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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
详细梗概:
(244字) 在那个古老的时代,天与地分割开来不久,由天帝掌管天庭,半神半人的王族统治着人间。人间有神族居住,人族亦可修灵成神,神与神可以通婚,人与神亦可通婚。这个故事诉说的是人族与王族、神族的故事......
有那么多人,拼尽全力,只为登上权力的最高峰。而他想要的不过是与她两个人可以携手遨游的一片江湖.....
她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山野小丫头,而他是半神半人的王族,又是太子之尊....
不想,她走进了他的世界,也走进了他的心里...
弱水河畔,建木花下,他对她许诺:“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
阅读作品正文
序
自盘古大帝开天辟地以后,神族、人族、妖族混居于天地之间,天与地的距离并不是那样遥远,盘古大帝统治着整个天地,后来由盘古大帝的儿子和女儿伏羲大帝和女娲大帝统治天地。再后来天下分分合合,历经了黄炎之争、黄帝与蚩尤的大战、颛顼与共工之战,最终由颛顼大帝再次统一天地。
颛顼大帝统一八荒六合之后,觉得人神混居,弊多于利,于是命令大神重和大神黎将天地分割开来。从此,天上人间,人神不杂、阴阳有序,只有在大荒西极的一座叫“日月山”的山上有一道从人间通往天庭的天门。
天地分割之后,颛顼大帝住在天庭为天帝,天帝命帝喾为人间帝王,掌管整个人间,从此便由半神半人的王族来掌管着人间。
虽然天地自此分割,可是历经了千千万万年的血脉传承并非一道命令便可隔绝开来,人间的不少神山之上依旧住着神族,人间的不少大氏族还有着神族血脉。王族之所以有半神半人之称,不仅仅是有着神族和人族的血脉,还因为王族一边掌管着人族,一边与神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
不是人间客
我叫丑丫,我的哥哥叫弃,从小我便知道我有一个了不起的哥哥。哥哥是村子里最英俊的男子、哥哥是村子里最能干的男子,哥哥似乎天生就有一种与大地和动植物的亲厚力和认知力,可是哥哥也有点奇怪,我六岁的时候,哥哥看上去便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到了十二岁时哥哥看上去还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村子里本来有很多喜欢哥哥的姑娘,可是渐渐地没有媒人上门提亲了了,村子里的人用一种敬畏又怪异的眼神看着哥哥,即使哥哥帮了他们很多忙,即使哥哥看上去从来都是那么的亲厚和蔼,可是依旧挡不住众口铄金的谣言,他们说哥哥是被人遗弃的怪物,为此我常常和邻居家的小孩打架,经常是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家又被娘亲揍。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看看,看看,刚做的新衣裳也被撕破了,看我以后还会不会给你做新衣,伸出手来。”娘亲说着,竹板已经噼噼啪啪的落在了我的掌心,掌心刺痛,我却固执地不出声也不流泪,娘亲更生气了,竹板的力度加大。门板被推开,哥哥急急地跑进来,挡住了即将落在我掌心的竹板,“娘,妹妹还小。”哥哥不顾他瞬间红肿的手背,向娘亲求情道。娘亲看着哥哥叹了口气:“弃,不要太惯着她。”哥哥冲娘亲一笑:“谢谢娘。”便拉着我跑出了屋子,到了我和哥哥的秘密基地小树林之后,我开始流泪,泪珠子又大又急,哥哥也急了:“丫头不哭,是不是手很疼?再忍一下,我马上给你上药。”说着便急着要去为我采药,我拉着他的手摇摇头,却不停的流泪,哥哥心疼地为我擦去眼泪:“我知道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架,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了?”“他们说你是怪物,他们……他们还说你是爹爹和娘亲捡来的,不是我亲哥哥。”我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哥哥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可是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那么丫头在乎哥哥是怪物吗?”我使劲地摇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哥哥笑了,笑得那么温暖:“只要丫头不在乎,他们说什么都没关系,丫头还为了哥哥打架挨打,哥哥真的很开心。”看到哥哥笑了,我也笑了,只要哥哥开心,我就会很开心。
