收复失地，消灭入侵匪帮，保卫自己家园。不是跟谁争‘夺’南梁。常言‘邪不胜正’，李匪帮必败！”
　　王全孝：“啊！原来如此。”暗说：“大哥正感到拿着‘菊式’为难；兄弟们决定消灭‘菊式’。不料竟然没有想到，这是‘菊式’之地。‘北圣’来是霸占、是侵略、是匪帮，就自讨苦吃，还给自己脸上抹黑了。”
　　黎明月：“你在想什么！未必这样浅显的道理也费解吗？”
　　王全孝深思地说：“我是在想：兴许是独飞豹言而有假，或者是给我大哥的情报有虚，才毫无顾忌地误入歧途。害得兄弟们伤亡惨重。”
　　黎明月严峻道：“应该说：是我的师姐千秋万代金银心，她夫妻俩大方，无意间送我那么多人马。你如果心痛，罪过应该算给他夫妻和独飞豹！”
　　王全孝：“是。祸患都是独飞豹引起的……所以我大哥给了他几枪。就是说：独飞豹已经被我大哥李白鹤枪毙了。”
　　黎明月：“李白鹤是打死狗！正确地讲：独飞豹是被‘神州红雷’严惩了！”
　　王全孝：“是。神州红雷除了祸害！如果不是独飞豹，我的兄弟也不会死亡那么多。所以，独飞豹是罪大恶极，早该切齿地千刀万剐！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