哥哥喜欢去山里,将那些可以食用的种子采集回家、开垦种植,还把山里一些温驯的动物和失去父母的幼兽驯养起来,我是哥哥的小尾巴,哥哥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有一次我们在山里遇到了一只长着白色脑袋、黑色羽毛,三只脚的大鸟,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树上叫着:“屈辱,屈辱……”我笑了:“哥哥,你看那只鸟,它口口声声喊着屈辱,可一点儿也不像受到屈辱的样子。”哥哥也笑了:“这是瞿如鸟,人家叫的可不是屈辱,而是自己的名字瞿如。”我拍手:“真是只傲慢的鸟,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名字,哥哥,我想要那只鸟。”哥哥面露难色:“这……你确定要剥夺人家的自由?”“哥哥,你不是驯养了很多小动物吗?”我向哥哥撒娇道。哥哥笑着摇摇头,那些小动物可不同于这只傲慢难驯的瞿如鸟,可是哥哥还去帮我捉瞿如鸟,他轻轻一跃便站在了高高的树枝上,看上去没用什么力,那只高大傲慢的瞿如鸟就被哥哥抓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显露他异于常人的能力,我惊奇地看着他,忘记了去抓鸟。“丫头……你觉得我很奇怪吗?”哥哥慢慢垂下头,我赶紧遥遥头:“不,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太崇拜你了。”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一直知道哥哥很厉害,可是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厉害,竟然可以飞上那么高的树,哥哥终于笑了,瞿如鸟乘着我们说话没留意它,狠狠地啄了我一口,手上生生被它啄去了一块肉,我疼的呲牙咧嘴却不肯放手:“你这只怪鸟,我非要收服了你不可。”哥哥一边心疼的帮我止血包扎伤口,一边摇头苦笑:“不知道你和这只瞿如鸟谁会先屈服。”
哥哥种植的栗、麦、稻、稷、豆都丰收了,哥哥驯养的彘生了一窝小彘,苍老的父亲再也不用出门打猎;哥哥种的麻可以织布做成衣服,年老的娘亲再也不用为我们是否有新衣穿而发愁,可是爹爹和娘亲会看着哥哥轻轻地叹息,虽然是背着我和哥哥的,我还是觉察到了,连我都觉察到了,聪明如哥哥,肯定早就知道,爹爹和娘亲在发愁什么呢?
今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早,很多人家还没有储备好食物便大雪封山了,这便意味着这个冬天他们要挨饿了。哥哥将家里的食物分成了好多份,又在看那些家里驯养的牲畜。“哥哥,你要做什么?”“很多邻居家没有储存食物,而我们家的食物除了我们自家人过冬还绰绰有余,我们不能看着他们挨饿。”“可是他们那样说你……”我撅起嘴,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样子,哥哥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赶紧过来帮我。”我说归说却还是帮着哥哥把食物分送给了村子里的人。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也没用。
第二年的春天,很多邻居都来向哥哥学习稼穑和家畜驯养,哥哥不但把种子分送给他们,还耐心地教他们怎么种植,似乎丝毫不记得他们怎样中伤过他,那些谣言终于渐渐的终止了。连别的村子里的人都来像哥哥学习,哥哥丝毫也没有显得不耐烦。
“瞿如鸟啊瞿如鸟,哥哥能够以德服人,你说我能以德服鸟吗?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以德服你呢?把你放出去吗?”我蹲在一只大大的鸟笼跟前对瞿如鸟说,瞿如鸟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后面传来噗嗤一声笑,是哥哥,“哥哥,你偷听我说话。”“这也叫偷听?”哥哥笑得更厉害了。“哥哥……”我撒娇,“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哥哥止住了笑声:“这只瞿如鸟还没被你征服啊?我看你把好吃的都省下来给了它,它还不领你的情,干脆放了它吧。”“不要。”我斩钉截铁的说,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一只鸟。
早上起床,我照例先去看我的瞿如鸟,可是它不像往常一样瞪着我和我置气,而是懒懒地躺在笼子里,它生病了吗?“瞿如鸟”,我叫道,它没理我,连眼睛都没有睁,我的心咯噔一下,它不会死了吧?“哥哥,哥哥……”我大叫起来,哥哥听到我的叫声急急从屋子里跑出来:“丫头,怎么了?”“哥哥,快看看瞿如,它是不是死了。”哥哥把瞿如抱了出来,“还有气。”哥哥说,可是我看到它奄奄一息,突然就被一阵愧疚所淹没,都怪我,人家生活的自由自在,我却非要把人家关在笼子里,想着眼泪便下来,落得又急又快,泪珠都滴在了瞿如的羽毛上,瞿如睁开眼睛盯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哥哥,它是在怪我吗?”“丫头别急,我会治好它的。”哥哥安慰道,我知道哥哥懂得不少草药,终于放下心来。
我每天都守在瞿如的笼子旁边,喂它喝哥哥配好的草药,喂它吃我认为最好吃的东西,它生病的时候温柔了很多,眼中没有了凌厉和傲慢,可是我怀念那只傲慢的大鸟。瞿如的病渐渐好起来了,它又有了生气,重新变成了一直傲慢凌厉的大鸟,我笑了,我打开笼子对它说:“对不起,关了你这么久,现在你走吧。”它静静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一贯对我的鄙夷和挑衅,我笑了笑:“放心,我没有骗你,你自由了。”它飞走了,在我头顶盘旋了三圈,然后飞向高空。我久久的望着天空中逐渐变小的那个黑点,“舍不得?”哥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嗯。”我点点头。
由于哥哥对山中动植物感兴趣,我是哥哥的小尾巴,整天跟在哥哥屁股后面,久而久之也都把那些草药、树木、动物的名字和用途记在了心里,我随手摘了颗文茎果扔进嘴里里,含糊不清的念着:“其实如枣,可医聋。”又将一株稿茇拔下扔进背上的框里,稿茇,香草,可入药。采药间一抬头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摇着白色的大尾巴眨巴着眼睛望着我,还不时用爪子挠挠头,我被它憨厚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小家伙,过来。”它后退一步,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是否可信,我突然想起哥哥告诉我有一种叫腓腓的动物长得跟它很像,据说,腓腓可以解除人的忧伤呢,虽然我现在并不忧伤,我想我若拥有了它,爹爹、娘亲、哥哥是否也可以永不忧伤。我和腓腓各自沉思,一支箭却无声无息的飞向腓腓,我身体的动作快于脑袋,飞扑过去抱住腓腓,却眼看着那只箭向我飞来而无力躲闪,我睁大眼睛,我想即使是死我也不要死的稀里糊涂,千钧一发间一只大鸟堪堪从头顶落在我前面,而那只箭居然会拐弯,擦着大鸟的翅膀飞了过去,饶是如此,大鸟的翅膀还是被削落了几片羽毛,滴滴答答地滴着血。
“丫头。”哥哥急唤一声,已出现在我面前,我这才回过神来,“哥哥。”我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哥哥又忙去看那只救了我的大鸟,“瞿如……”居然是瞿如,我大叫起来,抱住瞿如,瞿如却挣扎着要出来,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知道它是不屑我刚才的傻还是不屑我现在见到它的惊喜。
“哈哈,有意思的丫头、有意思的大鸟。”一声清朗的笑声传来,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一袭白衣的公子懒懒地坐在一只白色大鸟上,我呆望着他,明明只是一身白衣,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华贵,但却不显庸俗,那白衣的白比月光更加皎洁,比冬雪更加洁白,可是这神仙一般的人物却那样高高在上的带着嘲弄的笑看着我。我突然很生气:“你笑什么?这箭是你射的?”他的笑声一滞,想是没料到我敢这么质问他,“我只是想要那只腓腓。”他笑着回答。“它是我的。”我抱紧腓腓,腓腓也很配合的往我怀里钻,“……你很有畜生缘呢。”他似乎凝思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瞿如和腓腓,方才对我说,瞿如用一种敌视的眼光戒备的看着他,他摇头笑笑。
“姑娘,你没事吧?”另一位华服公子脚踩五色大鸟而来,还没等鸟停稳便问道,他的年龄看上去比白衣公子稍轻,却更沉稳,“看看人家,问的先是人有没有事,而非嘲弄。”我暗想,然后鼻子里冷哼一声,那五彩鸟上的公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笑着解释道:“姑娘别误会,我大哥看到姑娘冲到箭下也吓坏了,不惜用灵力收回箭上的力道,由于太过急猛还灵气错位受了内伤,他是怕姑娘受伤才不顾疗伤就驱策大鹏赶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那白衣公子的脸色是不太好,可他随意摆摆手,似乎很不屑解释。
“两位兄台若不嫌弃可到鄙舍疗伤。”哥哥说道,那两位公子都看着哥哥,想必他们也都看到了哥哥刚才瞬间出现在我身旁,我看着他们三人,突然觉得他们三人身上有一种类似的东西,可是我说不清是什么。那白衣公子抱拳一笑:“在下挚,这是舍弟放勋,叨扰了。”哥哥也抱拳还礼:“在下弃,这是小妹。”我不甘示弱,也学哥哥抱拳还礼:“我是丑丫。”“丑丫?”那个叫挚的居然放声大笑起来,我被他笑得脸都红起来,丢下他们往家跑去,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名字好丑,好难听。
那个叫挚的在哥哥房里疗伤,爹爹和娘亲看到家里来了客人忙着准备饭菜,可是我看到爹爹皱着眉头、娘亲也是不停地叹气。后来我明白了,爹爹和娘亲一定也是感觉到了哥哥和这两位公子是一样的人,哥哥一直都和我们不一样,现在他的同类来了。从我记事起,我便喜欢黏着哥哥,我不知道如果哥哥走了我该怎么办,这么想着我也发起愁来。
“小丫头,叹什么气呢?”哥哥看到我坐在台阶上皱着眉头叹气,走过来揉揉我的头发,他老是喜欢这么揉我的头发,不知道人家也是大姑娘了吗,可是想着哥哥可能会走我又叹了口气。